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70年代,我先卖嫁妆再踹渣男
作者:天火天火
主角:顾延舟姚薇秦秀兰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24 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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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70年代,我先卖嫁妆再踹渣男》是一部扣人心弦的短篇言情小说,由天火天火倾力创作。故事以顾延舟姚薇秦秀兰为中心展开,揭示了一个令人神往的世界。随着剧情的推进,顾延舟姚薇秦秀兰不断面临挑战和考验,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真正力量。这部令人惊叹的眼泪汪汪,委屈极了。「顾大哥,这菜……也太油了,腻得慌。我实在是……」她欲言又止,……将让你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章节预览

重回1978,丈夫顾延舟正逼我把工作让给他的白月光寡妇。上辈子我为他断腿,

为他操劳十年,最后却落得被他和私生子赶出家门的下场。这辈子,我笑了。工作?给你。

男人?我不要了。我转头卖掉所有嫁妆,揣着巨款和去上海的推荐信,看着他和他的白月光,

在厂里的唾沫星子里,滚进泥潭。1胸口那股被活活憋死的窒息感还在喉咙里烧,

我猛地睁开眼,看见的,是顾延舟那张写满不耐烦的脸。他穿着一身崭新的蓝色工装,

是钢厂发的,衬得他皮肤白净,像个城里人。「厂里供销科那个位置,你让给姚薇吧。」

他的语气不是商量,是通知。「她男人刚在矿上出事,抚恤金都不够安家。

一个寡妇带着个病秧子妈,太难了。」熟悉的一幕,熟悉的话。上辈子,就是从这里开始,

我的人生一路冲进死胡同。我跟他吵,跟他闹,把还在厂委会当主任的他妈秦秀兰都惊动了。

结果呢?位置,丢了。脸,也丢尽了。秦秀兰指着我的鼻子骂:「全厂的家属院都看你笑话!

为了个破职位跟男人撒泼,就是乡下来的泥腿子,没教养!」可笑。当初,

这供销科收发员的“肥差”,不就是他们陆家主动给我的补偿?他顾延舟,

下乡镀金的大学生,金贵着呢。是我们村支书的爹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多照顾的人。结果,

八个月前,村里晒谷场旁的粮仓着了火。他被浓烟呛得昏头转向,是我,

在他要被倒塌的粮食垛活埋的瞬间,生生用我这条腿,把他拱了出去。房梁砸下来,

我的腿废了。他为了报恩,顶着全村人的目光说要娶我。秦秀兰为了“好名声”,

动用关系在厂里给我安排了这么个闲职。我成了他顾延舟的功德碑,立在他人生的大路上,

走哪都得被人称颂一句“有情有义”。而我呢,成了个瘸子。重活一世。男人,我不要了。

这份所谓的恩情,我更不要了。我低着头,让长发盖住眼里的寒光,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好。你跟妈说一声就行。」顾延舟准备好的一肚子大道理,全堵在了喉咙口。他愣了一下,

随即干咳两声,掩饰自己的错愕,换上一副说教的口气。「你能这么想就对了。苏沁,

你放心,你就算不上班,将来有我顾延舟一口饭吃,就不会饿着你。」他顿了顿,

强调道:「姚薇她什么都没了。这份工作,是她的命。」我抬起眼,一瞬不眨地盯着他。

「说完了?」那种眼神,冰冷,陌生,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垃圾。顾延舟心头莫名一跳,

一种被看穿的羞恼涌上来。「你……」我懒得再听他放屁,撑着床板,

一瘸一拐地开始翻箱倒柜。我的嫁妆,我爸妈攒了半辈子给我换的那台“蝴蝶牌”缝纫机,

还有那几匹崭新的的确良布料,自行车票……他被我彻底无视,脸上挂不住,

悻悻地甩门出去了。门“砰”地关上,我没停。直到在床底一个积满灰尘的破饼干盒里,

翻出一张揉得皱巴巴的红头纸,我才长长吐出一口气。是钢厂发给各车间的内部通知,

关于选派优秀青年职工去上海总厂培训的推荐名单。上辈子,我光顾着跟他吵架,

等发现这份被他随手扔掉的通知时,推荐日期已经过去两个月了。工作给了姚薇,

上海去不成了,婚事也拖着。一直拖到他调去分厂前,才草草摆了两桌酒,

塞给我一张结婚证。然后,就是长达十年的两地分居。哦,不。是他们俩的双宿双飞。

姚薇紧跟着他调去了分厂。他在哪里,她就在哪里。而我,被困在这筒子楼里,

伺候他那个瘫了三年的奶奶,再伺候他爹妈。我那条残腿,十年间,没一天是消停的。

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也是因为姚薇“好心”送来的一碗山楂汤,没了。熬死老的,

送走病的,我终于去了北城。他把我塞进一间小小的单身宿舍里,就再也见不到人影。

厂里的人只知道顾工有个乡下来的远房穷亲戚,没人知道那是我。他死在岗位上,突发事故,

离得那么近,没人通知我。是姚薇,牵着一个七八岁的男孩,

带着他签好字的遗嘱和早就改了我名字的户口本,把我像扔破烂一样从那间小屋里赶了出来。

我为了他顾延舟,瘸了一条腿,搭进一辈子,换来一句“感情早已破裂”。

原来人家早就儿女双全,夫妻和睦了。真好。那股憋死的窒息感又涌了上来。我用力喘着气,

把那张红头纸按在胸口,摊平,压好。还好,现在还来得及。我还没有嫁给他。

我的腿虽然瘸了,但我的人生,还可以重新走。2我把结婚准备的三大件,

自行车票、缝纫机票,连同我爹托人捎来的两块上海牌手表,一股脑儿全用布包了起来。

七十年代末,这些东西,比钱都硬。我瘸着腿,没去黑市,反而直接去了厂里的家属大院,

专找那些手头活络、家里男人有点小权力的科长老婆们。东西一亮出来,

那帮女人眼睛都绿了。没费什么劲儿,缝纫机和自行车票换了两百一十块钱,

外加一大沓花花绿绿的票证。手表换得更多,直接换了三百块。这年头,一个正式工,

一个月工资也就三十几块。揣着沉甸甸的五百多块钱,我感觉腰杆都直了。从家属院出来,

迎面就撞上了顾延舟,他身边,站着一身素净白裙的姚薇。姚薇刚没了男人,

却不见半点悲戚,反而有种病态的美感,配上那泫然欲泣的表情,最能勾起男人的保护欲。

顾延舟看见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神躲闪,活像当场被抓奸。我心里冷笑一声,

他那点道貌岸然的心思,我还不知道?我目不斜视,权当没看见,

一瘸一拐地从他们身边走过。「沁姐!」姚薇却柔柔地叫住了我,「你别误会,

我……我是正好碰见顾大哥,顺路……」顾延舟也赶紧解释:「苏沁,我们就是碰巧。

你别多想。」我停住脚,慢悠悠地转过身,扯出一个笑。「没事啊,我没多想。」

我的目光在他们俩身上打了个转,「你们继续。」「沁姐,」姚薇几步上前,挡住我的路,

眼圈一红,「我知道你因为工作的事,心里有疙瘩。

可我是真的没办法了才……顾大哥也是可怜我。我不想你们因为我生分了。」她这副样子,

演给谁看呢。我上下打量她,她穿着的确良的连衣裙,脚上是干净的小皮鞋。

除了脸色苍白点,哪有半点死了男人的憔悴。而我呢,打了补丁的粗布衫子,一脸风霜,

腿还是瘸的。上辈子我看到她就自卑得想钻地缝。但这辈子,我只想撕烂她那张脸。

我笑得更开了,声音不大,但足够周围路过竖起耳朵的邻居听见。「是吗?既然你这么说,

不如让大伙评评理?」「你说你家困难,可我瞅着,你这身打扮,

比我们这些有男人的还体面。再说,」我故意凑近她,压低声音,用气音说,

「你男人头七还没过,你就这么跟别的男人……走这么近。姚薇,我们乡下有个说法,

这叫‘望门妨’。克夫的名声传出去,不好听吧?」字字诛心。姚薇的脸“唰”一下,

血色尽褪。她踉跄一步,扭头就朝顾延舟扑过去,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顾大哥,

你听她……她怎么能这么说我……」「苏沁!」顾延舟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又羞又怒,

「你怎么说话呢?跟姚薇道歉!」道歉?凭什么?谁来给我枉死的那一辈子道歉?

我懒得跟他们纠缠,扭头就走。身后,传来顾延舟气急败坏的骂声,和姚薇嘤嘤的哭泣声。

「乡下来的,就是没素质!粗鄙!」没素质就没素质吧。马上,

我就要回城里当个有素质的文化人了。我揣着钱,心情极好地回到那间小破屋,

就着晚霞的光,把我那件被火燎过的衬衫破洞,用最细密的针脚,一针一线地缝补起来。

很快,这件衣服会是全新的。我的人生,也会是。3顾延舟连着三天没回来。第四天晚上,

他带着一身酒气踹开了门。一进屋,就把公文包往桌上一摔,颐指气使地对我下命令。

「明天中午,做几个好菜。请文慧过来吃饭,你,当面给她赔礼道歉!」我正在灯下补衣服,

头都没抬。「没钱。」顾延舟愣住了。「什么没钱?我上个月给你的生活费呢?」

「给你奶奶买药,给你爸买烟酒,你那几身新衣服,不要钱?早花完了。」

我停下手里的针线,平静地看着他,「还是说,你要我变一桌空气出来,给你的好妹妹赔罪?

」他被我堵得哑口无言。一个大男人,工资上交,面子上总要过得去。他憋了半天,

从内衬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大团结,拍在桌上。「够不够!」「招待客人,

总得有鱼有肉。」我没客气,伸手把钱拿过来,仔仔细-细地抚平,收好,「还有,

姚薇妹妹太瘦了,得补补。多买点肉。」他看我收了钱,气也顺了点,缓和了语气。

「你明白就好。文慧她……不容易。你多让着她点。」我没说话,只是笑了笑。第二天中午,

顾延舟果然殷勤地扶着姚薇上了门。姚薇换了件更显身段的碎花裙子,脸上薄施粉黛,

看不出半点死了男人的悲伤。我忙里忙外。没多久,一桌子菜就上齐了。红烧猪蹄,

花生炖鸡脚,还特意用麻油炒了盘猪肝。全是油水十足的“好东西”。上辈子,

我那没能出生的孩子,就是被姚薇一碗加了料的山楂汤给打掉的。我记得清楚,那个时候,

姚薇自己,应该也刚刚怀上她那个“遗腹子”吧。「沁姐,你手艺真好。」

姚薇很自然地在顾延舟身边坐下,根本没把我当主人。她夹了一筷子猪蹄,

迫不及待地放进嘴里。顾延舟也满意地看着我:「算你懂事。」我没上桌,站在厨房门口,

像个等着主人吩咐的保姆。可姚薇那块猪蹄还没咽下去,脸色就突然变了。她猛地捂住嘴,

一阵干呕,推开顾延舟就冲进了卫生间。“哇——”撕心裂肺的呕吐声传出来。「文慧!

文慧你怎么了?」顾延舟急得在门外团团转。过了一会儿,姚薇白着一张脸,扶着门框出来,

眼泪汪汪,委屈极了。「顾大哥,这菜……也太油了,腻得慌。我实在是……」她欲言又止,

目光幽怨地瞥向我,「沁姐,我知道你不欢迎我……可……」顾延舟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

转身就要对我发作。「不对啊。」他自己夹了块猪蹄放嘴里,嚼了嚼,「不腻啊,挺香的。」

他是个粗人,哪里懂这些。姚薇的脸色更尴尬了,扯了扯嘴角,「是吗?

可能是我这几天肠胃不……」「你该不会是有了吧?」我冷不丁地插了一句,声音不大,

却像炸雷一样,把屋里所有人都震住了。顾延舟第一个反应过来,眉头拧成了疙瘩:「苏沁!

你胡说八道什么!文慧男人都走了小半年了!你别跟那些长舌妇一样,成天造谣生事!」

上辈子的我,就是个闷葫芦。可这辈子,谁也别想让我再忍气吞声。「我怎么是造谣了?」

我直视着他,一步步从厨房走出来,「菜做得好好的,你吃着没事,怎么就她吃了上吐下泻?

她这反应,跟我嫂子当年怀我大侄子时,一模一样!」我逼近他们,眼神像刀子,

一下下剜在他们心虚的要害上。「是不是造谣,去医院查查不就知道了?还是说,

你们俩……天天在一块,这孩子……是你的?」这话,太毒了。顾延-舟的脸,从红到紫,

像开了染坊。「你……你血口喷人!给我闭嘴!」姚薇的脸,则是惨白如纸。

她用发抖的手指着我,「你……」一句话没说完,她两眼一翻,

直挺挺地就朝着顾延舟怀里倒了下去。顾延舟也顾不上跟我吵了,抱起姚薇,

像火烧了**一样冲了出去。家里,瞬间清净了。我慢条斯理地坐下,给自己盛了碗饭,

就着一桌子“好菜”,吃得心满意足。晚上,顾延舟没有回来。正好,我的清净日子,

提前来了。4顾延舟这一走,又是好几天没影。估计是在医院陪他的心肝宝贝。倒是把他妈,

秦秀兰,给盼回来了。秦秀兰平时工作忙,常住在厂里分的单身宿舍,

这边我和顾延舟的婚房,她不常来。最近刚恢复高考没两年,她作为厂子弟校的教导主任,

更忙了。上辈子,我跟她关系处得像冰。但重活一次,我知道,秦秀兰这个人,

极度看重“脸面”和“名声”,并且,她从骨子里瞧不上姚薇那种狐媚子做派。

她不是我的朋友,但可以是我的一把刀。见她回来,我立刻烧水泡茶,殷勤地给她捶背捏肩,

一副受了天大委屈又隐忍不发的受气小媳妇模样。她看我这么“懂事”,脸色缓和了不少。

我们俩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院门“吱呀”一声开了。

顾延舟扶着弱柳扶风的姚薇走了进来。「苏沁!」人还没进屋,顾延舟的大嗓门就嚷嚷开了,

「快!给文慧收拾间屋子出来!她病了,身子虚,医生说要静养,这两天先住咱家!」“啪!

”秦秀兰手里的茶杯重重磕在桌上。她那张脸,瞬间黑得能滴出墨来。「顾延舟,

你给我滚进来!」秦秀兰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顾延舟这才发现他妈在家,

脸色一变,只能硬着头皮,把姚薇领进了屋。「昨天你们在院子里闹什么怀孕的事!

今天闲话都传到我耳朵里了!」秦秀兰的声音像淬了冰,「你跟苏沁的婚事,

赶紧给我把日子定了!别等到满城风雨,我们老顾家的脸都给你丢尽!」顾延舟显然不服气。

「妈!我跟文慧是清白的!都怪苏沁那个女人瞎说!」他反咬一口,

「现在厂里都传文慧闲话,害得她差点想不开!我把她带回来,也是为了看着她,

免得她出事!」「那你还把这个女人带回家?」秦秀兰气得指着他鼻子,

「你是嫌闲话还不够多吗?」「她一个寡妇没人照顾,我不帮她谁帮她?」「不行!」

秦秀兰一拍桌子,断然拒绝,「这个女人,绝对不能住进这个家!」姚薇一听这话,低着头,

肩膀一耸一耸的,小声地哭了起来。那梨花带雨的样子,看得顾延舟心都要碎了。「妈!

你们怎么都这么冷血!」他一把拉起姚薇,「你们不让文慧住,我带她出去住!

我绝不会丢下她不管!」说完,他拉着姚薇,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秦秀兰被这个蠢儿子气得一口气没上来,捂着胸口就往椅子上倒。我赶紧上前帮她拍胸顺气。

过了好半天,她才缓过来,拉着我的手,眼里第一次有了点温度。「好孩子,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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