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志远，是一名水果经销商。两年来专门收购贫困村的苹果助农脱贫。

青石村的村民都认识我，知道我是个好人。直到村主任李桂花说我发穷人财。全村人围着我，

要我滚出村子。我知道了什么是穷山恶水出刁民。明明自己只赚一元差价。却说我骗了他们。

青山村的村长王建国骑车赶来，当着村民的面说：「陈老板，我们村的苹果你还要吗？

价格好商量。」李桂花的脸瞬间铁青。01我开着那辆熟悉的白色货车，缓缓驶进青石村。

车轮碾过坑洼的土路。颠簸得厉害。我握紧方向盘，没次看到乡亲们收获的笑容，

心里都很踏实。但感觉今天的气氛不一样。每次来都是村长迎接我。但还没到村口，

就看见黑压压的人群。我停下车推开车门。村主任李桂花站在最前面。「小陈，

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呢！」她的声音尖锐得像刀子。「两年前你说帮助村里扶贫！」

「瞧你怎么做啊！」「你把我们的血汗都榨干了！」村民们围成一圈。眼神里都是愤怒。

我看见老张站在人群后面。他的手在颤抖。我认识他。两年前他家最穷。

我第一个找他签合同。现在他不敢看我的眼睛。「大家听我说！」我举起双手。

声音有些沙哑。「我是来收购苹果的！」「不是来害你们的！」李桂花冷笑一声。「收购？」

「一斤苹果你收我们五块。」「你转手就卖六块。」「一年能多赚多少钱啊！」

「我们累死累活！」「你舒舒服服！」村民们开始起哄。「对！

就应该按照卖出的价格收我们的！」「太黑心了！」我深吸一口气。李桂花的手指着我，

带头不停地辱骂我。眼神很凶狠。「这些都是陷阱！」「你们都被骗了！」「他就是个骗子！

」村民们开始议论。「真的假的？」「我们被坑了？」「怪不得他每年都来！」我站在原地，

叹了口气。「村长，您评评理，我收五块，卖六块，有错吗？」

「我为了把村里的苹果卖出去好价钱。」「求爷爷告奶奶的。」「而且今年全县都丰收，

价钱根本不高。」「就这样我还坚持收咱们村的苹果。」村长摇了摇头。「小陈，

你应该给乡亲们六块的。」我心凉了半截。我掏出手机。按下隔壁村村长王建国的号码。

「喂，建国！」「是我，陈志远！」「你现在有多少苹果？」王建国的声音很兴奋。「陈哥！

我正要找你！」「我们村的苹果都熟了！」「品质特别好！」「你什么时候来收？」

我环视四周。村民们的脸都僵住了。李桂花的手停在半空。我对着手机大声说：「现在！」

「我马上过去！」「按市场价收购！」「一斤不少！」「一分不差！」王建国在电话里笑了。

「好！陈哥！」「我就知道你不会骗我们！」「我们村的苹果等你很久了！」我挂掉电话。

看着李桂花。她脸上的表情变了。从愤怒变成慌张。从慌张变成恐惧。「你……」

「你不能去青山村！」「这里是青石村！」「我们的苹果！」村民们开始窃窃私语。

青山村是我们县的先进村。苹果卖得最好。如果陈志远去那里收购。那青石村怎么办？

我看着李桂花。声音很平静。「李主任。」「我没骗过任何人。」

「十里八乡的水果我都是按照市场最高价收的。」「咱们村因为是贫困村还是多给了一点。」

李桂花咬着嘴唇。说不出话来。我继续说：「如果你觉得我的价格低。」

「现在就证明给我看。」「青山村的苹果，我收！」「青石村的苹果，我也收！」

「价格一样！」「一视同仁！」村民们开始骚动。有人小声说：「他们比我们强？」

「我们的苹果不比他们差！」李桂花突然大喊：「不行！」「谁敢卖给他！」

「我就取消你的贫困户资格！」「没有补贴！」「没有贷款！」村民们又安静下来。

贫困户资格。是他们的命根子。没有这个。他们就是普通农民。没有政策扶持。

我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心里一阵酸楚。这就是我帮助了两年的村民。

这就是我付出一切的村子。现在，他们却要赶我走。我闭上眼睛深呼吸。「行，李桂花。」

「你记住。」「我不是来求你们的。」「我是来帮你们的。」「如果你们不要。」

「我给别人。」「青山村要。」「绿柳村也要。」「天下好苹果千千万。」

「不差青石村这一个。」「真实穷山恶水出刁民。」我转身走向货车。

身后传来李桂花的尖叫：「陈志远！你给我站住！」我没有回头。发动了车子。

李桂花的尖叫声传来。「陈志远！你给我等着！之后有你好受的！」

02我拨通青山村王建国的电话。「建国，我要和你们村签约。」「价格比市场高五毛。」

王建国愣了一下。「陈哥，你说真的？」「五毛钱！」「那比青石村还高了？」「真的。」

我说。「现在就签。」我开车直奔青山村。村委会里。王建国已经等我了。

还有十几个村民代表。我拿出合同。每斤收购价比青石村高五毛。当场转账。十万定金。

直接打到村集体账户。银行短信立刻到账。王建国看着手机屏幕。眼睛都直了。「陈哥，

你疯了？」「为什么突然涨价？」「青石村那边怎么办？」我看着转账成功的页面。「他们，

算了吧。」想起之前帮助过两年的乡亲们，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苹果都差不多。」

「谁要我，我要谁的。」王建国签字。村民代表们也签字。绿柳村的村长听说了。

开车赶过来。「陈老板！」「我们也签！」「价格一样吗？」「一样。」我说。

又是一份合同。又是一笔转账。绿柳村也签了。手机里青石村的微信群还在响。

李桂花在发消息。「大家别信陈志远！」「他就是想吓唬我们！」「他不敢涨价！」

「他在青山村就是个笑话！」我截图。发到青山村和绿柳村的群里。

然后发了一条新消息：「青石村的苹果，我不要了。」「青山村和绿柳村，我全收。」

「价格公道。」「童叟无欺。」青山村的村民开始发红包庆祝。绿柳村的村民在群里感谢我。

李桂花想用这种方式压我。手机响了。青石村的村民打来的。「陈老板，我们村的苹果……」

「还收吗？」我挂掉电话。继续看青山村的群消息。王建国发了张照片。苹果堆成山。

村民们的笑脸。这才是我想要的。青石村那边，李桂花却慌了。青石村的苹果堆在村口。

小收购商老刘开着货车来了。他称重，一筐苹果，标重一百斤。他提着筐走到村口的水井边。

把苹果倒出来。筐子直接沉到井底。「妈的！注水！」老刘的声音传遍全村。村民们围过来。

看着湿漉漉的苹果。有人开始骂。「李主任！」「你让我们卖注水苹果？」「丢人现眼！」

老刘气得脸红。「我不要了！」「这种苹果谁要谁赔钱！」他开着货车走了。

李桂花站在那里。脸色发白。村民们开始质问她。「李主任，这是怎么回事？」

「苹果怎么会有水？」「谁让注水的？」李桂花咬咬牙。「是陈志远！」「他教我的！」

「他说注水可以增重！」「这样能多卖钱！」村民们愣住了。「陈老板？」「他教的？」

「不可能吧！」李桂花越说越起劲。「对！」「他说这是'增产秘诀'！」「只有我知道！」

「你们不懂！」「他就是这么剥削我们的！」「连水都卖给我们！」村民们开始相信。

「难怪他的苹果便宜！」「原来是注水！」「太黑心了！」李桂花看着村民们的表情。

心里踏实了。她掏出手机。她拍了几张照片。李桂花松了口气。这下陈志远彻底完了。

注水苹果。这是铁证。村民们围着她。「李主任，你真厉害！」「陈志远被你抓住了！」

「我们上当了！」李桂花笑了。她知道怎么对付陈志远了。她要让全县的人都知道。

陈志远是个骗子。03青石村的苹果开始烂了。村口堆着的苹果散发着酸味。村民们急了。

他们找到我。「陈老板，你能不能收我们的苹果？」「我们不要高价。」

「按原来的价格就行。」「再不收就全烂了。」我摇头。「不行。」「你们的苹果注过水。」

「品质有问题。」村民们急得跺脚。「那不是我们干的！」「是李桂花！」「她嫁祸给你了！

」「你帮帮我们吧！」我看着他们。心里有些动摇。但理智告诉我不能心软。

李桂花在村里散布谣言。「陈志远收购的全是烂苹果，根本卖不出去！」「他就是装样子！」

「等着我们去求他！」「然后降低收购价格！」村民们半信半疑。有人来问我。「陈老板，

你真的收购烂苹果？」「青山村的苹果卖不出去？」我拿出钥匙。「跟我来。」

我开车带他们去冷库。钥匙**锁孔。「咔嚓「一声。门开了，冷气扑面而来。

一箱箱苹果整齐摆放。全部都是新鲜的苹果。乡亲们越看越沉默。「陈老板，你真的都卖了？

」「一个都没烂？」「青山村的苹果这么好卖？」一个村民说：「李桂花说的都是假的？」

「陈老板没有骗我们？」我点点头。「苹果好不好，客户说了算。」「我不骗人。」

村民们开始议论。「我们上当了。」「李桂花骗了我们。」「陈老板是好人。」

我开车走在山路上。天色渐暗。路边突然冲出几个人。黑衣黑裤蒙着面。「砰！」

车门被拉开。拳头砸向我的脸。我护住头。「你们干什么！」「住手！」没有人听。

拳头一拳一拳重重的落下来。我的鼻子流血了。眼睛肿了。他们撕碎了我的发票。

烧掉了收据。「再敢来青山村！」「弄死你！」「滚蛋！」他们走了。我躺在地上。

浑身疼痛。手机响了。王建国的声音：「陈哥，你没事吧？」「刚才有人跟踪你。」

「我们报了警。」我爬起来。摸摸脸上的血，瘫倒在车旁。但我知道这是谁干的，

你不仁别怪我不义。04第二天，县**的电话打来了。「陈志远，你涉嫌恶意竞争。」

「收购资格暂停。」「配合调查。」我放下电话。她联合了五个村子。一起到县****。

「陈志远恶意抬价！」「扰乱市场秩序！」「坑害农民利益！」青石村是贫困村，

是县领导重点关注的。因此县**派人来调查。我带着他们去青山村。王建国早就在等了。

「欢迎调查组！」「我们村的账都在这里。」调查组组长姓刘。他仔细查看每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