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拿钱砸我脸上：“十万，离开我，你这种穷鬼配不上许家。”三年后，

我的公司估值百亿，她为家族生意前来应聘前台。我当众将简历丢进碎纸机：“许氏的人，

我们公司不收。”全场静默中，她弯腰捡起碎片，深夜发来短信：“求你。

”我回复：“来我家，我们慢慢谈。”门铃响起那刻，

我攥紧口袋里的抗癌药瓶——这场报复，不知是我有限的生命长，还是她的骄傲先耗尽。

【第一章】碎纸机的声音，挺好听碎纸机嗡嗡作响，像一头餍足的野兽，

把一沓A4纸吞吃入腹。办公室里静得能听见中央空调的送风声，

还有我指尖敲击红木桌面的轻响，笃，笃，笃。底下站着的各部门总监，连呼吸都放轻了。

“下一个议题。”我开口，声音没什么起伏。秘书赶紧上前，递过一份文件夹：“陈总，

这是今天最终面试通过的人员名单，需要您过目签批。”我没接，

只扫了一眼最上面那份简历右上角的证件照。照片上的女人，眉眼依旧精致，

带着一股子挥之不去的、属于某个阶层的优越感，哪怕只是张两寸照。许芊芊。名字挺好听，

可惜，人不如其名。三年前，也是这么一张漂亮脸蛋，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用支票拍着我的脸。“陈默，十万块，够你这种乡下来的穷小子少奋斗两年了。拿着钱，

离开我，你配不上许家，更配不上我。”那时我刚毕业，揣着梦想和一口硬气，

在她那个富家千金眼里，大概还不如她养的那条博美犬值钱。现在，许芊芊。

许氏集团的千金，居然来我创立的“默远科技”应聘……前台？我几乎要笑出声。是了，

听说许家最近日子不好过，那个眼高于顶的许老爷子，也就是她爸，投资连连失败，

家族生意摇摇欲坠。而默远科技，三年前还是个蜗居在民房里的工作室，

如今已是估值百亿的行业新贵。她这是，走投无路了？还是觉得我陈默好了伤疤忘了疼，

能让她把这儿当避难所？“陈总？”秘书见我不动，小声提醒。我抬手，止住了她的话。

拿起那份属于许芊芊的简历，纸张崭新，上面的履历倒是写得漂亮，海外某野鸡大学镀金，

几个听起来高大上的短期项目经验，一看就是为应付眼下局面临时包装出来的。

我捏着那几张纸，站起身。会议室就在办公区旁边，玻璃隔断，里面什么情形，

外面看得一清二楚。我推开会议室的门，

里面正在做最后面试总结的HR总监和几位部门主管立刻站了起来。“陈总。”我没看他们，

目光直接落在坐在长桌尽头那个身影上。许芊芊。她穿着得体的职业套裙，妆容精致，

坐姿挺拔，依旧保持着许家千金该有的仪态。只是，在我走进来的瞬间，

我清晰地看到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指节猝然收紧，指甲陷进了掌心。她抬起头，看向我。

眼神里有慌乱，有一闪而过的屈辱，但更多的，是一种强撑的镇定。我一步步走过去，

碎纸机就在会议室角落，安静地待着。全办公区的人，似乎都察觉到了这边的异样，

无数道目光透过玻璃墙聚焦过来。我在她面前站定，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昂贵的香水味。

和三年前一样，还是那个牌子。我举起手里的简历，对着光，像是在仔细端详。“许芊芊。

”我念出这个名字，声音不大，但在落针可闻的寂静里，格外清晰。她喉咙滚动了一下，

没应声。“许氏集团的千金，”我扯了扯嘴角，目光从简历移到她脸上，

那双曾经盛满傲慢的眼睛，此刻映着我的影子，“来默远应聘前台？”我顿了顿，

环视了一圈屏息凝神的众人，然后，目光重新锁住她瞬间苍白的脸。“我们默远科技，庙小，

”我声音陡然转冷，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尤其是……”我手腕一扬，那份精心准备的简历，划出一道弧线，

精准地落入了碎纸机的进纸口。“——不收垃圾。”咔嚓——嗡嗡嗡——碎纸机工作的声音，

突兀地响起，盖过了四周压抑的惊呼。许芊芊的脸，血色瞬间褪尽，白得像一张纸。

她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划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噪音。她看着我，眼眶迅速泛红，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双眼睛里，终于只剩下了铺天盖地的难堪和绝望。全公司的人，

都亲眼见证了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富家女，是如何被我，陈默，

这个她曾经弃如敝履的“穷小子”，将尊严踩在脚下，碾得粉碎。碎纸机停止了工作。

一叠被切割成细条的废纸，安静地躺在收纳盒里。我看着她摇摇欲坠的样子，

心里没有预想中的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麻木。“下一个。”我转身，不再看她一眼，

对着同样吓呆了的HR总监吩咐，声音平静无波。我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

隔绝了外面所有的窥探和窃窃私语。巨大的落地窗外，是这座城市繁华的景色。三年前，

我站在脏乱的出租屋阳台，看着远处的霓虹，发誓要出人头地。如今，我做到了。

可口袋里的那个小瓶子，硌得我肋骨生疼。我掏出来，冰凉的塑料瓶身，

上面印着我看不懂的医学名词，但诊断结果那几个字，我认得。晚期。

医生的话还在耳边：积极治疗，或许能多撑一段时间。一段时间是多久？半年？一年？

许芊芊，你来得可真不是时候。也好。在我有限的这段时间里，这场迟来了三年的报复，

刚刚开始。不知道，是我的命比较长，还是你许家千金的骄傲，先消耗完。

我坐回宽大的办公椅，打开监控分屏。画面里，那个曾经骄傲得像孔雀一样的女人，

正低着头，一步一步，艰难地穿过众人各异的目光，走向公司大门。背影，单薄得可怜。

我闭上眼，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个药瓶。晚上十点，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只有两个字：“求你。”我盯着那两个字看了很久，

久到屏幕自动暗下去。然后，我拿起手机，回复：“来我家，我们慢慢谈。地址发你。

”发送成功。我走到酒柜前，倒了杯烈酒，一饮而尽。酒精灼烧着喉咙，

却压不住心底那股翻涌的、说不清是恨还是别的什么的浊气。门铃响起来的时候，

我正站在玄关的阴影里，右手紧紧攥着口袋里的那个小瓶子，瓶身几乎要被我的体温焐热。

左手，搭上了冰凉的金属门把。许芊芊，游戏开始了。【第二章】夜访与筹码门开了。

楼道里感应灯的光线斜射进来，落在许芊芊身上。她换下了白天的职业装，

穿着一条简单的连衣裙，外面套了件风衣，头发有些凌乱，脸上带着奔波后的疲惫，

还有未干的泪痕。曾经那种精心修饰、一丝不苟的精致感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落魄的、被逼到绝境的狼狈。唯独那双眼睛，在看见我的瞬间，

还是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试图维持最后一点体面。可惜，微微颤抖的指尖出卖了她。“进来。

”我侧身，语气淡漠。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迈了进来，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

发出轻微的声响。她快速扫了一眼这间公寓，宽敞、奢华，视野极佳，

装修风格是冷硬的现代风，一如我现在的为人。

这和她记忆里那个租住在城中村、连空调都舍不得开的穷小子陈默，大概是天壤之别。

我关上门，落锁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她几不可查地瑟缩了一下。“坐。

”我指了指客厅的沙发，自己则走到吧台，又倒了杯酒，没问她要不要。她没坐，

就站在那里，双手紧紧攥着风衣的腰带，指节泛白。“陈默……”她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白天的事……”“白天的事，过去了。”我打断她，晃着酒杯，

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痕迹，“我现在比较好奇，许大**深夜到访，是想求我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我知道，过去是我对不起你。

我不该那样对你说话，不该……用钱侮辱你。我道歉，真诚地向你道歉。”“道歉？

”我嗤笑一声，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许芊芊，你的道歉值多少钱？

能抵消你当年砸在我脸上的那十万块？还是能抵消你那句‘穷鬼’？”她脸色更白，

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声音。“直接点吧，”我没什么耐心，时间对我来说，

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紧迫而奢侈，“许家现在需要多少钱救急？让你不惜放下身段，

来我这个‘穷鬼’创立的公司应聘前台，甚至现在，站在这里，对我说‘求你’？

”她猛地抬头看我，眼里有被戳破的难堪，也有绝境中看到一丝希望的急切。

“五……五千万。”她声音发颤，“只要五千万，就能稳住许氏目前的局面。

银行已经不肯贷款了，其他世家都在观望，甚至落井下石……陈默，

我知道你现在有这个能力……”“五千万？”我重复了一遍，语气玩味，“确实不多。

对现在的我来说，九牛一毛。”她眼中希望之光更盛。“但是，”我话锋一转，

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她的脸，“我凭什么要帮你？凭你当年甩了我？

还是凭你今天差点成了我公司的前台？”希望破灭，她踉跄了一下，

扶住旁边的沙发靠背才站稳。“许氏可以给你股份！或者……或者算我借的！

我一定会还给你！我可以签协议，给你当牛做马……”她语无伦次，早已失了方寸。

“当牛做马？”我逼近一步，几乎能闻到她身上残留的、被夜风稀释了的香水味，

混合着泪水的咸涩，“许芊芊，你觉得我缺给我当牛做马的人吗？”她绝望地看着我，

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冲花了精心描画过的眼线。

“那……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帮我？”她哽咽着问，骄傲彻底粉碎，只剩下卑微的乞求。

我要的就是这个。我伸出手，冰凉的指尖擦过她的脸颊，拭去一滴滚烫的泪珠。她浑身一僵，

却没有躲开。“很简单。”我凑近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缓慢而清晰地说，

“陪我睡一晚。”她如遭雷击，猛地推开我，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眼中满是震惊和羞辱。

“陈默！你……你**！”“**？”我笑了，后退一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比起你当年用钱买断感情，我这顶多算……等价交换？或者，你觉得你许家千金的一晚，

不值五千万？”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不愿意？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门在那边，好走不送。许氏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转身，

作势要回吧台。“等等！”她尖声叫道。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身后是长久的沉默，

只有她压抑的、破碎的哭泣声。我能想象她此刻内心的天人交战，家族的存亡，

和她个人那点早已所剩无几的尊严，在进行怎样激烈的搏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我口袋里的药瓶，硌得我生疼。像是在提醒我，我的时间不多了。终于，哭声停了。

我听到她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认命般的绝望，开口：“好……我……答应你。

”我缓缓转身。她站在那里，面如死灰，眼神空洞，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漂亮玩偶。

“去洗澡。”我冷冷地命令，“我不喜欢别人带着眼泪和鼻涕上我的床。

”她僵硬地、一步一步地挪向浴室的方向。在她关上浴室门的那一刻，

我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剧烈地咳嗽起来，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我赶紧用手捂住嘴，摊开掌心，一抹刺眼的红。我盯着那抹红色，眼神一点点变冷。许芊芊，

这才只是开始。你施加给我的痛苦和羞辱，我会连本带利，一点点讨回来。在我死之前。

【第三章】羞辱的“入职”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我走到窗边，点燃了一支烟。

医生明确禁止，但我需要这东西来镇定，来麻痹某些不该在这个时候涌起的情绪。比如，

看到她眼泪时，心底那一闪而过的抽痛。真是贱骨头。我骂自己。水声停了。过了很久，

浴室门才被轻轻推开。她穿着浴室里准备的白色浴袍，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

**在外的皮肤因为热水的冲刷泛着粉红，但她的脸色依旧是惨白的。她不敢看我，低着头，

盯着自己的脚尖，像等待审判的囚徒。“过来。”我按灭烟头。她挪了过来，

身上带着沐浴露的香气，和我用的是同款，但这味道在她身上，却透着一股诡异的违和感。

我抬起手，她下意识地闭眼缩了一下脖子，以为我要打她。我的手顿在半空，

心里那股无名火又窜了起来。我就那么让她害怕？最终，我的手落在了她的湿发上，

触感冰凉。我用力一扯，迫使她抬起头看着我。她吃痛，睁开的眼睛里满是惊恐和泪水。

“看着我，许芊芊。”我声音低沉，“记住这一刻，记住你现在的样子。和三年前，像不像？

”她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放心，”我松开手，语气带着轻蔑，“我对一根木头没兴趣。

尤其是，一颗心里还惦记着怎么拯救家族、委曲求全的木头。”她愣住，有些茫然地看着我。

“五千万，不是一笔小数目。”我走到书桌前，拿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扔在她面前，

“签了它。”她捡起文件，标题是《劳务雇佣合同》。她快速浏览着，脸色越来越难看。

“私人生活助理？月薪……一万？”她难以置信地抬头，“陈默，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坐回沙发，翘起腿，“五千万，我可以借给许氏，

甚至利息都可以按最低算。但前提是，你，许芊芊，必须在我身边工作，

直到我还清这笔钱……或者，我腻了为止。”“私人生活助理”只是个名头，具体做什么，

由我说了算。端茶送水、洗衣做饭、随叫随到，满足我一切合理或不合理的要求。说白了，

就是变相的贴身佣人，加上一点暖床的暗示可能性。我要把她绑在身边，用最钝的刀子，

慢慢磨掉她所有的棱角和骄傲。“你这是侮辱！是绑架！”她气得将合同摔在桌上。

“你可以不签。”我无所谓地说，“拿着你的骄傲，回去看着许氏破产，你父母流落街头。

哦，对了，听说你爸心脏不好，受不受得了这个**？”我精准地戳中了她的死穴。

她像被抽干了力气，瘫坐在地毯上，浴袍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片白皙的肌肤，

她却浑然不觉，只是失神地看着那份合同。又是长久的沉默。我知道她会签。比起出卖身体，

这种长期的、精神上的奴役，或许更能让她在“为家族牺牲”的自我安慰下接受。果然，

她慢慢地爬起来，拿起笔，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她在乙方签名处，一笔一划，

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许芊芊。字迹歪歪扭扭，透着无尽的屈辱。“很好。”我收起合同，

锁进抽屉，“明天早上八点，我要喝城西‘余记’的现磨豆浆，

还有他们家的招牌蟹黄小笼包，必须热的。”她猛地抬头：“城西？

开车过去都要一个多小时！现在都快凌晨一点了！”“那是你的事。”我冷漠地转身，

走向卧室，“记住你的身份，许助理。明天迟到，或者东西冷了，后果自负。

”我关上卧室门，将她隔绝在外。背靠着门板，

我能听到外面传来极力压抑的、小动物般的呜咽声。我滑坐在地上，从口袋里掏出药瓶，

倒出两粒，干咽下去。苦涩的味道弥漫整个口腔。这一夜，我和她，一门之隔，各自无眠。

清晨六点，我起床出门。客厅里已经没有了许芊芊的身影，只有沙发上留下些许褶皱。

七点五十分，我到达公司楼下。远远地，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提着印有“余记”logo的纸袋，站在初秋的寒风中，不停地跺着脚，朝手心呵气。

她穿着单薄的风衣，显然是连夜回去换的，脸上带着浓重的黑眼圈，嘴唇冻得发紫。

我停好车，面无表情地走过去。“陈总，您的早餐。”她看到我，赶紧上前，把纸袋递过来，

声音带着鼻音。我接过，摸了摸，温度倒是刚好。“上去吧。”我丢下一句，径直走进大楼。

她小跑着跟上，像个真正的跟班。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人。逼仄的空间，气氛压抑。

她站在角落，低着头，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我能从光可鉴人的电梯壁里，

看到她憔悴的倒影。“许助理。”我忽然开口。她吓了一跳，猛地抬头：“是，陈总。

”“在公司，叫我陈总。”我淡淡地说，“还有，注意你的仪容仪表，别给我丢人。

”她咬了咬嘴唇，低声应道：“是。”电梯到达顶层。门一开，等在外面的几个高管和秘书，

看到我身后的许芊芊，都露出了诧异的神色。尤其是昨天目睹了“碎纸机事件”的那几位，

眼神更是复杂。许芊芊的脸瞬间红透，头垂得更低了。“张秘书，”我吩咐我的首席秘书，

“给她安排个工位，就在我办公室外面。以后，她负责我的日常起居和一些……私人事务。

”“私人事务”几个字，我咬得格外重。张秘书是个人精，立刻心领神会，

恭敬地应下：“好的，陈总。”然后转向许芊芊，语气客气却疏离：“许**，请跟我来。

”许芊芊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跟着张秘书走了。我走进办公室，关上门。

将那份还是温热的早餐随手丢进垃圾桶。蟹黄小笼包？我早就吃腻了。我要的，

从来就不是早餐。【第四章】高光时刻与锥心之痛许芊芊的“助理”生涯，

就在这种全公司心照不宣的异样目光中开始了。她的工位就在我办公室门外，透明玻璃隔断，

她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得清清楚楚。端茶倒水，整理文件，跑腿送信，

这些原本是秘书助理的活儿，现在都落在了她头上。我刻意刁难，

咖啡温度差一度都要她重泡，文件摆放角度不对就扔回去让她整理。

她从一开始的手忙脚乱、屈辱隐忍，到后来的麻木机械，只用了不到一周时间。她学得很快，

至少表面上看，已经是个合格的、逆来顺受的助理。只是偶尔，在我刻意提及许家现状，

或者让她去完成一些明显带有侮辱性的指令时，我能看到她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痛楚和隐忍。

这就受不了了？还早。这天，公司有个重要的项目庆功宴，

同时也是为了迎接一位从海外归国、有意向与默远合作的资深投资人——秦风。

秦风和许家是世交，据说看着许芊芊长大，关系匪浅。我特意带上了许芊芊。

庆功宴设在顶级的酒店宴会厅，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我作为主角，自然是全场的焦点。

许芊芊穿着我让张秘书给她准备的、并不十分合身的保守款礼服，安静地跟在我身后，

尽量降低存在感。但有些人，是躲不掉的。“芊芊？”一个温和而惊讶的声音响起。

我们回头，看到一位气质儒雅、年约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正是秦风。

他看到许芊芊，脸上露出真切的惊喜和关切。“秦叔叔……”许芊芊下意识地喊了一声，

随即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和处境，慌乱地看了我一眼，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秦风的目光在我和许芊芊之间转了转，眉头微蹙。他是聪明人，显然看出了些许端倪。

“陈总，这位是？”他笑着问我，语气如常。“我的私人助理，许芊芊。”我淡淡介绍，

手臂自然地揽上许芊芊的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她身体瞬间僵硬，却不敢挣脱。

秦风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恢复如常，笑着举杯：“陈总年轻有为，连助理都如此出色。

来，我敬你一杯，祝贺默远再创佳绩。”我和他碰杯，一饮而尽。“许助理，”我低头，

凑近许芊芊耳边，用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几个人听到的声音说，“我和秦总有事要谈，

你去那边，帮我拿杯香槟。”这个动作，在外人看来，亲密无比，充满了占有欲。

许芊芊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低声应了句“是”，几乎是逃离了我的身边。

我能感觉到秦风落在我背上探究的目光。很好。宴会进行到**，主持人邀请我上台致辞。

我站在聚光灯下，看着台下济济一堂的宾客，

其中不乏曾经对我和默远不屑一顾的所谓世家名流。如今，他们都要仰仗我的鼻息。

我的目光扫过角落，许芊芊站在那里，像一株失去水分的小草，与周围的光鲜格格不入。

她也正看着我，眼神复杂。我对着话筒，侃侃而谈，分享默远的成功经验，

展望未来的合作蓝图。言辞间，是毫不掩饰的自信和锋芒。最后，我话锋一转。“成功路上，

总会遇到一些人和事，他们或许曾看轻你，或许曾给予你挫折。”我声音平稳，

却带着一股力量，“我想说的是，感谢那些曾经的轻视和磨难，

它们是我今天站在这里最大的动力。”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不少知道内情的人，

目光若有若无地飘向许芊芊的方向。她的头，几乎要埋进胸口。我继续道：“当然，

也要感谢现在陪伴在我身边，给予我支持的人。”我的目光，精准地投向许芊芊。聚光灯，

追随着我的视线，猛地打在了她身上！瞬间，她成了全场的焦点。惨白的灯光下，

她无所遁形，脸上的慌乱、羞耻、无助，被放大得清清楚楚。她下意识地用手挡了一下光，

那样子，狼狈又可怜。台下安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热烈的掌声，

夹杂着各种意味不明的低笑和议论。“看来陈总和他的助理，

关系不一般啊……”“那不是许家的千金吗？怎么……”“啧啧，

真是此一时彼一时……”许芊芊站在那片刺眼的光晕里，像一只被钉在展示板上的蝴蝶，

承受着四面八方投射来的、带着审视、怜悯、嘲讽的目光。她浑身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却强忍着没有掉下来。我知道，这一刻，比她当年用钱砸我时，要痛苦百倍。因为这一次，

摧毁的是她仅剩的、赖以维持尊严的外壳。我站在高处，

欣赏着这幅由我亲手打造的“杰作”，心里却感觉不到丝毫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