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小团为我们带来了一部精彩的穿越重生小说《穿成废柴?医学生在唐朝杀疯了》,主角林薇柳承业苏婉儿的故事跌宕起伏,让人捧腹大笑又落泪。这本小说以其机智幽默的对白和扣人心弦的情节吸引了无数读者。王老爷在旁边急得转圈,柳承业站在角落,眼神飘忽不定,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第二天刚天亮,王府管家就带着家丁杀过来了,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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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亨三年的长安,朱雀大街的喧闹裹着沙尘就往明德门夯土城墙上撞,
连曲江池边的芦苇都被震得直晃。林薇是被冻醒的,粗麻布衣裳磨得皮肤生疼,
身下青石板的凉气顺着后脊梁往上钻,
鼻子里全是牲口粪便混着艾草的怪味儿——上一秒她还盯着实验室的液相色谱仪,
福尔马林的刺鼻味儿刚散,指尖还留着进样针的冰凉,
下一秒就砸进了这古装剧才有的场景里。她猛地坐起来,太阳穴突突狂跳,
街对面酒旗上“醉仙楼”三个大字歪歪扭扭,穿皂衣的小吏举着木牌狂奔,
束发的百姓挑着担子叫卖,每处细节都真到离谱,绝对不是做梦!“醒了?命还挺硬。
”一个粗嗓门炸开,穿短褐的汉子踢了踢她旁边的破碗,“这朱雀大街可不是丐帮据点,
再赖着不走,直接送京兆府吃板子!”林薇狠狠掐了把胳膊内侧,
尖锐的痛感让她瞬间清醒——触电时的麻痹感还残留在神经末梢,
她清楚记得仪器短路的火花溅到白大褂上,自己扑过去拔电源时的天旋地转。
可这怎么就到唐朝了?她挣扎着起身,腿麻得像灌了铅,刚要开口问“现在是哪年”,
喉咙干得像吞了砂纸,一阵猛咳后,一口血沫啐在青石板上,红得刺眼。
她慌忙抹掉嘴角血迹,心脏狂跳:这具身体怕不是有暗病?别人穿越都是金手指加身,
怎么到她这儿开局就是地狱模式?“哟,还是个病秧子。”汉子嗤笑一声转身要走,
却被个清脆的女声喊住。林薇抬头,见个穿襦裙的少女提着食盒站在旁边,梳着双丫髻,
眉眼间满是担忧:“张大哥,她看着不像乞丐,说不定是遇到难处了。”少女叫苏婉儿,
是西市“回春堂”的学徒。扶林薇时手腕微微发颤,掌心带着药草香,
把人安置在柴房稻草堆上,又端来碗热粥——粥里掺着几粒碎米和野菜,却冒着勾人的热气。
林薇捧着粗瓷碗,指尖终于有了暖意,抬眼就瞥见少女袖口滑落,手腕上几道青紫指印叠着,
边缘都发黄了,明显是旧伤。苏婉儿像被烫到似的拽紧袖子,耳尖泛红,
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掌柜的……柳掌柜治不好病人就会发火,我笨手笨脚的,总惹他生气。
”说着低头搅着衣角,睫毛上挂着泪珠,却硬撑着没掉下来。回春堂掌柜柳承业很快就来了,
四十多岁,山羊胡修得整齐,却遮不住嘴角的刻薄。翻账本的手指戴着玉扳指,
指甲剪得干干净净,扫过林薇时眼神跟秤砣似的掂量:“婉儿心软捡了你,
可我这药铺不是慈善机构。”顿了顿把账本往柜台上一拍,“会针灸?会抓药?
还是会炮制药材?一样不会的话,明早天不亮就自己滚,别等我叫人赶。
”语气里的轻蔑像针似的扎人,林薇还注意到,他看苏婉儿时眼神里藏着点阴狠,
绝对不只是“脾气差”那么简单。林薇攥紧拳头,指节都泛白了。
她可是临床医学院的年级第一,针灸推拿课拿满分,解剖课闭着眼都能指出神经走向,
药理学笔记被同学抄到翻烂。可这些话没法说啊——总不能告诉古人自己来自一千年后吧?
她深吸口气压下慌乱,尽量让语气稳当:“掌柜的,我会针灸。有病人我可以试,
治不好分文不取,立马就走。”盯着柳承业的眼睛,语速不快却字字清楚,
穿越后的恐惧和求生欲搅在一起,让她此刻格外坚定。柳承业刚要抬杠,药铺门就被撞开了,
两个汉子架着个老妇进来,老妇捂着膝盖疼得直不起腰,额头全是冷汗,
嘴里断断续续喊“我的腿啊”。柳承业脸色变了变——这是西市布庄老板娘,
常年照顾他生意,可他治了半个月都没见效,正愁没法交差。林薇趁机上前,
蹲下身时特意放慢动作怕吓着老人:“阿婆,我看看您的腿。”指尖绕开痛处,
轻轻按膝关节周围摸肿胀程度,
又问发病时间、有没有受伤、夜里疼不疼——这些都是现代问诊的基本操作,
却让柳承业皱起了眉。确定是退行性关节炎加滑膜炎后,让苏婉儿取来银针,
又让人打盆温水,仔细洗手后才消毒。犊鼻、阳陵泉、足三里三个穴位下针,
角度深度精准得离谱,半炷香后拔针,老妇试着动了动膝盖,居然能伸直了,虽然还疼,
但比之前轻了太多。老妇拉着林薇的手直哭,柳承业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终没吭声,
算是默认她留下了。接下来几天,林薇靠医术站稳了脚跟。治好杂货铺老板的偏头痛,
用放血疗法救了高热惊厥的小孩,连隔壁胭脂铺老板娘的痛经都给调好了。
回春堂生意越来越火,柳承业表面没说啥,暗地里净给她派挑水劈柴的杂活,
还故意拿难认的药材让她分拣。苏婉儿跟她越来越亲,夜里偷偷塞来半块麦饼,
借着柴房昏黄油灯小声说:“林姐姐,我爹以前是太医院的医官,
三年前……”咬着嘴唇眼泪掉下来,“他们说我爹贪墨药材,打了三十大板,
出狱没几天就没了。柳掌柜是我爹远房表弟,收留我时说会帮我查真相,可我问了好几次,
他都含糊其辞。”说着从怀里摸出个小巧的银针灸盒,“这是我爹留下的,他说医者仁心,
不能昧良心做事。”林薇心里一震,看着苏婉儿眼里的泪,想起自己猝死在实验室的遗憾,
更觉得同病相怜。拍了拍她的手:“放心,总有一天,咱们把真相挖出来。
”灾祸来得毫无征兆。半个月后,西市富商王老爷的独子突然发病,上吐下泻还发高烧,
家里请了三个大夫都没稳住。柳承业慌得满头汗,王老爷放话了:儿子要是有事,
就拆了回春堂。林薇赶到王府时,孩子已经烧得意识模糊,皮肤发花,脉搏又快又弱。
她立马判断——急性细菌性痢疾,搁现代补液加抗生素就能救,可在唐朝只能靠草药。
快速开了黄连、黄柏、秦皮的抑菌药方,又让下人拿白酒消毒银针,扎曲池、合谷穴降温。
孩子哭闹不止,她一边轻声哄“不怕不怕”,一边飞快下针,指尖的稳劲都是练出来的。
王老爷在旁边急得转圈,柳承业站在角落,眼神飘忽不定,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第二天刚天亮,王府管家就带着家丁杀过来了,领头的一脚踹翻药柜,药罐碎了一地,
药材撒得到处都是。“妖女!你给小公子吃了什么毒药!”管家满脸凶相,
身后两个家丁架着个鼻青脸肿的小厮,说是昨晚给小公子送药的。林薇心里一沉,
跟着去王府,刚进内院就闻到股浓烈的麻黄味——她开的药方里根本没这东西!
孩子躺在床上,脸色青紫,呼吸微弱,胸口起伏不正常,分明是急性肺水肿。刚要伸手检查,
柳承业突然“噗通”跪下,对着赶来的京兆尹李大人磕头:“大人!是她!
林薇嫉妒我生意好,故意用错药害王公子性命!我亲眼看见她换药的!”哭得声泪俱下,
手指着林薇,眼神里的狠劲藏都藏不住。林薇浑身血液都冻住了,转头看苏婉儿,
却见她被个壮汉攥着胳膊,手腕上的旧伤都被攥白了,少女满眼惊恐地看着她,
嘴型无声地说“不是我”。京兆尹李大人穿着绯色官服,扫了林薇一眼就皱眉,
听柳承业说“是远房表亲”,连问都不问就摆手:“妖女害人,先关大牢!
王公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直接问斩!”衙役的铁链套上手腕时,冰凉的触感让她打寒颤,
挣扎着喊:“大人!验药渣啊!我开的药里没有麻黄!”可李大人根本不搭理,
柳承业在旁边阴笑,苏婉儿的哭声被捂住,只能看见她绝望的眼神。大牢里又黑又潮,
稻草堆全是霉味,林薇被打得胳膊都抬不起来,伤口渗血混着汗水,又疼又痒。
靠在冰冷的墙上,脑子里全是柳承业的嘴脸,
还有苏婉儿父亲的冤案——这绝对不是简单的陷害,柳承业背后肯定有大瓜。快昏过去时,
柴房的油灯味飘了进来,苏婉儿抱着个布包从栅栏缝钻进来,身上全是泥,
明显是翻墙过来的。“林姐姐!”压低声音哭着把布包塞过来,“是柳掌柜换的药!
他让后厨张妈换的,张妈怕出事偷偷告诉我了!”攥着林薇的手,掌心全是汗,
“我爹当年就是发现他给吏部尚书伪造病案,说尚书的病是‘天命’,不肯帮忙,
才被他诬陷贪墨的!”苏婉儿的话像炸雷似的在林薇耳边响。
原来柳承业常年帮权贵伪造病案,给贪官开“不治之症”证明躲追查,
给想辞官的造“顽疾”假象,靠这个捞钱。而林薇医术太顶,
最近几个老主顾都偷偷找她看病,不信柳承业的鬼话了,他怕砸了饭碗,
更怕伪造病案的事曝光,就借着王公子的病设了套。“昨晚给王公子的药,
是柳掌柜亲自端过去的,趁王夫人不注意加了一大勺麻黄汤!”苏婉儿擦着眼泪,声音发颤,
“我昨晚偷听他跟户部侍郎赵大人说话,说要借你的人头,
把之前倒卖官药的事压下去……赵大人握着他的把柄,他俩是一伙的!”“这是药渣,
还有柳掌柜记黑账的木牌!”苏婉儿打开布包,里面是包发黑的药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