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跪求复合,我已嫁他死对头
作者:梧桐叶落卿不归
主角:林知夏顾言深林晚晚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20 1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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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叶落卿不归打造的《前夫跪求复合,我已嫁他死对头》是一部扣人心弦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林知夏顾言深林晚晚历经磨难和挑战,奋起反抗邪恶势力并寻找真相。小说以其跌宕起伏的情节和令人惊叹的视觉效果而吸引了广大读者的关注。“闭嘴!”顾言深粗暴地打断她的话,将她从地上拽起来,毫不怜惜地塞进车里,“这些谎话,我一个字都不信。”车门“砰”地一声关……。

章节预览

“为了娶到姐姐,你真是煞费苦心。”林知夏穿着一袭单薄的病号服,站在民政局门口,

风一吹,整个人都像一片摇摇欲坠的落叶。她手里捏着一张刚刚被揉皱的孕检单,

上面“妊娠六周”的字样,刺得她生疼。“是,为了娶她,我什么都愿意做。

”顾言深西装革履,身姿挺拔,可说出的话,却比这深秋的风还要冷上三分,“林知夏,

认清你的位置,你不过是晚晚的移动血库。”林知夏的心脏被狠狠攥住,几乎要窒息。

移动血库。原来在她爱了十年,结婚三年的丈夫眼里,她只是这个身份。

只因为她和她那同父异母的姐姐林晚晚,拥有同样罕见的RH阴性血。“所以,

你现在是要和我离婚,然后娶她?”林知夏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然呢?”顾言深甚至懒得多看她一眼,

直接将一份离婚协议书甩在她脸上,“签字,我没时间跟你耗。

”纸张锋利的边缘划过她的脸颊,留下一道细微的血痕。林知夏惨然一笑,捡起那份协议,

看也不看,直接撕了个粉碎。“顾言深,我死都不会离婚!”1“不离婚?

”顾言深终于正眼看她,那双曾让林知夏沉溺的眼眸里,此刻只剩下厌恶和不耐,“林知夏,

别逼我用更难看的手段。”纸屑纷纷扬扬,像一场仓促的雪,落在两人之间。

“你还能用什么手段?把我绑去民政局吗?”林知夏笑得凄凉,眼泪却倔强地在眼眶里打转,

“还是说,你打算直接宣布我的死亡,好让你和林晚晚名正言顺?”她字字泣血,

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绝望的控诉。顾言深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他一把抓住林知夏的手腕,

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你以为我不敢?

”手腕上传来的剧痛让林-知夏的脸瞬间煞白,她下意识地护住小腹,

另一只手死死抓住他的衣袖。“顾言深,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疼?你现在知道疼了?

”顾言深拖着她就往车边走,“当初你用手段爬上我的床,逼我娶你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晚晚会多疼?”林知夏被他拖得一个踉跄,脚下的高跟鞋一歪,

整个人狼狈地摔在冰冷的地面上。膝盖磕在水泥地上,钻心的疼。但这点疼,

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我没有!”她嘶吼着辩解,“当年是你喝醉了,是你主动的!

我没有算计你!”那是他们结婚的开端,也是她噩梦的开始。三年前,顾言深醉酒,

错把她当成了林晚晚。那一夜的荒唐过后,顾老爷子震怒,强压着顾言深娶了她。她以为,

只要自己努力,总有一天能捂热他的心。可三年了,他的心依旧是一块捂不热的寒冰。

“闭嘴!”顾言深粗暴地打断她的话,将她从地上拽起来,毫不怜惜地塞进车里,

“这些谎话,我一个字都不信。”车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林知夏靠在冰冷的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泪水终于决堤。她知道,

顾言深要带她去哪里。医院。林晚晚又需要输血了。果然,车子在市立医院门口停下。

顾言深解开安全带,冷冷地命令:“下车。”林知夏没动,她死死地抓住安全带,摇着头,

声音里带着哀求:“顾言深,我今天不舒服,我不能抽血。”她不能说自己怀孕了。

以顾言深对林晚晚的重视,他只会逼着她打掉孩子,然后继续给林晚晚当血库。这个孩子,

是她最后的希望了。“不舒服?”顾言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林知夏,

收起你那套博同情的把戏,晚晚还在等着。”“我真的不舒服!”林知夏加重了语气,

试图让他相信,“我头晕,恶心,浑身都没力气。”“那也得抽!”顾言深不为所动,

伸手就要去解她的安全带。林知夏拼命反抗,双手护住小腹,尖叫道:“你别碰我!

”她的激烈反应让顾言深动作一顿。他眯起眼睛,审视地看着她,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你今天怎么回事?”“我说了我不舒服!”顾言深的视线落在她紧紧护住的小腹上,

一个荒唐又让他震怒的念头浮现出来。他猛地伸手,一把抢过林知夏放在一旁的包。

包里的东西散落一地,那张被揉皱的孕检单,赫然出现在两人眼前。车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顾言深的呼吸变得粗重,他捡起那张纸,展开,当看清上面的字时,

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毁天灭地的怒气。“林知夏,你敢怀孕?”他的质问像是一把重锤,

狠狠砸在林知夏的心上。她浑身发抖,却还是鼓起勇气,迎上他满是怒火的视线:“是,

我怀孕了。这是你的孩子,顾言深!”“我的孩子?”顾言深冷笑一声,他倾身向前,

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死死地按在座椅上,“你也配生我的孩子?”窒息感瞬间袭来,

林知夏的脸憋得通红,双手徒劳地抓着他的手腕。“放……放开……”“打掉。

”顾言深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我绝不允许你生下这个孩子,给晚晚添堵。”林知夏的瞳孔猛地收缩。给林晚晚添堵?

她的孩子,在他的眼里,只是一个会给林晚晚添堵的麻烦?巨大的悲哀和愤怒涌上心头,

让她瞬间爆发出一股力量。她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推开顾言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休想!这是我的孩子,谁也别想动他!”“由不得你。

”顾言深整理了一下被她弄乱的领带,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和高高在上,

“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拿掉这个孩子,别逼我用最残忍的那一种。”说完,他摔门下车,

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再次将她拽了出来。“你干什么!放开我!”林知夏挣扎着,

哭喊着。“带你去做人流。”顾言深的回答简单又残忍。他拖着她,一路走向妇产科。

周围的人纷纷侧目,对着他们指指点点。林知夏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和绝望。

她爱了十年的男人,此刻正亲手将她和他们的孩子,推向地狱。就在她快要被拖进手术室时,

一个温润的男声响起。“言深,住手。”2来人是傅言洲,这家医院的副院长,

也是顾言深的发小。他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边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你这是在做什么?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傅言洲皱着眉,上前拉开顾言深的手。林知夏得到喘息,

立刻躲到傅言洲的身后,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他的衣角。“傅医生,救我,

他要杀了我孩子!”顾言深看着她寻求庇护的姿态,眼底的怒火更盛:“傅言洲,

这是我的家事,你别多管闲事。”“家事?”傅言洲推了推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透着一丝锐利,“在医院里强迫孕妇做人流,这可不是家事那么简单,

这是犯罪。”他看了一眼林知夏苍白的脸和手腕上的红痕,语气沉了下去:“言深,

你太过分了。”“我过分?”顾言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问问她都做了什么!

她为了不给晚晚输血,竟然敢假怀孕!”他认定林知夏是在说谎,

这张孕检单不过是她为了逃避抽血而伪造的。林知夏气得浑身发抖:“我没有!

我真的怀孕了!”“闭嘴!你这种女人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顾言深的咆哮引来了更多人的围观。傅言洲将林知夏护在身后,

冷静地对顾言深说:“是不是真的,检查一下就知道了。你在这里大吼大叫,

只会让事情更难看。”他转向林知夏,温声安抚道:“林**,你别怕,我带你去检查。

有我在,谁也不能强迫你。”林知夏含着泪,用力地点了点头。

顾言深看着两人“亲密”的互动,心里莫名升起一股烦躁。他冷哼一声,双手插兜,

跟在他们身后,那样子仿佛是一个监工。检查室里,冰冷的仪器在林知夏的小腹上滑动。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双手紧紧地攥着床单,紧张地看着屏幕。

当听到仪器里传来“扑通、扑通”的强健心跳声时,林知夏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是她的宝宝。她的宝宝还好好地活着。负责检查的医生是个年长的女医生,

她看着屏幕上的小生命,又看了看门外脸色阴沉的顾言深,叹了口气。“孕七周,

胎心胎芽都很好,是个很健康的宝宝。”这句话,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地扇在了顾言深的脸上。他僵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竟然真的怀孕了。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和失控。傅言洲拿过检查报告,递到顾言深面前,

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看清楚了?还要带她去做人流吗?”顾言深没有接,

他的视线死死地盯着从检查室里走出来的林知夏。她脸色依旧苍白,

但眉宇间却带着一丝为人母的坚定和喜悦。那样的神情,刺痛了顾言深的眼。

他凭什么因为这个女人生下的孩子而感到一丝丝的……期待?不,不可能。他爱的人是晚晚,

他所有的期待都应该给晚晚。这个孩子,是个错误,是个意外,是个绝对不能存在的麻烦。

想到这里,顾言深眼中的挣扎和动摇瞬间被冷酷取代。他一步步走到林知夏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孩子,必须打掉。”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林知夏的心,

瞬间沉入谷底。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会是这样。即使亲眼证实了孩子的存在,

他还是要亲手杀死他。“为什么?”她颤抖着问,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顾言深,

这也是你的孩子啊!你怎么能这么残忍?”“残忍?”顾言深嗤笑一声,俯身在她耳边,

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还可以更残忍。你信不信,只要这个孩子出生,

我就会让他立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冰冷的话语,如同毒蛇,钻进林知夏的耳朵里,

让她遍体生寒。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这个她爱了十年的男人,此刻陌生的让她害怕。

“你……你说什么?”“我说,我不会让他活下来。所以,长痛不如短痛,现在打掉,对你,

对他,都好。”顾言深的表情平静得可怕。不,这不是真的。他只是在吓唬她,

他不可能这么狠心。林知夏拼命摇头,泪水模糊了视线。“你不会的,

你不会这么做的……”“试试看。”顾言深直起身,丢下这三个字,转身就走。

他的背影决绝而冷漠,没有一丝留恋。林知夏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瘫倒在地,泣不成声。

傅言洲连忙扶起她,递上纸巾,轻声安慰:“别怕,他只是在说气话。”林知夏摇着头,

绝望地抓住他的手臂:“不,他不是在说气话。傅医生,他真的会那么做,

他真的会杀了我的孩子……”她太了解顾言深了。为了林晚晚,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傅言洲的眉头紧紧锁起,他没想到顾言深会偏执到这个地步。“你先起来,地上凉。

”他将林知夏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给她倒了杯热水,“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身体和孩子,

不要想太多。”热水杯的温度从指尖传来,却暖不了林知夏冰冷的心。她该怎么办?

她要怎么才能保住她的孩子?忽然,她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犹豫了一下,

还是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带着幸灾乐祸的声音。“妹妹,

听说你怀孕了?恭喜啊。”3是林晚晚。这个声音,林知夏到死都不会忘记。

她下意识地握紧了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你打电话来做什么?”她的声音嘶哑,

充满了戒备。“当然是关心你啊。”林晚晚轻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得意,

“毕竟你肚子里怀的,可是言深的孩子。我这个做大姨的,总要表示一下关心吧?”大姨?

这个称呼像是一根针,狠狠地刺进林知夏的心里。她冷笑一声:“林晚晚,

你用不着在这里假惺惺。顾言深要逼我打掉孩子,不就是你的意思吗?”“哎呀,

妹妹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林晚晚的语气听起来无辜极了,

“我怎么会做这么残忍的事情呢?我只是觉得,你和言深已经要离婚了,这个孩子生下来,

没有爸爸,多可怜啊。”“我就是想提醒你,言深有多爱我。为了我,

他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可以不要。你拿什么跟我争?”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刀,

精准地插在林知夏最痛的地方。“林晚晚,你到底想怎么样?”林知夏咬着牙问。

“我不想怎么样啊。”电话那头的声音变得阴冷,“我只是想告诉你,属于我的东西,

谁也抢不走。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你肚子里的那个孽种,最好自己乖乖处理掉。

不然,等我亲自动手的时候,可就没那么好看了。”说完,林晚晚便得意地挂断了电话。

林知夏握着手机,浑身冰冷。她知道,林晚晚不是在开玩笑。这个女人,为了达到目的,

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傅言洲看她脸色不对,关切地问:“怎么了?谁的电话?

”林知夏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没事,一个骚扰电话。

”她不能把傅言洲也拖下水。这是她和顾家、林家的战争,她只能自己扛。“傅医生,

谢谢你今天帮我。我想先回家了。”她站起身,想要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我送你。

”傅言洲不放心她一个人。“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林-知夏婉拒了他的好意。

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走出医院,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城市的霓虹灯闪烁着,

却照不亮她心底的黑暗。她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不知道该去哪里。回那个所谓的“家”吗?

那里有等着逼她去死的丈夫,还有虎视眈眈想要害她孩子的“姐姐”。那里不是家,是地狱。

不知不觉,她走到了一条江边。晚风吹来,带着江水的湿气,冷得刺骨。她看着漆黑的江面,

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如果她死了,是不是就一了百了了?就不用再面对顾言深的冷漠,

不用再害怕林晚晚的算计,也不用再担心孩子会被抢走……这个念头一旦产生,

就疯狂地在脑海里滋长。她一步步地,走向江边。冰冷的江水,瞬间淹没了她的脚踝。

就在她准备再往前一步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刹车声。紧接着,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车上冲了下来,一把将她从水里拽了出来。“林知夏!你疯了!

”是顾言深。他浑身都散发着怒气,力气大得像是要将她撕碎。林知夏被他摔在地上,

江水混合着泥土,弄脏了她单薄的病号服。她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突然就笑了。

笑得癫狂,笑得绝望。“是,我疯了!我被你们逼疯了!”她冲着他嘶吼,“顾言深,

你满意了吗?你是不是非要逼死我才甘心?”顾言深的胸口剧烈起伏着,

他看着她这副疯魔的样子,心里那股无名的烦躁愈发强烈。他接到医院的电话,说她不见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了疯一样地到处找她,甚至在看到她走向江心那一刻,

心脏都漏跳了一拍。现在,他找到了她,可她却用这种眼神看着他。

那种混合了恨意、绝望和嘲讽的眼神。“你以为你死了,就能解决问题吗?”他冷冷地开口,

试图用言语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我告诉你,就算你死了,我也会把你从坟里挖出来,

让你给晚晚陪葬!”“是吗?”林知夏从地上爬起来,一步步逼近他,“那你就来啊!

你现在就杀了我!然后把我挫骨扬灰,撒进这江里,

这样我就永远都不能给你的心上人输血了!”她的眼神里带着一种同归于尽的疯狂。

顾言深被她这副样子震住了,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你……你别过来!”“怕了?

”林知夏笑得更加大声,“顾大总裁,你也会怕吗?你不是什么都不怕吗?”她伸出手,

想要去触摸他的脸。那张她爱了十年的脸。顾言深却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碰到一样,

猛地挥开她的手。“别碰我!”林知夏的手被他打得通红,心也跟着沉到了谷底。她收回手,

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顾言深,我们完了。”“从你逼我打掉孩子那一刻起,

我们就彻底完了。”“我不会再爱你了,永远都不会。”说完,她转过身,

拖着湿漉漉的身体,一步一步地,消失在夜色中。顾言深站在原地,看着她决绝的背影,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好像……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了。4.林知夏没有回家,她去了闺蜜苏晴那里。

苏晴是个雷厉风行的律师,一开门看到林知夏这副失魂落魄、浑身湿透的模样,吓了一大跳。

“我的天!知夏,你这是怎么了?掉河里了?”不等林知夏回答,

苏晴就手忙脚乱地把她拉进屋,找了干净的衣服和毛巾,又去厨房给她煮姜茶。浴室里,

热水冲刷着冰冷的身体,林知夏看着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

空洞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她不能死。她死了,就正中林晚晚和顾言深的下怀。

她要活着,要好好地活着。她要保住她的孩子,要让那对狗男女付出代价!换好衣服,

喝下热腾騰的姜茶,林知夏的身体终于暖和了一些。苏晴坐在她身边,

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和手腕上的淤青,心疼得不行。“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是不是顾言深那个王八蛋又欺负你了?”林知夏沉默了片刻,然后将今天发生的一切,

都告诉了苏晴。从孕检单,到民政局门口的羞辱,再到医院里的强迫,

以及林晚晚那通耀武扬威的电话。苏晴听得火冒三丈,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这对狗男女!简直是畜生!不行,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苏晴说着就要往外冲,

被林知夏一把拉住。“晴晴,你别去。”“我怎么能不去!他都要逼你打胎了!这是谋杀!

我要去告他!”苏晴气得眼睛都红了。“你去有什么用?”林知夏摇了摇头,

脸上是一种超乎寻常的冷静,“他不会听的,他只会觉得我们是在无理取闹。”“那怎么办?

就这么算了?任由他欺负你?”“当然不。”林知夏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冷光,“我要离婚。

”“离!必须离!这种渣男,留着过年吗?”苏晴举双手赞成,

“我明天就帮你起草离婚协议,让他净身出户!”“不。”林知夏打断她,“不是现在。

”苏晴愣住了:“为什么?”“我现在手里没有任何筹码,就这么跟他提离婚,

他只会用孩子来威胁我。”林知夏分析道,“他现在认定我怀的是他的孩子,

如果我执意要生,他有的是办法让我生不如死。”苏-晴冷静下来,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顾言深的手段,她也是有所耳闻的。“那你的意思是?”“我要让他相信,这个孩子,

不是他的。”林知夏说出了一个大胆的计划。苏晴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这怎么可能?亲子鉴定一做不就露馅了?”“所以,我要在那之前,让他对我彻底失望,

让他主动放弃这个孩子,甚至,主动跟我离婚。”林知夏的脑海里,一个计划正在慢慢成型。

她要报复。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她未出世的孩子。她要让顾言深尝尝,

被最信任的人背叛,是什么滋味。她要让林晚晚知道,不是所有人都任由她拿捏。

接下来的几天,林知夏没有再回那个家,一直住在苏晴这里。她关了手机,

断绝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专心养胎。而顾言深那边,却快要疯了。那天晚上之后,

林知夏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他派人去找,却一无所获。她没有回林家,

也没有去她常去的任何地方。他每天回到那个空荡荡的别墅,再也闻不到熟悉的饭菜香,

再也看不到那个总是在等他回家的身影,心里竟然空落落的。他开始烦躁,易怒,

公司里的人都战战兢兢,生怕触了他的霉头。就连林晚晚的电话,他都懒得接。“言深,

你这几天怎么了?怎么都不来看我?”电话里,林晚晚的声音带着委屈。“公司忙。

”顾言深言简意赅。“那你什么时候有空啊?人家好想你。”林晚晚撒着娇。往常,

只要她一撒娇,顾言深就算再忙也会抽空去看她。可今天,他却只觉得聒噪。“再说吧。

”他敷衍了一句,就想挂电话。“哎,等等!”林晚晚连忙叫住他,“言深,

你是不是还在为我妹妹的事情生气啊?你别气了,她就是那个脾气,过几天自己就回来了。

”提到林知夏,顾言深的脸色又沉了几分。“她还没联系你?”“没有啊。

”林晚晚故作惊讶,“我还以为她回去了呢。这个妹妹也真是的,怀着孕还到处乱跑,

真不让人省心。”顾言深没有说话,直接挂了电话。他靠在办公椅上,捏了捏眉心,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林知夏那张苍白又倔强的脸。她说,我们完了。她说,

她不会再爱他了。想到这里,他的心又是一阵抽痛。他这是怎么了?他应该高兴才对。

那个他厌恶了三年的女人,终于要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他应该立刻去准备离婚协议,

然后风风光光地把晚晚娶回家。可是为什么,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反而,

有一种即将失去全世界的恐慌。就在他心烦意乱的时候,助理敲门进来,递上一个信封。

“顾总,这是您的私人信件,加急的。”顾言深疑惑地接过来,信封上没有署名。

他拆开信封,里面掉出来的,是几张照片。照片上,是林知夏。她和一个男人在餐厅里吃饭,

笑得很开心。那个男人他认识,是傅言洲。傅言洲正温柔地替她擦去嘴角的酱汁,

动作亲昵自然。而林知夏,没有丝毫的抗拒,反而笑得一脸羞涩和甜蜜。那样的笑容,

他从来没有在她脸上见过。她对着他的时候,永远都是小心翼翼,卑微讨好。

顾言深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他抓起其他的照片。每一张,

都是林知夏和傅言洲在一起的画面。他们在公园散步,在咖啡馆聊天,

傅言洲甚至还体贴地为她披上外套。而最后一张照片,是在医院的妇产科门口。

傅言洲扶着林知夏,两人头靠着头,像是在看一张报告单,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照片的右下角,还用红色的笔,写着一行字:“恭喜顾总,喜当爹。”5.“砰!

”价值不菲的红木办公桌,被顾言深一拳砸出了一个坑。照片散落一地,

每一张都像是在无情地嘲笑着他。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双目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林知夏!傅言洲!好,真好!他发了疯一样地找她,担心她出事。她倒好,

竟然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谈笑风生,甚至还……怀了别人的孩子!那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

亏他还因为那个孽种的出现而感到一丝动摇和烦躁。原来,从头到尾,

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啊!”顾言深发出一声压抑的怒吼,

将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文件,电脑,摆件……全都摔得粉碎。助理听到动静,

吓得赶紧冲了进来。“顾总,您怎么了?”“滚出去!”顾言深的声音嘶哑,

充满了暴戾之气。助理吓得一哆嗦,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办公室内,一片狼藉。

顾言深喘着粗气,弯腰捡起那张最刺眼的照片。照片上,林知夏和傅言洲依偎在一起,

笑得那么幸福。幸福得……让他想杀人。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给我查!

查傅言洲最近都和谁在一起!我要他所有的行踪记录,立刻!马上!”挂了电话,

他又拨通了林知夏的号码。这一次,电话竟然通了。响了很久,那边才慢悠悠地接起。“喂?

”是林知夏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和沙哑。这声音,在顾言深听来,

却充满了别样的意味。他几乎可以想象出,她此刻正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是怎样的风情万种。妒火,瞬间烧毁了他最后一丝理智。“林知夏,你在哪?

”他的声音冷得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会是他。“有事?

”她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我问你,你在哪!”顾言深加重了语气,

几乎是吼出来的。“我在哪,跟你有什么关系?”林知夏轻笑一声,“顾总,

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离婚?”顾言深气极反笑,“你想得美!

我告诉你,这婚,我不会离!我要让你一辈子都顶着顾太太的名号,守一辈子活寡!

”“你做梦!”“我做梦?”顾言-深冷笑,“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回来!不然,

我让你那个奸夫,在京城彻底消失!”电话那头,再次陷入了沉默。过了许久,

林知夏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顾言深,你别动他。

这件事跟他没关系。”她越是维护,顾言深心里的火就烧得越旺。“没关系?林知夏,

你当我是傻子吗?你肚子里的野种,就是他的吧!”“你胡说!”林知夏的声音陡然拔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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