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言情类型的小说大同小异,《被赶出豪门那天,我成了真少爷的靠山》这本书让人眼前一亮,秦牧秦子轩的故事脉络清晰,爱你老ma的文笔潇洒,结构严谨,写的很好,值得推荐。主要讲的是:”对方啐了一口,“三天,就三天!五十万,一分不能少!否则我就去找你那位有钱的爸妈聊聊,聊聊他们亲儿子这二十年在外面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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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从今天起,你就搬去客房住吧。二楼的主卧,要留给子轩了。
”周雅琴的声音平静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她甚至没有抬头看坐在餐桌对面的养子,
而是专注地为身边的亲生儿子秦子轩剥着虾壳。秦牧手里的筷子顿住了,虾仁掉回碗里。
“妈,今天是我生日。”他的声音干涩得厉害。“我知道。”周雅琴终于抬起眼皮,
“所以才选在今天说清楚。子轩在外面吃了二十年苦,现在回家了,
家里最好的东西自然都要给他。你明白吧?”秦子轩低着头,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
声音小得像蚊子:“其实……我可以住客房的……”“胡说什么!”秦父秦建国放下酒杯,
“这是你的家,你该住主卧。秦牧,你从小懂事,会理解的,对吧?
”秦牧看着桌上那个插着二十二根蜡烛的蛋糕,是他最爱吃的抹茶口味。
周雅琴昨天还特意问他想吃什么口味,原来只是为了在这个时刻,
让他更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有多可笑。“我明白了。”秦牧站起身,
椅子腿刮擦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我吃饱了,你们慢用。”“等等。”周雅琴叫住他,
“还有件事。子轩刚回来,对公司的业务不熟。你那个副总的位置,先让给子轩吧,
你从部门经理重新做起。”秦牧猛地转身:“妈,那个位置是我花了三年时间——”“秦牧。
”秦建国的声音冷了下来,“别忘了,你能有今天,是秦家给你的。现在正主回来了,
物归原主,不应该吗?”秦子轩抬起头,那张和秦建国有七分相似的脸上满是惶恐:“爸,
妈,我真的不需要这些……”“你这孩子,就是太善良了。”周雅琴心疼地摸了摸儿子的头,
“这些本来就是你的。”秦牧看着这温情的一幕,胃里一阵翻搅。
他记得自己十岁时考了全班第一,兴冲冲跑回家,周雅琴只是淡淡说了句“知道了”,
然后继续接工作电话。他十七岁拿到名校录取通知书,秦建国只问了一句“学费多少”。
他以为父母就是这样,内敛,不善表达。直到秦子轩出现,他才知道,原来他们也会笑,
也会摸头,也会剥虾。“好。”秦牧听见自己说,“都给他。”他转身离开餐厅,
上楼的脚步一步比一步重。走到一半时,他回头看了一眼。秦子轩正抬头看他,
四目相对的瞬间,秦牧清晰地看到,那个看起来怯懦不安的“真少爷”眼中,
闪过一抹极快的、转瞬即逝的冷光。有意思。秦牧关上自己卧室的门,
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他没有哭,而是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李叔,帮我查个人。
”他的声音冷静得可怕,“秦子轩,过去二十年的所有经历,越详细越好。”“还有,
把我名下所有的动产不动产都清点一下。对,所有的。”挂断电话后,
秦牧起身开始收拾行李。他不是要搬去客房,而是要离开这里。但在走之前,
他得陪这位“真少爷”好好玩玩。秦子轩躺在两米宽的大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这房间真大,比他过去二十年住过的所有地方加起来都大。床真软,软得他浑身不舒服。
他坐起身,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到窗前。楼下花园里,
秦牧正把行李箱塞进一辆黑色轿车的后备箱。“要走了吗?”秦子轩喃喃自语。
他想起三天前,那个自称他亲生母亲的女人找到他时说的话。“子轩,妈妈对不起你。
”周雅琴哭得妆都花了,“当年医院抱错了,
妈妈找了你好久好久……”秦子轩当时在城中村的出租屋里,刚打完两份零工回来,
手上还带着洗盘子留下的伤口。他看着眼前衣着华贵的女人,又看了看停在外面的豪车,
第一反应是:诈骗新套路?直到DNA报告摆在他面前。“跟妈妈回家,好吗?
”周雅琴握着他的手,“家里什么都有,你以后再也不用吃苦了。”秦子轩点了点头。
他穷怕了,真的怕了。但他没想到,家里还有一个人——秦牧,
那个占据了他人生二十年的“假少爷”。更没想到的是,父母对秦牧的态度,
冷漠得让他心惊。“妈,我们是不是对哥太……”晚饭后,秦子轩试图开口。
周雅琴立刻打断他:“子轩,你就是心太软。秦牧享了二十年不该享的福,
现在不过是物归原主。你不用愧疚,知道吗?”秦子轩想说,他不是愧疚,是害怕。
害怕有一天,自己也会像秦牧一样,被轻易抛弃。手机震动起来,是个陌生号码。
秦子轩犹豫了一下,接起来。“秦子轩?”是个男人的声音,沙哑难听,“钱准备好了吗?
”秦子轩脸色一白:“再给我点时间……”“时间?老子给你的时间够多了!
”对方啐了一口,“三天,就三天!五十万,一分不能少!
否则我就去找你那位有钱的爸妈聊聊,聊聊他们亲儿子这二十年在外面都干了什么‘好事’!
”电话被粗暴挂断。秦子轩握着手机,手指关节泛白。他滑坐在地板上,把脸埋进膝盖里。
为什么?为什么他刚抓住一点光,黑暗就又追了上来?敲门声响起。
秦子轩慌忙擦掉眼泪:“谁?”“我。”是秦牧的声音。秦子轩打开门,秦牧站在门外,
已经换了一身休闲装,手里拎着个纸袋。“这个,给你。”秦牧把纸袋递给他,“抹茶蛋糕,
没动过的。生日快乐。”秦子轩愣住了。“今天也是你生日,不是吗?”秦牧扯了扯嘴角,
“虽然你应该是昨天出生的,但户口本上写的是今天。凑合过吧。”秦子轩接过蛋糕,
喉咙发紧:“你……不恨我吗?”“恨你什么?”秦牧靠在门框上,“恨你被抱错了?
恨你吃了二十年苦?还是恨你长了一张和老头子那么像的脸?”秦子轩说不出话。
“我不恨你。”秦牧说,声音很轻,“但我也没那么大度。秦子轩,我们做笔交易吧。
”“交易?”“你不想坐副总的位置,对吧?你连大学都没读完,管理公司?开玩笑。
”秦牧直视着他的眼睛,“我帮你稳住位置,你帮我做件事。”秦子轩警惕起来:“什么事?
”“很简单。”秦牧笑了,那笑容里没有一点温度,“配合我,演一场戏。
一场让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个心胸狭窄、处处针对你的恶毒养子的戏。”“为什么?
”“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更心疼你,更护着你。”秦牧说,“而我要的,
是他们彻底对我失望,然后让我离开。”秦子轩心脏猛跳:“你要走?”“不然呢?
”秦牧反问,“留下来看你每天战战兢兢,生怕说错一句话?留下来每天提醒他们,
自己养了二十年的儿子是个冒牌货?”他伸手拍了拍秦子轩的肩膀,动作看似亲昵,
力道却重得让秦子轩皱了眉。“好好想想。明天公司见,秦副总。”秦牧转身离开,
脚步轻快得像卸下了什么重担。秦子轩关上门,背靠着门板缓缓坐下。他打开纸袋,
抹茶蛋糕的清香飘出来。他突然想起,秦牧离开餐厅时那个眼神——不是愤怒,不是怨恨,
而是某种更深邃的东西,像在谋划什么。秦子轩咬了一口蛋糕,甜中带苦。这场戏,
他要不要配合演?手机又震动起来,还是那个号码。秦子轩盯着屏幕,良久,按下了接听键。
“钱我会准备好。”他的声音低而冷,“但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打来,
我不介意鱼死网破。毕竟现在,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闭嘴。”挂断电话后,
秦子轩把手机扔到床上。他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这张脸,和秦建国那么像,
像得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秦牧,”他对着镜子说,“这场戏,我陪你演。
”“但谁利用谁,还不一定呢。”“秦副总,这是今天需要签字的文件。
”秘书把一沓文件放在秦子轩办公桌上,眼神里藏着不易察觉的轻蔑。秦子轩点点头,
等她出去后,才拿起最上面那份。密密麻麻的条款和数据,看得他头晕。他高中都没毕业,
因为要打工养那个嗜赌如命的养父。后来养父死了,他以为能喘口气,
结果又背上了五十万的高利贷。现在,他要管理一家市值数十亿的公司?门被推开,
秦牧走了进来,没敲门。“怎么样,秦副总,还适应吗?”秦牧拖了把椅子在他对面坐下,
两条长腿随意交叠。秦子轩放下文件:“这些我看不懂。”“正常。
”秦牧从怀里掏出个U盘,“插上,里面有详细批注。重要的文件我会标红,
你只需要在签名处写字就行。”秦子轩盯着那个U盘:“你为什么帮我?”“我说了,交易。
”秦牧身体前倾,压低声音,“我需要你在这个位置上坐稳,至少坐三个月。三个月后,
我会‘因为嫉妒你的才能,试图篡改公司数据被你发现’,然后被扫地出门。完美结局,
不是吗?”“那我呢?”秦子轩问,“三个月后,我怎么办?这些文件,我还是看不懂。
”秦牧笑了:“那是你的问题。或者,你可以趁这三个月,拼命学。”他站起来,走到窗边,
背对着秦子轩:“下午两点有高层会议,主要内容是城西那块地的开发方案。
方案在我给你的U盘里,第17个文件夹。记住,在会上不要多说话,点头就行。
”“如果有人问我意见呢?”“就说‘还需要和团队进一步讨论’。”秦牧转过身,
“秦子轩,装傻会不会?你这二十年,不最擅长这个吗?”这话刺得秦子轩脸色一白。
秦牧见状,语气软了些:“抱歉。两点开会,别忘了。”他走到门口,又停住:“对了,
老爷子中午会来公司‘视察’。他问你什么,你就说‘多亏哥哥帮忙,我还在学习’。
记住了?”秦子轩点头。门关上后,秦子轩插上U盘。里面不仅有文件批注,
还有详细的公司架构图、各部门负责人简介、甚至包括每个人的性格分析和潜在把柄。
秦牧这是把整个公司都剖开了摆在他面前。下午一点五十,秦子轩提前走进会议室。
几个高层已经到了,正在低声交谈,见他进来,谈话声停了停,又继续,但音量明显小了。
秦子轩坐在主位右手边的位置——那是秦牧以前的位置。两点整,
秦建国和周雅琴一起走了进来。高层们纷纷起身。“坐,都坐。”秦建国摆摆手,
目光落在秦子轩身上,“子轩,第一次参加这种会议,紧张吗?”秦子轩按秦牧教的,
腼腆地笑了笑:“有点,但哥哥帮了我很多。”秦建国满意地点头,
又看向刚进门的秦牧:“小牧,你是哥哥,要多带带子轩。”秦牧扯出个标准笑容:“爸,
我会的。”会议开始。开发部总监汇报城西地块的方案,秦子轩低着头,假装在看文件,
实际上手心全是汗。“……所以,我们建议全部推平重建高端住宅区。”总监说完,
看向秦子轩,“秦副总,您觉得呢?”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秦子轩深吸一口气,
想起U盘里关于这块地的补充资料——那里有个清末的老宅,是文物保护单位,不能拆。
“那个……”他开口,声音有点干,“全部推平,不太合适吧?我记得,
那里有个受保护的老建筑。”总监愣了一下:“秦副总,那个我们已经沟通过了,
可以协调——”“协调的意思是,还没拿到批文?”秦子轩抬头,直视总监,
“在没有拿到正式批文前,就把这个方案作为最终方案汇报,是不是太草率了?
”会议室安静了几秒。秦建国眼中闪过惊讶,然后是赞许:“子轩说得对。老陈,
这事你们处理得不够谨慎。”陈总监额头冒汗:“是,董事长,我们马上重新评估。
”秦子轩松了口气,下意识看向秦牧。秦牧正看着他,眼神复杂——有惊讶,有审视,
还有一丝……欣赏?会议结束后,秦建国特意留下秦子轩。“今天表现不错。
”他拍了拍儿子的肩,“不过,那些资料,是秦牧给你的吧?”秦子轩心里一惊。“那孩子,
能力是有的。”秦建国叹了口气,“可惜,不是亲生的。子轩,你要尽快成长起来,
公司迟早要交到你手里。”“爸,哥他其实——”“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秦建国打断他,
“但血缘就是血缘。秦牧再能干,他也是外人。你明白吗?”秦子轩看着父亲离开的背影,
突然觉得浑身发冷。他回到办公室时,秦牧已经在里面等他了。“今天表现不错啊。
”秦牧坐在他的位置上,转着椅子,“不但没露馅,还反将了一军。我小看你了,秦子轩。
”“我只是按你给的资料说。”“资料里可没教你怎么怼人。”秦牧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告诉我,你想干什么?真想接手公司?”秦子轩沉默良久:“如果我说是呢?
”秦牧盯着他,突然笑了:“好啊。那我们换种玩法。”“什么?”“我教你。”秦牧说,
一字一顿,“真正地教你。不是给资料,不是演戏。我把我会的都教给你。
但作为交换——”他凑近秦子轩耳边,声音低得像耳语:“你要帮我,彻底脱离秦家。
不是被赶走,是光明正大地离开,还要带走我应得的东西。
”秦子轩后退一步:“你想分家产?”“我想拿回我应得的。”秦牧纠正他,
“我替秦家赚的钱,足够我分走三分之一。但老爷子不会给,所以,我需要你帮忙。
”“我为什么要帮你?”“因为你也需要我。”秦牧说,“秦子轩,你背后有麻烦吧?
那天晚上,我听到你打电话了。”秦子轩脸色骤变。“五十万,对吗?”秦牧笑了,
“我可以给你。不止五十万,五百万都没问题。但你要成为我的人。”“你的人?”“盟友。
”秦牧伸出手,“合作,还是继续当你的傀儡副总?选一个。”秦子轩看着那只手,修长,
干净,指关节处有长期握笔留下的薄茧。他想起那个高利贷电话,想起养父死前看他的眼神,
想起过去二十年里每一个因为没钱而绝望的瞬间。然后,他握住了秦牧的手。“合作。
”交易达成后的第一周,秦牧开始兑现承诺。每天下班后,他会留在秦子轩的办公室,
从最基础的财务报表讲起。秦子轩学得很快,快得让秦牧惊讶。“你确定没上过大学?
”某天晚上,秦牧指着秦子轩刚做完的案例分析问。
秦子轩头也不抬地继续敲键盘:“没时间上学,但我在网吧打工时,
蹭过附近大学的夜校课程。经济、管理、法律,能听的都听了。
”秦牧靠坐在桌边:“为什么?”“因为不甘心。”秦子轩终于停下打字,
“我不想像我养父那样,穷一辈子,赌一辈子,最后死在小巷里没人收尸。”他抬起头,
眼神里有种秦牧熟悉的东西——那是曾经的他,拼命想证明自己的眼神。
“你和我想的不一样。”秦牧说。“你也是。”秦子轩保存文档,“我以为你会恨我入骨。
”“恨过。”秦牧承认,“但恨你没意义。错的是医院,是命运,不是你。”手机震动,
秦子轩看了一眼,脸色微变。“又是他们?”秦牧问。“嗯。催债的。”秦子轩苦笑,
“我说了会还,但他们等不及。”秦牧拿过他的手机,直接按了接听,开了免提。“秦子轩!
钱呢——”“我是秦牧。”秦牧打断对方,“秦氏集团现任副总。秦子轩的债,我来处理。
明天下午三点,城南旧仓库,带借条原件来,现金交易。”对方愣住了:“你……你是谁?
”“我说了,秦牧。”秦牧语气平静,“要钱,就按我说的做。不要钱,就继续打电话骚扰。
但你猜,是你们先弄死他,还是我先找到你们,把你们送进去?”电话那头沉默几秒,挂了。
秦子轩瞪大眼睛:“你怎么能——”“五十万而已,我出得起。”秦牧把手机扔还给他,
“但这是最后一次。秦子轩,如果你背后还有别的麻烦,现在说出来。别等事情爆了,
连累我。”秦子轩攥紧手机:“没了。就这个。”“最好如此。”秦牧看了眼时间,“走吧,
送你回去。老爷子今天在家,你得在他面前多晃晃,巩固一下‘父子情深’。”车上,
秦子轩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夜景,突然开口:“你为什么想离开秦家?他们养了你二十年。
”“所以他们觉得,我欠他们的。”秦牧握着方向盘,指节泛白,“我必须感恩戴德,
必须无条件退让,必须把一切都还给‘正主’。秦子轩,你尝过那种感觉吗?无论你多努力,
做得多好,只要你不是亲生的,你就永远低人一等。
”秦子轩想起养父喝醉后的话:“你就是个拖油瓶!要不是你,老子早发财了!”“我懂。
”他说。秦牧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到家时,周雅琴正在客厅等他们。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她迎上来,却是先拉住秦子轩的手,“累不累?妈给你炖了汤。
”秦牧自动退到一边。“哥教我处理文件,所以晚了点。”秦子轩说,
刻意往秦牧那边偏了偏头。周雅琴这才注意到秦牧,笑容淡了些:“小牧也辛苦了。
早点休息吧。”等她拉着秦子轩去了餐厅,秦牧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曾经,
周雅琴也会等他回家,也会问他累不累。现在,他成了透明人。也好。秦牧转身上楼。
越透明,他离开时就越容易。第二天下午,秦牧独自去了城南旧仓库。他没告诉秦子轩,
而是带了两个保镖——从他私人账户雇的,和秦家无关。对方来了三个人,
带头的是个刀疤脸。“钱呢?”刀疤脸晃着手里的借条。秦牧打开手提箱,
五十万现金整齐码放。“借条。”秦牧伸手。刀疤脸把借条递过去,秦牧仔细检查,
确认是原件后,才合上手提箱。“等等。”刀疤脸拦住他,“秦少爷,你就不好奇,
秦子轩这钱是怎么欠的?”秦牧停下脚步:“说。”“他养父,老赌棍一个。
但三年前就死了。”刀疤脸咧嘴笑,“这债,是秦子轩自己欠的。为什么?因为他想开店,
想创业,想翻身。结果赔了个底朝天。”秦牧眼神一冷:“所以?”“所以你这弟弟,
没看起来那么老实。”刀疤脸凑近,“他野心大着呢。秦少爷,你可得小心点,
别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钱。”秦牧推开他:“钱货两清,以后别再出现在他面前。”回程路上,
秦牧一直想着刀疤脸的话。秦子轩想创业?开店?他从没提过。回到公司,
秦牧直接去了秦子轩办公室。“债还清了。”他把借条扔到桌上,“原件,你处理吧。
”秦子轩拿起借条,手指微微发抖:“谢谢。”“不用谢,交易而已。”秦牧盯着他,
“但我有个问题。这钱,真是你养父欠的?”秦子轩动作僵住。“刀疤脸说,
是你自己想开店,赔了。”秦牧走近一步,“秦子轩,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办公室安静得可怕。良久,秦子轩放下借条,点燃打火机,看着火苗吞噬纸张。“是。
”他承认,“是我欠的。三年前,我和朋友合伙开快餐店,想拼一把。结果朋友卷款跑了,
我背了债。”“为什么不告诉我?”“告诉你,你还会帮我吗?”秦子轩抬眼看他,
“一个野心勃勃、不甘贫穷、甚至敢借高利贷创业的‘真少爷’,你会放心和我合作吗?
”秦牧没说话。“我需要秦家少爷这个身份,需要钱,需要地位。”秦子轩站起来,
和秦牧平视,“但我没想害你。我们的交易,我会遵守。”“是吗?”秦牧笑了,
笑意不达眼底,“那你告诉我,昨天你和老爷子单独吃饭时,他说了什么?关于我的部分。
”秦子轩瞳孔一缩。秦建国昨天确实说了些话——关于秦牧亲生父母可能还在世的事,
关于秦牧可能早就知道真相却隐瞒的事。“他说……”秦子轩艰难地开口,
“他说你在查自己的身世。”秦牧脸色变了:“还有呢?”“他说,如果你找到亲生父母,
可能会影响公司股权。”秦子轩闭了闭眼,“他让我盯着你。”空气凝固了。秦牧后退一步,
眼神彻底冷了下来:“所以这几天,你在我面前的表现,都是演戏?包括昨晚那句‘我懂’?
”“不,那些是真的——”“够了。”秦牧打断他,“秦子轩,我们扯平了。
你瞒我债务真相,我瞒你我早就在策划离开。但从现在起,交易取消。”他转身就走。
“秦牧!”秦子轩追上去,“我们可以重新谈——”“没什么好谈的。”秦牧在门口停住,
“各凭本事吧。看看最后,是你先坐稳秦氏,还是我先拿到我要的东西。”门砰地关上。
秦子轩站在空荡的办公室里,看着桌上那堆灰烬。他知道,有些裂痕,一旦产生,
就再也补不上了。裂痕产生后的日子,秦氏集团的气氛变得微妙。秦牧不再私下指导秦子轩,
两人在公司里保持着表面客气,但所有人都能感觉到那股暗流。
高层们开始站队——一部分支持“正统”秦子轩,一部分跟随能力更强的秦牧。
秦建国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却没有任何调停的意思。“让他们争。”他对周雅琴说,
“有竞争才有压力。子轩需要尽快成长。”“可秦牧那孩子……”周雅琴欲言又止。
“他是聪明,但毕竟不是秦家人。”秦建国放下茶杯,“我已经让律师在拟股权**协议了。
等子轩能独当一面,就给秦牧一笔钱,让他走人。”这些话,
被路过书房的秦子轩一字不落地听见。他握着门把手,指甲掐进掌心。第二天,
城西地块的项目出了大问题。文物保护部门突然下发正式通知,严禁拆除那栋清末老宅。
而秦氏的设计方案是围绕全面重建制定的,这意味着整个方案要推倒重来。
预估损失:至少八千万。会议室里,气压低得可怕。“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批文没下来,
项目就启动了?”秦建国拍着桌子,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
开发部陈总监冷汗直流:“董事长,我们之前沟通过,对方说没问题,
所以我们就……”“口头承诺能当合同吗?!”秦建国大怒,“八千万!不是八千块!
”他看向秦子轩:“子轩,这个项目是你负责跟进的,你怎么说?”所有目光聚焦过来。
秦子轩喉咙发干。这个项目确实是他在名义上负责,但实际工作都是秦牧在做。批文的事,
秦牧提醒过他,但他当时忙着学习其他业务,把这事交给了陈总监。“我……”他刚开口,
秦牧站了起来。“董事长,这事不能全怪秦副总。”秦牧语气平静,“批文的事,
我一个月前就提醒过陈总监。我这里有邮件记录。”他打开平板,调出邮件截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