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白眼狼,我的律师男友甜爆了
作者:巫门的王青云
主角:周程沈序林晚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25 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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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巫门的王青云”近期上线的短篇言情小说,是《踹了白眼狼,我的律师男友甜爆了》,这本小说中的关键角色是周程沈序林晚,精彩内容介绍:占着茅坑不拉屎!我儿子现在是博士,是年薪百万的技术总监了,你配得上他吗?要不是你,……

章节预览

滚烫的汤汁从我脸上滑落时,我那刚拿到百万年薪的老公,却在慢条斯理地擦着眼镜,

对我被婆婆辱骂“生不出儿子的晦气货”无动于衷。

他们以为我还是那个卖房供他读博、倒贴养活他们全家的蠢女人,等着我净身出户。我笑了,

当众拨通电话:“把他刚签的Offer作废——毕竟,我是老板。”撕掉恋爱脑的标签,

这一次,我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一无所有。01脸上**辣地疼。

一碗精心熬制的佛跳墙,就这么从头顶浇下来,黏腻的汤汁顺着我的头发、脸颊,往下滴落。

很烫,但我感觉不到。心里的冷,早就盖过了皮肤上的灼热。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眼前,是婆婆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她指着我的鼻子骂:“林晚!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

占着茅坑不拉屎!我儿子现在是博士,是年薪百万的技术总监了,你配得上他吗?要不是你,

我早就抱上孙子了!晦气货!”周围的亲戚们交头接耳,对着我指指点点,

眼神里全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而我的丈夫,周程,那个我卖了婚前公寓,

辛辛苦苦供了他三年博士,帮他那个赌鬼妹妹还了三十万赌债,才换来今天成就的男人。

他就坐在主位上,摘下金丝眼镜,慢条斯理地用绒布擦拭着镜片。仿佛眼前这场闹剧,

只是一场与他无关的马戏。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三年的婚姻,我像个保姆,像个提款机,

像个冤大头。我以为,只要他成功了,我们就能过上好日子。原来,在他的成功蓝图里,

早就没有我的位置。庆功宴,庆祝他功成名就,也庆祝我……被一脚踢开。懂了。

我彻底懂了。心里那根一直紧绷着的弦,“啪”的一声,断了。也好。我扯了扯嘴角,

在一片嘈杂中,居然笑了出来。婆婆看我笑,更来劲了:“你还笑?你还有脸笑?

赶紧签了离婚协议滚蛋!别耽误我儿子找个能生儿子的好女人!”说着,

一张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就甩到了我面前。净身出户。我拿起那张纸,扫了一眼,

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它撕得粉碎。“想让我滚?”我看着周程,一字一句地问。

他终于抬起头,戴上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是我看不懂的冷漠:“林晚,别闹了,好聚好散。

你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我……不会亏待你。”“不会亏待我?”我重复着这句话,

笑得更大声了,“周程,你拿什么不会亏待我?用你那刚到手的年薪百万的Offer吗?

”婆婆立刻像护崽的母鸡一样尖叫起来:“那是我儿子的本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这个毒妇,还想分我儿子的钱?”“我的钱,为什么要分?”我冷冷地反问。

所有人都愣住了。周程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似乎觉得我的话不可理喻。我没再理会他们,

从包里拿出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拨通了一个电话。“喂,王律师吗?是我,林晚。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林总,晚上好。”我无视周程一家人惊疑不定的目光,

平静地发出指令。“第一,立刻停掉周程名下所有的银行副卡。”“第二,

收回长滩公馆那套房子,明天就派人过去换锁,里面的东西,一件都不要留。

”“第三……”我顿了顿,目光直直地射向脸色开始发白的周程,“通知我们公司人事部,

把今天刚签的那个技术总监的Offer作废。

”电话那头的王律师没有丝毫犹豫:“好的林总,马上处理。”我挂掉电话,

整个包厢里死一般的寂静。婆婆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刚刚还嚣张跋扈的脸,

此刻写满了滑稽的错愕。周程猛地站了起来,椅子被他带得往后倒,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动。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全是不可置信:“林晚……你什么意思?你跟谁打电话?你疯了吗?

”“我疯了?”我扬起手机,对着他晃了晃,“忘了跟你自我介绍一下。

你今天签下百万年薪Offer的那家公司,启明科技,不好意思,是我的。”“所以,

不是我配不上你。”我走到他面前,看着他那张瞬间失去血色的脸,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地告诉他。“是你,被解雇了。”说完,我不再看他一眼,拿起我的包,

在一屋子石化的亲戚中间,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身后的尖叫、质问、咒骂,

都成了我新生的背景音。再见了,我愚蠢的三年。02走出酒店大门,晚风一吹,

我才感觉到脸上黏腻的汤汁已经半干,紧绷绷地扯着皮肤,狼狈不堪。

刚才在包厢里的那股劲儿泄了,排山倒海的委屈和恶心涌了上来。我蹲在路边,抱着膝盖,

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不是为周程那个渣男,是为我自己。为我那套被卖掉的小公寓,

为我这三年掏心掏肺的付出,为我那被狗吃了的青春。我就是个纯纯的大冤种。

为了所谓的爱情,为了让他安心读博没有后顾之忧,我隐藏了自己的身份,

陪他挤在几十平米的出租屋里,每天算计着菜市场的几毛钱差价。

我爸妈要是知道他们娇生惯养的女儿过的是这种日子,估计能气得从国外飞回来。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王律师发来的消息。【林总,事情都办妥了。周程的卡已冻结,

房产回收流程启动。人事部的解约通知也已经通过邮件发送。】【另外,

我目前就在您所在的酒店附近,需要我过去接您吗?】我看着最后那句话,愣了一下。

王律师是我爸公司的首席法律顾问,年纪轻轻就战绩斐然,是业内有名的王牌律师。

我只在几年前公司年会上见过他一次,印象里是个很严肃、不苟言笑的人。今天这通电话,

也是情急之下才打的。我擦了擦眼泪,回了条消息:【不用了,谢谢王律师,我自己可以。

】刚发出去,一辆黑色的辉腾就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我面前。车窗降下,

露出一张清隽又熟悉的脸。“林总。”是我刚刚通过电话的王律师。

他本人比我印象里要年轻,也……更好看。鼻梁高挺,嘴唇很薄,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镜片后的眼睛深邃沉静。他看到我脸上的狼狈,没有流露出任何惊讶或者同情,

只是平静地推开车门,走了下来。“上车吧,我送你。”他的声音和电话里一样,

沉稳得让人心安。我有点犹豫,我现在这副尊容,实在不想让外人看到。

他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从车里拿出一包湿纸巾和一瓶冰水,递给我。“先处理一下,

冰水可以镇静皮肤。”他的体贴恰到好处,没有过分的关心,却让我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一些。

我接过东西,低着头狼狈地擦着脸和头发。冰水敷在脸上,**辣的痛感缓解了不少。

“谢谢。”我闷声说。“不客气。”他拉开后座的车门,“去哪里?我送你回长滩公馆?

”“不,不去那儿。”我立刻摇头,那个地方,我暂时不想回。那里充满了我和周程的回忆,

现在想起来只觉得恶心。“送我去城西的‘月亮湾’吧。”那是我名下的另一处房产,

一直空着。他点点头,没多问,等我上车后,才关上车门,自己回到驾驶座。车里很安静,

只有空调的微风声。**在椅背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脑子乱糟糟的。

“需要我帮你处理离婚的后续事宜吗?”他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我转过头,

从后视镜里看到他专注开车的侧脸。“需要。”我毫不犹豫,“我只有一个要求,

让他净身出户,一分钱都别想从我这里拿走。”“这个不难。”他语气平淡,

“婚前财产协议我们早就做过公证,你卖掉的那套公寓属于婚前财产,

变卖后的资金流向也有清晰记录,可以主张返还。

至于他堵伯期间你提供的生活费和帮他家人还的债务,虽然属于夫妻共同财产范畴,

但我们可以主张对方存在欺诈和恶意转移财产的嫌疑,胜算很大。”他三言两语,

就把复杂的法律问题剖析得清清楚楚。这就是专业人士。“那就……麻烦王律师了。

”我由衷地说。“分内之事。”他顿了顿,又说,“你可以叫我沈序。”“沈序?

”我愣了一下。“王是跟我母亲的姓。”他简单解释了一句。“哦……好,沈律师。

”我点点头。车子很快就到了月亮湾。这是一个高档的住宅小区,安保很严。

沈序把车停在楼下,替我拿了行李。“谢谢你送我回来。”我站在电梯口,对他道谢。

“林总,有任何需要,随时联系我。”他把一张名片递给我,上面写着他的私人电话。“好。

”电梯门开了,我走了进去。在他转身离开之前,我鬼使神差地叫住了他。“沈律师。

”他回过头,镜片后的眼睛看着我。“我今天……是不是很可笑?”我问。他沉默了几秒,

然后摇了摇头。“不。”他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你很勇敢。”电梯门缓缓合上,

隔绝了他的视线。**在冰冷的电梯壁上,心里某个地方,好像被轻轻触动了一下。勇敢吗?

也许吧。走进空荡荡的大平层,我打开所有的灯,屋子里瞬间亮如白昼。

这里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干净、整洁,只是没有人气。我把自己扔进柔软的沙发里,

终于有时间来复盘整件事。手机疯狂震动,全是周程和他家人的未接来电和轰炸般的短信。

我一条都没看,直接全部拉黑。然后,我点开了一个很久没登录过的社交账号。

这是我的“小号”,记录着我这三年“家庭主妇”的生活。最新的一条,是昨天发的。

【给老公准备的庆功宴,希望他会喜欢。】配图是那家五星级酒店的包厢。评论区,

周程的妹妹周莉留了言:【嫂子真好,我哥有你真是三生有幸!】现在看来,真是讽刺。

我面无表情地,删掉了这三年来所有的动态。一条一条,像是告别过去的某种仪式。

笑到最后,我停了下来。发了最后一条动态。【今日宜:断舍离。】配图,

是窗外璀璨的城市夜景。再见了,周程。你好,林晚。03第二天,我睡到自然醒。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暖洋洋的。这是三年来,我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不用再天不亮就起床给周程准备早餐,不用再计算着花销过日子,不用再看他家人的脸色。

我伸了个懒腰,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洗漱完,

我从衣帽间里挑了一套干练的白色西装套裙。镜子里的女人,化着精致的淡妆,眼神清亮,

气场全开。这才是林晚。而不是那个围着厨房和周程打转的黄脸婆。手机上,

有几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短信,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我点开一条,是婆婆用邻居手机发的。

【林晚你这个**!你把我们家的卡都停了是什么意思?你还想把我们从房子里赶出去?

我告诉你,门都没有!那是我们家!是我儿子的家!你敢动一下试试!

】后面跟着一连串不堪入目的咒骂。我冷笑一声,直接删除。另一条,是周程发的。【晚晚,

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昨天是我妈不对,我已经骂过她了。你先回家,

我们当面谈,别闹了行吗?公司那边是怎么回事?你快去帮我解释一下啊!

那个Offer对我真的很重要!】通篇都在说他的Offer,

没有一句是关心我昨天被泼了一身热汤。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连回复的欲望都没有,直接拉黑。还有一条,是小姑子周莉。【嫂子,我哥知道错了,

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吧。我们家不能没有你啊。你把卡停了,我妈今天高血压犯了,

都没钱去医院……】呵,又来这套。我记得上上次她找我要钱,也是说她妈病了。

上次是说她爸腿摔了。这个家,除了要钱,就不会说点别的。我懒得再看,把手机扔到一边,

开车去了公司。启明科技是我大学毕业后,用我爸给的创业基金创办的。

这几年我虽然“退居二线”,但公司的大方向和重要决策,一直都是我在幕后把控。

明面上的CEO,是我大学时期的学长,也是我最信任的合伙人,李哲。我到公司的时候,

李哲正在办公室里急得团团转。“我的姑奶奶,你可算来了!”一看到我,他立刻迎了上来,

“你昨晚那个电话,把人事部经理吓得半死。那个周程,到底什么来头?技术确实不错,

但你这……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前夫。”我言简意赅。

李哲的嘴巴瞬间张成了“O”型。他知道我结婚了,

但不知道我的结婚对象是这么个“玩意儿”。“**!”他消化了好半天,才憋出两个字,

“那家人……对你不好?”“何止是不好。”我把昨天晚上的事简单说了一遍。李哲听完,

气得一拍桌子:“他妈的!这简直是现代版农夫与蛇!白眼狼!不行,光解雇他太便宜他了!

我得让他在整个行业里混不下去!”“别。”我拦住他,“不用我们动手,他自己会作死的。

而且,我不想再跟他们有任何牵扯。”“那也太便宜他们了!”李哲还是气不过。“放心,

好戏还在后头。”我安抚他,“对了,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提到正事,李哲严肃起来。

他打开电脑,调出一份文件:“查到了。你那个小姑子周莉,在澳门欠了五十万的赌债,

利滚利现在已经快一百万了。之前你帮她还的那三十万,估计也就是个零头。

放贷的人已经找到她老家去了。”我的心沉了下去。果然如此。“还有呢?”我问。

“还有你那个婆婆,名下有两张大额信用卡,都刷爆了,欠了十几万。

钱的去向……大部分都是买了奢侈品和高档保健品。”“至于你那个公公,

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喜欢打点小牌,输赢不大。”我听着,心里一片冰凉。

这就是我掏心掏肺养了三年的“家人”。一个嗜赌成性的女儿,一个虚荣拜金的母亲,

一个默许纵容的父亲。还有那个,享受着我的一切付出,却心安理得把我当成垫脚石的丈夫。

他们就像一群水蛭,死死地趴在我身上吸血。“晚晚,你打算怎么办?”李哲担忧地看着我。

“不怎么办。”我深吸一口气,“断得干干净净。他们的死活,与我无关。”正说着,

前台的内线电话打了进来。“李总,楼下有一家人,自称是林总的家人,非要闯进来,

保安拦不住了。”我和李哲对视一眼。来了。“让他们上来。”我对着话筒,平静地说。

“啊?林总,这……”“让他们上来,直接带到我的办公室。”“好的。”挂了电话,

李哲有点不放心:“你确定?要不要我叫保安在门口守着?”“不用。”我摇摇头,

“我倒要看看,他们还想耍什么花样。”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很快,

三个人影就出现在了公司大门口。周程,他妈,还有他爸。一家人整整齐齐。

周程的妈一马当先,像个要去战斗的公鸡,气势汹汹。周程跟在后面,脸色难看,

但还在试图拉住他妈。他爸则是一脸愁苦,畏畏缩缩地跟在最后。真是一场好戏。

我端起桌上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来吧,让我看看你们的表演。

04办公室的门被粗暴地推开。周程的妈王桂芬第一个冲了进来,

当她看到坐在真皮老板椅上,好整以暇喝着咖啡的我时,整个人都懵了。“林……林晚?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身后的周程和他爸周建国,也是一脸震惊。

周程的目光扫过这间宽敞明亮的顶层办公室,又落在我身上,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这家公司……真的是你的?”他哑着嗓子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

我没回答他,而是看向李哲:“李总,麻烦你跟他们解释一下。”李哲心领神会,

清了清嗓子,站了出来。“位位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启明科技的CEO,李哲。

”他推了推眼镜,一脸公事公办的表情,“这位,林晚女士,是启明科技的创始人,

也是我们公司最大的股东。简单来说,她才是这家公司的老板。”王桂芬的脸,

瞬间从涨红变成了煞白。她看看我,又看看李哲,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周建国则是不安地搓着手,头埋得更低了。周程的反应最大。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像是愤怒,又像是屈辱。“所以,这三年来,你都在骗我?

你看着我为了一个Offer拼死拼活,看着我妈为了给我脸色看而沾沾自喜,

你就在旁边看笑话,是不是?”“我骗你?”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周程,

你摸着良心问问你自己,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家是开公司的?

是你自己,觉得我爸妈看不起你,觉得有压力,非要我跟你一起‘奋斗’。”“我为了你,

搬出自己的房子,陪你住在连空调都舍不得开的出租屋里。我为了你,收起所有名牌,

陪你逛打折超市。我为了让你安心,说服我爸妈,说我们想靠自己,不接受家里的帮助。

”“我以为这是我们之间的情趣,是同甘共苦。现在看来,在你眼里,这只是一个笑话。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周程的心上。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王桂芬终于反应过来了。她不是傻子,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脸上瞬间堆满了谄媚的笑,几步冲到我面前,就想来拉我的手。

“晚晚啊!哎哟我的好儿媳!这……这都是误会!天大的误会啊!”我身体一侧,

避开了她的触碰。“昨天是妈不对,妈是老糊涂了!妈给你道歉!你别生**气,

更别生周程的气,他为了这个家,也不容易啊!”她一边说,一边去捅周程的腰,

“你个死孩子,还愣着干什么!快给你媳妇道歉啊!”周程被她推得一个踉跄,站在原地,

脸色青白交加,一动不动。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在这个时候低头。

尤其是在李哲这个“外人”面前。“道歉?”我冷笑,“不必了。我们之间,

没什么好说的了。”“别啊晚晚!”王桂芬急了,声音都变了调,“我们是一家人啊!

你和周程是夫妻,你的公司,不就是他的公司吗?他当个技术总监,也是帮你挣钱啊!

你怎么能把他开了呢?这传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吗?”“一家人?”我看着她,“昨天晚上,

你拿汤泼我,骂我‘晦气货’的时候,怎么不说我们是一家人?你让我签离婚协议,

净身出户滚蛋的时候,怎么不说我们是一家人?”王桂芬的脸,像调色盘一样,精彩纷呈。

“我……我那不是气话嘛!哪个婆婆不盼着抱孙子啊?我就是嘴上说说,我……”“够了!

”周程终于爆发了,他冲着王桂芬低吼了一句,然后转向我,

眼神里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林晚,你不用在这里羞辱我们。我承认,我瞎了眼,

没看出来你林大**是在陪我玩‘体验生活’的游戏。”“既然你把事情做绝了,

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离婚!我同意!但是,这三年的青春损失费,精神损失费,

你必须补偿我!还有,你卖掉的那套公寓,钱是给我读博花的,属于夫妻共同财产,

我要分一半!”我简直要被他这番**的言论气笑了。李哲更是直接骂出了声:“**,

我活了三十多年,就没见过这么厚颜**的人!周程是吧?你读博的钱,

是林晚婚前财产支付的,有明确的银行流水,你一分都别想拿!至于青春损失费?

你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养了三年,你还有脸要青春损失费?你的脸是城墙做的吗?

”周程被怼得哑口无言,脸涨成了猪肝色。王桂芬却不干了,她一**坐到地上,

开始撒泼打滚。“哎哟!没天理了啊!有钱人欺负人了!儿媳妇发达了,

就要把我们一家老小往死里逼啊!我不活了!我今天就死在你们公司!”她一边哭嚎,

一边拍着大腿,引得外面的员工纷纷探头探脑。我皱起了眉,对这种场面感到极度厌烦。

“保安!”李哲立刻喊道。几个保安冲了进来。“把他们‘请’出去。”我冷冷地开口,

“以后,这三个人,还有一条叫‘周莉’的狗,禁止踏入启明科技半步。”“是,林总。

”保安上前,一左一右架起王桂芬。“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我是老板的妈!你们敢动我!

”王桂芬疯狂挣扎。周建国想去拉,却被保安隔开。周程站在原地,看着这荒诞的一幕,

双拳紧握,身体因为极度的愤怒和屈辱而微微颤抖。他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

死死地剜着我。“林晚,你会后悔的。”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后悔?

”我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我最后悔的,就是认识你。周程,

你以为被启明解雇,就是结束了吗?不,这只是个开始。”我拿起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

按了免提。“接人事部。”很快,电话接通。“陈经理,

关于前技术总监周程的行业背景调查报告,发一份给猎头联盟的黑名单共享库。

备注:此人职业道德和个人品行存在严重问题,不建议任何公司录用。”电话那头,

周程的瞳孔猛地收缩。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他在这个行业的职业生涯,

基本上被判了死刑。“林晚!你敢!”他目眦欲裂,朝我冲了过来。

李哲和保安眼疾手快地拦住了他。“拖出去。”我连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走廊里还回荡着王桂芬的哭骂声和周程的怒吼。整个世界,终于清静了。

李哲担忧地看着我:“晚晚,你这么做,会不会把他逼急了,他……”“狗急了会跳墙,

但他首先得有墙可跳。”我端起已经冷掉的咖啡,喝了一口,“他现在,一无所有。”是的,

一无所有。这才是对他这种人,最好的惩罚?05赶走周程一家后,

整个下午我都把自己埋在工作里。堆积了三年的文件,需要我亲自过目和签字。各种会议,

一个接一个。我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那个雷厉风行的工作狂林晚。忙碌,

是治愈一切的良药。直到李哲敲门进来,提醒我:“晚晚,下班了。别太拼了,身体要紧。

”我才发现,窗外已经华灯初上。“嗯。”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你先走吧,

我看完这点就回。”“一起吧,我送你。”李哲不放心。“不用,我叫了律师过来,

有点离婚的细节要谈。”“沈序?”李哲挑了挑眉,“行,那家伙在,我也放心。

那我先走了,有事随时电话。”李哲走后没多久,沈序就到了。他今天没穿西装,

换了一身米色的休闲装,少了几分律师的锐利,多了几分温和。“还没吃晚饭?

”他看到我桌上只动了几口的沙拉,微微蹙眉。“不饿。”我放下文件,靠在椅背上。

“胃是自己的。”他没有多劝,只是把手里的一个纸袋放到我桌上,“给你带了点东西。

”我打开一看,是一份温热的小米粥,和几样精致的清淡小菜。

来自城中那家有名的私房菜馆,需要提前一天预定。一股暖意,从胃里,慢慢扩散到心里。

“谢谢。”我轻声说。“先吃点东西,我们再谈。”他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

耐心地等着我。我确实也饿了。一口温热的粥下肚,整个人都舒坦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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