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出色的古代言情故事,《东陵外,情未决》的情节细腻不俗套,主线明显,人物活灵活现,真的很值得。主角是多尔衮福临豪格,小说描述的是:就不会逼你改嫁。你是大清的太后,是福临的额娘,不是用来交易的筹码。这事你别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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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清太后布木布泰,怀里抱着六岁的皇帝儿子。先帝刚断气,
小叔子多尔衮就守在我的宫门外,手里攥着能定夺江山的兵权。蒙古母族送来密信,
逼我改嫁蒙古王公换兵权自保。豪格的刀已经架在宫墙上,说我和多尔衮不清不楚,
要废了我儿子。可只有我知道,我早就把心给了这个该喊我嫂子的男人。这深宫绝境,
我该用清白换儿子性命,还是赌上一切,护他也护我们的情?
第一章夜叩慈宁:生死盟约崇德八年八月初九,盛京的夜压得人喘不过气。
铅灰云块裹着宫墙,风刮得檐角铜铃乱响,像谁在暗处哭。我抱着福临坐在紫檀椅上,
他小脑袋蹭我衣襟,声音软乎乎的:“额娘,皇阿玛怎么还不来看我?
”指尖猛地攥紧他肩上的锦缎。两个时辰前,崇德殿的人来报——皇太极没了,
连句遗诏都没留。这消息砸下来,我和福临就像站在了悬崖边。我是科尔沁来的侧妃,
福临是第九子,论出身论势力,哪比得过豪格?如今宫里天翻地覆,那些宗室亲王,
怎会容得下我们孤儿寡母?“皇阿玛在忙国事,过些日子就来。”我轻声哄他,
目光却死死盯着殿门。铜环泛着冷光,风一吹,我就疑心是豪格的人闯进来。
苏茉儿端着参汤进来,声音压得低:“主子,喝口暖暖身子,豪格的人还在宫门外守着。
”我接过瓷碗,暖意顺着指尖往上爬,可心里冰得很。豪格手握正蓝旗兵权,
还有两黄旗撑腰,他肯定在盘算逼宫。真等他闯进来,我和福临……念头刚落,
殿外传来脚步声。不是宫女太监的细碎响动,是甲胄碰撞的沉响,一步一步,
踩得人心尖发颤。苏茉儿瞬间挡在我身前:“谁?”“是我。”门外的声音带着沙场的沙哑,
我猛地抬头——是多尔衮。苏茉儿迟疑着开门,冷风裹着夜露涌进来。多尔衮立在门口,
墨色铠甲沾着霜花,腰间佩剑鞘口泛冷光,显然刚从军营赶来。他太高了,
几乎挡了半个殿的光,那双鹰似的眼睛,正落在我身上。福临被铠甲的冷意吓着,
往我怀里缩了缩。我抱着孩子起身,依着礼仪屈膝:“见过摄政王。”“太后不必多礼。
”他往前一步,目光扫过殿内,落在我没动的参汤上,“豪格在宫外集结了正蓝旗,
说要‘护驾’,实则是逼你表态支持他登基。”“护驾”两个字像针,扎得我心口疼。
我早知道豪格会动手,可没想到这么快。“摄政王来此,是为了劝我支持豪格?
”我声音发紧。多尔衮突然笑了,笑意没到眼底:“太后觉得,我会让那草包坐龙椅?
”他再走两步,离我只有三尺远。我能看清他鬓边的霜粒,还有他眼里藏着的复杂。
“皇太极待我有恩,我不会让他的江山落庸人手里,更不会让他的妻儿任人欺。
”我的心猛地一跳。他提了“妻儿”。我抬眼撞进他的目光,那里面没有权力的贪婪,
反倒有几分犹豫。“摄政王想说什么,不妨直言。”我定了定神,此刻容不得半分迟疑。
多尔衮沉默片刻,指尖摩挲着剑柄,霜花在他铠甲上化了,滴在地上一小片水渍。
“我能护你和福临周全,让福临登基。”他声音沉得像夜,
“但我要太后的承诺——以科尔沁名义为我背书,压朝堂反对势力;福临亲政前,
军政大事由我摄政。”我屏住了呼吸。这是交易,也是盟约。他要摄政大权,
我要福临的命和皇位。可我也清楚,这盟约一签,“叔嫂结盟”的流言,就再也甩不掉了。
低头看怀里的福临,他已经睡着了,小眉头还皱着。为了他,我没的选。“我答应你。
”我抬眼,目光定在他脸上,“只要摄政王护福临平安,保大清安稳,
布木布泰以科尔沁为誓,绝不反悔。”多尔衮眼里的犹豫散了,多了几分清明。
他往前走一步,伸手想扶我,指尖却在触到我衣袖前停住。他想起了身份,想起了宫规,
最终收回手:“太后放心,有我在,没人能伤你们母子。”殿外突然传来喧哗,
苏茉儿跑进来:“主子!豪格的人往这边来了!”多尔衮脸色一沉,
转身看殿门:“你带陛下从侧门去偏殿,这里交给我。”他拔出佩剑,
寒光在烛火下闪了闪:“我倒要看看,豪格敢不敢在慈宁宫前动兵。”我抱着福临,
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开口:“摄政王。”他回头,眼里映着烛火。“万事小心。
”我声音很轻。多尔衮愣了愣,随即点头,嘴角勾了点笑意:“等着我。”他大步走出去,
甲胄声混着外面的争执,很快就传来兵器碰撞的脆响。我抱着福临贴在侧门后,
隐约听见豪格的怒吼:“多尔衮!你敢拦本王?
”多尔衮的声音冷得像冰:“慈宁宫是太后与陛下的居所,肃亲王带着甲兵擅闯,
是想谋逆不成?”外面顿时安静了片刻,随即又是豪格气急败坏的声音:“本王是来护驾的!
谁知道这宫里藏了什么不轨之人!”“有本王在此,轮不到肃亲王操心。
”多尔衮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要么带着你的人滚,要么,就留在这慈宁宫前,
尝尝我八旗铁骑的厉害!”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后,豪格的声音渐行渐远:“多尔衮,
你给本王等着!”外面彻底静了下来,只剩风刮过檐角的声响。苏茉儿扶着我的手都在抖,
我却死死盯着门外,直到那道挺拔的身影再次出现在门口。我站在原地,
指尖还留着方才差点触到他的温度。从今夜起,我和他的命,还有大清的江山,
都要缠在这权力漩涡里了。苏茉儿扶我往侧门走,小声说:“主子,
摄政王是真心护着咱们的。”我没说话,只低头看福临。真心与否,此刻不重要。重要的是,
我们母子,终于有了一线生机。可我没料到,这生机背后,藏着的是一段跨不过世俗的苦。
第二章朝堂交锋:流言初起福临登基那日,盛京飘了点碎雪。我站在他身侧,
看着他小小的身子裹在明黄龙袍里,手被我攥得发紧,却还是努力挺着脊背,
听百官山呼万岁。多尔衮就站在百官之首,墨色朝服衬得他身形更挺拔,目光扫过殿内时,
特意往我这边落了落,带着点安抚的意思。可我知道,这安稳只是表面的。豪格没争到皇位,
心里的火憋得正旺,迟早要烧出来。果然,不过一个月,朝堂上就出了事。
那天议的是江南漕运的事,大臣们正说着,豪格突然出列,朝福临行了个礼,
话却对着我说:“太后乃后宫之人,近日却频繁召大臣议政,
恐有违‘后宫不得干政’的祖制,还请太后自重。”这话像块冰,砸得殿内瞬间安静。
福临攥着龙椅扶手的小手紧了紧,抬头看我,眼里满是无措。我刚要开口,
多尔衮突然往前一步,声音冷得像殿外的雪:“肃亲王这话,是在质疑陛下?”豪格一愣,
随即皱眉:“摄政王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只是提醒太后守规矩。”“太后是陛下生母,
陛下年幼,太后辅佐处理政务,天经地义。”多尔衮的目光扫过百官,带着慑人的威压,
“倒是肃亲王,屡次在朝堂上针对太后,难不成是觉得陛下年幼,不配当这个皇帝?
”这话太重了。豪格脸色瞬间涨红,指着多尔衮:“你休要血口喷人!”“是不是血口喷人,
满朝文武都看着。”多尔衮寸步不让,“今日议事,谈的是漕运,肃亲王却揪着太后不放,
到底是想议政,还是想挑事?”百官们你看我我看你,没人敢说话。豪格气得手抖,
却找不出反驳的话——多尔衮这话,直接把他往“谋逆”的边上推。最终,
豪格只能狠狠哼了一声,甩袖站回原位。朝会散了,我牵着福临往慈宁宫走,没走几步,
就听见身后有人喊:“太后留步。”是多尔衮。我停下脚步,转身时,他已经走到我面前,
手里还拿着个暖手炉:“天寒,太后拿着暖着。”我接过暖手炉,指尖碰到他的手,
两人都顿了一下,又飞快收回。那触感温热,像一道电流窜过指尖,搅得我心湖乱颤。
其实我多想就这么多握片刻,可叔嫂的名分、太后的身份,像两道无形的枷锁,死死捆着我,
连这点念想都不敢有。苏茉儿识趣地带着福临往前走了点,留我们在原地。
“今日多谢摄政王。”我轻声说,“只是你这么做,怕是要引豪格记恨。”多尔衮笑了笑,
目光落在我脸上:“护着太后和陛下,本就是我的事,记恨又如何?”风卷着雪沫子吹过来,
我拢了拢披风,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往后……朝堂上,你不必这般维护我,免得落人口实。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何尝不想要他的维护,何尝不渴望这份旁人给不了的安稳,
可我不能。我是太后,是福临的额娘,一旦行差踏错,不仅我身败名裂,
福临的皇位也会动摇,连他也会被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他却摇头,眼神很亮:“我做事,
只论该不该,不论别人怎么说。再说,护你,无需避嫌。”他的话直白又坚定,像一束光,
照进我这满是阴霾的深宫生活。我心里又甜又涩,甜的是他的心意,
涩的是我们之间隔着的万水千山。我多想回应他,告诉他我也是欢喜他的,可话到嘴边,
终究还是咽了回去。我的心猛地一跳,赶紧移开目光,指着前面的福临:“陛下还等着呢,
我先过去了。”说完,我几乎是逃着往前走。身后,多尔衮的目光还落在我背上,
像带着温度,烫得我后背发紧。我不敢回头,怕一回头就会泄露心底的秘密,
怕自己会忍不住扑进他怀里,不管不顾地接受这份深情。可我不能,我必须清醒,
必须守住太后的本分,守住福临的江山。可我没料到,流言来得这么快。当天下午,
苏茉儿就匆匆跑进来,脸色发白:“主子,宫里都在传……传您和摄政王走得近,
说您俩……”后面的话她没敢说,可我已经明白了。“豪格传的?”我问。
苏茉儿点头:“听说是豪格府上的人放出去的,还说……还说摄政王为了您,
才放弃争皇位的。”我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茶水晃出来,烫在手上也没知觉。这些流言,
就像刀子,既能扎我,也能扎多尔衮,更能动摇福临的皇位。“别声张,也别去查。
”我深吸一口气,“越查,传得越凶。”苏茉儿急了:“可就这么让他们传?
对您和摄政王都不好啊!”我看向窗外,雪还在下,把宫墙都染白了。“现在只能等。
”我轻声说,“等豪格自己沉不住气,也等……多尔衮那边的反应。”可我心里清楚,
这只是开始。豪格不会善罢甘休,流言也不会轻易停下。我和多尔衮,就像站在薄冰上,
一步错,就是万劫不复。傍晚时,小太监来报,说摄政王送了些炭火过来,
还有一坛蒙古的奶茶,说是给陛下暖身子的。我看着那坛奶茶,
想起白天他说“护你无需避嫌”的样子,心里又暖又沉。暖的是他事事惦记着我,
沉的是这份惦记越重,我心里的挣扎就越烈。爱他,是我藏在心底最隐秘的渴望;可推开他,
却是我身为太后不得不做的选择。这份想爱又不敢爱的滋味,怕是只有我自己能懂。这深宫,
这权力场,我们的路,还长得很。第三章蒙古逼嫁:情深暗许雪停的那天,
蒙古的使者进了京。我正在给福临讲《三字经》,他小手揪着书页,眼神却飘向窗外的雪人,
苏茉儿突然掀帘进来,脸色比外面的冰碴子还冷:“主子,蒙古来的使者,说是要见您,
还带了科尔沁王爷的口信。”我心里咯噔一下,
放下书卷摸了摸福临的头:“皇儿先跟苏茉儿姑姑玩会儿,额娘去去就回。
”福临噘着嘴点头,我却没心思哄他——蒙古这个时候派人来,绝不会是单纯的问候。
到了偏殿,三个穿着蒙古长袍的使者已经等着了,为首的是科尔沁部落的老臣巴图,
见了我立刻行礼,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太后娘娘,王爷让奴才给您带句话,
如今陛下年幼,朝堂不稳,为了巩固满蒙联盟,
还请娘娘……改嫁蒙古察哈尔部的林丹汗之子额哲。”“改嫁”两个字,
像块石头砸在我心上,我握着坐垫的手瞬间攥紧,指节泛白:“巴图,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是大清朝的太后,是陛下的生母,怎么可能改嫁?”巴图却抬着头,
眼神直愣愣的:“娘娘,这是为了科尔沁,为了大清!额哲王子手握蒙古三部兵权,
只要您嫁过去,他必定全力支持陛下,到时候摄政王也得让着陛下三分!”我冷笑一声,
端起茶杯抿了口,压下心里的火气:“你的意思是,让我用改嫁换兵权?那我大清的颜面,
我这个太后的尊严,算什么?”“娘娘,眼下是顾不上这些了!”巴图急了,
“外面都在传您和摄政王不清不楚,要是再这么下去,不仅科尔沁的脸没处放,
陛下的皇位也坐不稳啊!”这话戳得我心口疼,却也让我明白——蒙古使者来逼嫁,
怕是背后有人撺掇,豪格的影子,怕是就藏在里面。我没再跟巴图纠缠,
只冷冷道:“此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歇息,容我想想。”巴图还想再说,
被苏茉儿拦着带了出去。殿里只剩我一个人,烛火晃得人影发虚,
我突然觉得浑身发冷——连自己的母族都要逼我,这宫里,我还能信谁?正愣着,
殿外传来脚步声,苏茉儿的声音带着急:“主子,摄政王来了,脸色不太好。”我刚起身,
多尔衮就掀帘进来,他没穿朝服,只着一身常袍,额角却贴着块白布,渗着点红——是伤了。
“你怎么了?”我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两步,伸手想碰他的额角,又猛地收回手。
多尔衮却不在意,径直坐下,拿起桌上的凉茶喝了一口,
语气带着火气:“蒙古使者逼嫁的事,我知道了。巴图在宫门口跟我撞见,
还敢跟我提让你改嫁,我没揍他就算客气的。”我愣了愣:“你怎么知道的?
”“豪格那边早就放了风,说要借蒙古的手逼你跟我划清界限。”多尔衮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带着点疼惜,“他以为这样就能拆了咱们的联盟,想得倒美。”我看着他额角的伤,
心里又暖又酸:“你这伤,是跟巴图动手弄的?”“小事,推搡的时候碰了下。
”多尔衮不在意地摆摆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语气坚定,“布木布泰,你听着,这婚,
你绝不能结。有我在,没人能逼你做不愿做的事,蒙古那边我去摆平,豪格那边我也会盯着,
你不用怕。”他的手很暖,裹着我的手,我能感觉到他掌心的薄茧,是常年握剑磨出来的。
我的心跳得飞快,想抽回手,却被他攥得更紧。“可蒙古是我的母族,
他们……”“母族又怎么样?”多尔衮打断我,眼神灼灼,“他们要是真为你着想,
就不会逼你改嫁。你是大清的太后,是福临的额娘,不是用来交易的筹码。这事你别管了,
我来处理。”我看着他,突然说不出话来。这些日子,他为了我和福临,跟豪格斗,
跟蒙古使者起冲突,顶着满朝的流言蜚语,却从来没跟我抱怨过一句。“多尔衮,
”我轻声喊他的名字,这是我第一次没叫他摄政王,“你这么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