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罐热可可,暖了我七年,也误了我七年
作者:一只饺子丫
主角:林南林寻热可可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22 1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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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部短篇言情小说,讲述了林南林寻热可可在一只饺子丫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林南林寻热可可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甚至连一句明确的话都没有,他把自己当什么了?我握着那枚戒指,冰凉的金属硌着掌心。……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章节预览

我和林南是一次意外认识的。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

我从来没想过我们之间会因为一罐热可可产生如此深厚的羁绊。直到现在,我依旧恨他,

当然,更恨我自己。我恨自己的胆小、懦弱。当然,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无济于事了。

因为他已经结婚了,而对象不是我。1.2014年,冬。我初次遇见他是在一个冬天,

那是七年前的冬天。那天下了很大的雪,很冷,可我却感受不到冷。因为一罐热可可。

那一年,我高三,因为学的是美术,学校组织了艺术生去别省参加统一培训。“好冷,

我下去买一罐热可可。”我对朋友林寻说道,随后放下了手中的画笔,朝着楼下走去。

刚出培训楼的大门,寒风裹挟着雪花吹打在我的脸上。嘶,好冷。我下意识的裹紧了衣服,

朝着旁边的便利店走去。“老板,还有热可可吗?”对我说的话,老板面露难色:“抱歉啊,

已经全部售空了。”我正说着,旁边一个男生走了过来。“多少钱?”男生的声音很低沉,

还带着一些磁性。我回眸,正想看清他长什么样子,却发现他已经离开了便利店。“那算了。

”我说道,有些失望的准备离开。“你要不去看看旁边的售货机?”刚出门,

就听到老板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加快了脚步,随后走到了贩卖机的面前。

可是当目光落在热可可那一排货架的时候,发现也已经售空。“真背!”我垂着头,

抬脚踢了一下售货机,随后坐在了长椅上。恰逢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希希,

集训怎么样?”是母亲打来的。“挺好的。”“你要认真点,

我和你父亲在你身上可砸了不少钱,你知道的培训一个艺术生要花费多少吗?

我们可都指望着你能考上大学呢。”又是这些话,都是这些话。

一些自认为为了我好的这些话...“是我要求你们送我来的吗?!

你以为我不知道好好学吗?!你们总是这样,我很累。”“你是觉得都是我们逼你的吗?

要不是你自己文化成绩不好,我们会愿意给你花这么多钱来送你学艺术吗!自己不争气,

还赖在我们身上了!”“够了,我不想和你们吵。”我不等对话那头说完,

就直接掐断了电话。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我抬起手,捂着自己的脸颊,无力的低下头。

确实,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文化成绩不好,也不至于这样....“想喝吗?

”一道熟悉的男声从头顶响起,我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瓶热可可。

随后就是一个穿着黑色大衣,面容俊朗的男人。是便利店的那个男生。“不喝?

”男生再次开口说道,说完就坐在了我旁边的长椅上,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刚才在便利店就看到你了。”他的声音平静,像雪落在地上:“热可可是最后一罐,

真的不要吗?”我接过,握紧了手里的罐子,温度透过掌心。“谢谢。”“林南。

”他看着前方说,“双木林,东南西北的南。”“陈希。”我小声接道。他点点头,

目光扫过我红肿的眼睛,什么也没问。只是摘下自己脖子上深灰色的围巾,

放在我们之间的长椅上。“擦擦脸吧,风很冷。”我没动。他把围巾往前推了推:“干净的。

”围巾柔软,带着温暖的体温和很淡的木质香。我慢慢拿起来,贴在脸上。“别哭了。

”他说,“哭了就不好看了。”这句话让我鼻尖一酸,又想掉眼泪。但我忍住了,

把围巾绕在脖子上。温暖混合着他身上的气息包裹住我。他站起身,拍了拍肩上的雪。

“走了。”“等等。”我慌忙抬头,“围巾怎么还你?“他回头看了我一眼。“不用还。

”“那怎么行...”还不等他回复,他已经转身走进雪里,背影很快模糊。我想要追上去,

脚却钉在原地,最后只能看着那个黑色身影消失在街角。雪还在下。我攥着围巾一角,

布料细腻柔软。上面那缕淡香在冷空气里格外清晰。我低头把脸埋进去,深吸一口气。

心脏在胸膛里轻轻一颤。那一刻我忽然明白,原来有些瞬间真的会让人忘记寒冷,

哪怕只是很短暂的一瞬。2.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会在同样时间,揣着已经洗好叠放的围巾,

在便利店和贩卖机附近转悠。雪停了,化雪的天气更冷了。我站在寒风里张望,

期待那个穿黑色大衣的身影能再次出现。一次也没有。围巾被我重新放回包内。我想,

大概这辈子真的就这样了,萍水相逢,然后相忘于人海。我把它收好,不再特意去等,

把全部精力都投进了最后的备考冲刺。艺考结束的那天,画室炸开了锅。

压抑了几个月的情绪急需释放,朋友们嚷着要去庆祝。

我被朋友林寻拉去了学校附近一家清吧,光线昏暗,音乐舒缓。大家都挤在角落一张长桌前,

七嘴八舌的点单。就是那时候,我又看见了他。林南独自坐在一个吧台边的高脚凳上,

侧对着我们。还是那件黑色大衣,手里握着一杯东西,像是在等谁,又似乎是随意看看。

他的侧脸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轮廓清晰。我呼吸一滞,下一秒,身边的林寻惊呼一声,

猛地站起身,欢快的挥着手:”哥!这边!“林南闻声转过头,看到林寻,

唇角弯起一个很浅的弧度。他拿起杯子,朝着我们这边走来。那一刻,

我似乎听不见周围嘈杂声,我的世界里,只能听见他的脚步声。一步、一步、朝我这边走来。

“你怎么在这?”林寻亲昵的拉住了他的胳膊,把他带到我们这桌的空隙边:“来来,正好,

挤一挤!这是我堂哥,林南!”“各位好。”林南对我们点了点头,声音温和,

但那种稍带距离感的礼貌很明显。几个小女生小声笑着互相推搡,目光在他身上流连。

林寻拉着他,恰好让他坐在了我旁边的位置。熟悉的的雪松香气隐隐传来,

我的身体不由得一僵,顶着自己面前的玻璃杯,手指在桌下捏紧了衣角。“哥,

你不是说约了人谈事情吗?”林寻问。“对方临时改期了。”林南回答得很简洁,

他的视线似乎落在我低垂的头上,“看来考的很不错,都出来放松了?”这话没特定问谁,

但我感觉脸有些发热。林寻快嘴接道:“那当然!尤其是我们陈希,色彩感觉这次爆棚,

对吧希希?”她隔着桌子朝我挤眼。我不得不抬头,含糊的应了一声,

视线匆匆掠过林南的脸,又飞快垂下。“陈希?”林南问道。“.....嗯。”“真巧。

”我以为他不会再跟我有多余的交流的时候,接着,一道手机屏幕亮光展现在我面前。

“上次忘了留联系方式,方便加一下吗?围巾,还在你那儿吧。”“在、在的。

洗好了.....一直想还你。”我摸索着拿出手机,扫码时指尖有点不听使唤。

添加成功的提示音响起。他的头像很简单,一片深色的海。“不急。”他说,“先好好玩。

”他在我们这桌坐了不到十分钟,那杯喝了一半的酒搁在桌上。“你们玩,我还有点事,

先走了。”林南站起身,对我们这桌人微微颔首,“各位,失陪。

”他的大衣衣角掠过我的膝盖,带起一阵微小的气流,然后那人就走了,像一阵安静的风。

林寻凑到我耳边,热切的低语:“怎么样?我哥是不是很帅?他二十五岁,

去年刚从伦敦回来,现在在一家外企上班。就是一直没谈女朋友,家里都催,

问他喜欢什么样的也不说....”我听着,小口喝着杯子里的饮料,甜味泛开,

却漫上来一股说不清的涩。二十五岁,海外归来,事业有成,他的世界广阔而具象。而我,

连一个礼拜后的模拟考分数都没把握。手机屏幕暗下去,倒映出我自己有些模糊的脸。

那一点心动,在现实的比照下,忽然显得格外稚嫩和遥远。3.2015,夏。

加了联系方式后。我还是没忍住跟和林南的对话,但大多数都是从我笨拙的提问开始的。

有次深夜,我对着试卷抓狂,拍下一道地理选择题发过去:“这个,季风和洋流总是混,

有什么诀窍吗?”过了一会儿,他回复过来:“画图,暖流想象称红线,寒流是蓝线,

沿着大陆轮廓描一次。”接着发来一张他随手画在备忘录里的示意图,线条干净清晰。

“好像.....明白一点了。”我看着图,他的思路总是这样,直接又有效。“慢慢来,

不急。”他说。这样的对话逐渐多了起来。我经常跟他抱怨数学里难解,

他却会发过来一种不同的解题思路,不直接给答案。我说文综背了又忘,他会回:“别硬记,

当成故事,想象前因后果。”他话不多,却总是能在我焦虑的时候,递给我一根扎实的藤蔓。

他不曾追问我情绪,却好像总能隔着屏幕,恰好接住我那些无处安放的沮丧。有一次,

模拟考砸得彻底。和母亲大吵一架后,我缩在楼梯间,浑身发冷。手机屏幕亮起,

是他打过来的。“心情不好吗?给你发消息都没有回?”我这时才注意到,

手机信息里都是他发的。“.....嗯。”“怎么了?

”“我....我是不是根本不是读书得料?”我问,所有积压得委屈猛地冲上来,

混合着泪水砸在地面上。“陈希。”他声音透过听筒,“听好,考试分数,

只决定你去哪个码头,坐哪条船。”“它不能决定你能不能成为好水手,只要船在开,

你就没停,明白吗?”我喉咙发紧,嗯了一声。“怕很正常。”他顿了顿,声音放缓了些,

“但别让怕把你钉在原地。踩下去,踩实了,再走下一步。

”我已经记不清那晚他是怎么安慰我的,但到现在我还记得他温柔的声音。就那样,

轻轻、一次又一次的直冲我的心中。高考结束,填志愿的那个下午。

家里的氛围凝重的仿佛要滴出水。我把打印好的志愿草稿推过去,第一志愿,

是一所新闻传播闻名的综合类大学。而美术类院校那一栏,是空的。

父亲把纸拍在桌上:“你疯了?学了这么多年画画,说不要就不要了?

”母亲声音发尖:“那美院多好!稳当!你跑去学什么新闻?那以后能找到好工作吗?!

“我想试试别的路。“我声音不高,但没退。“别的路?你有什么资本试?

我们为你花了多少钱,费了多少心思,你说改就改?”父亲的脸都涨红了,

“我看你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争吵在夏日闷热的空气中炸开,一句句砸过来。

我攥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最后,我还是抬起头,看着他们:“志愿我会按时交。学费,

我申请了助学贷款,生活费,我可以**。”母亲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我,

眼泪滚下来:“我们是为了谁好啊?你怎么就这么犟!”“我知道你们为我好。”“可这次,

我想自己选,错了,我认。”提交完志愿的晚上,我坐在漆黑的房间里,

全身力气都好像被抽空了。手机屏幕亮起,是林南。“志愿填好了?

”我拿起手机缓缓打字:“嗯,填好了。”“顺利?”“还好。”我顿了顿,加了一句,

“跟我爸妈吵了一架。”他很快回复:“关于志愿?”“嗯,他们想让我去美院。

”“你怎么想?”我看着这个问题,看着窗外城市模糊的灯火。

一个字一个字敲:“我以前好像从来都是被推着走的,这一次,我想自己走到前面去,

看看到底是什么。就算那条路不好走,就算会摔跤,我也想试试。”当然,

我也想离你近一点。这句话我没有说出,我害怕他觉得我冲动,觉得我幼稚。过了一会,

他回复跳出来,只有一句话。“那就往前走,别回头。”看着这简单的几个字,那一刻,

我忽然觉得,所有的争吵和压力,都因为这句话,变得可以承受了。终于,我可以为了自己,

真实的、不管不顾的勇敢一次。当然,那时的我也不知道,

他这话也映照在我和他后面的情感上。往前走,别回头。我对你之间的感情,

也只能是往前走,别回头了。4.录取通知书收到手的那天,家里的低气压终于散了。

父母没再说什么,母亲甚至准备张罗一次聚餐,说要给我办个小升学宴。“叫上你那些朋友,

都请来吃顿饭吧。”母亲清点着名单,语气有些不自然。我心里动了一下,

随即给好友一一发去消息,当然,也包括了林南。我握着手机很久,忐忑又不安。

他隔了很久才回复:“恭喜,但我临时有事要出差,不能赶来了,你玩的开心。

”盯着屏幕那句客气又疏离的祝福,我心里那点期待瞬间消散了。良久,我才回复:“好,

谢谢。”说完,就把手机扔到了一边。聚会那天晚上,包厢里很是热闹,

但我总觉得隔着一层。林寻凑到我身边,咬着果汁吸管,眼神亮晶晶的八卦:“哎,

你知道吗?我哥,就是林南,前段时间神神秘秘跑去买了一枚戒指。”我捏着杯子的手一紧,

脸上尽量不动声色:“哦?给谁买啊?”“不知道啊!”林寻耸了耸肩,

“问他是不是要表白,他就笑,什么都不说。真好奇什么样的人能收服他。”“确实,

他这样的人,女朋友应该也是很优秀的。”不像我,我这种人...想到这,我自嘲了一声,

我居然天真的以为和他聊天的那段日子,他会为了自己稍微动一点心。聚会散场后,

那股空落落的感觉更明显了。几天后,我却意外收到了一个快递。打开,

是一个深蓝色的丝绒小盒。而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枚戒指。没有卡片,没有署名。

但我的心跳震耳欲聋。除了他,还能有谁?林寻的话,

还有他和自己深夜的那些对话...所有的碎片瞬间拼凑起来。原来他买的戒指,

不是给别人,而是给自己...是想....跟我表白吗?可下一秒,

一股强烈的委屈和愤怒猛地冲了上来。为什么是快递?为什么不当面说?

甚至连一句明确的话都没有,他把自己当什么了?我握着那枚戒指,冰凉的金属硌着掌心。

赌气似的,我没有去问他。开学后,我把戒指带到了学校,锁在了抽屉最深处。

和林南的聊天,我变得被动又别扭。他发来问候,我就简短的回复;他问我新学校还适应吗,

我说‘就那样’。渐渐地,他发来的消息也变少了。我在想,明明我们在一个城市,

却彼此都见不了面。我们之间像是被谁按下了减速键,一切都滞涩了起来。国庆放假回家,

我鬼使神差的把那枚戒指放回了包里。刚到家第二天,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陈希,

回来了?明天有空吗?一起吃个饭,我正好在这边出差。“我握着手机,心里五味杂陈,

沉默了几秒,才说:“好。”见面的地方是一家安静的餐厅。林南看起来瘦了些,

眉宇间带着倦色,点完菜,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我吸了一口气,从包里拿出那个丝绒盒子,

推到了桌子中间。他目光落在盒子上,眼神凝滞了一瞬。“林南,”我说道,

“这是什么意思?”他抬眼看我,眸色很深,没说话。“快递给我一枚戒指,然后呢?

”我的委屈瞬间漫上心头,眼眶也开始发红,“你准备说什么?还是你觉得,

这样就算说过了?”他移开了视线,声音低缓:“陈希,你可能误会了,

我一直把你当妹妹看。”“妹妹?”我重复了这两个字,眼泪却毫无预兆的滚了下来。

“你对**妹,都是送戒指吗?都跟她说‘别怕,往前走’吗?

”“那枚戒指....”他开口,眉头微蹙,似乎想解释什么,但最终还是无力的开口,

“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哪样?你说啊!”我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哭腔,

把戒指往他面前砸了过去,“还给你!谁要当**妹!”我站起身,

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音,眼泪也模糊了视线。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想看清。这一刻,

我知道有些话一旦说出口,有些距离一旦拉开,就再也回不去了。

但我还是忍不住的微微侧头,林南却没有追上来。我苦笑,眼泪混合着雨水。从那次起,

我们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对方了。5.圣诞节那天,我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出林南的名字。

我看着那两个字在屏幕上固执的闪烁,响了七八声,这才接起。“喂?”“陈希。

”他的声音很淡,“圣诞快乐。”“.......嗯,你也是。”“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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