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豪门为叙事背景的小说《越世归唐:布衣佐红颜》是您居家旅行必看好文,林砚苏振邦赵嵩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土司丝的玲总”,概述为:林砚连忙道谢:“多谢苏大人成全,我一定会小心谨慎的。”接下来的几天,林砚就在苏府安心待着,一边熟悉古代的礼仪和规矩,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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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江南,正是梅雨季最缠绵的时候。林砚背着半旧的登山包,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湿滑的青石板上,耳边是淅淅沥沥的雨声,鼻尖萦绕着泥土与草木的腥甜。他本是地质大学的大三学生,跟着导师来皖南山区做地质考察,刚才突遇雷暴,一道惨白的惊雷直直劈在他身旁的老槐树上,刺眼的白光过后,周围的景象就彻底变了。
原本熟悉的考察路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蜿蜒曲折的土路,两旁是低矮的茅草屋,偶尔能看到穿着粗布短打、头戴斗笠的行人匆匆走过,身上的衣物样式古朴得像是从古装剧里走出来的。林砚捏了捏自己的胳膊,清晰的痛感告诉他这不是梦,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这位小哥,看着面生得很啊,是外乡来的?”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身旁响起。林砚转头,看到一位挑着担子的老汉,担子里装着些新鲜的蔬菜,斗笠边缘还在滴着水。他强压下慌乱,努力挤出一个还算平和的笑容:“老丈,我……我确实是外乡来的,刚才遇了雷暴,迷了路,不知道这里是何处?”
老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目光落在他的登山包和运动鞋上,眼神里带着几分疑惑,但还是老实回答:“这里是清河镇,属大雍王朝青州地界。小哥你这穿戴倒是奇特,莫不是从极远的地方来的?”
大雍王朝?青州?林砚脑子嗡嗡作响,他熟读历史,却从未听过这两个名号,看来自己不是穿越到了已知的历史朝代,而是一个平行时空的古代。他定了定神,又问:“老丈,这大雍王朝……当今的君主是谁?世道太平吗?”
提到君主,老汉的眼神暗了暗,左右看了看,才压低声音说:“当今是永安女王陛下临朝。说起陛下,也是个苦命人,先帝就她一个独女,临终前把江山托付给她,可朝中那些大臣,没几个真心辅佐的,尤其是那个丞相赵嵩,权势滔天,这些年把朝政搅得乌烟瘴气,我们这些老百姓的日子,也是越来越难了。”
林砚心里咯噔一下,女王临朝,权臣当道,这情节怎么看都像是要出乱子的节奏。他正想再问些细节,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伴随着士兵的呵斥声。老汉脸色一变,急忙说:“不好,是赵丞相的兵又来了,多半是来催缴赋税的,小哥你快躲躲,这些兵痞可不好惹!”说完,挑着担子就匆匆钻进了旁边的小巷。
林砚来不及多想,也跟着躲到了小巷深处,只露出半个脑袋往外看。只见一队身着铠甲的士兵骑着高头大马,气势汹汹地冲进了村子,为首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校尉,手里拿着马鞭,不断抽打路边躲闪不及的村民。
“都给老子听好了!丞相大人有令,今年的夏粮赋税再加三成,三日内必须缴齐,若是有谁敢拖欠,一律按抗税论处,轻则杖责,重则抄家!”校尉声如洪钟,语气里满是嚣张。
“官爷,饶命啊!今年雨水多,庄稼收成本来就不好,再加三成,我们实在是缴不起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
“缴不起?”校尉冷笑一声,一马鞭抽在老妇人身上,“丞相大人要筹粮练兵,那是为了保家卫国,你们这些贱民,竟敢违抗?来人,把她家里的东西都搜出来,若是还不够,就把人抓回去抵债!”
几个士兵立刻冲进老妇人家中,很快就把里面的东西翻了出来,无非是些破旧的家具和少量的杂粮,根本不够缴纳赋税。校尉见状,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把人带走!”
林砚在一旁看得怒火中烧,这些士兵简直是无法无天,仗着权臣的势力欺压百姓,实在是可恨。他虽然是个现代穿越过来的普通人,没有什么超能力,但也见不得这种恃强凌弱的场面。他悄悄摸了摸自己的登山包,里面有一把多功能工兵铲,还有一些压缩饼干和急救用品,这些都是他考察时必备的东西。
就在士兵要把老妇人拖走的时候,林砚深吸一口气,从巷子里走了出来,大声喊道:“住手!”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校尉皱了皱眉,上下打量着他:“你是什么人?敢管老子的事?”
林砚强装镇定,走到老妇人身边,将她扶了起来,然后对着校尉说:“官爷,这位老妇人年事已高,家里又贫困,就算把她抓回去,也缴不起赋税,何必赶尽杀绝呢?”
“哟,来了个多管闲事的!”校尉嗤笑一声,“我看你穿戴奇特,莫不是奸细?来人,把他也给我抓起来!”
两个士兵立刻朝着林砚冲了过来,林砚早有准备,他虽然没学过武功,但常年登山锻炼,身体素质不错,而且手里的多功能工兵铲也不是吃素的。他侧身躲过一个士兵的抓捕,然后用工兵铲的铲头狠狠砸在另一个士兵的膝盖上,那个士兵惨叫一声,跪倒在地。
校尉见状,脸色一变,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年轻人竟然还有点身手。他亲自提着马鞭冲了过来,朝着林砚的头顶抽去。林砚急忙低头躲闪,马鞭擦着他的头皮飞过,抽在了旁边的墙壁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找死!”校尉怒喝一声,再次挥鞭袭来。林砚知道自己不能硬拼,只能依靠灵活的走位躲避。周围的村民都吓得不敢出声,纷纷躲在一旁。就在林砚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伴随着一声娇喝:“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欺压百姓,还有王法吗?”
校尉听到这个声音,动作明显一顿,脸上的嚣张气焰也收敛了不少。他转头望去,只见一队人马疾驰而来,为首的是一位身着粉色衣裙的女子,骑在一匹白色的骏马上,容貌秀丽,气质不凡,身后跟着几个身着劲装的侍女,看起来像是大户人家的**。
“你是何人?竟敢管我赵丞相的兵?”校尉虽然有些忌惮,但还是硬着头皮问道。
女子冷笑一声:“赵丞相的兵?难道赵丞相的兵就可以无法无天,欺压百姓吗?我乃吏部尚书之女苏婉清,今日这事,我管定了!”
吏部尚书苏振邦?校尉心里咯噔一下,苏振邦虽然不如赵嵩权势滔天,但也是朝中重臣,而且素来与赵嵩不和,若是真把事情闹大,他也不好交代。他脸色变幻了几下,最终还是咬了咬牙:“苏**,这是公务,还请你不要插手。”
“公务?”苏婉清从马背上跳下来,走到老妇人身边,看到她身上的鞭伤,眼神一冷,“欺压孤寡老人,这也叫公务?我看你们是借着公务之名,行敲诈勒索之实!今天若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定要进宫面圣,参你们一本!”
校尉心里更加害怕了,进宫面圣?若是真让女王陛下知道了这件事,就算有赵丞相庇护,他也讨不了好。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挥了挥手:“撤!”
士兵们见状,立刻扶着受伤的同伴,灰溜溜地离开了。村民们见士兵走了,纷纷围了上来,对着苏婉清连连道谢。苏婉清摆了摆手,然后转头看向林砚,眼神里带着几分好奇:“刚才多谢公子出手相助,不知公子高姓大名,何方人士?”
林砚拱了拱手:“**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在下林砚,乃是外乡来的,路过此地,恰逢此事,实在是看不惯他们的所作所为。”
苏婉清点了点头,对林砚的印象不错:“林公子倒是个有正义感的人。如今这世道,像公子这样的人可不多见了。此地不宜久留,那些士兵说不定还会回来,公子若是没有去处,不如随我一同回府,暂且安顿下来?”
林砚正愁没有落脚之地,苏婉清的提议正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他连忙道谢:“多谢苏**收留,大恩不言谢。”
苏婉清笑了笑,吩咐侍女扶着老妇人去处理伤口,然后带着林砚上了马,朝着清河镇外的方向驶去。坐在马背上,林砚看着沿途的风景,心里感慨万千。他没想到自己刚穿越过来,就卷入了这样的纷争之中,而那个素未谋面的永安女王,又会是一个怎样的人呢?他隐隐有种预感,自己的古代生活,恐怕不会平静。
苏府位于清河镇外的一处庄园,规模不算太大,但布置得十分雅致。进了庄园后,苏婉清让侍女给林砚安排了一间客房,又给他准备了一身干净的古代衣物。林砚换上衣物,虽然有些不习惯,但总算不会再因为穿戴奇特而引人注意了。
傍晚时分,苏婉清让人来请林砚去前厅用膳。林砚来到前厅,只见苏婉清正陪着一位中年男子说话,那男子身着官服,面容儒雅,想必就是吏部尚书苏振邦了。
“父亲,这位就是我跟您说的林砚公子。”苏婉清见到林砚,连忙起身介绍。
苏振邦抬眼看向林砚,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片刻后,他点了点头:“林公子,今日多谢你出手相助小女,又救了那位老妇人。”
林砚连忙摆手:“苏大人客气了,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
三人坐下后,侍女端上了饭菜,都是些家常小菜,但味道十分可口。席间,苏振邦询问了林砚的来历,林砚斟酌着说辞,只说自己是从极远的地方来,家乡遭遇战乱,流离失所,路过此地。苏振邦见他不愿多提,也没有追问,只是叹了口气:“如今这世道,流离失所的人太多了。赵嵩专权,苛捐杂税繁多,百姓苦不堪言,再这样下去,大雍的江山恐怕就要完了。”
林砚听着苏振邦的话,心里更加清楚了当前的局势。永安女王临朝,却受制于权臣赵嵩,朝中忠臣恐怕也不多,苏振邦算是其中一个。他想了想,问道:“苏大人,既然赵嵩如此专权,女王陛下就没有办法制衡他吗?”
提到永安女王,苏振邦的眼神柔和了几分:“陛下天资聪慧,心怀百姓,并非昏庸之主。只是她登基之时年纪尚小,根基未稳,而赵嵩是三朝元老,手握兵权,朝中党羽众多,陛下也是有心无力啊。这些年,陛下一直在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试图扳倒赵嵩,但收效甚微。”
林砚点了点头,原来这位永安女王并不是一个软弱无能的人,而是在隐忍待机。他心里不禁对这位女王产生了几分敬佩之情。如果能帮助女王扳倒赵嵩,不仅能拯救天下百姓,自己或许也能在这个时代立足。
晚膳过后,林砚回到了客房。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今天发生的事情。穿越到这个陌生的古代,他没有背景,没有势力,想要生存下去,就必须找到依靠。苏振邦是忠臣,或许可以通过他接近女王,为女王效力。但赵嵩权势滔天,想要扳倒他,绝非易事,一不小心就会丢掉性命。
思考了很久,林砚终于下定了决心。既然来了这个时代,就不能浑浑噩噩地度过,他要利用自己的现代知识,帮助永安女王铲除奸臣,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至于能不能成功,他不知道,但他愿意试一试。
第二天一早,林砚就去找苏振邦,表明了自己想要为女王效力,铲除赵嵩的决心。苏振邦听后,十分惊讶,随即又有些犹豫:“林公子,此事凶险万分,赵嵩心狠手辣,若是稍有不慎,不仅你会性命不保,还会连累家人。你真的想好了吗?”
“苏大人,我已经想好了。”林砚坚定地说,“我虽然是外乡人,但也看不惯赵嵩的所作所为,更不忍天下百姓受苦。只要能扳倒赵嵩,就算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辞。”
苏振邦看着林砚坚定的眼神,心里十分感动。他沉吟片刻,说:“既然林公子有此决心,那我就帮你一把。再过几日,我要前往京城述职,你可以随我一同前往,到时候我会想办法把你引荐给陛下。不过,在这之前,你要做好充分的准备,京城不比清河镇,到处都是赵嵩的眼线,行事必须小心谨慎。”
林砚连忙道谢:“多谢苏大人成全,我一定会小心谨慎的。”
接下来的几天,林砚就在苏府安心待着,一边熟悉古代的礼仪和规矩,一边向苏振邦了解朝中的局势和各方势力。苏振邦也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他,包括赵嵩的党羽分布、女王的处境以及朝中忠臣的名单。林砚听得格外认真,还特意将关键信息记在心里——他不敢用纸笔记录,怕留下痕迹,只能凭借现代地质考察时锻炼出的超强记忆力,将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一一梳理清楚。苏府的侍女见他整日待在房里,偶尔会送来些茶水点心,林砚也借着这些机会,旁敲侧击地打听着清河镇乃至青州的日常琐事,从粮食价格到苛捐杂税的具体名目,再到寻常百姓的婚丧嫁娶习俗,力求尽快融入这个时代。
这日午后,林砚正在庭院里跟着苏府的管家学习拱手作揖的礼仪,苏婉清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过来。她今日穿了一身浅青色的衣裙,褪去了那日救人时的凌厉,多了几分温婉。“林公子,看你这几日都在苦学礼仪,想必累了吧?我让后厨做了些清口的糕点,你尝尝。”苏婉清将食盒放在石桌上,打开后里面是几碟精致的米糕,还有一小碗冰镇的酸梅汤。
林砚连忙停下动作,拱手道谢:“多谢苏**费心,实在太过客气了。”他拿起一块米糕放进嘴里,口感软糯,带着淡淡的桂花香气,比他穿越过来吃的粗面馒头细腻多了。
“看你吃得习惯就好。”苏婉清坐在对面的石凳上,看着他略显生涩的礼仪动作,忍不住笑了笑,“其实礼仪这东西,不用学得太过死板,只要不失分寸即可。你是外乡人,就算偶尔有些疏漏,旁人也不会太过苛责。”
林砚放下米糕,叹了口气:“苏**有所不知,此去京城,关乎重大,我不能有半分差错。万一因为礼仪不当引起赵嵩党羽的怀疑,不仅会耽误苏大人的大事,也会连累整个苏府。”
苏婉清闻言,眼神里多了几分敬佩:“林公子倒是考虑周全。父亲常说,如今朝中人心叵测,能像公子这般既有正义感,又如此谨慎的人,实在难得。”她顿了顿,又轻声道,“其实我也知道,父亲让你随他去京城,是把你当成了扳倒赵嵩的希望。只是京城凶险,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林砚点了点头:“我明白。苏**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也会尽力协助苏大人和女王陛下。”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大多是关于京城的风土人情,苏婉清一一为他解答,还特意提醒他,京城的官员大多趋炎附势,见到赵嵩的党羽要尽量避让,不要轻易与人起争执。
转眼就到了苏振邦启程前往京城的日子。出发前一晚,苏振邦特意将林砚叫到书房,交给了他一套粗布的随从服饰:“明日你就穿着这个,装作我的贴身随从,一路之上切记少言寡语,不要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我们此行走的是官道,但沿途多有赵嵩的关卡,会盘查过往行人,你只需跟在我身后,一切有我应对。”
“多谢苏大人提醒,我记住了。”林砚接过服饰,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他回到客房,将自己的登山包仔细整理了一番,把多功能工兵铲、压缩饼干和急救用品都藏在了最里面,外面用衣物包裹好,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行李。做完这一切,他躺在床上,依旧没有丝毫睡意,心里既有对京城未知旅途的忐忑,也有对即将见到永安女王的期待。
次日天不亮,苏府就收拾妥当。苏振邦身着官服,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走在最前面,林砚穿着随从服饰,牵着一匹温顺的杂色马跟在身后,还有两个苏府的家丁负责押送行李。一行人悄无声息地出了清河镇,朝着京城的方向出发。官道两旁的田地大多荒芜,偶尔能看到几个衣衫褴褛的农夫在地里忙碌,见到他们一行人马,都连忙躲到一旁,眼神里满是畏惧。
走了大约两个时辰,前方出现了一个关卡,几个身着铠甲的士兵正拿着长枪,盘查过往的行人。苏振邦示意林砚等人停下,自己上前亮出了吏部尚书的官印。为首的士兵见是朝廷大员,连忙躬身行礼:“不知是苏大人驾到,属下有失远迎。”
“无需多礼。”苏振邦语气平淡,“本官要前往京城述职,还请诸位行个方便。”
那士兵脸上堆着笑:“苏大人说笑了,您请过。只是……”他的目光扫向林砚等人,“按照规矩,还请大人允许属下检查一下随行人员和行李,毕竟最近不太平,怕有奸细混入京城。”
林砚心里一紧,下意识地握紧了腰间的包裹——那里藏着他的多功能工兵铲。苏振邦脸色不变,冷冷地说:“本官的随从和行李,难道还信不过吗?你若是怀疑本官,便是怀疑朝廷,这个罪责你担得起?”
那士兵脸色一变,连忙摆手:“苏大人息怒,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赵丞相有令,所有前往京城的人员都要仔细盘查,属下也是奉命行事,还请大人体谅。”
苏振邦沉吟片刻,知道若是执意不让检查,反而会引起怀疑。他转头对林砚说:“把行李打开,让他们检查。”林砚依言上前,慢慢打开行李包裹,将里面的衣物一一铺开。士兵们仔细检查了一番,没发现什么异常,目光又落在林砚身上:“你是什么人?看着面生得很。”
林砚按照事先约定好的说辞,低着头回答:“回官爷,小人是苏大人的远房亲戚,家乡遭了灾,来投奔苏大人,跟着大人去京城谋个生计。”
士兵又问了几个关于家乡的问题,林砚都答得滴水不漏——这些都是他提前和苏振邦商量好的。那士兵见问不出什么,又看在苏振邦的面子上,最终挥了挥手:“好了,你们可以过了。”
一行人继续前行,林砚才松了口气,后背已经惊出了一层冷汗。苏振邦回头看了他一眼,低声道:“看到了吧?这还只是青州地界的关卡,就如此严格。到了靠近京城的地方,盘查会更加严密,你一定要更加小心。”
“苏大人放心,我会更加谨慎的。”林砚沉声回答。接下来的路程,果然如苏振邦所说,关卡越来越多,盘查也越来越严格。有一次,一个士兵甚至注意到了林砚脚上的运动鞋——虽然他已经用布条缠了起来,但独特的款式还是引起了怀疑。好在苏振邦反应迅速,谎称这是林砚家乡的特产,用来爬山防滑的,又塞了些碎银子给那士兵,才勉强蒙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