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猫,我的感觉你会尝到
作者:尘中之尘之碎影
主角:微墨李默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23 16:31
免费试读 下载阅读器离线看全本

《我是一只猫,我的感觉你会尝到》是一部极富想象力和奇幻色彩的短篇言情小说,由尘中之尘之碎影精心创作。故事中,微墨李默置身于一个神秘的世界,展开了一段关于友谊、勇气和信任的冒险之旅。微墨李默面对着各种魔法和怪物,通过智慧和勇敢战胜了困难,最终达到了目标。是他特意留着“教训”这只猫的——一步步逼近床底,鞋跟踩在地板的积灰里,留下深浅不一的脚印。“出来,小畜生。”他的声音沙哑……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神奇和令人着迷的奇幻世界。

章节预览

梅雨季的凌晨三点,李默的脚狠狠碾在橘猫微墨的尾巴上,

金属晾衣杆抽打皮肉的“啪嗒”声,混着猫细碎的呜咽,

刺破了死寂——就在他第7次扬起杆子时,腹部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像被人用钝器狠狠砸中。他踉跄着弯腰,指尖触到的却是一团温热柔软的绒毛,

喉咙里挤出的不是怒骂,而是一声细弱的“喵呜”。当他从眩晕中抬头,

竟看见“自己”正叉着腰站在面前,眼底的暴戾与他此刻的恐惧,一模一样。

1梅雨季的凌晨三点,出租屋的墙壁渗着潮气,墙角堆着发霉的快递盒,

空气里除了劣质烟味,还飘着卫生间反上来的淡淡馊味。李默瘫在掉皮的人造革沙发上,

烟灰缸里的烟蒂堆成小山,

手机屏幕映着他扭曲的脸——游戏界面停留在“游戏结束”的弹窗,

刚被队友坑输了晋级赛,耳边还响着耳机里残留的骂声。他烦躁地抓了抓油腻的头发,

指尖蹭到结痂的头屑,随手弹在满是污渍的地板上。目光扫过床底时,

正好撞见那只橘猫探出来的脑袋,琥珀色的眼睛在昏暗里泛着怯生生的光。

这只猫是和女友林薇谈恋爱时买的,林薇给它取名叫“微墨”,

说:“这样我们就是快乐的一家三口了。”那时林薇总抱着微墨坐在沙发上,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们身上,猫毛和洗发水的清香缠在一起,李默偶尔抬头瞥见,

心里会掠过一丝莫名的烦躁——那温馨的画面,总让他觉得打扰了自己打游戏的节奏。

恋爱的甜蜜很快就被日复一日的游戏声和油腻的外卖盒败了胃口。

林薇想跟李默谈谈未来的时候,李默总是不耐烦地说:“等一下,把这把打完再说。

”林薇拖地时他把脚翘在茶几上,林薇做饭时他盯着屏幕大喊“快上”,

林薇加班晚归时他连门都懒得开,让她自己用钥匙。终于,

在李默又一次把痰吐在林薇刚拖干净的地板上时,林薇收起拖把,

默默回房间拉了个行李箱出来。走到门口时她停了几秒,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李默,

我走了,再也不见。”李默眼睛盯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

嘴里漫不经心地应着:“哦,知道了。”关门声响起的瞬间,微墨突然喵喵地叫了起来,

围着门框转了两圈,用爪子不停地刨着门,指甲划过木门的声音尖锐刺耳。

李默被吵得听不清队友说话,猛地踹了猫一脚:“叫什么叫!烦死人了!

”微墨吓得用力一窜,身体撞在茶几腿上,又弹到沙发边,

正好撞掉了他放在扶手上的游戏手柄。“啪”的一声脆响,手柄摔在水泥地上,

裂开一道蛛网似的纹路。李默气得猛地起身,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吱嘎”声,

惊得床底的微墨瞬间缩成一团。

他抄起门后那根磨得发亮的晾衣杆——金属杆头缠着圈旧胶带,边角被磨得锋利,

是他特意留着“教训”这只猫的——一步步逼近床底,鞋跟踩在地板的积灰里,

留下深浅不一的脚印。“出来,小畜生。”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晾衣杆在床腿上“砰砰”敲着,震得墙皮簌簌往下掉灰,落在他油腻的肩膀上。

微墨的呜咽声更细了,像被掐住喉咙的蚊子,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水光,顺着眼角往下淌,

混着灰尘粘在脸颊的绒毛上。它试着往床底最深处钻,爪子扒着地板划出几道白痕,

后肢因为恐惧而不停颤抖。李默不耐烦地弯腰,用晾衣杆的尖端死死抵住猫的后腿,

金属的凉意透过绒毛渗进去,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杆头传来的柔软触感。“给我出来!

”他狠狠往外撬,微墨疼得发出一声尖利的嚎叫,却又很快憋了回去,

像是怕彻底激怒眼前的人。借着这股力道,李默一把将微墨拖出床底,

猫的身体在粗糙的地板上蹭出一道灰印,绒毛被磨得凌乱不堪。他抬脚就踩住猫的尾巴,

鞋跟在上面反复碾了碾,坚硬的鞋底挤压着脆弱的尾骨,能感觉到猫的身体瞬间绷紧,

像一张拉满的弓。看着猫弓起背挣扎,爪子徒劳地挠着空气,指甲在地板上划出细碎的声响,

心底那股憋闷的火气终于泄了些。“抓坏手柄的时候不是挺横吗?”他蹲下身,

用晾衣杆狠狠抽向猫的后背,金属杆与皮肉接触的“啪嗒”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每抽一下,都能看到猫的身体剧烈抽搐一下。“贱猫”“害人精”“跟你主子一样惹人烦”,

污言秽语随着抽打声倾泻而出,他盯着猫后背渐渐浮现的红痕,眼底泛起病态的兴奋。

微墨疼得浑身痉挛,却不敢挣扎太剧烈,只是把脑袋往怀里缩,尾巴死死夹在腿间,

嘴角被地板磨出了血珠,混着口水滴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它试着往门口爬,

爪子刚碰到门槛,就被李默一把揪住后颈提了起来。后颈的皮毛被攥得发紧,

血管被压迫得发麻,微墨四肢悬空,只能无助地蹬着,爪子偶尔碰到李默的手腕,

却不敢伸出指甲。琥珀色的眼睛里最后一点光亮也暗了下去,只剩麻木的恐惧,

像蒙了一层灰的玻璃。李默嫌它蹬得烦,抬手就往猫肚子上捶了一拳,力道不大,

却足够让猫疼得蜷缩起来。微墨像被抽走骨头似的软了下去,呜咽声细得几乎听不见,

胸腔里的呼吸微弱得像风中残烛。他随手把猫往墙角一扔,

猫撞在纸箱上发出“咚”的闷响,半袋劣质猫粮从箱口滚落,撒了一地。

微墨顾不上舔舐嘴角的血珠,只是蜷在纸箱旁,用爪子轻轻按住流血的后背,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抖。2魂穿猫身的绝望2就在他弯腰去捡地上的游戏手柄时,

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袭来,像是被人猛地抽走了脚下的地板,

眼前的景象扭曲成一团模糊的色块。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疼,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

像是被人用钝器狠狠砸了一下,疼得他蜷缩在地上,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的灰色背心。

等他缓过劲来,指尖触到的不是冰凉粗糙的地板,而是一团柔软温热的绒毛,

带着阳光晒过的淡淡味道,那触感细腻得能分辨出每一根绒毛的走向,

甚至能感觉到绒毛根部皮肤的温度。他想张口骂娘,喉咙却像被塞进了一团浸过水的棉花,

发不出半点人声,只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细弱又委屈的“喵呜”,尾音还带着生理性的颤音,

陌生得让他恐慌。他下意识地吸气,鼻腔里涌入的不是熟悉的烟味和馊味,

而是地板缝隙里灰尘、旧毛线和劣质猫粮混合的复杂气味,每一种味道都被无限放大,

尖锐地刺着鼻腔黏膜。每一次呼吸都让胸腔微微震动,

连心脏的跳动都变了节奏——不再是沉稳的“咚咚”声,

而是又轻又快的“噗通噗通”,像揣了一只乱撞的小鼓,震得他浑身发麻,

连耳朵尖都在跟着颤抖。他试着动了动手指,却发现自己连抬胳膊的动作都变得陌生。

身体轻得不像话,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四肢短小而粗壮,

关节弯曲的角度也和以前截然不同。他低头看去,

视野里出现了一只毛茸茸的橘色爪子——肉垫是粉白色的,透着淡淡的粉色血管,

上面还沾着一点灰尘,指甲藏在肉垫缝里,能随着他的念头轻轻伸缩,

尖端带着一点透明的光泽。感官的打败是铺天盖地的,比眩晕更让他恐慌。

视野突然矮了足足大半截,原本只到膝盖的沙发腿,

此刻变成了需要仰头才能望到顶的“巨柱”,深色的布料纹理在他眼里清晰无比,

连上面沾着的一根黑**毛、一点油渍都看得清清楚楚。地板不再是光滑的平面,

粗糙的木纹像砂纸一样磨着他的肉垫,每走一步,

**嫩的肉垫都能精准捕捉到木屑的颗粒感和细微的凸起,

甚至能感受到地板下管道传来的微弱震动,顺着四肢蔓延到全身。

他的耳朵不受控制地竖了起来,顶端的绒毛轻轻颤动,像是两个灵敏的雷达。

窗外草叶上虫鸣的频率,隔壁邻居翻身时床板的轻响,厨房里水龙头滴水的“滴答”声,

甚至是自己血液在血管里流动的“嗡嗡”声,都清晰地钻进耳朵里,吵得他头晕目眩,

却又让他无法忽视。他突然想起,以前微墨总在他脚边蹭来蹭去时,

是不是也这样清晰地听见他不耐烦的心跳,听见他攥紧拳头时指节的声响,

听见他心里那些恶毒的念头?那时候它的讨好,或许从来都不是亲近,而是源于本能的恐惧。

恐慌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他踉跄着想要逃跑,四肢却不听使唤,

跌跌撞撞地朝着客厅的镜子跑去。刚跑出两步,

就被一只大脚绊倒——那是“人”的脚,穿着沾满灰尘的蓝色拖鞋,

鞋边还沾着一块干涸的外卖酱汁,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狼狈地摔在地上,

绒毛蹭过地板时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是被无数根细针扎着。抬头望去,

那个穿着灰色背心的“人”叉着腰站在那里,脸上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烦躁与凶狠,

连眉峰挑起的弧度、嘴角撇起的刻薄模样都一模一样。油腻的头发耷拉在额前,

遮住了一半的眼睛,露出的眼底满是暴戾,和刚才殴打微墨时的眼神别无二致。“死猫,

还敢挡路?”“人”的声音像闷雷一样在头顶炸开,震得他的耳膜嗡嗡作响,

耳尖的绒毛都跟着颤抖,内耳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感。下一秒,

那只带着汗味和烟味的大脚就朝着他的肚子踩来,阴影瞬间笼罩住他小小的身体,

他甚至能闻到“人”袜子上的异味,感受到鞋底传来的压迫感,

那股熟悉的恐惧让他浑身僵硬。李默几乎是凭借本能窜了出去,

身体的反应比思维快了无数倍,四肢蹬地时爆发的力量让他自己都惊讶。

他一头扎进沙发底下,狭窄的空间里满是灰尘和旧毛线的味道,呛得他不停打喷嚏,

鼻子里又酸又痒。胸腔里的心跳快得要炸开,每一次搏动都带着窒息般的痛感,

他紧紧贴着冰冷的地板,试图让自己的体温降下来,却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尾巴死死夹在腿间,连呼吸都不敢太重。他从沙发腿的缝隙里往外看,

正好看见“人”弯腰抓起那根熟悉的晾衣杆,金属杆头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上面还沾着几根橘色的猫毛和一点干涸的血迹——那是刚才殴打微墨时留下的。“出来!

”“人”的吼声里满是暴戾,和他昨天逼微墨出来时的语气分毫不差。

晾衣杆的杆头伸进沙发底下,胡乱地戳着,每一次靠近都带着风的寒意,擦过他的耳朵时,

绒毛都吓得竖了起来,皮肤能清晰地感觉到金属的凉意。有一次杆头狠狠戳在他的后腿上,

尖锐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像是被针扎进了骨头里。他死死咬住嘴唇——不,

是咬住满是绒毛的嘴,才没让自己叫出声,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混着灰尘沾在脸颊的绒毛上,结出一层硬硬的壳。他能感觉到腿上的皮肤**辣地疼,

很快就肿了起来,每动一下都牵扯着神经,疼得他浑身抽搐。不知躲了多久,

外面的戳刺声和吼叫声渐渐小了下去。他竖着耳朵听了半天,确认没有动静后,

才小心翼翼地探出头,耳朵还保持着警惕的竖起状态,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就立刻缩回去。

客厅里,“人”正瘫在沙发上玩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滑动,烟灰弹在地板上,

火星子溅起又熄灭,离他的爪子只有几厘米的距离,灼热的温度让他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突然,一阵尖锐的饥饿感袭来,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啃咬他的胃,

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响亮叫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墙角的猫粮袋——那是他昨天在超市特价区买的劣质粮,

颗粒粗糙坚硬,还带着一股陈腐的霉味,当时他扔给微墨时,

还骂骂咧咧地说“贱猫就配吃这个”。可此刻,那袋猫粮在他眼里却像山珍海味,

香味顺着空气钻进鼻腔,勾得他直流口水。他再也忍不住,跌跌撞撞地跑过去,

用还不熟悉的爪子扒开袋口,袋口的缝线划破了他的肉垫,渗出一点血珠,他却浑然不觉。

叼起一粒猫粮塞进嘴里,干涩的颗粒在齿间摩擦,味道寡淡又带着苦涩,

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腥味,让他生理性地想吐。可饥饿感压过了一切,

他控制不住地快速吞咽,每一粒猫粮都像是救命的稻草,喉咙被粗糙的颗粒划得生疼,

却还是停不下来。傍晚的时候,“人”终于想起给他“喂食”。

“人”趿拉着拖鞋走过来,手里端着一个豁了口的瓷碗,碗里是他吃剩的凉米饭,

上面还沾着几粒没挑干净的红辣椒,油星子已经凝固成了淡黄色的块状,

散发出一股油腻的酸味。他“哐当”一声把碗摔在地上,米饭溅了一地,

其中一粒带着辣椒的饭粒正好落在李默的爪子边,辣椒的辛辣味**得他打喷嚏。

李默看着那碗冰冷的米饭,喉咙里泛起酸楚的呜咽,不是装的,是从心底涌上来的委屈。

他想起之前的无数个傍晚,微墨也是这样,蹲在他脚边,看着他吃完外卖后剩下的残羹冷炙,

哪怕里面有它不喜欢的葱姜蒜,甚至偶尔还会有骨头渣,它也会小心翼翼地吃干净,

吃完后还会用脑袋蹭蹭他的裤腿,像是在表达感谢。那时候他只觉得这猫贱,

给点吃的就摇尾乞怜,现在才明白,那不是贱,是在生存面前,不得不放下所有尊严的本能。

他试探着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粒没有辣椒的米饭,冰冷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

米饭的硬芯硌得牙龈生疼,

却还是慢慢咀嚼着咽了下去——原来这就是他每天“施舍”给微墨的食物,

是他口中“贱猫”赖以生存的全部。夜里,气温降了下来,出租屋里没有暖气,

冰冷的空气钻进每一个缝隙,墙壁上的潮气凝结成水珠,顺着墙皮往下淌。

李默蜷缩在纸箱的角落,缩成最小的一团,还是觉得浑身发冷,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

纸箱里铺着他之前扔掉的旧毛巾,上面沾着污渍和淡淡的霉味,却成了此刻唯一的温暖来源,

他把脸埋进毛巾里,贪婪地汲取着那点微弱的热量,绒毛上沾满了毛巾的纤维。黑暗中,

查看完整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