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心上人纹身后,王爷疯了
作者:途琳
主角:燕璃北冥彻蛇刺青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23 1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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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途琳在《我给他心上人纹身后,王爷疯了》会让你重新认识短篇言情类型的小说,主角为燕璃北冥彻蛇刺青小说描述的是:他粗粝的指腹重重碾过那片血肉模糊,沾了满指的猩红,然后随意在她身下的锦褥上擦了擦。……

章节预览

作为战败国贡女,我被赐给残暴的北冥王为妾。

他每晚用匕首在我背上刻同一个名字:「月柔」。直到那日,

我偷偷在胸口刺下复仇的图腾——转头却看见,他正跪在我的绣架前,

颤抖着抚摸我绣了半年的《万里江山图》。“这针法…谁教你的?”我笑着拽开衣襟,

露出底下狰狞的九头蛇刺青:“王爷,

您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三年前就被我做成这身人皮画卷了。”血,

又沿着脊沟蜿蜒而下,黏腻冰冷,像一条毒蛇缓慢爬行。燕璃趴在冰冷坚硬的紫檀木榻边缘,

下颌抵着团花锦缎的引枕,锦缎金线磨着肌肤,细微的刺痛远不及背后万一。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金疮药苦涩的味道,

还有北冥王北冥彻身上那股永远挥之不去的,混合了马革与冷铁的气息。他伏在她上方,

呼吸粗重,滚烫地喷在她颈侧,与背后不断扩大的尖锐冰寒形成残忍的对比。不是情欲,

是另一种更炽烈、更偏执的投入。匕首的尖锋,薄而利,

精准地破开刚刚结起一层薄痂的旧伤,顺着肌理,一笔一划,深入皮肉。疼。

每一次都是新鲜的、毫无缓冲的剧疼,从尾椎炸开,沿着脊柱直冲头顶,

四肢百骸都在瞬间绷紧、抽搐,又被她死死咬牙压下,

只在喉间逼出几声破碎的、几乎听不见的闷哼。汗湿透了鬓发,粘在额角。她睁着眼,

视线模糊地落在榻边云母屏风一角,那里镶嵌的螺钿闪着幽微的光,光晕里晃动着室内烛火,

也晃动着北冥彻绷紧的、沉浸在某种狂热中的侧脸轮廓。他在刻字。月。柔。两个字。

反反复复。就在她背心偏左,靠近心房的位置。旧伤叠着新伤,皮肉翻卷,早已不成形状,

只余下一片狰狞烂肉,和烂肉里那两个被血浸泡得模糊,却因无数次重复而深刻入骨的笔画。

“知道为什么是这里吗?”北冥彻的声音低哑,带着一种残酷的温柔,

匕首尖在她新划开的皮肉里辗转,比划着,“这里,离心最近。你的每一次心跳,

都要带着她的名字震颤。”燕璃闭上眼,长睫湿漉漉地黏在下眼睑。贡女。战败国的礼物。

和那些珠宝、绸缎、牲畜一起被送入这北冥王府。没有人在意她曾经是谁,叫什么名字,

有什么过往。她只是一个容器,

一个承载北冥彻对那个叫“月柔”女子疯狂思念与怒火的、活着的祭品。最初她也挣扎过,

哭求过,换来的是更粗暴的对待和更漫长的囚禁。后来她明白了,在这座王府,她的命,

轻贱如草芥。北冥彻留着她,就是为了这一刀一刀的凌迟,为了用她的痛苦,

去祭奠他心中那份求而不得、已然成魔的执念。可是凭什么呢?凭什么那个月柔得不到的,

要由她来承受这剥皮蚀骨的代价?蚀骨的恨意,就在这一夜一夜的凌迟中,

悄无声息地扎根、蔓延,缠绕住她每一寸被摧折的骨头,浸润她每一滴流出的血。

她不再哭喊,甚至不再有明显的颤抖,只是沉默地承受,将所有的嘶鸣都吞回肚腹,

淬炼成更冰冷、更坚硬的东西。匕首终于停了下来。北冥彻似乎完成了今晚的“功课”,

他粗粝的指腹重重碾过那片血肉模糊,沾了满指的猩红,然后随意在她身下的锦褥上擦了擦。

起身,衣料摩擦发出窸窣声响。“安分待着。”他丢下这句话,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仿佛刚才那场近乎邪典的仪式只是日常琐事。脚步声远去,门扉开了又关,

将那股令人作呕的血腥与压抑锁在了屋内,也带走了他身上凛冽的压迫感。燕璃又趴了许久,

直到背后**辣的疼痛变成一种迟钝的麻木,才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撑起身子。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牵扯着背上的伤,额角冷汗涔涔而下。她挪到妆台前,铜镜昏黄,

映出一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眉眼低垂,唇瓣被咬得稀烂。

她拿起旁边早已备好的干净细棉布和药粉,反手,艰难地、试探着向背后伤口处按去。

药粉触及伤口,又是一阵尖锐的刺痛,她浑身一颤,镜子里的影子也跟着晃了一下。

镜子边缘,映出屋内一隅——华贵而空洞,像一座精致的坟墓。她的目光没有焦点,

只是机械地处理着伤口,

脑子里却清晰无比地回荡着白日里偷听到的、两个路过庭院角落的婢女的低语。

“……听说了吗?城南新开了家刺青铺子,叫‘画皮斋’,邪门得很。”“何止邪门!

说是那店主规矩古怪,每日只接一客,刺什么,怎么刺,全凭他高兴。银钱?他看不上眼,

要的是‘故事’,或者……别的代价。”“有人不信邪,硬闯,第二天被发现躺在护城河边,

浑身上下好好的,就是魂儿没了似的,问什么都痴痴傻傻……”“还有人说,

他能刺活物在身上,那活物还能随着时辰、心情变化哩!也不知是真是假……”画皮斋。

刺青。代价。燕璃包扎的手停了下来。铜镜里,她看到自己眼底深处,有什么东西亮了起来,

不是光,而是一簇幽暗的、冰冷的火苗。背上的“月柔”在棉布下隐隐作痛。

北冥彻要她离心最近的地方永远刻着这个名字。那如果……她把别的东西,

刻在离心更近的地方呢?这个念头一旦生出,便如毒藤疯长,再也无法遏制。

不是一时冲动的复仇幻想,而是绝境中瞥见的一线残酷生机。她需要力量,

哪怕那力量来自幽冥;她需要一件武器,

一件能刺穿北冥彻那疯狂执念、甚至可能反噬其身的武器。几日后的黄昏,

燕璃借口要绣一幅大件屏风,需得亲自挑选一批特别的丝线,磨了看守婆子许久,

又悄悄塞了一根早年间藏下的、不算起眼但成色尚可的玉簪,才得了半个时辰的外出机会,

且有人跟着。马车在熙攘的街道上缓缓而行,燕璃靠着车壁,帘子掀起一角,

目光掠过街边店铺。胭脂铺,绸缎庄,酒楼茶肆……最后,

停在了一条相对僻静巷口的一家小店前。店招是一块漆黑的木板,

上面只用朱砂写了三个古篆——“画皮斋”。字迹淋漓,透着一股子不管不顾的邪气。

店面很小,门脸也旧,淹没在一排店铺里毫不显眼,只有那招牌,红得刺眼,

像一道未干的血痕。跟着的婆子嘟囔:“这什么地方?阴森森的。娘子,

快些买了丝线回去是正经。”燕璃不语,只让车夫停下。她下了车,

对婆子道:“妈妈在此稍候,我看这家店有些别致绣样,进去瞧瞧便回。”语气平淡,

却有种不容置疑的意味。婆子得了好处,又见她近日异常乖顺,便也不再阻拦,只叮嘱快些。

推开“画皮斋”的门,一股奇异的味道扑面而来。不是寻常店铺的熏香或尘味,

而是混合了陈年颜料、某种辛辣药草、以及极淡极淡的、仿佛铁锈般的腥气。室内光线昏暗,

只靠几盏造型怪异的铜灯照明,灯火在灯罩后跳跃,

将墙上悬挂的各式刺青图样映得光怪陆离。有狰狞鬼神,有奇花异草,

也有看不懂的诡异符号。柜台后无人。燕璃站定,缓缓环顾。室内静得出奇,

连自己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她并不催促,只是安静地站着,背脊挺直,

尽管那里依然疼痛难忍。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身影无声无息地从内室帘幔后转出。是个男人,

身形高而瘦,穿着简单的深青色布袍,袖口挽起,露出苍白但线条明晰的小臂。

脸上戴着一张素白的、没有任何纹饰的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那眼睛……燕璃心头微凛。

那不是寻常人的眼睛,黑沉沉的,望不到底,像两口古井,映着跳跃的灯火,

却没有丝毫温度,只有一片近乎漠然的审视。“客人何求?”声音也平,无波无澜,

却自带一种金属质的冷硬。燕璃迎上他的目光,没有躲闪。她抬手,缓缓解开披风系带,

然后,转过身,背对着他,将衣衫褪下一部分,

露出那片被层层包裹、依然透出血迹的、惨不忍睹的背部。无需言语,那纵横交错的伤疤,

那溃烂与新肉交织的皮肉,尤其是中心位置那反复刻画、几乎烂成一个窟窿的“月柔”二字,

已是最触目惊心的“故事”。面具后的目光,在她背上停留了片刻。那审视的意味更浓了,

甚至带上了一丝极细微的、近乎兴趣的波动。“想遮掉?”他问。“不。”燕璃拉好衣服,

转回身,脸色依旧苍白,眼神却锐利起来,像冰层下的刀锋。“我想在别处,刺点东西。

”“何处?”燕璃抬手,指尖轻轻点在自己心口正中,锁骨下方,那片尚且完好的肌肤上。

“这里。”面具男人沉默了一瞬。“刺什么?”“九头蛇相柳。”燕璃吐出四个字,

声音不大,却斩钉截铁。“我要它盘踞于此,九个头颅,

分别对应嗔、痴、恨、怨、毒、惧、狂、妄、煞。我要它栩栩如生,寻常看去只是精致刺青,

但在特定时辰,或者我以血为引时……”她顿了顿,眼底那簇幽火炽烈地燃烧起来,

“它能‘活’过来一刻。”男人看着她,那双古井般的眼睛里,终于泛起一丝清晰的涟漪,

那是惊讶,是估量,还有一丝极其隐秘的兴奋。“代价不菲。”“我知道规矩。

”燕璃从袖中取出一物,不是金银,而是一块半个巴掌大小、色泽温润如凝脂的羊脂白玉佩,

玉质极佳,中间天然生成一道血沁,如泪如痕。这是她生母留给她的唯一念想,

也是她身为“燕璃”这个身份,最后的证明。“此玉名‘血泪凝’,据说能温养魂魄,

避一次死劫。这是我全部且最珍贵之物。”男人没有接玉佩,只是盯着她,

目光似要穿透那苍白皮肤,直看到内里去。“还有呢?刺此凶物入心脉,一个不慎,

便是噬主身亡。你的‘故事’,若不足以平衡这凶险与代价,玉再好,也无用。”燕璃知道,

真正的考验来了。她缓缓吸了一口气,那气息冰冷,带着铁锈味,直灌入肺腑。

“我是南诏国最后一批贡女之一。但南诏王室覆灭前,有一支隐秘传承,擅巫蛊,通毒理,

尤精‘人皮织锦’与‘魂毒’。王室血脉女子,自小便以秘药浸体,

血、发、乃至皮肉脱落之物,皆可成剧毒或奇药。北冥王北冥彻,灭我故国,戮我亲族,

掳我至此。他心中有一白月光,名唤月柔,早夭,遂成其心魔。他得不到,

便在我这‘替身’身上,夜夜以刀匕刻其名于背,要我的心跳,

永远带着他心上人的名字震颤。”她的语气平静得可怕,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只有眼底深处翻涌的黑色浪潮,泄露着刻骨的仇恨与痛楚。“我要这九头蛇刺青,一为护身,

若他再欲伤我,相柳凶煞之气可反侵其神;二为下毒。我的血,融入刺青颜料,

随着每一次心跳,毒质会缓慢渗入这凶物图案,蛰伏不动。待我需要时,以心头血唤醒,

九头蛇‘活’,毒即随其煞气而出,无声无息,侵入他想护着的一切——比如,

他珍藏的、与月柔有关的所有旧物,甚至……他派去寻找月柔生前踪迹的那些心腹之人。

我要他珍视的,一点点腐朽、崩坏,如同我故国山河,如同我背上的皮肉。”她抬起眼,

直视面具后那双眼睛,一字一句道:“我的故事,是亡国灭族之恨,是日夜凌迟之痛,

是鸠占鹊巢之辱。我的代价,除了这块玉,还有我这一身‘毒血’,以及事成之后,

若我还有命在,可供你驱使三年,为你试遍天下奇毒,或织就最诡谲的‘人皮画卷’。

若我失败身死,这副浸毒之躯,也归你所有,随你处置。”死寂。画皮斋内,

只有灯火偶尔爆出的轻微噼啪声。面具男人良久未动,像一尊冰冷的雕像。唯有那双眼睛,

越来越亮,像是发现了绝世珍宝的藏家,又像是看到了完美实验材料的匠人。终于,

他缓缓伸出手,不是去接那块“血泪凝”,而是虚空点了点燕璃的心口。“明日黄昏,

独自来。净身,空腹。”他收回手,声音依旧平淡,却带上了某种奇异的韵律,

“你的‘故事’,我收了。你的代价,我也记下了。准备好,刺青过程,会比你现在承受的,

痛上百倍。若中途昏厥或后悔,你便会成为我墙上,一张新的‘人皮图样’。

”燕璃将玉佩放在冰冷的柜台上,颔首,不再多言,转身拉开门,步入外面渐沉的暮色中。

晚风拂过她单薄的衣衫,背上的伤口又是一阵抽痛,但心口那即将被烙印的位置,

却仿佛已经燃起一团冰冷的火焰。第二天黄昏,燕璃如约而至,独自一人。画皮斋内,

气氛比昨日更加凝重。里间已被布置成刺青之所,工具齐列,有些形状古怪,闪着幽光。

空气中药草与铁腥味更浓。男人——她始终不知其名,

或许“画皮师”便是他唯一的名号——已等在那里,面具依旧,眼神在昏暗光线下,

沉静如渊。过程,如同堕入炼狱。没有麻沸散,没有缓解疼痛的任何药物。画皮师说,

唯有在极致的清醒与痛楚中,

毒血才能与颜料、与皮肤、与那即将被召唤的凶煞之灵完美融合。针,非寻常刺青针,

细如牛毛,却冰冷刺骨,蘸取的特制颜料里混入了她的血,

以及画皮师添加的、她看不懂的许多东西。第一针落下,刺入心口皮肤的刹那,

燕璃浑身剧震,比北冥彻的匕首割肉更尖锐、更奇特的疼痛炸开,那痛里仿佛带着钩子,

直往灵魂深处钻去。她死死咬住早已备好的软木,齿间深深嵌入,血腥味弥漫口腔。一针,

又一针。最初的线条勾勒出相柳庞大狰狞的轮廓。九个头颅,形态各异,或怒目圆睁,

或阴恻冷笑,或张口欲噬。每落一针,都像有一把烧红的铁钎在心脏最柔软处搅动。

汗水瞬间湿透衣衫,额发黏在脸上,眼前阵阵发黑。她全靠一股几乎化为实质的恨意支撑着,

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掐出血来。画皮师的手极稳,下针快、准、狠,没有丝毫犹豫,

仿佛不是在人的肌肤上创作,而是在雕刻一件早已成型的作品。他的眼神专注得可怕,

透过面具的眼孔,能看到那里面跳跃着近乎狂热的光。偶尔,他会停下,

用手指沾取一点她伤口渗出的血珠,混合某种药粉,轻轻涂抹在刚刺好的部位。每一次涂抹,

都带来新一轮的灼烧与冰寒交织的剧痛。时间失去了意义。或许是一个时辰,

或许是几个时辰。燕璃的意识在剧痛的浪潮中浮沉,几次濒临昏迷的边缘,

又被更尖锐的刺痛强行拉回。她仿佛能感觉到,那针尖带着冰凉的颜料和自己的毒血,

一点点渗入皮肉,与血脉相连,甚至……触碰到了更深层的东西。

背上的旧伤也在跟着隐隐搏动,两种疼痛交织,几乎要将她撕裂。

当最后一个蛇头的眼睛被点上猩红的、混着她心头血的颜料时,画皮师终于停下了手。

燕璃几乎虚脱,浑身水淋淋的,像从血水里捞出来,心口处一片**辣的麻木,那麻木之下,

又仿佛有无数细小的活物在轻轻蠕动。画皮师递过来一碗墨绿色的、气味刺鼻的药汁。

“喝了。固色,定魂,引毒归位。”燕璃没有力气抬手,就着他的手,

勉强将那碗苦涩腥辣的药汁吞了下去。药液入腹,如同烧红的炭块滚过,但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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