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画地为牢:将军,你的爱我不要了小说值得一看,喜欢作者黄桃心心大大的笔峰,把男女主萧承稷姜瑟无所不能的精彩绝伦展现在读者眼前。主要讲的是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修钗匠,就是他亲手覆灭的那个王朝的公主。他以为我的恐惧,只是平民对将帅天然的畏惧。他收回银子,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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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珠宝设计师穿成古代亡国公主,她隐姓埋名只为复仇,却在途中爱上了敌国的将军。
他为她放弃兵权,许诺给她一世安稳,可当她的身份暴露,
他却在家族与爱情之间选择了前者,将她交给了他的君王。她看着他冷漠的眼神,彻底心死,
在刑场上笑赴黄泉!第1章亡国公主,边镇求生我叫江瑟,或者说,这具身体叫姜瑟。
一个月前,我还是那个在工作室里对着钻石切割工艺抓耳挠腮的珠宝设计师,一场车祸,
再睁眼,就成了这个黄土漫天的边陲小镇里,一个叫“阿瑟”的孤女。
脑子里多出来的记忆告诉我,我真正的身份,是三个月前覆灭的大燕王朝的七公主,姜瑟。
国破家亡,一路逃亡至此,苟延残喘。我租住在镇子最偏的角落,一间摇摇欲坠的土坯房。
房东是个跛脚的老伯,图我安静,租金给得也爽快。**着前世的本事,摆了个小摊,
替镇上的妇人修补些断了的银钗、掉了珠子的耳环。手艺还行,勉强糊口。午后,
我刚收起摊子,准备回家。街角传来一阵喧闹,几个穿着北朔军服的士兵,
正围着一个卖饼的妇人。领头的那个满脸横肉,一脚踹翻了饼车,铜板和面饼滚了一地。
“臭婆娘!爷几个保家卫国,吃你几个饼怎么了?”妇人跪在地上,
一边哭一边捡拾着地上的铜板,那是她孩子下个月的药钱。
我攥紧了袖子里的那把修东西用的小刻刀,指甲掐进掌心。记忆里,就是这样的一身军服,
踏破了燕国的宫门,父皇自刎,母后殉国。血,染红了整个宫殿。我低下头,快步转身,
拐进一条小巷。我不能冲动,我得活下去。巷子深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巡逻的士兵。
我心里一慌,左右看了看,只有一扇虚掩的后门。我没多想,推门闪了进去。
m/character/8f66.html”target=“_blank”>车。
我屏住呼吸,缩在角落的阴影里,车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冷冽的檀香味。
车帘忽然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出来。”我心头一跳,
知道躲不过去了。我咬着牙,缓缓从阴影里挪了出来。车里坐着一个男人。
他穿着一身玄色常服,衣料并无过多纹饰,却自有股贵气。他没有看我,
只是垂眸擦拭着手里的一柄长剑,剑身在昏暗中反射出森冷的光。他就是这辆马车的主人。
他周身的气场太过强大,压得我喘不过气。我知道,我的生死,只在他一念之间。“你是谁?
”他终于抬眼,目光如剑,直刺人心。“我……我叫阿瑟,是镇上修珠钗的。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但微微发颤的尾音还是出卖了我。他没有再问。
车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以为他会把我扔出去,交给那些士兵。但车子动了,
平稳地向前行驶。他既没说让我留下,也没说让我滚。沉默在车厢里发酵。我偷偷打量他,
他的侧脸轮廓分明,鼻梁高挺,嘴唇很薄。这是一个英俊但绝对危险的男人。“你的手艺,
很好?”他突然开口。我愣了一下,点头:“尚可。”他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锦囊,
递给我。我迟疑地接过,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只断了的玉簪。
簪头是一朵栩ove=“;”>莲花,断口处干净利落,像是被人硬生生掰断的。“能修吗?
”我仔细看了看,这玉质极好,是上等的和田玉。“可以。但需要工具,我的工具都在住处。
”他没说话,只是对着车外吩咐了一句:“去镇南的跛脚李家。”我心里一惊。
他竟然知道我住在哪。他到底是谁?他调查过我?他知道我的身份了吗?
一连串的疑问让我手心冒汗。他似乎看穿了我的紧张,淡淡道:“今天早上,
我的人看见你在摆摊。”我稍稍松了口气,原来只是个巧合。马车在我的小屋前停下。
我引他进去,点亮油灯。屋里简陋得可怜,他却没露出半分嫌弃。我拿出工具,屏息凝神,
开始修补那只玉簪。这是我的老本行,我很快沉浸其中,暂时忘却了身边的危险。
他一直安静地看着。灯火下,他的眼神专注,少了几分白日的锋利。玉簪修好了,
接口处我用金丝做了个小小的缠枝花样,不仅遮盖了断痕,还平添了几分精致。我递给他。
他拿在手里细细端详,许久,才说了一个字:“好。”他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
“酬劳。”这银子足够我一年的嚼用了。我推了回去:“用不了这么多。
”他看了我一眼:“我叫萧承稷。这只簪子对我很重要。”萧承稷。我脑中“嗡”的一声。
北朔第一战神,踏平燕国都城的最高将领,萧承稷。是他!是他!是他毁了我的国家,
杀了我的亲人!我死死盯着他,身体里的血液一瞬间冷了下去,又一瞬间沸腾起来。
恨意像野草一样疯长,几乎要冲破我的理智。我的手在袖子里,
又一次摸到了那把小小的刻刀。他看着我骤然变化的脸色,
眼神里掠过一丝探究:“你怎么了?”我低下头,掩去眼中的滔天恨意,
声音沙哑:“没什么。将军……威名赫赫,小女子只是……有些害怕。”他万万没想到,
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修钗匠,就是他亲手覆灭的那个王朝的公主。他以为我的恐惧,
只是平民对将帅天然的畏惧。他收回银子,站起身:“我还会来找你。”门开了又关,
他带来的冷冽气息也随之消散。我瘫坐在椅子上,浑身都被冷汗浸透。
我看着桌上那只被他遗忘的玉簪,上面并蒂莲的形态,和我记忆里母后最爱的那只一模一样。
第2章将军垂青,暗生情愫萧承稷说到做到。第二天,他又来了。这次他没坐马车,
是一个人走来的,手里提着一只食盒。“看你这里没什么吃的。”他把食盒放在桌上,
里面是几样精致的小菜和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米饭。我戒备地看着他,没有动。
我不知道这个杀人如麻的将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坐下,
又拿出了几件需要修补的首饰。有镶嵌宝石的戒指,有工艺复杂的步摇。
他似乎是打定主意要当我的长期客户。“为什么是我?”我忍不住问。整个边镇,
不止我一个匠人。“你的手艺,配得上它们。”他回答得理所当然。我沉默了。
我开始修东西,他就在一旁看着。我们之间很少交谈,屋子里只有工具碰撞发出的细碎声响。
他带来的饭菜,我终究还是吃了。我需要体力,无论是为了活下去,还是为了复仇。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他几乎每天都来,有时带吃的,有时带一些奇巧的小玩意儿。
镇上开始有流言蜚语,说我攀上了贵人。我不在乎。我只是越来越看不懂他。
他会在我修东西时,为我递上一杯热水;会在天冷时,不动声色地让人送来一车炭火。
他身上的杀伐之气似乎只存在于传说里,在我面前的,更像一个沉默而笨拙的访客。
一天夜里,我被噩梦惊醒,梦里全是皇城的大火和亲人的鲜血。我抱着膝盖,浑身发抖,
无法入睡。窗外传来轻微的响动,我警惕地抓起枕下的刻刀。窗户被推开,萧承稷翻身而入。
“你……”“我路过,看你灯还亮着。”他的借口拙劣得可笑。
他看见我苍白的脸和眼中的惊恐,皱了皱眉:“做噩ank“>噩梦了?”我没说话。
他沉默片刻,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香囊,递给我:“安神的,睡前放在枕边。
”香囊里是晒干的薰衣草,味道清淡好闻。是我熟悉的味道,前世我常用它助眠。
他怎么会……“这是我母亲教我做的,她说这味道能让人睡个好觉。”他解释道,
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arc”>察觉的温柔。那一刻,我心里的防线,有了一丝裂痕。
我知道他是我的仇人,我应该恨他,可他身上那一点点的暖意,
却是我在这冰冷世间感受到的唯一温度。我开始动摇。我一遍遍告诉自己,他是伪装的,
他有目的。可我的心,却不听使唤地沉沦。转机发生在一个雨夜。
一群身份不明的黑衣人闯入我的小屋,他们招招致命,目标明确,就是要取我性命。
他们是燕国的旧部,认为我是耻辱的苟活者,要用我的血来祭奠亡魂。
我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很快就被逼到墙角。冰冷的剑锋抵住我的喉咙。我闭上眼,
以为这次真的要死了。“住手!”萧承稷的声音如惊雷般炸响。他撞门而入,长剑出鞘,
与黑衣人战作一团。他的剑法狠厉而迅捷,每一招都直取要害。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出手,
那个杀伐果决的“战神”,终于在我面前露出了他的锋芒。混乱中,一把刀朝我劈来。
萧承稷想也没想,用身体护住了我。刀刃入肉的声音,沉闷得可怕。他闷哼一声,
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后背。黑衣人见状不妙,迅速撤离。屋子里只剩下我和他。他靠着我,
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压在我身上。“你……你为什么……”我扶着他,声音颤抖。他笑了笑,
脸色苍白:“我的人……就在附近……我没事。”他骗我。我能感觉到他的生命在流逝。
我把他扶到床上,撕开他的衣服。那伤口深可见骨,血流不止。我慌了神,
眼泪不自觉地掉了下来。我跑出去,冒着大雨敲响了镇上唯一一家药铺的门,
用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换来了金疮药和纱布。回到小屋,他已经快要昏迷。我一边哭,
一边笨拙地为他处理伤口。他的血沾了我满手,温热的,和梦里亲人的血重叠在一起。
我恨他,可我更怕他死。我守了他一夜。第二天清晨,他醒了过来。“别哭。”他抬起手,
想为我拭去眼泪,却因为牵动伤口而倒吸一口凉气。我握住他的手,
那只沾满鲜血、杀人无数的手,此刻却虚弱无力。“萧承稷,”我看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想复仇了。你带我走,好不好?”国仇家恨太沉重了,我背不动了。
我只想抓住眼前这一点点温暖,哪怕是饮鸩止渴。他愣住了,随即眼中爆发出巨大的光亮。
他用力回握住我的手:“好。阿瑟,等我。等我交出兵权,我就带你归隐,
再没有人能打扰我们。”他不知道,他承诺的“阿瑟”,真实的名字叫姜瑟。他更不知道,
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隔着血海深仇。他以为我只是爱上他,却不知道我为了这份爱,
放弃了整个世界。第3章身份暴露,风云突变萧承稷伤好后,真的开始着手交接兵权。
他不再每天来我的小屋,但会托人送来各种各样的东西。江南的丝绸,西域的葡萄,
还有他亲手画的画,画上是我坐在灯下修补珠钗的样子。那是我一生中最平静幸福的时光。
我几乎要忘了自己是谁,忘了那些血海深仇。我开始学着做一个普通的女人,
为心上人缝制衣衫,期待着他承诺的归隐生活。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们相爱,
就可以跨越一切。幸福像流沙,抓得越紧,流逝得越快。
一个自称是萧承稷远房表亲的男人找到了我。他衣着华贵,态度和煦,
却让我感到了极大的不安。他说,皇帝听闻了我和萧承稷的事,特地派他来“看望”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皇帝。那个高高在上,心思叵测的北朔君主。“姑娘才貌双全,
与将军正是般配。陛下也是为将军高兴。”男人笑着说,但那笑意不达眼底。他走后,
我一夜未眠。我知道,平静的日子到头了。我成了皇帝牵制萧承稷的一枚棋子。
萧承稷回来的时候,脸色异常难看。他屏退了左右,紧紧抱住我。“阿瑟,别怕,有我。
”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微微发抖。能让这个男人害怕的,只有皇帝。“他知道了?”我问。
萧承稷沉默地点头。“他知道我是谁了?”我又问。萧承稷的身体僵住了。他抬起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我惨然一笑:“我姓姜,姜瑟。大燕的七公主。
你现在还要我吗,萧将军?”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看着我,
眼神里是震惊、痛苦、挣扎,还有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他一步步后退,
像是从不认识我一样。“你……你一直在骗我?”“我从没说过我叫阿瑟,是你这么叫我的。
”我看着他,“我只是没否认。”“为什么?”“我爱你啊。”我说得轻描淡写,
心里却像被刀割一样疼,“我爱你,所以我想忘了我是谁。可现在看来,忘不掉。
”他痛苦地闭上眼。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的家族,他的荣耀,他的忠诚,
还有我这个敌国的公主。他被架在了火上烤。皇帝的圣旨很快就到了。措辞严厉,
斥责萧承稷包藏祸心,私藏燕国余孽,命他立刻将我“正法”,以证清白。如果不从,
整个萧氏家族,都要陪葬。那晚,萧承稷在我门外站了一夜。我坐在屋里,也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