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亲子鉴定赶我走?爸,你也不是亲的
作者:番茄家的小南瓜
主角:林浩刘芳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23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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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看过很多类似的都市生活小说,但《甩亲子鉴定赶我走?爸,你也不是亲的》这部真的让我停不下来,剧情不俗套,人设也很新颖。小说内容节选:走出了那栋我住了二十二年的居民楼。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我微微眯起了眼睛。身后,是邻居们探究和复杂的目光,以及从那扇敞开的……

章节预览

从小到大,父亲都偏爱弟弟,对我非打即骂。我一直以为是他重男轻女,

直到他将一份亲子鉴定甩到我脸上。“你果然不是我的种!滚出这个家!”他面目狰狞。

我看着他,心中毫无波澜,甚至还有些想笑。

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另一份文件......01客厅的空气像是凝固的铅块,

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林建国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在我眼前放大,

每一条沟壑都写满了厌恶。他手里的那张纸,被他捏得咯吱作响,

像是我这二十二年来人生的判决书。“林晚,你看看这是什么!”他的声音像是铁砂,

狠狠地砸向我。“我早就觉得不对劲,我林建国的种怎么可能像你这样,又冷又硬,

捂不热的白眼狼!”那份薄薄的亲子鉴定报告,被他用尽全力甩在我的脸上。

纸张的边缘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微不足道的刺痛。我没有躲。甚至连眼皮都没多眨一下。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这个名义上叫了我二十二年“爸爸”的男人。他狰狞的表情,

像一个输光了所有筹码的赌徒,只剩下最后一点可悲的疯狂。“你果然不是我的种!滚!

现在就给我滚出这个家!”他的咆哮在不大的客厅里回荡,震得窗玻璃嗡嗡作响。

旁边的沙发上,我的“弟弟”林浩,那个被宠坏的成年巨婴,

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的笑。他翘着二郎腿,一边玩着最新款的手机,

一边用看垃圾的眼神瞥着我。“听见没?让你滚呢,野种。”他的声音不大,

却像一根油腻的针,精准地刺向我。而我的“母亲”刘芳,则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缩在沙发的另一角。她低着头,双手死死地绞着自己的衣角,视线始终停留在磨损的地板上,

不敢看我,也不敢看林建国。她的懦弱,是这个家最沉默的帮凶。门外,

争吵声引来了左邻右舍。几颗脑袋在虚掩的门缝里探头探脑,

窃窃私语声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我成了这场家庭审判唯一的被告,被钉在耻辱柱上,

供所有人围观。可笑。真的太可笑了。我内心深处没有波澜,甚至有一股荒谬的笑意,

从麻木的心底一点点升腾起来。我缓缓弯下腰,捡起掉落在脚边的那份报告。“经鉴定,

林建国先生与林晚女士,排除亲子关系。”黑色的宋体字,冰冷而清晰。我将报告纸抚平,

指尖划过那几个字,就像在确认一个期待已久的结果。我抬起头,

迎上林建国那双喷火的眼睛。“看完了?满意了?”他恶狠狠地问,

仿佛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嗯。”我点了点头,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然后,在他们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中,我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我的房间很小,

小到只能放下一张床和一个衣柜。我从床垫下,拿出了一个同样牛皮纸袋装着的文件。

我拿着它,重新走回客厅。林建国以为我要做最后的挣扎,脸上的不耐烦和鄙夷更加浓重。

“怎么?还想狡辩?证据确凿,你还想说什么?”林浩也嗤笑出声:“姐,哦不对,

你不配当我姐。不会是想求饶吧?晚了!”我没有理会他们。我走到茶几前,

将自己的那份文件,轻轻放在他甩给我的那份报告旁边。两份文件,并排躺着,

像是一场迟到了二十二年的审判。“你说的对。”我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死寂的客厅。“我们的确没有血缘关系。

”林建国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残忍笑容。我顿了顿,视线扫过他,再扫过一脸看好戏的林浩,

最后落在那份新的文件上。“因为你当年在医院,抱错了别人的女儿。”我一字一句,

说得异常清晰。“所以,林建国,你,才不是我的亲生父亲。”这句话像一颗炸雷,

在客厅里轰然引爆。林建国的笑容僵在脸上,像是被瞬间冰封。林浩玩手机的动作停了下来,

嘴巴微微张开,一脸的不可思议。就连一直低着头的刘芳,也猛地抬起了头,震惊地看着我。

门外的议论声戛然而止。“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林建国最先反应过来,

他的声音因为震惊和心虚而变得尖利。“你为了留下来,连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

你以为我会信?!”我没有与他争辩,只是用手指点了点我拿出的那份文件。“二十二年前,

九月十二日,市妇幼医院三楼产房。”“你林建国,亲手从护士手里,抱走了一个女婴。

”“而那个护士,弄混了两个孩子的名牌。”“这份报告,是我和你做的亲子鉴定。

”我指了指他那份。“而这一份,”我的手指移到我自己的文件上,

“是我和我亲生父亲的血样,与你的血样,做的基因序列对比报告。”“报告明确显示,

我的亲生父亲另有其人。”“而更关键的一点是,报告证明了,你林建国,

和你抱回来的那个‘亲生儿子’林浩,同样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你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

也不是你的种。”如果说第一句话是炸雷,那最后这一句,就是一场天崩地裂的浩劫。

林建国的脸,从涨红瞬间变得惨白。他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踉跄了一下,

扶住了沙发的靠背。他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拿出的那份文件,像是要把它看穿。“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他嘶吼着,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扑过来一把抢走了那份文件。他的手指因为颤抖,

几乎捏不住那几张薄薄的纸。林浩也彻底傻眼了。他脸上的得意和嘲讽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白和恐慌。“爸?她在说什么?她是骗人的对不对?我是你儿子啊!

我怎么可能不是你儿子!”他冲着林建国喊,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冷漠地看着眼前这出荒诞的闹剧。这个曾经将我踩在脚下,肆意欺凌的家庭,

正在以一种滑稽的姿态,分崩离析。我宣布。“从今天起,我将离开这个家。

”“我会去找我的亲生父母。”“而你们,”我的目光落在他们三人身上,

像在看三个陌生人,“也该去找回你们真正的女儿和儿子了。”说完,我转身,

再也没有回头看他们一眼。身后,是林建国撕心裂肺的咆哮,和林浩惊恐的哭喊。

而我的心里,只有一片冰冷的,快意的平静。02离开那个令人窒息的家,

我没有去任何地方,而是拖着行李箱,走进了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快餐店。点了一杯热饮,

找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窗外的城市霓虹闪烁,车流不息,每一扇亮着灯的窗户后面,

或许都有一个温暖的家。而我,从今天起,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孤魂野鬼。

但我没有感到悲伤。那颗被压抑了二十二年的心脏,此刻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麻木。

我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回了过去。那些噩梦般的往昔,像一部无限循环的黑白电影,

在我脑海里一帧帧放映。记忆里,林建国的手掌和皮带,总是毫无预兆地落在我的身上。

十岁那年,林浩考砸了期末考试。林建国一回家,就把成绩单摔在我脸上,

怒吼着是我没有辅导好弟弟。我试图解释,说我每天放学都在教他。但他根本不听,

只是一遍遍地重复:“你是姐姐!你就有责任!他考不好就是你的错!”那天晚上,

我被罚不准吃饭,在小黑屋里跪了一夜。膝盖的刺痛,和胃里的饥饿,

是我童年最深刻的记忆之一。十二岁,林浩在家追逐打闹,

失手打碎了林建国从古玩市场淘来的一个据称很贵的瓷瓶。听到动静的林建国冲进客厅,

看到一地碎片,眼睛瞬间就红了。林浩吓得哇哇大哭,手指着我,尖叫道:“是姐姐!

是她碰掉的!”我百口莫辩。换来的是一顿更狠的毒打。皮带抽在背上,**辣地疼,

我咬着牙,一声不吭。因为我知道,哭喊和求饶,只会换来更猛烈的暴行。刘芳就站在旁边,

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林建国,嘴里小声说着“别打了,别打了”,却从来不敢上前拉开他。

她的怯懦,比林建国的暴力更让我心寒。十八岁那年,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重点大学。

学校奖励了我五千块钱的奖学金。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凭自己的努力赚到的“巨款”。

我攥着那薄薄的信封,心里充满了对大学生活的憧憬。可我还没来得及把钱捂热,

就被林建国一把抢了过去。他数着那些崭新的钞票,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和蔼”笑容。

“小浩的手机该换了,这钱正好。”“你一个女孩子家,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

早晚都是要嫁人的。”“这笔钱,就当是你为这个家做的贡献了。

”他轻描淡写地夺走了我的希望,用它去填补他那个宝贝儿子的欲望。林浩拿到新手机那天,

在我面前炫耀了整整一个晚上。我只是看着他,心里一片冰凉。从那一刻起,我就彻底明白,

在这个家里,我不是女儿,不是姐姐,我只是一个可以随时被牺牲的工具,

一个为他儿子服务的附属品。真正的转折点,发生在我大二那年冬天。我发了高烧,

浑身滚烫,头痛欲裂。我给刘芳打电话,电话那头是嘈杂的麻将声。

她不耐烦地说:“发个烧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去药店买点药,别耽误我摸牌。

”我又打给林建国。他更直接:“我在陪客户吃饭,没空!你自己处理!

”电话被无情地挂断。偌大的城市,我举目无亲。我撑着几乎要散架的身体,

自己一个人去了附近的小诊所。挂号,排队,看医生,输液。

冰冷的液体顺着输液管一点点流进我的身体,我的心也一点点沉到了谷底。

护士来给我换药的时候,无意中看了一眼我的病历。“小姑娘,你是O型血啊。

”我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她又笑着说:“那你爸妈肯定有一个也是O型血吧?

或者都是A型、B型?”我愣住了。我清楚地记得,学校组织体检时,

林建国和刘芳的体检报告上,血型一栏清清楚楚地写着:AB型和A型。根据遗传学,

AB型血和A型血的父母,不可能生出O型血的孩子。

一个荒唐却又无比真实的念头,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疯狂地生根发芽。从那天起,

我不再对这个家抱有任何幻想。我开始像一只仓鼠,偷偷地攒钱。我**做家教,

去餐厅刷盘子,把每一分钱都小心翼翼地存起来。那个暑假,我借口去外地参加社会实践,

其实是去了另一座城市。我用攒下的钱,在一个权威的司法鉴定中心,做了第一次亲子鉴定。

我提供的样本,是我的头发,和一根我从林建国梳子上偷偷拿下来的头发。

等待结果的那一个星期,我备受煎熬。我既希望我的猜测是真的,又害怕它是真的。

拿到报告的那一刻,我的手在抖。当看到“排除亲子关系”那几个字时,我没有哭,

也没有笑。我只是站在鉴定中心的门口,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不真实。

我不是他的女儿。这个认知,没有给我带来解脱,反而是一种更深的冰冷。我没有声张。

我把这份报告藏在了最隐秘的地方。我知道,这还不够。仅仅证明我不是他的女儿,

只会被他当成一个更有力的借口,把我扫地出门。我要的,是彻底的打败。我要让这个男人,

为他对我犯下的所有罪行,付出最惨痛的代价。于是,我开始了更漫长,更周密的调查。

我利用一切课余时间,泡在市图书馆的地方志阅览室,查找二十二年前的旧报纸和医院资料。

我托学法律的同学,咨询如何获取更具法律效力的证据。这个秘密,我保守了整整两年。

它像一把藏在我心口的刀,时刻提醒着我,不要沉沦,不要忘记。直到今天,

林建国亲手把那份他自以为是的“判决书”甩到我脸上。他不知道,他打开的,

是潘多拉的魔盒。他亲手点燃了,焚毁他整个世界的烈火。而我,

只是那个冷眼旁观的纵火者。03当我再次推开那扇熟悉的家门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我不是回来求和的,我是回来拿走我最后的东西,顺便,欣赏一场好戏。客厅里一片狼藉。

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茶几上东倒西歪地放着几个酒瓶。林建国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

双眼布满血丝,头发乱得像鸡窝。他看到我,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

又像是看到了催命的阎王,眼神复杂到了极点。刘芳的眼睛肿得像核桃,呆呆地坐在沙发上,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在哪……”林浩则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从昨晚到现在,没有出来过。“你……你回来了。”林建国声音沙哑,带着讨好。我没理他,

径直走向我的房间。他跟了上来,堵在门口。“昨天那份报告……是不是你伪造的?

你就是想报复我,对不对?”他还是不肯相信,或者说,不敢相信。

他宁愿相信我是一个处心积虑的恶魔,也不愿接受自己是个愚蠢了二十二年的小丑。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可悲。“报告的鉴定机构是‘华远司法鉴定中心’,

电话和地址上面都有。钢印和鉴定员的签名也都在。伪造?你大可以拿着它去报警,

看警察是抓我,还是抓你。”我冷冷地回应。“我还查到,二十二年前九月十二日那天,

市妇幼医院一共有七个新生儿出生。其中有四个是男孩,三个是女孩。

”“给你接生的那个护士叫张桂芬,三十五岁,那年她家里出了点事,精神恍惚,

后来没多久就辞职回了老家。”我每说一句,林建国的脸色就白一分。这些细节,

是我花费了无数个日夜,从旧档案和微缩胶卷里一点点拼凑出来的。

它们是压垮他最后心理防线的稻草。他眼里的最后侥幸和疯狂,终于褪去,

只剩下无尽的惊恐和崩溃。“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身体晃了晃,靠在了门框上。

就在这时,林浩的房门猛地被拉开。他双眼通红,像是一夜没睡,他冲到我面前,不是对我,

而是冲着林建国。“爸!这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到底是谁?!”他抓着林建国的胳膊,

疯狂地摇晃。这个一直以来视他父亲为天,为自己是林家独子而骄傲的男孩,

他的世界观在一夜之间彻底崩塌。林建国被他摇得说不出话,只是用一双绝望的眼睛看着我。

“我不是你爸……”林浩的语气突然变了,他松开林建国,后退了两步,指着我,声音尖锐,

“那她也不是我姐了?我们这个家……算什么?”“家?”我嗤笑一声,“你们也配谈家?

”我不再看他们,走进我的小屋,拿起书桌上唯一的一张相框。那是唯一一张我的单人照,

是我七岁时,学校组织春游拍的。照片上的小女孩,穿着不合身的旧衣服,却笑得一脸灿烂。

我把照片抽出来,叠好,放进口袋。然后把那个廉价的塑料相框,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就像扔掉我这二十二年的噩梦。我早已收拾好的小行李箱就立在墙角。我拉起它,

准备最后一次离开这个地方。刘芳似乎被我的动作惊醒,她突然冲过来,抓住了我的手。

她的手很冰,抖得厉害。“晚晚……你别走……你别走好不好?”她哭着哀求我,

“不管怎么样,我们养了你二十二年啊……你不能就这么走了……”“养?”我甩开她的手,

力道不大,但她却像被电击一样缩了回去。“是把我当出气筒,

还是当给你儿子擦**的佣人?”“是让我替他背锅挨打,还是抢走我的奖学金给他买手机?

”我每问一句,她的脸就更白一分。“刘芳,你扪心自问,这二十二年,

你尽过一天做母亲的责任吗?在林建国对我动手的时候,你除了躲在一旁小声啜泣,

还做过什么?”“你不是懦弱,你是自私。你只是怕引火烧身,

怕失去这个男人给你提供的安稳生活。”“所以,收起你那套可笑的感情说辞吧,

它只会让我觉得恶心。”我的话像一把刀,剥开了她最后一块遮羞布。她瘫坐在地上,

失声痛哭。林建国看着这一幕,眼神里闪过复杂的情绪,有悔恨,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恐惧。

他怕的不是失去我这个“女儿”,他怕的是失去他引以为傲的“儿子”,

怕的是他林家的血脉真的断了,怕的是自己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林晚……”他艰难地开口,“你想怎么样?你要钱吗?我可以给你……”“钱?”我笑了,

“林建-国,你觉得我现在还会稀罕你的臭钱吗?”我拉着行李箱,走到他们面前。

“我告诉你们这些,不是为了跟你们讨价还价。”“我只是通知你们,

这场持续了二十二年的错误,该结束了。”“我,林晚,从今天起,和你们林家,

再无任何瓜葛。”“我会去找我的亲生父母,拿回属于我的一切。”“至于你们,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他们三个,“也该去找找,你们真正的家人在哪里了。”说完,

我拉着行李箱,走向门口。这一次,再也没有人敢拦我。04我拖着行李箱,

走出了那栋我住了二十二年的居民楼。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我微微眯起了眼睛。身后,

是邻居们探究和复杂的目光,以及从那扇敞开的门里传出的,隐约的争吵和哭嚎。

我没有回头。一步也没有。就好像身后那个所谓的“家”,只是一场与我无关的拙劣戏剧。

走在熟悉的街道上,我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压在心头二十多年的那座大山,

终于被我自己亲手推翻了。空气是自由的。阳光是温暖的。就连路边汽车的鸣笛声,

听起来都像是为我奏响的凯歌。我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

仿佛要将肺里积攒了二十多年的浊气,全部排出体外。解脱。是的,就是这种感觉。

但解脱之后,随之而来的是淡淡的迷茫。天地之大,我该去向何方?我身上的钱不多,

是这两年省吃俭用偷偷攒下的,必须精打细算。我没有去住昂贵的酒店,

而是在一个离市中心不远的城中村里,找了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便宜旅馆。房间很小,

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小小的卫生间。墙壁上有些许霉斑,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潮湿混合的味道。但这都无所谓。对我来说,

这里就是我的诺亚方舟,是我重获新生后的第一个庇护所。我把行李箱放在墙角,走到窗边,

推开窗户。外面是密密麻麻的握手楼,电线像蜘蛛网一样杂乱无章。

楼下是各种小吃摊的叫卖声,和孩子们的嬉笑打闹声,充满了世俗的烟火气。

这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那么有生命力。**在窗边,看着远处渐渐沉下的夕阳,

将天空染成一片绚烂的橙红。万家灯火,一盏盏地亮起。在过去,每当看到这样的景象,

我都会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孤独。因为我知道,没有一盏灯是为我而亮的。但今天,

我的心却异常平静。我终于可以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脸色,不用再提心吊胆地活着。

我可以为自己而活了。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林建国和刘芳的电话,将他们拉进了黑名单。

然后是林浩。做完这一切,我感觉像是完成了一个重要的仪式。我拉黑的不是三个电话号码,

而是我的整个前半生。接着,我打开笔记本电脑,连上旅馆时断时续的无线网络。

我开始在网上搜索专业的寻亲机构。我必须尽快找到我的亲生父母。

不仅仅是为了拿回属于我的人生,更是为了给我这二十二年所受的苦难,讨一个公道。

夜深了。我躺在旅馆那张有些僵硬的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睡。我的眼前,

不断浮现出林建国那张从暴怒到震惊,再到绝望的脸。还有刘芳的哭泣,林浩的崩溃。

我以为我会感到报复的**,但并没有。我的心里,只有一片空旷的平静。

他们不值得我为之产生任何强烈的情绪。他们只是我人生路上,必须清除的障碍物。现在,

障碍清除了。前路虽然未知,但充满了无限的可能。我闭上眼睛,第一次为自己的未来,

做起了打算。我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林晚。从今天起,我要为自己,活出一个崭新的人生。

05接下来的几天,我全身心投入到寻亲这件事上。

我对比了多家寻亲机构的资质和成功案例,最终选择了一家在业内口碑很好,

名为“归途”的机构。

我将我掌握的所有线索——出生医院、准确的出生日期、当年的护士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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