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烂嫁窝囊废姐夫后,躺赢了
作者:呼呼圈
主角:江言周凯陈曦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24 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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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呼呼圈的小说《我摆烂嫁窝囊废姐夫后,躺赢了》中,江言周凯陈曦是一个普通人,但他注定要成为改变世界的英雄。被选中保护一个古老的神秘遗物,江言周凯陈曦踏上了一场充满奇幻和冒险的旅程。他将面对邪恶势力的追逐和自己内心的挣扎,同时也发现了自己隐藏的力量和使命。”我停下脚步,转过身,声音有点虚,“刚才我是不是太冲动了?要不,这事……”“陈念。……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章节预览

我姐结婚那天,新郎是我谈了七年的男朋友周凯。她穿着我为自己准备的婚纱,

挽着那个我用一碗碗小面供出来的男人,笑得像朵白莲花。

满堂宾客的同情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爸妈气得差点厥过去。混乱中,

我看到角落里那个被我姐一脚踹开的男人,她的前夫,江言。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

扶着眼镜,安静得像一团空气。那一刻,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个疯狂的念头破土而出。

我挤开人群,走到他面前,将手里的户口本拍在他胸口。“喂,他们不要我们了,

”我冲他扬起下巴,声音发颤却带着孤注一掷的狠劲,“民政局九点下班,现在过去,

还来得及请你喝杯蜜雪冰城。敢不敢?”01我姐陈曦的婚礼,新郎是周凯,我的前男友。

司仪在台上声情并茂地念着他们的爱情故事,说他们如何一见钟情,冲破阻碍。我站在台下,

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周围亲戚的眼神躲躲闪闪,带着怜悯和一丝看好戏的兴奋。

我妈攥着我的手,指甲都快嵌进我肉里,嘴里反复念叨:“作孽啊,真是作孽……”我没哭,

只是觉得胃里那碗为了垫肚子才吃的面,正火烧火燎地往上涌。周凯,

那个我从大一就开始谈的男人,

那个靠着我爸妈面馆的收入读完大学、在市中心站稳脚跟的男人,

此刻正深情款款地看着我姐。我姐陈曦,从小就比我漂亮,比我会说话。

她穿着我早就看好的那款婚纱,圣洁得像个天使。只有我知道,

她翅膀下藏着的是怎样的算计和恶毒。半个月前,周凯还握着我的手,说等他项目奖金下来,

我们就去买房。转眼间,他就成了我的姐夫。“念念,你别怪我,

”陈曦敬酒时特意走到我这桌,亲昵地挽着周凯的胳膊,身上的香水味呛得我头晕,

“感情的事,真的勉强不来。周凯说,他一直把我当成奋斗的目标,跟你在一起,

只是因为……你比较像我。”她说完,还捂着嘴娇笑,眼里的得意像淬了毒的钩子。

周凯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不敢看我,只是端着酒杯,含糊地说:“念念,

我们……还是朋友。”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七年的男人,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我甚至懒得去问一句为什么。就在这时,我眼角余光瞥见了一个人。角落里,

靠近后厨门的地方,江言正默默地站着。他是陈曦的前夫,一个在社区图书馆上班的合同工,

出了名的老实,或者说,窝囊。陈曦嫌他没本事,赚得少,结婚不到一年就天天吵着离婚,

前几天终于拿到了离婚证,今天就迫不及待地和周凯办了婚礼。

他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条纹衬衫,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镜片后面那双眼睛,

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他手里端着个空盘子,像是刚帮后厨的忙。

所有人都沉浸在这场荒诞的喜宴里,只有他,像个局外人。一个被我姐踹了的男人。

一个被我姐抢了未婚夫的女人。我们俩,像这场婚礼上多出来的、碍眼的零件。那一刻,

所有的委屈、愤怒、不甘,都化成了一股邪火。凭什么他们能光鲜亮丽地站在台上,

接受所有人的祝福?凭什么我要站在这里,像个小丑一样,

被他们用所谓的“爱情”反复羞辱?我深吸一口气,端起桌上的酒,一口闷了。

辛辣的液体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我猛地站起身,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中,径直走向江言。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又决绝的声响。我走到他面前,他似乎有些惊讶,扶了扶眼镜。

我从随身的包里,掏出早上我妈塞给我、让我去银行存钱用的户口本,一把拍在他胸口。

“喂,他们不要我们了。”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陈曦的笑容僵在脸上,周凯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我不管不顾,抬起下巴看着江言,眼睛里烧着火,“民政局九点下班,现在过去,

还来得及请你喝杯蜜雪冰城。敢不敢?”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江言低头看着胸口的户口本,

又抬头看着我。他的眼神穿过镜片,第一次有了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几秒钟后,

他伸出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拿起了户口本,然后对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好。

”02走出酒店大门,晚风一吹,我才觉得有点后怕。刚才在里面,我像个准备冲锋的战士,

现在肾上腺素一退,腿肚子都在发软。我到底干了什么?

我和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甚至没正经说过几句话的男人,要去结婚?江言就跟在我身后,

不远不近。他没说话,只是沉默地跟着。这种沉默让我心里更毛了。“那个……江言,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声音有点虚,“刚才我是不是太冲动了?要不,这事……”“陈念。

”他打断我,叫了我的名字。这是我第一次听他这么清晰地叫我。

他的声音比我想象中要低沉一些,很干净。他走到我面前,把手里的户口本递还给我,

说:“你想清楚。这不是儿戏,领了证,我就是你丈夫。”他的眼神很认真,

没有一丝一毫的玩笑。我看着他,突然觉得,这个被所有人,包括我姐,

称为“窝囊废”的男人,好像并不窝囊。至少,他比周凯要有担当。

周凯连一句“对不起”都不敢当着我的面说。心里的那股邪火又冒了上来。“我想清楚了!

”我从他手里夺回户口本,抓得紧紧的,“走!去民政局!谁反悔谁是孙子!”说完,

我转身就走,生怕自己多犹豫一秒就会退缩。去民政局的路,我们俩一句话都没说。

我拦了辆出租车,报了地址,就一直看着窗外。城市的霓虹在我脸上飞速掠过,光怪陆离,

就像我此刻的心情。到了民政局,离下班还有十五分钟。

工作人员大概是见多了各种各样的情侣,

对我们这种全程零交流、表情严肃得像是来办离婚的,也没多看一眼。填表,拍照,宣誓。

当工作人员把两个红本本递给我们的时候,我还是觉得像在做梦。照片上的我,眼睛有点红,

嘴角勉强扯出一个弧度,比哭还难看。旁边的江言,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只是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一点点,但又好像是我的错觉。走出民政局,天已经全黑了。

我捏着那个红本本,站在路边,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回我姐的婚礼现场?不可能。回家?

我怕我妈会直接把我打死。“我送你回去。”江言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不用了,

”我摇摇头,“我还没想好怎么跟我爸妈说。”“那去我那儿吧。”他说得自然而然,

“地方不大,但收拾得还算干净。”我愣住了。去他那儿?我们现在是……夫妻了?“走吧。

”他没给我太多思考的时间,已经在路边拦下了一辆车。江言的家在老城区,

一个很旧的小区。楼道的灯坏了,声控的,我俩跺了半天脚才亮起来。他家是一室一厅,

很小,但就像他说的那样,非常干净整洁。书架上摆满了书,

空气里有股淡淡的墨水和旧纸张的味道。“你……随便坐。”他给我倒了杯水,

然后指了指卧室,“你睡床,我睡沙发。”我捧着水杯,看着他从柜子里抱出一床被子,

熟练地在沙发上铺好。他做这些事的时候,动作很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带。“江言,

”我忍不住开口,“你……为什么会答应我?”他铺被子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转过头看我,

很认真地回答:“因为你问我敢不敢。我觉得,一个女孩子都敢,我一个男人,

没什么不敢的。”这个理由,简单又直接。“而且,”他顿了顿,补充道,

“我也想换一种活法。”我突然就明白了。他和我一样,都是被陈曦和周凯逼到绝境的人。

我们都需要一个出口,一场决绝的告别。这婚结的,更像是一场两个失意者的联盟。“行吧,

”我喝了口水,压下心里的万千思绪,“联盟愉快。”他笑了,镜片后的眼睛弯了起来,

像是夜空里的月牙。那一晚,我睡在他的床上,闻着被子上阳光的味道,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我被客厅的动静吵醒。走出去一看,江言已经穿戴整齐,正在厨房里忙活。

餐桌上摆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卧着一个金黄的荷包蛋,还撒了点葱花。

“我不太会做饭,就会这个。”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看着那碗面,突然鼻子一酸。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早上吃到过别人为我做的饭了。在家里,都是我早起给大家做。

和周凯在一起时,他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我坐下来,吃了一口面。面条劲道,汤头鲜美。

“你这手艺,可以啊。”我由衷地赞叹。“以前我妈教的。”他笑了笑。吃完面,

我终于鼓起勇气,给我妈打了个电话。电话一接通,我妈的咆哮就传了过来:“陈念!

你死哪去了!你昨天是不是疯了!你还嫌不够丢人吗!”“妈,我结婚了。”我平静地说。

“跟谁?江言那个窝囊……”“妈,”我打断她,“以后,他就是你女婿。我们今天回家。

”我挂了电话,抬头看着江言,说:“走吧,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哦不对,是丑女婿。

”江言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拿起外套,跟着我出了门。我知道,一场硬仗,还在后头。

03我家的“陈记面馆”在城中村深处,一楼是店面,二楼住人。我和江言到家时,

正是午饭前的备料时间。我爸黑着脸在后厨剁骨头,砧板被他砍得震天响。

我妈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择菜,眼睛又红又肿。看到我们进来,

我妈手里的青菜“啪”地一声掉在地上。“你还知道回来!”她冲过来,扬手就要打我。

江言一步上前,挡在了我身前。我妈的手掌落在了他的胳膊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阿姨,您别怪陈念,是我不好。”江言开口,声音不大,但很稳。“你当然不好!

”我妈气得浑身发抖,“你一个大男人,她胡闹你也跟着胡闹?你知不知道你们俩这样,

我们陈家的脸都丢光了!”“妈!”我从江言身后探出头,“这件事跟他没关系,

是我主动的!你要打就打我!”“我打死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我妈说着又要动手。

“够了!”后厨传来我爸一声怒吼。他提着一把还在滴水的菜刀走出来,往门框上一剁,

菜刀“嗡”地一声嵌了进去。我妈吓得不敢动了。我爸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先是剜了我一眼,

然后落在江言身上,从头到脚地打量他。“小子,我不管你们是怎么回事。

但今天你进了我陈家的门,就是我陈家的女婿。”他沉声说,“是龙你给我盘着,

是虎你给我卧着。要是敢让我女儿受半点委屈,我剁了你。”这番话,

算是勉强认下了这门亲事。江...言看着我爸,郑重地点了点头:“叔叔,您放心,

我不会。”这场家庭风暴,暂时告一段落。我爸让我去后厨帮忙,把江言晾在了外面。

我妈虽然还在生气,但还是给他搬了个凳子。下午,面馆开始上客,我忙得脚不沾地。

江言就坐在角落里,安安静静地看书,客人多了,他就主动帮忙收拾桌子,擦得干干净净。

他话不多,但手脚很麻利,像个无声的陀螺。我妈看在眼里,脸色缓和了不少。

晚上关了店门,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气氛尴尬得能冻死人。就在这时,陈曦和周凯来了。

陈曦挽着周凯的胳膊,笑意盈盈地走进来,手里还提着一堆礼品。“爸,妈,我们回门了。

”看到我和江言也在,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随即换上了一副夸张的惊讶表情:“哟,

念念,你还真把人带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昨天是喝多了说胡话呢。”她上下打量着江言,

眼神里的鄙夷不加掩饰:“江言,你行啊,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怎么,我们陈家的门,

你就这么喜欢进?”江言没理她,只是低头默默吃饭。“陈曦,你闭嘴!”我爸一拍桌子。

“爸,我哪说错了?”陈曦一脸委屈,“我这也是为了念念好。她年纪小不懂事,

被人骗了怎么办?你说你,江言,你在图书馆一个月挣几个钱啊?你养得起念念吗?

别到时候还要我们家倒贴!”周凯在一旁帮腔:“是啊叔叔阿姨,念念这事办得太草率了。

江言,我知道你现在不容易,这样吧,这张卡里有五万块钱,你拿着,

算是我和曦曦的一点心意。你和念念,还是把婚离了吧,别耽误了她。

”他把一张银行卡推到江言面前,姿态高高在上,像是在施舍。我气得浑身发抖,正要发作,

江言却先一步开了口。他放下筷子,用餐巾纸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然后,他抬起头,

看着周凯,第一次露出了一个堪称冰冷的笑容。“周先生,”他缓缓地说,“我和陈念的事,

就不劳你费心了。至于钱,”他把那张卡推了回去,“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我怕你以后,

会很需要它。”他说话的语气很平淡,但每个字都像钉子,敲在周凯的脸上。

周凯的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就在这时,店里一张用了十几年的八仙桌,

桌腿突然“嘎吱”一声,歪了。桌上的菜汤洒了一地。“哎呀,这破桌子!”我妈赶紧去扶。

这张桌子早就坏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木匠来修。周凯立刻找到了表现的机会,他卷起袖子,

装模作样地看了看,说:“这得换新的了,老木头都糟了。叔,

回头我给您买张新的大理石桌,气派!”我爸没理他,皱着眉看着那条桌腿。江言站起身,

走过去,蹲下来仔细看了看。他伸手摸了摸断裂处,又敲了敲其他几个桌腿。然后,

他站起来,对我爸说:“叔,有工具吗?榫卯结构松了,我能修。”我爸愣了一下,

狐疑地看着他。江言没多解释,只是走进后厨,从工具箱里翻出锤子、凿子,

还有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工具。他就蹲在那张破桌子旁边,开始捣鼓起来。

我们所有人都看着他。他的动作不快,但每一下都非常精准。那些工具在他手里,

像是活了过来。半个小时后,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木屑,对我们说:“好了。

”我爸走过去,用力晃了晃那张桌子,纹丝不动,比新的还稳当。所有人都惊呆了。

陈曦撇了撇嘴:“不就是会点木工活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爸却没说话,他看着江言,

眼神里第一次有了一丝真正的审视和……赞许。而我看着江言那双沉稳摆弄工具的手,

心里第一次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男人,好像藏着很多我不知道的秘密。

04江言露了那一手木工活后,我爸对他的态度明显变了。第二天一早,

我爸竟然主动递了根烟给他,虽然江言摆手说不会,但我爸脸上的表情不再是冷冰冰的。

“小江啊,你这手艺跟谁学的?”我爸问。“我爷爷是木匠,从小跟着他学的。

”江言回答得很谦虚。我爸点点头,没再多问,但眼神里的那点欣赏是藏不住的。

我们家这种靠手艺吃饭的人,最敬重的就是有真本事的人。陈曦和周凯那天自讨没趣地走了,

接下来几天都没再出现。面馆的生活恢复了平静。我和江言的“婚姻生活”也正式开始。

他白天去图书馆上班,晚上回来就帮店里干点杂活。我们分房睡,

他睡在以前堆杂物的那个小房间,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我们像合租的室友,客气,疏离,

但又有一种奇怪的默契。他总能在我最需要的时候递上一杯水,或者在我累得腰酸背痛时,

默默地把最重的活儿接过去。这天晚上,店里打烊后,我一个人在后厨盘账。

最近生意不太好,街对面新开了一家装修很潮的“网红”面馆,抢走了我们不少客人。

我对着账本唉声叹气,感觉压力山大。“陈记”是我爷爷传下来的,到我爸这辈,手艺没丢,

但经营方式太老旧了,早晚要被淘汰。“在愁生意的事?”江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

递给我一杯热牛奶。“嗯,”我接过牛奶,叹了口气,“对面那家店,搞什么直播、探店,

花样多得很。我们这种老店,根本拼不过。”“我看了下,我们的面,味道比他们好。

”江言说,“只是……卖相和环境差了点。”我苦笑:“这我知道,

但重新装修得花多少钱啊?我们家没那个闲钱。”江言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如果,

我有办法让面馆不花太多钱,又能焕然一新呢?你信不信我?”我愣住了,看着他。灯光下,

他的眼睛很亮,透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自信。“什么办法?”“你把店交给我,三天。

”他说,“就三天。”我看着他,心里天人交战。

把祖传的店交给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男人?这太疯狂了。可是,看着他笃定的眼神,

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头。“好,我信你。”我爸妈一开始是坚决反对的,

但在我的坚持和我爸对江言那点莫名的信任下,他们最终还是同意了。

面馆门口挂上了“内部装修,暂停营业三天”的牌子。接下来的三天,江言就像变了个人。

他脱下那身干净的衬衫,换上了工装,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专注又强大的气场。

他画了详细的设计图,每一处都标注得清清楚楚。然后,他不知道从哪拉来一车旧木料,

有旧房梁,有老船木。他就在店里,叮叮当当地敲打起来。我给他打下手,

看着他把那些不起眼的旧木料,

一点点地变成精致的桌椅、古朴的窗格、还有雕刻着“陈记”两个字的牌匾。他的手艺,

根本不是“会一点木工活”那么简单。那是一种近乎于艺术的创造。我这才知道,

他之前修好那张八仙桌,根本就是牛刀小试。第三天傍晚,当最后一件家具摆放到位,

整个面馆,彻底变了样。原本油腻腻的墙壁被一种带着稻草肌理的环保涂料覆盖,

温暖又质朴。桌椅全换成了江言亲手打造的原木家具,每一件都带着独一无二的纹理和温度。

墙上挂着他用木头雕刻的面谱,憨态可掬。整个店,从一个油腻的中年大叔,

变成了一个有风骨、有故事的雅士。我爸妈站在门口,惊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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