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里个球的《全员重生,黑莲女摆烂后,他们都疯了》这本书写的还是挺好的!主角是沈野霍朗林朵,主要讲述了:我要用它砸核桃。」……A城最豪华的半山庄园。豪车云集,衣香鬓影。我到的时候,宴会已经开始了。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香水味和虚……
章节预览
导语这四个字,是我死后第三年才知道的。上一世,我是圈子里出了名的疯婆子。为了沈野,
我整容、自杀、给林朵下跪,把裴家大**的尊严踩在脚底,
最后却落得个众叛亲离、惨死街头的下场。我死的那天,
A城铺天盖地的头条都是《沈家太子爷与林家千金世纪婚礼》。
没人在意那个在阴暗巷子里断气的裴金。除了霍朗。那个我从来没正眼瞧过的保镖,
抱着我的尸体,哭得像条没了家的野狗。再睁眼。我回到了订婚宴的当天。好巧不巧,
沈野也重生了,林朵也重生了,连我那个要把我逐出家门的亲哥裴阔也重生了。
他们带着前世的记忆,早就布好了天罗地网,等着我像个泼妇一样大闹宴会,
把林朵推进泳池,然后名正言顺地把我踩进泥里。沈野捂着胸口,眼神里透着痛恨与恐惧,
等着我那句歇斯底里的「我爱你」。可是。我只是整理了一下裙摆,端起一杯香槟,
对着那个角落里沉默高大的男人举了举杯。「这婚我不订了。」「那个保镖,今晚跟我回家。
」……第一章这一次,我不陪你们演戏了我是被手机震醒的。
枕头边的爱马仕**款手机像个垂死的蝉,不知疲倦地嗡嗡作响。我睁开眼,
盯着头顶繁复华丽的水晶吊灯,那种被卡车碾碎全身骨骼的幻痛还残留在神经末梢,
让我忍不住蜷缩了一下手指。痛。很痛。但指尖传来的触感不是冰冷粗糙的沥青路面,
而是丝滑昂贵的真丝床单。我没死?手机屏幕再次亮起,上面跳动着「沈野」两个字。
紧接着是一条信息:【裴金,今天是你最后的机会。你要是再敢在朵朵面前发疯,
我保证让你后悔出生在裴家。】熟悉的语气。熟悉的威胁。上一世,看到这条信息时,
我像个被点燃的炮仗,哭着给他打电话解释,为了证明自己不发疯,
我像个小丑一样精心打扮,结果到了现场,还是被他们联手逼成了疯子。我坐起身,
赤脚踩在地毯上,走到巨大的落地镜前。镜子里的女人,二十二岁。皮肤白皙得近乎病态,
眼角没有皱纹,只有常年失眠留下的淡淡青黑,那双原本应该盛气凌人的桃花眼,
此刻却像是一潭死水。我抬起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真好。还没毁容。
还没为了迎合沈野的喜好去削骨垫鼻,把自己搞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手机又震了一下。这次发来消息的是我亲哥,裴阔。【管家说你还没出门?裴金,
全城的人都在等你。你要是敢迟到给裴家丢脸,我就冻结你所有的卡。】呵。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群人,真是迫不及待啊。如果我没猜错,
他们大概也都重生了。前世这个时候,沈野对我只有厌烦,裴阔对我只有失望,
但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字里行间透着一种……恐惧。是的,他们在怕。怕我像上一世那样,
把林朵的脸划花,把沈野的公司机密泄露,把裴家搞得鸡犬不宁。他们重生了,
带着对「恶毒女配」的满级防备,准备再一次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审判我。可惜。剧本换了。
我拿起手机,没有回复任何一条消息,而是直接拨通了内线电话。「王叔。」「大**,
您醒了?造型师都在楼下等急了,那件红色的礼服……」「烧了。」
电话那头的管家显然愣住了:「什么?」「那件大红色的敬酒服,烧了。
还有那双为了配沈野身高特意定制的平底鞋,扔进垃圾桶。」我声音很轻,
却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冷意。「那……那您穿什么?」「衣帽间最里面,
那条黑色的丝绒长裙。」那是前世我要去参加沈野爷爷葬礼时买的,结果被沈野骂晦气,
一次都没穿过。「还有,把车库里那辆准备送给沈野的法拉利开出来。」
「是要送去现场给沈少爷惊喜吗?」王叔的声音透着一丝欣慰。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涂上一层正红色的口红,像是在给自己画上一道血痕。「不。」「开去现场,
我要用它砸核桃。」……A城最豪华的半山庄园。豪车云集,衣香鬓影。我到的时候,
宴会已经开始了。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香水味和虚伪的寒暄声。
当我那辆漆黑的迈巴赫停在红毯尽头时,原本喧闹的草坪瞬间安静了下来。
无数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车门上。有鄙夷,有看戏,还有早已准备好的手机镜头。
我知道他们在等什么。等那个穿着红色礼服、像个红包一样俗气的裴金冲下来,
对着众星捧月的林朵破口大骂。车门打开。一只穿着十厘米红底高跟鞋的脚踩在了红毯上。
紧接着,是一袭纯黑色的丝绒长裙,包裹着女人曼妙至极的身材,V领开得很低,
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精致锁骨。我戴着墨镜,
手里拿着那个只装得下一支口红的爱马仕鳄鱼皮小包。没有歇斯底里。没有横冲直撞。
我就那样平静地走下来,像是一只刚刚饱餐一顿的黑天鹅,优雅,却充满了攻击性。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尽头站着三个人。沈野穿着白色的西装,脸色苍白,
眼神死死地盯着我,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林朵穿着一身素白的小礼服,
站在离泳池最近的地方,身体微微颤抖,像是一朵风雨中飘摇的小白花。而我的亲哥裴阔,
挡在他们面前,一脸如临大敌。「裴金!」裴阔厉声呵斥,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紧张,
「你穿成这样像什么话!今天是喜事,你穿一身黑是来奔丧的吗?」我摘下墨镜,
随手递给身后的侍应生。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沈野脸上。他也重生了。
那个眼神我太熟悉了,那是上一世我死前,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厌恶,
还有一丝……大仇得报的快意。「奔丧?」我轻笑一声,声音不大,却通过现场的扩音设备,
清晰地传进每个人耳朵里。「也差不多吧。」「毕竟,我要祭奠一下我死去的爱情。」
全场哗然。林朵突然捂着嘴,眼泪说来就来:「裴金姐姐,你是还在怪我吗?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如果你不想看到我,我现在就走……」说着,她身体一晃,
就要往身后的泳池倒去。好演技。上一世,她就是这样,假装没站稳,然后在他人的视角里,
是我推了她。沈野和裴阔几乎同时冲过去要扶她。并且,沈野已经转过头,
对着我怒吼:「裴金!你还要发疯到什么时候!你敢推她试试!」然而。
我站在离她还有三米远的地方。动都没动。我甚至从手包里掏出一支烟,
慢条斯理地夹在指间,却没有点燃。「沈野,你是瞎了,还是脑子里的水没倒干净?」
我冷眼看着这一场闹剧。「离她三米远,我也能推她?我有气功?」沈野的动作僵住了。
林朵「摇摇欲坠」的身体也僵住了,倒也不是,不倒也不是,尴尬地卡在半空中,
最后只能自己勉强站直,眼泪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周围的宾客开始窃窃私语。「是啊,
裴大**根本没动啊。」「沈少爷是不是太紧张了?」「这林朵怎么回事,
自己没站稳还要赖别人?」舆论的风向变了。上一世,我不顾一切冲上去解释,
反而坐实了罪名。这一世,我只是站在原地看戏,他们就演砸了。裴阔脸色铁青,
他大概也没想到,那个一点就炸的妹妹,今天竟然如此冷静。「裴金,你到底想干什么?」
裴阔压低声音警告我,「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恶毒的计划。」
「我想干什么?」我走到香槟塔前,指尖轻轻划过玻璃杯壁。清脆的响声让现场再次安静。
我转过身,看着沈野,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我想宣布三件事。」「第一,这婚,
我不订了。」「第二,裴家和沈家的合作项目,我会让律师去撤资。」「第三……」
我抬手指向庄园门口,那辆刚刚被拖车拖进来、崭新的红色法拉利。沈野的瞳孔猛地一缩。
那是他梦寐以求的**款,上一世,我为了讨好他,求爷爷告奶奶才买到的。「车不错。」
我淡淡地点评了一句。「可惜,颜色太俗,配不上我。既然沈少爷喜欢回收垃圾,
那这车……」我目光流转,落在人群角落里,那个穿着一身廉价安保制服,
一直低着头降低存在感的男人身上。那个上一世,为我收尸的男人。霍朗。「喂,
那个大个子。」我抬起下巴,冲他扬了扬手里的车钥匙。霍朗猛地抬头。
一道贯穿眉骨的陈旧伤疤,让那张原本英俊冷硬的脸显得有些凶狠。他看着我,眼神错愕,
却又深邃得像是一片海。「会开车吗?」我问。他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很好。」
我把价值五千万的车钥匙,像扔垃圾一样,随手抛出一道抛物线。「送你了。」「现在,
带我走。」第二章迟来的深情比草贱那一瞬间,整个宴会厅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张大嘴巴,
看着那把法拉利的车钥匙在空中划出一道刺眼的弧线,
然后稳稳地落在那双粗糙、长满老茧的大手里。霍朗接住钥匙的手都在抖。不是激动的。
是被吓的。他大概以为我在玩什么新的整人游戏,毕竟以前的我,
确实干得出这种事——把人捧上天再狠狠摔死。「裴金!你疯了!」沈野终于反应过来了。
他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那双向来高高在上的眼睛里,
此刻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愤怒。「五千万的车,你给一个下人?你宁愿给一条看门狗,
也不给我?」他的声音在颤抖。上一世,他把这辆车视若珍宝,却又为了维持清高的人设,
一边开着我送的车,一边对外说是我死皮赖脸硬塞给他的。我低头看了看他抓着我的手。
真脏。「放手。」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裴金,
你别以为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我就能多看你一眼!」沈野咬牙切齿,
「你现在把钥匙拿回来,跪下来给朵朵道歉,我可以考虑不取消婚约!」欲擒故纵?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沈野,你是不是重生把脑子重生坏了?」我猛地甩开他的手,
反作用力让他踉跄了两步。「我裴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我从侍应生的托盘里拿起一块湿巾,当着所有人的面,
一根一根地擦拭着刚刚被他碰过的手腕。仿佛沾上了什么病毒。「至于你……」
我把脏了的湿巾扔在他锃亮的皮鞋上。「你在我眼里,连这条看门狗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你说什么?!」沈野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这种羞辱,
对于自尊心极强的沈家太子爷来说,比杀了他还难受。尤其是,当着林朵的面。
林朵此时也不装柔弱了,她走过来,挽住沈野的手臂,眼眶微红地看着我:「裴金姐姐,
你怎么能这么说沈野哥哥?他是真心想和你好好过日子的……而且,
这位保安大哥也是无辜的,你这样拿人家寻开心,太过分了。」看看。多么善解人意。
多么绿茶飘香。如果不是我知道她背地里是怎么买通混混来毁我的清白,我都要被她感动了。
「无辜?」我挑眉,看向一直僵在原地的霍朗。那个男人依然保持着接钥匙的姿势,
脊背挺得笔直,像是一杆折不断的枪。即使面对全场权贵的嘲笑和鄙夷,
他的眼神依然没有半分退缩。只有在看向我的时候,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探究。「喂。」
我走到霍朗面前。高跟鞋踩在草坪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我比他矮了一个头,
不得不仰起脸看他。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他。上一世,我只把他当个木头,
心情不好就拿他撒气,让他去淋雨,让他去跑腿,甚至让他去给沈野顶罪。
他从来没说过一个不字。直到我死后灵魂飘荡在半空,才看到他为了抢回我的尸体,
被人打断了三根肋骨,满身是血地跪在地上,一遍遍擦拭我脸上的泥污。那一刻我才知道。
原来这世上,真的有人爱我如生命。「你不想要?」我问他。霍朗喉结滚动了一下,
声音沙哑低沉:「大**,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我问你,这车,你要不要?」
我打断他,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要是不要,我现在就让人把它砸了。」说着,
我作势要拿回钥匙。霍朗的手猛地收紧。「要。」他低声说,只有一个字,却掷地有声。
「很好。」我满意地笑了。转过身,不再看身后那一对渣男贱女精彩纷呈的表情。
「既然收了我的礼,以后你这条命就是我的。」「现在,开车。」
……迈巴赫黑色的车身划破夜色,留下一地尾气和满场错愕的宾客。车厢里很安静。
霍朗开得很稳,目不斜视,仿佛手里握着的不是方向盘,而是炸弹。我坐在后座,
通过后视镜观察他。他很紧张。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骨节泛白,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去哪?」他终于开口,声音紧绷。「回家。」我说完,闭上眼睛假寐。现在的裴家,
对我来说已经不是家了,是个狼窝。但我必须回去。我的户口本,我的护照,
还有我母亲留给我的那些真正值钱的股份文件,都在那个保险柜里。
裴阔肯定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离家出走去住酒店,然后等着他来停我的卡。这一世,
我偏不。「大**。」霍朗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那辆车,我会卖掉,钱打回您的卡上。
」我睁开眼,看着后视镜里那双坚定的眼睛。「为什么要卖?」「我不配。」
他回答得很干脆。「而且,」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硬,
「沈少爷喜欢的东西,我不碰。」我愣了一下。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涌上心头。
原来他也知道那是沈野喜欢的。原来在他心里,他一直觉得自己只能捡沈野不要的垃圾。
「霍朗。」我坐直身体,声音软了下来。「那不是沈野不要的。」「那是我不要沈野了。」
「从今往后,我给你的东西,就是你的。谁敢说你不配,我就打烂谁的嘴。」
霍朗的手猛地一抖,车身轻微晃动了一下。后视镜里,那双总是深沉如海的眼睛,
第一次泛起了剧烈的波澜。他没说话。只是车速明显快了起来。回到裴家别墅的时候,
已经是晚上十点。大厅里灯火通明。裴阔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旁边坐着还在抽泣的林朵,和一脸暴怒的沈野。这三人组,回防的速度倒是挺快。
看到我进门,裴阔把手里的茶杯重重地摔在地上。「啪!」瓷片飞溅,有一片擦过我的脚踝,
留下一道红痕。「跪下!」裴阔指着那一地碎瓷片,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给朵朵和沈野道歉!否则,今天你就别想走出这个门!」这就是我的亲哥哥。上一世,
他也是这样,只要林朵掉一滴眼泪,不管是不是我的错,先让我跪下再说。
我低头看了一眼那堆尖锐的瓷片。要是以前,为了那个所谓的「兄妹情」,为了不让他生气,
我可能真的会跪。但现在?我直接跨过那堆瓷片,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响。
径直走到沙发前,一**坐下,翘起二郎腿。「我不跪。」「而且,该跪的人,是你们。」
第三章没钱?那就卖了你们大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裴阔瞪大了眼睛,
像是不认识我一样。在他二十多年的认知里,裴金就是个没脑子的草包,只要他大声一点,
吓唬一下,我就会乖乖听话。哪怕是上一世发疯后的我,面对他的经济制裁和家族威压,
也只有哭闹和妥协的份。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冷静、漠然,甚至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嘲讽。
「你说什么?」裴阔气极反笑,站起身,一米八五的身高压迫感十足。「裴金,
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动你?为了一个外人,你把裴家的脸都丢尽了!
现在全A城都在看我们的笑话!」「外人?」我扫了一眼坐在旁边装鸵鸟的林朵。「哥,
你搞清楚,谁才是外人。」「林朵是你亲妹妹吗?还是说,她是你养在外面的小情人?」
「裴金!」林朵猛地抬头,满脸通红,
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你怎么能这么说大哥……我是真心把大哥当亲哥哥的……」「闭嘴。」
我不耐烦地打断她。「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这是裴家,你姓林。」林朵被噎住了,
转头看向沈野求助。沈野立刻像个护崽的老母鸡一样挡在她面前:「裴金,你嘴巴放干净点!
朵朵是为了你好,怕你走歪路!」「你也闭嘴。」我冷冷地看着沈野。「这是我家。
你要是不想待,大门在那边,滚。」沈野愣住了。这是我第一次叫他滚。
以前哪怕他把我骂得狗血淋头,我也只会拉着他的袖子求他别生气。这种巨大的落差感,
让他一时之间竟然忘了反应。「好,好得很。」裴阔深吸一口气,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拿出一张黑卡,在我面前晃了晃。「裴金,你硬气是吧?行。」「从现在开始,
我冻结你名下所有的信用卡、副卡。」「还有,那几套在你名下的别墅,我也让人去查封了。
除了你身上这套衣服,你别想从裴家带走一分钱!」「我倒要看看,没了钱,
你那所谓的硬气能撑几天!」这就是他的杀手锏。上一世,这招屡试不爽。只要一停卡,
不出三天,我就得灰溜溜地回来认错,然后被他们变本加厉地羞辱。
因为我虽然是裴家大**,但我从来没有接触过家族生意,也就是个只会花钱的废物。
他们以为,只要掐断了我的经济命脉,我就只能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可惜。他们忘了,
废物也是会进化的。尤其是死过一次的废物。我站起身,理了理裙摆。
并没有他们预想中的惊慌失措,也没有哭天抢地。我甚至笑了笑。「裴阔,你是不是忘了,
妈临死前留给我的那百分之十的股份,是不受你控制的?」裴阔脸色一变:「你想干什么?
那些股份是信托基金,你每年只能拿分红,根本卖不掉!」「是啊,卖不掉。」
我走到保险柜前,当着他们的面输入密码。咔哒一声。柜门打开。我拿出一个文件袋,
还有一叠厚厚的房产证和珠宝鉴定书。「股份卖不掉,但我可以用它做抵押贷款啊。」
「还有这些。」我把那一叠房产证摔在茶几上。那是裴家老爷子生前直接过户给我的,
跟裴阔没有半毛钱关系。「三栋市中心的别墅,两个商业街铺面,还有这一柜子的珠宝首饰。
」「哦对了,还有这栋房子。」我指了指脚下。
裴阔的脸瞬间煞白:「这房子怎么可能在你名下?!」「爸过户给我的,
作为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你忘了?」我笑得灿烂无比。「哥,你平时忙着哄林朵开心,
可能没注意过这些『小事』。」「现在,这栋房子是我的。」「给你们十分钟,收拾东西,
滚出去。」全场死寂。连一直站在门口当背景板的霍朗,都惊讶地抬起了头。谁也没想到,
平日里只会买包做美容的裴金,竟然手里捏着这么多实打实的资产。而且,
还要把他们扫地出门。「你敢!」裴阔气得浑身发抖,「我是裴家家主!」「家主怎么了?
私闯民宅也犯法。」我看了一眼手表。「还有九分钟。」「如果不走,我就报警。」
「或者是……」我看向门口的霍朗。「霍朗,叫人。」霍朗几乎是下意识地挺直了腰背,
虽然他只是一个人,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见过血的煞气,
让养尊处优的沈野和裴阔都忍不住退后了一步。「裴金,你一定要做得这么绝吗?」
林朵终于不哭了,她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怨毒。「绝?」我拿起桌上的一个古董花瓶,
那是裴阔最喜欢的清朝官窑,价值连城。「林朵,比起你们上一世对我做的,这算什么?」
他们三人脸色齐齐一变。上一世?我果然知道!我没给他们思考的时间,手一松。「啪!」
价值千万的花瓶瞬间粉碎。「哎呀,手滑了。」我毫无诚意地说道。「还不滚吗?
下一个碎的,可能就是你们的脑袋了。」……十分钟后。裴家别墅空了。
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少爷**们,像丧家之犬一样被我赶了出去。我站在空荡荡的大厅里,
看着满地的狼藉,心里却前所未有的畅快。爽。太爽了。这种掌握命运的感觉,
比买一百个爱马仕都要爽。「大**……」霍朗站在我身后,欲言又止。「怎么,
觉得我太狠了?」我转过身,看着他。霍朗摇了摇头:「不,您做得对。」「只是……」
他看了看那些房产证,「您真的要卖掉这些吗?」「卖。」我毫不犹豫。「这房子脏了,
我不住了。那些别墅也都有他们的味道,恶心。」「全都变现。」「我要用这些钱,
去买点真正有用的东西。」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我知道是谁。接通。
那头传来拍卖行经理恭敬的声音:「裴**,您之前询问的那颗『深蓝之心』,
今晚就要拍卖了。听说沈家和裴家那边也都派了人来……」深蓝之心。
那是林朵上一世最想要的项链,沈野为了讨她欢心,豪掷三亿拍下来,成了他们爱情的见证。
也是我的噩梦开始。因为那条项链,原本是我母亲的遗物,被裴阔拿去拍卖了。上一世,
我为了抢回母亲的遗物,在拍卖会上大闹,被保安拖出去,成了全城的笑柄。这一世?
「我知道了。」我看着窗外的夜色,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给我留个最好的包厢。」
「另外,通知财务,准备好十个亿的流动资金。」「今晚,我要教教他们,
什么才叫真正的……砸钱。」第四章只有死人才会这么安静A城最大的苏富比拍卖行。
金碧辉煌,衣冠禽兽。我和霍朗到的时候,正好碰上了那一窝子人。冤家路窄。或者说,
是他们特意在门口堵我。裴阔换了一身藏青色的高定西装,看起来人模狗样。沈野揽着林朵,
林朵换了一身淡粉色的纱裙,脖子上空荡荡的,显然是把位置留给了今晚那条「深蓝之心」。
看到我,裴阔的眉心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你来干什么?」他大步走过来,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和鄙夷。「这里是高端场合,入场要验资。裴金,
你的卡都被我停了,你是打算进去刷脸吗?」「还是说……」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后的霍朗身上。霍朗换下了那身廉价的保安制服。
这是我刚刚带他去顶级男装店现买的。黑色的手工剪裁西装,衬得他宽肩窄腰,
那种常年在刀尖上舔血练出来的悍利气质,被西装包裹得刚刚好,
像是一把入了鞘的绝世名刀。只是站在那里,
就足以让周围那些被酒色掏空身体的富二代们黯然失色。包括沈野。
沈野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眼底闪过一丝嫉妒,随即化作浓浓的嘲讽。「哟,
裴大**这是把卖车的钱都花在这个下人身上了?」沈野嗤笑一声,故意提高音量。
「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一股子穷酸味,隔着三米远都能闻到。」周围传来几声低笑。
林朵更是掩嘴轻笑,眼神无辜:「裴金姐姐,你何必呢?为了气沈野哥哥,
花光积蓄包装一个保镖,等会拍卖会开始,你拿什么举牌?难道要在这里干坐着吗?」
「朵朵,别说了。」沈野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既然她想进去丢人,那就让她进。」说完,他转头看向我,眼神阴鸷。「裴金,
等会我看你怎么哭着求我。」我全程没有说话。只是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手套。
看着他们像跳梁小丑一样,在那自导自演,自我**。这种感觉很奇妙。上一世,
我会因为他们的一句话而暴跳如雷,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而现在,我只觉得吵。
像夏天傍晚垃圾桶旁边的苍蝇。「说完了?」我终于开口,声音很轻。但我一开口,
周围的气压仿佛瞬间低了几度。我抬起眼皮,目光像手术刀一样,
精准地划开他们虚伪的表皮。「霍朗。」「在。」霍朗上前一步,挡在我身前,
那双充满压迫感的眼睛死死盯着沈野。沈野下意识地退了一步。「让路。」
我淡淡地吐出两个字。霍朗伸出手,像是赶苍蝇一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