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代网文写手“人间拾趣的新书”带着书名为《既然上辈子过得太苦,这辈子我要把好运都吸过来》的短篇言情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本文是一本以短篇言情为背景的爽文,围绕主人公蒋峰张翠莲身边的传奇经历展开,剧情梗概:不断地朝着蒋峰一家伸出试探的触角。我爸林建国,则是一片暗淡的、几乎没有光泽的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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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在包间的门被推开,我那未来的婆婆张翠莲满面春风地走进来时,
我眼前的世界瞬间变得光怪陆离。她整个人,
都被一团油腻的、仿佛厨房下水道陈年油垢般的黑灰色雾气包裹着。
那雾气粘稠而缓慢地蠕动,随着她热情的笑声,丝丝缕缕地朝我们这张桌子蔓延过来。
我下意识地捏紧了手中的水杯,指尖冰凉。这是我死过一次后,得到的能力。
我能看见“运气”。或者说,一个人的气运、能量、本质,
在我眼中会呈现出不同的颜色和形态。善良、正直、运势亨通的人,是温暖明亮的金色。
普通人是柔和的白色或淡蓝色。
而那些心怀鬼胎、自私自利、会给我带来无尽麻烦和霉运的人,就是眼前张翠莲这样的,
令人作呕的黑灰色。上辈子的我,没有这种能力。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一个被“亲情”和“爱情”捆绑到死的蠢货。我为了给我弟弟买房结婚,
掏空了自己所有积蓄。为了给我老公,也就是张翠莲的儿子蒋峰还赌债,一天打三份工。
我像一头被蒙上眼睛的驴,被我妈、我弟、我婆婆、我老公轮流骑在背上,抽着鞭子,
榨干了最后一滴血汗。最后,我因为长期过劳和营养不良,倒在了出租屋里。临死前,
我看到蒋峰拿着我刚发下来的工资,搂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
兴高采烈地讨论着要去哪里旅游。而我的母亲,在我病重需要钱的时候,
只冷冷地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的死活该由你婆家管。你弟弟马上要生二胎了,
家里用钱的地方多着呢。”我就在那种无尽的悔恨和冰冷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或许是怨念太深,我竟然重生了。回到了我和蒋峰谈婚论嫁,
一切悲剧都还未正式拉开序幕的这一天。也是在这一天,我因为高烧昏迷,差点再次死去。
醒来后,世界就在我眼中变了样。而今天这场饭局,就是两家人一起商量我们结婚,
以及新房的事。那套新房,是我重活一世后,拼尽全力才抓住的机会。我利用前世的记忆,
在一个无人看好的地段,用我这三年没日没夜工作攒下的所有钱,付了一百万的首付。
那是我这辈子安身立命的根本,是我决不允许任何人染指的堡垒。“哎呀,亲家母,小林,
你们都来啦!”张翠莲热情地拉开我身边的椅子坐下,那团黑灰色的雾气瞬间将我笼罩,
一股难以言喻的窒息感袭来。我身边的蒋峰,立刻体贴地给她倒茶,笑着说:“妈,你慢点。
今天我们好好聊。”我看着蒋峰。他长得确实不错,眉清目秀,很会说甜言蜜语。
上辈子的我,就是被他这张脸和这张嘴骗得团团转。此刻,他身上的气运是灰色的,
一种浑浊的、缺乏主见的灰色。但当他看向他母亲时,那灰色中就会丝丝缕缕地冒出黑气,
与张翠莲身上的气息交缠、融合。我的父母和我弟弟林浩也坐在对面。我妈王秀兰,
她身上的气息是一种急切的、想要依附他人的淡灰色,像藤蔓一样,
不断地朝着蒋峰一家伸出试探的触角。我爸林建国,则是一片暗淡的、几乎没有光泽的灰色,
充满了认命和懦弱。而我的好弟弟林浩,他年轻的身体上,
却缠绕着一种比蒋峰更贪婪、更理直气壮的灰色,那灰色像一条饿狼,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我不是他的姐姐,而是一块即将被分食的肥肉。一桌子的人,没有一个带着善意的金色。
我忽然觉得无比可笑。上辈子的我,究竟是为了这么一群什么东西,把自己活活累死的?
“来来来,我们边吃边聊。”张翠莲招呼着服务员上菜,一副女主人的派头。“今天这顿,
我请!我们家蒋峰能娶到微微这么好的姑娘,是我们家的福气!”她嘴上说着福气,
可她身上那团黑气却翻涌得更加厉害,几乎要凝成实质。我妈立刻笑开了花:“哎呀,
亲家母你太客气了!微微能嫁给蒋峰,也是她的福分嘛!”我冷眼看着她们商业互吹,
一言不发,只是慢慢地喝着杯子里的柠檬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翠莲终于切入了正题。
她放下筷子,清了清嗓子,脸上堆着菊花般的笑容看着我:“微微啊,你看,
你和蒋峰的婚事也定下来了。前两天听蒋峰说,你们的新房,首付已经交了?
”我点点头:“嗯,交了。”“哎呀,我们微微可真能干!”张翠莲夸张地拍了拍手,
那团黑气也随之抖动了一下,“首付一百万呢,不是小数目。我们家蒋峰虽然没出钱,
但你放心,之后的房贷,他肯定会和你一起还的!我们家虽然条件一般,
但绝对不是那种让女人一个人吃苦的人家!”我心中冷笑。一起还?蒋峰一个月工资八千,
吃喝玩乐抽烟打牌,能剩下两千都算他有自制力。而那套房子的月供,是一万二。上辈子,
他所谓的“一起还”,就是每个月象征性地给我三千块钱,
然后心安理得地住在我用命换来的房子里,指点江山,把自己当成一家之主。
我妈王秀兰立刻接话:“那是那是,蒋峰这孩子我们看着就觉得踏实可靠。
”张翠莲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话锋一转,图穷匕见。“所以啊,微微,你看,
既然以后是一家人了,房贷蒋峰也一起还,
那房产证上……是不是也得加上我们蒋峰的名字啊?”来了。和上辈子一模一样的话术,
一模一样的场景。我清晰地看到,当张翠莲说出这句话时,她身上的黑气猛地膨胀,
像一只张开了血盆大口的野兽。而桌上其他人,除了我爸那几乎不变的暗灰色,
我妈、我弟、蒋峰,他们身上的灰色都瞬间加深了。尤其是蒋峰,他的灰色气息里,
黑色的丝线疯狂滋生,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但他脸上,却是一副为难又深情的样子。
他握住我的手,柔声说:“微微,我知道这房子是你辛苦买的。我妈她也是为了我们好,
希望我们两个能真正地不分彼此。你放心,就算加了我的名字,这房子也永远是你的。
”永远是我的?上辈子,就是因为加了他的名字,在我死后,
这套房子顺理成章地成了他的婚前财产。他和他的新欢,在我用生命换来的房子里,
夜夜笙歌。我的手在他的掌握中,一片冰凉。他的手心却因为紧张和兴奋,冒着汗,
又湿又黏,让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我没有立刻抽回手,也没有说话。我在等。
等他们把所有丑陋的嘴脸,都暴露无遗。见我沉默,我妈王秀兰急了。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然后对着张翠莲笑道:“亲家母说得对!必须加!这名字必须得加上!微微,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表个态啊!一家人,你分那么清楚干什么?传出去让人笑话!
”她身上的淡灰色气息,此刻已经变得浑浊不堪,拼命地想要讨好张翠莲那团黑气。
我弟弟林浩也帮腔,他吊儿郎当地说:“就是啊姐,你跟我姐夫还分什么彼此啊?再说了,
你不加我姐夫名字,人家会怎么想我们家?觉得我们家卖女儿吗?多难听啊!”卖女儿?
我看着他,他那贪婪的灰色气息几乎要化成一只手,伸过来抢走我的房产证。上辈子,
他就是用这样的话术,让我心甘情愿地为他付出一切。
“为你好”、“怕你被人看不起”、“都是一家人”。这些话,就像淬了毒的蜜糖,
腐蚀了我的骨头,吸干了我的血髓。2.饭桌上的气氛因为我的沉默而变得有些凝滞。
张翠莲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她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眼角的余光却像刀子一样刮过我。
“微微啊,是不是有什么顾虑?有顾虑就说出来嘛,我们都是一家人,没什么不能谈的。
”她嘴上说着“谈”,可那翻涌的黑气分明在咆哮着“服从”。我终于抬起眼,
目光平静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我先是看向蒋峰,
他正用一种“求你懂事一点”的眼神看着我,灰色气息中的黑色丝线越来越密集。
然后是我妈王秀兰,她满脸焦急,嘴巴一张一合,无声地催促着我“快答应”。
再是我弟林浩,他一脸不耐烦,好像我的犹豫耽误了他发财。最后,
我的目光落回张翠莲身上。我笑了笑,很轻。“阿姨,您说得对,一家人确实不该分彼此。
”此话一出,桌上的气氛瞬间松快下来。张翠莲脸上的笑容又重新变得灿烂,
她身上那团黑气也得意地舒展开来。“哎呀,我就说我们微微是个懂事的孩子!
”我妈也松了口气,嗔怪地瞪了我一眼:“你这孩子,早答应不就完了,吓我一跳。
”蒋峰更是立刻握紧了我的手,深情款款地说:“微微,谢谢你,我就知道你最理解我。
”他的灰色气息稳定了下来,但那盘踞其中的黑色,却像毒蛇一样,牢牢地扎下了根。
他们都以为我妥协了。就像上辈子那无数次一样,无论他们提出多无理的要求,
我最终都会因为那可笑的“亲情”和“爱情”,选择退让和牺牲。可惜,
我已经不是那个我了。我任由蒋峰握着我的手,语气温和地继续说道:“不过,
加名字这件事,我觉得可以更进一步。”“哦?”张翠莲的兴趣被提了起来,
黑气好奇地探出一缕,“怎么个更进一步?”我看着她,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既然是一家人,讲究的就是一个公平和保障。我觉得,
光加蒋峰一个人的名字,不够。”所有人都愣住了。蒋峰不解地看着我:“微微,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抽出自己的手,端起水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然后才缓缓开口。
“我的意思是,房产证上,应该加上我们四个人的名字。”我伸出手指,依次点过蒋峰,
我自己,我的母亲王秀兰,以及我的父亲林建国。“蒋峰作为我的丈夫,加上名字,
理所应当。我作为出资方,更应该有名字。我爸妈养我这么大不容易,给他们一个保障,
也是我这个做女儿的本分。”我说得合情合理,滴水不漏。瞬间,饭桌上陷入了一片死寂。
张翠莲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了,她身上的黑气剧烈地翻滚、收缩,像被针扎了一样。
蒋峰的脸色也变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个陌生人。
他的气息在灰色和黑色之间剧烈地波动,充满了震惊和愤怒。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我妈王秀兰。
她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爆发出狂喜。她身上的灰色气息瞬间明亮了许多,贪婪地看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金矿。“微微!你……你说的是真的?要加我和你爸的名字?
”我微笑着对她点点头:“当然是真的,妈。你们养我这么大,我给你们养老送终,
天经地义。”我爸林建国浑浊的眼睛里也闪过一丝光亮,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而我弟弟林浩,
他脸上的表情就精彩了。先是震惊,然后是嫉妒和愤怒。
他身上的灰色气息瞬间变得尖锐起来,像刺猬一样。“姐!你什么意思?
凭什么加爸妈的不加我的?我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你是不是就没把我当成你亲弟弟?
”他激动地拍了一下桌子。看,这就是我的好弟弟。我还没等开口,
对面的张翠莲就坐不住了。她“啪”地一声把茶杯重重地顿在桌上,
发出的声响比林浩的拍桌子还大。“林微微,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的声音尖锐而冰冷,
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和蔼可亲,“这房子是你和蒋峰的婚房!加上你爸妈的名字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