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猫脸老太太:猫姑婆》由大神作者多情小王子编著而成,小说主角是老杨杨秀兰,情节生动,细节描写到位,值得一看。小说精彩节选猛地向下一蹲,又变回了猫的形状,然后迅速消失在窗外。“别走!老伴!别走!”老杨头挣扎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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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1993年,东北,寒冬。大雪封山,哈尔滨往东三百里的靠山屯,白茫茫一片,
天地寂静如死。老杨头扛着铁锹,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没过小腿的积雪,
往屯子西头的坟地走。他得去给老伴上新坟——老太太半个月前走的,按规矩,
头七、三七、五七都得去坟头烧纸。天色阴沉得像口倒扣的铁锅,北风卷着雪沫子,
抽在脸上针扎似的疼。老杨头裹紧破旧的军大衣,
嘴里骂骂咧咧:“这鬼天气...”坟地在山坳里,几十个土包被雪埋得只剩下浅浅的轮廓。
老杨头找到老伴的新坟,放下背篓,
掏出黄纸、香烛、一瓶烧刀子和两个冻得硬邦邦的白面馍馍。他先清理坟头的雪,
露出新翻的黑土。然后点燃香烛,插在雪地里。火光在风中摇曳,勉强驱散一丝寒意。
“老婆子,给你送钱来了...”老杨头蹲下身,一边烧纸一边念叨,“在那边别省着,
该吃吃,该喝喝...开春了给你修坟立碑...”黄纸在火焰中卷曲、变黑,
化作灰烬随风飘散。老杨头往火堆里倒了些烧刀子,酒液遇火,“轰”地腾起蓝幽幽的火苗。
就在这时,他听见了一声猫叫。“喵——”声音又细又尖,在空旷的坟地里格外刺耳。
老杨头浑身一激灵,抬起头四下张望。除了风雪和坟包,什么也没有。
“野猫吧...”他嘟囔着,继续烧纸。“喵呜——”这次声音更近了,好像就在他身后。
老杨头猛地回头。身后只有老伴的坟包和漫天大雪。
但坟包侧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他眯起眼睛仔细看。是雪滑落了吗?
还是...一只黑猫从坟包后面探出头来。它通体漆黑,只有眼睛是诡异的琥珀色,
在昏暗的天光下泛着幽光。它蹲在坟头上,直勾勾地盯着老杨头,尾巴在雪地上慢慢扫动。
老杨头心里发毛。屯子里人都说,黑猫过坟,不吉利。尤其是新坟。“去!滚开!
”他抓起一把雪扔过去。黑猫敏捷地跳开,落在坟包另一侧,继续盯着他。
那双眼睛...老杨头觉得不像是猫的眼睛。太亮了,太...像人了。他加快烧纸的速度,
想赶紧弄完回家。但越急越乱,一阵狂风吹来,点燃的黄纸散了一地,
有几张飘到了老伴的坟头上。“哎哟!”老杨头慌忙去捡。黑猫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叫,
猛地扑向坟头——不是扑向老杨头,而是扑向那些燃烧的纸钱。它用爪子疯狂地拍打着火焰,
动作怪异得不像猫,更像...人在扑火。老杨头惊呆了。他眼睁睁看着黑猫把纸钱拍灭,
然后蹲在坟头,转过头,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看着他。四目相对。
老杨头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不属于动物的东西——愤怒?悲伤?还是...怨恨?
他不敢再看,胡乱收拾好东西,转身就跑。雪深路滑,他摔了好几跤,棉裤都湿透了,
但不敢停。总觉得背后有东西在追他。跑出坟地,回头看了一眼。黑猫还蹲在坟头上,
在漫天风雪中,像一个黑色的守望者。老杨头打了个寒颤,加快脚步往屯子里跑。
他没有注意到,在他离开后,黑猫跳下坟头,用爪子刨开坟包顶上的雪和新土,
动作娴熟得令人毛骨悚然。也没有注意到,坟包里,传来了轻微的抓挠声。像是有什么东西,
想要出来。第一章回魂夜七天后的傍晚,靠山屯。天色将黑未黑,屯子里炊烟袅袅。
王大妈端着簸箕站在院子里喂鸡,眼睛却瞟着西头老杨家的方向。“你说这老杨头,
三天没出门了吧?”她压低声音对隔壁的李婶说。李婶正在收晾在院子里的冻白菜,
闻言也压低了声音:“可不嘛,自打从坟地回来就病了。发高烧,说胡话,
嚷嚷着什么黑猫...猫脸...”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恐惧。
“该不会是...”王大妈没敢说完。“别瞎说!”李婶赶紧打断,“让小孩听见不好。
”但屯子里早就传开了。老杨头从坟地回来的第二天就开始发烧,
嘴里一直念叨“猫脸老太”“回来了”“索命”之类的胡话。赤脚医生来看过,
说是惊吓过度,开了安神的药,但不见好。有人说,老杨头在坟地撞邪了。有人说,
看见一只黑猫天天蹲在老杨家的房顶上。还有人说,半夜听见老杨家院子里有猫叫,
还有...老太太咳嗽的声音。“要我说,就是老杨太太舍不得走。”王大妈神秘兮兮地说,
“你记得不,她咽气那天,眼睛半天闭不上。按老话说,这是有心愿未了,不肯走。
”“啥心愿?”“谁知道呢。老杨太太那人...”李婶摇摇头,“一辈子要强,
临了走得不安生。听说死的时候可遭罪了,肺痨,咳了三个月血,最后是活活憋死的。
”两人打了个寒颤,不敢再说。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屯子里亮起零星的灯火。北风呼啸,
卷起地上的雪沫子,打在窗户纸上“沙沙”响。老杨家里,昏暗的煤油灯下,
老杨头躺在炕上,脸色蜡黄,双眼紧闭,呼吸急促。他女儿杨秀兰坐在炕沿,
用湿毛巾给他擦额头。“爹,你醒醒...喝点水...”老杨头突然睁开眼睛,
眼珠瞪得老大,直勾勾地盯着屋顶。“猫...猫脸...来了...”“爹,没有猫,
你看错了。”杨秀兰忍着眼泪说。“来了...她来了...”老杨头挣扎着要坐起来,
手指颤抖地指着窗外,
“你看...就在那儿...在笑...”杨秀兰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窗外一片漆黑,
只有风雪呼啸。“爹,什么都没有...”“有!有!”老杨头的声音尖厉起来,
“她趴在窗户上看!猫脸!人脸!她在笑!哈哈哈...”他疯狂地大笑起来,
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瘆人。杨秀兰吓得后退一步,手里的毛巾掉在地上。就在这时,
她真的听见了——“喵——”猫叫。清晰,尖锐,就在窗外。杨秀兰猛地转头。窗户纸上,
映出了一个模糊的影子。不大,像是猫...但为什么是站着的?影子在动。慢慢地,
从左边移到右边,停在了窗户中央。然后,它抬起了“前爪”,在窗户纸上轻轻抓挠。
刺啦...刺啦...声音很轻,但在寂静的夜里无比清晰。杨秀兰浑身冰凉,动弹不得。
她想喊,但发不出声音。想跑,但腿软得像面条。炕上的老杨头突然安静下来,
眼睛死死盯着窗户,嘴唇哆嗦着:“老伴...是你吗...你回来了...”影子停住了。
然后,它开始变化。原本猫形的影子,慢慢拉长,变高,渐渐有了人的轮廓——佝偻的背,
蓬乱的头发,还有...一张脸。那张脸的轮廓很奇怪,下半部分尖细,上半部分圆润,
中间有两个尖尖的突起,像是...猫耳朵。杨秀兰尖叫起来。影子似乎被惊动了,
猛地向下一蹲,又变回了猫的形状,然后迅速消失在窗外。“别走!老伴!别走!
”老杨头挣扎着要下炕,被杨秀兰死死按住。“爹!那是猫!不是娘!”她哭着喊。
“是她是她...”老杨头喃喃道,眼神涣散,
“她舍不得我...回来找我...”这一夜,靠山屯无人安眠。第二天,
消息传遍了整个屯子。有人说亲眼看见老杨太太的鬼魂回来了,
长着猫脸;有人说听见老杨家里有老太太咳嗽的声音,还有猫叫;还有人赌咒发誓,
看见一只黑猫从老杨家的烟囱钻进去,再没出来。屯长王建国坐不住了。
他是屯子里唯一上过初中的人,不信这些鬼神之说。但架不住乡亲们七嘴八舌,
只好带着几个人去老杨家看看。老杨家院子里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王建国拨开人群走进去,
杨秀兰正坐在门槛上哭。“秀兰,你爹咋样了?”杨秀兰抬起头,
眼睛红肿:“昨晚烧得更厉害了,一直说胡话...王叔,我爹是不是中邪了?”“别瞎说。
”王建国皱眉,“肯定是生病了,我去看看。”他走进里屋,老杨头躺在炕上,脸色灰败,
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只是嘴里一直念叨“猫...脸...”。王建国检查了一番,
没发现什么异常。“这样不行,得送县里医院。”“可是...”杨秀兰犹豫,
“这大雪封山的,咋去啊?”确实,靠山屯到县城有五十多里山路,平时走路要大半天,
现在大雪封路,没有三四天根本到不了。“我去找赤脚医生再来看看。”王建国说,
“你好好照顾你爹,别胡思乱想。”他走出老杨家,围观的乡亲立刻围上来。“屯长,咋样?
”“真是撞邪了?”“要不要请个跳大神的来看看?”“胡闹!”王建国呵斥,
“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老杨头就是生病了,都散了散了,该干啥干啥去!
”人群悻悻散去,但窃窃私语声不断。王建国心里也打鼓,但他是屯长,
不能带头搞封建迷信。他去找了赤脚医生孙大夫。孙大夫六十多了,在屯子里行医几十年,
有点真本事。听完描述,孙大夫沉吟片刻:“听这症状,不像是普通的病。
像是...吓掉魂了。”“掉魂?”“嗯。”孙大夫点头,“人受了极大惊吓,魂魄不稳,
就容易离体。老杨头在坟地肯定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那怎么办?”“叫魂。
”孙大夫说,“今晚子时,去他受惊吓的地方,把他的魂叫回来。不过...”“不过什么?
”孙大夫压低声音:“如果真像传说的那样,老杨太太的魂附在了猫身上,那就麻烦了。
那是‘猫脸煞’,凶得很,叫魂不但叫不回来,还可能把更脏的东西招来。
”王建国听得脊背发凉:“那你说咋办?”“先看看。”孙大夫说,“今晚我去老杨家守着。
如果是病,我开药;如果是邪...再说。”夜幕再次降临。孙大夫背着药箱来到老杨家。
杨秀兰做了晚饭,但谁也没胃口吃。老杨头昏睡着,呼吸微弱。孙大夫给老杨头把了脉,
眉头紧锁:“脉象虚浮,时有时无,这是魂不守舍的症状。他这两天吃东西了吗?
”“就喝了点水,喂粥都吐。”杨秀兰说。“这样下去不行,人会垮的。
”孙大夫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布包,打开,里面是几根银针,“我给他扎几针,定定神。
”他点燃酒精灯,给银针消毒,然后找准穴位,轻轻扎进去。老杨头身体颤了一下,但没醒。
扎到第三针时,屋外突然传来猫叫。“喵呜——”声音凄厉,像婴儿哭。孙大夫的手一顿,
针扎偏了,老杨头“啊”地一声叫出来,睁开眼睛。他的眼睛血红,直勾勾地盯着孙大夫,
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像野兽低吼。“爹!”杨秀兰扑过去。老杨头猛地坐起来,
力大无穷,一把推开女儿,跳下炕,光着脚就往门外冲。“拦住他!”孙大夫大喊。
杨秀兰抱住父亲的腰,但老杨头像疯了一样挣扎,嘴里喊着:“老伴!我来了!等我!
”孙大夫也上去帮忙,两个人才勉强按住老杨头。但老杨头的力气大得惊人,眼看就要挣脱。
“喵!”猫叫声就在门外。然后,门被撞响了。咚!咚!咚!不像是猫在抓门,
更像是...人在敲门。杨秀兰吓得松开手,老杨头趁机挣脱,扑到门前,
一把拉开门——门外空荡荡,只有风雪。但门槛上,放着一样东西。一只死老鼠。
脖子被咬断了,血已经凝固,眼睛瞪得老大。老鼠旁边,有几个脚印。猫的脚印。但太大了,
比寻常猫掌大出一倍,而且...脚印之间距离很远,像是用两条腿走路留下的。
孙大夫的脸色变得煞白。“快...快关门!”他声音发抖。杨秀兰慌忙关上门,插上门栓。
老杨头瘫坐在地上,
嘿嘿傻笑:“老伴送饭来了...送饭来了...”孙大夫把杨秀兰拉到一边,
压低声音:“你娘...下葬的时候,穿啥衣服?”杨秀兰一愣:“就...普通的寿衣啊。
蓝底白花的那套。”“有没有戴帽子?”“戴了,黑色的绒帽。
”“帽子两边...有没有像耳朵的东西?
秀兰努力回忆:“好像...好像是有两个翘起来的边...爹说那是老太太最喜欢的帽子,
让她戴着走...”孙大夫倒吸一口凉气。“坏了。”他喃喃道,
“真是‘猫脸煞’...”“啥是猫脸煞?”“人死时若有不甘,又恰有猫从尸体上跳过,
就可能借猫还魂。”孙大夫的声音发颤,“还魂后,半人半猫,
专找亲人索命...你娘死的时候,是不是有猫在旁边?
好像是有只黑猫在房梁上...我当时没在意...”“完了完了...”孙大夫来回踱步,
“猫脸煞一旦成形,必见血光。老杨头在坟地冲撞了它,它现在回来索命了...”正说着,
炕上的老杨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得蜷成一团。杨秀兰赶紧过去拍背,
老杨头“哇”地吐出一口东西。不是血。是一团黑色的毛发。杨秀兰尖叫着后退。
孙大夫上前查看,那团毛发湿漉漉的,沾着黏液,分明是猫毛。老杨头吐完毛,
眼神突然清醒了。他看着女儿,又看看孙大夫,
嘴唇哆嗦:“秀兰...爹不行了...”“爹,你别瞎说!
”“你听爹说...”老杨头抓住女儿的手,力气大得惊人,
“你娘...你娘恨我...我欠她的...当年...”他话没说完,
屋外突然传来凄厉的猫叫,一声接一声,像哭丧。老杨头浑身一震,眼睛瞪大,
手指颤抖地指向窗外:“来了...她来了...”孙大夫冲到窗边,掀起窗帘一角往外看。
院子里,雪地上,蹲着一只黑猫。它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发光。然后,
它慢慢站起来——真的是站起来,像人一样,用两条后腿支撑身体,前爪垂在身前。
它朝着窗户,咧开嘴。那是一个笑容。猫的脸上,露出了人的笑容。
孙大夫“啊”地一声松手,窗帘落下。他倒退几步,撞在桌子上,药箱摔在地上,
瓶瓶罐罐碎了一地。“走...快走...”他语无伦次,
“不能待了...它会进来...”“可是我爹——”杨秀兰哭着说。“你爹没救了!
”孙大夫拽着她往外走,“猫脸煞盯上的人,活不过三天!再不走,我们都得死!
”杨秀兰挣扎着回头看。老杨头躺在炕上,眼睛望着屋顶,嘴角却浮现出一丝古怪的微笑,
像是在迎接什么。“爹!”“走!”孙大夫强行把她拖出屋子。屋外风雪呼啸,黑猫不见了。
但院子里,雪地上,多了一串脚印。人的脚印。很小,像是女人的脚,
但脚掌前段有尖锐的爪印。脚印从院子中央,一直延伸到屋门口。孙大夫拉着杨秀兰,
头也不回地往屯长家跑。跑出老远,回头看了一眼。老杨家的窗户里,煤油灯还亮着。
窗纸上,映出了两个影子。一个躺着,是老杨头。另一个,弯着腰,趴在他身上,
头部的影子很奇怪——尖耳朵,长脸,像猫,又像人。影子在动。像是在...撕咬。
杨秀兰瘫倒在地,昏了过去。孙大夫背起她,跌跌撞撞地消失在风雪中。老杨家的灯,
半夜时分,灭了。第二章猫姑婆第二天一早,整个靠山屯炸开了锅。老杨头死了。
死状极惨——胸口被剖开,心脏不见了。脸上却带着诡异的微笑。屋里没有血迹,
但炕上、地上,到处都是黑色的猫毛。更诡异的是,老杨头的尸体旁,
整整齐齐摆着三样东西:一只死老鼠,一条冻鱼,
还有...老杨太太生前最喜欢的那顶黑色绒帽。帽子上,有两个尖尖的突起,像猫耳朵。
屯长王建国带着几个胆大的汉子去查看,出来后个个脸色发青。王建国当即决定:**,
马上上报公社。但消息已经传开了。屯子里人心惶惶,家家户户门窗紧闭,
大人不让小孩出门,养的猫狗全部拴起来——不,是全部打死。因为有人说,
猫脸煞会附在任何猫身上。孙大夫和杨秀兰被安置在屯长家。杨秀兰受了**,精神恍惚,
一直念叨“娘回来了”“爹被娘带走了”。孙大夫则闭口不谈那晚看到的事,
只是反复说:“离开这里,越快越好。”但大雪封山,怎么走?第三天,怪事开始蔓延。
先是屯子西头的赵寡妇,晚上听见院子里有小孩哭,出去一看,一只黑猫蹲在墙头,
朝她咧嘴笑。赵寡妇当场吓晕,第二天就发高烧,嘴里念叨“猫脸老太太要吃我”。
接着是猎户刘老四家。他家养的看门狗,一夜之间被开膛破肚,死状和老杨头一模一样。
狗窝旁边,也摆着一只死老鼠。然后是村小学的孙老师,早上开门发现门槛上有一摊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