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黄现场,亲哥踩碎了我救命的八十块
作者:何方咸鱼渡劫
主角:江烈苏瑶江宁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25 1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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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扫黄现场,亲哥踩碎了我救命的八十块》,何方咸鱼渡劫把江烈苏瑶江宁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同监室的大姐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叫魂呢?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那一脚,正好踹在我肿大的脾脏上。我疼得差点昏死过去,冷……

章节预览

“警察!都不许动!双手抱头蹲下!”这一声暴喝吓得我浑身一抖,那盆水差点就泼了出去。

我的本能反应不是逃跑,而是死死护住了怀里那个贴身的小布袋。那里装着我今天的救命药,

还有攒了三天的一百块钱。但我还没来得及做出更多反应,一只脚就狠狠踹了过来。

“哐当——”洗脚盆被打翻,浑浊的污水溅了我一身。我跌坐在地板上,

胃部熟悉的绞痛感瞬间窜了上来,那是白血病晚期并发症发作的前兆。我疼得蜷缩成一团,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江宁?”头顶传来一声惊疑不定的低呼。这两个字让我浑身僵硬,

甚至忘记了疼痛。我不敢抬头,不敢去看那个声音的主人。那是江烈。海城市刑警支队队长。

曾经发誓会保护我一辈子,为了我跟混混拼命,

却在三年前因为五万块钱把我赶出家门的亲哥哥。周围的**和客人都被控制在了墙角,

只有我还像个傻子一样瘫坐在这一地狼藉里。江烈的大手猛地揪住了我的衣领,

把我硬生生从地上提了起来。我被迫仰起头,对上了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那双眼睛里,

没有久别重逢的惊喜,甚至没有一丝作为兄长的怜悯。只有震惊,

随后迅速转化为浓得化不开的厌恶和鄙夷。“你真行啊,江宁。

”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为了买几个名牌包,

为了你那点虚荣心,你连这种地方都肯来?”“江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东西!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耳光,狠狠抽在我的脸上。我想解释。

可是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浸满苦水的棉花,发不出一点声音。

胃部的剧痛在这时候达到了顶峰,我眼前一阵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滑。“装什么死?

”江烈冷笑一声,手上猛地用力一甩。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甩了出去,

重重地撞在茶几的桌角上。“砰”的一声闷响。腰侧传来剧痛,但我顾不上这些。

因为我看见,之前那个客人为了逃跑,裤兜里掉出来一张皱皱巴巴的纸币。那是八十块钱。

是我给他修了四十分钟脚,忍着恶心给他挑破鸡眼,才换来的工钱。那张钱飘落在污水里,

正慢慢被浸湿。那是我的命。哪怕只有八十块,也能买一瓶最廉价的止痛片,

让我撑过今晚这生不如死的折磨。我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指尖颤抖着,想要去够那张钱。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张纸币的瞬间。一只脚毫不留情地踩了下来。

直接踩在了我的手背上,连同那张钱,一起狠狠碾进了泥水里。“啊——!”十指连心,

钻心的剧痛让我忍不住惨叫出声。我感觉指骨都要被踩碎了。但我没有缩手。

我死死地抠着地板,试图把那张钱从他的脚底救出来。“为了八十块?

”江烈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冰冷。他脚下还在用力碾磨,仿佛踩的不是妹妹的手,

而是一只令人作呕的蟑螂。“江宁,你是有多缺钱?嗯?”“为了八十块,你连脸都不要了?

要是爸还在世,看到你这副鬼样子,估计能再被你气死一次!”提到爸爸,

我的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眼泪混着冷汗流进嘴里,咸得发苦。我放弃了尊严,放弃了辩解。

像一条狗一样趴在他脚边,卑微地抬起头,用满是泥污的脸对着他。

“江警官……”我没敢喊哥。我不配。“求你……抬抬脚。”“那钱……对我真的很重要。

”为了这八十块,我向他磕了一个头。额头重重磕在脏兮兮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周围一片死寂。连那些被抓的嫖客都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江烈愣了一下。

似乎是没想到那个曾经骄傲的妹妹,如今会为了区区八十块钱,当众给他下跪磕头。

那一瞬间,我在他眼底看到了一丝动摇。但也仅仅是一瞬间。下一秒,

苏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烈哥!怎么了?是不是那个女人又伤人了?

”苏瑶穿着一身洁白的小香风套装,站在门口,像是误入贫民窟的公主。她捂着鼻子,

眼神里满是嫌弃,但在看到我的那一刻,眼底闪过一丝恶毒的快意。听到苏瑶的声音,

江烈眼底那一丝动摇瞬间烟消云散。他像是触电一般收回了脚,

仿佛我是什么沾之即死的病毒。“带走!”他转过身,走到苏瑶身边,

温柔地挡住了她的视线,像是怕我脏了她的眼。“别看,脏。

”我颤抖着捡起那张已经烂了一半的纸币,小心翼翼地把它展平,贴身放好。

手背上一片青紫,血珠渗了出来。但我感觉不到疼。因为心里的某个地方,已经彻底碎了。

碎得连渣都不剩。02审讯室里,我被铐在特制的铁椅子上,冷气开得很足,

直往骨头缝里钻。对于一个白血病晚期、严重贫血的人来说,这种温度简直就是酷刑。

我控制不住地发抖,牙齿上下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江烈坐在我对面,手里翻着我的笔录,

眉头紧锁。“还在演?”他把笔录本重重地摔在桌上,“啪”的一声脆响,

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江宁,三年不见,你的演技倒是越来越好了。”“这脸色白的,

这发抖的频率,不去拿奥斯卡真是可惜了。”他嘲讽地看着我,“怎么?是想博同情?

还是想说你这是瘾犯了?”我苦笑了一下。原来在他眼里,我连生病都是演戏。

“哥……我冷。”我虚弱地开口,声音细若游丝,带着一丝祈求。

“能不能……把空调关小一点?”江烈冷冷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冷?

你这种人也知道冷?”“在那种地方穿那么少勾引男人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冷?”“忍着!

这是审讯室,不是你家!”我闭上眼,不再说话。胃里的疼痛越来越剧烈,

像是有把刀在里面搅动。我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了血腥味。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开了。

苏瑶走了进来。她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保温桶,脸上挂着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烈哥,

审了这么久,饿了吧?我给你熬了点皮蛋瘦肉粥。”她把粥盛出来,

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我闻着那个味道,胃里一阵痉挛,差点吐出来。

苏瑶像是才看到我一样,惊讶地捂住嘴。“呀,宁宁也在啊。看我这记性,

忘了你还在受审呢。”她端起一碗粥,走到我面前,那双眼睛里闪烁着恶毒的光芒。“宁宁,

你看你脸色这么差,肯定也没吃吧?来,喝点热粥暖暖胃。”她背对着江烈,

把粥递到我嘴边。但我清楚地看到,她的手指甲里藏着一点白色的粉末,在她搅拌的时候,

顺势抖进了粥里。那是泻药粉。我以前在家里见过她用这招对付邻居家的狗。

她是想让我在审讯室里失禁,让我彻底颜面扫地。“我不吃。”我偏过头,想要躲开。

“宁宁,你别不知好歹呀,这可是我熬了两个小时的。”苏瑶强行把勺子往我嘴里塞,

滚烫的粥溅在我的嘴唇上,烫起了一个泡。“滚开!”本能的求生欲让我猛地一挥手。“啪!

”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热粥泼了一地,也溅到了苏瑶的小白鞋上。“啊!

”苏瑶发出一声尖叫,整个人顺势往后一倒,重重地摔在地上。

“好烫……好疼……”她捂着手腕,眼泪说来就来,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任谁看了都会心疼。“苏瑶!”江烈猛地站起来,像一阵风一样冲过来,一把推开我,

扶起地上的苏瑶。那一下推得很重。我连人带椅子被推得向后滑去,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墙上。

眼前一阵金星乱冒,耳鸣声尖锐刺耳。“江宁!你疯够了没有?!”江烈转过头,

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意。“瑶瑶好心给你送吃的,不计前嫌来看你,你就是这么对她的?

”“你就这么恨我们?恨到连一碗粥都容不下?”**在墙上,看着这一幕。郎才女貌,

多么般配的一对璧人啊。而我,只是阴沟里的一只老鼠,一个多余的、恶毒的配角。

我看着苏瑶躲在江烈怀里,冲我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那是在说:你看,你永远都斗不过我。

胃里的疼痛让我再也支撑不住。“呕——”我偏过头,干呕起来。没有东西可吐,

吐出来的全是酸水,混着一丝丝血丝。“真恶心。”江烈抱着苏瑶站起来,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既然你不想吃,那就饿着吧。”“什么时候认罪,什么时候吃饭。

”他扶着苏瑶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停下了脚步。“对了,忘了告诉你。

”“你的尿检结果出来了,虽然没异常,但你身体里乱七八糟的药物成分不少。

”“医生说你是乱吃药吃坏了脑子。”“江宁,为了那种**,

把自己搞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值得吗?”门“砰”的一声关上了。那一刻,

我真的很想笑。乱吃药?那是化疗药,那是止痛片,那是升白片。那是我想活下去的证据啊。

哥,你哪怕多问一句,哪怕去查一查那些药名呢?可是你没有。你只相信你看到的“真相”。

黑暗重新笼罩下来。我蜷缩在铁椅子上,眼泪终于无声地滑落。哥,我不饿。

我只是……好疼啊。03我在拘留所里待了十五天。这十五天,对我来说,

比十五年还要漫长。这里没有药。我的止痛药被没收了,理由是“不明药物,需要化验”。

我每天都在硬扛。那种疼痛,起初像是有蚂蚁在骨头里啃噬,

后来变成了有人拿着锯子在锯我的骨髓。每到深夜,我就疼得浑身抽搐,只能死死咬着被角,

不敢发出声音。因为这里的人不喜欢吵闹。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哼出了声,

同监室的大姐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叫魂呢?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那一脚,

正好踹在我肿大的脾脏上。我疼得差点昏死过去,冷汗把身下的褥子都浸透了。

但我没敢反抗。我只能蜷缩在角落里,默默地舔舐着伤口。身上的淤青越来越多,

那是血小板减少的症状。稍微磕碰一下,就会出现大片的紫斑,看起来触目惊心。

牙龈开始出血,嘴里永远是一股散不去的铁锈味。但我没喊过一声疼,也没求过一次医。

因为我知道,没人会信。他们只会觉得我在装病,在博同情,甚至是什么不良病症发作。

江烈来提审过我两次。每次都是冷着一张脸,逼我签认罪书。“签了字,我就让你出去。

”他把笔扔在我面前。我看着那张纸。上面写着:涉嫌卖淫嫖娼,寻衅滋事。

每一个字都是对我人格的侮辱。但我真的撑不住了。我想出去。我想吃药。我想死在外面,

而不是死在这个冰冷的笼子里。“我签。”我颤抖着手,拿起了笔。因为手被打肿了,

连笔都握不住,字写得歪歪扭扭,像蚯蚓爬。江烈看着那个签名,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江宁,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这种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低着头,

看着手背上那个还没消退的鞋印。是啊,我不见棺材不落泪。现在棺材就在眼前了,

我也该落泪了。我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了那个不足十平米的出租屋。还没走到门口,

我就看到了一地的狼藉。我的衣服、被褥、还有那个装着我所有家当的塑料箱子,

全都被扔在了楼道里。房东正站在门口,指挥着两个工人往外搬东西。“哎!那是我的药!

”眼尖的我看到一个工人正要把一袋子白色的药瓶扔进垃圾桶。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

疯了一样扑过去,一把抢过那个袋子,死死抱在怀里。那是我的命根子啊!“哎哟,

这不是那个被警察抓走的鸡吗?”房东是个五十多岁的胖女人,看到我回来,一脸的晦气。

她捂着鼻子,往后退了两步,像是怕沾上什么脏东西。“滚滚滚!赶紧带着你的破烂滚蛋!

”“我这可是正经房子,不租给你这种不干不净的人!”“警察都上门了,说是扫黄抓的你,

我都嫌丢人!”周围的邻居听到动静,纷纷探出头来指指点点。“看,就是她,

看着挺清纯的,没想到干那种事。”“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以后可得离她远点,

别带坏了孩子。”那些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里。我抱着药袋子,僵在原地。

“房东阿姨……求求你,

再宽限我几天……”“我真的没地方去了……”“这几天的房租我照付,行吗?

”我卑微地祈求着。我现在身无分文,如果被赶出去,我连个遮风避雨的地方都没有。

“没门!”房东一脸的决绝。“赶紧滚!不然我报警了!”她一脚踢开了我脚边的箱子,

里面的衣服散落一地。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滚了出来,沾上了地上的灰尘。那是三年前,

我十八岁生日那天,江烈送我的礼物。那时候他说:“我家宁宁是全世界最干净的小公主,

穿白色最好看。”现在,那条裙子脏了。就像我一样。我默默地蹲下身,

一件一件捡起地上的东西。手机响了。是原来打工的便利店老板。“江宁啊,

你以后不用来了。”“我们店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这几天的工资……算了,

就当给你买个教训吧。”电话挂断。紧接着,是几条微信消息。原本谈好的几个**,

全部反悔。甚至连以前的同学群里,都在疯传我被扫黄抓捕的照片。照片里,

我被江烈按在**床上,衣衫不整,狼狈不堪。我知道,这是苏瑶的手笔。

她要断了我所有的生路。她要逼死我。我抱着箱子,走在大街上,漫无目的。

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暴雨倾盆。我没有伞,也没有家。

我就像个孤魂野鬼,游荡在这座繁华却冷漠的城市里。

口袋里只剩下那张皱皱巴巴、还没干透的八十块钱。不够买药,不够吃饭,

甚至不够住一晚最便宜的旅馆。身体越来越冷,骨头缝里都在往外冒寒气。我需要钱。

哪怕是一点点。我翻遍了通讯录,最后颤抖着手指,拨通了一个老同学的电话。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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