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户浔清的笔下,楚晋元周堪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古代言情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他可是皇叔您一手提拔的人,对您忠心耿耿。有他在西厂里面,不就能时时刻刻帮您盯着周堪,看他有没有什么异动吗?”“这样一来,……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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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楚灵,大楚王朝新上任的女皇帝。先帝,也就是我爹,走得突然,
只留给我一个风雨飘摇的江山和一群如狼似虎的臣子。为首的,
就是我那位看似忠肝义胆的皇叔,摄政王楚晋元。他每天都在朝堂上声泪俱下,
表示定会为大楚鞠躬尽瘁,辅佐我这个黄毛丫头。但我总能听见一些奇怪的声音。比如现在,
他跪在下面,哭得胡子都在抖。【哭,哭个屁,这丫头片子怎么还不把玉玺给老子?
等老子拿到玉玺,就把她送到冷宫里去,天天给她吃馊馒头!】哦,原来是这样。
还有我身边的贴身太监小李子,给我递茶的时候一脸忠诚。【陛下,您润润嗓。
】【这小丫头皮肤真嫩,等王爷事成,把她赏给我……嘿嘿嘿。】嗯,知道了。朝堂上,
所有人都当我是个摆设,是个傻子。他们不知道,我看他们,就像在看一群没穿衣服的戏子。
而我,是唯一的观众。1.登基大典,一群戏精我叫楚灵,登基的第一天。龙椅冰凉,
硌得我**疼。底下跪着乌泱泱一片人,山呼万岁,声音大得能把太和殿的房顶掀了。
为首的,是我皇叔,摄政王楚晋元。他穿着亲王蟒袍,跪在最前面,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陛下,先帝走得早,您可要撑住啊!臣等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声音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听得我都快信了。如果我听不见他心里的声音的话。【妈的,
这黄袍穿着就是比蟒袍舒服,等过几天,老子也要天天穿。这小丫头片子,瘦得跟个猴似的,
风一吹就倒,还当皇帝?我呸!】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皇叔请起,有您在,朕心甚安。
”楚晋元站起来,用袖子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安?等你进了冷宫就更安了!
】我移开视线,看向他身后的吏部尚书,张大人。张大人一脸凝重,忧国忧民。“陛下,
国不可一日无君,亦不可一日无玺,还请陛下早日将玉玺交由摄政王保管,以安社稷。
”【快交出来,王爷说了,只要玉玺到手,就让我儿子去江南当盐运使,那可是天大的肥差!
到时候金山银山,嘿嘿。】我点点头。“张大人说得是。”然后我看向兵部尚书,李将军。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莽夫,此刻正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的,像是在哭。【憋死我了,
昨天晚上喝多了,现在屁意盎然。不行,得忍住,这可是太和殿。噗……还好,是个闷的。
】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飘了上来。我默默地用袖子掩了掩鼻子。“李将军,节哀。
”李将军抬头,眼眶通红,估计是刚才那个屁给憋的。“谢陛下,臣,臣没事!
”【哎哟我去,劲儿有点大,熏着自己了。】我真的,很想笑。当皇帝之前,
我不知道这群人前人模狗样的东西,心里头都这么精彩。自从三天前我爹驾崩,我悲伤过度,
脑袋往龙柱上一磕,醒来后,这个世界就变了。我能听见所有人的心声。一开始,
我以为自己疯了。直到我那个平日里最贤良淑德的皇婶,端着一碗参汤来看我,
嘴上说着“灵儿你要保重凤体”,心里却在想:【这药下去,她就该痴痴傻傻了,
到时候我儿子就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我当着她的面,把那碗参汤浇在了一盆兰花上。
第二天,那盆御赐的“墨宝”兰花,枯了。从那天起,我就知道,我的好日子,或者说,
他们的好日子,到头了。登基大典冗长又无聊。我在上面听着他们心里的小九九,差点睡着。
终于,礼毕。我身边的贴身太监小李子,扶着我起身。他低眉顺眼,小心翼翼。“陛下,
该回养心殿了。”【真想现在就掐死她,王爷也真是的,非要等什么时机成熟。
一个丫头片子,能翻出什么浪来?】我看了他一眼。小李子长得眉清目秀,
就是眼神里透着一股子阴狠。他是我爹还在的时候,皇叔“精挑细选”送来伺候我的。
以前我还觉得皇叔想得周到。现在看来,是想让我死得周到。“小李子。”我淡淡开口。
“奴才在。”“朕的这身龙袍,是不是太重了?”小李子一愣,随即谄媚地笑起来。
“陛下万金之躯,是龙袍的福气,怎会重呢?”【重就对了,再过几天,就给你换寿衣,
那个轻。】我点点头,没再说话,扶着他的手,一步步走下高高的台阶。楚晋元跟在身后。
【小丫头走路还挺稳,不像个短命相。不行,得想个办法,让她‘意外’驾崩才行。
】我脚下一个趔趄,像是没站稳。小李子和楚晋元立刻紧张地围上来。“陛下小心!
”我扶着楚晋元的胳膊,借力站稳,脸上露出一点恰到好处的惊慌和柔弱。“谢皇叔。
”【哟,还知道投怀送抱?可惜老子对你这没二两肉的身子不感兴趣。】我松开手,
心里冷笑。老东西,你对我的江山感兴趣就够了。回到养心殿,我屏退了所有人,
只留下小李子。“小李子,给朕倒杯茶。”“喳。”他端来一杯茶,恭恭敬敬地递给我。
【这茶里可没毒,王爷说了,现在还不能让你死。】我接过茶杯,没喝,放在一边。
“小李子,你跟在朕身边,多久了?”“回陛下,有五年了。
”“五年了啊……”我叹了口气,“你是个聪明人。”小李子立刻跪下。“奴才愚钝,
全靠陛下提点。”【怎么突然说这个?难道她发现了什么?不可能,我装得天衣无缝。
】我看着他,微微一笑。“朕登基,你是头一个从龙之功。朕想赏你。”小李子眼睛一亮。
“奴才不敢!”【赏我?最好赏我几百两银子,我好去宫外的翠红楼乐呵乐呵。
】“朕看西厂还缺个管事牌子,不如,你就去吧。”小李子猛地抬头,脸都白了。
西厂是什么地方?那是先帝设立的特务机构,专门监督百官,阴森恐怖,
进去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更重要的是,西厂的头子,是先帝最信任的酷吏,
也是摄政王最忌惮的人。把我这个摄政王的人,安插到西厂去?【她什么意思?
这是在敲打我?还是想借西厂的手除掉我?这个小**,居然有这种心机!
】看着他变幻莫测的脸色,我心里乐开了花。没错,我就是故意的。我不仅要让你去,
还要让你风风光光地去。“怎么?你不愿意?”我的声音冷了下来。“奴才……奴才愿意!
谢陛下天恩!”小李子磕了个头,额头都青了。我知道,他不敢不愿意。
他现在回去告诉摄政王,摄政王也只会让他去。因为这是一个绝佳的,
往西厂安插眼线的机会。他们会以为,是我这个草包皇帝,胡乱封赏,
给了他们一个天大的便宜。他们会以为,一切尽在掌握。这就好玩了。
我就是要让他们这么觉得。把一只老鼠,送进一群猫的窝里。我倒要看看,最后是谁,
玩死谁。2.皇叔的算盘,响得我脑仁疼第二天早朝。我坐在龙椅上,
看着底下那群各怀鬼胎的大臣。果不其然,摄政王楚晋元第一个站了出来。
他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奏折,满脸沉痛。“陛下,臣有本奏。”【哼,今天就让你知道,
谁才是这朝堂的主人。】“皇叔请讲。”我懒洋洋地应了一声。“臣以为,陛下初登大宝,
于国事尚不熟稔。为保我大楚江山稳固,臣恳请陛下,将批阅奏折之权,
暂交臣与内阁共同处理。”他话音刚落,他那一派的官员立刻跪下一片。“臣等附议!
”“请陛下以江山社稷为重!”好家伙,这是要架空我啊。连遮掩都懒得遮掩了。
我看向楚晋元。【小丫头片子,吓傻了吧?快点答应,
答应了你就能在后宫安安稳稳吃喝等死,不然,哼哼。】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朝堂上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他们在等我这个傀儡皇帝点头。许久,
我才幽幽地叹了口气。“皇叔说的是。”楚晋元和他的党羽们,
脸上都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喜色。【成了!比想象的还顺利!这丫头果然是个草包!
】【太好了!王爷掌权,我们的好日子就来了!】我把他们的得意尽收眼底,然后话锋一转。
“可是……”楚晋元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可是?可是什么?难道还有变数?
】我慢悠悠地继续说:“可是,奏折那么多,皇叔一个人,还有内阁几位大人,
怕是看不完吧?”“我大楚疆域辽阔,每日奏报堆积如山,从边关军务到地方民生,
事无巨细。”“皇叔您要日夜操劳,万一把身子累垮了,那可是我大楚的损失,
是朕的不孝啊。”我一边说,一边挤出几分担忧的神色。楚晋元愣住了。
他准备了一肚子“为国为民”的大道理,准备我一旦反对,就用“祖宗江山”来压我。
结果我根本不反对。我关心的是他的身体。这让他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劲儿没处使。
【这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吏部尚书张大人立刻站出来解围。“陛下仁孝,
臣等感佩。但为国分忧,乃臣子本分,王爷与我等,万死不辞。”【废话真多,
赶紧把权力拿到手才是正事。】“嗯,张大人忠心可嘉。”我点点头,然后看向殿外,
“小李子。”小李子一路小跑进来,跪在殿前。他今天穿上了西厂管事牌子的新衣服,
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别扭。【陛下叫**嘛?我现在可是王爷的人,也是西厂的人,
两边都得罪不起,头疼。】“传朕旨意。”“从今日起,所有奏折,先分门别类。
”“八百里加急的军务,直接送至养心殿,由朕亲览。”“其余的,先抄录一份副本。
”“正本,送至摄政王府,由皇叔与内阁诸位大人商议批阅。”“副本,送到西厂。
”这话一出,满朝皆惊。楚晋元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什么?送到西厂?
这他妈是什么操作?】西厂是什么地方?那是特务机构!把各地奏折的副本送到西厂,
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让一群特务来监督他们这些朝廷大员吗?李将军那个莽夫第一个没忍住。
“陛下,万万不可!西厂乃监察之地,怎可干预政务?”【这小丫头疯了?
让一群阉狗看奏折?传出去岂不让天下人笑话!】我笑了。“李将军误会了。
”“朕不是让西厂干政。”“朕只是觉得,西厂的档房,
是全京城最大、最干燥、防火也做得最好的地方。”“奏折副本放在那里,
只是为了存档保管,方便日后查阅。”“免得万一哪里走了水,或者出了什么纰漏,
连个备份都没有。这叫……风险管控。”我慢悠悠地抛出了一个他们听都没听过的词。
所有人都懵了。风险管控?什么玩意儿?听起来好像还挺有道理的。楚晋元眉头紧锁。
【存档?保管?这借口找得真是……清新脱俗。她是真的蠢,还是在装傻?把奏折给西厂,
就等于在我们的脖子上悬了一把刀啊!】他当然不敢反对。他要是反对,
不就显得他心里有鬼,怕被人监督吗?而且,我已经把批阅的正本给他了,
他拿到了实际权力。如果为了一个“存档”的虚名跟我掰扯,会显得他小题大做,贪得无厌。
他只能捏着鼻子认了。“陛下……思虑周全,臣,遵旨。”楚晋元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好你个小丫头,算你狠!不过没关系,西厂督主周堪是个人精,他不敢得罪我。
小李子也是我的人。这招,没用!】我看着他,笑得更开心了。皇叔啊皇叔。
你以为西厂督主周堪不敢得罪你?你以为小李子是你的人?那我们就走着瞧。这盘棋,
才刚刚开始呢。我,才是那个执棋的人。3.演,我陪你们一起演下了朝,
我优哉游哉地回了养心殿。刚坐下,楚晋元就后脚跟了进来。他换下了一身严肃的朝服,
穿了件家常的锦袍,脸上也堆满了慈祥的笑容,活像个关心侄女的好长辈。“陛下,
今天在朝上,没受惊吧?”【小丫头,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有皇叔在,
朕不怕。”我垂下眼帘,一副全然依赖他的模样。“那就好,那就好。”他点点头,
状似无意地提起,“陛下将奏折副本交由西厂存档,想法甚是新颖,只是……西厂那群人,
都是些粗人,怕是会弄坏了那些要紧的文书啊。”【探探她的口风,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我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天真无邪”。“不会吧?小李子不是去了吗?他心细,
朕特意嘱咐过他,一定要小心保管。而且,朕让他去,也是想让他帮皇叔您分忧啊。
”楚晋元一愣,“帮本王分忧?”【帮我分忧?我怎么听不懂了?】“是啊。
”我一脸的理所当然,“皇叔您想啊,西厂督主周堪,是父皇的旧人,只听父皇的。
现在父皇不在了,他未必肯真心听皇叔您的话。”“朕把小李子派过去,
他可是皇叔您一手提拔的人,对您忠心耿耿。有他在西厂里面,
不就能时时刻刻帮您盯着周堪,看他有没有什么异动吗?”“这样一来,
西厂不就也等于掌握在皇叔您的手里了?朕这是在帮您收拢权力呀!”我眨巴着眼睛,
说得那叫一个真诚。楚晋元彻底懵了。他呆呆地看着我,嘴巴微张,半天没说出话来。
他心里的弹幕已经刷疯了。【**?原来是这个意思?】【她……她居然是在为我着想?
】【怪不得她要把小李子提拔到西厂,怪不得她要把奏折副本送过去!她是想用这种方式,
把西厂的权力也交给我?】【我的天,这丫头不是草包,她是蠢啊!蠢得清新脱俗,
蠢得让人心疼!】【看来是我多心了,她根本就没什么城府,
就是个想讨好我、依赖我的小姑娘罢了。】看着他自我攻略得如此成功,
我差点没绷住笑出声。对对对,我就是蠢。我蠢得都快冒泡了。你可千万要信啊。
楚晋元脸上的表情由惊愕转为狂喜,最后又化为一片“感动”和“欣慰”。他上前一步,
激动地握住我的手。“陛下……原来您是用心良苦!是臣……是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发了发了!这江山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了!这小傻子,太好骗了!】他的手又干又老,
我不着痕迹地抽了回来。“皇叔言重了。朕是女子,又不懂朝政,这江山,
终究还是要依靠皇叔的。”我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和哽咽。
“朕也怕……怕他们不服我,怕皇叔也不要我了……”这一下,
更是戳中了楚晋元心中最柔软(自负)的那一块。他立刻拍着胸脯保证。“陛下放心!
有本王在,谁敢不服?谁敢欺负陛下,本王第一个拧下他的脑袋!”【放心吧小乖乖,
叔叔会让你死得毫无痛苦的。】好一个“父慈女孝”的感人场面。我们俩,一个真心在演,
一个假意在信。都是影帝。送走了心花怒放的楚晋元,我脸上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出来吧。”屏风后,一个高瘦的身影转了出来。正是西厂督主,周堪。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飞鱼服,脸上戴着半张银色面具,只露出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
他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没有理会他审视的目光,自顾自地倒了杯茶。
“都听见了?”“听见了。”他的声音像淬了冰,又冷又硬。“信了?”“半信半疑。
”我嗤笑一声,“你倒是诚实。”周堪是父皇留给我唯一的人。
他是父皇从死人堆里刨出来的,一身本事,只忠于父皇一人。父皇临终前,把他叫到我面前,
让他立誓效忠于我。但我知道,这种誓言,是最靠不住的。我要的,不是他的誓言,
是他的心。“摄政王以为,我把你,把他的人,把奏折,都送到了你的嘴边,是在向他示好,
是在自掘坟墓。”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你怎么看?”周堪沉默了片刻。“臣,
看不懂。”“看不懂就对了。”我放下茶杯,“我要你做的,不是看懂,是去做。
”“摄政王以为小李子是他的眼线,那你就将计就计,让他当这个眼线。他想知道什么,
你就让他知道什么。当然,是那些我们想让他知道的东西。”“奏折副本,
给我一个字不漏地看。摄政王和他的人,在正本上批了什么,改了什么,你都要给我记下来。
”“我要知道,他们每一笔贪污的银子,流向了哪里。他们每一个安插的人,
坐在了哪个位置上。”“我要一张网。”我说,“一张能把他们所有人,都网进去的网。
”周堪的面具下,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他看着我,
这个刚刚还扮演着无知少女的年轻女帝,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凝重。“陛下……您想做什么?
”我笑了,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皇叔想演戏,朕自然要奉陪到底。”“只不过,
这出戏的结局,得由我来写。”4.一场关于“吃”的战争日子一天天过去。
楚晋元拿到了奏折的批阅权,整个人都飘了。他和他那帮党羽,每天在王府里高谈阔论,
指点江山,俨然已经当自己是这个国家的主人。小李子在西厂也混得风生水起。
周堪按照我的吩咐,把他当成了“自己人”,给了他不少便利。于是,
每天都有真假参半的消息,源源不断地从西厂流向摄政王府。而我,则在养心殿里,
过上了“昏君”的生活。每天睡到日上三竿,听听小曲,看看歌舞,
批阅一下那几本无关痛痒的请安折子。所有人都觉得,我这个女皇帝,已经彻底认命,
放弃挣扎了。楚晋元来看我的次数越来越少,脸上的恭敬也越来越敷衍。【这丫头算是废了,
也好,省得我再费心。】我乐得清静。但树欲静而风不止。这天,我正在用午膳,
御膳房总管刘公公,哭丧着脸跑了进来。“陛下,不好了,出大事了!
”我夹了一筷子水晶肴肉,慢条斯理地放进嘴里。“天塌下来了?”“不是……是,
是摄政王把今年的荔枝贡品,全都拉到他王府去了!”刘公公急得满头大汗。“他说,
他说陛下您凤体娇弱,不宜多食上火之物,他代为‘保管’!”这可是大新闻。
荔枝是南方快马加鞭送来的贡品,每年就那么点,是皇室专享。楚晋元连这个都敢抢,
说明他已经嚣张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不就是几筐破荔枝吗?老子现在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等我当了皇帝,整个天下的好东西都是我的!】这是他刚刚在王府里,
对着荔枝发表的豪言壮语。我听见了。刘公公见我没反应,更急了。“陛下,
这……这简直是欺君啊!”我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欺君?”我笑了笑,“刘公公,
你觉得,是荔枝重要,还是朕的皇位重要?”刘公公愣住了。“当然是……皇位重要。
”“那不就结了。”我站起身,“他喜欢吃,就让他吃个够。吃多了,容易上火。
”刘公公还是不甘心。【陛下怎么一点脾气都没有?这要是先帝在,早把摄政王拖出去砍了!
】我没理他。这点小事,我要是跟他计较,就输了。我要让他觉得,
我已经懦弱到了任人宰割的地步。他越是得意,就越会放松警惕,露出的马脚,也就越多。
然而,我低估了这群吃货的战斗力。第二天,我那位贤良淑德的皇婶,摄政王妃,
带着她那个宝贝儿子,我的堂弟,楚子昂,进宫来给我请安了。一进门,王妃就拉着我的手,
嘘寒问暖。“哎哟我的陛下,您看看您,又瘦了。是不是御膳房的饭菜不合胃口啊?
”【瘦得跟个鬼一样,一阵风都能吹跑,死了才好。】我微笑着抽回手。“皇婶挂心了。
”楚子昂,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被养得白白胖胖,此刻正捧着一个食盒,一脸的不情愿。
【凭什么要我来给这个傻子请安?我才是真龙天子!父王说了,等她死了,这龙椅就是我的!
】王妃打开食盒,端出一盘剥好的荔枝,晶莹剔透,很是诱人。“陛下,
这是王爷特地让臣妾给您送来的。王爷说,您是天子,这第一口,总该您先尝尝。”【哼,
一筐荔枝,给你几颗,算是天大的恩赐了。】楚子昂在旁边咽了口口水。【好想吃,
父王说这叫‘妃子笑’,可甜了。母妃真小气,就不能少拿几颗来吗?】我看着那盘荔枝,
笑了。“皇婶有心了。”我说着,捏起一颗,却没有吃,而是递给了旁边的楚子昂。
“子昂也尝尝吧,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楚子昂眼睛一亮,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接。
王妃脸色一变,立刻按住他的手。“不可!这是陛下赏的,子昂怎敢与陛下争食?
”【这个小**,什么意思?想拉我儿子下水?】楚子昂不乐意了。【不让我吃?凭什么?
我父王才是老大!她算个什么东西!】他一把推开他娘的手,从我手里抢过那颗荔枝,
直接塞进了嘴里。“谢皇姐!”他含糊不清地说。王妃的脸都绿了。我却像是没看见,
又捏起一颗,递到王妃嘴边。“皇婶也尝尝,这荔枝,一个人吃,没意思。”王妃僵在那里,
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接了,就是失仪。不接,就是不给我这个皇帝面子。
她心里的弹幕已经开始骂街了。【**!**!**!故意让我难堪!】最终,
她还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张开嘴,让我把荔枝喂了进去。“多谢……陛下。
”【呸!恶心死了!】我满意地收回手,拿起手帕擦了擦手指。“这就对了嘛。”“一家人,
就是要齐齐整整,有福同享。”“皇叔在朝堂为国操劳,皇婶在后院为家操持,都是大功臣。
”“区区几颗荔枝,算得了什么?”我看着他们母子,笑得意味深长。“以后,
有什么好东西,朕都先紧着你们。”“千万,别跟朕客气。”王妃带着儿子,
几乎是落荒而逃。她以为我是在**。其实,我是在提醒她。别急。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等着你们的,可不止是荔枝。5.银子,是个好东西荔枝风波,只是个开始。从那天起,
摄政王府就跟疯了似的,开始明目张胆地从宫里划拉好东西。今天看上了前朝的古画,
明天相中了西域进贡的宝马。我一概批准,要什么给什么,眼睛都不眨一下。整个皇宫,
都快被他们搬空了。朝堂之上,楚晋元愈发独断专行。他开始安插自己的人手,
罢免那些不听话的“前朝旧臣”。户部尚书,是个耿直的老头,
因为反对楚晋元挪用国库存银修缮王府,被他寻了个由头,直接告老还乡了。新上任的,
是楚晋元的小舅子,一个脑满肠肥的家伙,叫王国舅。我坐在龙椅上,听着王国舅的心声,
差点乐出声。【姐夫真够意思,户部尚书啊!这下发财了!国库的银子,
不就等于我家的银子了?先贪个十万两,去京郊买个大宅子养几房小妾!】多好的人才啊。
这种人,就该放在这种位置上。这天,下了朝,我把周堪叫到了养心殿。“国库的账本,
看得怎么样了?”周堪摘下面具,露出一张布满伤疤的脸,眼神却亮得惊人。“回陛下,
都记下来了。新任的户部尚书王国舅,上任三天,已经从国库‘借’走了五万两白银,
名目是‘疏通河道’。”“实际上,银子都进了他私人的银庄。”“很好。”我点点头,
“摄政王府那边呢?”“王爷这些日子,光是赏赐下人、采买古玩,就花掉了不下二十万两。
这些银子,大部分也是从国库支取的。”周堪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愤怒。“陛下,
再这么下去,不出半年,国库就要空了!”“空了才好。”我淡淡地说。周堪不解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