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豪门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我死后,他为我屠了满城》是您居家旅行必看好文,顾宴之沈梨落阿沅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撂不尽”,概述为:锁魂蛊真相密室烛火跳动,映得顾宴之的脸一半在光里,一半在暗里。他把当年所有细节一点点剥开给我听,像剥开一颗烂到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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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的那天,顾宴之在皇宫里娶了我的庶妹。喜堂烛火摇曳,他亲手给新人戴上凤冠,声音温柔得像从前哄我:“阿沅,乖。”我这个正牌太子妃,却被剜心掏腹,血流了一地。魂魄飘到喜堂上,看他低头吻她时,眼尾那颗我亲过千百次的朱砂泪痣,忽然滚下一滴血泪。那一瞬,我听见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我恨得魂都要裂开了。可下一秒,他抬眼,隔着满堂红烛,直直望向我魂魄所在的方向,声音轻得像叹息:“阿沅,你终于回来了。”我怔住。他疯了似的推开新娘,提剑冲向我的尸体,一剑劈碎了整座喜堂。龙柱倒塌,血火漫天。他抱着我冰冷的尸体,一步一跪,从皇城杀到太庙,杀到朝堂,杀到后宫。满城血海里,他把我的尸体放在他腿上,像从前那样一下一下替我抚平散乱的发,声音哑得不成调:“阿沅,我把他们都杀了,你醒醒好不好?”“只要你睁眼,这天下,我都给你陪葬。”我以为我死了,才知道原来最疯的不是我,是他。我以为我恨透了他,才知道原来最疼的不是心,是魂。第一章
剜心之夜大历二十七年,腊月二十三,小年。东宫的梅花开得正盛,红得像血。我窝在顾宴之怀里看雪,他指尖绕着我一缕头发,低声哄我:“阿沅,再熬几日,等春暖花开,我就求父皇下旨,带你回南疆看雪山。”我笑着踮脚亲他下巴:“殿下又哄我,南疆哪来的雪山?”他低头吻我,眼尾那颗朱砂泪痣在烛光下红得妖冶:“有,只要你想,我把雪山搬到你面前都行。”那是我十九岁生辰前夜,也是我最后一次听见他叫我“阿沅”。三天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我高兴得像个孩子,抱着喜脉的脉案冲进他书房,想给他惊喜。他却正在抱沈梨落。我庶妹,沈府最得宠的嫡**,生得一副娇怯怯的模样,最会装可怜。她坐在他腿上,哭得梨花带雨:“殿下,姐姐凶我……”我手里的脉案“啪”地掉在地上。顾宴之抬头看我一眼,眼底竟有片刻的慌乱,随即恢复温柔:“阿沅,你怎么来了?”我弯腰去捡脉案,指尖发抖,却强装镇定:“我有喜了。”沈梨落“啊”地一声捂住嘴,眼泪说停就停,惊喜地扑过来:“姐姐!真的吗?太好了!”她抱住我时,我分明听见她在耳边极轻地笑了一声。那一夜,他没来我房里。我抱着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在寒风里等了一夜。第二天,嬷嬷端来安胎药。我问:“殿下呢?”嬷嬷笑:“殿下在陪新太子妃试喜服。”我手一抖,汤碗打翻,滚烫的药汁溅了我满裙。疼痛来得毫无征兆。先是小腹绞痛,接着五脏六腑像被火烧。我跌坐在地,疼得满地打滚,指甲抠进地砖,抠出血来。嬷嬷蹲下来,笑得慈祥又残忍:“娘娘,奴婢忘了告诉您,这药里加了‘断肠草’,您这胎,留不得了。”我嘶哑地喊:“顾宴之呢?!”她拍拍手,四个宫人按住我手脚。她抽出匕首时,我看见她袖口绣着梨花,那是沈梨落最爱的花样。匕首一寸寸剖开我的胸膛。皮肉分离的声音清脆得像撕绸。她挖出我那颗还在跳动的心,捧在手里掂了掂:“啧啧,真漂亮,难怪殿下说碍眼。”她转身,把心扔给廊下的狼犬。犬齿撕咬声混着我最后的惨叫,一起碎在风里。我死时,雪下得很大。魂魄飘出身体那一刻,我看见顾宴之抱着沈梨落进了东宫。他一身大红喜服,沈梨落披着凤冠霞帔,扑在他怀里撒娇:“殿下,姐姐的丧期还没满,您今夜就来我房里,好不好?”顾宴之低头吻她额头,声音温柔得能滴出蜜:“好,都听梨落的。”我扑过去,却穿透了他们的身体。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我早就不是他的阿沅了。第二章
血染喜堂拜堂那日,皇城张灯结彩,锣鼓震天。我魂魄被恨意钉在喜堂房梁上,看着他们交拜。沈梨落笑得一脸娇羞,顾宴之却始终面无表情。司仪高喊:“一拜天地——”他忽然僵住。他缓缓抬头,目光穿过重重红绸,落在虚空中的我。他的瞳孔骤然紧缩,像被利刃狠狠刺穿。下一秒,他手里的酒杯“啪”地摔在地上,红酒如血。“阿沅……”他声音嘶哑,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你回来了?”满堂宾客都愣住。沈梨落扯他袖子:“殿下,您说什么胡话?”顾宴之却像疯了一样甩开她,提剑冲向停灵的西殿。我跟着飘过去,看见他跪在我尸体前,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剑。“阿沅……阿沅……”他一剑劈碎棺材,抱起我早已僵硬的尸体,血从我空荡荡的胸腔涌出来,染红了他的喜服。他却像感觉不到,抱着我一步一步往外走。“你们谁敢动她……”他声音低得可怕,“我就杀谁。”御林军围上来,刀剑出鞘。他抱着我,单手握剑,一剑劈了最前面的统领。血溅三尺。他抱着我继续往前走,一步一杀,血路开道。沈梨落披着凤冠霞帔追出来,哭得撕心裂肺:“殿下!你疯了!你杀了我吗?”他回头看她一眼,眼底一片死寂。剑光一闪,沈梨落的喉咙被割开一道血线。她捂着脖子倒下去时,还睁大眼不敢置信。那一夜,皇城血流成河。他抱着我,从东宫杀到太庙,杀到朝堂,杀到皇帝寝宫。皇帝惊恐地问:“宴之,你要造反吗?!”他跪下来,把我尸体放在龙案前,声音平静得可怕:“父皇,您不是总说,要给儿臣一个交代吗?”“现在,儿臣给您交代了。”他一剑刺穿皇帝胸口。血溅金龙袍。第三章
冰棺双生屠城第七日,他带我进了东宫地下的密室。密室阴冷潮湿,墙壁爬满青苔。正中央摆着一座冰棺,棺里躺着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女人。不,是我。另一个“我”。她穿着我最爱的月白襦裙,胸口却完好无损,脸上甚至还带着浅笑。顾宴之把我冰冷的尸体轻轻放进冰棺旁边,声音轻得像在哄睡:“阿沅,你终于舍得回来了。”我飘到他面前,恨不得撕碎他,却听见他下一句话:“梨落,你演得很好,差点连我都骗过去了。”暗门打开,沈梨落走了进来。她没死。喉咙上的伤口已经被金创药包扎好,声音沙哑却得意:“殿下,您真的舍得杀我呀?”顾宴之捏着她下巴,声音冷得像冰:“再敢碰阿沅一根手指头,我真的会杀了你。”沈梨落被掐得喘不过气,却还在笑:“可剜心的嬷嬷是我找的,心也是我让她喂的狗,殿下不怪我吗?”顾宴之忽然掐得更紧,声音阴冷:“那是你最后一次。”我魂魄剧烈震颤。原来从头到尾,我才是那个被算计的人。原来剜心、喂狗、满城血洗……都是为了逼我这缕不肯散去的魂,回到他身边。顾宴之松开沈梨落,转身看向虚空,准确无误地对上我的眼睛。“阿沅,你都看见了。”“我中了南疆的‘锁魂蛊’。”“中蛊者若不杀最爱之人,三年内必爆体而亡。”“可我舍不得杀你。”“所以我只能……让你先杀我。”他跪下来,额头抵着冰棺,声音哑得不成调:“我让梨落剜了你的心,是想让你恨我,恨到魂魄不散。”“只要你魂还在,我就还有机会。”他抬起头,眼眶红得吓人:“阿沅,对不起。”“我别无选择。”第四章
锁魂蛊真相密室烛火跳动,映得顾宴之的脸一半在光里,一半在暗里。他把当年所有细节一点点剥开给我听,像剥开一颗烂到发黑的心。三年前,他奉旨南征,深入南疆瘴疠之地。巫族大祭司以自身血肉养出一只“锁魂蛊”,此蛊专噬人心,只认最深的执念。中蛊者若不能亲手杀死此生最爱之人,蛊虫便会在第三年子时,顺着心脉逆冲七窍,将人活活撑爆。那一战,他杀了大祭司,却也被蛊虫反噬。蛊虫钻进他心口时,他眼前闪过的第一个人,就是我。他回京那夜,高烧四十度,梦里全是我的尸体。他抱着我哭到失声,嘴里反复念着一句话:“阿沅,我不能杀你……绝不能……”所以他想出了最疯的法子:让最爱他的人,先恨他,杀他。魂魄因恨不散,蛊虫便会误以为“最爱之人已死”,从而沉睡。而要让我恨到极致,就得让我死得最惨。于是他选了沈梨落。沈梨落从小嫉妒我,嫉妒我生得比她好、嫡出、嫁得比她好。他只在沈梨落面前露过一次破绽:那夜他醉酒,抱着沈梨落叫我的名字。沈梨落疯了似的问:“殿下心里到底是谁?”他冷笑:“你猜。”从那天起,沈梨落彻底成了他的刀。剜心那天,其实还有第二碗药。真正的安胎药,被他偷偷换了位置。他原本打算,只要我喝下第二碗药,假死三日,魂魄离体,他便能用巫族秘法把蛊引出来。可沈梨落自作主张,把两碗药都下了断肠散。她要我真死。顾宴之说到这里,声音第一次发抖:“阿沅,我算错了。我以为我能护住你,却算漏了她会这么狠。”他抬眼看我,血丝爬满眼白:“可我没想到……你真的会为了孩子,连第二碗药都没喝。”我魂魄剧烈震颤。原来我腹中的孩子,才是压死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我为了护孩子,连试都不敢试第二碗药。第五章
魂归·夺舍我飘到他面前,第一次主动触碰他。指尖穿过他的脸,像穿过一团冰冷的雾。可他却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抬头,眼眶红得吓人。“阿沅……你碰我了……”我问他:“如果我不回来,你真的会死吗?”他点头,眼泪砸在冰棺上,瞬间结冰:“我会。”我又问:“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他苦笑,笑得像个孩子:“你会愿意死在我前面吗?”我沉默了。不会。我舍不得。那一刻,恨意忽然塌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被疼填满。我俯身,魂魄贴近他的唇,冰冷地吻上去。“顾宴之,”我声音第一次在他心底响起,“这次换我救你。”魂魄归位的那一刻,剧痛像万箭穿心。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身体里。沈梨落。她被顾宴之关在密室最深处,胸口插着那柄剜心的匕首,血流了一地,却还没死透。她看见我用她的身体坐起来,瞳孔骤然放大:“沈沅……你、你怎么……”我拔出匕首,血喷了我一脸。我捏住她的下巴,笑得温柔:“梨落,谢谢你这三年,把我的男人照顾得那么好。”我用她的手,把当年剜我心时的每一刀,悉数还给她。一刀挑开皮肉,一刀断肋骨,一刀挖出她那颗早已黑透的心。她到死都没闭眼,嘴里还在嘶吼:“凭什么……凭什么你死了还能回来!”我把她的心捏碎,血溅了我满手。“凭什么?”我俯身在她耳边,声音轻得像情人呢喃,“凭我比你更狠。”我顶着沈梨落的脸走出密室时,顾宴之正在冰棺前守着我的尸体。他看见我,瞳孔骤缩:“梨落?”我走过去,踮脚吻他,舌尖咬破,把血渡进他嘴里:“殿下,我回来了。”他浑身僵硬,像被雷劈中。我笑,声音是沈梨落的娇软,眼神却是沈沅的冷厉:“这一次,换我养蛊。”第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