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隽文沈延礼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月下熬参汤的小说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古代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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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西域来京城的马贩子。寄人篱下,沈府少爷以为我想攀他家高枝,日日发疯。为了清净,
我在马市用一匹上等细马换来一位俊美夫君。「夫君别怕,我来赚钱养家,
你只负责貌美如花。」众人都传我在府里偷养了一个软饭男。「夫君乖,别听外面瞎说,
男子无才便是德。」我不需要真夫君,只要哄着他配合我做做样子。可我那俊美夫君,
偏向我要真心。「你已经是我的夫君,为何还偏要这莫须有的东西。」钱财易得,
但我的真心……1马贩女初入沈府我父亲是西域马商,家道中落。为振兴家业,
我向父亲**,独赴京城茶马市贩马。寄住在父亲的老友沈伯伯家。到沈府第一天起,
沈家少爷沈延礼就每日在前厅大喊大叫,嚷着什么只想要香香的娘子,
让我这个污秽的马贩子滚出沈府。「哼,把女儿放在我沈府,沈府就我这么一个少爷,
你爹可真是好生替你盘算。」前厅闹完,
这位少爷又堵在我门前:「不就是仗着和我爹当年的那点交情,想让我纳你入府。」
我侧身出门被他用手拦住,只好抬头迎上他的目光:「怎么?你不愿意?」
「你整天带着乌泱泱一群马,从头到脚都是灰,走到哪臭到哪,你还真敢妄想嫁给我?」
沈延礼捏着袖角掩住口鼻。这位大少爷可能这辈子都没碰过灰尘。
「少爷你怕不是有什么癔症,从我来到府上那天起,你每日都说什么嫁啊娶啊,你不愿意,
本姑娘还不愿意呢,整日熏香敷粉,活得比闺阁**还精细。」
我推开他:「别挡着路我还要去马市赚钱。」其实也不只沈延礼这样想,
街坊四邻都默认我将来是要嫁入沈府的。女子婚嫁,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虽父亲有意,
但我不想让人看轻,落个攀高枝的名声。再者说,我与寻常女子不同,我能贩马赚钱,
其实只要有银钱,嫁不嫁人又有什么打紧。非要嫁那也是为了少听些市井闲话,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罢了。都说我要攀沈家的高枝,我偏要自己觅个郎君,另立门户。
2黑纱客惊现马市这日出市,阴雨绵绵,街上没什么行人。
斜对面的茶叶铺早早地关铺走人。我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忽见远处一男子,身形高大,
穿一身黑色锦袍,腰间佩一把铁剑。帷帽帽檐垂着黑纱,看不清他的面容,倒像是习武之人。
盯着我的马摊半天了。我顺着他的方向,回头看了看我的马匹。难怪看得如此痴迷,
今日我带了我最爱的「小白驹」出市,此马通体雪白,即便阴雨天不见阳光,
依然毛色亮泽如同一匹绸缎。最重要的是,极通人性。算你有眼光。若是平日,
我定不舍得卖我的「小白驹」,但现下的情况……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牵马上前。
「这匹马叫『小白驹』,上等马中的上等,你盯了半天了,喜欢这匹马?」男人点头。
「此马价值不菲。」看他的穿戴,没有什么金银玉石,不像是什么大户人家,恐怕难以支付。
「我看你眼熟,像是一位故人。」我信口瞎编了一个理由,眼神往他面纱后钻。
「你揭开面纱,让我看看,说不定我能将此马赠与你。」替自己选夫君,总得看看长相。
男人揭开面纱,面容俊朗,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我愣了一秒。行,就你了。「这匹马送你,
但你要到我府上做我的夫君,你可愿意?」虽然有些冒昧,但男人……很现实的。
毕竟这样一匹好马,普通人家积攒数年也未必买得起。如果他不愿,最多不过斥责我两句。
「你是哪家府里的?」男人表情并无愠色。「我姓兰名箬,我的府邸自然就是兰府。」
虽然现在还买不起,但我算过账,最多不出半年。「你若愿意,东市尾那间空着的宅子,
挂上我兰府的牌匾之时,我们就结亲。」男人沉默了一刻,看着我的眼神似有许多话要说,
但什么也没说。点头,牵马转身离开。城楼上,男子身边的随从:「殿下,
她似乎没有认出你。」男人张望着马市的方向嗤笑一声,摇了摇头。
3冻疮手暗藏宏愿为了早日住进自己的府邸,我起早贪黑,每日给马匹梳洗。
卖相好才能卖个好价钱。早晚天凉,水也冰得渗人,手上生出许多冻疮,又痒又疼,
抓心挠肝。但这些都不算什么,想到我的宏伟计划就要达成,我充满干劲。我未来的夫君,
陈隽文,时常在下市时来找我,我便邀他至附近酒馆,点上几样好菜。
「京城的炙羊肉、腊醋鱼,味道都不错,你尝尝。」我为他斟酒,语气轻松,
实则刻意展示着我的经营成果。我兰箬有本事在京城立足,将来自然也养得起你这位「夫君」
,莫要担心。酒过三巡,他放下筷子:「小飞驹我照料得很好,之前的约定可还作数?」
「当然作数!怎么,你想赖账不成?」「不敢。」他眼中似有浅淡笑意掠过:「只是,
你的兰府……如何了?」我伸出沾了油渍的手指,认真掐算:「再卖出六十匹马,赚够银钱,
就能将它买下。」陈隽文笑着答应:「好,我等你。」「你这样草率地答应这门婚事,
你父母家人可同意?」他这样痛快地答应,我倒是有些不安。「他们左右不了本……我。」
啧,还有点结巴。「你住在我府上,便不能三妻四妾,只我一位夫人,你可懂?」
我对未来的夫君没有旁的要求,能不能赚银钱,有没有真心都不重要,唯有这一件,
不许三妻四妾。我成亲是为了清净,可不想弄得乌烟瘴气。「那是自然。」
陈隽文举杯将酒咽下,喉结滚动,我失神了一瞬。4马匹惊天交易翌日,
茶马市刚开市不久,一个侍卫装扮的男子径直来到我的马圈前.他大手一挥:「这些,
我全要了。」我来京城数月,还从没遇到过这么大的主顾。这些全卖掉,
我立刻就能买下宅院还小有盈余。做梦都不敢梦的美事儿。我强作镇定:「客官,
这里共有八十匹……」心里七上八下地直打鼓。「我知道。」他打断我,
直接抛过一个沉甸甸的锦袋。「这是定金,余款稍后奉上。」我张罗着马圈的小工,
把八十匹马送到指定的地点,长长的马队在街上十分壮观。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我的马圈为之一空。看着手中的银钱,我有些恍惚。就这样?实现了?
回府的路上我紧紧捂着钱袋子,虽然京城治安不错,但今日毕竟阵仗太大,那么多眼睛盯着,
还是小心为妙。好在一路无恙,我顺利回到沈府。「事情都办妥了?」
陈隽文在城楼上沏了一杯茶。「八十匹马已全部送入尚乘局,银票已结清,
并派暗卫一路护送兰姑娘安全到家。」身边的随从作揖汇报:「其实不用我们出手,
兰姑娘最多半年,也能攒够买宅子的银钱。殿下为何不再等等?」
陈隽文稍作思忖:「她的手上生了许多冻疮,本宫想让她歇息几天。」陈隽文没说出口的是,
他一时一刻也等不了了。他早已把兰府的牌匾准备好,放在寝宫,日日摩挲。
5茱萸裙艳惊座马圈卖空,距离下次马队到京还有半月有余。这几日不去马市,
反倒有些不习惯。难得有闲心,我仔细梳洗一番,
从箱底翻出那条来京之后再未穿过的茱萸色长裙,裙摆轻盈地贴在腿上,我在屋里转起圈来。
我,兰箬,一名女子,世人都嫌弃的马贩子,马上就要拥有自己的府邸了。
照镜子才发现这些日子里头发又长了许多。复杂的样式我也不会,
便用一支梨花簪把头发松松挽起。我低头嗅了嗅,没有马圈的味道,若不是为了生计,
谁不喜欢像今日这般香香的。想起沈延礼嫌弃捂嘴的表情,我忍不住翻个白眼。
院子里沈延礼正和三五好友倚栏听曲,吟诗作赋。见我出来,
沈延礼身边的同伴打趣:「这是你们府上那位养马**吗?怎么与你所说不同?今日一见,
倒有几分姿色。」「沈兄,我怎么瞧着这位兰**,是你喜欢的长相类型。你说得那样嫌弃,
难道是怕我们惦记?」「别胡说,沈兄若是喜欢,那还不是一句话就能收进房中,
还有你我什么事?」我今天心情好,懒得和他争吵,假装听不到从旁边路过。
沈延礼走到我面前,背过手:「兰姑娘今日,怎么有些不同。」「那自是不同,财气养人,
你们这些公子哥不懂。」这些娇养惯了的少爷们,怎么可能懂得自食其力的快乐。
沈延礼咳了一声,正色道:「这段时间我又想了想,你我成亲之事,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沈少爷,我还以为你的癔症好点了。本姑娘婚约已定,是一位俊朗的公子,
比你不知道要好多少倍。」真不知道这个沈延礼一天到晚在想什么。「过几天我就搬走了,
不会再把你们沈府弄得灰尘满天,你继续焚香沐浴,诗词歌赋,做你的安逸少爷。」
我径直走出去,没看到沈延礼在身后的脸色红了又青。6挂牌匾即成亲日怀揣银票,
我火速买下了东市尾那处早已看中的宅院。虽不算大,但玲珑有致,前院的亭台我尤其喜欢,
天气好的时候在此处饮酒定是心旷神怡。我有我自己的府邸了,多年夙愿终于成真,
我可以过自己的小日子了。我前脚刚进院子,后脚就响起叩门声。「我把牌匾给你送来,
祝贺你乔迁之喜。」陈隽文胸前抱着一个大大的牌匾,背后还背着一个大包袱,
模样有些可笑。「谢谢。」我忍住笑意,接过牌匾。「这……这是?」
我看向他背后巨大的包袱。「哦,我这不是要搬来住了吗?生活用品我就一并带来,
省得再跑。」陈隽文侧身就要进院子。我回过神来,这位是我的夫君,
之后要与我同住府中的。「我带你看看院子,这里是前厅,这里是厢房,这间是你的,
这间是我的,或者你喜欢哪间,我都可以……」我十分得意地向他展示。
陈隽文把东西放下问:「什么时候挂牌匾?」「明……明天?」我被问得有点懵。
「当日你说,挂牌匾之时便与我成亲。」陈隽文指了指地上那块牌匾。差点忘了,
还有这回事。「哦对,我兰箬从不食言,那就明天,我们成亲。」反正只是做做样子,
早点成亲也好,省得邻居们说三道四。7沈少爷死缠烂打还差最后一事,回沈府搬东西。
我把大包小包的行李挂上马背,去前厅向沈伯伯道别。「沈伯伯,这段时日,多谢您的照拂。
我日日与尘土马匹为伴,这些日子扰了府中清静,实在抱歉。」
虽然沈伯伯纵容沈延礼一再地针对我、挖苦我,但礼数还是要尽,以后也不常见到了。
「如今我在东市尾置办了一处小宅院,自立门户,不再打扰……」我正转身要走,
沈延礼突然冲出来拦在面前:「不许走。兰箬姑娘,你父亲把你托付给我们沈家,
我们对你是有照看义务的。」这时候你照看上了,早前就是你日日给我添堵。
「你要另立门户,被坏人盯上,出了意外怎么办?」沈延礼作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正派样子。
「不劳你费心,我自然有我的夫君保护。」「简直儿戏,那算哪门子夫君,
来路不明的男子你也敢往府里带。」「我随你一同去,你那么大的院子,分我一间,
日后说起来,我爹也好向伯父交代。」人竟能厚颜**到这般境地,佩服佩服。「不妥。
还请让路。」沈延礼拦着不肯让,又生一计:「侍弄马匹辛苦,我……我可以给你当小工,
不收工钱。」「……你先学会骑马再说。」我应付了一句,匆匆离开。沈延礼这是怎么了?
要给我当小工?实在难以想象。他最厌恶马匹的味道,细柳扶风一般的小腰,学得会才怪。
8十年嫁衣现真容在自己府上的第一夜,睡得十分香甜。梦里又见到那个经常入梦的少年,
说他来娶我了。翌日清晨,我推开房门,便愣在了原地。院子里,
陈隽文正将一盏大红灯笼挂在檐下。听见动静,他回过头:「醒了?」「过来搭把手,
把这『囍』字贴上。」桌上、廊下,堆满了红烛、喜果,甚至还有两坛系着红绸的酒。
「陈隽文,」我有些结巴,「咱俩这婚礼,走个过场罢了,你何时弄来这些?」「既是成亲,
岂能儿戏。」他转身从他那个巨大的包袱里,取出一个用锦缎仔细包裹的长形物件,
小心翼翼地解开系带,一层层展开——里面竟是一件女子婚服。正红的织锦料子上,
金线盘绕绣出振翅欲飞的鸾鸟,鸟羽处细细缀满了细小的珍珠与各色宝石,华美不可方物。
我贩马为生,见识过不少珍宝,却从未见过这样巧夺天工的嫁衣。「你哪里弄来的?
这可不是寻常嫁衣,你别吓我。」这要是哪家豪门大户的婚服丢了,
官府查起来可是要掉脑袋的。「我十年前就开始攒钱做的。」「十年前,你还是个毛头小子,
就想娶亲了,可是你的青梅竹马?」我心里泛起一股不知名的酸涩。「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