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陈皮换成蟾蜍皮后,恶邻全家进ICU》这篇小说是文熙的饕餮盛宴,很喜欢,很好看。主角为阿彪王强李翠花,讲述了:指指点点。“这就那个开药坊的小林?看着挺文静,心这么黑?”“听说是把耗子药当陈皮晒,这不是故意杀人吗?”“知人知面不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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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门的嫂子爱占便宜,总偷拿我放在门口晾晒的“陈皮”,还说是帮我尝尝味道。
我假装不知道,甚至还贴心地多晒了一些颜色更深的在外面。没过三天,
嫂子一家上吐下泻被送进了急诊,医生说是重金属中毒。她老公举着菜刀来找我拼命,
我淡定地报了警。那晒的可不是陈皮,是刚用药水泡过的蟾蜍皮。1“林瑶!
你个杀千刀的毒妇!”“你给我全家下毒!我要杀了你!我要让你偿命!
”两个特警死死按住王强的胳膊,将他压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上。周围的邻居围了一圈,
指指点点。“这就那个开药坊的小林?看着挺文静,心这么黑?
”“听说是把耗子药当陈皮晒,这不是故意杀人吗?”“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以后离她远点。
”恐惧感确实有过一瞬,大概在刀锋反光的那一秒。但此刻,看着王强无能狂怒的样子,
我心里只有平静。甚至想笑。警察走过来,眼神严厉:“林女士,对方指控你在食物中投毒,
导致三人重度中毒,请你解释一下。”我抿了一口咖啡,语气平淡。“警察同志,首先,
那不是食物。”“其次,那是我放在自家门口晾晒的中药材,干蟾皮。”“最后,
我在簸箕旁边贴了警示标签:非食品,剧毒。”人群瞬间安静了一秒。
王强还在地上挣扎:“放屁!谁家陈皮长那个癞蛤蟆样?你就是故意的!”警察皱眉,
走到门口取证。原本放药材的架子已经空了。只剩下一个被撕掉了一半的贴纸,
上面残留着半个红色的“毒”字。警察转头看我:“标签不完整,
很难证明你尽到了警示义务。”邻居们的风向又变了。“看吧,就是想害人,还找借口。
”“贴个半截纸谁看得见?这就是陷阱。”我感受到了一股来自四面八方的恶意。
我拿出手机,点开那个为了防李翠花特意装的高清监控。“警察同志,我有视频。”屏幕上,
画面清晰无比。下午三点,李翠花鬼鬼祟祟地出现在我家门口。她先是左右张望,
确信没人后,一把抓起簸箕里的蟾皮。看到了那个“剧毒”的标签。她不屑地撇撇嘴,
骂了一句:“吓唬谁呢,好东西想独吞。”然后,她亲手撕掉了标签,
揉成团扔进了楼道垃圾桶。最后端着三斤蟾皮,美滋滋地回了家。视频放完,死一般的寂静。
警察的脸色瞬间变得精彩,原本同情弱者的邻居们像被掐住了脖子。
刚刚那个说我心黑的大妈,悄悄往后退了两步。我看着地上的王强,冷笑一声。“私闯民宅,
盗窃财物,现在还要持刀行凶。”“王强,这一套连招,够你在里面过个好年了。
”就在这时,医院那边传来消息。李翠花和她儿子因为贪嘴,觉得这“陈皮”味道怪,
以为是高级货,加了蜂蜜全喝了。三斤蟾酥皮的量。现在正在ICU洗胃,
说是心率都快跌没了。王强听完,两眼一翻,差点没晕过去。
警察以“持刀行凶”和“寻衅滋事”将王强带走。临上警车前,他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没有悔恨,只有怨毒。“林瑶,你等着,老子出来弄死你!”我站在风口,
看着警车远去。拿出手机,给供货商发了条微信。“上次的蟾酥皮纯度不够,
下次给我加大剂量。”2三天后,李翠花一家出院了。王强也被取保候审。
我以为他们会夹着尾巴做人。我低估了无赖的底线。一大早,哀乐声就在楼道里回荡。
一家三口披麻戴孝——虽然根本没死人。他们抬着担架,直接堵在了我家门口。
李翠花躺在担架上,脸色蜡黄,头发乱得像鸡窝。看见我开门,她嗷的一嗓子哭了出来。
“没天理啊!黑心邻居毒害孤儿寡母啊!”“我的肾啊,我的肝啊,全废了啊!
”“大家快来看啊,杀人犯就在这住着呢!”小区业主群瞬间炸锅。
李翠花在群里连发几十条语音,声泪俱下。说什么我平时就看不起穷邻居,
故意把毒药晒在门口引诱小孩吃。说她儿子才十岁,现在有了心理阴影,书都读不了了。
不明真相的“圣母”邻居开始在群里艾特我。502大妈:“小林啊,毕竟是邻居,
孩子是无辜的,你多少赔点吧。”601大爷:“就是,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做药材生意的,
不差这点钱。”1203业主:“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别把事情做绝了。
”看着这些站在道德制高点指指点点的文字,我感到一阵反胃。这就是人性。
只要刀子没割在自己身上,谁都能当菩萨。物业经理满头大汗地跑上来和稀泥。“林**,
你看这事闹的,影响小区房价不是?”“要不你出点营养费,让他们撤了?”**在门框上,
冷眼看着这场闹剧。“要多少?”王强以为我怕了,把手里的哭丧棒一扔,狮子大开口。
“一百万!”“少一分都不行!精神损失费、误工费、后续治疗费,还有我儿子的惊吓费!
”“不给钱,我们就住这儿了!吃喝拉撒都在你门口!”李翠花配合地在担架上打了个滚,
甚至还要去解裤腰带,说是要当众撒尿。我没关门,转身回屋搬了个凳子,坐在门口。
手里拿着一叠打印好的文件。“物业经理,这是《民法典》第一千一百七十六条。
”“自甘风险者,后果自负。”“这是市中医院的鉴定书,蟾皮是中药材,不是食品。
”我不紧不慢地把文件甩在经理脸上。然后举起手机,打开了直播。
标题简单粗暴:《偷吃剧毒中药,恶邻一家上门讹诈一百万》。
因为之前的“毒陈皮”事件在本地本来就有热度,直播间瞬间涌入几千人。王强愣了一下,
随即反应过来。“你敢拍?老子摔了你手机!”他冲上来要抢。
我淡定地从口袋里掏出一瓶红色的喷雾。防狼喷雾,高浓缩辣椒水。“滋——”精准打击。
王强捂着脸,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满地打滚。直播间弹幕疯狂刷屏。“**!解气!
”“这女的能处,有事她真上!”“这就是那个偷吃蟾皮的一家子?长得真像那蛤蟆!
”李翠花见老公吃亏,从担架上弹射起步,完全看不出虚弱的样子。
她张牙舞爪地扑过来挠我。我侧身一闪,脚下一绊。李翠花脸朝下,重重摔在自家老公身上。
“哎哟!我的腰!”“杀人啦!直播杀人啦!”我对着镜头,露出一个标准的职业假笑。
“家人们,看到了吗?”“这就是重金属中毒后遗症,碰瓷综合征。”舆论瞬间引爆。
刚刚还在群里劝我大度的大妈大爷们,此刻在直播间里被网友骂得不敢露头。3软的不行,
这家人决定来硬的。两天后,我去药材市场进货。回来的时候,发现门锁被撬了。
锁芯是被暴力破坏的,地上全是铜屑。我推开门,一股劣质烟草味混合着脚臭味扑面而来。
家里的真皮沙发上,王强翘着二郎腿,正把烟灰往我的羊毛地毯上弹。
李翠花穿着我的真丝睡衣,正在梳妆台前试我的口红。她那个十岁的儿子,
正拿着马克笔在我的医书上乱画。那一瞬间,血液直冲天灵盖。
愤怒像岩浆一样在胸腔里翻滚。“滚出去。”我声音发颤。王强吐了一口烟圈,一脸无赖相。
“这房子现在归我们了。”“既然你不赔钱,那就拿房子抵债。”“你那些破草根烂树皮,
我都给你扔楼道了。”我看向角落。我珍藏多年的野生天麻、百年的陈皮,
像垃圾一样散落在地上。被踩得稀烂。李翠花转过身,涂着血盆大口,得意洋洋。“哟,
回来了?”“这睡衣料子不错,就是有点紧,回头给我买件大号的。”“还有这面霜,
几千块一瓶?也不咋地嘛,擦脚都嫌油。”她一边说,一边把那瓶刚开封的海蓝之谜,
挖了一大坨抹在脚后跟上。我深吸一口气,再次报警。警察来了。但结果却让我如坠冰窟。
“林女士,这是经济纠纷引起的占房行为。”“虽然他们撬锁不对,
但你们之间有索赔官司在扯皮。”“我们很难强制驱逐,建议你去法院起诉,申请强制执行。
”警察只能调解,没法抓人。王强更是拿出了一张伪造的欠条,
说是当初我答应赔偿一百万的凭证。虽然假得离谱,但足以把水搅浑,让警察无法当场定性。
警察前脚刚走,王强后脚就找来锁匠,换了把新锁。把我关在了门外。隔着门板,
我听到里面传来欢声笑语。“妈,这大电视看动画片真爽!”“老公,
今晚咱就在这大床上睡,气死那个小浪蹄子。”“哈哈,跟老子斗?玩不死她!
”我在门外的冷风中站了十分钟。眼里的怒火一点点熄灭,最后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冰冷。
走法律程序?起诉、排期、开庭、判决、执行。最快也要半年。我不等了。
既然法律暂时管不了无赖,那就用魔法打败魔法。既然他们这么喜欢这房子,
那我就送给他们一份大礼。我翻开通讯录,找到了那个备注为“五毒教主”的号码。阿彪。
我的大学同学,一个为了研究爬宠连女朋友都不要的疯子。电话接通,
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喂?稀客啊。”阿彪的声音沙哑。“彪哥,
我这有个绝佳的养殖场,市中心,恒温,免费租给你。”我语气平静得可怕。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传来阴森的笑声。伴随着嘶嘶的蛇吐信子声。“正好,
我的宝贝们最近繁殖太多,没地儿住。”“不过,有什么条件?”我看着紧闭的房门,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条件只有一个。”“里面的‘原住民’,随你处置。
”4我在酒店住了两晚。通过手机监控,看着李翠花一家把我家变成了垃圾场。
外卖盒堆满茶几,瓜子皮吐了一地。王强甚至把烟头直接烫在我的实木餐桌上。第三天一早,
我带着阿彪回到了小区。阿彪身后,跟着一辆黑色的厢式货车。几个穿着防护服的工人,
正往楼上搬运几十个黑色的密封箱。箱子上贴着鲜红的骷髅头标志,
还有醒目的文字:“生物危害”、“剧毒”、“小心咬伤”。楼道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压抑。
我敲响了自家的门。“谁啊!找死啊大清早的!”王强骂骂咧咧地打开门,
手里还提着那把菜刀。他以为我是来求饶的,脸上挂着狞笑。“想通了?准备给钱了?
”我没说话,侧身让开。露出了身后的一尊铁塔。阿彪身高一米九,光头,满脸横肉。
脖子上缠着一条在大腿粗的黄金蟒,正冲着王强吐信子。王强的笑容僵在脸上,
手里的刀抖了一下。“你……你谁啊?”阿彪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烟熏的大黄牙。
“我是这儿的新租客。”我适时地把一份租赁合同和房产证复印件从门缝塞进去。“王强,
房子我已经租出去了。”“有什么事,你们跟新租客聊。”王强想关门,
一只穿着马丁靴的大脚直接卡住了门缝。阿彪单手推开门,力气大得像推开一张纸。
身后的工人们不管不顾,开始往屋里搬箱子。箱子里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撞击声,
仿佛有无数只脚在抓挠内壁。李翠花尖叫着冲过来。“干什么!私闯民宅啊!我要报警!
”阿彪随手把一个透明的亚克力盒子放在鞋柜上。随手打开盖子。
一只巴掌大的黑寡妇蜘蛛爬了出来,通体漆黑,腹部红斑鲜艳欲滴。
它顺着鞋柜爬向李翠花的手。“哎呀,小黑跑出来了。”阿彪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孩子。
“嫂子别动,千万别动。”“这玩意儿咬一口,神经毒素三秒攻心,神仙难救。
”李翠花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僵在原地,眼泪鼻涕一起流。“拿走!快拿走!
”王强见老婆被欺负,举起菜刀就要砍阿彪。“**的,吓唬谁!”阿彪连眼皮都没抬,
只是吹了一声口哨。楼道阴影里,两道黑影闪电般窜出。两条纯种杜宾犬,没戴嘴套,
牙齿锋利如匕首。它们死死咬住王强的裤腿,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只要王强敢动一下,
下一口咬的就是喉咙。我站在电梯口,看着这一幕,心里涌起前所未有的**。
恶人还需恶人磨。这才是对付无赖的正确打开方式。王强手里的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腿软了。我笑着挥手,像个好客的主人。“房子送你们住,别客气。
”“还有……记得晚上关好门窗。”“阿彪的有些小宝贝会开锁,还喜欢钻热乎的被窝。
”5阿彪是个讲究人。既然是“合租”,那就要有合租的样子。
他把客厅改造成了爬宠展示区。原本放电视的地方,现在是一排排玻璃缸。
里面装着五彩斑斓的箭毒蛙、巨大的捕鸟蛛、还有几百条纠缠在一起的蜈蚣。
卧室则成了毒虫培育室。恒温灯24小时开着,发出诡异的紫光。李翠花一家不肯搬走。
一方面是还没讹到钱,不甘心。另一方面是觉得阿彪就是虚张声势,不敢真把他们怎么样。
他们想仗着人多,把阿彪挤兑走。晚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