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五年,我靠送外卖供女儿做心脏手术
作者:葡萄真不想说话
主角:沈彻安安白薇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22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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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真不想说话”大大独家创作发行的小说《离婚五年,我靠送外卖供女儿做心脏手术》是很多网友的心头好,沈彻安安白薇两位主角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喜欢这种类型的书友看过来:狠狠甩开了沈彻的手。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身后传来沈彻压抑着怒气的声音:“林舟,……

章节预览

我确诊胃癌那天,正在送最后一单外卖。讽刺的是,客人是我五年未见的前夫,沈彻。

他伸手接过外卖的瞬间,动作僵在半空。我面无表情地将外卖递过去,“您的外卖,请拿好。

”他死死盯着我的脸,眼眶泛红,声音颤抖:“林舟,是你?”我扯了扯嘴角,

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先生,麻烦给个五星好评。”身后,他所谓的白月光探出头,

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娇声问:“阿彻,是谁呀?”是啊,我是谁呢?

我是那个被他们联手算计,净身出户,差点一尸两命的傻子。

【第一章】胃里翻江倒海的痛楚几乎让我站不稳。我扶着墙,强迫自己挺直脊背,

不能在他面前露出一丝一毫的脆弱。五年了。整整五年。

我以为我早已将这个人从骨血里剔除,可当他再次出现,那张英俊却薄情的脸,

还是轻易就撕开了我伪装多年的平静。沈彻的目光像两把淬了毒的钩子,死死锁住我。

他的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他身后的女人,白薇,那个我曾经最好的闺蜜,

如今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已经走了出来。她看到我,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惊慌,

随即被完美的微笑覆盖。“呀,是舟舟啊。”她亲热地走上前,想要来拉我的手,

“这么多年没见,你怎么……在送外卖?”她的视线在我身上那件黄色的外卖制服上扫过,

眼神里的轻蔑和得意,像是针,密密麻麻地扎进我的皮肤。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避开她的触碰。“没办法,要生活。”我扯出一个僵硬的笑,目光越过她,看向沈彻,

“沈先生,如果没别的事,我先走了,平台有时间限制。”“林舟!

”沈彻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上前一步,扣住我的手腕。他的手掌滚烫,力道大得吓人。

“你的手怎么这么冰?”他眉头紧锁,眼神里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胃部的绞痛又一次袭来,冷汗顺着我的额角滑落。我用力想甩开他的手,却徒劳无功。

“放开!”我的声音因为疼痛而发颤。“阿彻,你弄疼她了。”白薇在一旁柔声劝解,

手却更紧地挽住了沈彻的手臂,宣示着**,“舟舟,你别怪阿彻,他就是太久没见你,

太激动了。”激动?我看着他们紧紧相依的姿态,只觉得一阵恶心。当年,就是这个女人,

哭着告诉我她得了严重的心脏病,活不了多久,求我把沈彻让给她。而我,信了。

我像个傻子一样,主动提出了离婚。更可笑的是,沈彻,我的丈夫,从头到尾没有一句挽留,

只是冷漠地甩给我一张五百万的卡,说:“这是补偿,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我没要那笔钱。我净身出户,带着肚子里刚刚萌芽的小生命,消失在了这座城市。现在,

他问我手为什么这么冰?“沈先生,”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我的手冰不冰,和你没有关系。你的外卖已经送达,请你放手。”我的冷静似乎刺痛了他。

沈彻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里的痛色被怒火取代。“林舟,你非要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

”“不然呢?难道要我抱着你痛哭流涕,说我这五年有多想你吗?”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沈彻,你配吗?”空气瞬间凝固。白薇的脸色也变了,

她拉了拉沈彻的衣袖,“阿彻,算了,舟舟她可能……心情不好。”“我心情很好。

”我打断她,目光冷得像冰,“我只是不想看见你们。脏。”说完这个字,我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甩开了沈彻的手。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身后传来沈彻压抑着怒气的声音:“林舟,

你给我站住!”我没有回头,按下了电梯。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我看见沈彻追了过来,

那张向来高高在上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慌乱。而我,只是漠然地看着他被隔绝在门外。

胃里的疼痛越来越剧烈,**着冰冷的电梯壁,缓缓滑坐到地上。眼前阵阵发黑。

我从口袋里摸出那张揉得皱巴巴的诊断报告。胃癌,晚期。我闭上眼,

嘴角勾起一抹凄凉的笑。沈彻,白薇,你们的幸福生活,是不是也该到头了?

【第二章】回到我那个不足三十平米的出租屋,女儿安安已经睡着了。

她小小的身体蜷缩在床上,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安静的阴影。我走过去,

轻轻摸了摸她的脸。安安的呼吸很轻,胸口有微弱的起伏。她的心脏不好,是先天的。

医生说,必须尽快手术,费用至少要五十万。我这些年拼了命地工作,送外卖,做保洁,

打零工,才勉强凑了二十万。还差三十万。这个数字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现在,

又多了一张胃癌诊断书。我坐在床边,看着女儿熟睡的脸庞,眼泪无声地滑落。我不能死。

至少,在安安手术成功之前,我绝对不能死。第二天,我强撑着身体,继续出门送外卖。

生活不会因为我的病痛而暂停。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林舟,

我们谈谈。我在你家楼下的咖啡馆。”是沈彻。他竟然找到了我的住处。我捏着手机,

指尖泛白。谈谈?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我没有理会,骑上电瓶车,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然而,沈彻的纠缠远没有结束。我送到哪里,他的那辆黑色宾利就跟到哪里。我停下车送餐,

他就站在不远处,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沉默地看着我。那种眼神,像是怜悯,

又像是愧疚。我只觉得可笑。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从我手里接过外卖,好奇地问:“姐姐,

那个帅哥是你男朋友吗?他看你的眼神好深情哦。”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深情?

这个词用在沈彻身上,简直是对“深情”两个字的侮辱。终于,在我送完最后一单,

准备回家的时候,他的车拦住了我的去路。沈彻从车上下来,一步步向我走来。

他换下了一身笔挺的西装,穿着简单的休闲服,却依旧掩盖不住那份与生俱来的矜贵。

他和我,像是两个世界的人。“林舟。”他开口,声音沙哑,“上车,我们谈谈。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我冷冷地回应,试图绕过他。他却固执地挡在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将我笼罩。“你在躲我?”“沈总,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我抬眼看他,

“我只是觉得跟你多待一秒,都浪费我赚钱的时间。”我的话像刀子,狠狠扎在他心上。

他脸色一白,抓着我胳膊的手收紧了。“你缺钱?为什么不来找我?”“找你?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找你做什么?让你再给我一张五百万的卡,

然后让我滚远点吗?”沈彻的身体猛地一震,脸上血色尽失。

“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我步步紧逼,

“是想看看我这五年过得有多惨,来满足你那点可悲的优越感吗?

还是想在我面前炫耀你和白薇有多恩爱?”“我没有!”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跟她……我们……”他顿住了,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看着他这副样子,

心里那股被压抑了五年的恨意,疯狂地翻涌上来。“沈彻,收起你那副恶心的嘴脸。

你现在过得好与不好,都和我没关系。我只求你,带着你的妻子,滚出我的世界,

永远别再出现!”我用力推开他,跨上电瓶车,头也不回地骑走了。后视镜里,

他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个模糊的黑点。回到家,我刚打开门,

就看到房东太太一脸为难地站在门口。“小林啊,你……你回来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有种不好的预感。“王姐,怎么了?”房东太太叹了口气,从身后拿出一张纸,“小林,

真不好意思。这房子,房主说要卖了,让我通知你,下周之内必须搬走。”我脑子嗡的一声。

搬走?下周之内?我租的这个房子虽然破旧,但租金便宜,离安安的医院也近。

现在让我临时去哪里找房子?“王姐,这也太突然了。能不能跟房主商量一下,多宽限几天?

”“商量不了啊。”房东太太一脸无奈,“听说买家出价很高,而且点名要这套。

今天下午刚签的合同,定金都付了。我也没办法。”买家?点名要这套?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这个世界上,除了沈彻,还会有谁会用这种手段来逼我?

【第三章】我一夜没睡。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开始疯狂地在网上找房子。然而,

医院附近的房租都贵得离谱,我根本负担不起。我试着联系了几个远一点的,

但对方一听我带着个孩子,还病着,都婉言拒绝了。一整天下来,一无所获。傍晚,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出租屋,门口停着一辆我不想看见的车。沈彻靠在车门上,

指尖夹着一根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脸晦暗不明。看到我,他掐灭了烟,朝我走来。

“房子找到了吗?”他问,语气里听不出情绪。果然是他。怒火瞬间冲上我的头顶。“沈彻,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死死攥着拳头,指甲陷进肉里,“逼我搬家,让你很有成就感吗?

”“我没有逼你。”他看着我,眼神深邃,“我只是想让你过得好一点。”“好一点?

”我气笑了,“把我从这个虽然破旧但至少能遮风挡雨的地方赶出去,

让我带着生病的孩子流落街头,这就是你所谓的‘好一点’?”“我给你安排了新的住处。

”他说着,递过来一串钥匙,“离医院更近,三室一厅,精装修。你随时可以搬过去。

”我看着他手里的钥匙,只觉得无比讽刺。他总是这样。用他自以为是的方式,用钱,

来安排我的人生。五年前是,五年后还是。“我不需要。”我冷冷地推开他的手,“沈彻,

我的事,不用你管。”“林舟!”他的声音里带了一丝不耐和薄怒,“你能不能别这么倔?

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住在这种地方,你觉得合适吗?”“合不合适,是我自己的事。

”我红着眼吼了回去,“我再落魄,也不需要你的施舍!你以为你买通我的房东,

再给我一套房子,我就会对你感恩戴德吗?我告诉你,我只会觉得恶心!

”我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他脸上。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胸口剧烈起伏着。

我们对峙着,空气里充满了剑拔弩张的火药味。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医院打来的。

我心里一紧,连忙接起。“是林安安的家属吗?孩子情况不太好,你赶紧来一趟医院!

”电话那头护士焦急的声音,像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安安!

”我顾不上再跟沈彻纠缠,疯了一样往医院跑。沈彻似乎也听到了电话内容,他愣了一下,

随即立刻跟了上来,一把拉住我。“我送你去!”“不用!”我甩开他。

“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他不由分说地将我塞进车里,发动了车子。一路上,

我全身都在发抖,脑子里一片空白。安安,我的安安,你千万不能有事。到了医院,

我跌跌撞撞地冲向抢救室。抢救室的灯亮着,红得刺眼。我扒在门上,

徒劳地想看清里面的情况。一个医生从里面走出来,神色凝重。“你是林安安的妈妈?

”“是,我是!”我抓住他的胳膊,声音颤抖,“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

”医生叹了口气:“情况很不好,心率持续下降,出现了急性心衰。我们正在全力抢救,

但……你们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心理准备?”我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

“不……不会的……”“另外,孩子的手术必须马上进行,不能再拖了。手术费准备好了吗?

”手术费……那座压在我心头的大山,此刻变得无比沉重,几乎要将我压垮。

我还没凑够……我上哪儿去弄那剩下的三十万?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就在这时,

一只手扶住了我。沈彻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坚定而不容置疑。“医生,手术费我来付。

用最好的药,请最好的专家,多少钱都不是问题。只要能救孩子。”我猛地抬起头,看向他。

他正低头看着我,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焦急和……心疼?不,我看错了。

他怎么会心疼我的孩子。“不……不用你……”我挣扎着想推开他。他却将我抱得更紧,

声音低沉而沙哑。“林舟,别闹了。救孩子要紧。”他的怀抱,曾经是我最贪恋的港湾。

此刻,却让我觉得无比煎熬。**在他怀里,身体因为痛苦和无助而不住地颤抖。眼泪,

终于决堤。【第四章】安安被推进了手术室。我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坐立不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沈彻一直陪在我身边,

沉默地递给我一瓶水,又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我没有拒绝。在女儿的生命面前,

所有的骄傲和骨气,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我需要他。或者说,我需要他的钱。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无比屈辱,却又无能为力。“孩子……叫什么名字?”沈彻忽然开口,

打破了沉默。“林安安。”我低声回答。“安安……”他重复着这个名字,

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平安的安吗?”“是。”他沉默了,过了一会儿,

又问:“她……多大了?”“四岁。”四岁。沈彻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我们离婚五年。

安安四岁。这个时间点,太过巧合。我看到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想问什么,

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他不敢问。或者说,他怕听到那个他不敢面对的答案。我也没有说。

我不想让他知道安安是他的女儿。我怕他会跟我抢孩子。更怕他会用孩子来要挟我,

逼我回到他身边。我不能让我的女儿,成为他弥补愧疚的工具。手术进行了整整八个小时。

当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医生走出来说“手术很成功”的那一刻,我紧绷的神经彻底断裂,

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再次醒来,是在一间单人病房里。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沈彻趴在我的床边睡着了,眉头紧锁,似乎睡得并不安稳。我动了一下,他立刻就醒了。

“你醒了?”他眼里布满红血丝,声音沙哑,“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挣扎着想坐起来。“安安呢?我的孩子呢?”“别动。”他按住我,

“安安在加护病房,医生说她情况很稳定,等麻药过了就会醒。你刚晕倒,需要休息。

”听到安安没事,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胃部又开始隐隐作痛,我下意识地蹙了蹙眉。

这个细微的动作被沈彻捕捉到了。“胃不舒服?”他问。我没说话。他却站起身,

“你等一下,我去找医生。”不一会儿,我的主治医生,张医生,跟着沈彻走了进来。

张医生看到我醒了,叹了口气:“林**,你总算醒了。你的病不能再拖了,

必须立刻开始化疗。”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旁的沈彻已经脸色大变。“病?她得了什么病?

”张医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沈彻,有些为难。“这是病人的隐私……”“我是她丈夫!

”沈彻几乎是吼出来的。我冷笑一声:“前夫。张医生,你跟他说吧,反正也瞒不住。

”张医生这才把我的病情告诉了沈彻。胃癌,晚期。当这四个字从医生口中说出时,

我清楚地看到,沈彻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他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扶住墙壁才勉强站稳。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瞳孔里充满了震惊、难以置信,

还有……恐惧。“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像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你这么年轻,

怎么会……”我看着他这副天塌下来的样子,心里竟然没有一丝快意,只有一片麻木的荒凉。

他是在可怜我吗?还是在害怕?害怕我就这么死了,他就再也没有机会弥补他的“过错”了?

“沈彻。”我平静地开口,“我的病,也和你没有关系。手术费,还有安安的住院费,

我会一分不少地还给你。现在,请你出去,我要休息了。”“还?”他像是被**到了,

猛地冲到我床前,抓住我的肩膀,“林舟,你跟我算得这么清楚,是不是?

”“我们早就两清了。”“两清?”他自嘲地笑了,眼眶却红了,“林舟,我们之间,

怎么可能两清?”他的手在抖,声音也在抖。“告诉我,孩子……孩子是不是我的?

”他终于问出来了。我看着他,看着他眼里的期盼和恐惧,忽然觉得很累。

我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了。“不是。”我清晰地吐出两个字。他的身体猛地一震,

像是被雷劈中。“你撒谎!”他嘶吼道,“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我说,不是。

”我迎上他的目光,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沈彻,你别自作多情了。安安是我的女儿,

她跟你,跟你们沈家,没有半点关系。”我的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刀,

彻底斩断了他最后一丝希望。他松开我,失魂落魄地后退,直到撞到身后的墙壁。

“没有关系……”他反复咀嚼着这四个字,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好,

好一个没有关系……”他转身,跌跌撞撞地离开了病房。那背影,狼狈又萧瑟。

我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缓缓闭上了眼睛。胃里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了许多。沈彻,这场游戏,

该结束了。【第五章】沈彻没有再出现。安安的情况一天天好起来,

很快就从加护病房转到了普通病房。我一边接受化疗,一边照顾她。化疗的副作用很大,

我吃什么吐什么,头发也开始大把大把地掉。为了不让安安担心,我买了一顶假发。

安安很懂事,她似乎知道我生病了,总是安安静静地自己玩,

还会奶声奶气地对我说:“妈妈,你要快点好起来,安安会乖乖的。”每当这时,

我的心就又酸又软。为了我的安安,我必须撑下去。这天,我正在给安安削苹果,

病房的门被推开了。我以为是护士,头也没抬。直到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哟,

这不是林舟吗?怎么住到这么好的单人病房来了?看来这几年在外面,捞了不少钱啊。

”我削苹果的手一顿,抬起头。门口站着的,是我的前婆婆,沈彻的母亲,周琴。

她穿着一身昂贵的定制套装,画着精致的妆容,眼神里的刻薄和鄙夷,一如五年前。

在她身后,还跟着白薇。白薇依旧是一副柔弱无辜的样子,怯生生地躲在周琴身后,

看着我的眼神却充满了挑衅。我皱了皱眉,放下水果刀,将安安护在身后。“你们来干什么?

”“我们来干什么?”周琴冷笑一声,踩着高跟鞋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们来看看你啊。听说你生病了,还是癌症?真是报应。”她的话恶毒至极,

我气得浑身发抖。“请你出去!”“出去?”周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林舟,

你搞清楚,这家医院是我沈家的产业。我想让谁出去,谁就得出去。”她说着,

目光落在我身后的安安身上,眼神瞬间变得阴冷。“这个野种,

就是你跟外面男人生的小杂种?”“你闭嘴!”我猛地站起来,挡在安安面前,

“不许你这么说我的孩子!”安安被吓到了,紧紧抓着我的衣角,小声地哭了起来。“妈妈,

我怕……”“别怕,安安,妈妈在。”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眼神却像刀子一样射向周琴。

“周琴,你再敢说我女儿一句,我跟你拼命!”“拼命?”周琴不屑地嗤笑,“就凭你?

一个快死的人了,还敢跟我横?”她身后的白薇走上前来,假惺惺地劝道:“阿姨,

您别生气了。舟舟她……她也是太爱孩子了。”她转向我,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

“舟舟,你别怪阿姨说话直。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还带着个拖油瓶。

阿彻他……是不会再要你了。”“我稀罕吗?”我冷笑。“你不稀罕?

”白薇像是被踩到了痛脚,声音尖锐起来,“林舟,你别再自欺欺人了!

你以为阿彻为什么会找到你?为什么会给你付医药费?他不过是可怜你!他心里爱的人,

从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她说着,故意挺了挺自己的小腹。“我怀孕了,是阿彻的孩子。

我们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而你,只能在这里等死!”怀孕了。这三个字,像一颗炸弹,

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我看着白薇那张因为得意而扭曲的脸,

又看了看她身旁一脸骄傲的周琴。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无法呼吸。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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