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跨过时光来爱你》,由爱吃薏苡仁饭的胡文广创作,主角是顾凛之秦墨沈月凝。该小说属于现代言情类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细节描写细腻到位。跨过时光来爱你是一本令人欲罢不能的好书!雨刮器在暴雨中疯狂摆动。车载电台突然自动开启,女主播字正腔圆地念着三年前的旧闻:「今日午时,苏氏千金清婉于和平饭店遇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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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纸屑纷飞时民国十八年秋,顾家宴会厅的水晶灯晃得我眼睛发疼。
香槟塔折射的光斑刺进瞳孔,我猛地惊醒,指尖掐进掌心。痛感清晰,不是梦。
顾凛之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冷得像块铁。「今日请各位做个见证,我与苏清婉的婚约,
就此作废。」他举杯,嘴角绷得死紧,「苏**,配不上顾家少奶奶之位。」
宾客们倒抽气的声音像潮水一样涌过来。前世这个时候,我跪下去求他,指甲抠进地毯缝里,
哭得嗓子都哑了。现在我只想笑。婚书一直揣在我旗袍暗袋里,纸质脆硬。我抽出来,
哗啦一声抖开。「顾少爷说得对。」我声音不大,但满场静得吓人,「是我配不上。」
两手一搓,红纸从中间裂开。再撕,碎片扬起来,全摔在他脸上。纸屑落在他肩头,
像溅了血点。顾凛之愣在原地,喉结滚了滚。「苏清婉,你疯了?」我没理他,
手指摸到颈后。翡翠项链的搭扣冰凉的,去年他生辰,
我跪在祠堂一整夜才求我爹松口让出这块料子。现在指尖一掰,咔哒一声,链子断了。
珠子噼里啪啦砸在地上,蹦得到处都是。顾凛之突然扑过来攥住我手腕,
力气大得能捏碎骨头。「你闹够没有?」我踮起脚,嘴唇几乎贴到他耳廓。「今早卯时,
沈月凝在你书房画的眉——用的是你案上那锭松烟墨,对不对?」他瞳孔猛地缩紧,
手指松了半分。我趁机抽手,后退时旗袍下摆扫过香槟塔。玻璃杯摇晃着栽倒,碎响炸开,
金黄色的酒液泼湿了顾凛之的裤脚。转身时撞进一个人怀里。秦墨扶住我手肘,掌心摊开,
一枚血红宝石戒面闪着暗光。「苏**,」他笑声低低的,却足够让全场听见,
「要不要试试气死顾凛之的新玩法?」顾凛之掀翻了长餐桌。瓷盘银具哐当砸下来,
汤汁溅上他西装前襟。我搭上秦墨伸过来的手臂。「现在就走。」
翡翠珠子在鞋跟下碾成粉末。秦墨的汽车冲出顾公馆时,
后视镜里顾凛之正一脚踹断雕花铁门栏杆。车窗灌进来的风刮得脸疼。我摊开手心,
那枚血红宝石戒面硌在掌纹里——和前世秦墨炸毁苏家祖宅时戴的戒指一模一样。
2血色博弈秦墨的汽车冲进贫民窟,轮胎碾过积水溅起泥浆。
急刹时我的额头撞上挡风玻璃,他右手掐住我下巴。「利用我要付利息。」
他拇指擦过我下唇,「现在付。」我拔下簪子抵住他喉咙。「顾家军火库密码今晚子时变更。
你猜新密码是什么?」簪尖陷进他皮肤。他大笑松手,突然推开我这侧车门。「滚下去。」
我栽进污水坑,旗袍下摆浸透腥臭。秦墨的车扬长而去,巷尾枪声炸响。
爬起来擦掉脸上污泥。前世记忆像张地图摊在脑子里——黑帮头目的老巢就在隔壁烟馆。
踹开后门时两个打手扑过来。我抄起铁棍敲碎膝盖骨,惨叫声闷在喉咙里。
保险箱藏在**榻底下。转盘锁咔哒响三声,箱门弹开。
最上层躺着秦墨与日本人的密约照片。他签字的手戴着我熟悉的血红宝石戒指。
照片背面用铅笔写着日期:民国十八年九月初七。就是明天。我把照片塞进内衣夹层。
窗外打手们砸门声越来越响,翻身从气窗钻出去。*次日找到秦墨时他正在茶楼包厢听戏。
我把照片甩在茶几上。「解释。」他拈起照片对着光。「拍得不错。」留声机吱呀转着,
「给你看个更好的。」监控画面雪花闪烁。顾凛之砸烂半条街的商铺,
最后跪在苏家废墟撕扯头发。指甲缝里全是血泥。「疯狗。」秦墨划火柴烧掉照片,
「玩个更大的?」当天晚报头版登出我与秦墨订婚消息。配图是我吻他侧脸时,
窗外顾凛之的汽车撞断电线杆。*顾凛之开始追杀我们。他炸毁今晚演出的剧院时,
我正给沈月凝包厢送花篮。座位号换成最靠近舞台的第三排。侍者端着红酒走近时,
我起身撞翻托盘。酒液全泼在沈月凝裙摆上。她尖叫着跳起来,胭脂糊满脸。宾客们哄笑。
秦墨拉我从后门离开时,火光已经吞没剧院穹顶。*地下拍卖会压轴品抬上来时,
顾凛之就坐在第一排。苏家祖传的翡翠屏风在灯光下泛青光。「三千万。」顾凛之举牌。
「五千万。」秦墨叩桌面。价格飙到一亿时,我挽着秦墨上台。锤子砸碎屏风那刻,
翡翠碎片溅进顾凛之眼眶。「赝品也配叫价?」我踢开脚边碎片,
「真品早被我爷爷熔了大金条。」顾凛之踹翻拍卖台冲上来。「苏清婉你究竟是谁?」
秦墨拽我跳下战台。汽车冲出地库时,后视镜里顾凛之举枪瞄准车胎。
摸到座位下冰凉的金属怀表。掀开表盖那刻,我看见里面嵌着前世炸毁苏家的定时器零件。
齿轮还在转动。3错位记忆沈月凝送来的老佣人抖着手递给我一本蓝封皮日记。
我扔了块银元,她缩着脖子退进阴影里。「**,沈**说……说您落下的。」我翻开封皮。
字迹模仿我七分像,详细写着顾凛之下半年每批货的交接时间和码头编号。
最妙的是夹页里还有张假地契,墨迹都没干透。「告诉沈月凝,」我捻着地契角,
「她主子吃剩的饭,喂狗都嫌馊。」老佣人跌撞着跑远。我把日记扔进壁炉,
火舌卷上来时真计划书已经塞进手包。日本商会的船今晚靠港,他们出价总是爽快。
*三号码头咸腥的风裹着柴油味。日本商人山本捻着山羊胡,金牙在昏黄电灯下反光。
「苏**,价钱不对。」「每箱军火加三成,」我踢开脚边缆绳,「不要就滚。」
他眼皮抽搐两下。「成交。」银票递过来时,我听见背后子弹上膛的轻响。
顾凛之的枪管抵在我后腰,呼吸喷在我颈侧。「卖我?」「卖你?」我转身撞开他枪口,
「去年今天你在这码头埋**,忘了?」他瞳孔猛地收缩。就是现在——我膝击他手腕,
枪飞出去砸进船舷。山本尖叫着抱头蹲下,银票散了一甲板。「苏清婉!」
顾凛之掐住我咽喉按在货箱上,「为什么恨我?」「恨?」我扯开旗袍高领,
露出锁骨下凹陷的旧伤疤,「琵琶骨钉穿的滋味,要尝尝吗?」他手指僵住。
我趁机拔枪抵住他心口,子弹顶膛声响得惊心。「前世这枪是你开的,」我扣紧扳机,
「现在还你。」玻璃爆裂声炸响。秦墨的黑色轿车撞碎码头仓库大门,
车头灯像野兽眼睛撕裂夜色。子弹擦着顾凛之耳廓飞过,大理石地砖迸出火星。「上车!」
秦墨推开车门吼。我翻身滚进副驾,轿车倒车时碾过满地支那票。
后视镜里顾凛之徒手砸裂货箱,木屑扎进他指节鲜血淋漓。*和平饭店水晶吊灯砸下来时,
我正给秦墨倒香槟。顾凛之的兵冲进来封死所有出口,枪口齐刷刷对准主桌。「闹婚宴?」
秦墨擦着酒杯笑,「顾少帅好大排场。」顾凛之踹翻香槟塔。「她心脏三年前中过弹,
是你干的?」枪响突然炸裂。我左胸剧痛倒地,翡翠项链崩断珠子滚了一地。
视野模糊间看见顾凛之扑过来,手指撕开我染血的衣襟。「别睡!」
他手掌压住我飙血的伤口,「医生!他妈的速度!」手术钳取出弹头当啷落在托盘。
金属表面刻着秦墨的私章,正是前世打进我心脏那枚。*麻药退去时窗帘被暴雨打湿,
顾凛之跪在病床前攥紧我的手。他扯开衬衫露出左胸纱布,新鲜血渍还在渗。「疼就咬我,」
他把我掌心按在伤口上,「陪你疼到死。」雨水从他发梢滴落,
眼神突然变成前世坠楼时的样子——绝望又温柔。「清婉,」他声音哑得厉害,
「那枪不是我……」病房门猛地洞开。秦墨撤走所有守卫,匿名照片雪花般洒满病床。
每张都是不同角度的弹道分析,证明那子弹来自秦墨配枪。顾凛之砸碎相框。
「是我引导他开枪的。」窗外闪电劈亮沈月凝的身影。她举着泛黄遗书走近,
纸页在暴雨中翻飞如冥币。4血色契约麻药残留的晕眩中,我扯开病号服。
指尖触到心脏上方凹凸的疤痕,新旧两道伤口的边缘严丝合缝。门轴吱呀一声,
顾凛之闯进来,手里团着染血的纱布。他扯开衬衫,
左胸绷带正渗出血——位置和我分毫不差。「疼吗?」他嗓子哑得厉害,
「我的伤比你深两分。」走廊阴影里闪过沈月凝的裙角。她举着泛黄的遗书,纸页簌簌响。
我瞥见纸角印着日本陆军医院的鹰徽,墨迹晕开像干涸的血点。「演够没有?」
我抓起床头的手术剪,「要不要把两颗心挖出来比一比?」剪刀尖抵住他渗血的纱布时,
病房灯突然熄灭。匿名照片从门缝下塞进来,雪花般铺了满床。
秦墨的脚步声在走廊尽头远去。顾凛之划亮火柴。最上面那张照片拍的是弹头特写,
编号刻痕与前世他配枪的序列对不上。他抓起所有照片砸向墙壁,相框玻璃迸裂的瞬间,
指节被划开深口子。血滴溅在照片背面,洇出几行暗码:第七次轮回实验体。「第七次?」
我揪住他衣领,「前面六次我怎么死的?」窗外传来沈月凝高跟鞋的哒哒声,停在病房门口。
顾凛之突然把我拦腰抱起,撞开消防通道的门往下冲。军用吉普引擎轰鸣着窜出医院后巷。
雨刮器在暴雨中疯狂摆动。车载电台突然自动开启,
女主播字正腔圆地念着三年前的旧闻:「今日午时,苏氏千金清婉于和平饭店遇刺身亡……」
顾凛之猛踩刹车。轮胎在湿滑路面拖出长痕。秦墨站在路中央,黑色风衣被雨淋得透湿。
他举起银色子弹盒,
盒盖反射的车灯刺得人睁不开眼——正是打进我心脏那批弹药的标准包装。
后视镜里亮起刺目远光灯。沈月凝的红色跑车加速撞来。金属撕裂的巨响中,
吉普被撞得旋转着滑向悬崖。陆承渊的白大褂突然出现在雨幕里,
他举起X光片贴在我淌血的车窗上。片子上显示我颅内有金属植入物,形状像枚微型齿轮。
「实验档案。」陆承渊把牛皮纸袋塞进车窗,「你们俩都是……」顾凛之抢过档案袋猛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