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死亡循环:第六次目击
作者:爱哭的芊芊
主角:苏婉陈锋小满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24 1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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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死亡循环:第六次目击》是爱哭的芊芊所创作的一部令人陶醉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围绕着主角苏婉陈锋小满展开,融合了浪漫的爱情、刺激的冒险和深刻的人生哲理。这本小说以其细腻的描述和令人心动的情感描写而赢得了读者们的喜爱。记得她在水底绝望的眼神,更记得她在塞给我手机前,那个亮着的屏幕上一闪而过的草稿箱界面。那是一条没发出去的短信。只有短短几……。

章节预览

冰冷的刀刃切开喉管的感觉,像是一块烧红的炭塞进了气管。血沫倒灌进肺里,

我甚至发不出求救的嘶吼,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穿黑色雨衣的男人,像扔垃圾一样,

把当红女星苏婉从三十米高的大桥上推了下去。坠落。窒息。黑暗。“轰——!

”一声雷鸣炸响,我猛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冷汗浸透了衬衫。

01“小伙子,做噩梦了?”旁边传来一个大妈关切的声音。我惊魂未定地抹了一把脸,

手掌触碰到脖子——皮肤完好,没有伤口,没有血,只有那一层黏腻腻的冷汗。

我呆滞地转过头。眼前不是那座阴森恐怖的锦江大桥,而是一辆摇摇晃晃的公交车。

车厢里弥漫着一股廉价汽油味和霉味,昏黄的灯光忽明忽暗。

前排坐着个秃顶大叔正在刷短视频,外放的声音很刺耳:“惊爆!

女星苏婉深夜私会神秘富豪……”苏婉?听到这个名字,我的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

刚才那种被割喉的剧痛太真实了,真实到我现在吞咽口水都觉得嗓子眼里有铁锈味。

我哆哆嗦嗦地从兜里掏出手机。屏幕亮起,显示时间:23:00。我愣住了。我是林寻,

一个为了抢独家新闻连命都敢豁出去的狗仔。我记得很清楚,就在刚刚,我根据线人的情报,

在凌晨12点摸到了废弃的锦江大桥,想要拍苏婉的猛料。结果料是拍到了,

但也把命搭进去了。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日期——还是今天。确切地说,是一小时前。

“这是……重生?还是单纯的鬼压床?”我用力掐了一下大腿,钻心的疼。不是梦。

窗外大雨倾盆,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发出“嘎吱、嘎吱”的惨叫,像极了濒死之人的磨牙声。

这辆车是404路夜班公交,终点站正是锦江大桥附近的“老纺织厂”。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作为一个常年游走在灰色地带的记者,我的心理素质比一般人强点。

也许刚才真的只是我在车上睡着了,做了一个预知梦?“前方到站,红星路口。

”机械的女声报站响起。我下意识地抓紧了怀里的单反相机包。这是我吃饭的家伙,

也是我的命根子。我不打算去桥上了。不管刚才那个是不是梦,

那种濒死的恐惧感让我本能地想要逃离。这独家新闻爱谁拍谁拍,老子不伺候了。我站起身,

准备下车。就在这时,我的手指无意间碰到了相机的回放键。液晶屏亮起。

我的瞳孔瞬间放大到了极致,头皮像炸开了一样发麻。屏幕上显示的是最后一张照片。

照片很糊,因为没有对焦,显然是在极度慌乱中盲拍的。画面是一片漆黑的雨夜背景,

只有一道闪电划破长空。而在闪电的冷光下,一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正抓向镜头。

那只手的手腕处,露出一截暗红色的纹身。一条咬住自己尾巴的蛇——衔尾蛇。“啪!

”相机从我手里滑落,重重砸在车厢地板上。这张照片……根本就不该存在!

我上车前特意清空了内存卡,而且在我的记忆里,我是在桥上被杀的那一瞬间,

出于职业本能按下了快门。如果在桥上的经历是梦,那这张照片是从哪来的?

如果那不是梦……那我就是真的死过一次了。“喂,小伙子,你下不下车啊?

”司机不耐烦地吼了一嗓子。车门开着,外面的狂风夹杂着雨点灌进来,吹得我浑身发抖。

我捡起相机,正要迈步下车。突然,车上的广播刺啦响了一声,

插播了一条路况信息:“受暴雨影响,红星路口前方道路发生严重塌方,

请所有车辆绕行……重复,请绕行至滨江路……”滨江路?那条路的尽头,只有一座桥。

锦江大桥。司机骂骂咧咧地关上车门:“真倒霉!只能走老路绕过去了。各位乘客坐稳了,

咱们得从锦江大桥那边绕一圈。”听到这四个字,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不是我选择了命运,是命运要把我强行拖回那个刑场。车轮碾过水坑,溅起两米高的水花。

公交车像一口巨大的铁棺材,载着我,再一次驶向那个死亡终点。我颓然地坐回椅子上,

死死盯着相机屏幕上那个“衔尾蛇”纹身。距离我被杀,还有55分钟。距离苏婉坠桥,

还有59分钟。我必须做点什么。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那个穿雨衣的疯子既然能杀我一次,就能杀我第二次。此时,

车厢后排传来一阵低沉的咳嗽声。我回头看去。后排角落里坐着一个戴着兜帽的少年,

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但他怀里抱着一个细长的黑色布袋,形状像是一根球杆,

或者……一把未出鞘的长刀。不知为何,我突然觉得那个身形有点眼熟。

在刚才的“噩梦”里,那个雨衣人虽然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但身形也是这样消瘦、挺拔。

难道凶手就在这辆车上?!我咽了口唾沫,借着擦拭镜头的动作,

悄悄把相机的镜头对准了那个少年,然后假装若无其事地调整焦距。镜头拉近。

少年的左手搭在腿上,袖口微微上卷。光线太暗,看不清手腕。但我看到了他的鞋。

一双沾满了红泥的帆布鞋。这座城市最近只有西边的工地有这种红泥,而锦江大桥,

就在西边。“滋——”就在我准备**一张的时候,公交车猛地一个急刹!

巨大的惯性让我整个人撞向前排座椅,相机差点飞出去。“怎么回事?!”“撞死人了?!

”车厢里一片惊呼。司机老张脸色惨白地回过头,

声音哆嗦:“前面……前面好像有个人躺在路中间!”我的心猛地一沉。这段情节,

在我的记忆里没有发生过!难道因为我刚才试图下车的举动,引发了蝴蝶效应,

改变了原本的时间线?我透过满是雨水的挡风玻璃往外看。暴雨如注的马路中央,

确实躺着一个人影。那人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在车灯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凄惨。

那身衣服……我太熟悉了。那是苏婉!她不是应该在一小时后才出现在桥上吗?

为什么现在会躺在这里?“我去看看!”作为记者的本能压过了恐惧,

我抓起相机就冲下了车。雨点像石子一样砸在脸上,生疼。我冲到那个人影面前,

还没来得及看清脸,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就冲进鼻腔。确实是苏婉。但她还没死,她浑身湿透,

精致的妆容已经花了一片,胸口剧烈起伏着。看到**近,她猛地抓住我的脚踝,

力气大得惊人。“救……救我……”她瞪着充满血丝的眼睛,声音嘶哑,

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别让他……别让他上车……”“谁?”我下意识地问。

苏婉颤抖着手,指向我身后的公交车。我猛地回头。一道闪电划破夜空,

将整个世界照得惨白。我看到公交车的车顶上,不知何时蹲着一个黑影。

黑色的雨衣在风雨中猎猎作响,像一只巨大的蝙蝠。他手里提着一把还在滴血的杀猪刀,

正居高临下地死死盯着我。那双眼睛,和我“死前”看到的一模一样。那是看死人的眼神。

我错了。根本没有什么55分钟的倒计时。死亡,已经追上来了。02“跑!

”这是我脑子里蹦出的唯一一个字。根本来不及思考那个雨衣人是怎么上车顶的,

也不管苏婉为什么会提前出现在这里。求生的本能让我一把薅住苏婉冰凉的手臂,

发疯一样往路边的绿化带拖。“啊——!放开我!”苏婉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她不仅没配合,反而一口咬在我的手腕上。“你这个变态!你也想害我!滚开!”剧痛钻心,

但我没松手。“看清楚!后面有刀!”我冲她怒吼,声音被雷声撕得粉碎。就在这一秒。

“嘭!”一声闷响。那个黑色的身影从两米高的车顶一跃而下,

重重砸在满是积水的柏油路上。积水飞溅,那一抹黑色的雨衣像死神的斗篷,瞬间再次弹起。

那把剔骨尖刀在路灯下划出一道惨白的弧线,直奔我的后心!太快了!我根本来不及躲,

只能本能地把苏婉往身前一护,同时把背后的相机包甩过去当盾牌。

“刺啦——”帆布撕裂的声音。刀尖扎透了相机包,离我的脊椎只有不到两公分。

冰冷的寒意顺着脊背窜上天灵盖。雨衣人拔刀,没有任何停顿,第二刀紧跟着就要落下。

“滴——!!!”就在这时,两道刺眼的强光突然从侧面射来,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汽笛声。

一辆运渣土的重型卡车,像一头失控的钢铁巨兽,无视了红灯,无视了暴雨,

甚至无视了路中间的我们,咆哮着横冲直撞而来!雨衣人动作一滞,像一只灵活的壁虎,

猛地向后一跃,跳回了绿化带阴影里。但他躲开了,我们没躲开。“小心!

”我只能用尽全身力气抱住苏婉,想要向另一侧翻滚。但来不及了。

失控的大卡车车头狠狠撞上了停在路边的公交车尾部,

巨大的冲击力让公交车像玩具一样横扫过来。“咚!”我的侧腰像是被攻城锤狠狠砸中,

整个人连同苏婉一起飞了出去。失重感。世界在旋转。紧接着是冰冷刺骨的江水灌入鼻腔。

原来路边就是护城河的支流。入水的瞬间,剧痛和窒息感同时袭来。

我感觉肋骨至少断了三根,肺里的空气被瞬间挤压殆尽。但我还能看见。

借着水面上折射下来的微弱车灯光,我看到苏婉就在我身边,正在缓缓下沉。她的头磕破了,

鲜血在水里像红色的烟雾一样散开。她看着我,眼神里的疯狂和恐惧消退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望的清明。她似乎认出了我,或者说,认出了我不是那个要杀她的人。

她在水里艰难地向我伸出手。我也伸出手,想要拉住她。但在指尖触碰的一瞬间,

她却把一样硬邦邦的东西塞进了我的掌心。是她的手机。防水袋包裹着,

屏幕还亮着微弱的光。她在水里张了张嘴,吐出一串气泡。

我读懂了那个口型:“看……短……信……”视线开始模糊,肺部像火烧一样疼。

我的身体越来越沉,意识正在被黑暗吞噬。在彻底失去知觉前的最后一秒,我努力睁大眼睛,

看向水面上方。那辆撞飞我们的渣土车停在岸边。驾驶室的车窗降下来了,

一个穿着雨衣的司机探出头,正在冷冷地看着水面,确认我们的死亡。闪电划过。

我看清了那个司机的脸。那一瞬间,比死亡更彻骨的寒意冻结了我的灵魂。

那张脸憨厚、黝黑,左边眉毛有一颗肉痣。那是……公交车司机,老张!可是,

老张明明刚才还在公交车上!他怎么可能分身去开卡车?除非……有两个老张?或者是,

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天衣无缝的围猎!黑暗降临。……“呼——!

”我猛地吸了一大口空气,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胸口的剧痛消失了,水压消失了。

耳边传来了熟悉的、令人烦躁的短视频外放声:“惊爆!

女星苏婉深夜私会神秘富豪……”我僵硬地转动脖子。昏黄的车灯,摇晃的拉手环,

还有窗外嘎吱作响的雨刮器。我又回到了这辆404路公交车上。我再次掏出手机。

屏幕上的数字像是一种嘲讽:23:00。第二次循环。我又死了一次。我低下头,

摊开手掌。掌心里空空如也,没有苏婉的手机。但我记得那个触感,

记得她在水底绝望的眼神,更记得她在塞给我手机前,

那个亮着的屏幕上一闪而过的草稿箱界面。那是一条没发出去的短信。只有短短几个字,

却像烙铁一样烫进了我的脑子里:“他来了,我逃不掉。老地方,密码是你的生日。

”那是发给谁的?密码是你的生日?这个“你”又是谁?我深吸一口气,

强行压下内心翻涌的惊涛骇浪。我的手还在微微发抖,但我此时的眼神已经变了。

恐惧依然在,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愚弄后的愤怒。我缓缓抬起头,

目光越过前排那些昏昏欲睡的乘客,死死钉在驾驶座上那个背影上。司机老张。

他正握着方向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看起来就像个为了生计在雨夜奔波的老实人。

但在我的记忆里,就在一分钟前,那张一模一样的脸,正坐在渣土车的驾驶室里,

冷漠地看着我淹死在水里。这辆车不是开往终点站的。这是一辆灵车。我们所有人,

都是祭品。我缓缓把手伸进裤兜,摸到了那把平时用来修相机的折叠美工刀。这一次,

我不下车了。既然车门焊死了,那咱们就在车里,好好聊聊。

这辆车根本就不是开往终点站的,它是一座移动的铁棺材。

窗外的雷声像是在给死刑犯倒计时。我死死盯着驾驶座上那个看似憨厚的背影,

握着美工刀的手心全是汗。既然不想让我下车,也不想让我活,

那我就先把这辆车的“大脑”给废了。坐以待毙,从来不是我的风格。03“师傅,

这雨下这么大,前面的路还能走吗?”我收起刀,揣在袖子里,

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驾驶位旁边。老张手抖了一下,眼睛盯着后视镜,

根本不敢看我:“能……能走。绕一下就行,大家都坐稳了啊。”他在撒谎。

他的额头上全是黄豆大的汗珠,握着方向盘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他在害怕,

那种害怕不是因为暴雨,而是因为正在做亏心事。我目光下移,突然发现在他的左手边,

也就是驾驶座和车门的夹缝里,藏着一个黑色的对讲机。红色的指示灯正在疯狂闪烁,

那是正在通话的状态!公交车司机怎么可能用这种加密对讲机?“老张。

”我突然叫出了他的名字,声音冷得像冰,“开渣土车撞人的活儿,

给的钱应该比开公交多吧?”“吱——!”老张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一脚刹车踩死!

车身剧烈晃动,但我早有准备,死死抓住了扶手。趁着他慌乱的瞬间,我猛地扑过去,

手中的美工刀直接抵住了他脖子上的大动脉。“别动!动一下我就让你放血!”全车哗然。

前排那个刷视频的大叔吓得手机都掉了:“小伙子你疯了?!这是抢劫啊!”“闭嘴!

”我头也不回地吼道,“这车上有人要杀人灭口,不想死的都别动!”老张被刀尖顶着,

整个人都在哆嗦:“兄……兄弟,你认错人了……我就是个开车的……”“认错人?

”我冷笑,腾出一只手一把抓起那个对讲机,“那你告诉我,这玩意儿是干嘛的?

谁在指挥你?是不是这雨停了,我的命也就没了?”老张的心理防线显然比我想象的要脆弱。

被我一诈,他带着哭腔喊了出来:“我没杀人!

他们只让我把车开到桥上……只要到了桥上我就能走!剩下的不归我管!”“他们是谁?!

”我把刀往前送了一寸,划破了他一点表皮。就在这时,

我手里的对讲机突然传出一阵刺啦声。

一个经过变声器处理的、沙哑而诡异的声音响彻车厢:“老张,你话太多了。”我浑身一僵。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一股凌厉的杀气突然从我背后爆发。那种感觉,

就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上了脊梁骨。是那个后排的少年!我猛地想要转身,但已经太迟了。

一道银色的光芒像闪电一样划过我的视线。那是蝴蝶刀甩动时特有的残影。“噗嗤。

”利刃入肉的声音轻得像是在切豆腐。我只感觉后背一凉,

紧接着剧痛才从左心房的位置炸开。那把刀精准得可怕,直接从我的后背肋骨缝隙刺入,

贯穿了心脏。“呃……”我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空,手里的美工刀当啷落地。

老张吓得尖叫起来,抱着头缩在驾驶座上。我艰难地回过头。

那个一直戴着兜帽、在角落里睡觉的少年,此刻正站在我身后。他终于抬起了头。

那是一张年轻得过分的脸,皮肤苍白,眼神却像死水一样毫无波澜。

他的右手还保持着送刀的姿势,左手手腕上,那块黑色的运动手表正发出微弱的荧光。

是个职业杀手。原来,真正的死神一直就坐在我对面睡觉。“这就是那个记者?

”少年对着对讲机淡淡地说了一句,声音冷漠得像是在谈论一只死掉的蟑螂,“处理掉了。

”我的视线开始迅速变黑,身体顺着投币箱滑落。但我没有松开手里的对讲机。

那是我的战利品,是用这条命换来的线索。对讲机那头沉默了两秒,

那个变声的声音再次响起:“很好。把那个女明星也清理干净,我们在‘钟楼’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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