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资助山区女孩林小雨十年，供她读到名校。她却在毕业前夕，穿着我送的裙子，

挽着我的富二代男友出现：“姐姐，爱情不分先来后到哦。”我笑着恭喜，

转身联系资助机构，出具她“德行有亏”的证明，取消后续资助及留学保荐。

当她哭着求我原谅时，我指着男友：“他可以送你，但你的前途，我说了算。

”1复旦礼堂后台的喧嚣，被一扇厚重的隔音门切成两个世界。

门外是毕业生与家属的欢笑、拥抱、快门声；门内，我站在化妆镜三米外的地方，

手里那只装着哈佛保荐信和二十万银行卡的文件袋，边缘正深深硌进掌心。

镜子里映出两个人——我资助了十年的林小雨，和我订婚三年的顾言。

她穿着我上个月从巴黎带回的Valentino樱桃红吊带裙，

四万八的标签是我亲手剪的，裙摆内衬绣着她名字的缩写“LX”，

是我盯着绣娘一针一线完成的。而此刻，顾言的手正搭在她**的肩上。不是礼节性的轻触，

是五指微微收拢的占有姿态，指尖在她锁骨上压出浅红色的痕迹。时间凝固成冰。“姐姐！

”小雨从镜中看见我，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只有零点三秒，快得几乎像是错觉。随即，

她嘴角勾起一个甜腻的弧度，身体反而更贴近顾言，像藤蔓找到了新的宿主。

顾言触电般抽回手，脸色煞白：“星辰，你怎么……”“我怎么来了？”我接过他的话，

声音平稳得自己都惊讶，“今天是我妹妹的毕业典礼，我怎么能不来。”我向前一步，

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踩在自己过去十年构建的幻觉上。

“姐姐，我正想介绍呢。”小雨挽住顾言的手臂，十指相扣，举到胸前，像展示战利品，

“这是顾言，我男朋友。”后台忽然安静下来。

准备上台的学生、整理礼服的老师、调试设备的摄影师——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

“小雨！”顾言试图挣脱，但她扣得更紧，指甲几乎陷进他西装袖管。“言哥，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她仰头看他，声音娇软，却足够让在场每个人都听见，

“今天要正式告诉姐姐的呀。你说过，不想再偷偷摸摸了。”然后她转向我，

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混合着挑衅、得意，还有一丝残忍的快意。“姐姐，

对不起现在才告诉你。”她顿了顿，像是要确保每个字都扎进我心里，

“但爱情不分先来后到，对不对？”“对不对”三个字尾音上扬，像一把淬了蜜的刀。

2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今天的装扮。香槟色真丝长裙，

是顾言去年在米兰给我定的；珍珠耳环是他求婚那晚送的，他说珍珠像我，

“温润内敛”；妆容花了两个小时，因为我想在今天这个“妹妹人生重要时刻”，

做一个得体、优雅、不抢风头的姐姐。多么完美的笑话。“这是毕业礼物。

”我把文件袋递过去，声音没有一丝颤抖。小雨松开顾言，接过袋子。

当她翻开看到哈佛保荐信时，眼睛亮了——那是猎物看见肥肉的本能反应，我太熟悉了。

十年里，每次我给她寄钱寄物，她回信的字里行间都是这种光。但很快，那光被掩饰起来。

她抬头，笑容更加甜美：“谢谢姐姐！不过……哈佛那边，

言哥说他帮我联系了更资深的导师。还有JPMorgan的offer，也是他内推的。

”她顿了顿，像是要让我消化每个字的毒性：“姐姐这些年太辛苦了，以后我的事，

就让言哥操心吧。毕竟——”她侧头，靠上顾言的肩膀，“他现在是我男朋友了。

”顾言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终于找回声音：“星辰，你听我解释，那天我喝多了，

是她主动……”“主动什么？”我打断他，第一次真正看向他的眼睛。他避开了。

就在这个瞬间，

我看见了他衬衫领口那一抹极淡的樱桃红——正是小雨唇上YSL小金条21号的颜色。

还有他左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鹦鹉螺，

表带扣在第三个孔——小雨上周朋友圈的夜景图角落里，一只男人的手入镜，

表带也是第三个孔。原来证据早就在我眼前。我只是，选择相信。

“文件袋里有二十万启动资金。”我收回视线，重新看向小雨，

“算是我给你的最后一份礼物。”她的笑容僵住：“最后一份？”“对。”我微笑，

“从今天起，沈氏基金会终止对你的一切资助。”3空气凝固了。小雨的脸瞬间苍白，

随即涨红：“你凭什么——”“凭我是资助人，你是受助人。”我的声音依然平静，

“凭合同第五条第二款：受助人如有重大不当行为，

包括但不限于与资助人直系亲属发生不当关系，基金会有权单方面终止协议。”“不当关系？

”她尖叫起来，眼泪说来就来，“我和言哥是真心相爱！沈星辰，你根本就是个控制狂！

你资助我十年，不过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圣母情结！你需要一个永远仰望你、感激你的傀儡！

”后台彻底死寂。我看着她的眼泪——那么真实，那么委屈，就像十年前那个在泥泞山路上，

因为鞋子破洞而哭泣的小女孩。那时候我蹲下身，替她系好鞋带。她小声说：“姐姐，

你好像仙女。”我说：“我不是仙女，我只是比你早出生几年，多了一些机会。

”她问：“那我以后也能变成你这样吗？”我笑了：“你会比我更好。”十年了。“林小雨。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遥远得像来自另一个人，“你知道你身上这条裙子多少钱吗？

”她愣住了。“四万八。是你三个月前在朋友圈说‘好想拥有一条真正的红裙子’，

我记下了，飞了十三个小时到巴黎，在老佛爷挑了三个小时才选中的。

”我又向前一步：“你手上的卡地亚手镯，虽然是仿版，也要八千。

你脚上的JimmyChoo高跟鞋，一万二。你脖子上那条Tiffany钥匙项链，

两万三——是你去年生日时说‘好羡慕室友有一条’，我第二天就让助理去买的。

”每报一个数字，她的脸色就白一分。“过去一年，你的总消费是八十七万。”我拿出手机，

调出早就准备好的账单，“其中五十四万来自顾言的转账，二十万来自我的资助，

剩下的十三万里——有八万是你冒用我名义申请的虚假助学金。”“你胡说！”她声音尖利，

眼泪却止住了，“那些是我自己打工赚的！”“是吗？”我点开另一个文件，

“那为什么你申请‘山区女童紧急助学金’时，用的是我的签名？

为什么你同时申请了三个基金会的‘特别困难补助’，却都在收到款项后买了奢侈品？

”我把手机屏幕转向她，也转向周围所有人。

上面是她小红书账号的截图——她背着新买的Dior包，配文：“终于不用背廉价货了。

”还有她微博小号的内容：“那个老女人凭什么拥有这一切？总有一天我要全部抢过来。

”时间：六个月前。那时她还在我的公寓里，吃着我的饭，穿着我买的衣服，

对我说：“姐姐，你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4小雨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她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徒劳地摇头。“我给你七天时间。”我收回手机，

“归还基金会已发放的二十三万瑞士留学预备金。逾期，我们就法庭见。”说完，我转身。

“等等！”顾言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发疼，“星辰，我们三年感情，你就这么绝情？

小雨她还小，她只是一时糊涂……”我低头看着他的手。

这只手十分钟前还搭在另一个女人的肩上。这只手曾为我戴上订婚戒指，

曾在我发烧时整夜握着我的手，曾在我父亲病床前发誓会照顾我一辈子。“松开。

”“你先答应我不为难小雨，她走到今天不容易……”“顾言。”我打断他，抬起头，

直视他的眼睛，“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他僵住。“像一条在泥坑里打滚的狗，

却还想假装自己很干净。”我一字一句地说，“但麻烦你搞清楚——泥和水，

都是你自己跳进去的。”我抽回手。他的指尖在我腕上留下红色的痕迹，像某种耻辱的烙印。

高跟鞋的声音再次响起。一步，两步，三步——“啊！”身后传来惊呼。我回头，

看见小雨跌坐在地，文件袋散开，纸张飞了一地。她捂着脚踝，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姐姐……你踩到我了……”我刚才转身时，她的脚确实伸在了我经过的路径上。

是不是故意的，已经不重要了。顾言下意识要蹲下扶她，

却在半空中僵住——他看到了我的眼神。我没有愤怒，没有歇斯底里，甚至没有质问。

只是平静地看着，像在看一场与我无关的拙劣表演。然后我再次转身，这次再也没有回头。

5走出礼堂时，六月的阳光刺得人眼睛发痛。司机老王在车旁等着，看见我的脸色，

什么也没问，只是拉开了车门。“沈**……”“回家。”我坐进后座，“马上。

”车子启动的瞬间，我从后视镜看到顾言追出来的身影。他站在礼堂台阶上，徒劳地张望，

像个迷路的孩子。我摘下左耳的珍珠耳环，摇下车窗，将它扔进路边的垃圾桶。

珍珠划过一道弧线，消失在绿色塑料桶深处。就像我过去十年，对那个女孩付出的一切。

“关窗。”车窗升起，将那个世界隔绝在外。**在真皮座椅上，闭上眼睛，开始拨打电话。

第一个，给基金会法律顾问：“启动对林小雨的道德条款审查。追索已发放的预备金。

”第二个，给哈佛项目负责人：“撤销保荐。她不符合我们的道德标准。”第三个，

给私人助理：“我要顾言和林小雨过去六个月的所有交集记录。另外，预约明天上午十点，

顾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挂掉第三个电话时，车子刚好驶入地下车库。我没有立刻下车，

而是打开手机，点开那个命名为“小雨”的加密相册。九年前，她站在土房前，举着奖状，

笑得看不见眼睛。六年前，她在复旦校门前，拿着录取通知书，对我说：“姐姐，

我走到你面前了。”三个月前，她来我家吃饭，喷着那款叫“悸动”的香水，问我：“姐姐，

我这样好看吗？”一张张翻过去，像翻过一部关于背叛的编年史。最后一张，

是今早我出门前拍的——文件袋、保荐信、银行卡整齐地摆在桌上。

我在照片下写：“送给小雨的翅膀。”而现在，这对翅膀终于学会反噬。手机震动，

闺蜜苏晴的微信跳出来：“听说毕业典礼很精彩？”我盯着那行字，良久，

打字回复：“十年心血，喂了一条会反咬的蛇。”“现在，该教她什么叫毒牙了。

”按下发送键的瞬间，车库的感应灯忽然熄灭。黑暗吞噬了一切。只有手机屏幕还亮着，

映出我平静无波的脸。我知道，从这一刻起，那个相信“善良能改变一切”的沈星辰，

已经死了。活下来的这个人，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代价。

6顾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的门在我身后关上，发出沉重的闷响。顾父——顾振国，

那个在上海商界叱咤三十年的男人，此刻背对着我站在落地窗前。窗外是整个陆家嘴的繁华，

但他的背影却透出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顾伯伯。”我平静开口。他转过身，

脸上没有怒容，只有一种深重的失望。那种眼神，

我在父亲眼中见过——当他知道自己倾注心血的继承人，原来是个废物时。

“小言把事情都跟我说了。”他走向红木办公桌，将一份文件推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