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上的反光镜
作者:桃吱一吓
主角:李泽周明远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25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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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吱一吓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短篇言情小说《葬礼上的反光镜》,主角李泽周明远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我联系了周明远,告诉他这个发现。“我需要你帮我调查我父亲的死因。”我说,“所有的医疗记录,当时的情况,任何可疑之处。”“……。

章节预览

下葬的时候,我撑着黑伞,站在离人群三步远的地方。雨水打在我的手背上,凉得刺骨。

棺材缓缓沉入墓穴,泥土被铲起,一锹一锹落在那昂贵的柚木上。我的丈夫李泽站在最前排,

肩膀微微颤抖。从我这个角度看去,他悲伤得恰到好处。“许薇女士因突发心脏病不幸离世,

享年三十二岁...”司仪的声音透过雨幕传来,显得有些不真切。

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脉搏,确认它还在跳动。七天前,我“死”了。我和李泽结婚五年。

他是家族企业的继承人,我是他父亲的得意门生。在外人看来,

我们是天作之合——他帅气多金,我聪慧得体。只有我知道,

婚姻的华丽外衣下早已千疮百孔。我从未想过用假死来测试婚姻。这个计划始于三个月前,

当我在李泽的书房发现那份文件时。它藏在《百年孤独》的精装本里,

一份关于我意外身故后财产分配的初步方案。我拿着文件的手微微颤抖,但心里异常平静。

这证实了我长久以来的猜测——李泽不爱我,他爱的是我能为他家族企业带来的资源,

以及我名下那部分即将到期的股份。回到卧室,我看着镜中的自己。三十二岁,法律博士,

父亲是已故知名企业家,母亲是退休法官。外人眼中,我是人生赢家。

可我连自己的婚姻是真是假都分不清。那天晚上,我联系了陈医生。他是我父亲的旧交,

看着我长大,也是少数知道我有先天性心脏病史的人。年轻时做过手术,

但风险从未完全消失。“薇薇,你确定要这么做?”视频那头,陈医生眉头紧锁。

“我需要知道真相。”我的声音平静得让自己都惊讶,“如果李泽真的在乎我,他会痛苦。

如果他不在乎...”我顿了顿,“至少我能活着看到自己的葬礼。”计划出奇地顺利。

李泽要去香港出差一周,正是最佳时机。我故意在电话里提到最近心脏不适,

陈医生适时打来电话提醒我复查。一切铺垫就绪。在李泽离开的第二天,

我吞下了陈医生特制的药物。它会让我进入深度昏迷状态,

心跳微弱到普通仪器几乎无法检测,但不会真正危及生命。两小时后,

家政阿姨发现了倒在书房的我。医院宣布抢救无效时,李泽正在香港参加一场商业晚宴。

管家打去电话,我后来听说他立即订了最早一班飞机回来。高效,得体,符合他一贯的作风。

我没有“死”在医院。按照我的计划,陈医生安排了一辆特殊救护车,

在宣布死亡后迅速将我转移到了城郊的私人疗养院。在那里,我逐渐恢复了意识,

身体虚弱但思维清晰。葬礼前这七天,我通过特殊设备监听了家里的一切。

我听到了李泽打电话处理我的“身后事”,语气专业而克制。听到了他母亲劝他“节哀顺便,

你还年轻”。听到了我的闺蜜小雅在电话里哭得撕心裂肺,指责李泽从未真正了解过我。

但最让我心寒的,是葬礼前一天晚上,李泽在书房里打的那个电话。“王律师,

遗嘱认证最快什么时候能完成?”他的声音平静无波,“许薇名下的股份和房产,

按照婚前协议,应该全部归我,对吧?”电话那头说了什么我听不清,

只听到李泽继续说:“很好。另外,她父亲留下的那批艺术品收藏,估值报告出来了吗?

”我闭上眼睛,感到一阵反胃。那批艺术品是我父亲毕生收藏,他曾嘱咐我,除非万不得已,

绝不能变卖。李泽知道这件事。“下周一见面详谈。”李泽挂断了电话。

书房里安静了几分钟,然后我听到了倒酒的声音,和一声几乎难以察觉的叹息。

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以为他会说些什么,表达一丝真实的悲伤或怀念。但最终,

只有酒杯放回桌面的轻响,和离开书房的脚步声。雨越下越大,葬礼接近尾声。

宾客们陆续上前献花,李泽站在一旁微微鞠躬致谢。他今天穿了一套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

领带是我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多么讽刺。我混在人群中,穿着不起眼的灰色外套,

戴着宽边帽和口罩。这副装扮让我看起来像个普通的吊唁者,没人会特别注意。

陈医生的助手小张站在我不远处,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许女士生前善良聪慧,

她的离世是我们所有人的损失...”李泽开始致悼词。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恰到好处地停顿了几次,赢得了一阵同情的目光。我仔细观察他的微表情。悲伤的嘴角下垂,

微微泛红的眼眶,紧握演讲稿的手指关节发白。每一个细节都如此逼真,如果不是知道真相,

我几乎要相信他真的在哀悼我。人群中,我注意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周明远。

我的大学同学,也是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之一。他站在人群边缘,表情复杂。

我们的目光短暂相接,他微微点头,然后移开视线。周明远是少数知道我计划的人,

他曾极力反对,认为这太危险,也不符合法律伦理。但最终,他选择尊重我的决定,

并提供了必要的法律支持。悼词结束,宾客开始散去。李泽被几位长辈围着说话,

他微微低头,侧脸在雨中显得格外苍白脆弱。一位我不认识的年轻女性走上前,

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递上一张纸巾。李泽接过,低声说了句谢谢。我眯起眼睛。

那个女性大概二十五六岁,容貌姣好,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色连衣裙。

她站在李泽身边的时间似乎比普通朋友长了些,姿态也略显亲近。我从未见过她。

“那是林悦,市场部新来的总监助理。”小张不知何时走到我身边,低声说,

“上个月刚入职。”我点点头,记下了这个名字。人群逐渐稀疏,李泽最后看了一眼墓碑,

转身离开。他的步伐有些不稳,一位亲友上前搀扶。完美的表演。我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后,

才慢慢走近自己的墓碑。黑色大理石上刻着我的名字和生卒年月,

下面是一行小字:“爱妻许薇,永驻我心”。典型的李泽风格,简洁而体面。我蹲下身,

轻轻抚摸冰冷的石碑。雨水顺着我的手指滑落,恍惚间,

我真切地感受到了一种死亡般的孤寂。即使这一切都是我策划的,站在自己的墓碑前,

仍然有种超现实的不适感。“后悔了吗?”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过身,

周明远撑着伞站在那里,脸上带着关切的表情。“不知道。”我如实回答,

“但至少我现在看清了一些东西。”周明远叹了口气:“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按照计划,

你会‘康复’并出现,揭露这一切?”“不。”我摇摇头,站起身来,“计划有变。

我想再多观察一段时间。”“薇薇,这很危险。”周明远皱眉,“假死涉及法律风险,

而且你的身体状况...”“陈医生说药物很安全,我只需要定期检查。”我打断他,

“而且,我发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东西。”周明远沉默了片刻:“你是说李泽和公司的事?

”“不止。”我望着李泽离开的方向,“我需要知道,我‘死’后,究竟会发生什么。

李泽的真正目的,他背后还有谁,我的遗产会被如何处置...”“你这是把自己当诱饵。

”周明远的语气严肃起来。“也许吧。”我苦笑,“但既然已经走了这一步,不如走到底。

我想看看,当没有我在场时,真相会如何浮出水面。”周明远欲言又止,

最终只是点了点头:“好吧,但你必须保证,一旦有危险,立刻停止这个游戏。

我会准备好所有法律文件,随时可以帮你恢复身份。”“谢谢。”我真诚地说。

周明远陪伴我走到墓园门口,他的车停在那里。“需要送你回去吗?”他问。“不用,

小张会送我。”我指了指不远处的一辆普通轿车,“保持联系,但尽量少见面。

我不想引起怀疑。”周明远点头同意,驾车离开。我坐进小张的车里,脱掉湿透的外套,

感到一阵疲惫袭来。“许**,回疗养院吗?”小张问道。“不,去江边公寓。

”我报出一个地址。那是我婚前买下的一处小公寓,除了我和已故的父母,

没人知道它的存在。是我为自己准备的避风港。车子驶离墓园,雨渐渐停了。

我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感到一种奇异的自由感。作为一个“死者”,

我不再需要扮演任何角色,不再需要维持完美的婚姻表象,不再需要担心让谁失望。但同时,

我也失去了一切——身份、社会关系、法律上的存在。这种矛盾的感觉让我既兴奋又不安。

到达公寓时已是傍晚。我打开门,房间里积了一层薄灰,但一切如旧。简单的装修,

满墙的书架,窗边是我最爱的藤椅。这里没有李泽的影子,没有婚姻的痕迹,只有我自己。

我打开行李箱,里面装着一些必需品和几件不起眼的衣物。未来一段时间,

我将以“林梦”的身份生活——这是我母亲的maidenname,

也是陈医生帮我弄到的临时身份。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加密信息。

陈医生发来的:“身体状况稳定,记得按时服药,下周复查。

”我回复了一个简短的“收到”,然后打开了笔记本电脑。连接上特殊网络,

我开始查看家里的监控录像。葬礼结束后,李泽直接回了家。画面中,他脱下外套,

松开领带,走到酒柜前倒了一大杯威士忌。他没有开灯,就这样坐在客厅的黑暗中,

慢慢喝着酒。有那么一刻,我以为他会崩溃,会哭泣,会展现出真实的情绪。但他没有。

喝完酒,他走进书房,打开了电脑。屏幕的光照亮了他的脸,表情专注而平静。他开始工作,

仿佛今天只是一个普通的周二。我关掉视频,感到一阵空虚。没有愤怒,没有失望,

只有一种深沉的疲惫。五年婚姻,最终连真实的悲伤都换不来。接下来的几天,

我通过监控和特殊渠道收集信息。李泽在处理我的遗产方面效率惊人。我的银行账户被冻结,

股份**程序启动,甚至我的个人物品也开始被打包整理。第三天,

那个叫林悦的女人出现在我家。她以“帮忙整理遗物”为理由,

在李泽的允许下进入书房和卧室。我看着她小心翼翼地翻阅我的文件,检查我的首饰盒,

甚至试穿了我的几件衣服。愤怒开始在我心中积聚,但我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观察,记录,

等待。第五天,我发现了一个异常。李泽深夜接到了一个加密电话,通话时间很短,

但我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境外账户”“转移”“下个月”。我联系了周明远,

请他帮忙调查李泽近期的资金流动。同时,我也开始回顾婚姻中的细节,

寻找可能被我忽略的线索。第七天晚上,监控捕捉到了一段关键对话。李泽的母亲来访,

两人在客厅发生了争执。“你不能这么快就处理掉她的东西!”李母的声音难得地尖锐,

“外面的人会怎么说?妻子刚下葬,你就急着变现遗产!”“妈,这些都是必要的程序。

”李泽的声音很平静,“许薇的股份如果不及时处理,会影响公司下一轮融资。

”“那林悦呢?我听说她最近经常来这里。”李母的语气带着指责,“泽儿,

我知道你们的婚姻不像表面上那么完美,但至少等一段时间...”“林悦只是同事。

”李泽打断她,“她帮了很多忙。”“什么样的帮忙需要深夜单独待在你书房?”李母质问。

一阵沉默,然后李泽说:“这件事很复杂,您不懂。”“我是不懂!”李母提高声音,

“但我知道,如果你父亲还在世,他不会同意你这么做。许薇的父亲对我们家有恩,

你不能这样对她...”“她死了,妈。”李泽的声音突然冰冷,“死人不需要关心,

活人才需要继续生活。”这句话像一把刀,刺穿了我最后的幻想。我关掉监控,

双手微微颤抖。不是悲伤,而是某种更强烈的东西——决心。那天夜里,我做出了决定。

我不会轻易“复活”。我要深入调查,弄清楚李泽到底在隐瞒什么。不仅仅是婚姻的真相,

可能还有更黑暗的秘密。周明远的调查有了初步结果。李泽的公司最近面临严重的资金问题,

一笔关键投资失败,导致现金流紧张。而我的股份和资产,正好可以填补这个缺口。

“但这还不能解释那个加密电话。”周明远在加密通话中说,

“境外账户、转移...听起来像在准备逃跑。”“或者洗钱。”我补充道。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周明远说:“薇薇,这已经超出了婚姻问题的范畴。

你可能无意中卷入了某种金融犯罪。我建议你立即恢复身份,然后报警。”“报警说什么?

”我苦笑,“说我假死发现丈夫可能涉及非法活动?

我会因为报假警和伪造死亡证明先被逮捕。”“那也比继续冒险强。”“再给我一点时间。

”我说,“我需要确凿证据。”周明远叹了口气:“好吧,但一定要小心。还有,

你注意到李泽最近在接触艺术品拍卖行吗?”我心里一紧:“为了我父亲的那批收藏?

”“是的。他联系了佳德和苏富比,询问秋季拍卖的安排。那批收藏估值至少八千万,

如果急着出手,可能也能卖到六千万以上。”六千万。足够解决他公司的现金流问题,

甚至还有盈余。“帮我盯着这件事。”我说,“特别是拍卖的具体时间和买家信息。

”“已经在做了。”周明远顿了顿,“薇薇,你真的变了。以前的你不会这么...冷静。

”“死过一次的人,总会有些变化。”我淡淡地说。挂断电话后,我走到窗边。

夜色中的城市灯火璀璨,每一盏灯背后都有一个故事,一段人生。我曾是那些故事中的一个,

现在却成了旁观者。这种疏离感既令人不安,又让人清醒。没有了身份的束缚,

我能够更客观地看待一切,包括我自己。在假死后的第十天,

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以新身份接近李泽的公司。通过陈医生的关系,

我得到了一份临时工作,在李泽公司所在的写字楼里做清洁工。

这份工作让我能够自由出入各个楼层,观察员工们的日常,收集信息。第一天上班,

我穿着统一的蓝色制服,推着清洁车,低着头走过熟悉的走廊。经过李泽的办公室时,

门正好打开。他走了出来,身边跟着林悦。两人正在讨论什么文件,距离近得几乎肩并肩。

我低下头,假装整理清洁车上的物品。他们从我身边走过,没有注意到这个不起眼的清洁工。

“下午的会议材料准备好了吗?”李泽问。“都准备好了,李总。”林悦的声音甜美而专业,

“另外,王律师三点会过来,讨论许女士遗产的后续处理。”“安排在小型会议室,

不要让人打扰。”“明白。”他们走远了,我直起身,看着他们的背影。李泽的脚步稳健,

姿态自信。丧妻之痛似乎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痕迹,至少在工作场合如此。接下来的几天,

我逐渐摸清了公司的日常节奏。李泽通常早到迟退,大部分时间待在办公室或会议室。

林悦似乎成了他的得力助手,经常陪同参加会议,处理敏感文件。

我特别注意了财务部门和法务部门的动态。

通过垃圾桶里被撕碎的文件碎片(我小心地收集并拼凑),以及员工们在茶水间的闲聊,

我逐渐拼凑出一些信息:公司确实面临严重的资金问题,一笔海外投资失败,

损失高达三千万;李泽正在寻求新一轮融资,

但几家潜在投资方都因为“公司近期不稳定”而犹豫;我的股份被质押给了一家私人银行,

换取了一笔短期贷款;父亲的艺术品收藏已经被正式委托给拍卖行,预展定在下个月。

这些信息证实了周明远的调查,但还不够。我需要知道那个加密电话的具体内容,

以及境外账户的详细信息。机会在一个周五的晚上出现了。公司大部分员工已经下班,

我照例进行晚间清洁。经过李泽办公室时,发现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压低的声音。

我悄无声息地靠近,从门缝中看去。李泽坐在办公桌后,对面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

穿着考究的灰色西装,气质阴沉。“...必须在月底前完成转移。”陌生男人说,

“新加坡那边的账户已经准备好了。”“艺术品拍卖还需要时间。”李泽的声音有些紧绷,

“而且一次性转移这么大金额,会引起注意。”“分成三笔,通过不同渠道。

”男人冷静地说,“你有两周时间。老板已经不耐烦了。

”“如果我被调查...”“那就确保自己不被调查。”男人站起身,“记住,

你父亲当年的事,老板帮了忙。现在是还债的时候。”李泽沉默了。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转身离开。我迅速退到走廊拐角处,心跳如鼓。父亲当年的事?我父亲是突发脑溢血去世的,

当时没有任何可疑之处。难道...我等到男人离开,李泽关上办公室门,

才继续我的清洁工作。但我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工作上。

那个男人的话暗示着一个更深的秘密,一个可能涉及我父亲去世的秘密。当晚,

我联系了周明远,告诉他这个发现。“我需要你帮我调查我父亲的死因。”我说,

“所有的医疗记录,当时的情况,任何可疑之处。”“薇薇,这很严重。

”周明远的声音很严肃,“如果这真的涉及刑事案件...”“那就更应该查清楚。

”我坚定地说,“我父亲死前一个月,刚刚拒绝了与李泽父亲公司的一项合并提议。

当时他说‘李家不干净’,我以为只是商业上的分歧...”现在想来,

父亲的话可能有更深的含义。周明远答应帮忙调查。同时,我决定冒险进入李泽的办公室,

寻找更多线索。机会在三天后出现。李泽去上海出差,林悦陪同。

整个顶层只有少数几个员工,且大多在下午就提前离开了。我等到晚上八点,确认无人后,

用事先准备的万能卡打开了李泽办公室的门。房间里很整洁,桌上除了电脑和几份文件,

没有太多个人物品。我戴上手套,开始小心地搜查。抽屉里是一些普通的办公用品和文件,

书架上摆着商业书籍和几个奖杯。看起来一切正常。但我注意到,

书架最上层有一排书似乎很少被翻动。我踩着椅子检查,

发现其中一本书后面藏着一个小型保险箱。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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