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期海岸
作者:无糖玛奇朵EFEI
主角:顾溪林振华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20 1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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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无糖玛奇朵EFEI”创作的短篇言情小说《无期海岸》,讲述的是主角顾溪林振华之间的故事,精彩内容介绍:需要上调百分之十五。”会议室里安静了几秒。我的团队成员面面相觑。“顾总,”我开口,……

章节预览

「我设计的图纸,成了他的运毒通道」三年前他不告而别,只留下一枚戒指。

三年后他满身伤疤回来,说在墨西哥靠想我活着。我信了,

为他修改了科技园区的每一张图纸。直到法庭上,他平静承认自己是国际毒枭。

而我最骄傲的作品,成了他贩毒帝国的地下动脉。第一章:重遇2022年9月6日,

下午三点二十分。顾氏集团十八楼会议室,冷气开得很足。我坐在长桌末端,

看着投影幕布上自己的设计方案被一页页翻过,手心微微出汗。“停。

”声音从长桌尽头传来。顾溪——我的前任男友,失踪三年的男人,

如今顾氏集团新上任的执行总裁——用激光笔点在幕布左下角。“第七页,

地下管网承重系数。”他声音平稳,听不出情绪,“你们忽略了软土层的影响。

需要上调百分之十五。”会议室里安静了几秒。我的团队成员面面相觑。“顾总,”我开口,

“地质报告里没有提到软土层。”“附录第三十七页,小字注释。”顾溪抬起眼,

目光穿过十二个座位的距离,落在我脸上,“乔工,看报告要看全。”我翻开文件夹,

在几乎被忽略的角落找到了那行字。六号字体,印在表格缝隙里。“是我们疏忽了。

”我合上文件,“今天下班前会修改。”“散会。”顾溪站起身,西装裤线笔直得像刀锋,

“乔工留一下。”人群散去,门关上。会议室突然空旷得让人心慌。他走到窗边,背对着我。

九月的阳光从落地窗照进来,在他肩上镀了一层金边。三年了,他瘦了些,

肩胛骨的轮廓在衬衫下清晰可见。“一一,”他转过身,声音低下来,“过得好吗?

”“托您的福,还活着。”我把笔记本电脑装进托特包,“顾总如果没别的指示,

我要去改第七页了。”他伸手按住我的包带。手指瘦长,骨节分明,

左手腕内侧多了一道三公分长的疤——新鲜的粉色,愈合不超过三个月。“这个项目,

”他停顿,“你可以不接。违约金我付。”我甩开他的手:“梁教授亲自牵的线,

我不想让他难堪。但顾溪,三年前你消失的时候,我们就已经结束了。”他眼神暗了暗,

像烛火被风吹了一下。“地下管网那部分,”他最终说,“很重要。务必亲自把关。

”后来我才明白,那不是要求,是恳求。甚至,是警告。第二章:雨夜项目进行到第三周,

雨夜,凌晨一点十七分。敲门声混着雷声传来时,我刚改完最后一版图纸。从猫眼看出去,

顾溪浑身湿透地靠在墙上,司机陈未搀扶着他,两人身上都是血。“医院。

”我开门后的第一句话。“不能去。”顾溪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

“他们的人可能在医院守着。”客厅灯光亮起,我才看清他伤得多重。子弹擦过侧腹,

撕裂伤约十公分长,血把白衬衫染成暗红色。更触目惊心的是其他伤疤——左胸圆形烫伤,

肋下两道平行刀疤,背部纵横交错的旧痕。“墨西哥,”他简短解释,

“我继父的‘教学方式’。”我找出医药箱。大学辅修的急救课,没想到会用在前男友身上。

酒精棉球按上伤口的瞬间,他闷哼一声,额头抵在我肩上。“疼就喊出来。”我说。

“不及这三年疼。”他说。我没接话,专心缝合。针尖穿透皮肉时,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

处理完腹部伤口,我检查其他疤痕。左胸那个圆形烫伤最奇怪——边缘太整齐了。

“这是什么?”我问。“想你想得受不了的时候,”他闭上眼,“自己烫的。

”眼泪滴在我手背上,滚烫。那一刻,所有理智都崩塌了。

我相信了他的每一句话——被迫害的受害者,忍辱负重的复仇者,深爱我的旧情人。

多么完美的角色。后来在法庭上,

法医的证词让我如坠冰窟:“疤痕形成时间不超过十三个月,创面边缘整齐,

符合专业医疗条件下的仿旧处理。疤痕中央有未完全消退的纹身痕迹,经红外扫描还原,

是一个拉丁字母‘V’。”检察官问:“‘V’代表什么?”“可能是代号。”法医说,

“在一些犯罪集团中,核心成员身上会有这种标记。”旁听席哗然。我坐在那里,

突然想起这个雨夜,他握着我的手,把我的手心贴在那道疤上,说:“真的也好,假的也罢,

为你疼过的心是真的。”原来连疼都是假的。

第三章:图纸上的迷宫按照顾溪的要求修改设计,我的团队开始怨声载道。

地下停车场通风井拓宽零点三米。园区西南角景观墙加隐形承重结构。

最诡异的是地下二层仓储区——他要一条完全绕过主监控系统的备用通道,

且不能体现在正式图纸上。“消防应急需求。”顾溪在施工协调会上说,面不改色。

施工方经理老李皱眉:“顾总,这不合规。消防备案需要完整图纸。”“消防那边我来搞定。

”顾溪翻看进度表,“按图纸施工。”散会后,老李私下找我:“乔工,说实话,

这些设计到底怎么回事?我做工程二十年,没见过这种搞法。”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顾溪只告诉我,这些“特殊设计”是为了安装取证设备,收集他继父犯罪集团的证据。

“按甲方要求做。”我只能说,“有问题我来承担。”但问题很快就来了。

项目进行到第二个月,我的导师梁教授来视察工地。老爷子七十岁了,拄着拐杖走了一圈,

眉头越皱越紧。“知一,”他把我叫到一边,指着B3区正在浇筑的基础,

“这些管道的排布,谁设计的?”“我。但有些调整是顾总要求的。

”老教授沉默很久:“顾溪有没有跟你说过他父亲的事?”“他父亲不是车祸去世的吗?

”“车祸。”梁教授重复这个词,语气古怪,“是啊,官方结论是车祸。”他看着我,

眼神忧虑,“但知一,有些图纸,画上去就擦不掉了。你要想清楚。”我当时没完全听懂。

直到后来,在顾溪的“遗物”里,我看到顾明远的尸检报告补充说明:“尸体有多处钝器伤,

与车祸损伤不符。胃内容物检出高剂量镇静剂。刹车系统有人为破坏痕迹。

”结论栏写着:“疑似他杀,建议重启调查。”签字人:梁正清。日期:七年前。

那份报告最后被归档为“证据不足,维持原结论”。而签字的梁教授,

在之后三年里遭遇两次“意外”——实验室火灾,交通事故。他再也没提过重启调查。

第四章:第一个破绽第一个破绽出现在项目中期。那天我在顾溪办公室等他签字,

他临时出去接电话。平板电脑放在桌上,屏幕突然亮起——加密邮件弹出。

发件人代号“夜莺”。内容一行字:“货已备妥,老规矩。坐标附后。”附件是几张照片。

集装箱码头,工人在装卸货箱。照片角落,

半个logo露出来——那是一家被多国制裁的货运公司。门开了。顾溪走进来,

手里拿着两杯咖啡。他看了一眼亮着的屏幕,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好奇?

”他把一杯咖啡放在我手边。“这是违禁品运输。”我声音发紧。“是证据。”他平静地说,

“我继父的走私网络。这些信息是我故意泄露的,为了拿到完整证据链。”他俯身,

手臂撑在桌沿,将我困在座椅和他的胸膛之间。雪松香混着咖啡的苦涩,这个距离太近了。

“一一,”他声音低下来,“你相信我吗?”我相信了。

因为他给我看手机里的照片——圣迭戈日落崖,第三张长椅。

他说那是他逃出墨西哥后第一个去的地方,在那里想了我一整夜。“等事情了结,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我们在那里结婚。”后来我才知道,

日落崖根本不是他逃出墨西哥后去的第一个地方。出入境记录显示,他回国的第一站是香港,

在那里待了三天,见了什么人,然后才飞往圣迭戈。那三天的行程,完全空白。

第五章:仓库里的子弹设备安装是在一个周五的深夜。按照顾溪给的图纸,

我找到B3区主管道的隐蔽检修口。通道很窄,只能蜷缩着爬进去。

空气里弥漫水泥和金属的味道。微型摄像头和监听设备只有手机大小,但安装花了两个小时。

等我从管道里爬出来时,浑身都是油污和灰尘。凌晨两点的工地,寂静得像坟墓。

我刚收拾好工具包,手机震动——顾溪的信息:「有人来了,从C出口离开。」

我抓起工具包就跑。脚步声在空旷通道里回响。转过最后一个弯时,我听见说话声。

“确定在这里?”一个男人的声音,很熟悉。“定位显示就在附近。”另一个声音回答,

“顾溪那小子果然留了一手。”我躲进管道阴影,屏住呼吸。手电筒光束扫过我藏身的位置,

最近时离我的脚尖只有十公分。是林振华。项目部的副总,总是笑眯眯的中年男人。

此刻他脸上没有笑容,只有冰冷的杀气。“找到设备就处理掉。”林振华说,

“至于那个女设计师……先留着。顾溪对她不一般,关键时刻有用。”脚步声远去。

我等了三分钟,确认安全后才出来。后背全湿了——冷汗浸透工装。冲出C出口时,

一辆黑色摩托车停在路边。骑手戴着头盔,对我打了个手势——是陈未。车子冲入夜色。

风声在耳边呼啸,我回头看着科技园区越来越远的灯光,突然想起顾溪说过的话:“一一,

等我做完该做的事,我们就去海边,盖你设计的房子。”我当时真的相信,

我们会有那样一个未来。第六章:管道爆裂管道爆裂事故发生在设备安装后的第三周。

凌晨四点,电话吵醒我。工地上出事了——B3区一段主管道突然爆裂,

高压水流冲毁了刚浇筑的水泥基础。直接经济损失两百万,最要命的是,

出事位置正好是我上周检查过的检修口附近。我赶到现场时,天还没亮。

工地被应急灯照得如同白昼,林振华已经在等我了。“乔工,解释一下。

”他把事故报告摔在我面前,“你亲自检查过的区域,为什么会出这种事?

”“我检查时一切正常。管道压力测试数据呢?”“数据被清空了。”施工方负责人擦着汗,

“监控显示昨晚有人进了控制室,但摄像头只拍到背影。”顾溪是半小时后到的。

他穿着黑色长风衣,脸色冷得像冬夜的冰。那是我第一次在公开场合,

看到他如此尖锐的一面。“乔工,”他看着我的眼神完全是个陌生人,“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那一刻,我明白了。这是一场戏,一场演给林振华看的戏。“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我挺直脊背,“如果顾总觉得是我的问题,可以更换设计团队。”“正有此意。

”顾溪转身,对助理说,“通知法务部,准备解约文件。天亮之前,

我要看到完整的责任认定报告。”他经过我身边时,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晚上十点,老地方。

”第七章:老地方老地方是城南的废弃仓库。我们在那里见了三次面,每一次都是在深夜,

每一次都带着更深的秘密。这次顾溪带来了一个黑色金属盒,

打开后里面是几块精密电路板和一个微型硬盘。“这是数据中转器。”他解释道,

“安装在管道里的设备收集到的信息,会先传到这里,加密后再上传到云端。

”“为什么不直接上传?”我问。“因为园区有信号屏蔽。”他苦笑,“我继父很谨慎,

重要区域都装了干扰设备。这个中转器,需要放在屏蔽区外。”他顿了顿,看着我:“一一,

我继父的第一批货下个月到港。科技园区的管道是他的测试路线。

我需要拿到完整的物流数据,才能锁定他的整个运输网络。”“你可以交给警方。

”“警方里有他的人。”他的声音里透出绝望,“三个月前,国际刑警派来的联络人,

‘意外’车祸身亡。我现在能相信的只有你。”我看着他的眼睛。

那双曾经盛满温柔笑意的眼睛,如今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疲惫。“好。”我说,

“但这是最后一次。”他抱住了我,抱得很紧,像是要把我揉进身体里。“一一,

”他在我耳边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比你以为的还要糟糕,你会恨我吗?”“多糟糕?

”“糟糕到……不值得被原谅。”我没有回答。因为我知道,无论答案是什么,

我都已经回不了头了。那天晚上,我带走了那个黑色盒子。顾溪说,

需要把它安装在南区围墙外的信号塔上——那里是园区屏蔽范围的边界。

但我没有按他说的做。回到家后,我找来了大学的师兄,现在是网络安全工程师的陈默。

他是少数几个知道我和顾溪往事的人。“帮我看看这个。”我把盒子推到他面前。

陈默研究了两个小时,脸色越来越凝重。“知一,”他最后说,“这不是数据中转器。

”“那是什么?”“是信号增强器,而且是定向的。”他指着电路板上的一个模块,

“看到这个了吗?这是军用级的加密传输模块。它不是在接收数据,

是在发送——发送非常强烈的定位信号。”我愣住了:“定位信号?”“对。

”陈默调出频谱分析图,“这个频率,这个强度……如果我没猜错,

这是在给某种运输工具做导航信标。”我的血液在那一刻几乎凝固。导航信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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