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骨寒霜
作者:桃之儿
主角:魏严沈惊寒凤卫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24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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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部短篇言情小说,讲述了魏严沈惊寒凤卫在桃之儿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魏严沈惊寒凤卫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他捧着一枚暖玉,红着脸说:“待天下安定,末将愿卸甲归田,陪殿下看遍大胤河山。”我当时笑着捶他,说“谁要你陪”,心里却早已……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章节预览

1.永安二十三年的雪,是要把人骨头缝里的热气都吸干净的。我跪在天牢的冻土上,

琵琶骨被铁链穿透,每动一下,都像有把钝刀在肉里搅。单薄的囚衣根本挡不住寒意,

雪粒子从破损的窗棂钻进来,落在脸上,疼得像针戳。曾几何时,

我是大胤的永宁长公主赵华筝。父皇抱着我坐在龙椅上,说“朕的华筝,

将来要做这天下最尊贵的女子”;百官见了我,要躬身行礼,

口称“殿下千岁”;就连北境的风,见了我仪仗,也要收敛几分狂躁。可现在,

我是赵珩——我亲手扶上皇位的亲侄子,口中“秽乱宫闱、通敌叛国”的罪妇。

牢门“吱呀”一声开了,带着一身暖炉香气的少年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阴鸷如蛇的魏严。

赵珩手里把玩着那枚凤印,金镶玉的印身被他捏出指痕,那曾是我监国五年,

替他稳住这风雨飘摇江山的凭证。“姑母,”他笑,声音里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亮,

却淬着冰,“您看,这印在朕手里,是不是更像样些?”我咳了两声,血沫子沾在唇角,

混着雪水,又冷又腥。“赵珩,哀家辅佐你五年,平三藩,退北狄,你就是这么回报哀家的?

”魏严上前一步,靴底碾过我散落在地的长发,

他的声音像从坟里爬出来的:“长公主功高震主,本就该有此下场。何况,您忘了沈惊寒?

”沈惊寒……心口像是被人狠狠攥住,疼得我眼前发黑。那是十五岁那年,

宫宴上惊鸿一瞥的少年将军,眉目如剑,笑起来却有两个浅浅的梨涡。我们曾在月下对弈,

他让我三子,却总在最后关头故意输我半子;也曾在阵前并肩,他挡在我身前,

说“殿下放心,有末将在,北狄的箭,射不到您跟前”。我二十岁生辰那日,

他捧着一枚暖玉,红着脸说:“待天下安定,末将愿卸甲归田,陪殿下看遍大胤河山。

”我当时笑着捶他,说“谁要你陪”,心里却早已把那句“我愿意”刻进了骨血里。

可三年前,北境急报传来,说他通敌叛国。我不信。拖着刚从战场上下来的病体,

日夜兼程赶去北境,却只在乱葬岗找到他常戴的那枚双鱼玉佩,上面的血迹早已发黑,

冻在玉佩的纹路里,像一道洗不掉的疤。魏严伪造的书信摆在我面前,字迹模仿得极像,

连他落笔时总爱顿一下的习惯都学了去。末尾那句“此生负华筝,来世必偿”,

像一把淬毒的匕首,从我的心口扎进去,再狠狠搅了搅。后来我才知道,

他是发现了魏严与废太子的密谋,才被他们设计害死的。而我的好侄子,为了坐稳他的皇位,

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们杀了他……”我的声音嘶哑得像破锣,指甲深深抠进冻土,

指节泛白,“还不够吗?”“不够。”赵珩蹲下身,冰凉的手指捏起我的下巴,

他眼里的狠戾,哪里还有半分当年那个跟在我身后“姑母、姑母”叫着的孩童模样,

“您手里还有二十万凤卫,那是皇爷爷留给您的私兵,一日不除,朕一日难安。

”他挥了挥手,两个侍卫拖进来一个人,是张嬷嬷——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乳母,

此刻浑身是伤,头发被血黏在脸上,气息奄奄。“姑母,”赵珩笑得天真又残忍,“您说,

是您的骨头硬,还是张嬷嬷的命硬?”我看着侍卫手里烧红的烙铁,

离张嬷嬷的脸颊越来越近,那滚烫的热气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嬷嬷疼得浑身发抖,

却死死咬着牙,没叫出一声来。“不要——!”我疯了一样想扑过去,铁链勒得琵琶骨剧痛,

血顺着铁链往下滴,在地上晕开一朵朵红梅,“赵珩!你冲我来!冲我来啊!”他只是笑,

看着烙铁烫在嬷嬷的胳膊上,听着那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像在听什么悦耳的乐曲。那天,

他们杀了凤卫的十二位将领,把人头一个个丢在我面前;那天,他们烧了我的昭阳宫,

我藏着的沈惊寒的字画、兵书,还有他亲手刻的那副棋,都成了灰烬;那天,

张嬷嬷在我面前断了气,最后看我的眼神,还是担忧。三日后,毒酒送到了天牢。

琥珀色的酒液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光,送酒的太监低着头,不敢看我。我忽然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赵珩,魏严,你们以为一杯毒酒就能了结一切吗?我接过酒杯,

指尖抚过冰凉的杯沿,然后猛地仰头,将那杯酒尽数泼在地上。“我赵华筝的命,是大胤的,

是父皇的,是沈惊寒用命护着的,轮不到你们来取!”话音刚落,天牢的墙壁突然剧烈震动,

外面传来震天的厮杀声。一道玄色的身影破门而入,铠甲上沾着血,

脸上却带着我熟悉的坚毅。是凤卫统领秦风。他单膝跪地,声音带着哭腔:“公主!

末将等来迟了!”铁链被他身后的凤卫斩断,我扶着秦风的手站起身,虽然踉跄,却一步步,

走得稳如泰山。琵琶骨的伤口还在流血,可我心里的那团火,却烧得越来越旺。赵珩,魏严,

你们欠我的,欠沈惊寒的,欠凤卫的,今日,该一笔一笔,好好算了。我走出天牢,

雪还在下,可落在我身上,竟不觉得冷了。凤卫们列阵迎上来,

玄色的铠甲在雪地里连成一片,像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他们齐声高呼:“恭迎公主归位!

”声音震得雪地都在发颤。我抬手,抹去脸上的血污,望着皇宫的方向,

那里曾是我长大的地方,如今藏着豺狼虎豹。“备甲。”我说,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随我,回宫。”这天下,是我赵家的天下。我守得住,

自然也夺得回。至于那些伤我、害我的人,等着吧,我会让你们知道,

什么叫真正的——万劫不复。2.凤卫的玄甲在雪地里泛着冷光,秦风扶着我,

一步步走出天牢。外面的厮杀声渐歇,魏严派来看守的禁军早已被凤卫击溃,

地上躺满了尸体,雪水混着血水,泥泞不堪。“公主,车驾已备好。”秦风低声道,

目光落在我渗血的琵琶骨上,满眼痛惜。我摇了摇头,推开他的手:“不必。从这里到皇宫,

我自己走。”我要让所有人看看,他们以为早已被碾碎的永宁长公主,是如何一步步,

从泥沼里爬回来的。沿途的宫人们见了我,无不惊骇失色,跪地磕头,连头都不敢抬。

曾经熟悉的宫道,如今走起来却觉得陌生。路过昭阳宫的方向,还能看到冲天的黑烟,

那是我的宫殿在燃烧,也是我过去二十多年的岁月,被付之一炬。心口抽痛了一下,

随即被更烈的恨意取代。养心殿外,赵珩正与魏严议事,听到外面的动静,两人脸色骤变,

推门而出。看到我时,赵珩吓得后退一步,指着我,声音都在发抖:“你……你没死?

”魏严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镇定下来,厉声道:“拿下这个叛妇!”可他身边的侍卫,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敢动。凤卫早已将养心殿团团围住,玄甲上的寒意,

比这冬日的风雪更甚。“魏大人,”我缓缓走到他面前,目光如刀,“你以为,凭这些人,

能拦得住我?”他色厉内荏:“赵华筝,你擅闯皇宫,劫持天子,是为谋逆!”“谋逆?

”我笑了,笑声里满是嘲讽,“我赵华筝,父皇嫡女,大胤长公主,护这江山二十年,

你说我谋逆?那你呢?构陷忠良,弑杀皇亲,勾结外戚,你又该当何罪?”我话音刚落,

秦风便上前一步,将一叠卷宗扔在魏严面前:“魏严通敌的证据,谋害沈将军的证词,

还有你与废太子的密信,桩桩件件,铁证如山!”魏严看着那些卷宗,脸色惨白如纸,

浑身颤抖。赵珩见状,突然扑过来,想抓住我的衣袖,哭道:“姑母,是魏严逼我的!

都是他逼我的!我是被蒙蔽的!姑母,你饶了我这一次吧!”看着他这副丑态,

我只觉得恶心。我甩开他的手,力道之大,让他踉跄着摔倒在地。“赵珩,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五年前,父皇弥留之际,拉着我的手,让我护你周全。我答应了。

这五年,我为你挡刀,为你平叛,为你守住这万里河山。可你呢?你信谗言,杀我心腹,

烧我宫殿,甚至赐我毒酒。”我蹲下身,捏住他的下巴,眼神冰冷:“你以为,

一句‘被蒙蔽’,就能抵消一切?”他吓得涕泪横流,语无伦次地求饶。我松开手,站起身,

看向殿外的凤卫:“将魏严拿下,打入天牢,听候发落。”凤卫应声上前,魏严还想挣扎,

被秦风一脚踹在膝弯,狠狠按在地上,戴上了枷锁。他回头瞪着我,

眼中满是怨毒:“赵华筝!你不得好死!”我懒得理会,

转头看向瘫在地上的赵珩:“你曾说,要收我的兵权?”他惊恐地看着我,说不出话。

“这凤卫,是父皇留给我的,不是给你的。”我淡淡道,“从今日起,你依旧是皇帝,

但这朝政,由我来掌。”我没废他,不是念及亲情,而是要让他活着,让他看着,

他丢掉的江山,是如何在我手里重焕生机;让他看着,他曾经鄙夷的女子,

是如何比他更配坐在那龙椅上。接下来的日子,我以长公主之尊,临朝听政。

那些曾依附魏严的官员,一个个惶惶不可终日,想要辞官的,想要求饶的,络绎不绝。

我没那么多耐心跟他们周旋。贪赃枉法的,抄家问斩;结党营私的,

贬为庶民;唯有那些真正为国为民的,才被我留在朝中。朝堂之上,总有些老顽固,

说什么“女子不得干政”,说我“牝鸡司晨”。我当着文武百官的面,

将他们所谓的“祖制”摔在地上:“祖制?祖制是让你们眼睁睁看着国将不国,民不聊生吗?

是让你们任由奸佞当道,忠良蒙冤吗?”我指着地图,声音铿锵:“北境未平,南境洪涝,

国库空虚,流民四起。你们谁能告诉我,该如何解决?若是无人能答,便闭嘴,听我号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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