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弥萩饼精心创作的《车祸后,我成了她的赝品》是一部扣人心弦的现代言情小说。故事以主角沈彻温杍苏砚的成长为线索,通过独特的叙述方式和令人难以预料的剧情,带领读者探索了人性、命运和自由意志的复杂关系。沈彻已经正站在门口。灯光从他身后照过来,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的目光沉得像块石头。“补好了?”他开口,声音很平,听不……。
章节预览
为了留在沈彻身边,我亲手杀了他的白月光。还换了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
并小心翼翼伪装成她的样子,和他一步步走近婚礼的殿堂。我原以为,只要我够像温杍,
只要这张脸没被拆穿,就能骗他一辈子。就能从他眼里,分走哪怕一丝一毫的温柔。
可当婚礼当天,他拿着戒指要套进我手指时,却突然扣住我的手腕。他俯身凑到我耳边,
声音很轻,却像淬了冰:“苏砚,假装成别人嫁给我,很好玩吗?
”我被他的话惊得说不出话,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他却一把将我拉回怀里,掌心死死扣着我的后颈。“别躲啊,既然这么喜欢演,那这场戏,
就得好好演下去。”01“苏砚,你能不能要点脸?从大学缠到现在,跟块狗皮膏药似的!
我和沈彻下周就要领证了,你再凑过来,别怪我让你苏家的脸丢尽!
”温杍坐在一旁的副驾上,嘴巴喋喋不休,眼神里的鄙夷更是毫不掩饰。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丝毫不在意她嘴上的这些污言秽语,只是仔细观察着现在的地点。
这是我踩了二十天的点,盘山公路62号弯道,左侧护栏外是百米深崖,
右侧是密不透风的树林。这里没有监控,没有信号,甚至连路过的车都是屈指可数。
我盯着她戴着钻戒的右手,那枚鸽子蛋闪得刺眼,脑子里却没听进半句她的刻薄话。
满脑子都是“她消失”之后的画面:沈彻下班回家,我穿着她常穿的米白围裙,
端出他爱喝的醒酒汤。他熬夜改方案,我坐在旁边帮他揉太阳穴,就像温杍现在做的那样。
他会摸我的头,会笑着说“还是你最懂我”,再也不会皱着眉说“苏砚,你别跟着我”。
这些幻想太真切,我的嘴角忍不住往上扬,眼底的疯意更是藏都藏不住。“苏砚!
”温杍见我走神,伸手推了我一把,“你聋了?你到底约我来这鬼地方干嘛?
我还要回去试婚纱!”她还在一旁嚣张地炫耀着,完全没察觉我眼底的杀意,
更没意料到——她今天会死在这里。她心心念念的婚礼,恐怕是去不了了。我终于抬眼,
眼神里还带着幻想的痴缠,语气轻得像梦呓:“没干嘛,就是想……替你,留在他身边。
”没等温杍反应过来,我猛地踩下油门!车子“轰”地一下冲了出去,护栏瞬间被撞得变形!
温杍的尖叫混着发动机的轰鸣刺破山涧。她不知道,我早把她的安全带卡扣掰松了,
一撞就开。她想抓方向盘,身体却因为安全带松脱,直接往崖边倾去!
我赶紧掰开她慌乱的手,眼神直直盯着她惊恐的眼睛,心里全是即将要得偿所愿的狂喜。
只要她死了,沈彻就是我的了。“砰——”温杍的身体像断线的风筝,往崖下坠去。随后,
我迅速将方向盘向右打满,让车身贴着树林停下,额头还是因为惯性撞在了方向盘上。
血顺着额角流下来,滴在了我手腕上的银镯子上。这是我妈留给我的,戴了七年,
或许是她在冥冥中保佑我,能让我在这场‘赌局’里平安无事地走出来。
我趴在方向盘上喘着粗气,听着半秒后从崖底传来的闷响,笑出了声。
温杍的身体卡在岩石缝里,一动不动,那张曾经让沈彻痴迷的脸,此刻已经摔得血肉模糊。
“大**!您没事吧?”管家老张带着几个保镖按照计划找到我。我撑着方向盘站起来,
半边身子都在疼,可看着温杍的尸体,嘴角却依旧不受控制地往上勾。“她死了……老张,
你看,她终于死了。”“大**,先别说这个,车马上要炸了,我先带您走!”我转头看他,
眼底的疯意还没散,“先处理她,别留下任何痕迹,然后立刻带我去整容医院!
”“可您身上还有伤!”老张急得额头直冒汗,“得先去医院检查,
万一有脑震荡或者骨裂……”“我说不用!”“我的身体我清楚!一点皮外伤算什么?
沈彻还在等‘温杍’,我不能让他等!”我怕晚一秒,就有人敢顶着相似的脸凑到他身边。
只有现在就换上温杍的脸,我才能彻底占住他心里的位置。老张看拗不过我,最终咬了咬牙,
对身后的保镖吩咐:“先把人抬走处理干净,车烧完之前撤离!备车,
去城郊那家私立整形医院!”听到吩咐后保镖们动作麻利地往下爬,
我的目光还黏在那具渐渐被烟火遮住的尸体上,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温杍,你的婚纱,
你的钻戒,你的沈彻,从今天起,全都是我的了。02等院长匆匆赶来时,
我正坐在手术台边,额角的伤口还在渗血,手上却死死攥着温杍的照片。“苏**,
您这伤……”院长刚开口,就被我打断。我把照片狠狠拍在他面前,“别管伤!
按这个照片整,眉形、下颌、颧骨,连嘴角的弧度都要一模一样!一次性做完,
现在就上手术台!”“可一次性做风险太高,感染、恢复失败……”“风险我担!
”“钱不是问题,出了事跟你没关系!我要沈彻看见我,认不出半点差别!”院长看了眼我,
又瞥了眼门口站着的老张,最终叹了口气:“好,我这就准备。”手术结束,等我再醒过来,
脸已经裹上了厚厚的纱布。我伸手想去摸,却被护士拦住,可我不管,疯了似的想扯掉纱布!
我要立刻看看,这张能抓住沈彻的脸,到底像不像。“别碰!会感染!”护士按住我的手。
我却像没听见一样,挣扎着要坐起来,
“我要看看……我要看看像不像……”护士赶紧找来医生,给我打了一针镇静剂,
我才渐渐安静下来,又陷进昏睡里。直到拆线那天,当医生一层层揭开纱布,
那张和温杍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一点点出现在镜子里时,我突然哭了,笑着哭的。
我终于......成为她了。-出院那天,我穿了温杍常穿的米白色连衣裙,
喷上她惯用的柑橘香水,站在康复中心门口等沈彻。他刚从国外赶回来,看见我的瞬间,
脚步猛地加快,眼神里的焦急瞬间化成狂喜。“杍杍!”他快步走过来,一把将我捞进怀里,
力道大得我差点喘不过气,“幸好你没事……我在国外接到消息,连夜往回赶,吓死我了。
”**在他怀里,模仿着温杍的语气,“沈彻,我也怕……幸好我命大,就是脸撞破了,
医生说要修复,你会不会嫌我丑?”他伸手抚上我的脸,“傻丫头,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比以前更漂亮了。”一番你侬我侬后,他牵着我的手往车边走,说要带我回家。我和他的家。
-搬进沈彻别墅的第一天,我就把行李箱里所有红色衣服全塞进了垃圾袋。
衣帽间挂着的米白、浅灰,是温杍的颜色,从今天起,也是我的。清晨六点,
咖啡机“嗡嗡”响,我盯着杯里泛着泡沫的无糖咖啡,胃里一阵反酸。温杍只喝这个,
可我从小就爱喝甜得发腻的拿铁。我捏着鼻子灌了一口,转身冲进洗手间,全吐了垃圾桶。
我看着镜子里难掩不适的自己,扯出笑,对着镜面反复调整:唇角弯15度,
眼睛要含着水光,笑纹不能太深,要像温杍那样,软乎乎的,甜得没攻击性……“在干嘛?
”沈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赶紧抹掉嘴角的污渍,转过身时,
笑容已经练得恰到好处:“煮咖啡呀,马上就好。”他走过来揉了揉我的头发,
眼底还带着些疲惫。我知道他的疲惫是从何而来。昨天老张跟我说了,他公司资金链断了,
合作方要撤资,可他却瞒了“我”三天。2000万对我家不过是笔零花钱,
我只要跟爸撒句娇就能解决。可现在我是温杍,温家连20万都要凑半天,
我不能露半点破绽。我装作不经意地说:“之前工作时帮过个长辈,他家做投资的,
我问问他能不能帮你?说不定……能帮上忙。”沈彻愣了下,眼底闪过一丝惊喜,
又很快按下去:“会不会太麻烦?不用勉强。”“不麻烦~”我笑着踮起脚蹭了蹭他的下巴,
心里早算好了。哪是什么长辈,不过是爸手下的经理,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他把钱打过去。
沈彻果然松了口气,抱着我蹭了蹭:“还是你贴心。”**在他怀里轻轻笑着。你看,温杍,
你应该也很感谢我吧,毕竟如果是你的话,你是无法帮到他的。我和他,
才是真正命中注定的一对。03夜里,我在“温杍”的房间收拾东西。
我和温杍都是美院毕业的,如果不在家里摆些画具,才更奇怪。
所以我特意让老张搬来了我用惯的那套,却没料到他连画稿都一并带来了。指尖刚碰到画筒,
一张画“啪”地掉在地上。是我以前画的向日葵,画角签着我的英文名“YAN”,
淡得几乎看不清,却是我独有的签名习惯。我慌得赶紧去捡,
身后却传来沈彻的声音:“收拾好了吗?牛奶凉了,我再给你热……”他的话顿住,
目光落在我手里的画上。我捏着画的指尖发白,连呼吸都放轻了。千万别看画角,千万别问。
沈彻走过来自然的弯腰拿起画,语气带着几分诧异:“你怎么画这个?以前你总说,
向日葵太普通太俗气,说要画就画铃兰、白梅那种,衬得人清冷又高雅。
”我强装镇定地抢过画塞进画筒,“只是闲得慌随便画的……哪有那么多讲究,
你快去热牛奶吧,我马上就好。”他看了我一眼,眼底没什么波澜,可我总觉得,
他刚才的目光,扫过了画角那个淡色的字母。凌晨一点,我翻身时发现身边空着。
看到客厅的灯还亮着,我悄悄走过去。结果刚靠近沙发,就看见沈彻手里拿着手机,
屏幕上是美院毕业展的照片。我的《野菊图》旁,签着小小的“YAN”。
温杍的《山茶图》下,是她的名字“杍”。月光从窗帘缝钻进来,斜斜切过他的脸,
一半浸在暖黄的灯光里,一半落在冷白的阴影里。他握着手机的手顿了顿,没完全回头,
只转了半张脸斜睨着我:“杍杍,今天那幅向日葵,是苏砚的吧?为什么在你这里?
”-那天沈彻问起向日葵画的事,我慌慌张张圆了过去:“以前总嫌向日葵俗气,
可最近觉得画技总困在舒适区不好,就找苏砚借了画稿,想学着画……”他盯着我看了几秒,
没再追问,我才算勉强度过这个小危险。睡前我对着镜子骂了自己三遍,
以后绝不能再犯这种低级失误。-昨天下午,我接到温母的电话,说要办个家庭小聚,
说我“大难不死”,得好好去去晦气。聚会当天,
我被温母拉着去跟她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们聊天。幸好我提前做过功课,
了解过她家的家庭人员才没有露出马脚来。在跟这些人周旋时,我瞥见沈彻站在不远处,
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那眼神不像以前的温柔,倒带着几分探究。我心里一紧,
赶紧收回目光,继续和亲戚说笑。可我知道,自从上次向日葵的事之后,
他看我的眼神就变了。以前是全然的信任,现在多了些我看不懂的审视。聚会中途,
我实在太累,找了个借口说去补妆。进了洗手间,刚从包里拿出香水瓶想喷,
低头一看瞬间慌了。该死,竟然拿错了!这根本不是温杍常用的柑橘调,
拿成了我以前爱用的木质调。我攥着瓶子正要塞回包里,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是沈彻找了过来。我吓得手一抖,香水瓶“啪”地砸在地上,
木质调的味道瞬间在狭小的洗手间里弥漫开来。我僵在原地,看着地上碎裂的瓶身。转身时,
沈彻已经正站在门口。灯光从他身后照过来,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觉得他的目光沉得像块石头。“补好了?”他开口,声音很平,听不出情绪。
我强装镇定地笑:“快、快好了,马上就回去。”说着就要往门口走,却被他拦了下来。
他没碰我,只是低头,目光落在地上碎裂的香水瓶上。“杍杍,
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木质调香水了?我记得你说过,这种味道像‘潮湿的木头,闻着闷’。
”这句话像一把刀,精准戳中我所有的破绽。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崩了。
我没料到会出这种纰漏,脑子一片空白,连编个理由解释都忘了,就盯着地上的碎片,
一动不动地呆住了。反倒是沈彻先动了,他从背后轻轻抱住我,洗手台上方的镜子里,
正好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杍杍,下次别再用这个味道的香水了。”他的声音压得很轻,
像根细针往我耳朵里钻,“这个味道,总会让我想起另一个人。”顿了顿,
他看着镜子里的我,眼神深不见底:“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吗?”这话一出,
我浑身的血都凉了。镜子里他的目光死死锁着我,我瞬间明白了。他不是随口试探,
是早就把怀疑压在了心底,现在,终于要掀牌了。04虽然之后的日子过得战战兢兢,
可我还是咬着牙熬到了和他的结婚日期。婚礼现场铺满了温杍最爱的白色铃兰,
连背景音乐都是温杍曾说过“结婚一定要用”的钢琴曲。可当我穿着婚纱站在后台,
看着镜的自己时,所有为“模仿”付出的委屈全都烟消云散了。不重要,真的不重要。
就算布景是温杍的喜好,但今天站在这里的新娘是我。牵着沈彻的手、成为他妻子的人,
也是我。仪式开始,《婚礼进行曲》响起。我挽着温父的手臂,一步一步踏上红毯。
温父的手有点抖,大概舍不得自己女儿吧。可我没心思管这些,
我的目光死死锁在红毯尽头的沈彻身上。聚光灯落在他身上,侧脸的轮廓温柔得让我想哭。
我忍不住加快脚步,心脏像要跳出胸腔,满脑子都是“终于等到这一天”,
连温父在耳边说的“好好照顾自己”都没听清。终于走到他面前时,沈彻伸手牵过我,
他的掌心的温度滚烫,和我冰凉的手形成鲜明对比。戒指顺利套上彼此的无名指,
神父的声音温和响起:“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我仰起头,
就在唇瓣快要贴上的那一刻,沈彻突然偏头,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
一字一句地说:“苏砚,假装成别人嫁给我,很好玩吗?”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慢慢抬起头看向他。心脏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喘不过气。为什么?
为什么要在我最幸福、最接近圆满的时候,拆穿我的谎言?我没回应他,
他也没再多说一个字。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压下心里的愤怒和恨意。
脸上竟重新挂上了那副温柔的幸福笑容,俯身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之后,婚宴照常进行,
他牵着我的手敬酒,替我挡掉亲戚们的玩笑,连眼神都和从前一样温柔。
可我的心却一直悬在半空,惴惴不安得像揣了颗炸弹。终于熬到婚宴结束,
我坐在卧室里等他,婚纱还没来得及换。门被推开时,我猛地站起来,
迎上去的话还没说出口,沈彻就将一叠资料和行车记录仪狠狠砸在我面前。
下一秒记录仪里立刻传出熟悉的声音。是车祸前我和温杍在车里的对话,“替你,
留在他身边”。我整个人都傻了,盯着地上的记录仪,脑子一片空白。
我明明让老张把那辆车彻底销毁,连带着所有痕迹,行车记录仪怎么会在他手里?
可现在我根本没时间细想,他突然低笑出声,一步步朝我逼近。“苏砚,我从没想过,
我沈彻竟有这么大的魅力——大到让你敢顶着杀人的罪名,害死我最爱的人。
大到让你甘愿丢掉苏家千金的身份,换掉自己的脸,戴着温杍的假面像个小丑一样讨好我?
”他的脚步每近一步,我就往后退一步,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他伸手,
指尖用力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看着他眼底的恨意,“苏砚,你犯罪了。
”“但我不会送你去监狱,监狱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以后的每日每夜,都活在地狱里。
”他伸手掐住我的脖子,一字一句地说:“你不是喜欢这张脸吗?
”他突然松开掐着我脖子的手,转而狠狠一拳砸在我腰侧,疼得我立马蜷缩起来。
“那我这辈子都不会让这张脸受一点伤,毕竟这是我爱人的脸,脏了、破了,你赔不起。
”接下来,他的拳头一次次落在我的背、我的胳膊、我的腿上。每次都避开了脸,
每一下都用足了力道,疼得我浑身发抖,冷汗浸湿了婚纱。“疼吗?”他凑在我耳边,
声音里满是嘲弄,“这才哪到哪?苏砚,这是你欠温杍的,我会一点一点帮她讨回来。
”我咬着牙没吭声,眼泪却忍不住往下掉,他却像是被我的沉默激怒,猛地撕开我的婚纱。
他俯身压了下来,动作粗暴得没有一丝温柔。“温杍以前最喜欢我抱着她这里,
”他的指尖划过我的腰,“她说我抱得太紧,
却又总往我怀里钻……”“我们第一次在这张床上的时候,她哭了,说要一辈子跟我在一起。
”他的动作越来越狠,每一句话都像刀子扎进我心里。“她还说我接吻太用力,
可每次都主动凑过来……”那些私密的、属于他和温杍的过往,被他一字一句地说出来,
砸在我心上。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像在被凌迟,疼得连呼吸都在发抖。可就在这一刻,
我却不合时宜的笑出声,眼泪混着笑声砸在床单上。他停下来,盯着我:“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看着他,眼底全是破碎的疯狂,“沈彻,要是这就是留在你身边的代价,
我认……我全都认。”他的眼神骤然变得更冷,俯身狠狠咬住我的肩膀,疼得我尖叫出声。
却依旧不管不顾,只有那句带着恨意的话,一遍遍地在我耳边回响:“苏砚,你记住,
你欠温杍的,这辈子都还不清……”05这样的日子,一晃就过了半年。
沈彻把我养在别墅里,像养一只关在金笼里的雀。阳台装了封死的防盗栏,窗户焊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