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和离:我死后,疯批王爷他悔不当初
作者:宴莺春
主角:萧玦柳如烟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22 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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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之作《重生和离:我死后,疯批王爷他悔不当初》,热血开启!主人公有萧玦柳如烟,是作者大大宴莺春倾力所打造的一篇好书,小说主线剧情为:每一个字都在为我求情,每一个字都在坐实我的罪名。我有些恍惚。这场面,这台词,这蚀骨的痛,太熟悉了。紧接着,脑海中轰然一声……

章节预览

第1章一巴掌甩回前世的命青石砖透出的寒气像无数根针,扎进我的膝盖骨缝里。

后背的衣衫早已被鞭伤渗出的血水黏在皮肉上,每一次呼吸牵扯出的痛感,

都在提醒我现在的处境。正前方的主位上,萧玦手里把玩着一只青釉酒盏,指腹摩挲着杯沿,

眼神却盯着杯中晃动的酒液,仿佛那里比我这个活生生的人更有趣。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脂粉味,混杂着我身上的血腥气。柳如烟跪坐在萧玦脚边,

帕子捂着嘴,肩膀一耸一耸地颤抖:“王爷明鉴,清寒姐姐一向贤淑,

定是被人所害……只是那毒就在姐姐房中搜出,证据确凿,妾身虽捡回一条命,

却不忍见姐姐受苦,只求王爷从轻发落。”她的声音软糯,带着钩子,

每一个字都在为我求情,每一个字都在坐实我的罪名。我有些恍惚。这场面,这台词,

这蚀骨的痛,太熟悉了。紧接着,脑海中轰然一声巨响。

在这个正厅里受尽屈辱后被拖去刑房的绝望……无数记忆碎片像滚烫的岩浆倒灌进我的识海。

我是苏清寒。也是帝国代号“寒鸦”的特工。我死过一次了。

那场这一世还没发生的宫变就在三日后,皇帝会借今日“靖王妃毒害重臣之女”的丑闻,

削去萧玦的兵权。为了保住萧玦,我会被推出去顶罪,成为第一个祭品。我深吸一口气,

肺部的灼烧感让我清醒。视线迅速聚焦,扫过厅内。左侧,

李嬷嬷嘴角挂着看好戏的冷笑;右侧,两个带刀侍卫的手指正搭在刀柄上,虎口处有老茧,

这是练家子;正前方,萧玦的坐姿略显僵硬,呼吸频率比平时快了半拍,他在等什么?

推演在脑中瞬间成型:三皇子今夜戌时在城北红袖招密会禁军副统领,

柳丞相明日早朝会参安国公府一本。局势如棋盘,纵横交错的线索在我眼前铺开。此刻的我,

不再是那个只会哭着求丈夫相信的深闺怨妇。柳如烟见我不说话,以为我怕了,

身子若柳扶风地往萧玦腿上靠去,

那只涂着丹蔻的手顺势抚上萧玦玄色的衣袖:“王爷……”“够了。”我开口,嗓音沙哑,

却带着金属般的冷硬。萧玦手里的酒盏一顿,终于抬起眼皮看我。

我动了动被铁链锁住的手腕。这锁扣是老式的梅花扣,锁芯有个致命的缺陷,

只要角度刁钻……我大拇指猛地内扣,手腕以一种诡异的角度翻转,

在这个身体原有的内力与特工发力技巧的加持下,猛然发力。“咔嚓。

”令人牙酸的金属断裂声在死寂的大厅里炸响。手腕上的铁链断开,重重砸在地上,

溅起几点灰尘。满堂死寂。李嬷嬷吓得往后缩了一步,

那两个侍卫几乎是下意识地拔刀出鞘半寸。我无视了所有人惊恐的目光,撑着膝盖,

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血水顺着衣摆滴落,在青砖上晕开一朵暗红的花。

我一步步走向柳如烟。萧玦眉头紧锁,下意识护住了身侧的女人,厉声道:“苏清寒,

你想干什么?疯了吗!”“疯?”我停在离他们三步远的地方,

目光落在柳如烟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比起你的好如烟,

我确实不够疯。”我抬起手,指尖隔空点了点柳如烟腰间那个精致的苏绣香囊。

“你说我下毒?那毒确实精妙。岭南断肠草研磨成粉,混入宫廷秘制的‘鹅梨帐中香’,

中和了草药的苦涩,只留下淡淡的甜腥味。”柳如烟的脸色瞬间煞白,甚至忘了哭。

我盯着她的眼睛,语速极快,像是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剖开她的伪装:“这种混合毒粉,

如果不接触热源无毒,但只要遇上热茶的水汽,毒性立显。昨夜你借口送宵夜潜入我房中,

是不是觉得把粉末撒在茶盏边万无一失?可惜,你那个香囊是三层夹心结构,

最里面那层用的是油纸防潮,粉末残留的味道,除非你把香囊烧了,否则七日不散。

”“你……”柳如烟下意识捂住香囊,眼神慌乱地看向萧玦。萧玦的瞳孔骤然收缩,

目光在我和柳如烟之间游移。他不是傻子,这种细节,若是没有确凿证据,编是编不出来的。

我不给他思考的时间,从怀中掏出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信纸。那是前世我被关押前,

绝望之中写下的绝笔,一直贴身藏着。原本是留给萧玦的遗书,现在看来,

它有了更好的用途。“啪!”我将信纸狠狠摔在萧玦面前的桌案上,震得那杯酒洒了出来,

浸湿了桌面。“萧玦,我们和离。”字字铿锵,掷地有声。萧玦猛地起身,

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张纸上刺眼的“和离书”三个大字,脸色铁青:“苏清寒,

你把王府当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当然知道。

”我冷冷地看着这个我爱了两辈子的男人,心中那团曾经炽热的火,此刻只剩下一捧死灰。

“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踏我的独木桥。生死不论,婚嫁不干。”我说完这句话,

转身就走。背后的伤口还在流血,痛感依旧剧烈,但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轻盈。

手指在袖中微微颤抖,那不是因为悲伤或恐惧,而是猎手重新握住刀柄时,

那种压抑不住的兴奋。这一世,欠我的,害我的,我都会一笔一笔讨回来。

踏出靖王府朱红大门的那一刻,凛冽的寒风卷着雪沫子扑面而来。我紧了紧身上单薄的衣衫,

望向京城西面那片灰暗的天空。那里是安国公府的方向,我的家,

也是我这盘复仇棋局的起点。第2章她不是软柿子了安国公府的西苑荒废已久,

推开雕花木门的瞬间,灰尘像是受惊的蛾子,扑簌簌地往下掉。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霉味,混杂着枯木腐朽的气息。我不由得掩了掩口鼻。

这里曾是我未出阁时的绣楼,如今却连个像样的落脚地都没了。“大**,

这……”赵管家跟在我身后,手里提着盏昏黄的油灯,腰弯得快要贴到地上。

他看了一眼屋内空荡荡的炭盆,缩了缩脖子,欲言又止,“府里如今艰难,

炭火都紧着前院的老爷和几位姨娘,这西苑……怕是连口热茶都喝不上。”我没接话,

径直走到那张落满灰尘的罗汉床前,指尖在床沿粗糙的木纹上划过。“大**,老奴多句嘴。

”赵管家见我不语,壮着胆子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颤抖,“您这一闹,

算是把靖王爷彻底得罪了。咱们国公府本就是风雨飘摇,若是王爷怪罪下来,

这……”“赵叔。”我打断了他,没回头,声音平静得听不出喜怒,“有些事,

怕是比得罪王爷更要命。你先退下吧,守住院门,谁来都不见。”赵管家愣了一下,

似乎被我语气中的森寒震慑住,叹了口气,退了出去。门关上的那一刻,世界彻底安静下来。

我蹲下身,手指摸向床板下方第三块木楔。这里有个极为隐蔽的机括,

是我当年根据前世所学的机关术改良过的。这一世的我虽然才刚重生,

但这座“隐阁”早在三年前我嫁入王府前便已布下雏形。那时候,我为了帮萧玦铺路,

暗中培养势力,却留了个心眼,没将这最后的底牌交出去。“咔哒。”一声极轻的脆响,

床板弹开一道两指宽的缝隙。我探手进去,摸到了那枚冰凉的玄铁令牌。

令牌正面刻着一只独眼寒鸦,背面则是错综复杂的暗纹。指尖传来熟悉的触感,

我毫不犹豫地咬破食指,将一滴鲜血抹在寒鸦那只独眼中。血液瞬间渗入铁纹,

仿佛被吞噬一般。我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一组早已烂熟于心的数字韵律,

那是隐阁特有的召集密令,通过特殊的敲击节奏传导至地下的传声铜管。这套系统,

连接着京城地下的排水暗道,只有核心成员才能听懂。等待是漫长的,也是枯燥的。

我盘腿坐在冷硬的床板上,调息着体内滞涩的真气。前世的内功心法还在,

但这具身体太久没有高强度训练,经脉有些淤堵。不到两个时辰,

窗外的枯枝突然晃动了一下。没有任何脚步声,一道黑影如鬼魅般翻窗而入,落地无声。

来人一身夜行衣,半跪在地,浑身散发着一股刚从刀山血海里滚出来的肃杀之气。

“属下夜一,听候指令。”他的声音像是砂纸磨过桌面,粗糙,却透着绝对的服从。

我睁开眼,看着这个曾经为我挡下致命一刀的男人。前世最后那一战,我若是早些启用他,

或许结局会有不同。这一世,我在半年前便借故将他调往边关假死,

让他成了个没有户籍的“死人”。只有死人,才最安全,也最锋利。“起来吧。”我淡淡道。

夜一起身,眼神如刀,在看到我满身血污时,瞳孔微微一缩,却并未多问。

“我要你去一趟刑部大牢。”我语速极快,不带丝毫废话,“地字号三号牢房,

关着个叫王福的犯人,原是户部书吏,因贪墨入狱。他手里有一本账册,

记录了柳丞相家这三年来私贩盐铁的明细。”夜一眉头微皱:“刑部大牢守备森严,

地字号更是重地。”“守备森严?”我冷笑一声,从袖中抽出一根发簪,

在布满灰尘的桌面上画了几条线,“今夜子时三刻,东南角的角门守卫会换岗,

接班的老刘是个酒鬼,必然会晚到半刻钟。这半刻钟里,巡逻队正好绕到西墙。

你从这里进去,避开两处暗哨,直接撬开天窗。”我顿了顿,

手指重重地点在那个代表牢房的点上:“王福把账册缝在左脚鞋底的夹层里。取了东西,

别急着走。”夜一抬头看我,等待下文。“顺便告诉牢里的那些‘包打听’,

”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就说柳家那位冰清玉洁的大**,之所以能才名远扬,

是因为早已委身于某位主考官,甚至……还在闺阁中养了面首。”流言这东西,越是荒诞,

传得越快。尤其是关于“玉女”跌落神坛的故事,最能勾起人的窥私欲。“属下明白。

”夜一抱拳,转身欲走。“等等。”我叫住他,目光沉沉,“账册拿到手后,誊抄一份,

原本送到御史台李大人的书房,抄本留给我。”“是。”黑影一闪,消失在夜色中。这一夜,

我和衣而卧,听着窗外风声呜咽,睡得并不安稳。梦里全是前世万箭穿心的痛楚,醒来时,

天已微亮。我推开窗,清晨的寒气扑面而来。赵管家端着一碗清粥站在院门口,

神色有些古怪:“大**,外面……外面都在传……”“传柳如烟的事?”我接过粥,

抿了一口,早已凉透,带着一股涩味。赵管家瞪大了眼睛:“您知道了?

现在大街小巷都在议论,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刚才采买的小厮回来说,

几家大茶楼的说书先生连段子都编好了。”我没说话,目光越过院墙,看向靖王府的方向。

那边,几匹快马正疾驰而出,马背上的侍卫神色匆匆,显然是萧玦派出来的探子。他急了。

这很好。柳如烟是他的心头肉,也是他必须要维护的“门面”。一旦这个门面有了污点,

他就会不惜一切代价去清洗,去查证。而只要他开始查,那本账册就是一颗埋好的雷。

他以为那是陷害,殊不知,那才是撕开柳家伪装的第一道口子。我放下粥碗,

手指轻轻敲击着窗棂。这只是开胃菜。真正的杀招,还在后面。远处,晨钟敲响,

沉闷的钟声在京城上空回荡。那是早朝开始的信号。我眯起眼,望着皇宫的方向,

那里金碧辉煌,却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修罗场。算算时辰,

我那位好父亲安国公此刻应该正站在大殿之上,全然不知身后的深渊已张开了巨口。

第3章大哥的刀为我出鞘日头偏西的时候,前院那种压抑了一整天的死寂终于崩了。

不用特意去打听,我也知道发生了什么。那种像是开水浇进蚂蚁窝的动静,

哪怕隔着两道荒废的月亮门都能听见。下人们慌乱的脚步声,姨娘们尖细的惊呼,

还有赵管家那破锣嗓子试图压住场面的呵斥,无一不在告诉我:朝堂上的那颗雷,炸了。

只是这一炸,没把你死我活的安国公府炸塌,

反而把那一心想要往上爬的刘御史给炸了个粉身碎骨。我甚至能想象出金銮殿上的那一幕。

刘御史那个蠢货,定是把昨夜早就背得滚瓜烂熟的弹劾折子念得抑扬顿挫,

指控我父兄勾结边将。他以为自己是三皇子手里的刀,等着看我苏家满门抄斩。可惜,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今天寅时,天还没亮透的时候,

我大哥苏承渊就已经在城外三十里的野猪林,

把那名正准备把苏家布防图送出去的副将按在了泥地里。人赃并获。那封密信上,

盖的可是刘御史那枚平时只用来赏玩字画的私印。这一局,不是我不给他活路,是他太贪,

也是我那位好前夫萧玦太过自信,觉得苏家离了他就是案板上的肉。“砰!”一声巨响,

打断了我的思绪。西苑那扇本来就摇摇欲坠的院门,被人一脚踹开,

半扇门板凄惨地挂在门框上晃荡。夕阳的余晖被一道高大的人影遮得严严实实。

来人一身玄铁重甲,甚至还没来得及换下朝服,甲片缝隙里还夹杂着城外野猪林的暗红泥土。

那张因为常年驻守北疆而被风沙磨砺得粗糙刚毅的脸上,此刻暴起青筋,

一双虎目瞪得像是要吃人。苏承渊,我的大哥。“谁逼你和离的?”他大步跨进来,

每一步都踩得地砖咔咔作响,腰间的佩刀随着动作撞击在腿甲上,发出刺耳的铮鸣,

“是不是萧玦那个混账?老子这就去砍了他!”他吼得声嘶力竭,胸膛剧烈起伏,

满身的血腥气瞬间冲散了屋里原本的霉味。我坐在缺了一条腿只能靠墙撑着的八仙桌旁,

不紧不慢地提起早已备好的粗瓷茶壶,倒了一杯热茶。茶是陈茶,水是刚才用风炉现烧的,

还烫着。“哥,先喝口水。”我把茶杯推到桌沿,神色平静得像是在谈论今晚吃什么,

而不是刚把一个王爷甩了。苏承渊僵住了。他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满腔的怒火被我这不咸不淡的态度堵在喉咙口。他盯着我,

那双总是带着杀伐之气的大手在身侧握紧又松开,指节捏得发白。“清寒,

你……”他声音哑了下去,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你这是怎么了?那是靖王府,是御赐的婚,

你若是受了委屈便说,大哥现在的军功够保你一命,大不了咱们辞官回老家,

何必……”“我不委屈。”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他比我高出一个头,

原本像座铁塔一样护着我的男人,此刻看着我的眼神里却全是慌乱和心疼。“哥,

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我伸手,替他掸去肩甲上的一片枯叶,“砍了萧玦容易,可然后呢?

苏家满门抄斩,给那个负心汉陪葬?不值当。”苏承渊愣愣地看着我,

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妹妹。“我要的不是他的命。”我迎着他的目光,

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意,“我要让他活着,让他亲眼看着,他不要的女人,

是怎么把整个京城搅得天翻地覆,让他悔得肠子都青了,却连跪在我面前求饶的资格都没有。

”屋里死一般的寂静。苏承渊盯着我看了良久,那双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眼睛,

忽然就红了。那种红色不是愤怒,是一种混合了愧疚、震惊和酸涩的复杂情绪。

“小时候……”他声音哽咽,像是有沙砾在喉咙里磨,“他们都说你体弱,

只能在闺阁里绣花。是我偷偷带你去马场,教你骑马,教你射箭,

教你怎么用短刀防身……我以为只要把你嫁给萧玦,你有王妃的身份,又有我护着,

就能一辈子安稳幸福。”他伸出粗糙的大手,想要摸摸我的头,却又在半空中停住,

像是怕手上的老茧刮伤了我。“可我现在看你的眼睛……”他颤声道,“清寒,

你眼里全是杀气。是哥没用,没护好你,才让你变成了这样。”我的心猛地一颤。前世,

直到苏家覆灭,我也没能再听他说这一句话。那时候我只顾着在王府里自怨自艾,

根本不知道他在边关为了给我撑腰,受了多少伤,吃了多少苦。我上前一步,

双手紧紧握住他在半空中的手。掌心相贴,他手掌上那厚厚的老茧硌得我生疼,

却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哥,我不苦。”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

“正因为是你教我的,所以我才不会输。以前是你护着我,从今往后,换我护着苏家。

”苏承渊身子一震。他看着我,眼底的红血丝慢慢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凝重与信任。他反手用力握了握我的手,没再多说什么,

抓起桌上的热茶一饮而尽,然后转身大步离去。没有回头,也不需要回头。

夜色像墨汁一样泼了下来,风渐渐大了,吹得窗棂呼呼作响。

我目送大哥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正准备关窗,鼻尖忽然嗅到了一股异样的味道。

不是灰尘味,也不是霉味。是火油被点燃时那股刺鼻的焦臭,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爆裂声,

正顺着干燥的秋风,从西苑那堵颓败的院墙外,陡然腾起。

第4章他疯起来连自己都烧红光炸开的瞬间,数十名身穿黑甲的亲卫如同鬼魅般翻过墙头,

手中长刀在火光下折射出森冷的寒芒。并没有什么“救火”的动静,他们是来抓人的。

“捉拿逆妃——!”吼声未落,那摇摇欲坠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热浪裹挟着木屑扑面而来,

我眯起眼,看见萧玦大步跨过门槛。他甚至没来得及卸甲,

玄铁甲胄上还带着未干的露水与不知何处的血腥气,

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三分漫不经心的桃花眼,此刻猩红得吓人。“啪!

”一叠纸劈头盖脸地砸在我身上,锋利的纸角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辣的刺痛。

那是昨夜我特意让夜一“不小心”泄露给三皇子党羽的假账册副本。“苏清寒!

”萧玦的声音嘶哑,像是两块粗砺的磨刀石在摩擦,“勾结户部贪官,做假账陷害朝廷命妇,

这就是你离开本王后的手段?你还有脸回安国公府?!”纸张散落一地,

在火光映照下惨白得刺眼。我没看地上的“罪证”,只是缓缓起身,宽大的袖摆垂落,

指尖不动声色地搭上了藏在袖中的柳叶薄刃。冰凉的触感让我更加清醒。

“王爷若是为了证据而来,那便搜。”我抬眼看他,目光越过他肩头,

看向屋外越烧越旺的火势,“若是为了别的……萧玦,你我昨日已签了和离书,这里是苏家,

不是你的靖王府,你无权踏足。”“和离?”萧玦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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