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默蒋心沈鸢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苍穹狼行的小说《白骨乐章:法医的亡灵奏鸣曲》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都市生活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照片下面有一行字:“贝斯手,还记得我们的第一首合奏曲吗?”没等我反应过来,对讲机里传来警员兴奋的声音:“蒋队!有发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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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解剖刀,就是我的拨片,尸体,是我唯一的听众。人类是种很奇妙的生物,
上一秒还在讨论诗和远方,下一秒就能为了一块钱打得头破血流。见多了被切开的皮囊,
你会发现,灵魂的善恶远比肉体的构造复杂。那些扭曲的欲望,就像藤蔓,悄悄爬满人心,
直到在某个深夜开出罪恶的花。残破古屋里的神秘鬼影,天女散花般的碎尸,
人头做成的艺术品……都只是这场盛大演出的序曲。而我,
一个解剖台上穿着白大褂的贝斯手,将在错乱的时空中捕捉魔鬼的密码,
为亡灵演奏最后的乐章。01外卖盒是烫的。精美的黑色硬纸盒,
鎏金的LOGO在灯下闪着光,这是一家我绝不会订的网红法餐。价格离谱,分量感人。
但它就这么突兀地摆在我解剖室的门口,上面贴着一张字条:“给卫法医的惊喜。
”字迹娟秀,带着一股刻意的天真。“卫哥,追你的人都这么上头吗?
直接往morgue(停尸房)送吃的,什么地狱笑话。”同事小李探头过来,一脸八卦。
我没说话,拎起那个轻飘飘的盒子走进制毒……哦不,是消毒水味比血腥味还浓郁的解剖室。
这里才是我的主场。戴上乳胶手套,打开盒子。里面没有精致的蜗牛或鹅肝。
只有一个用翻糖和杏仁膏做的,栩栩如生的人头。皮肤的纹理、瞳孔的光泽,
甚至连脸上那颗小小的痣都完美复刻。这是一件足以让所有甜点师惊叹的艺术品。
我却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蹿上天灵盖。这张脸我认识——江川市当红的脱口秀演员,张弛。
昨晚我还在手机上刷到过他的段子,主题是“我的几个法医朋友”。“**!
这黑粉也太疯了吧!”小李凑过来看了一眼,胃里瞬间翻江倒海,捂着嘴就往外冲。
我的心脏也漏跳了一拍。手机在此刻响起,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蒋心。
市局刑侦支队的暴龙女队长。我划开接听,还没开口,
她那标志性风风火火的声音就砸了过来:“卫州!城西的护城河里发现一具男尸,没头!
立刻滚过来!”我转而拿起手术镊,轻轻撬开了那个人头紧闭的嘴。
一股浓郁的甜腻气息散开,但在那片洁白的“牙齿”中,有一点突兀的黄渍。
我用镊子夹住那颗“牙”,用力一提。它带着一丝血肉组织,
被我从翻糖做的牙龈里拔了出来。“别找了。”我对着电话,声音平静得可怕,
“他的头被做成了蛋糕,刚送到我这儿。另外,我猜,这只是个开始。
”02当我拎着“蛋糕盒”抵达现场时,蒋心正蹲在河边,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满脸烦躁。
她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色夹克,长发扎成高马尾,眼神比刀子还利。“你最好别是在跟我玩梗。
”她看到我,站起身,把烟蒂吐在地上。我把盒子递过去。她只看了一眼,
眉头就拧成了川字。“张弛?妈的,真会玩。”“准确的说,是张弛的翻糖模型,
附赠一颗他本人的臼齿,还是颗蛀牙。”我补充道。蒋心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
“凶手在挑衅警方,不,他在挑衅你,卫州。”这个盒子,跳过了所有快递流程,
直接出现在我办公室门口。这意味着凶手对我的作息了如指掌。他就像一个躲在暗处的观众,
欣赏着我看到这份“礼物”时的表情。“尸体呢?”我戴上勘察手套和口罩。
“河道清淤工发现的,身上除了这块表,什么都没有。
”蒋心指了指那具被白布覆盖的无头尸。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款,安静地闪着光。
我揭开白布,一股浓烈的咸腥味扑面而来。颈部的切口干净利落,
像被某种精密的机器切割过。“初步判断,死后分尸,创口平滑,凶器极其锋利,
对方很了解人体结构。”蒋心说着,又从兜里摸出一根烟叼上,“他妈的,这不像是屠夫,
更像是外科医生。”我蹲下身,仔细检查。尸身没有明显的搏斗伤,指甲缝里也很干净,
说明死前没有剧烈挣扎。“死亡时间在12到24小时之间,死因需要解剖。但可以肯定,
这不是第一现场。”我的目光在尸体的手背上停住了。那里有一个非常淡的印记,
形状很特别,像一个微缩的鸢尾花。这不是压痕。我用手机拍下放大,这是用一种极细的针,
蘸着特殊的荧光材料,纹上去的刺青,肉眼几乎不可见。
鸢尾花……我的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我们查了张弛,嘴臭,爱爆料,得罪人无数。
”蒋心调出资料,“昨晚他去参加了一个私人派对,之后就失联了。”“派对的主人?
”“一个叫杜维的艺术品收藏家,搞了个什么‘创世纪艺术基金’,背景很深。
我们的人刚要深入调查,就被他公司的律师团给顶回来了,说要保护客户隐私。
一群认钱不认法的狗东西。”看来警方的调查遇到了阻力。这更说明那个派对有问题。
我站起身,目光扫过河对岸。那是一片废弃的旧厂房,墙壁上画满了杂乱的涂鸦。
我的视线最终停留在其中一幅巨大的涂鸦上——一个戴着小丑面具的男人,
正在挥舞着一把餐刀。“蒋队,派人去对面看看。”我说。“搜!”蒋心立刻下令。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了一下。是一个未知号码发来的照片。照片上,
是一只黑色的蝴蝶标本,翅膀上有着类似骷髅的白色斑纹。地狱蝶。传闻只在墓地附近活动,
是引渡亡魂的使者。三年前,我亲手做了一只一模一样的,
送给了我曾经的兄弟、我的乐队搭档,秦默,作为他的生日礼物。
照片下面有一行字:“贝斯手,还记得我们的第一首合奏曲吗?”没等我反应过来,
对讲机里传来警员兴奋的声音:“蒋队!有发现!这里有个地下室,
里面……里面像个屠宰场!”我与蒋心对视一眼,立刻拔腿朝对岸冲去。地下室里灯火通明,
墙上挂满了各种刀具,从手术刀到剔骨刀。中央的不锈钢操作台上,血迹未干。垃圾桶里,
是翻糖和杏-仁膏的废料。这里就是肢解张弛、**人头蛋糕的现场。
墙上挂着更多“艺术品”,用动物骨骼和内脏**的标本,姿态诡异。
在角落一个最显眼的位置,挂着一颗用老鼠头骨拼接成的、布满尖刺的心脏。底座上,
是一个由音符和十字架组成的诡异标志。这个标志,我曾在秦默的速写本上见过无数次。
他说,这是他为死亡谱写的Logo。“他妈的!”蒋心低声咒骂,“凶手这是在开作品展!
”我感到一股凉意从脊椎窜起。三年前,秦默在我们的告别演唱会上纵火,
被送进了精神病院。我转头看向蒋心,声音有些干涩:“蒋队,帮我查个人,
精神病院里的病人。”“谁?”“秦默。”03“查无此人。”半小时后,蒋心放下电话,
表情比外面的天色还阴沉,“全市的精神病院和监狱记录都筛了一遍,三年前到现在,
根本没有一个叫秦默的。”“不可能。”我脱口而出。当年的新闻闹得沸沸扬扬,
不可能没有任何记录。除非……有人刻意抹去了一切。“签名不会错。
”我指着墙上那个符号,“这是他的专属记号。”“一个‘死亡演奏者’,一个杀人艺术家。
”蒋心又嚼起了那根烟,“卫州,你这个朋友,恐怕从一开始就不简单。”现在有两个可能。
第一,秦默三年前就消失了。第二,他被人从精神病院带走,并且抹掉了一切痕迹。
无论是哪种,都说明他背后有不小的势力。而这股势力,很可能就是蒋心提到的,
那个连警方调查都能阻挠的“创世纪艺术基金”。“走,回解剖室。”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尸体还有话没说完。”回到法医中心,天已经全黑了。
当我划开张弛胸腔的瞬间,一股奇特的香味混合着血腥气逸散出来。不是内脏腐败的味道,
而是……藏红花、豆蔻和迷迭香的味道。昂贵的西餐香料。我分离出胃部,切开。
里面并非食物残渣,而是一团团浸血的棉花,
以及一些闪着光的晶体——纯度极高的地中海海盐。凶手在腌制他。这个认知让我浑身发冷。
秦默的疯狂,已经进化到了一个我无法理解的境地。直到我检查到肺部。大量的盐水残留,
是典型的溺亡特征。但微量元素分析显示,这不是河水。“高浓度盐水溺亡。
”我放下手术刀,声音沙哑,“凶手在他活着的时候,用高浓度盐水灌满他的肺,
巨大的渗透压会造成极致的灼烧感。然后,用香料和海盐填充他的内脏,低温风干。
凶手在把他当成一块顶级的伊比利亚火腿来**。”“变态!”蒋心咬牙切齿。
更让我不安的是,我在张弛的肝脏样本中,检测到了微量的毒芹碱。
一种古代用于执行死刑的剧毒物质。这点剂量不足以致命,但能导致肌肉麻痹,
让人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动弹不得。一个完美的,活体标本。秦默先用毒芹碱麻痹了张弛,
让他清醒地、充满恐惧地感受着自己被“腌制”的全过程。我的手机屏幕亮了,
还是那个未知号码。这次是一张照片。一间昏暗的房间,墙上挂着一个巨大的相框,
相框里是我和秦默大学时期的合影。而在相框下面,摆着一个全新的外卖餐盒。
和装张弛人头的那个,一模一样。照片下有一行字:“下一首曲子,你想听什么?
”这已经不是挑衅了,这是**裸的威胁和炫耀。那个相框里的照片,
是我半个月前被偷的钱包里的。他早就开始布局了。“蒋队,”我拨通电话,“立刻查,
江川市最近失踪的人里,有没有和‘艺术’、‘声音’相关的女性?
”既然第一个死者是脱口秀演员,与“嘴”有关。那第二个“作品”,
很可能会与另一种感官,比如“耳朵”有关。“你怎么知道?”蒋心愣住。
“因为秦默是个仪式感变态到骨子里的疯子。”我挂掉电话,疲惫地靠在墙上,
“他的每一件作品,都要符合他那套狗屁不通的艺术逻辑。”凌晨三点,
蒋心那边终于传来了消息。“找到了!一个叫苏菲的A**R网红,声音甜美,两天前失联!
我们刚接到她经纪人的报案!”蒋心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急切,“还有!
我们在杜维那个派对的监控里,发现一个可疑的女人。她全程戴着口罩,
但最新的步态识别技术,比对结果指向了一个你绝对想不到的人!”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沈鸢。”我的前女友。一个在三年前,和秦默一起消失在火海里的女人。04沈鸢。
这个名字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撬开了我记忆里最尘封的角落。她是我大学学妹,
我们乐队的铁杆粉丝,一个才华横溢的画家。我和她走到了一起。而秦默,
那个总是站在阴影里的兄弟,变得愈发沉默。我以为是我的爱情伤害了友情,现在想来,
那份沉默背后,或许是早已扭曲的占有欲。三年前的大火后,警方结论是,秦默纵火,
沈鸢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一直以为她死了。“你确定?”我的声音在颤抖。
“步态识别相似度93.7%。虽然不能作为直接证据,但基本可以锁定。
”蒋心的声音很沉,“我们查了她的背景,孤儿,三年前失踪后人间蒸发。可就在一年前,
一个叫‘Vivi’的神秘女画家在欧洲艺术圈声名鹊起,画风诡异黑暗,而她最大的买家,
就是杜维!”“Vivi,”我咀嚼着这个名字,“是鸢尾花的‘鸢’。”“没错。
我们怀疑,这个Vivi,就是沈鸢。”一个已经“死”了三年的人,
和案件的核心人物杜维扯上关系,又出现在张弛失踪前的派对上。她和秦默,
从一开始就是一伙的?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她在哪?”“失踪了。派对结束之后,
就再也没人见过她。”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一名年轻警员探进头来,
神色紧张:“蒋队,卫法医,又、又有一个外卖盒!”这次的外卖盒,
直接放在了市局刑侦支队的大门口。拆弹专家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不是炸弹,
是另一个精致的翻糖人头。那张脸,正是A**R网红,苏菲。我面无表情地走上前,
戴上手套,撬开那张笑得甜美的嘴。和上一个一样,一颗带着血的臼齿。“他妈的!
”蒋心一拳砸在桌上,“他甚至算准了我们找到苏菲身份的时间!”“立刻查苏菲的住处!
”我抓起车钥匙,“他会故意留下线索,给我们,或者只给我。”半小时后,
我们抵达苏菲独居的公寓。门口没有撬动的痕迹,屋内没有搏斗迹象,一切正常,
除了客厅中央,那块本该铺着地毯的空白。“第一现场就是这里。”蒋心勘察着四周,
“凶手带走了地毯,清理了所有痕迹。”我的目光却在阳台的落地窗帘背后,
发现了一个被遗弃的画架。画架上,是一幅未完成的油画。画面上是一个男人模糊的背影,
他站在解剖台前,手持手术刀。无影灯从他头顶打下来,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是我。
画的右下角,有一个小小的、由鸢尾花组成的签名。是沈鸢!她来过这里!她画我?为什么?
我触摸画布上的油彩,还没有完全干透。突然,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不是油彩味,
而是一种夹杂在其中的,极淡的清冷气息。是特制的松节油,混合了一种罕见的木质香气。
“我知道下一个地点在哪了。”我抬起头,看向蒋心,
“‘创世纪艺术基金’名下的一个手工作坊,我知道地址。”三年前,
沈鸢曾经带我去过一次。她说那是艺术家的天堂,收藏着全世界最奇特的颜料和画具。
现在想来,那哪里是天堂,分明是地狱的入口。05“不行!你不能一个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