九九0的大智慧写的《重生后我手撕恶毒育儿师》真的很好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真的很棒,讲述了:是确保儿子明天的绝对安全。陆泽今天一早就出门了,说是去考察项目。而江时语今天也请假了,这会不会太巧了,上一世我并未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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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死后一个月,我被婆婆乱刀砍死,
而我老公的小青梅在我耳边轻笑:“你儿子一开始是想用手臂撑起来,可是他太小了,
没办法撑起自己的身子,最后是体力耗尽头朝下闷死的。”“你知道你老公和我说什么嘛?
他说:时语,还是你的方法有效,他现在已经不哭了。”江时语说完,捂嘴笑了起来。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诅咒江时语,“你会不得好死。”---“**!让你害我孙子!
让你害我孙子!”张芳华举着菜刀再次砍向我的后背,剧痛从后背蔓延开,
温热的血喷溅出来,视线开始模糊,最后看到的,是陆泽别过去的脸,
和他五指相扣的江时语。叶秋秋曾经以为她只是丈夫看我带孩子辛苦,
特意为我高薪聘请的“专业”育婴师,此刻正蹲下身,用只有她和叶秋秋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在她耳边轻柔低语。“科学育婴师?哭声免疫法?秋秋姐,
那只是骗陆泽那种蠢货的谎言罢了……谁让你,占着不该占的位置呢?”那声音里的恶意,
淬着冰,比婆婆捅进来的刀更让我刺骨冰凉。叶秋秋的儿子,她刚满四个月,
还不会喊妈妈的,老公就是因为相信了这所谓的“科学育儿法”,
哭了两个小时活活窒息而死。而他们,把这一切,栽赃给叶秋秋,说是叶秋秋捂死了儿子。
恨意如毒藤,爬满了心脏。陆泽!江时语!若有来世……若有来世!我一定会杀了你们。
·“嘶!”叶秋秋猛地睁开眼。胸口剧烈起伏,冷汗浸透了睡衣,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眼前是熟悉的房间,柔软床铺,空气里是熟悉的栀子花味。我不是被砍死了嘛?
叶秋秋僵硬地转动脖颈,看向床头柜上,电子钟显示着清晰的日期和时间。八月二十六日,
上午十点零三分。八月二十六……八月二十七!陆毅死在八月二十七日下午四点左右!
我回来了?回到了……儿子死的前一天?巨大的冲击让我浑身发抖,
叶秋秋几乎是连滚带爬冲向隔壁的婴儿房。推开虚掩的房门,阳光透过窗帘,
柔和地洒在小小的婴儿床上。陆毅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呼吸均匀,
小胸膛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他睡得很沉,小拳头松松地握着,长睫毛像两把小扇子,
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我的毅毅,还活着,还活着!
”叶秋秋伸出手轻轻的抚摸他的小脸,因为我的触摸,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
哼唧哼唧的又睡着了。叶秋秋双腿一软,几乎要跪倒在地,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滑过脸颊。不是梦。她真的回来了。上一世,就是明天下午,
江时语坚持使用“哭声免疫法”来“锻炼”陆毅的独立入睡能力,不允许任何人进去安抚。
叶秋秋在门外,听着儿子从最初的嘤咛,到声嘶力竭的哭喊,
再到最后……微弱的、断断续续的抽泣,直至彻底无声。叶秋秋当时被保镖死死拦住,
而陆泽和江时语他们信誓旦旦地说这是“科学”,是为了孩子好。
等叶秋秋终于冲破阻拦冲进去时,孩子小小的身子已经凉了,脸色青紫。而江时语,
只是冷静地站在一旁,拿着记录本,说:“看,他最后不是自己睡着了吗?
”叶秋秋求陆泽送儿子去医院,陆泽以科学育儿为由,拒绝了,搂着江时语回了公司。
叶秋秋抱着儿子前往医院,被告知儿子已死亡。最后报警,
而陆泽无意”中向警察透露叶秋秋近期情绪不稳,
从叶秋秋的房间拿出治疗抑郁的药物(后来才知道是江时语偷偷放进去的),
一切证据都指向我,一个“因产后抑郁杀害亲生儿子”的疯女人。最后,
被“悲痛欲绝”的婆婆,乱刀砍死。好一个完美的闭环!叶秋秋俯下身,
轻轻吻了吻儿子的额头,动作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眼神却一点点变得冰冷。
不知是上天听到叶秋秋死前的祈祷,还是不甘心,竟然她重生回到儿子死前的一天。这一次,
她绝不会让这一切重演。江时语,陆泽,张芳华……你们欠我和毅毅的,我要你们,
连本带利地还回来!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上一世之所以那么惨,
主要还是没有掌握经济大权,太过于依赖陆泽。我和陆泽大学毕业一起创立的“泽秋科技”,
虽然规模不大,但在行业内已有不错的口碑和稳定的客户群。生了孩子后,
陆泽以我需要休养、孩子离不开母亲为由,劝我把公司事务全权交给他打理,
我则安心在家做陆太太。现在想来,每一步都是算计。架空我在公司的位置,
切断我的经济来源和人脉,让我彻底成为一个依附者。我需要找到一个突破口,
一个能让我重新接触到外界,并且拥有一定话语权的盟友。
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名字——魏绍。“魏氏集团”的年轻总裁,
他们公司最近正在研究人工智能,在一个行业论坛上,偶然遇到过魏绍一次。
那时我虽已不管公司事务,但基本的行业敏感度还在,短暂交流中,
我提出的几个关于项目后期服务优化的观点,让魏绍印象深刻,当时就表示了赞赏,
还开玩笑说如果我不是陆总的贤内助,真想高薪把我挖到魏氏去。当时我只当是客套话,
一笑置之。现在回想,那或许是唯一一个可以帮助我的人,
并且不隶属于陆泽势力范围的有力人士。或许……可以从他那里入手?当前最紧迫的,
是确保儿子明天的绝对安全。陆泽今天一早就出门了,说是去考察项目。
而江时语今天也请假了,这会不会太巧了,上一世我并未起疑,还很心疼两人。这一世,
我定要你们身败名裂。我从抽屉里拿出卡片,拨通上面的电话号码:“魏总,
我答应你之前的条件,但是你需要帮我一个忙。”魏绍:“继续说。
”“我需要以你的人脉调查两人,最好是有违法的地方。”“呵,叶秋秋,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堂堂的魏总去帮你抓小三?更何况这是你的家务事,以你之前的条件,不值这个价。
”魏绍的话给我全身浇了个透心凉。我赶紧抛出底牌:“魏总,
我知道你们公司在研究人工智能,如果我把核心技术带给你,至少能翻几个亿。
”空气凝固了半响“……嗯?你明白你在做什么嘛?”魏绍的反问,大概是觉得我疯了吧,
上一秒还在爱陆泽死去活来,下一秒就背叛他。魏绍:“根据法律规定,透露商业秘密罪,
造成重大损失的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所以你真的明白你在做什么嘛?”“魏总,
我也是这家公司的老板,我也有权打包我们公司的机密卖给你,
更何况它的核心技术是我在研究的,我有权利。”魏绍:“叶秋秋,
我真的……”魏绍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晚上八点之前给你,你想要的东西。
”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树木,阳光正好,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魏绍只能解决部分事情,
但是报复江时语和张芳华还是得使用魔法打败魔法。
快速从手机里找到那个几乎不打的电话号码——婆婆张芳华。电话很快被接通,
听筒里传来张芳华不耐烦的声音:“喂?什么事?我正在给**妹做减脂餐呢。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语气适当的放软,带着讨好的声音开口:“妈,你快回来吧!
陆泽说昨天晚上梦到你了。”电话那头张芳华愣了一下,
语气更加不耐:“我以为是什么大事,这点小事你都处理不好,要你何用,我当初就说,
不应该娶你,扫把星,我在照顾**妹,走不开,你自己想办法。”“妈,是阿泽,
他昨天喝了酒,和我说了好多话,”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他说,您是最疼他的,
也是最懂他的,一家人要和和睦睦,我想了很久,一家人,我的也是你们的,我考虑了一下,
我准备把我爸妈之前留给我的市中心的房子,过户给妹妹和妹夫,我们一家人在一起,
相互有个伴。”我抽泣着继续说:“妈,之前的事,是我考虑不周,对不起。
”我这番话说的半真半假,情绪饱满,像是真的悔过,愿意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他们一家人。
张芳华:“行,算你识相,我们现在过来”“嘟!”我看着被挂断的电话,
脸上的情绪消失的一干二净,现在鱼儿已经上钩,江时语,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呀!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我回到婴儿房,守在儿子床边,小家伙醒了,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
好奇地看着我,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挥舞着小手。我的心柔软得一塌糊涂,
又酸涩得厉害。差一点,我就永远失去他了。下午两点多,手机震动了一下。
魏绍发来了几张有些模糊但能辨认清楚的照片和视频,看着这些照片,心中五味杂陈。
视频背景是市中心一家高级酒店的地下停车场。陆泽的车停在那里,紧接着,
另一辆熟悉的小车也驶入了镜头——是江时语的车。两人前一后下了车,
陆泽甚至还警惕地四下张望了一下,然后和江时语并肩快步走向电梯间,
时间显示是中午十二点四十。
还有一段简短的文字报告:目标二人于十二点四十二分进入酒店电梯,
直达顶层行政套房区域,截至信息发送时,尚未离开。顶层行政套房……我握着手机的手指,
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冰冷的金属外壳硌着掌心,却远不及心头的寒意。考察项目?
家里有事?真是天大的笑话!虽然早有猜测,但亲眼看到证据,
那背叛的痛楚依旧尖锐地撕扯着我。这就是我爱了多年、托付终身的丈夫!
这就是他口中那个“只是妹妹”、“专业可靠”的青梅竹马!他们不仅联手害死了儿子,
陷害了我,甚至早在悲剧发生之前,就已经勾搭成奸!怒火在胸中翻腾,
几乎要烧毁了我的理智。我死死咬住了下唇,直到口腔里弥漫开淡淡的血腥味。不能冲动。
现在冲过去,除了打草惊蛇,除了让自己陷入被动的歇斯底里,没有任何好处。
陆泽完全可以狡辩是谈公事,江时语也可以装作无辜。我需要更确凿的证据,
需要一击必中的机会。为了儿子,我必须忍耐,必须步步为营。我给魏绍道了谢,
请求他的人继续帮我盯着,最好是能弄到两人上床的照片。魏绍发来消息:【好,作为报答,
你录一个视频吧。】我连忙打三个问号过去,不明白他的意思。【我的意思是,
录一个你用开水浇你家发财树的视频,我就相信你是真心的。】看着他发来的这句话,
我哭笑不得,走到门口,毫不犹豫的按照他的要求去录制。【魏总,
视频收到了吧】过了很久,魏绍发来了一个数字1,还真是牛马的生活模式。下午六点二十,
门铃准时响起,尖锐的声音刺破了房间内沉闷的空气。叶秋秋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底翻涌的复杂情绪,整理了一下略显疲惫却刻意维持平静的表情,走到门前,
打开了门。门外,果然站着风尘仆仆的婆婆张芳华和小姑子陆栩。
张芳华穿着一件半旧不新的暗红色羊毛大衣,头发有些凌乱,脸上带着长途奔波后的憔悴,
但一双眼睛却习惯性地带着挑剔,上下扫视着开门的叶秋秋,仿佛在评估她是否称职。
而旁边的陆栩,则是一身光鲜亮丽的名牌休闲服,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
与她怀里抱着的婴儿显得有些不协调。那孩子看起来和陆毅差不多大,正安静地睡着。“妈,
妹妹,你们来了,路上辛苦了,快请进。”叶秋秋侧身让开。陆栩抱着孩子,
踩着短靴率先走了进来,目光在客厅里逡巡了一圈,没看到想见的人,便直接开口:“嫂子,
我哥呢?”叶秋秋关上门,转过身,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无奈,
声音放低了些:“阿泽他……公司临时有个紧急的出差,下午刚走的,可能要晚点才能回来。
”“出差?”张芳华立刻拔高了声音,眉头紧紧皱起,不满几乎写在了脸上,
“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出差?”陆栩紧接着追问:“那我哥不在,
市中心那套房子过户给我的事怎么办?妈可是答应了我的。”她语气急切,
带着不容置疑的索求。叶秋秋看向她,目光平静,
张芳华也多次明里暗里要求他们过户给妹妹做“嫁妆”,
之前都被她以各种理由强硬地挡了回去,为此没少受婆婆的白眼和小姑子的埋怨。但此刻,
叶秋秋却露出了一个温和甚至带着点歉意的笑容:“妹妹别着急,你哥虽然不在,
但他临走前特意交代我了。放心吧,明天我就带你和妈去办理过户手续,
相关材料我都准备好了。”此言一出,张芳华和陆栩都愣了一下,
显然没料到之前态度强硬的叶秋秋会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张芳华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但想到房子能到手,脸色还是缓和了不少,嘟囔了一句:“这还差不多,早就该这样了,
一家人计较那么多干嘛。”陆栩更是喜形于色,看着叶秋秋的眼神都少了几分挑剔,
多了点“算你识相”的意味。张芳华习惯性地开始指挥:“行了,别站着了,
我们坐车也累了,你赶紧去做饭吧,小栩和孩子都饿了。”若是往常,
叶秋秋或许会直接下厨,但是经历上一世的事情,她决定点外卖。很快外卖送达,
两人吃完饭,躺在沙发上睡得七扭八歪的。叶秋秋不再多言,转身走进了主卧,
她需要一点空间来理清思路。晚上八点多,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是陆泽回来了。
叶秋秋立刻从沙发上起身,脸上挤出一丝柔顺的笑容,快步走到玄关,从鞋柜里拿出拖鞋,
递到陆泽脚边:“回来了,累了吧?”陆泽明显愣了一下,
低头看着蹲下身给他递拖鞋的叶秋秋,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和不易察觉的满足。
他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种“妻子”的温柔待遇了。自从叶秋秋生完孩子,
重心全放在孩子身上,加上之前因为房子过户和公司的事情两人闹得不太愉快,
家里气氛一直有些僵冷。此刻叶秋秋的举动,仿佛回到了他们刚结婚时恩爱甜蜜的时光,
这正是他潜意识里期望的“理想妻子”模样。“嗯。”他含糊地应了一声,换上拖鞋,
语气缓和了不少。这时,张芳华听到动静从次卧出来,看到儿子,立刻关切地问:“阿泽,
吃饭了吗?妈给你热热菜去?”“不了,妈,我在外面吃过了。”陆泽揉了揉眉心,
脸上带着真实的疲惫,“今天比较累,我先休息一下。”说完,他便径直走向主卧。
叶秋秋跟在他身后进了房间,关上门。陆泽松了松领带,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叶秋秋走到他身边:“阿泽,今天妈和妹妹来了,又提了市中心那套房子过户给妹妹的事。
”陆泽睁开眼,有些意外地看向她。叶秋秋垂下眼睫,
轻轻叹了口气:“我之前是觉得那房子是我爸妈留给我的,而且地段好,想着留给毅毅也好。
但是……唉,今天看妈和妹妹那么期待,你又那么累,公司事情那么多,
我不想再因为这点事让家里不安宁了。”她抬起眼,看向陆泽,眼神显得真诚而柔弱,
“我想清楚了,明天去过户给妹妹一家,一家人和和气气的,比什么都重要。
房子毕竟是身外之物,只要我们一家人好,才是真的好。”这番话,
完全说到了陆泽的心坎里。他最近确实因为公司业务感到焦头烂额,极度渴望后方稳定。
叶秋秋的“懂事”和“退让”,让他大大松了一口气,
同时也因为她的“体贴”而生出几分愧疚和怜惜。他伸手握住叶秋秋的手,
语气温和了许多:“秋秋,你能这么想,真的很好。委屈你了。”叶秋秋顺势依偎进他怀里,
掩饰住眼底的冰冷,声音轻柔:“不委屈,为了你,为了这个家,我愿意。
”陆泽感受着怀中久违的温顺,心神一荡,低头就想吻她。叶秋秋却轻轻推开他,
嗔怪道:“别闹,妈和妹妹还在外面呢。”她适时地转移话题,“既然决定了,
那明天我就带妈和妹妹去把过户手续办了吧,早点办完也好了却一桩心事。
你明天忙你的就行。”“好。”陆泽此刻对叶秋秋充满了信任和满意,不疑有他,
“辛苦你了。”叶秋秋仿佛不经意地又提了一句:“对了,明天时语会过来帮忙照顾毅毅,
有她在,我也能放心出去办事。”听到江时语的名字,陆泽眼神闪烁了一下,
但很快恢复正常,点头道:“嗯,时语照顾孩子细心,有她在也好。”一切,
都在按照叶秋秋的计划进行。她靠在陆泽怀里,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决绝的弧度。江时语,
舞台已经为你搭好,就等你登场,表演你那套致命的“科学育儿法”了。而观众,
绝不会只有我一个。现在,只等明天。第二天早上,叶秋秋早早起床,
将所需证件材料准备齐全。九点刚过,门铃响了。叶秋秋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穿着得体、笑容温婉的江时语。“秋秋姐,早上好,我来帮忙照顾毅毅。
”目光却若有似无地朝屋内瞟去,尤其是在看到陆栩和她怀里的孩子时,
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进来吧,时语,麻烦你了。”叶秋秋侧身让她进来。
江时语走进客厅,目光落在陆栩怀里的孩子,故作惊讶的问:“这是哪家的小朋友呀?
真可爱。”转头问我:“秋秋姐,陆毅小宝贝呢?”叶秋秋轻轻笑道:“在房间呢,时语,
今天可能要辛苦你照顾两个小孩子,因为我要去给我婆婆和小姑子过户。
”江时语脸上立刻露出了恰到好处的难处,对叶秋秋说道:“秋秋姐,
这……两个孩子都差不多大,都需要时刻看着,我一个人恐怕照顾不过来呀。万一有个闪失,
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她这话看似合情合理,实则充满了算计。
她知道叶秋秋今天必须带张芳华和陆栩去过户,这是昨天就说好的。她提出照顾不了两个,
无非是想逼叶秋秋做出选择——要么放弃过户,要么就得有人把孩子带走。果然,
陆栩一听就急了,她可不想因为带孩子而耽误了过户的大事,连忙说道:“那怎么行!
过户手续必须今天办!妈,您说是不是?”她看向张芳华。张芳华自然是站在女儿这边,
皱着眉对江时语说:“时语啊,你就辛苦一下,多看一个孩子怎么了?我们办完手续就回来,
很快的。”江时语却坚持地摇摇头,脸上带着职业性的谨慎:“阿姨,不是我不愿意,
实在是孩子太小,责任重大。两个同样月龄的宝宝,需求同步,我一个人真的分身乏术。
为了孩子们的安全着想,最好还是分开照顾。”叶秋秋冷眼旁观着江时语的表演,心中冷笑。
她知道江时语的目标自始至终只有她的毅毅,根本不想被陆栩的孩子分走精力,
甚至可能担心陆栩的孩子在场会碍事。这时,陆栩眼珠转了转,
突然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她脸上堆起笑容,对叶秋秋说:“嫂子,
你看你每天都有人带孩子,而我一直都是自己带的,今天就让我享受一下有人带孩子的感觉,
要不我们带着陆毅去过户,时语姐在家照顾妞妞。”张芳华也觉得这主意不错,
连连点头:“对对对,小栩这办法好!就这么办!”叶秋秋心中一震,
她没想到陆栩会提出这样的建议。这正中她下怀,
却又让她为那个无辜被卷入的女婴感到一丝不忍。
但想到江时语的恶毒和陆栩前世的煽风点火,这丝不忍很快被压了下去。
这是她们自己的选择。她脸上露出些许迟疑:“这……好吧!”“没事的嫂子!
”陆栩满不在乎,“而且就一会儿功夫,很快就回来了!”说着,
她进房间把陆毅抱到我的手上,对江时语叮嘱道:“时语姐,那就辛苦你照顾一下妞妞了,
我们尽快回来。”江时语眼底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和冷漠,
但面上还是维持着得体的微笑:“好的,你们放心去吧,我会照顾好孩子的。
”叶秋秋抱着怀里的儿子,心中五味杂陈。但她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只是平静地对江时语点了点头:“辛苦你了,时语。”然后,她便抱着毅毅,
和张芳华、陆栩一起出门了。门关上的那一刻,江时语脸上职业性的笑容瞬间消失。
她嫌弃地看了一眼婴儿床上正咿咿呀呀挥舞着小手的妞妞,根本没有心思去照顾。
江时语走到窗边,看着叶秋秋三人坐上出租车离开,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陆泽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江时语的声音瞬间变得娇柔:“陆泽哥~……她们都出去了,
家里就我一个人……还有那个吵死人的小丫头。”她刻意忽略了“照顾孩子”的本职,
撒娇道,“你过来陪陪我嘛,好不好?我都想你了……”电话那头的陆泽似乎犹豫了一下,
但经不住江时语的软语央求,加上昨天叶秋秋的“懂事”让他心情放松,便答应了:“好,
我这边事情处理完就过去,你等着我。”挂了电话,江时语心情愉悦地哼起了歌,
完全没去理会婴儿床上的孩子。她开始悠闲地整理了一下头发,甚至喷了点香水,
期待着和陆泽的私会。而被她忽视的妞妞,因为被包裹得有些厚,加上可能对环境有些不安,
开始小声地哼唧起来。江时语不耐烦地瞥了一眼,嘟囔道:“吵什么吵,真烦人。
”她丝毫没有上前安抚的意思,反而走远了几步,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任由孩子的哭声逐渐变大。江时语不知道的是,此刻,坐在出租车上的叶秋秋,
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拿出手机,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客厅监控的画面。妞妞因为不适,
小脸憋得通红,哭声透过麦克风传出来,越来越响亮。和上一世一样,
孩子因为照顾不当开始哭闹。只是这一次,那哭声,并非来自她的儿子。
目光投向车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眼神冰冷如铁。出租车在房管局楼下停稳。
叶秋秋抱着怀中安静的毅毅和张芳华、陆栩一同下车。在走向房管局大门的短暂路程中,
她看似无意地落后半步,飞快地拿出手机,再次点开了家庭监控APP。
画面首先切换到客厅。只一眼,叶秋秋胃里便是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监控角度清晰地捕捉到沙发上纠缠的两个人影——陆泽和江时语。他们衣衫不整,
江时语几乎整个人都贴在陆泽怀里,陆泽的手正不安分地在江时语背上摩挲。
他们竟然如此迫不及待……叶秋秋强压下心头涌起的暴怒和屈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她迅速将监控画面切换到了婴儿房。婴儿床里,
妞妞因为包裹过厚和无人理睬,已经哭得声嘶力竭,小脸涨得通红,
小小的身体在襁褓里不安地扭动,哭声透过监控传来。时机到了。
叶秋秋立刻脸上堆起恰到好处的焦急,快步追上已经走到房管局台阶上的陆栩,
将手机屏幕递到她眼前,语气担忧地说:“妹妹,你快看!家里监控里,妞妞哭得好厉害!
这声音……听着不对劲啊!”陆栩不耐烦地瞥了一眼,
当看到屏幕上自己女儿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样时,脸色瞬间变了,随即一股怒火直冲头顶。
“江时语这个**!”陆栩脱口骂道,声音尖利,“她干什么吃的!连个孩子都看不好!
拿钱不办事吗?!”她立刻掏出手机,手指颤抖地找到江时语的号码拨了过去。“你好,
你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冰冷的系统提示音传来。陆栩气得跺脚,
不死心地又连续拨了好几次,结果依旧是“正在通话中”。
她盯着监控画面里女儿越来越痛苦的哭声,心急如焚。“妈!”陆栩猛地转向张芳华,
语气带着命令和急切,“你快给我哥打个电话!让他赶紧联系江时语,去看看妞妞怎么回事!
哭成这样别出什么事!”叶秋秋站在一旁,心中猛地一凛。
他们不让她这个“嫂子”联系陆泽,甚至没想过直接通过监控语音功能喊话,
而是如此自然地、第一时间就要求张芳华打给陆泽,让他去联系江时语……这太不寻常了!
除非……她们潜意识里就知道,陆泽和江时语有一腿?这个念头让叶秋秋心底寒意更盛。
原来这个家里都是知情者,或者至少是默许者!只有她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张芳华也被外孙女的哭声弄得心烦意乱,听到女儿的话,连忙拿出手机给陆泽打电话。
第一通,被挂断了。第二通,依旧被挂断。第三通……直到第四通,电话才被不耐烦地接起,
传来陆泽压低声音、带着明显不悦的质问:“妈!我跟你说过我在忙!
没事不要总给我打电话!”陆栩一把抢过手机,几乎是吼着对电话那头说:“哥!
妞妞在家里哭得快断气了!你快让江时语去看看妞妞!马上!立刻!”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隐约能听到陆泽对旁边人说话的声音,语气带着被打扰的不耐烦:“时语,你去看看孩子,
哭得厉害。”接着,江时语那故作娇柔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显然她就在陆泽旁边,
而且离话筒不远:“陆泽哥,看什么呀?小孩子哭闹不是很正常吗?
我们不是说过要用科学的方法育儿吗?”她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专业”腔调,
“你记得我跟你提过的美国著名心理学家约翰·华生的行为主义理论吗?
他主张对孩子进行‘哭声免疫法’训练,哭了不抱,不哭才抱,
这样才能培养孩子的独立性和坚韧性格。我之前带过好几个高知家庭的孩子,
都是用的这个方法,现在一个个都特别独立,不爱哭闹。”她轻笑一声,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恶意和推诿:“再说了,现在要是心软抱了,
以后栩妹他们自己带起来就更费劲了。我们这是为了孩子好,也是为了他们以后轻松。
这点哭声都受不了,那以后怎么教育孩子?”“你放屁!”陆栩在电话这头听得火冒三丈,
也顾不得什么教养了,直接破口大骂,“江时语你少在那里放洋屁!什么狗屁哭声免疫法!
我女儿哭成这样就是不对!你赶紧给我去抱她!哄她!不然我回去撕了你!”“栩妹,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江时语的声音带着委屈,但更多的是有恃无恐,
“我这是专业的建议。你看那些被一哭就抱的孩子,哪个不是娇气得要命,
以后难带得很……”“江时语!”陆栩气得浑身发抖。就在这时,陆泽打断了陆栩的怒骂,
语气强硬:“够了!陆栩!你吵什么吵!你是专业的还是时语是专业的?!
她带过那么多孩子,懂得不比你多?哭几声怎么了?又哭不坏!别在这里无理取闹!
赶紧办完事回来!我现在也去进去看一下。”说完,不等陆栩反应,陆泽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忙音,陆栩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血色尽失。
“他……他怎么这样说话!”张芳华也回过神,嘟囔着,脸上有些不满,
但更多的是一种对儿子决定的习惯性顺从,“阿泽也真是的……”陆栩猛地转过头,
眼睛通红,像是要喷火,她冲着叶秋秋低吼道:“你也是个没有本事的,请的什么人呀!
妞妞要是哭坏了怎么办?我叫我哥打死你。”叶秋秋抱脸上适时地露出同情和无奈,
轻声劝道:“妹妹,你先别急,阿泽他……可能公司事情太烦,心情不好。而且,
江时语毕竟是专业的育婴师,她说的那个什么……哭声免疫法,好像在国外确实挺流行的,
很多专家都提倡……”她故意顺着陆泽和江时语的话头说,火上浇油。“狗屁专家!
狗屁免疫法!”陆栩气得口不择言,“我就没见过哪个当妈的能听着自己孩子这么哭不管的!
那还是人吗?!”她胸口剧烈起伏,显然内心在天人交战。
一边是女儿凄厉的哭声让她心如刀割,另一边是哥哥那句“你是专业的还是时语是专业的?
”带来的压力,以及内心深处对哥哥权威的某种畏惧和依赖。就在这时,
陆栩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陆泽发来的一条短信,语气缓和了一些,
但依旧带着不容置疑:【小栩,别任性。时语是专业人士,她有她的方法和道理。
孩子哭闹是建立规则的必要过程,我们大人要忍耐。乖乖跟妈和秋秋去过户,别因小失大。
房子的事情要紧,早点办完,妞妞也就不哭了。】这条短信像是一记重锤,
又像是一颗定心丸。
”、“必要过程”、“因小失大”、“房子要紧”……这些词汇精准地击中了陆栩的矛盾点。
是啊,哥哥说得对,江时语是专业的,懂得肯定比她多。
也许……也许孩子哭闹真的只是“建立规则”?如果现在回去,岂不是前功尽弃?而且,
过户房子是大事,为了这个她期盼已久的房子,暂时忍耐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哥哥不是也保证“哭不坏”吗?她内心的天平开始倾斜,对得到房子的渴望,
最终压倒了她作为母亲的本能。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努力说服自己一样,用力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眼中的怒火和焦急被一种强行压下的烦躁取代。
她一把从叶秋秋手里拿回自己的手机,看都没再看监控屏幕一眼,
仿佛那样就能隔绝女儿的哭声。“行了行了!”她语气生硬,带着未消的怒气,
但方向已经转变,“我哥都这么说了!哭就哭吧!反正有‘专业’人士看着!走,办手续去!
别耽误正事!”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专业人士”四个字,然后率先转身,踩着高跟鞋,
“哒哒哒”地朝着房管局大门走去,背影带着一种赌气般的决绝。张芳华见女儿做了决定,
也连忙跟上,嘴里还念叨着:“就是就是,阿泽说得对,哭几声没事的,办正事要紧。
”叶秋秋落在最后,抬眼望向陆栩那看似坚定却隐隐透出不安的背影,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房管局内人头攒动,嘈杂的声音混合着各种文件翻动的窸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