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圣旨将我打入冷宫,所有人都以为我完了》这篇小说是黄昏纪元最伟大魔术师的饕餮盛宴,很喜欢,很好看。主角为赵恒赵澈赵钰,讲述了:免死金牌,更是相当于给了江家一个护身符。李德全的脸都白了。“娘娘,这……这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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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江夜,大齐王朝开国以来,第一个在册封当天就被打入冷宫的妃子。所有人都说我完了。
四年后,国库空虚,皇帝派人来冷宫,许我贵妃之位,要我劝说“娘家”捐款。不久,
战功赫赫的安王殿下,深夜提着食盒翻进我的院墙,说要救我出苦海。再后来,
名满京城的状元郎,捧着为我写的诗集,在宫门外请求皇帝,愿娶我为妻。
他们一个图我的钱,一个图我的名,一个图满足他那可笑的英雄梦。
他们都以为我是在泥潭里挣扎的蝼蚁,只要伸伸手,就能将我掌控。可惜。他们不知道。
大齐王朝最大的钱庄,东家是我。最快的情报组织,头子是我。就连皇帝最倚重的边关大将,
也是我的人。他们更不知道,当初进宫又进冷宫,不过是我亲手导演的一出戏。毕竟,
全天下还有比冷宫更适合藏着大秘密的地方吗?现在,游戏玩腻了。我也是时候,
该跟他们好好算算这四年的“房租”了。1.王爷,你的汤该续费了我叫江夜,
职业是冷宫弃妃,工龄四年。这活儿挺好。包吃包住,清静自在,还没人催业绩。
管事太监每月送来的份例,米是陈米,菜是烂叶。他以为我在第五层,在愁吃穿。
其实我在大气层,我在愁钱太多,几辈子都花不完。贴身侍女春禾把烂菜叶子一丢,
气得跺脚。“娘娘,这也太欺负人了!这猪都不吃!”我从躺椅上坐起来,拍拍手。“别气,
拿去后院埋了,正好给我的花当肥料。”春禾去埋菜了。我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打开。
上面密密麻麻,全是数字。江南丝绸价格涨了两成,不错。北境的马场又添了三百匹好马,
很好。户部尚书家的小妾,昨天买了咱们家铺子一支三百两的簪子,呵,贪官。这本册子,
是大齐朝的经济命脉。而我,就是那个捏着命脉的人。没人知道。他们只知道,四年前,
商家之女江夜,靠着父亲捐的百万军饷,换来一个妃位。册封当天,
皇帝赵澈看都没看我一眼,一道圣旨,把我打入冷宫。理由是,商贾之女,浑身铜臭,
不配为妃。全天下都笑我,赔了百万金,换来一座牢笼。他们笑他们的。
我正好需要一个没人打扰的地方,算账。皇宫,特别是冷宫,简直是完美的办公室。“咚。
”院墙上传来一声轻响。我头都没抬。春禾立刻从后院冲出来,手里还拿着把锄头,
一脸警惕。“谁!”一道白色的身影从墙头翻了下来,身手矫健,落地无声。来人一身白衣,
长发束冠,手里还提着个精致的食盒。是安王赵恒。皇帝的亲弟弟,手握兵权,战功赫赫,
京城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也是个自我感觉良好的二百五。这是他这个月第三次翻墙进来了。
每次都带一盅汤。美其名曰,救我于水火。他看见我,眼睛里立刻涌上三分心疼,三分怜惜,
还有四分他自以为的深情。“夜儿,你又在受苦了。”他打开食盒,
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端了出来。“快,趁热喝了,本王亲自为你炖的。”我看着那碗汤。
油撇得不干净,葱花切得大小不一。就这水平,还想泡我?我名下食神楼的大厨,
闭着眼睛都炖得比这好。我淡淡开口。“王爷,这汤,多少钱一碗?”赵恒愣住了。
他可能没想到,一个“凄苦”的弃妃,开口第一句是问价。“夜儿,你我之间,何须谈钱?
”他一脸受伤。“本王对你之心,日月可鉴。”我点点头。“行,我知道了。
”我转头对春禾说。“春禾,拿笔记一下。”春禾会意,拿出个小本本。“安王殿下,
丙字三十一号客户。本月消费:爱心鸡汤三碗。”我看向赵恒,很认真地问。“王爷,
您这汤,打算怎么结账?月结还是季结?我们这小本生意,不支持赊账太久。”赵恒的脸,
瞬间从白色变成了猪肝色。他大概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把他的“深情”,当成了一门生意。
“江夜!你……你怎能如此不知好歹!本王是为了你好!”我叹了口气。“王爷,
您是为了您自己好。”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压低声音。“您是看我江家有钱,
又看我无权无势,还是个弃妃,是个完美的拉拢对象。”“您今天送碗汤,明天送碟菜,
传出去,就是安王殿下情深义重,不嫌弃糟糠之妻。”“等您以后争那个位子的时候,
我江家就得感恩戴德,把万贯家财送到您手上,助您一臂之力。”“王业,我说的,对吗?
”赵恒的瞳孔猛地一缩。他脸上的深情和心疼,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只剩下震惊和一丝被看穿的恼怒。他没想到,一个被关在冷宫四年的女人,
能把他的心思看得这么透。我笑了。“王爷,您的算盘打得不错。”“就是找错了合作对象。
”“想让我江家投靠,您这碗汤,分量太轻了。”我指了指门口。“门在那边,慢走不送。
”“哦对了,下次再来,记得先去前台充值。”赵恒死死地盯着我,半晌,
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很好。”他提起食盒,转身,又从墙头翻了出去。狼狈不堪。
春禾跑过来,一脸崇拜。“娘娘,您太厉害了!”我重新躺回我的躺椅。“厉害什么。
”“不过是又打发了一个上门推销的罢了。”就是不知道,下一个上门的,
又会卖些什么稀奇古compsognhus。日子,真是越来越有趣了。2.皇帝,
你的国库该充钱了安王赵恒消停了几天。冷宫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我知道,
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个想从我这里占便宜的赵恒走了,另一个更大的麻烦,
马上就要来了。果然,三天后,总管太监李德全,亲自来了冷宫。他身后跟着一群小太监,
抬着绫罗绸缎,金银珠宝,把本就狭小的院子堆得满满当当。
李德全是皇帝赵澈身边最得宠的太监,向来眼高于顶。这四年,
他连冷宫的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今天这么大阵仗,事出反常必有妖。他看见我,
立刻堆起一脸菊花似的笑容。“哎哟,江妃娘娘,老奴给您请安了。”他那声“江妃娘娘”,
叫得是百转千回。四年前,他可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叫我“商贾之女”的。**在门框上,
嗑着瓜子。“李总管,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我这冷宫庙小,可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李德全的笑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娘娘说笑了。您看您,这地方又潮又冷,
怎么住人呢?”“皇上啊,心里一直惦记着您呢。这不,特意让老奴给您送些东西来。
”“皇上还说了,只要您点个头,他立马下旨,封您为贵妃,搬去长乐宫住。”长乐宫,
那是仅次于皇后寝宫的地方。真是好大的手笔。我把瓜子皮一吐,正好落在李德全的靴子上。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赵澈想干嘛?”我连“皇上”都懒得叫了。
李德全的脸抽了抽。大概是没见过有人敢这么直呼皇帝名讳。他清了清嗓子,总算说了实话。
“娘娘明鉴。”“是这么回事,前线战事吃紧,国库……国库有些周转不开了。
”“皇上想着,您是江家唯一的女儿,江老爷子又是大齐第一富商……”“所以,
想请娘娘出面,跟江老爷子说一声,让他……为国分忧。”我听明白了。赵澈这是没钱了,
想起来找我这个“ATM机”了。四年前,他嫌我一身铜臭。四年后,他倒是不嫌铜臭香了。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李总管,这事儿……难办啊。”“您也知道,
我爹当初为了送我进宫,已经捐了百万军饷,家底都快掏空了。”“而且,
我被打入冷宫这事,他老人家气得至今卧病在床,恐怕……有心无力啊。”我爹?
他老人家身体好得很,现在正在江南某个庄子里,搂着新纳的第十八房小妾,听曲儿呢。
整个江家都是我的。我爹早就把家业交给我,当甩手掌柜去了。李德全显然不信。“娘娘,
这……您就忍心看着大齐的将士们在前线挨饿受冻吗?”他又开始道德绑架了。我叹了口气。
“唉,我当然不忍心。”“这样吧,我替皇上去问问。但成与不成,我可不敢保证。
”“毕竟,我一个弃妃,说话没什么分量。”李德全眼睛一亮。“娘娘肯帮忙就行!
肯帮忙就行!”“皇上说了,只要江家肯出钱,什么条件都可以谈!”我等的就是这句话。
我伸出三根手指。“条件嘛,倒是有三个。”“第一,我要全国盐铁的专营权,为期十年。
”“第二,我要所有通商口岸的关税减免。”“第三,我要一道圣旨,一道特赦令。以后,
我江家的人,无论犯了什么法,都可凭此令免死一次。”李德全听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是个太监,不懂生意。但他懂权力。我这三个条件,哪一个都是在剜赵澈心头的肉。
盐铁专营,那是把国家的钱袋子直接抢了过来。关税减免,等于江家的货可以横行无阻。
免死金牌,更是相当于给了江家一个护身符。李德全的脸都白了。“娘娘,这……这条件,
是不是太……”我打断他。“太苛刻了?”我笑了笑,眼神却冷了下来。“李总管,
你回去告诉赵澈。”“他当年是怎么对我的,我今天就是怎么对他。
”“他当初把我江家的脸面扔在地上踩,现在,就得拿真金白银来换。
”“让他自己掂量掂量,是他的江山重要,还是他那点可怜的帝王尊严重要。”“要么答应,
要么就等着前线兵败,国破家亡。”“话,我只说一次。”我转身回了屋,把门重重关上。
留下李德全和一院子的金银珠宝,在风中凌乱。我知道,赵澈会答应的。因为他没得选。
他的江山,早就被他自己和他那群酒囊饭袋的臣子,蛀空了。现在,能救他的,只有我。
那个被他弃之如履的商贾之女。真是讽刺。春禾给我端来一杯茶。“娘娘,您说,
皇上会答应吗?”我吹了吹茶叶沫子。“他会的。”“而且,他还会觉得,是我趁火打劫,
不知好歹。”“他永远不会明白,我想要的,从来就不是什么贵妃之位。”我想要的,
是把他的权力,一点一点,变成我口袋里的数字。直到有一天,他这个皇帝,
变成我账本上最大的那个负债人。3.状元郎,你的情诗只配引火皇帝那边还没消息,
第三个麻烦就上门了。这次来的,是新科状元,顾子言。一个长得人模狗样,
实则一肚子算计的伪君子。他没翻墙,也没通过太监。他用了一种更“高级”的方式。
他写了一首诗,托人送到了宫里。诗的内容,写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感人肺腑。
中心思想就是:美人蒙尘,遗世独立,我心疼之,愿以状元之身为聘,救她脱离苦海。
这个“美人”,指的就是我。这首诗,一夜之间传遍了京城。
顾子言立刻成了百姓口中的痴情种子,正义的化身。一个前途无量的状元郎,竟然不爱公主,
不爱千金,偏偏爱上了一个冷宫弃妃。这是多伟大的爱情啊!我呸。伟大个屁。
我坐在院子里,看着春禾念那首诗。念一句,我就点评一句。“‘云鬓染霜尘’?
我天天用鸡蛋清护发,头发比他的脸都光亮。”“‘玉容消瘦减’?我每天三顿,顿顿有肉,
脸上肉嘟嘟的,哪里消瘦了?”“‘空阶独自立,凄凉无人问’?我忙着看账本,
哪有空站台阶上吹冷风?”春禾笑得前俯后仰。“娘娘,这顾状元,怕不是眼睛有问题。
”“他眼睛没问题,他心有问题。”我把最后一口点心咽下去。“他这是在拿我当垫脚石。
”“一个寒门出身的状元,想在京城站稳脚跟,光有才华不够,还得有名声。”“什么名声,
比‘痴情’‘不畏强权’来得更快?”“他爱上我这个弃妃,一能显得他品格高尚,
不慕荣华。二能打了皇帝的脸,彰显他有骨气。三还能博得天下人的同情和赞誉。
”“一石三鸟,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他算计得很好。但他算错了一件事。我江夜,
不是任人踩着上位的垫脚石。谁想踩我,我就敲断谁的腿。没过几天,
顾子言的第二步棋就来了。他在朝堂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恳请皇帝赵澈,
将我“赐”给他为妻。他说得声泪俱下,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为爱痴狂的圣人。
赵澈被他将了一军。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答应了,
显得他这个皇帝连自己的女人都留不住。不答应,又显得他刻薄寡恩,
阻碍一段“美好姻缘”。赵澈现在正有求于我,自然不敢得罪我。于是,他把皮球踢给了我。
他派李德全来问我的意思。李德全站在我面前,表情那叫一个精彩。大概是觉得,
这世道真是变了。一个冷宫弃妃,竟然成了皇帝、王爷、状元郎争抢的香饽饽。
我听完他的话,慢悠悠地问。“顾状元,他人呢?”李德全说:“就在宫门外跪着呢,
说您不答应,他就不起来。”又是一出苦肉计。老套。我想了想,对春禾说。“春禾,去,
把我那几箱子情书搬出来。”春禾一愣:“情书?”“对,就是前几年,
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偷偷送进来的。”这几年,总有些自以为是的男人,
觉得我是个可以轻易拿下的“战利品”。送进来的情书,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我一封没看,
全都扔在箱子里了。春禾很快搬来三个大箱子。我让太监们把箱子抬到宫门口。
顾子言还跪在那里,身姿挺拔,一脸悲壮,周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百姓。他看见我,
眼睛一亮,以为我是来答应他的。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顾状元,
听说你爱慕我?”他立刻深情款款:“在下对江姑娘之心,天地可表。”“好。”我点点头。
“想娶我,也行。”“你得先证明,你的心意,比别人都真诚。”我一挥手,
让人把那三箱子情书,全都倒在了他面前。五颜六色的信纸,瞬间堆成了一座小山。
所有人都惊呆了。顾子言的脸,也瞬间绿了。我指着那堆信。“这里,有九十七封情书。
”“你,顾状元,现在,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它们一封一封地读出来。”“读完之后,
再写一首。如果你写的,能超过这里任何一封,我就考虑一下,嫁给你。
”人群中爆发出哄堂大笑。这哪里是考验,这分明是羞辱。让一个状元郎,
当众朗读别人的情书,还要跟人比文采。这比打他一巴掌还狠。顾子言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气得浑身发抖。“江夜!你……你欺人太甚!”我笑了。“我欺人太甚?”“顾状元,
你拿我的名声,当你的晋身之阶,就不算欺人太甚了?”“你以为写两句酸诗,
演一场苦肉计,就能骗得了我?”“你把我江夜,当成什么人了?”我弯下腰,捡起一封信,
在他面前晃了晃。“想娶我?你还不配。”“这些情诗,你也别写了。你的文采,
我看也就那样。”我随手把信扔进旁边的火盆里。“拿来引个火,倒是正好。”说完,
我转身就走。留下顾子言一个人,跪在那堆“情书”里,接受着所有人的嘲笑和指指点点。
他的“痴情人设”,在这一天,彻底崩塌。成了一个贻笑大方的笑话。我心情很好。果然,
对付这种自作多情的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社死。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4.一场拍卖,价高者得顾子言社死之后,总算消停了。皇帝赵澈那边,也终于传来了消息。
他答应了我的三个条件。虽然极不情愿,但他还是捏着鼻子认了。圣旨和专营权的文书,
很快就送到了冷宫。李德全送来东西的时候,一张老脸皱得像苦瓜。他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敬畏和恐惧。他大概是想不明白,一个被关了四年的女人,怎么一出手,
就从皇帝身上剜下来这么大一块肉。我收好东西,心情不错。赵澈以为他亏了。其实,
他赚了。因为我给他开的价,只是市面价的八成。我要的是长远的利益,不是一次性的买卖。
但这个,我不会告诉他。让他难受着,我觉得挺好。江家要出钱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
安王赵恒,坐不住了。他上次被我怼回去,一直没动静。现在看我要跟皇帝合作了,
他比谁都急。当天晚上,他又翻墙进来了。这次,他没带汤,而是带了一把剑。“夜儿,
跟我走!”他一脸决绝。“皇兄他根本不是真心对你,他只是在利用你!
你不能再待在这里了!”他要上演一出“为爱劫狱”的戏码。我坐在石凳上,动都没动。
“王爷,上次的汤钱,你还没结呢。”赵恒的脸一僵。“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提钱!
”他急道:“你知不知道,你答应给皇兄的那笔钱,会让他稳固皇位!到时候,
他更不会放过你了!”我点点头。“我知道啊。”“所以呢?”赵恒被我问得一噎。
“所以……所以你应该跟我走!本王会保护你!”他拍着胸脯保证。我看着他,
像在看一个傻子。“王爷,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从头到尾,
都不是皇帝要不要放过我。”“而是我,要不要放过他。”“你觉得,我是待宰的羔羊?
”“你再好好看看,我跟你那个皇兄,到底谁才是刀,谁才是鱼肉?”赵恒愣住了。
他好像有点听不明白。也对,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我叹了R2气。
跟蠢人说话,真累。我决定换一种他能听懂的方式。“王爷,你想要江家的支持,对吧?
”他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你皇兄也想要江家的支持,对吧?”他也点了点头。
“既然你们都想要,那就好办了。”我打了个响指。“竞价吧。”“竞……竞价?
”赵恒的脑子显然不够用了。“对,拍卖。”我慢悠悠地说。“就把我江家的支持,
当成一件商品。”“你们兄弟俩,谁出的价高,我就支持谁。”“公平合理,童叟无欺。
”赵恒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他大概是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皇位之争,
会变成一场商业拍卖会。而拍卖师,是我这个冷宫弃妃。“你……你疯了!”他指着我,
手都在抖。“江夜,你这是在玩火!这是谋逆!”我笑了。“王爷,饭可以乱吃,
话可不能乱说。”“我一个弱女子,哪懂得什么谋逆?”“我只是一个商人。”“商人嘛,
逐利而行,天经地义。”“我支持谁,看的不是谁的血统更高贵,也不是谁的口号更响亮。
”“我看的是,谁能给我带来更大的利润。”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回去告诉你皇兄,
我的拍卖会,三天后,就在这冷宫举行。”“让他准备好他的筹码。”“也请王爷您,
准备好您的。”“记住,我只认筹码,不认人。”“价高者得。”赵恒被我的话,
震得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怪物。最后,他失魂落魄地走了。这次,
他没翻墙。他忘了。他是从正门,被春禾“请”出去的。春禾关上门,兴奋地跑回来。
“娘娘,您这招太绝了!”“让他们兄弟俩自己去狗咬狗!”我重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这不叫狗咬狗。”“这叫市场经济,宏观调控。”他们不是都想利用我吗?
那我就给他们一个公平竞争的平台。把他们的野心和权力,全都放在阳光下,明码标价。
我倒要看看,他们为了那个位子,愿意付出多大的代价。这出戏,越来越好看了。
5.皇帝的底牌,王爷的表演三天后,冷宫拍卖会,正式开锣。我没设什么复杂的场景。
就在院子里,摆了张石桌,两把石凳。我坐一边,对面空着。谁先来,谁坐。
先来的是安王赵恒。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衣,显得格外严肃。
脸上再也没有了那种自以为是的深情,取而代之的是凝重和算计。看来,他总算是开窍了,
知道我不是在跟他开玩笑。他坐下,开门见山。“说吧,你的条件。”我给他倒了杯茶。
“王爷别急,等另一位买家到了再说。”话音刚落,李德全就领着皇帝赵澈,走了进来。
赵澈穿的是便服,但那身龙气,还是藏不住。他看到赵恒,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皇弟,
你为何在此?”赵恒站起来,皮笑肉不笑。“皇兄来得,臣弟为何来不得?
”“大家都是来……买东西的。”赵澈的脸更黑了。他大概是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屈辱。
跟自己的弟弟,竞拍一个臣子的支持。还是在一个弃妃的冷宫里。他一甩袖子,
在我对面坐下。“江夜,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样!”他上来就是一通质问。我没理他,
而是拿出一张纸,放在桌上。“二位,这是拍卖规则。”“很简单,你们各自把自己的筹码,
写在纸上。”“谁的筹码,我更满意,江家的支持,就归谁。”“记住,机会只有一次。
落笔无悔。”赵澈和赵恒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浓浓的戒备。这不仅仅是一场交易。
这更是一场心理战。他们不仅要考虑给我什么,还要猜测对方会给什么。赵澈先拿起了笔。
他是皇帝,他有天然的优势。他笔走龙蛇,很快就写满了一张纸。写完,他把纸拍在桌上,
眼神里带着一丝傲慢。他觉得,他赢定了。赵恒拿起另一支笔,却迟迟没有下笔。
他眉头紧锁,似乎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过了许久,他才深吸一口气,在纸上写了四个字。
然后,他把纸推了过来。我先拿起赵澈的纸。上面写的,不出我所料。封我为后,
与我共治天下。江家世袭罔替,封为异姓王。甚至还许诺,以后我的儿子,就是太子。
条件很诱人。对于一个普通的女人来说,这已经是权力的顶峰。但对我来说,这些都是虚的。
皇后?异姓王?太子?都是他赵澈一句话的事。今天能给我,明天就能收回去。
我要的是实实在在,能抓在手里的东西。我放下他的纸,又拿起赵恒的。上面只有四个字。
“江山为聘。”我愣了一下。随即,我笑了。这赵恒,比他哥聪明一点。也比他哥狠一点。
赵澈给我的,是“共享”江山。而赵恒给我的,是“整个”江山。他这是在告诉我,
他愿意当一个傀儡皇帝,只要我扶他上位,这天下,就是我江夜的。好大的魄力。
赵澈也看到了赵恒纸上的字,脸色大变。“赵恒!你疯了!你这是要把赵家的江山,
拱手送人!”赵恒冷笑一声。“皇兄,你给不了的,我给。”“成王败寇,自古如此。
”他转头看向我,眼神灼灼。“江姑娘,我的诚意,你看到了。”我把两张纸,都收了起来。
“二位的诚意,我都看到了。”“容我考虑一下。”赵澈急了。“这还用考虑?
他一个空头支票,如何比得上朕的金口玉言!”我看着他,淡淡地说。“皇上,在我这里,
你的金口玉言,和他的空头支票,价值是一样的。”“都是画在纸上的饼。
”“能不能吃到嘴里,还得看你们后续的行动。”我站起来。“今天的拍卖,到此结束。
”“三天后,我会给二位答复。”“至于我选谁……就看这三天,谁能让我看到,
不止是纸上的诚意了。”我留下这句话,转身回了屋。我知道,京城要变天了。
一场围绕着我的风暴,即将掀起。而我,就是那个站在风眼中央,看戏的人。
他们都以为自己在第五层,在争夺我的支持。其实我在大气层,我在看他们为了我画的饼,
能斗到什么地步。这场戏,比戏楼里的任何一出,都精彩。6.一场大火,
烧出的真相拍卖会之后,京城的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皇帝赵澈和安王赵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