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约新娘的千亿复仇
作者:紫云飘零
主角:周砚白陈默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22 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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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约新娘的千亿复仇是一部令人陶醉的精彩小说,由紫云飘零精心打造。故事围绕着主角周砚白陈默展开,情感细腻而深入,洞察力极强。这本小说揭示了关于仇恨和爱情的精彩故事,赢得了广泛推荐。手指轻轻拂过冰凉的电子门锁。嘴角勾起。然后转身,回到主卧。锁上门。从帆布包的夹层里,拿出微型电脑和信号探测器。打开。屏幕……

章节预览

她是从地狱爬回来的复仇者,携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将商界阎王周砚白列为猎物。

他却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将她的每一步算计化作棋局,逼她成为笼中困兽。当假面撕破,

陷阱反噬,两个顶尖猎手的对峙竟燃起致命火花。从合约新娘到棋逢对手,

从虚情假意到灵魂相认,这场以谎言开局的关系,终以真心落定。「周砚白,游戏结束了。」

「不,我们的游戏,刚刚开始。」01「不要……啊……救我……」我猛地从床上坐起。

冷汗把头发粘在额头上。心脏跳得要炸开。我又梦见那把火了。烧光了苏家的一切。

烧光了爸爸半辈子的心血。也烧光了我曾经有过的。所有的天真。黑暗中。

我摸到床头柜上的凉水杯。灌了一大口。冰水划过喉咙。稍微压下了那点翻涌的恨意。

打开手机。屏幕冷光映亮我的脸。

财经新闻推送自动弹出来:【晟科科技周砚白再度引领行业变革。「天穹系统」

或将打败未来十年格局……】周砚白。照片上的男人穿着挺括的黑西装。眉眼深邃,

气场隔着屏幕都能压死人。商界阎王。名不虚传。我盯着他那双眼睛。冷静,锐利,

没什么温度。完美的猎物。我需要钱。需要资源。需要一个能让我够到仇家的跳板。

他和他的「天穹」,正合适。我查了他三个月。行程,习惯,喜好。

甚至他身边那些莺莺燕燕。资料堆满了电脑硬盘。今晚。蓝湾会所。他有个推不掉的应酬。

对手公司的老总,是个难缠的色鬼。我的机会来了。我换上那条在淘宝买来的,

洗得有点发白的碎花裙。料子粗糙,磨着皮肤。把脸上的妆卸干净,只淡淡涂了层唇膏。

镜子里的女孩,苍白,柔弱,眼神里带着点惊慌。像只受惊的小鹿。完美。

我提前半小时蹲在会所后巷的暗影里。夏末的晚上,闷热,蚊子嗡嗡叫。我耐心等着。

计算着时间。九点四十七分。目标出现。周砚白被几个人簇拥着走出来。他个子很高,

走在最前面,脸色不太好看。身后那个秃顶肥胖的男人。就是今晚的主角:王总。

王总显然喝高了。满脸油光。一只手试图去拍周砚白的肩膀。被他不着痕迹地避开。

「周总……嗝……别不给面子嘛!那个项目,我们再聊聊……」周砚白脚步没停,

声音冷淡:「王总,合作的基础是诚意,不是酒量。」「**什么意思!」王总被激怒了。

猛地拽住周砚白的手臂。「看不起我?!」他身后的两个保镖模样的男人也围了上来。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周砚白只带了一个助理。助理想上前,被周砚白一个眼神制止了。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王总,那眼神结了冰。就是现在。我深吸一口气,从暗影里冲了出去。

脚步踉跄,故意撞向那个端着托盘准备上车的服务生。「啊!」托盘上的几杯残酒。

精准地、一点没浪费地,全泼在了我身上。冰凉的液体瞬间浸透廉价的裙子,贴在皮肤上。

一片狼藉。所有人都愣住了,看向我。我抬起头,眼眶瞬间就红了。泪水要掉不掉,

盈在眼眶里。身体微微发抖,像风中落叶。「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声音带着哭腔,细弱蚊蝇。目光却「慌乱」地扫过周砚白,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秒。

足够他看清我这张脸。服务生吓傻了,连连道歉。王总被打断,火冒三丈:「哪来的臭丫头!

不长眼啊!」他扬手,想给我一巴掌。「够了。」周砚白开口了。声音不高,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他目光落在我被酒水浸湿的肩膀上。又移到我泫然欲泣的脸上。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像探照灯。我掐紧手心,维持着颤抖和恐惧。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

带着体温和一丝清冽的雪松气息。直接裹住了我湿透的、冰冷的身体。「没事吧?」他问。

距离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混合着那股冷冽的木质香。我猛摇头,

眼泪终于「恰到好处」地滚落一颗。「没……没事……谢谢您……」王总还在嚷嚷:「周总,

这……」周砚白没理他,对助理低声吩咐了一句。然后看向我:「住哪里?让司机送你回去。

」我报了个附近最破旧的老小区名字。低着头,不敢看他。扮演着一个受宠若惊,

又惶恐不安的落难女。他的助理很快递过来一张名片。纯白色,只有名字和一串私人号码。

周砚白。「拿着。」他声音没什么起伏。「有需要,可以打这个电话。」我双手接过名片。

指尖「不经意」地擦过他的手指。冰凉。我攥着那张硬挺的纸片。像攥着救命稻草。

用力到指节发白。「谢谢……周先生……」声音依旧带着颤。他深深看了我一眼。没再多说,

转身走向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助理为他拉开车门。他弯腰坐进去,没有回头。

车子无声地滑入夜色。巷子里只剩下我,和那件残留着他体温与气息的昂贵西装。

我脸上的惊慌和泪水,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冰冷的平静。抬手,

擦掉眼角那点人造的湿意。低头看着掌心那张名片。嘴角,极其缓慢地,

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鱼饵下了。猎人就位。游戏,开始。02那件西装被我扔在沙发角落。

像一团黑色的阴影。雪松味挥之不去。提醒着我昨晚的「胜利」。我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笔记本电脑屏幕亮着。上面是周砚白更详细的资料。父母早逝,由爷爷带大。白手起家,

手段狠厉,没有任何公开的感情史。干净得可怕。也危险得可怕。手机震了一下。

一个陌生号码。信息简短:【明天上午十点,蓝湾顶层咖啡厅。】来了。比我想象的更快。

我回了一个字:【好。】然后把手机丢开。心跳平稳。没有意外。第二天。

我依旧穿着那身廉价的行头。没化妆,脸色刻意弄得有些憔悴。走进咖啡厅时,

侍应生的目光带着不易察觉的打量。周砚白坐在靠窗的位置。晨曦透过玻璃,

在他身上镀了层金边。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袖口挽起,露出腕骨和价值不菲的表。

比昨晚少了些压迫感。多了几分疏离的矜贵。我走过去。脚步放得很轻。是不敢惊扰。

「周先生。」我小声叫他,手指绞着衣角。他抬眼看我。目光依旧锐利,像能穿透皮囊,

看到内里。「坐。」我依言坐下,脊背挺直,却微微低着头。扮演着紧张和不安。

侍应生过来。他点了一杯黑咖啡。然后看向我。「她不用。」声音平淡,没有商量余地。

我心里冷笑。这就开始划定界限了。他身体微微后靠,审视着我。「苏念,二十二岁。

父母双亡,家境清贫。」他缓缓报出我伪造的信息。「昨晚出现在蓝湾,

是去应聘临时侍应生,被拒绝了?」「是……」我声音更小。「我……我需要钱。」

「需要钱。」他重复了一遍,没什么情绪。「有个交易,看你愿不愿意做。」

我适时地抬起头,眼里露出一点点茫然,和一点点希望的光。「什么……交易?」

「和我结婚。」他说。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愣住了。「太荒唐了吧!」

我预料过各种接近他的方式。情人,秘书,甚至保洁。唯独没想过,是妻子。这么直接。

这么……荒唐。「为期一年。」他补充,语气公事公办。「我需要一个妻子,应付家族,

稳定股价。你需要钱和庇护。各取所需。」他推过来一份文件。《婚前协议》。厚厚一叠。

「看看条款。」我拿起文件。手指「微微发抖」。逐字逐句地看。演技满分。条款极其苛刻。

婚姻期间,我必须履行一切妻子义务。包括但不限于陪同出席活动。

照顾他的起居(表面功夫)。维护他的公众形象。所得:每月十万生活费,一年后离婚,

额外支付一千万补偿金。限制:不得过问他的私事,不得对外透露协议内容,

不得产生不必要的感情。违约:净身出户,并支付天价赔偿。完美。正合我意。我放下文件。

眼眶又开始泛红。这次带了点真实的荒谬感。「周先生……为什么是我?」他端起黑咖啡,

抿了一口。「你干净。」「背景简单。」「而且」他放下杯子。目光落在我脸上,

带着一种评估商品的冷静。「你很会演。」我心脏猛地一缩。几乎以为他看穿了什么。

他随即移开目光。「昨晚的眼泪,很逼真。」我低下头。掩饰眼底一闪而过的冷意。

「我……我需要钱。」我重复着这句台词,带着破釜沉舟的颤抖。「我答应。」

他似乎并不意外。「签字。」他把笔递过来。冰凉的金属笔杆。我握住。在乙方落款处,

签下「苏念」两个字。笔迹刻意写得柔弱无力。他收起他那份协议。「今晚搬过来。」

「地址稍后发你。」「带上你的东西。」他站起身,居高临下。「我不喜欢等。」他走了。

留下那杯没动过的黑咖啡。和一张黑色的房卡。我坐在原地。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

拿起那张房卡。冰冷的触感。上面印着烫金的公寓地址。本市最顶级的地段。

我把房卡攥进手心。棱角硌得皮肤生疼。服务生走过来。「**,需要点什么吗?」

我抬起头。脸上所有的柔弱、不安、惶恐,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不用。」我站起身。

「结账。」「这位先生付过了。」「哦。」我拎起我那个破旧的帆布包。

头也不回地走出咖啡厅。阳光刺眼。我拦了辆出租车。报出那个破旧小区的名字。车子启动。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高楼大厦,霓虹闪烁。这个繁华又冰冷的世界。打开车窗。

让风吹在脸上。然后。我慢慢摊开手心。看着那张黑色的房卡。嘴角。一点一点。

扯出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笑。03出租车停在那个传说中的顶级公寓楼下。金光闪闪的大门。

穿着制服、面无表情的门童。空气里都飘着钱的味道。我拎着我那个格格不入的帆布包。

走了进去。门童的眼神扫过我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没有阻拦。只是微微躬身。「周太太。」

他叫我。我脚步一顿。这么快。连门童都打点好了。周砚白的助理等在大堂。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同样没什么表情的年轻男人。「苏**,我是陈默。周总的特助。」

他递过来一个文件夹。「这是公寓的基本信息,密码,以及周总的一些生活习惯注意事项。」

公事公办的语气。我接过。厚厚一沓。比我们那份婚前协议还厚。「周总晚上有应酬,

不回来用餐。」陈默补充。「您的行李?」「就这些。」我晃了晃手里的帆布包。

陈默镜片后的目光闪了了一下。没再多问。「有任何需要,按管家铃。」他指了指电梯方向。

「顶楼,唯一一户。」电梯无声上行。数字不断跳动。像我的心跳。冷静,平稳。顶层。

电梯门打开。直接入户。空旷。冰冷。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半个城市的繁华。

家具都是极简风格,黑白灰。干净得像没人住过的样板间。没有一丝烟火气。

我把帆布包扔在昂贵的意大利沙发上。开始巡视我的「战场」。主卧。很大。床也很大。

灰色的床品。一丝褶皱都没有。我拉开衣帽间。空的。

除了角落里挂着一排崭新的、连吊牌都没拆的女式睡衣和几件家常衣服。尺码是我的。

风格是那种……良家妇女的温顺款。我嗤笑一声。想得真周到。客房在另一边。门关着。

我拧了一下。锁了。很好。界限分明。我回到客厅。打开陈默给的那个文件夹。

【周砚白生活习惯注意事项】-早餐七点,西式,咖啡要现磨。-书房为重地,

未经允许不得入内。-晚十点后,请保持安静。-不喜甜食,不喜辣。

-衣物每日送洗,需提前分类。……密密麻麻。像饲养手册。我把文件夹丢开。

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的车水马龙。苏念。记住你是谁。你来这里干什么。深吸一口气。

转身进了厨房。打开冰箱。里面塞满了食材。琳琅满目。

我系上那条崭新的、带着价签的围裙。开始我的表演。切洋葱。辣意直冲眼睛。

泪水瞬间涌了出来。很好。省了眼药水。我故意把火开得很大。油锅烧得冒烟。

把切得乱七八糟的土豆丝丢进去。「刺啦」一声响。油点溅到手背上。烫出几个红点。

我咬着唇,没吭声。盐和糖的罐子长得太像。我「不小心」放错了。

炒出一盘甜腻诡异的土豆丝。七点整。门外传来指纹锁的轻响。我端着那盘失败的杰作,

恰到好处地从厨房转身。脸上还挂着被洋葱呛出的泪痕。手背上的红点清晰可见。

围裙上沾着油渍。周砚白站在玄关。换了鞋,脱下西装外套。目光扫过我。

扫过我手里的盘子。扫过我手背的红点。最后落在我湿润的眼角。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走过来。看了一眼那盘颜色可疑的土豆丝。「做的什么?」「土……土豆丝。」

我声音小小的,带着鼻音。「可能……不太好吃。」他没说话。拿起旁边干净的筷子,

夹了一根。放进嘴里。我紧张地看着他。像等待审判。他咀嚼的动作停顿了不到半秒。

然后面不改色地咽了下去。「咸了。」他放下筷子。「下次盐少放点。」他绕过我,

走向餐厅。「吃饭。」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冷笑。真能忍。餐桌上。

除了我那盘土豆丝。还有厨师提前做好的。保温着的精致西餐。牛排,沙拉,浓汤。

摆盘漂亮得像艺术品。他吃他的牛排。我低头戳着我那盘土豆丝。食不知味。

「不合胃口就别吃了。」他头也没抬。「不能浪费……」我小声说。「倒掉。」

他语气不容置疑。「看着影响食欲。」我放下筷子。「哦。」饭后。他进了书房。

门轻轻关上。落锁的声音很轻。但我听见了。禁区。我收拾了碗筷,放进洗碗机。

然后抱着膝盖,坐在客厅巨大的沙发里。开着电视。屏幕上放着无聊的综艺。声音开得很小。

像个等待主人垂怜的,乖巧的宠物。直到晚上十点。书房门开了。他走出来,似乎要去客房。

看到我还蜷在沙发里,脚步顿住。「还不睡?」「等您……」我抬起头。努力睁大眼睛,

显得很困倦又强打精神。他看了我几秒。「不用等。」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

「以后自己先睡。」他走向客房。输入密码。开门,进去,关门。一气呵成。

客厅里又只剩下我,和电视里嘈杂的笑声。我关掉电视。世界瞬间安静。走到书房门口。

手指轻轻拂过冰凉的电子门锁。嘴角勾起。然后转身,回到主卧。锁上门。

从帆布包的夹层里,拿出微型电脑和信号探测器。打开。屏幕蓝光映亮我的脸。伪装,

是第一步。渗透,才是正题。04周砚白要出差。三天。去南城签一个重要的并购合同。

他告诉我这个消息时,我们正在吃早餐。他吃着厨师准备的培根煎蛋。我小口喝着牛奶。

扮演着温顺。「嗯。」我点点头,垂下眼帘。努力让声音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舍。

「您……路上小心。」他擦擦嘴角,站起身。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照顾好自己。」

一句客套话。他说得毫无波澜。我听得毫无感觉。陈默来接他。拖着那个低调的黑色行李箱。

经过我身边时,他推了推金丝眼镜。目光像手术刀,轻轻刮过我。门关上了。偌大的公寓,

瞬间只剩下我一个人。空气都仿佛停止了流动。我维持着那个乖巧的坐姿,

直到听见电梯下行的声音。五分钟后。我放下牛奶杯。脸上的温顺褪得干干净净。

走到落地窗前。看着那辆黑色的迈巴赫驶离小区,汇入车流。消失不见。时机到了。

我回到主卧。反锁房门。从那个帆布包最隐秘的夹层里,取出我的工具。

一套经过改装的微型电脑。一个伪装成充电宝的超大容量移动电源。

还有几个指甲盖大小的信号接收器。周砚白的书房是铜墙铁壁。但我观察过他。

他偶尔会把一个银色的、看起来像是普通办公用的平板电脑。随意丢在客厅的茶几或沙发上。

那台平板,有访问公司内部中层数据库的权限。一个被他忽略的入口。我走到客厅。

平板果然在沙发上。他昨晚似乎用它看过邮件。戴上超薄的手套。拿起平板。开机。

需要密码或指纹。这难不倒我。我从工具包里取出一个透明的、带着细微电路纹路的薄膜。

小心翼翼地覆盖在平板的Home键上。这是他昨晚留下的指纹。然后用一根特制的数据线,

连接平板和我的微型电脑。屏幕亮起。代码飞速滚动。十分钟。我绕开了第一层密码。

进入了系统。心跳有点快。不是因为紧张。是兴奋。手指在微型键盘上快速敲击。

建立虚拟通道。隐藏我的IP地址。伪装成正常的内部访问请求。防火墙像洋葱,

一层又一层。我小心翼翼地剥离。寻找那个连接着「天穹」项目外围技术库的节点。

汗水从额角滑落。我没空去擦。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屏幕上的进度条缓慢爬升。百分之七十。

百分之八十五。百分之九十九。成了。一个不起眼的文件夹出现在屏幕上。

标注着【天穹-架构参考(非密)】。非密级。正好。太高密级的突然访问,

反而容易触发警报。我快速浏览了一下里面的文件。是一些基础的技术架构图,

部分开源代码的修改记录。对于真正的核心,这只是皮毛。但对我而言,

这是第一块撬动周砚白帝国的砖头。足够了。我选中文件夹。开始拷贝。

数据流无声无息地传输到我的加密硬盘里。拷贝完成。百分之百。我立刻开始清除访问痕迹。

退出系统。断开连接。取下指纹薄膜,销毁。将平板放回原位,角度、位置,分毫不差。

做完这一切。**在沙发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手心里全是汗。第一次。

总是最**的。我把加密硬盘拔下来,贴身藏好。走到餐厅,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冰水。

一口气灌下去。冷却有些发烫的神经。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感觉这个冰冷的笼子,

似乎也没那么令人窒息了。第一步。成功了。接下来,就是等待。等待他回来。

看看这只敏锐的猎豹,是否会发现他领地里.最不起眼的老鼠,已经偷走了一粒米。晚上。

我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没有署名。只有一句话:【进展如何?

】我盯着那条信息看了几秒。然后干脆利落地删除。清空记录。走到客厅。拿起那个平板。

屏幕漆黑,映出我没什么表情的脸。我把它轻轻放回沙发角落。摆成最自然的状态。

然后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里面依旧播放着吵闹的综艺。我蜷缩进沙发里。

用毛毯裹住自己。像一个真正无所事事,等待丈夫归家的妻子。只有我自己知道。

平静的水面下。暗流已经开始涌动。05周砚白回来的那天,下了场暴雨。狂风卷着雨点,

砸在落地窗上,噼啪作响。我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插花。是他让人送来的白玫瑰。娇嫩,

昂贵。我学着视频里的样子,修剪枝叶,摆弄造型。动作笨拙。门锁轻响。

他带着一身潮湿的水汽走进来。西装肩头被雨水浸湿了一片。颜色更深。我抬起头。

脸上适时地露出惊喜,又带点怯生生的表情。「您回来了。」声音放得轻柔,

怕惊扰了这满室的花香。

他目光扫过我.扫过我手边那些插得歪歪扭扭的花.最后落在我被玫瑰刺扎破的手指上。

一个小小的红点。「嗯。」他应了一声,声音比雨声更沉。他把脱下的外套递给我。

动作自然,演练过了无数次。我接过。沉甸甸的。带着室外的凉意,

和他身上那股熟悉的雪松味。「饭……饭菜可能有点凉了,我去热一下。」我抱着他的外套,

就要往厨房走。「不用。」他阻止我。「吃过了。」他走到餐桌旁,倒了杯水。

视线再次落在那瓶白玫瑰上。「喜欢这个?」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很漂亮……但是太贵了。」我小声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外套冰凉的布料。

「下次……不用破费的。」他喝了口水,喉结滚动。没接话。气氛有点凝滞。雨声更大了。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开口。「手。」「啊?」「手伸过来。」我迟疑着,

把那只被刺扎破的手伸过去。他放下水杯,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创可贴。印着卡通图案的,

和他周身冷硬的气质格格不入。他拉过我的手。他的指尖温热。我的手指冰凉。他低头,

撕开创可贴。动作不算温柔,甚至有些笨拙。小心翼翼地,贴在那个小小的红点上。贴好了。

他松开手。「下次小心点。」我看着手指上那个突兀的卡通图案。心里某个角落,

被这微不足道的举动,轻轻撞了一下。有点麻。有点痒。这不对劲。「谢谢……」我低下头,

掩饰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他没再说什么,转身往书房走。走了两步,又停下。

「明天晚上有个家宴,爷爷想见你。」他顿了顿,补充道。「穿得体点。」说完,

便进了书房。门关上的声音,比雨声还轻。我站在原地。看着手上那个可笑的创可贴。

空气里还残留着他身上的水汽和冷松香。我走到垃圾桶边,想把它撕下来扔掉。

手指碰到边缘,却停住了。最终,我还是留着它。这是一个证据。证明这场戏,

演得有多逼真。第二天。我翻遍了衣帽间那些「良家妇女」款的衣服。

终于找到一条还算「得体」的米白色连衣裙。款式简单,料子不错。晚上。他开车,

我坐在副驾驶。一路无话。周家老宅在城西,低调,却透着厚重的底蕴。爷爷很慈祥,

拉着我的手说了很多话。问我家里的情况,问我习不习惯。目光温和,

不像周砚白那样带着审视。我扮演着羞涩和乖巧,对答如流。周砚白坐在旁边,

偶尔替我挡一两句过于尖锐的问话。配合得天衣无缝。

直到一个穿着旗袍、气质雍容的女人端着果盘走过来。「砚白,念念,吃点水果。」

她是周砚白的姑姑。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念念是吧?

真是个好孩子。」她笑着,语气亲热。「我们砚白啊,以前眼光高,谁都看不上,

可把他爷爷急坏了。现在好了,总算定下来了。」她话锋一转,状似无意。「说起来,

薇薇前几天还跟我问起你呢,砚白。那孩子,对你倒是念念不忘。」薇薇。秦薇。

我端着茶杯的手指,几不可查地收紧了一下。脸上依旧维持着温顺的笑容。心里却冷了下去。

看。苏念。这才是现实。那些创可贴,那些纵容,不过是这场戏里,微不足道的道具。

回去的车上。气氛比来时更沉默。快到公寓时,他忽然开口。「姑姑的话,不用放在心上。」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流光溢彩。「嗯。」我轻轻应了一声。心里却在想。那个秦薇。

是他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吗?这个念头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心里。不疼。但存在感极强。

车子驶入地下车库。停稳。他解开安全带,却没有立刻下车。车内灯光昏暗,

勾勒出他侧脸冷硬的线条。「苏念。」他叫我的名字。声音在封闭的车厢里,显得有些低沉。

我转过头看他。「怎么了,周先生?」他看着我,黑暗里,那双眼睛格外深邃。

「做好你该做的。」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别想太多。」说完,他推门下车。我坐在车里,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电梯口。别想太多。是啊。我差点就忘了。猎人与猎物之间。

哪来的什么温柔。06我开始更频繁地入侵。用那台平板作为跳板。我是一只谨慎的蜘蛛。

在周砚白布下的网络边缘,悄无声息地织网。那些非密级的资料已经满足不了我了。

我的目标,是「天穹」真正的核心。那个传说中能打败行业的技术引擎。

它被藏在更深的地方。被更复杂的算法和防火墙保护着。深夜。我再次打开微型电脑。

屏幕的蓝光是我唯一的光源。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建立虚拟通道。绕过身份验证。一层。

又一层。很顺利。顺利得让人不安。周砚白的网络防御,不该只有这种程度。

以他的谨慎和手段,核心数据库的入口。

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被一个中层权限的平板反复触及?除非……他是故意的?

这个念头像冰锥,猝不及防地刺了我一下。指尖一顿。就在这时。

屏幕上突然弹出一个极其隐蔽的警告提示!红色的感叹号,刺眼地闪烁着。

不是我触发的常规警报。是更深层的、几乎与系统日志融为一体的被动监测程序。

它被激活了。我后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手指比大脑更快。切断连接。清除临时文件。退出。

一气呵成。微型电脑风扇轻微地嗡鸣着。像我的心跳。**在椅背上,深吸一口气。差一点。

只差一点,就被抓住了。他看着我的那种眼神。平静,深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

是在看一场早已知道结局的戏。陈默那句「别玩脱了」。秦薇。

还有那个被动监测程序……碎片在我脑子里拼凑。指向一个我不愿相信的结论。周砚白。

他可能从一开始,就知道。知道我不是表面那个苏念。知道我在做什么。他在看着我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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