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梨煎雪:冷宫里的第三个冬天
作者:wrking
主角:棠梨玉镯银针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22 0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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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梨煎雪:冷宫里的第三个冬天》这部wrking写的书挺好的,里面的内容也挺丰富的。主角为棠梨玉镯银针主要讲的是:滚出个青瓷骨灰坛。坛身贴着封条,上面是皇帝亲笔:"爱妃淑慧之灵"。我腕上玉镯突然碎裂。碎片扎进皇帝心口,和玉珏拼成完整的……

章节预览

雪粒子砸在窗棂上的声音像催命符。我蜷在发霉的锦被里,翡翠玉镯硌得腕骨生疼。

这是那薄情郎君当年亲手给我戴上的,如今倒成了冷宫里唯一的体面。

镯子突然"咔"地裂了道缝。我猛地坐直身子。裂痕里渗出暗红色的浆液,

顺着我龟裂的皮肤往下淌。殿外传来老宫女嘶哑的惊叫:"娘娘!棠梨树开花了!

"赤脚踩进雪地里时,脚趾已经冻得没知觉了。那棵枯了三年的老树确实在开花,

血红色的花瓣落进雪堆里,像谁吐了口血。"废妃诏书烧了!"小太监跌跌撞撞冲进冷宫,

满头都是纸灰,"皇上刚批完折子,那诏书突然就......"他忽然噤声,

惊恐地盯着我手腕。玉镯彻底碎了。碎片扎进皮肉里,居然不觉得疼。皇后就是这时候来的。

她凤冠上的珍珠簌簌往下掉,在雪地里砸出密密麻麻的小坑。"妹妹这儿可真热闹。

"她嘴角绷得死紧,金护甲刮着我的下巴,"本宫倒要看看,是什么脏东西在作祟。

"她鬓边的凤钗突然断了。纯金的钗头掉进雪堆,转眼被血色的棠梨花瓣埋住。

老宫女送来炭盆时,我正把玉镯碎片往荷包里塞。炭火噼啪爆响,炸出张焦黄的纸条。

字迹被熏得模糊,只认出"鹤顶红"和"子时"两个词。"娘娘当心脚下。

"老宫女突然拽我后退。炭盆底下渗出黑水,转眼冻成冰,

冰纹组成了个歪歪扭扭的"死"字。我摸到袖袋里的玉镯碎片发烫。殿外传来更漏声,

距离子时还有三刻。老宫女枯枝般的手突然攥住我腕子。她指甲缝里沾着炭灰,

在我皮肤上划出几道黑印子。"娘娘别碰那些冰。"她嗓子眼里像塞了把沙,"会吃人。

"我甩开她时,袖袋里的玉镯碎片突然烫得钻心。低头一看,黑冰正顺着我鞋尖往上爬,

冰碴子刮得绣花鞋面嘶嘶响。殿外更漏声又响了,这次听着像在哭。"炭盆底下有东西。

"我踹翻铜盆,火星子溅到裙摆上烧出几个洞。焦黑的炭块滚出来,当中裹着个破香囊,

针脚歪歪扭扭像蜈蚣爬。老宫女突然扑上来抢,被我反手一推撞在柱子上。香囊裂开道口子,

半张黄纸飘出来。纸上的字被血糊了大半,只看得见"当归三钱""朱砂"几个词。

我捏着纸片的手突然刺痛,低头发现指腹渗出血珠——居然是金色的。

老宫女瘫在地上嘿嘿笑:"娘娘的血......和当年淑妃娘娘一样呢。

"她突然剧烈咳嗽,咳出团黑乎乎的东西。那玩意儿在雪地里扭了扭,竟是只死透的蝎子。

更漏声催命似的响。我攥着碎玉片往冷宫深处跑,绣鞋踩过的地方都结出冰花。

井台边站着个人影,凤冠上的东珠全变成了灰白色。"妹妹慌什么?"皇后脚边的雪在融化,

露出青石板上的抓痕。她金护甲上沾着暗红碎屑,像是从什么活物身上硬抠下来的。

"本宫特地带了太医来。"穿猩红官服的老头从她背后冒出来,药箱缝里滴着黑水。

我想往后退,脚跟却黏在了冰面上。老太医咧开嘴,

牙缝里卡着棠梨花瓣:"娘娘的脉象......"井口突然传来"咔嚓"声。

皇后猛地转身,她十二幅的凤尾裙裾扫过雪地,拖出长长一道血痕。井沿的冰裂开了,

底下浮上来个东西。是我的翡翠玉镯。确切说是半截镯子,断口处爬满红丝,

像血管似的突突跳动。太医的药箱"砰"地炸开,几十个白瓷瓶滚出来,

每个瓶身上都贴着"鹤顶红"的黄符。老宫女不知什么时候爬到了井边。

她干瘪的胸口剧烈起伏,突然伸手去捞那半截玉镯。冰面"哗啦"裂开个大洞,

黑水喷出来浇了她满脸。水里有东西在反光。我扑过去拽住老宫女衣带时,

看见黑水里沉着另外半截镯子——镯心里封着朵干枯的棠梨花,花蕊里蜷着只金翅蚂蚁。

皇后突然尖啸起来。她鬓边的金凤钗"咔嗒咔嗒"震动,钗尾指着井口不停颤抖。

太医脚边的瓷瓶一个接一个爆裂,毒药溅在雪地上烧出焦黑的窟窿。

我趁机把老宫女拖到棠梨树下。她喉咙里咕噜咕噜响,突然抓住我流血的手指按在树干上。

树皮裂开道缝,露出里头血红的年轮。"娘娘看......"老宫女眼球凸得快掉出来,

"三年前......"枯死的树皮下传来"咚咚"声,像是有人从里面敲打。

我腕上的伤口突然灼痛,血滴在树缝里居然冒起青烟。远处传来杂沓的脚步声,

有个小太监边跑边喊:"皇上往这边来了!"皇后一把扯断脖子上的珍珠链。

珠子砸在井台上,每颗都裂成两半,里头爬出密密麻麻的黑虫。

她踹了脚发抖的太医:"还不快......"井水突然沸腾。那半截玉镯从黑水里浮起来,

"当啷"一声落在冰面上。镯子内圈刻着行小字,被水泡得发胀:"癸卯年子时"。

我浑身血液都冻住了。那是我被打入冷宫的日子。皇后猛地后退一步,

金凤钗"啪"地掉在地上。那半截玉镯突然滚到我脚边,内圈的小字开始渗血。

"癸卯年子时"——正好是我被打入冷宫的那一夜。老宫女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指甲掐进肉里:"娘娘,快看树根!"我低头,棠梨树的根系像活蛇一样蠕动,

顺着雪地蔓延,钻进石板缝隙。远处传来皇帝的脚步声,靴底碾过雪地,咯吱咯吱响。

皇后脸色煞白,一脚踢开太医:"废物!"她弯腰去捡金凤钗,指尖刚碰到钗尾,

钗头突然裂开,爬出一只黑甲虫,钻进她的袖口。"啊!"她尖叫着甩手,

凤袍袖口被撕开一道口子,露出里头密密麻麻的针脚——像是缝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老宫女突然扯开自己的衣领,枯瘦的胸口上赫然烙着三个字:"秘录人"。"娘娘,

老奴活不成了。"她咳出一口黑血,从怀里掏出一本泛黄的册子,塞进我手里,

"皇后害死的,可不止您一个。"我翻开第一页,墨迹已经褪色,

但字迹仍清晰可辨:"景元三年,淑妃暴毙,指甲缝里藏鹤顶红。

"玉镯碎片突然在我袖子里发烫,烫得我手腕发红。远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皇帝的声音冷冷传来:"你们在做什么?"皇后猛地转身,

凤袍上的金线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皇上,臣妾只是......"她话没说完,

太医突然惨叫一声,捂着肚子跪倒在地。他的官服下摆渗出黑水,转眼浸透雪地,

融出一个焦黑的坑。皇帝皱眉,目光扫过井口、玉镯,最后落在我手里的册子上。

"那是什么?"他声音冷得像冰。我还没开口,老宫女突然扑过去,

死死抱住皇帝的腿:"皇上!老奴有罪!老奴瞒了三年......"她话没说完,

喉咙里"咕咚"一声,整个人僵住,眼珠子凸出来,嘴角渗出血丝。皇帝一脚踹开她,

老宫女像破布一样摔在雪地里,胸口"秘录人"的烙印突然裂开,爬出几只金翅蚂蚁。

皇后倒退两步,撞在井台上。井水突然翻涌,黑浪拍打着冰面,

像是底下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皇帝的目光死死盯着我手里的册子:"拿来。"我后退一步,

脚后跟踩到了什么东西——是那半截玉镯。它突然亮起微光,内圈的血字开始蠕动,

像活了一样。远处的棠梨树突然剧烈摇晃,根系"咔嚓"一声穿透御花园的石板,

朝着我们这边疯狂生长。皇后突然尖叫:"拦住她!"太医挣扎着爬起来,

药箱里滚出几瓶鹤顶红,瓶塞早已松动,毒液滴在雪地上,烧出刺鼻的白烟。

皇帝伸手来抢册子,我猛地后退,玉镯碎片划破掌心,血滴在雪地上,瞬间被根系吸收。

棠梨树的枝条突然疯长,缠住皇帝的脚踝。他脸色骤变,拔出佩剑砍向树根,

可剑刃刚碰到树皮,整把剑瞬间锈蚀,碎成铁渣。皇后转身想跑,可井水突然喷涌,

黑浪卷住她的凤袍下摆,硬生生把她拖向井口。"皇上!救——"她话没说完,

井里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抓住她的头发,猛地拽了下去。"噗通"一声,水花四溅。

皇帝脸色铁青,猛地看向我:"你到底做了什么?"我低头,手里的册子自动翻到最后一页,

上面赫然写着——"景元六年,冷宫弃妃,死于子时,凶器:鹤顶红。

"玉镯碎片突然全部飞起,在空中拼合成完整的镯子,

内圈的血字清晰可见:"癸卯年子时"。远处,更漏声响起。子时到了。玉镯拼合的瞬间,

我衣领突然被扯开。翡翠吊坠从领口滑出来,和玉镯撞出清脆的响。

皇帝瞳孔骤缩——那吊坠和他腰间玉佩是同一块料子。"你......"他声音发颤,

伸手要来抓吊坠。药方残页突然从册子里飞出来。碎纸片在空中拼成完整毒谱,

每个药名都渗着血。皇帝猛地后退,撞在棠梨树干上。树皮裂开,

露出里头嵌着的半块玉珏——和他腰间玉佩严丝合缝。

"景元三年......"我嗓子哑得不像自己的,"你亲手给淑妃戴上的玉佩,

怎么在树里?"皇帝的朝珠突然崩断。玛瑙珠子滚进黑水里,浮起来时全变成了骷髅头形状。

远处传来皇后凄厉的惨叫,井水翻涌着喷出她的凤冠,冠上东珠一颗接一颗爆开。

老宫女尸体突然坐起来。她胸口"秘录人"的烙印裂成两半,掉出张泛黄的纸。

纸片飘到我脚边,上面画着和皇帝玉佩一模一样的图样。

"当年......"老宫女尸体开口,下巴咔咔响,

"皇上用这块玉骗了两位娘娘......"玉镯突然套回我手腕。

内圈血字变成金粉簌簌掉落,露出底下刻着的生辰八字——根本不是我的。

皇帝突然扑向棠梨树,手指刚碰到玉珏,整棵树剧烈摇晃。树根从地底拽出个铁匣子。

匣盖弹开的瞬间,几十瓶鹤顶红滚出来,瓶身全贴着淑妃的封签。皇帝踉跄着后退,

靴底踩碎个瓷瓶,毒液溅上龙袍下摆,立刻烧出个窟窿。

"子时三刻......"老宫女尸体突然指向更漏,

"该换人了......"井水轰然炸开。皇后湿淋淋地爬出来,凤袍变成惨白色。

她脖颈上有圈紫痕,手里死死攥着半截金凤钗。钗头指着皇帝心口,自己往前窜了半寸。

皇帝突然扯开龙袍。他心口处纹着和玉镯内圈一样的八字,墨迹已经发绿。

玉珏从树皮里弹出,"当"地撞上他胸口纹身,溅起一串血珠。"原来如此。

"我摸到翡翠吊坠背面新出现的刻痕——是淑妃的小字。玉镯突然收紧,勒得我腕骨生疼。

空中飘的药方"哗啦"贴回册子,最后一行字自己浮现出来:"癸卯年子时三刻,

以心头血破局。"皇后突然尖笑。她扔掉金凤钗,

从袖中抖出条白绫——正是三年前勒死淑妃那条。绫缎像活蛇般缠上皇帝脖颈,

缎面浮现出暗红色的"冤"字。玉珏突然飞起,正正卡进我吊坠的凹槽。翡翠迸出刺目的光,

照得满地骷髅朝珠"噼啪"炸裂。皇帝跪倒在地,龙袍前襟裂开,露出心口溃烂的纹身。

"该还债了......"老宫女尸体突然扑过去,枯手**皇帝胸口溃烂处,

"淑妃娘娘等得太久了......"棠梨树轰然倒塌。树干中空的腔子里,

滚出个青瓷骨灰坛。坛身贴着封条,上面是皇帝亲笔:"爱妃淑慧之灵"。

我腕上玉镯突然碎裂。碎片扎进皇帝心口,和玉珏拼成完整的玉佩。黑血喷涌而出,

溅在骨灰坛上,封条"刺啦"一声烧成灰烬。皇后抓着白绫的手突然僵住。

她脖颈紫痕处裂开条缝,钻出只金翅蚂蚁。蚂蚁振翅飞向骨灰坛,在坛口绕了三圈。

更漏声又响了。更漏声刚落,玉镯碎片突然在我掌心化为齑粉。金粉簌簌从指缝漏下,

沾到皮肤就渗进去,烫出一串红痕。皇后突然松开白绫。她脖颈的裂痕越撕越大,

爬出成团的金翅蚂蚁。蚂蚁振翅飞向骨灰坛,在坛口结成个"冤"字。皇帝跪在地上咳血,

心口的玉佩嵌进皮肉,边缘开始发黑溃烂。他猛地抬头看我,

龙冠珠串噼里啪啦断线:"你早就知道......"骨灰坛突然自己开了。

坛里飘出张薄如蝉翼的绢纸,纸上密密麻麻写满小字。风一吹,纸页哗啦啦翻动,

露出扉页三个血字——《毒经真解》。"不可能!"皇后尖叫着扑过去,

凤袍袖口却突然着火。火苗窜得极快,眨眼烧到她胳膊,皮肉焦糊味混着檀香,呛得人头晕。

绢纸飘到我眼前。最后一行墨迹未干:"棠梨木心,可解百毒。"我抬头看倒塌的棠梨树。

树干断口处渗出暗红汁液,像凝固的血。树根还在地底蠕动,掀翻御花园的牡丹丛,

露出底下森森白骨。皇帝突然抓住我脚踝。他指甲变得漆黑尖利,

抠进我皮肉里:"给朕......"话没说完,喉结突然凸起个鼓包,

皮肤底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皇后踉跄着退到井边。她凤冠早不知掉哪去了,

长发里钻出几十只蚂蚁,正疯狂啃噬她的发根。"你以为赢定了?"她突然咧嘴笑,

嘴角裂到耳根,"看看你腕子。"我低头。玉镯化成的金粉在皮肤下游走,

聚成个模糊的图案——是棠梨树的轮廓。树梢处有个红点,正顺着血管往心口爬。

骨灰坛里飘出第二张绢纸。这张更旧,边角被虫蛀得残缺,但能看清画的是御花园布局图。

棠梨树的位置标着朱砂小字:"前朝贵妃手植,树心藏蛊"。蚂蚁群突然散开。

它们衔着骨灰坛里的粉末,在空中拼出个人形——是个宫装女子的轮廓,发髻上别着棠梨花。

皇帝喉咙里的鼓包"噗"地爆开。一只长满绿毛的蛊虫钻出来,振翅飞向棠梨树根。

树根立刻缠住它,绞出腥臭的脓液。御花园的泥土开始翻涌,渗出暗红液体,眨眼汇成血洼。

皇后趁机扑向《毒经真解》。她指尖刚碰到绢纸,整条手臂突然干瘪萎缩,

皮肤迅速灰败成树皮状。"原来如此。"我抹了把腕上渗出的金粉,"棠梨树在选新宿主。

"血洼里浮起个铁匣子。匣盖弹开时,几十朵干枯的棠梨花钱币般排开,

每朵花蕊里都蜷着只死蛊虫。最底下压着张黄纸,上面是皇帝的笔迹:"借木养蛊,

可延寿一纪"。蚂蚁拼出的人形突然伸手,指向我心口。金粉聚集的红点已经爬到锁骨,

所过之处皮肤浮现出树皮纹路。皇后在惨叫。她的右臂完全木化,指尖长出根须,

正往泥土里扎。皇帝蜷缩在血泊里,胸口玉佩碎成渣,每片都扎进心脏。

《毒经真解》哗啦啦翻到末页。空白处浮现新字:"木心入土,血债血偿"。

我抓起一把棠梨树根的泥土。触到掌心的瞬间,泥土变成粘稠的血。

金粉突然从全身毛孔涌出,在血泥上方凝成个完整的玉镯虚影。虚影套上我手腕那刻,

御花园所有的花同时枯萎。玉镯虚影收紧的刹那,暗处突然窜出个黑影。寒光直刺我后心,

刀尖沾着熟悉的腥甜——是鹤顶红。棠梨枝猛地从我腕上金纹里爆出,

"啪"地抽在刺客腕骨上。骨头断裂声和匕首落地声同时响起。枯枝卷住刺客咽喉时,

我看清他腰间悬着皇后的玉牌。老宫女不知何时站在廊柱阴影里。她指尖银针闪着冷光,

突然甩出扎进刺客眉心。针尾瞬间变黑,滴落的毒液把青石板蚀出个洞。"娘娘小心。

"她嗓子像被炭火烫过,"这毒见血封喉。"刺客突然剧烈抽搐。他撕开衣襟,

胸口纹着和皇帝一样的溃烂图腾。银针"嗤"地化成青烟,图腾里的蛊虫争先恐后往外爬。

我腕上虚影突然实体化。玉镯重现的瞬间,刺客胸口炸开个血洞。腐烂的内脏里裹着张字条,

被血泡得发胀。老宫女用银针挑起字条。针尖刚碰到纸面,

暗红的字迹就浮现出来:"子时三刻,焚树取蛊"。"是御书房的特制墨。

"她银针在字条上一抹,"遇热才显形。"远处传来树木倒伏的巨响。

剩下的棠梨树根全钻出地面,像无数巨蟒绞住刺客尸体。根系间突然亮起微光,

照出埋在土里的铜匣子。匣盖弹开时,几十根银针排成北斗状。老宫女突然跪下,

从发髻里抽出根一模一样的银针,颤巍巍放进空缺的位置。铜匣"咔嗒"转动,

底层弹出卷竹简。简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妃嫔封号,每个名字后面都跟着毒药名。

我的封号在末尾,墨迹最新:"鹤顶红,癸卯年子时"。玉镯突然发烫。热气蒸腾间,

竹简上的字迹开始变化。老宫女名字后面浮现出新注解:"验毒人,景元三年卒"。

我猛地抬头。眼前的"老宫女"皮肤正片片剥落,露出底下青灰色的死人脸。她咧嘴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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