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心娘和嫂子害死后,我重生专注暴富
作者:泪珠遗落春
主角:陈薇王桂芬李秀云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23 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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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珠遗落春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短篇言情小说《被偏心娘和嫂子害死后,我重生专注暴富》。故事主角陈薇王桂芬李秀云的成长历程充满了挑战和启示,引发了读者对自我探索和价值观思考的共鸣。这本小说以其优美的文字和深情的叙述打动了无数读者的心。王桂芬:极度重男轻女、偏心无底线、控制欲强、愚昧、迷信、健康隐患(高血压?前世后来中风过)…………。

章节预览

前世,嫂子为骗保给亲儿子下毒,我拼命阻止却被反诬害人。偏心娘哭着把我送进监狱:“你哥不能没老婆,你就当帮帮你哥!”惨死狱中后,我重生回侄子发烧那夜。嫂子正偷偷往水里加料,我默默关上门。“这次,你们一个都别想跑。”后来,嫂子成了通缉犯,哥哥欠债跳了楼。偏心娘跪在我别墅外:“囡囡,妈知道错了……”我抱着名贵猫咪微笑:“保安,有陌生人骚扰,处理一下。”

陈薇最后的意识,是监狱医务室天花板上那块潮湿发黄、不断扩大的霉斑。像一只狰狞的眼睛,冷漠地俯瞰着她的生命一点点流逝。肺里火烧火燎,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却吸不进半分氧气。四肢沉重冰凉,知觉正从指尖和脚尖迅速退潮。

耳边恍惚还能听见母亲王桂芬那撕心裂肺、却又字字剜心的哭喊,穿透了记忆与现实的壁垒:“薇薇啊!你别怪妈心狠!你哥不能没老婆,小宝不能没妈啊!你就当……就当最后再帮你哥一次!妈下辈子做牛做马还你!”

帮她哥?

是了。她那个好哥哥陈卫国,还有她那个“贤惠”的嫂子李秀云。

李秀云为了骗取高额意外保险,竟然给她自己的亲生儿子、刚满三岁的侄子小宝下毒。那天下着瓢泼大雨,陈薇提前下班回家,撞见李秀云正鬼鬼祟祟往小宝的退烧药水里加一包白色粉末。她冲上去抢夺,药水打翻在地。李秀云瞬间变脸,死死抓住她的手,尖声哭叫起来,说陈薇要害死小宝。

紧接着,母亲王桂芬和哥哥陈卫国闻声冲了进来。面对满地狼藉和李秀云颠倒黑白的哭诉,母亲几乎没怎么犹豫,就选择了相信。或者说,她选择相信她想要相信的——维护她儿子完整的家庭。哥哥陈卫国红着眼,一巴掌把陈薇扇倒在地,骂她蛇蝎心肠,连亲侄子都害。

报警,抓人,审讯。李秀云不知从哪里弄来了“证据”——一包同样的白色粉末,出现在了陈薇的床头柜抽屉里。人证(李秀云、王桂芬、陈卫国),物证(那包“毒药”),动机(陈薇一直嫉妒嫂子,性格偏激)。铁证如山。

王桂芬在法庭上哭得几乎晕厥,反复念叨“家门不幸”,却句句坐实女儿的“罪行”。陈卫国搂着“受尽委屈”的妻子,对妹妹投来厌恶至极的目光。

十年。她被判了十年。

入狱第三年,她在一次工厂劳动时晕倒,查出急性白血病。狱中医疗条件有限,她的病情恶化得很快。王桂芬来探视过一次,隔着玻璃,没问她的病,只是絮叨家里艰难,哥哥嫂子因为这件事总是吵架,小宝身体也不好了,最后抹着眼泪说:“薇薇,你就安心在里面……别恨你哥。”

她不恨。

她只是觉得冷,彻骨的冷。那种冷,从被判刑的那一刻起,就渗透了骨髓,如今连灵魂都要冻僵了。

视线开始模糊,霉斑扩散成一片吞噬一切的黑暗。也好。这荒唐又冰冷的一生,终于要结束了。若有来世……

若有来世!

陈薇猛地睁开眼!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肺部那灼烧般的剧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过度呼吸后的酸胀。喉咙干得冒火。

入目不是监狱医务室斑驳的墙壁,而是熟悉又陌生的、印着俗气大牡丹花的天花板。身下是硬邦邦的木板床,垫着薄薄的褥子。空气中弥漫着老房子特有的、混合了霉味、油烟和廉价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这是……她在老家的房间?那个她二十岁前,和母亲、哥哥同住的,位于县城边缘老旧家属院的房间?

她僵硬地转动脖颈。掉漆的木质书桌,印着明星贴画的玻璃板,窗台上那盆半死不活的绿萝……一切都和她记忆深处,某个被刻意遗忘的角落严丝合缝。

“咳……咳咳……”隔壁传来孩子压抑的咳嗽声,还有女人压低的、不耐烦的嘟囔:“哭哭哭,就知道哭!烦死了!烧死你算了!”

是李秀云的声音!还有小宝!

陈薇一个激灵,彻底清醒。她撑起身体,动作因为虚弱和震惊而有些踉跄。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昏暗的路灯光,她瞥见了桌上那个小小的电子日历——

1998年4月15日,22:47。

这个日期,像一道惊雷劈进她的脑海!

1998年4月15日!就是今天!不,严格来说是今天晚上,接近凌晨的时候!

前世,就是这天夜里,小宝突发高烧。李秀云借口出去买药,其实……是去和姘头私会,故意拖延时间,想让小宝的病“自然”加重,好为她后续的计划做铺垫!后来还是邻居看不过去,帮忙送了药。而真正的下毒,发生在几天后,小宝再次感冒的时候……

可现在,为什么李秀云在家?小宝的咳嗽声……听起来很近,就在隔壁她哥和嫂子的房间?

陈薇屏住呼吸,赤脚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悄无声息地挪到门边。老房子的门板薄,隔音极差。她把耳朵贴近门缝。

外面客厅静悄悄的,母亲王桂芬房间传来鼾声。哥哥陈卫国上夜班,不在家。

隔壁主卧的门似乎开了一条缝,昏黄的灯光漏出来一点。

“……让你不听话!活该受罪!”李秀云的声音极其不耐,还夹杂着细微的、类似摇晃瓶子的窸窣声。

陈薇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一个疯狂的念头攫住了她——难道,因为她的重生,一些事情发生了变化?李秀云把下毒的时间提前了?就在今晚?

她轻轻拧开自己房门的老式喇叭锁,推开一条缝隙。

视角有限,但足够看到主卧门口的一小片区域。李秀云背对着这边,正蹲在地上,面前放着小宝喝水的搪瓷缸子,手里似乎拿着一个小纸包……

陈薇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就是那个动作!和前世她撞见的下毒动作,一模一样!只是地点从厨房换到了卧室门口!

她想冲出去,像前世一样阻止。但双脚却像被焊死在地面上。前世的画面——李秀云的尖叫,母亲的偏袒,哥哥的巴掌,冰冷的手铐,监狱的霉斑,病痛的折磨,临死的冰冷——走马灯般在眼前闪现。

冲出去的结果是什么?再来一次百口莫辩的诬陷?再来十年牢狱?再死一次?

不。

绝不。

李秀云似乎很紧张,手有些抖,白色粉末撒了一点在外面。她匆匆把纸包团起来塞进口袋,拿起缸子晃了晃,然后起身,端着缸子进了主卧,门轻轻关上了。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

客厅重新陷入昏暗和寂静,只有王桂芬的鼾声规律地响起。

陈薇缓缓地、缓缓地关上了自己的房门。锁舌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在这死寂的夜里,却像一道沉重的闸门落下,隔开了两个世界。

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因为后怕和某种决绝的情绪而微微颤抖。手心里全是冷汗。

窗外,夜色如墨。

她抬起眼,看向穿衣镜中模糊的影像。一张年轻的、还带着些许稚气的脸,苍白,瘦削,眼底却有什么东西在疯狂滋长,冰冷,漆黑,淬着来自地狱的毒火。

陈薇对着镜中的自己,极其缓慢地、无声地勾起嘴角。

“李秀云,王桂芬,陈卫国……”

“这次,咱们慢慢玩。”

“一个,都别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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