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煜深树懒妖怪作为《证件办一下,对,我千年蛇精》这本书的主角,火羽白日桃写的内容很吸引人,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短篇言情小说了,讲述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你说——你是什么时候成的精?”我被他吓到了,磕磕巴巴地小声嘀咕:“就…就始皇陛下,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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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国之后不准成精,可我是建国之前的妖怪。揣着我的千年修为和一堆老古董证件,
我屁颠屁颠去妖管局报到。办事员眼皮一掀:“蛇精?原形多大?”我老实比划:“呃,
全展开的话……大概能绕故宫两圈?”整个妖管局瞬间安静。局长办公室的门猛地打开,
那个传说中从不出山的顶级大佬快步走出,一把攥住我手腕。他盯着我眉心浅淡的蛇纹,
声音发紧“你说你是什么时候成的精?”我被他眼底的激动弄得发懵,
小声嘀咕:“就…始皇陛下统一度量衡那年?”他手指一颤,脱口而出“果然是你!
当年骗我吃下雄黄酒、溜得比谁都快的小蛇——!”我:“???”救命!
现在的领导碰瓷都碰得这么复古了吗?!———建国之后不准成精。嗯,规矩我懂。
但我不是建国后的啊!
年的修为还有一卷用蛟绡小心翼翼裹着的、都快脆成渣的身份文牒——那还是大唐贞观年间,
怪闹事的皇帝老儿给发的“良妖证”——屁颠屁颠就摸去了隐没在都市嘈杂里的妖怪管理局。
局子门脸儿挺低调,藏在一条老巷子深处,
门口挂着块牌子——“非自然现象管理与民俗文化研究中心”,
旁边电线杆上还贴着“通下水道”的小广告。啧,接地气。推门进去,里头倒是亮堂,
现代化办公设备一应俱全,就是气氛有点闷。几个一看就不是人的家伙耷拉着脑袋排队,
眼的办事员**姐有气无力地敲着键盘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混着不知名妖气的味儿。
我深吸一口气,摸到标注“户籍登记”的窗口,
把我那卷蛟绡文牒递进去脸上堆起我最无害的笑容:“您好,报到,新来的……呃,老妖怪?
”办事员是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原型大概是只树懒,动作慢得让人心焦。他眼皮耷拉着,
掀开我的文牒看了一眼,又慢悠悠地抬眼瞥我。“种属。”“蛇。”我乖巧答。“具体点。
”“巴蛇……吧?”我挠挠头“大概?吞象那个,听说过没?当然我没吞过啊!
爱护野生动物,人人有责!”我赶紧表忠心。树懒兄推了推眼镜,
在电脑上慢吞吞地敲下“巴蛇(自称)”然后又问:“原形多大?”我歪头想了想,
努力估摸一个符合现代城市管理规范的尺寸,但又不能太掉价,毕竟千年道行摆在这儿。
我伸出手臂,试探着比划了一下“呃,不完全展开的话……嗯,大概,可能,
也许……能绕那个故宫两圈?”“啪嗒。”树懒兄的眼镜掉在了桌上。
身后传来一声倒抽冷气的声音。角落里那个正在打瞌睡、口水流到登记表上的狼妖瞬间惊醒。
整个妖管局大厅,刹那间安静得连中央空调的送风声都听不见了。所有目光,
活的死的成精没成精的,齐刷刷钉在我身上。我缩了缩脖子“是……是太大了吗?
其实我可以缩水的!真的!挤一挤地铁也没问题!”就是可能得盘好几圈。树懒兄张着嘴,
手指颤抖地指向我身后。我僵硬地转过身。只见大厅最里面,
一扇挂着“局长办公室”牌子的、据说几百年都没打开过的厚实木门,
此刻——“砰”地一声,猛地从里面被拉开。一个男人快步走了出来。
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身姿挺拔,面容俊极也冷极周身的气场却沉凝如山岳,
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压迫感。他一出现,大厅里的空气都稀薄了几分。
是那个传说中实力深不可测、常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妖管局最高大佬。
他锐利如刀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精准地落在我脸上。不,是落在我眉心。
那里有一道极浅极淡的、平时完全看不见、只有我灵力波动时才会隐约浮现的银色蛇纹。
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极大,
冰凉的指尖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
我被他眼底某种翻涌的、近乎灼热的激动给弄懵了,手腕被攥得生疼:“领、领导?
”他盯着我的眼睛,声音低沉紧绷,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你说——你是什么时候成的精?”我被他吓到了,
磕磕巴巴地小声嘀咕:“就…就始皇陛下,那个,统一度量衡那年?具体日子记不清了,
那会儿历法有点乱……”他手指猛地一颤,眼底瞬间爆开一种极度复杂的光芒,
像是确认了寻找千年的珍宝,又像是积压了千年的怨气终于找到了出口。他几乎是咬着牙,
脱口而出,清冷的声音里压着滔天的巨浪:“果然是你!
”“当年骗我喝下那盏雄黄酒、自己溜得比谁都快的小蛇——!”我:“???
”我脑袋顶上仿佛有一万个问号像烟花一样炸开,炸得我外焦里嫩,神魂出窍。
不是……领导?您这碰瓷儿……是不是碰得有点太复古了?!我们认识吗?啊?!
始皇陛下那都是哪年的老黄历了!碰瓷也讲个基本法吧!整个妖管局大厅,死寂一片。
落针可闻。我能听见旁边那只狼妖下巴脱臼的“咔嚓”声,
还有树懒兄眼镜片再次裂开的细微脆响。手腕还被大佬死死攥着,他指尖的温度冰得吓人,
可那双看着我的眼睛,却像是燃着暗火,要把我烧穿一个洞。我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干笑着试图抽回手:“那个……局长大人?您是不是……认错蛇了?我一条乡下修炼的小蛇,
没见过什么世面,怎么可能认识您这样的大人物……还雄黄酒?我最怕那玩意儿了,
闻到味儿都打怵,怎么可能骗您喝……”他的手指箍得更紧,几乎要捏碎我的腕骨。“认错?
”他唇角勾起一丝极冷的弧度,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你眉心这道欺天咒印,
就是当年骗走我本源妖珠后,我亲手打下的!别说千年,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
”欺天咒印?本源妖珠?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砸了一下。
酒气……少年恼怒的呵斥……掌心滚烫的珠子……还有眉心一点冰凉的刺痛……我瞳孔骤缩,
脸色唰地白了,说话都开始结巴“不……不是……那珠子是……是你自己输给我的!
赌、赌约明明是你提的!”话一出口,我就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完了!不打自招!
他眼底瞬间掠过一丝“果然如此”的寒芒,
随即被更深的怒意覆盖“赌约是比谁先拿到酒肆里那盏御赐雄黄酒!不是你在我酒里下药!
”“我那是怕你喝了真御赐的出事儿!给你换成了度数低的……”我声音越说越小,
心虚得眼睛乱瞟。“然后把我灌醉,摸走我刚炼化的妖珠,跑得无影无踪?
”他往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冰冷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一跑,
就是两千年?”我被他眼底那沉甸甸的、积累了两千年的怨念砸得腿软,差点当场给他跪下。
“我……我那不是年纪小,不懂事嘛……”我试图萌混过关,挤出两滴可怜的眼泪,
“后来我想找你来着,真的!但是……但是天下太大你又没个手机号……”“呵。
”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冷的嗤笑,明显一个字都不信。周围一圈妖怪已经彻底石化了,
一个个瞪着眼,张着嘴,仿佛在围观一场跨越千年的大型伦理剧。
局长大佬似乎终于意识到场合不对。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眼底翻腾的情绪,
恢复了几分那冰山般的威严但攥着我的手丝毫没松。他扫了一眼呆若木鸡的树懒办事员,
声音冷得掉渣“她的登记,最高机密。档案封存,直接归我。”树懒兄魂飞魄散地点头。
然后,他二话不说,拽着我就往他那间神秘的局长办公室拖。“哎?领导?局长大人?哥!
亲哥!咱有话好说!都是千年老妖了动手动脚有失身份啊!”我一路吱哇乱叫,
试图扒住门框,可惜力气悬殊,毫无悬念地被拖了进去。“砰!
”厚重的木门在我身后狠狠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好奇、震惊、懵逼的目光。
办公室内光线偏暗,布置古朴厚重,带着一种陈旧的威压。门一关,他猛地松开我的手,
转过身,双臂环胸,靠在巨大的红木办公桌上,一言不发,就那么冷冷地盯着我。
我揉着被攥红的手腕,心虚气短地缩在门口,眼神四处乱飘,就是不敢看他。完了完了完了。
刚进城报到第一天,就把顶头上司兼债主给得罪死了。还是两千年前的老账。
这妖管局还能待吗?现在跑路还来得及吗?“那……那个珠子……”我怯怯地开口,
一下“我……我其实保管得挺好的……就是……稍微……消化了一点点……”他眼神更冷了。
我立马改口“但我可以还!真的!分期付款行不行?我以后工资奖金都归你!给你打白工!
打一千年!两千年也行!”他沉默着,依旧用那种能把妖冻死的目光看着我。
就在我快要被这低气压冻成冰蛇棍的时候,他终于动了。他朝我勾了勾手指。“过来。
”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磨磨蹭蹭地挪过去,心里七上八下,
不知道他要怎么收拾我。他抬起手。我吓得猛地闭上眼,以为要挨揍。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微凉的指尖轻轻点在了我的眉心,那道浅淡的蛇纹处。
一股温和却磅礴无比的妖力缓缓探入,带着一种古老而熟悉的气息。我惊讶地睁开眼。
他闭着眼,浓长的睫毛垂着,神情专注而复杂,似乎在仔细感知着什么。
那股力量流遍我全身,最后盘踞在我的气海深处,
绕着那颗已经与我妖丹融合了大半的、莹润璀璨的珠子转了一圈。良久,他收回手,睁开眼,
眼神复杂难辨地看着我。“看来你这千年,倒是没偷懒。
”他语气听不出喜怒“炼化了近七成。”**笑“呵呵,还好,
还好……主要是您这珠子质量好,顶饱……”他额角似乎跳了一下。我赶紧闭嘴。
他重新靠回桌沿,打量着我,目光从我惊惶的脸,
扫到我身上那件为了装乖特意换上的、印着卡通小蛇的卫衣。“为什么现在才来报到?
”他问。我老实交代“山里信号不好,
后规矩改了……还是前几天下山偷……借别人wifi刷视频才知道的……”他揉了揉眉心,
看起来有点头疼。“以后,”他放下手,看着我,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留在局里。
跟我身边。”我:“啊?”“啊什么啊?”他挑眉,“两千年的债,不用还了?”“还还还!
肯定还!”我点头如捣蒜“但是……跟您身边是……”“贴身助理。
”他语气平淡“负责处理我的日常事务,端茶递水,整理文件,随叫随到。”我眼前一黑。
这不是变相监视加奴役吗!“领导,这……这不合适吧?我笨手笨脚的……”“**无效。
”他打断我,唇角似乎勾起一丝极淡的、近乎恶劣的弧度“或者,
你现在就把妖珠完整地吐出来?”我:“……”吐出来?那跟把我抽筋剥皮有什么区别!
我悲愤地屈服了。“哦……知道了……”他似乎满意了,直起身,走到办公桌后坐下,
拿起一份文件,恢复那副冰山大佬的模样。“出去。找刚才那个办事员办入职。
明天早上七点,我要在办公室看到泡好的茶。”我垂头丧气,像条被霜打了的茄子,
蔫头巴脑地往外走。手碰到门把手的瞬间,他的声音又从身后淡淡传来。“对了。”我回头。
他头也没抬,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骗我喝酒那晚,你偷摸我喉结的事,
”他顿了顿,终于抬起眼,眼底闪过一丝极其危险的暗光“我们慢慢算。”我:“!!!
”救命——!这老妖怪他不仅记仇!他连这种细节都记了两千年!我局促地站在妖管局大厅,
感觉自己像条被晒蔫了的咸鱼。周围那些刚刚石化完毕的妖怪们,
此刻眼神复杂地在我和那扇紧闭的局长办公室门之间来回扫射,窃窃私语跟蚊子哼似的。
“看见没?局长亲自拎进去的……”“两千年?雄黄酒?赌约?信息量好大!
”“这新来的蛇精什么来头?”我头皮发麻,恨不得原地挖个洞钻回秦朝去。
那扇门又“咔哒”一声开了。所有窃语声瞬间消失,妖怪们齐刷刷低下头,
假装认真工作或者研究地板花纹。
凌煜深——那位刚刚指控我诈骗了他一颗妖珠还非礼了他喉结的局长大佬——站在门口,
面色已经恢复成万年寒冰,只有看向我时,眼底还残留着一丝未散尽的复杂。
他朝那边还在努力拼凑眼镜片的树懒办事员微一颔首“给她办入职。权限开最高,直属我。
”树懒兄手一抖,刚粘好的眼镜片又裂了:“直、直属您?局长,
这不符合……”凌煜深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去。树懒兄瞬间改口“符合!非常符合!马上办!
**姐您这边请!”他几乎是跳起来,把我引到一台看起来最高级的仪器前,
手脚麻利得完全不符合他的种族特性。拍照,录指纹,
抽了一滴血验明正身(针扎下去的时候我嗷一嗓子,
凌煜深在旁边皱了下眉)最后“哐当”一声,
一枚沉甸甸、黑金色、刻着复杂妖纹和“特勤”俩字的证件拍到了我手里。入手冰凉,
还带着一股强大的防护法力波动。好东西啊!我摸着证件,暂时把两千年的债务抛在脑后,
有点小兴奋。这算不算因祸得福?直接混上编制了?“手机。”凌煜深伸出手。
我乖乖把我那部屏幕裂了条缝、下山才买的二手智能机递过去。他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