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出色的短篇言情故事,《治疗安平侯的时候,他的女儿冲进来指着我骂外室》的情节细腻不俗套,主线明显,人物活灵活现,真的很值得。主角是萧衍英苏宁意白芷,小说描述的是:”我目光渐冷,冷声道:“既然他们要在市井中毁我名誉,那我就在市井中把这名誉挣回来!……
章节预览
为安平侯治疗伤病的时候,他五岁的女儿突然冲进来指着我:“父亲!母亲昏迷了大半天了。
”“你竟然还在和外室厮混!”我转头看着一屋子的太医。脱口而出:“各位太医,
我们先去看看侯爷夫人。”等一下,谁是外室?我吗?我当着一群人的面当外室吗?
那很勇敢了。1医女风波在场所有人都被萧灵灵这句话惊呆了。不过碍于我虽然是医女,
但也是皇后娘娘的侄女,还早早被封为了郡主。于是只互相做着眼神交流。
不管事情是不是真的,都想立刻把这个超级大瓜回去说给自己的家人。一个五岁的小女孩,
她能说谎吗?萧衍英深深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对大家说:“听闻秦女医极爱医学,
日日在太医院焚膏继晷。”“更何况每次来诊治都是跟着众位大人一起。
”“不过是**随口乱说,还请众位不要当真,毁了无辜之人的名声。
”可小女孩哭的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父亲,你真的不要我和母亲了吗?
母亲重病地快要死了!”我回头看着跟随在身边负责记录的女官,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萧衍英看着我这副表情,又看着十几个太医难以遮掩的八卦心思。
只得带着我们所有人去寝殿里,看看他那病重了的夫人。床榻上,
苏宁意躺在层层锦绣棉被中,一头乌发散在玉枕上。脸色惨白,嘴角边还有红色液体。
还没等我们几位太医说什么,萧衍英猛吸一口气,吼道:“苏宁意,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还不快点起来!”萧灵灵在床边哭着:“母亲,别不要灵灵,灵灵以后会乖乖听话。
”“母亲你快睁开眼睛看看啊,灵灵把父亲抢回来了,你看看我好不好?”一边哭诉,
一边用仇恨的眼神瞄着我。我还在震惊,这都哪里来的戏码?目瞪口呆之际,
萧衍英已经把床上的苏宁意扶了起来。熟练地把手在她脸上一刮,蹭下来一层白粉。
又从怀里掏出来一块方帕,把她嘴角的“血”擦了个干净。“苏宁意,别装了,
玫瑰花汁的味这么大,我能闻见!”身后的众位太医窃窃私语。“好像是没有血腥味。
”“而且侯爷夫人脸上的傅粉一擦,看着脸色还挺好的。”“就是,
看着比秦女医的脸色好看多了。”我最近几天日夜在太医院宵衣旰食,研究古医方,
脸色确实不佳。“那侯府**怎么这么说呢……”若有若无的目光落在萧灵灵身上。
小女孩脸色通红,不敢抬头。就在这时,萧衍英怀里的苏宁意手指微动,
睁开了双眼:“夫君,你怎么回来了,我这又是怎么了?”一边说着,
泪珠一颗一颗滴了下来。我实在是看不下这出戏了,你们没事,我还急着回去研读医书呢!
“侯夫人看着如此病重,我来给您诊诊吧。”苏宁意听我这样说,脸上的泪珠掉得更快了,
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要,我不要你给我诊脉,你别想陷害我!”我气极,
你可以侮辱我的医术,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人品啊!不对,我的医术你也不能侮辱啊!
“好好好,那就请孙太医、李太医、张太医还有钟太医一起来给夫人好好看看。
”我冷笑道。“这些都是太医院最德高望重的老太医,他们总不至于帮我说话吧!
”苏宁意的泪水一下就止住了。几个太医又是诊脉,又是询问。好一通鸡飞狗跳,
得出了她无比健康的结论。萧衍英扯了扯嘴角,眼里满是疲惫。“苏宁意,你到底要干什么?
”“假装生病,让灵灵把我叫回来,你闹够了没有!”苏宁意听着这话,眉一皱、嘴一瘪,
手指用力向我:“还不是因为她!”“说什么治病养伤……太医院这么多太医,
怎么必须要她一个女医来给你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养她当外室,
就是借着这个借口和她厮混……”“你都好几日没来看我了……”我的心情很难形容。
我虽然长得漂亮,但好歹父亲是当朝宰相。姑母是当今皇后,从小养在皇宫里。
皇上和皇后对我都视如己出,在我七岁的时候就把我封为了长乐郡主。我图什么给人当外室?
至于为什么每次都来给萧衍英医病。那是因为我专研的医书,正好对应了他患的顽疾。
其他太医对这种病没有我研究的深刻,自然只有我能来给看!而且为了学习和记录,
每次我来,周围都跟着一群太医、女官。造谣污蔑也不能这么凭空捏造吧!
萧衍英手捂着额头,看起来很是头痛:“我之前就跟你说了,最近我的病正看到关键时期,
所以现在才……”他话还没说完,我打断萧衍英,正色解释:“侯夫人,
不知道你对我有什么误解,但是我为侯爷诊病是奉了皇上陛下和皇后娘娘的旨意的。
只是我钻研疑难杂症,所以才派我来看。”苏宁意身子一软,倒在萧衍英怀里,
眼角发红:“秦**,求您不要这样……”“如果你们真心相爱,我愿意自请下堂,
只求您让我留在侯府。”“我知道自己身份卑微,只要能远远地看着侯爷,我就满足了。
”“你上次来遗落下来的肚兜,我已经洗干净了,我还给你,你让我留在侯府好不好?
”2清誉危机这句话像冷水入油。本来还有些吵闹的侯府,突然静的落针可闻。
我心里一万只牛马奔腾而过。虽然我脑袋后面没长眼睛,
但我能感受到众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苏宁意侧脸贴在萧衍英的胸膛上,
挑衅地朝我瞥了一眼。我简直想把她倒过来,看看她脑子里有多少水。
我之前根本没见过她吧?我是怎么得罪她了,要这么诋毁我的清誉。如果失了清誉,
背后又无人撑腰,我只能一条白绫了结自己了!最好的结果也只是绞了头发青灯古佛一生。
我面色骤然一沉,冷声诘问:“我从小就在皇宫里长大,所有衣物都出自内务府,
可是有记档的。”“我和安平侯也并无私交,
每次诊治身边都有女官随行记录、有太医与我同行。”“我倒是不知道,
什么时候得罪了侯夫人,这么污蔑我,是想借此毁了我秦氏的女子,还是污蔑皇室?
”“这是您的意思还是侯爷的意思?”“你们安平侯府真是好大的胆子!
”“诽谤医官、妄议皇亲、造谣生事,该当何罪!”几句话结束,
身后的众位女官及太医早已经跪下,萧衍英也强拉着苏宁意跪了下来。苏宁意脸色慌乱,
像是没想到我竟然会这么说,紧张地看向萧衍英。可萧衍英冷汗早已流了一脸,
根本无暇顾及她的情绪。只是不停地磕着头:“郡主息怒、郡主息怒!贱内并非有意如此,
自从生产后,她便迷上了看话本子,时常幻想自己是话本子里的人物,是臣管教无方,
才让她口出狂言,玷污郡主清誉。”“臣万死难辞其咎,
求郡主……求郡主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了臣和贱内这一次!
”萧衍英拉着苏宁意不住地磕头恕罪。小小的萧灵灵也被吓到了,学着周围的人跪在地上。
看着往日叱诧风云的安平侯如今涕泗横流、狼狈至此。
旁边的苏宁意也被吓得魂不附体、脸色惨白。原本被擦干净的那块脸皮,
颜色都和敷了粉的地方一样。我心里的怒火渐渐平歇下来。萧衍英极具将才,
曾多次领兵作战获得胜利。虽然现在局势太平,但难保以后不会有用到他的地方。
我不能这样发落了他和苏宁意。我无奈叹气:“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这样诋毁别人的清誉,
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医女呢?岂不是要被逼自尽了?”“看在侯爷从前的功劳上,
我便宽恕这一次。还望侯爷能管好侯府,别传出风言风语就是了。”看着我怒气平歇,
周围的人也都站起了身子。就在萧衍英强压着怒火,准备将我们送走时,苏宁意突然起身,
一把将躲在角落里啜泣的萧灵灵拽到身前。“灵灵!我的好孩子!”她声音凄厉,
带着一丝疯狂。“你告诉他们!你那天是不是亲眼看见了?那个肚兜就是她的,是不是?
你快告诉大家!”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了五岁的小女孩身上。
萧灵灵被母亲的样子吓得浑身发抖。苏宁意还在继续。“我真的没有说谎,女儿亲眼看到的,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愕然,这苏宁意真是疯了不成!
我刚刚话说得这么明白还向我身上泼脏水。萧灵灵泪眼朦胧地看着我们,
…是母亲前几日让卢嬷嬷出去买的……还说、说不让我告诉父亲……”苏宁意气得喘着粗气,
可还是不知悔改,反而怒不可遏地瞪着我:“一定是你!你到底给了灵灵什么好处?
让她向着你这个狐狸精都不听我这个亲娘的话!”眼前的大戏看的人眼花缭乱,我刚沉下脸,
萧衍英就发话了:“来人!夫人癔症深重,胡言乱语,行为无状。将她扶回房中,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房门半步!卢嬷嬷助纣为虐,撵出府去!
”门外等候的仆妇应声而入,架着还在满口胡话的苏宁意离开了房间。萧灵灵也被抱走。
喧闹的寝殿一片狼藉。萧衍英对我深深一揖,姿态前所未有的卑微:“郡主,今日之辱,
皆衍英之过。治家不严,纵内闱生乱,惊扰尊驾,污及清名,衍英……万死难辞其咎。
”身后的太医和女官们虽然低着头不去看我们二人,但耳朵全都竖了起来仔细听着。
我看着本来就被疾病折磨地有些瘦削的侯爷,此刻更是满面疲惫,不想再多说什么,
摇了摇头:“侯爷,好自为之。”我淡淡留下一句,便带着众人离开了。但我没看见的是,
身后的萧衍英一改恭敬,反而似笑非笑地久久注视着我们离开的背影。3皇后解围次日,
我还在太医院研究古医方,皇后姑母就来了消息,让我中午去一同用膳。
我拍了拍僵硬的身子,重新梳洗过后便去找了姑母请安,顺势提起了安平侯府的这场风波。
皇后姑母听完,放下手中的茶盏,皱眉道:“昨日崔姑姑来向我说了这件事,
没想到萧夫人居然这么严重了……”通过姑母的话,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
苏宁意与萧衍英从小便是青梅竹马,二人两小无猜,婚后也幸福无比,
是京中许多人都羡慕的一对。只是她生了女儿的时候,萧衍英正在北境奋战,数月未曾归家。
那时候京中又流行时疫,她刚出月子,就得知父亲死于疫病中,整个人日日垂泪。
后来不知怎的,就开始沉迷于情情爱爱的话本子。后来便有些魔怔了,
时常将自己代入那些凄凄惨惨的女主角,总觉得萧衍英会厌弃她这个糟糠之妻,
府中的丫鬟都被她视为眼中钉,打发了不少出去。这事不少夫人**都有所耳闻。医者仁心。
我听了这些,不免觉得有些唏嘘:“女子生产本就是在鬼门关前走一遭,她还受了这些打击,
那也难怪了。”我喜爱研究疑难杂症与女子疾病。这种情况也有见过,
许多妇人生产后都会情绪大变,只是很少有苏宁意这样疯魔的。“唉,不管怎样,
她已经被禁足了,后面应该也不会再有什么风波了。”姑母看着我摇头的样子,
笑得很是欣慰:“是啊,长乐此事处理的极好,既保全了皇室颜面,
也没让事情闹的太过难堪。”“不愧是从小长在姑母身前的,
就算没分出心思来学这些人情世故,也如此聪慧!”我听着姑母的夸赞,
羞红着脸让宫女去传菜了。4流言起为了避嫌,安平侯府我再没去过,
诊治都是写下医方与去看诊的太医讨论。本以为事情已经告一段落,
我能安安稳稳地继续研究我的医案古籍。直到那日午后,白芷气冲冲地掀帘而入,眼圈泛红,
一身怒气:“郡主!外头……外头那些人胡说八道!”我正对着一幅复杂的经络图凝神思索,
闻言抬起头,微微蹙眉:“怎么了?慢慢说,天塌不下来。”白芷胸膛剧烈起伏几下,
才压下怒火,但语速依旧又快又急:“奴婢今日照例出宫去书院看有没有新收的古医术,
就听见街边巷尾一群长舌妇在嚼舌根。”“说您借着给安平侯看病的机会,
行……行狐媚之事!”“还说您逼得侯夫人神智失常,是红颜祸水。”她越说越气,
头顶的发髻都快炸开了:“甚至还编排出什么肚兜来了!他们怎么能这样污蔑您!
”“奴婢气不过,上前争辩了几句,她们反而说奴婢仗势欺人,
如果心里没鬼怎么会怕别人说。”我执书的手缓缓收紧,一股冰冷的怒意从心底窜起。
清誉之于女子,重于性命。这流言何其恶毒,不仅要毁我名节,更是要将我置于死地!
我声音发冷:“知不知道是从哪传出来的?”白芷清了清口:“奴婢打探了一圈,
最早应该是从几个被安平侯府里的婆子那里传开的。”侯府?那日现场除了我们几个当事人,
只有太医、记录女官。婆子都候在屋外,也只有那么三五个罢了。“好一个安平侯府!
”我冷笑一声:“前脚刚信誓旦旦要严加管束,后脚就闹得满城风雨。
偌大的侯府连下人的嘴都管不住吗!”白芷急得都快哭了:“郡主,怎么办?
不如去找皇后娘娘给您做主吧!”“不可。
”我斩钉截铁地否定:“这时候去找姑母镇压流言,正中了某些人的下怀。
他们巴不得我仗势压人,坐实了流言。”真是好谋算,闹这么一出,
我既不能以势压人处置他们,又没有办法快速解决坊间传的流言蜚语。我在屋里踱了几步,
突然停下:“备车,去清风阁。”清风阁是京城最繁华的茶楼,这里三教九流汇聚,
是消息传地最快的地方。白芷愕然:“清风阁?那里鱼龙混杂……”“要的就是鱼龙混杂。
”我目光渐冷,冷声道:“既然他们要在市井中毁我名誉,那我就在市井中把这名誉挣回来!
”清风楼人声鼎沸,我进去并没引起太多关注。要了个二楼临街的雅间,刚坐下,
就听见楼下的说书先生讲到一段痴心女负心汉的桥段。听的底下群众唏嘘不已。
我点了几道招牌点心,听他将俗套的桥段讲的波澜起伏。等他讲完,我也吃的差不多了。
“白芷,去后堂请那位说书先生上来一叙,客气些。”片刻后,
一位留着山羊胡的说书先生走了进来。我拿起茶杯,眼神一瞥,
白芷递上了一个轻飘飘的荷包。抬腕之间,腰间玉牌一闪而过。
说书先生脸色一变:“这位贵人……”我放下茶盏,语气平和:“这位先生,
您讲的故事虽好,却不及我这桩真事精彩。”我缓缓开口:“有位将军,战功赫赫,
其夫人却因产后失调患了臆症,终日幻视幻听。”“将军情深义重,为给夫人治病,
连府中仆从都换了好几拨。”“偏有位医女奉命去诊治,竟被那患病的夫人当成仇敌,
污蔑构陷。如今满城风雨,都说医女狐媚,
清的病人……”说书先生眼睛一亮:“贵人说的莫非是……”我微微一笑:“故事就是故事,
何必指名道姓?只是这世道,有人患病不自知,有人借病生事,还有人推波助澜。
”“先生若是能把这个中曲折讲明白,让世人知道谁是情种,谁是病人,谁又是蒙冤之人,
岂不是功德一件?”说书先生会意,连连点头:“贵人放心,小老儿定把这事说得明明白白!
”“这般情深意重感人肺腑的故事,定能叫满堂宾客动容。”“小老儿定把它说得明明白白,
让大家都晓得,谁是情种,谁是病人,谁又是那受了天大委屈的仁心之人!”从茶楼出来,
我径直入宫寻七公主。“表姐,你可算来了!
”七公主一见我就拉住我的手:“外头那些混账话我都听说了,气得我摔了好几套茶具!
”我苦笑道:“你也知道了?”“岂止知道!
”七公主咬牙切齿:“我今早还听见两个不懂事的宫女在嚼舌根,已经被我打发去浣衣局了。
皇姐,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叹了口气:“流言如风,越是弹压,传得越凶。
倒不如换个法子。”七公主眼睛一亮:“皇姐有主意了?”我点点头:“这事早就有流传,
安平侯夫人产后郁结引发臆症,症状就是幻视幻听,无故构陷他人,
前几日太医院已经确诊了。安平侯不离不弃、遍请名医……”七公主立刻会意:“我明白了!
这就让她们知道,她说的是疯话!”5真相逼近不过三日,京中风向就变了。茶楼里,
《情深将军疯魔妻》的故事引得众人唏嘘。
私底下贵妇们都在议论:“原来安平侯夫人病的这么厉害,难怪会胡言乱语。
”“安平侯真是情深义重,换做别人早休妻了。”“最可怜是长乐郡主,无端被个病人污蔑,
还能以德报怨。”“是啊,前几年京中时疫爆发,是长乐郡主身先士卒,
夜以继日地研看医术、泡在患者堆里才研究出解药的。”“医者仁心啊,
我就说郡主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就是就是,安平侯都**十了,
郡主可才过十八岁生辰呢,这都快能当她爹了……”“嘘,你怎么什么胡话都说,
我今日看到宰相夫人出府了,咱们可管好了嘴巴……”白芷兴奋地向我汇报:“郡主,
现在没人信那些混账话了!都说散播谣言的人其心可诛,跟一个病人过不去,
还随意攀咬医者仁心的郡主!”我脸上却没什么笑意。“郡主,您怎么不高兴?”白芷不解。
我望着窗外春色,喃喃自语:“这流言起得太巧,散得太快,仿佛有人牵着线头。
”“您是说……”“一个能统领千军万马的将军,会管不住府中下人的嘴?
”我冷笑:“只怕不是管不住,是根本不想管。
”青黛倒吸一口凉气:“难道是安平侯他……”“备好药箱,叫上几个现在当值的医女。
”我转身走向书案:“安平侯府的水比我想的要深得多,我要再去探探。”“郡主,
您还要去?”白芷替我系披风带子的手顿了顿,脸上写满了不赞同:“那侯府就是个是非窝,
您何苦一次次往火坑里跳?”我整理着袖口,语气平静却坚定:“正因为是火坑,
才要去看清楚,到底是谁在底下添柴鼓风。备车。”再临安平侯府,萧衍英亲自迎接,
眉宇间依旧是那副无可挑剔的疲惫与歉疚:“郡主大驾光临,未能远迎。只是内子……唉,
实在不便再见客。”我看着他,微微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侯爷,我并非客,是医。
夫人病情不稳,我更应探视。”“侯爷的病症我已解决地差不多了,好人做到底,
还请侯爷相信我和众位医女的医术。”说到这,我敛去笑意,
脸色肃然:“还是说……这侯府内院,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我目光清凌凌地直视他,
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萧衍英眼底极快地掠过一丝阴霾,快得几乎像是错觉,
随即侧身让开:“郡主言重了,只是内子若再有冒犯……”我打断他,
语气淡然:“侯爷放心,我自有分寸。”再见到苏宁意时,她比上次更加憔悴,
像一株失了水分的兰草。整个身子蜷在窗边的软榻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外面,
嘴里念念有词:“他会回来的,
话本里都是这么写的……他会后悔的……”我身旁跟着萧衍英,带着一行医女缓步走近,
在她身前的绣墩上坐下,声音放得极轻:“夫人,我来给你请脉。”她像是受惊的兔子,
猛地缩紧了身子,眼神惊恐地瞪着我:“你走开!你这个狐媚子!你是来抢我夫君的!
你们都想害我!”萧衍英上前一步怒喝道:“够了!这几天你还没清醒过来吗!
你要是再闹咱们就和离!”苏宁意听到这话,身子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