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昭的人生，从被父亲当作晋身筹码送进三皇子府起，就分裂成了两半。

白日里，她为三皇子萧淮瑾擘画夺嫡大计、肃清异己，是他最倚重的“叶先生”。

可到了夜晚，她便成了他随叫随到的泄欲工具。

肃静的书房里、颠簸的马车内，她身着男儿幕僚服，却一次次被他撕碎，索取无度。

在别院与萧淮瑾私会的第一千个夜晚。

叶灵昭的腰肢被他狠狠掐着，撞击的力度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彻夜纠缠到耗尽了她最后一丝气力。

“桑宁回京城了，你我之事，绝不能闹到她面前。”

餍足后的声音带着慵懒的凉薄，萧淮瑾的手指漫不经心滑过叶灵昭香汗淋漓的后背。

“十日后，本王会向桑宁提亲。”

叶灵昭够衣物的手一顿。

她知道，苏桑宁是萧淮瑾藏在心底五年的白月光。

是丞相府娇养的千金，也是他口中“美好纯洁、不染半分俗尘”的女子。

从他怀中退出，叶灵昭将额头磕在地板上，声音平静：

“属下恭喜王爷如愿以偿，属下这就搬离别院，日后只做王爷的幕僚。”

尽管早就在心里预演了无数次这一天的到来，酸涩却还是扎入叶灵昭的心。

她清楚地知道，五年的隐忍与沉沦，本就是一场注定要散场的荒唐。

如今，也是时候该彻底离开京城，离开他了。

萧淮瑾低笑一声，指腹摩挲着她尚带潮红的脸颊，语气带着嘉奖：

“你床上那股勾人的媚态，还有这般知情识趣的模样，本王是真的爱不释手。”

“作为补偿，让你父亲擢升尚书，如何？”

她低下头，掩去眸底翻涌的苦涩：“多谢王爷。”

萧淮瑾心情大好地拥住她：“这几年你做得很好，本王会庇护叶家一辈子。”

叶灵昭唇角颤了颤，低声道：“不用了，属下已决定离开……”

“王爷！苏**派人来请，说在汇珍阁等您！”

窗外侍卫的禀报骤然打断她的话。

萧淮瑾眉头一蹙，方才的温存瞬间消散，起身穿衣的动作利落得不带一丝留恋。

临出门时，他回头看了眼地上的叶灵昭，眉头紧锁：

“赶紧换回男装，别被桑宁撞见，过几日，本王再去幕僚府寻你。”

她抿唇“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