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检发现老婆不能生,我反手毁了她的白月光!
作者:渡岸轻舟
主角:沈离陈默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23 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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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检发现老婆不能生,我反手毁了她的白月光!这是目前看的最好看的一本小说了,剧情非常的新颖,没有那么千篇一律,非常好看。精彩内容推荐:我拿起桌上的另一部手机,一个平时极少使用的号码。翻到一个标注着“质监-赵”的联系人。赵明,市质监站负责材料抽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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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哥,查实了。”电话那头,李强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专业性的冰冷,“‘野筑’接的那个旧区改造安置房项目,二期工程,混凝土标号绝对有问题。林野为了压成本,跟供应商私下勾兑,用的是远低于合同标准的便宜货,强度根本不够。现场照片和供应商那边的录音,我都发你加密邮箱了。”

我坐在办公室里,午后的阳光穿过百叶窗,在光洁的黑色大理石地面上投下道道斜纹,却带不来一丝暖意。电脑屏幕上,加密邮件已经打开,几张照片触目惊心:灰扑扑的廉价水泥袋堆在工地角落,与旁边正规的袋装水泥形成鲜明对比;一份被做了手脚的采购单复印件;还有一段音频文件的缩略图。

“嗯。”我应了一声,声音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知道了。”

挂断电话,食指在昂贵的红木办公桌上一下一下地敲击,发出沉闷的笃笃声。劣质混凝土…安置房…林野,你胆子够肥,心也够黑。为了钱,连这种断子绝孙的缺德事都敢干。很好,你自己把绞索套好了,省得我费心找绳子。

我拿起桌上的另一部手机,一个平时极少使用的号码。翻到一个标注着“质监-赵”的联系人。赵明,市质监站负责材料抽检的科长,一个被我在牌桌上喂得心满意足、关系网铺得四通八达的人物。他喜欢收藏玉器,去年他老婆生病,我“刚好”认识一位顶尖专家,帮了点“小忙”。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赵明带着点刻意热络的声音:“哟,陈总?难得您亲自打电话,有什么指示?”

“赵科,好久不见,”我语气轻松,像老朋友闲聊,“哪敢有什么指示。就是听说东城那边‘野筑’在做安置房二期?最近材料这块风声有点紧啊,他们那个项目,用的水泥…我听到点不太好的风声。”

我点到即止,但意思足够清楚。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赵明的声音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压低了声音:“陈总,消息可靠?安置房…这可是民生工程!”他语气里带着后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抓住一个大问题的功劳。

“我也是道听途说,”我语气依旧平淡,像在谈论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不过赵科您经验丰富,秉公执法肯定没错。抽个最不起眼的承重柱位置,查查芯样强度,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对了,听说您最近在找一块老坑冰种的料子?我朋友那儿好像刚得了块不错的,改天拿给您掌掌眼?”

“哎呀,陈总您太客气了!”赵明的笑声隔着电话都透着股油腻的喜悦,“您放心,为人民服务是我们的职责!这种关系到老百姓身家性命的事,我们质监站绝对零容忍!我马上安排人去现场!突击抽检!”

“辛苦赵科了。”我挂了电话,随手将手机丢在桌上。阳光的斜纹移动了几分,办公室里静得可怕。林野,这盘棋,你玩到头了。

报复的**并未如期而至,胸口那片沉重的黑冰,依旧散发着刺骨的寒意。**在椅背上,闭上眼。

门被轻轻推开,一股浓烈的酒气混合着廉价烟味涌了进来。我睁开眼,沈离站在门口,整个人憔悴得像风一吹就会倒。才几天功夫,她瘦脱了形,眼窝深陷,嘴唇干裂,身上还穿着几天前那件皱巴巴的米色风衣。

“默哥…”她嗓子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带着一种摇尾乞怜的卑微,“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林野吧…他妈妈真的病得很重…他不能出事…”

放过他?我看着她这副为了另一个男人肝肠寸断的样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当初在手术台上挣扎的时候,他可曾想过放过你?他毁了你做母亲的一切可能,**还在这里替他求情?

心底那口压抑的火山骤然喷发!我猛地站起身,椅子腿与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几步跨到她面前,巨大的阴影瞬间将她笼罩!她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后背抵住了冰冷的门板。

“放过他?”我盯着她惊恐的眼睛,声音不高,却像裹着冰碴的寒风,每一个字都刮得人生疼,“沈离,你告诉我,当初他弄大你肚子又让你差点死在手术台上的时候,想过放过你吗?他毁了你一辈子!让你永远当不了妈!现在你跑来求我放过他?”

我越说越怒,胸口剧烈起伏,一把抓起桌上那个刺眼的红色房产证!那是我们精挑细选、准备开始新生活的婚房!我把它狠狠摔在她脚边!

“啪!”硬质的证书拍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一声脆响。

“看看这个!看看我们挑的婚房!”我指着地上的红本,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失控的嘶哑,“**躺在我怀里跟我计划生几个孩子的时候!你心里想的是他吧?!看着我跟个傻子似的忙前忙后!你是不是觉得特别有意思?!嗯?!”

“不是…不是的…”沈离崩溃地哭喊起来,泪如雨下,身体顺着门板滑下去,瘫坐在地上,手指颤抖着想抓住那本触手可及的房产证,“我是爱你的…陈默…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她泣不成声,忽然挣扎着爬起来,双膝重重地砸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那声音在死寂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她竟朝着我跪了下来!

“默哥…”她仰着挂满泪痕、绝望扭曲的脸,卑微地乞求着,“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怎么对我都行…打我骂我…让我做什么都行…别毁了他…他妈妈…”

看着她跪在我脚边,为了另一个男人尊严尽失地哀求,那副卑微到尘埃里的姿态,像一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带来一阵尖锐的痉挛。比愤怒更深的,是一种铺天盖地的恶心和毁灭欲。

我垂着眼看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没有心疼,没有报复的快意,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和厌憎。

“做什么都行?”我慢慢蹲下身,视线与她绝望的眼睛平齐,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勾出一个没有丝毫温度的、近乎残忍的弧度,“好啊。”

我伸手,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却让人毛骨悚然的姿态,轻轻拍了拍她惨白的脸颊,冰凉的指尖触到她温热的泪水。

“你那个生物实验室,不是申请了‘青苗计划’的基金,等着挂牌搞研究吗?”我的声音轻飘飘的,像在谈论天气,“听说…最近质监那边压力很大,对食品安全检测这块抓得特别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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