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首长,我没出轨》是一部充满爱情与冒险的现代言情小说,由鑫淇精心构思而成。故事中,沈念陆骁沈澈经历了一段艰辛的旅程,在途中遇到了[标签:主角的伴侣],二人共同面对着来自内心和外界的考验。他们通过勇敢、坚持和信任,最终战胜了困难,实现了自己的目标。手腕还带着脱力的酸麻感。“她和一个男的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还……还一起进了B超室。……将唤起读者心中对爱情和勇气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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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全军区最年轻的功勋上尉,陆骁。脱下军装换上白大褂后,
我成了军区总院最冷峻的外科医生。我以为自己见惯了生死,能掌控一切,直到那天下午。
同事小跑着过来,一脸同情又八卦地告诉我:“陆医生,我刚才在妇产科,看见你家沈念了,
跟一个男的……看着挺亲密的。”轰的一声,我脑子里紧绷的弦断了。手术刀都握不稳的我,
疯了一样冲向妇产科。然后我看到了,我的妻子沈念,和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相视而笑,
那笑容刺得我眼睛生疼。她有多久没对我这么笑过了?我冲过去,攥住她的手腕,
铁血军人的戾气压不住地往外冒。可迎接我的,不是解释,而是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
沈念的眼底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和厌恶。“陆骁,”她看着我,一字一顿,“你真让我恶心。
”那一刻,我觉得比在战场上被子弹贯穿胸膛还要疼。01“陆医生,
我刚才……在B栋妇产科那边,看见嫂子了。”同事王涛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带着几分犹豫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微妙。我刚结束一台高难度手术,
手腕还带着脱力的酸麻感。“她和一个男的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还……还一起进了B超室。
”王涛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充满了暗示。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耳边是监护仪规律的滴滴声,可我什么都听不见了。
只有“妇产科”、“一个男的”、“有说有笑”这几个词,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
在我心口反复搅动。我和沈念结婚三年。我是常年驻扎在边境的军人,她是等我归家的军嫂。
聚少离多是我们生活的常态。半年前,我因伤退役,转业到这家军区总院,
本以为终于能和她过上普通夫妻的日子。可现实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几乎是跑着冲出办公室的,身上的白大褂在走廊里带起一阵风。
我的军旅生涯让我养成了绝对冷静的习惯,但此刻,所有的冷静和自持都碎成了渣。
我只想亲眼去看看,那个能让沈念在妇产科笑得那么开心的男人,究竟是谁。
妇产科候诊区的长椅上,我一眼就看到了沈念的背影。她身边坐着一个男人,侧脸清隽,
穿着干净的白衬衫。他正递给沈念一杯温水,沈念接过来,对他笑了笑,那笑容明媚又温柔,
是我许久未见的模样。我的血液像是瞬间凝固了,又在下一秒疯狂燃烧起来。胃里翻江倒海,
一股生理性的恶心感直冲喉咙。我一步步走过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我的影子笼罩住他们,沈念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抬起头,看到我阴沉得能滴出水的脸,
眼神闪过一丝慌乱。“陆骁?你怎么……”我没理她,目光死死地盯着她身边的男人。
那个男人也站了起来,比我稍矮一些,神情坦然地回视着我,甚至还带着一丝探究。
“他是谁?”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从牙缝里挤出来。
因为常年训练而布满薄茧和伤疤的手,此刻正不受控制地颤抖。沈念的脸色白了,
她下意识地将手里的检查单往身后藏了藏。“你来干什么?你跟踪我?”“我问你,他是谁!
”我猛地提高了音量,压抑的怒火彻底爆发。整个候诊区的人都朝我们看来。
沈念被我吼得肩膀一抖,眼圈瞬间就红了。她咬着嘴唇,倔强地别过头,不肯回答。
她的沉默,就是最锋利的刀。我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
所有的理智都被嫉妒和背叛感烧得一干二净。我伸手去抓她的手腕,
想把她从那个男人身边拉开。“啪——!”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我的脸上。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辣的疼痛从脸颊蔓延开,却远不及我心里的万分之一。
打我的人是沈念。我那个说话都轻声细语,连瓶盖都拧不开的妻子。她用尽了全身力气,
手掌都在发抖。她看着我,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爱恋和温柔,
只剩下冰冷的失望和彻骨的厌恶。“陆骁,”她的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我心上,
“你真让我恶心。”说完,她拉着那个男人的手,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
留我一个人站在原地,像个被公开处刑的小丑,接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异样目光。我抬手,
摸了摸被打的脸颊,笑了。只是那笑意比哭还难看。恶心?沈念,到底是谁比较恶心?
02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推开门,这个充满她气息的空间让我感到窒息。
我把自己摔进沙发,黑暗中,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件事。那是在边境,
我最好的观察手张伟,就是因为他老婆在老家出轨,跟人跑了,才在一次任务中分了心,
被流弹击中,死在了我怀里。临死前,他还在问我:“骁哥,你说她为啥要骗我?
”我恨透了这种背叛。我以为我和沈念不会。可眼前这一幕,
和张伟当初哭着跟我描述的何其相似?偷偷的见面,无法解释的男人,
闪躲的眼神……我从口袋里摸出烟盒,颤抖着点了一根。尼古丁的味道呛入肺里,
却丝毫无法缓解我心脏的紧缩。墙上的婚纱照里,她笑得那么甜,她说:“陆骁,嫁给你,
当军嫂,我这辈子都不后悔。”谎言。全都是谎言。门锁传来轻微的转动声。她回来了。
我没动,甚至没有抬头。我能听到她换鞋的窸窣声,
能闻到她身上带回来的、属于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以及……一丝陌生的男士古龙水味。
我的拳头瞬间攥紧。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似乎是在适应屋里的黑暗。然后,
她打开了玄关的灯。橘黄色的光线驱散了一小片黑暗,也照亮了我脚边一地的烟头。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我没说话。她走过来,
似乎想开客厅的灯,但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她就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
我们之间隔着一片昏暗。“陆骁,我们谈谈。”“谈什么?”我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谈你在妇产科和别的男人相谈甚欢?还是谈你为什么打我一巴掌?”黑暗中,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僵了一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深吸了一口气,
语气里带上了一丝疲惫。“那是什么样?”我冷笑一声,“你倒是说说,
是什么样能让我的妻子,背着我,去妇产科,还口口声声说我恶心?
”“我……”她似乎想解释,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最后只化为一句,
“你为什么就不能信我一次?”“信你?”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沈念,
你让我怎么信你?你让我怎么信一个和别的男人出现在妇产科的女人?你想像张伟老婆那样,
给我一个‘惊喜’吗?!”“张伟?”她愣住了,随即明白过来,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
“你拿我跟她比?”“不然呢?有什么区别吗!”我站起身,失控地吼道。见我不说话,
她收回了手,缓缓站起身。“算了。”她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你刚从部队回来,
还不适应。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说吧。”她转身想走,我却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把话说清楚,沈念!”我的情绪再次失控,“那个男人是谁?你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
!”这句话吼出口,我自己都愣住了。我看到沈念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她猛地回头看我,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巨大的伤痛。那眼神,
比她打我那一巴掌,更让我心碎。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我,
一字一句地问:“陆骁,你就是这么想我的?”今晚,她第二次问我这个问题。而我,
依旧答不上来。03我和沈念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冷战。第二天我醒来时,
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餐桌上,是她准备的早餐,用保温罩盖着,旁边还放着胃药。
这份体贴,此刻却像是在嘲笑我的愚蠢。我没有动,换了衣服直接去了医院。一进办公室,
就看到王涛探头探脑地凑过来。“陆哥,昨天……没事吧?嫂子她……”“管好你自己的事。
”我冷冷地打断他,眼神里的寒意让他悻悻地闭上了嘴。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手术台上,
我强迫自己集中精神,但只要一有空隙,沈念那张写满伤痛的脸就会浮现在我眼前。“陆骁,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我烦躁地扯了扯领口。我的搭档,也是老战友陈默端着咖啡走进来。
“魂丢了?跟弟妹吵架了?”我默认了。“王涛那大嘴巴说的,我一听就觉得不对。
”陈默坐下,“弟妹那双眼睛,干净得跟什么似的,藏不住坏心思。你陆骁看上的人,
能差到哪儿去?”“可是我亲眼看到的,”我把昨天的事告诉了他,“妇产科,一个男人,
还有她那个耳光……”陈默听完,沉默片刻,问:“你就没想过,去妇产科不一定就是怀孕?
也可能是做别的检查。那个男人,万一是亲戚呢?”“我认识她家所有亲戚。”我立刻否定。
“你确定?”陈默一针见血,“你跟她结婚三年,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有半年吗?
你这是典型的战后应激,把对战友的愧疚和对背叛的恐惧,全都投射到弟妹身上了!
”我被问得哑口无言。是啊,我真的了解沈念吗?陈默的话像一盆冷水,将我浇了个透心凉。
我好像……真的做错了。下班后,我鬼使神差地把车开到了沈念的工作室楼下。我没有上去,
只是静静地看着那扇亮着灯的窗户。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看到她和一个女助理走了出来。
她看起来很疲惫,脸上没什么血色。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在她面前停下。车门打开,
一个男人从驾驶座上走了下来。是昨天在医院的那个男人。我瞬间坐直了身体,
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我看到那个男人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沈念的肩上。沈念没有拒绝,
她对他说了句什么,然后就上了车。车子很快汇入车流,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点动摇和愧疚,瞬间被眼前这一幕击得粉碎。看吧,又是这样。
和张伟说的一模一样。先是遮遮掩掩,然后就是明目张胆。陈默,你错了。
我猛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喇叭发出一声刺耳的长鸣。04我几乎是一路飙车回的家。
推开门,屋里一片漆黑,沈念还没回来。我径直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威士忌,
对着瓶口就灌。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却压不住心头的怒火。时钟指向十一点,
门锁终于响了。沈念回来了。她身上穿着那件不属于我的男士外套,
空气中再次飘来那股我憎恶的古龙水味。她看到坐在黑暗中喝酒的我,吓了一跳。“陆骁?
你怎么不开灯?”她说着,伸手去按开关。“别开。”我冷冷地开口。我怕在灯光下,
我会控制不住自己。“你喝酒了?”“怎么,我连喝酒的自由都没有了?
”我嘲讽地勾了勾嘴角。“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的胃不好……”“呵,你还记得我胃不好?
”我站起来,一步步逼近她,“我还以为,你早就忘了,只记得你的那个野男人了!
”“陆骁!你说话别那么难听!”她也提高了声音。“难听?”我走到她面前,
一把抓住她身上那件外套的衣领,凑近了闻了闻,“我说的有错吗?
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回家,身上还带着他的味道。沈念,你还要我怎么想?!
”“这是我哥的衣服!”她终于忍无可忍地喊了出来。“哥?”我愣了一下,
随即爆发出更大的怒火,“你编瞎话也编个像样点的!你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哥,
我怎么不知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你和他之间,根本就不是什么干净的兄妹关系!
”我的话像淬了毒的箭,狠狠地刺向她。沈念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身体晃了晃。“去妇产科,也是因为你这个‘哥哥’?沈念,你可真行啊。
一边当着受人尊敬的军嫂,一边在外面给我戴绿帽子。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陆骁……”她终于从牙缝里挤出我的名字,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她扬起手,
似乎又想给我一巴掌。但我这次有了防备,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怎么,又想打我?
”我冷笑着,“打了人,就能掩盖你做的那些脏事吗?”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