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藏魂:一剑惊破云京天
作者:剑风云
主角:苏清鸢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25 13:52
免费试读 下载阅读器离线看全本

《嫡女藏魂:一剑惊破云京天》这部小说看得很舒适,有一种越看越想看的感觉,剑风云笔下这部小说有一种神秘色彩,还有小说还有很多笑点令人看得不乏味.非常不错的一部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她的动作行云流水,挥锤、淬火、打磨,每一个步骤都精准无比。这三天,她几乎没合眼。……

章节预览

1锁魂钉入骨,镯中魂泣血云京的秋意总带着腐味,尤其在乱葬岗。

苏清鸢的意识在剧痛中沉浮,第三枚锁魂钉穿透琵琶骨的瞬间,

她清晰地听见骨头碎裂的“咔嚓”声,像极了小时候母亲教她掰断铸器用的蜡条。

“苏大**,别犟了。”壮汉的声音裹着涎水味,粗糙的手掌薅住她的头发,

强迫她抬头看向不远处——三只野狗正撕扯着一具刚扔来的尸体,

黑红色的血顺着狗嘴滴在枯草上,“柳夫人说了,你若自行了断,

还能留个全尸入苏家祖坟;若是等我们动手,这些畜生可不会管你是不是金枝玉叶。

”苏清鸢的视线模糊又清晰。模糊的是眼前晃动的壮汉身影,

清晰的是三天前的场景:柳氏穿着母亲生前最爱的藕荷色锦裙,

端着一碗飘着红枣的“补身汤”走进她的闺房,鬓边的珠花晃得她眼睛疼。“清鸢,

你爹说你最近练铸器累着了,这是我特意让厨房炖的。”柳氏的声音温柔得像水,可递汤时,

指尖却在她手腕的墨玉镯上顿了顿——那是母亲临终前,攥着她的手塞过来的,

说“镯子比命重”。她当时不该喝的。

哪怕柳氏的指甲缝里还沾着给母亲牌位擦拭灰尘时蹭的香灰,哪怕汤里的红枣甜得发苦,

她还是因为那句“你爹说”,仰头灌了下去。药效发作得极快。

丹田处像是被塞进了一块烧红的烙铁,原本充盈的养魂之力顺着经脉疯狂外泄,她想喊人,

喉咙却像被堵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柳氏从袖中掏出一枚假的“养魂玉”,塞进她的枕头下,

然后哭着跑出房门,喊着“清鸢偷家传宝玉,勾结阴魂教”。父亲赶过来时,

脸上没有半分往日的疼惜。他指着枕头下的假玉,声音冷得像冰:“苏家世代忠良,

怎么养出你这样的孽障?”他挥袖时,袖口扫过她的脸颊,带起的风里,

有柳氏惯用的冷香——那香气,和此刻按住她肩膀的壮汉衣襟上的味道,一模一样。“贱种,

还不咬舌?”壮汉见她走神,抬脚就往她小腹踹去。这一脚用了十足的力气,

苏清鸢猛地弓起身子,喉间涌上的血沫喷在壮汉的裤腿上,晕开一朵暗红的花。就是这时,

手腕上的墨玉镯突然烫了起来。那温度不像烙铁,倒像母亲生前冬天暖手的汤婆子,

顺着皮肤钻进经脉,一路暖到丹田。紧接着,

一道苍老又愤怒的声音炸在她的脑海里:“痴儿!揣着苏家的镇族之宝等死,

对得起你娘替你挡的那一刀吗?”“谁?”苏清鸢在心里嘶吼,

锁魂钉带来的剧痛都压不住这声质问的颤抖。“我是苏墨,你太爷爷!

”那声音裹着铸器炉常年不熄的烟火气,粗粝又有力,“这镯子是苏家的‘养魂镯’,

藏着百年铸魂传承,你娘把她的半魂封在里面护你,你倒好,差点把自己的命送了!

”母亲的半魂?苏清鸢的心猛地一揪。

她想起母亲临终前的模样:胸口插着柳氏“失手”掉落的银簪,血浸透了胸前的绣帕,

却死死攥着这只墨玉镯,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清鸢,”母亲的声音气若游丝,

“镯子……别摘……”“现在知道怕了?”苏墨的声音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快引着镯子里的魂力冲开锁魂钉!再磨蹭,不仅你要死,

你娘的半魂也要被阴魂教的杂碎搜走炼魂了!”阴魂教!苏清鸢的眼睛瞬间红了。

她想起铁魂坊的赵伯曾说过,二十年前,阴魂教为了抢夺苏家的铸魂秘术,

血洗过一次苏家老宅,是母亲带着年幼的她躲在铸器炉的夹层里,才逃过一劫。

求生的本能与对母亲的执念,让她拼尽全力将那缕从镯中传来的暖流导向琵琶骨。

墨玉镯突然爆发出刺目的乌光,“嘭”的一声,三枚锁魂钉竟被震飞出去,

钉在旁边的枯木上,尾端还在嗡嗡作响。“啊——我的眼睛!”按住她的壮汉惨叫起来,

双手疯狂地抓着自己的脸。苏清鸢清晰地“看”到,一缕乌光钻进了他的瞳孔,

他的眼球像被强酸融化,浑浊的血水顺着指缝淌下来,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

原本壮硕的身躯转眼缩成一具枯尸,连头发都掉光了,轻飘飘地倒在腐泥里。

旁边两个同伙吓得腿都软了。尖嘴猴腮的汉子转身就跑,

裤脚却被乌光凝成的丝线缠住;另一个矮胖的想捡地上的短刀,手指刚碰到刀柄,

就被乌光缠上,整个人瞬间僵住,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最后化作一捧黑灰,

被乱葬岗的阴风卷进野狗群里。尖嘴猴腮的汉子被拖回来时,裤裆已经湿了。

他跪在苏清鸢面前,不停地磕头:“苏大**饶命!是柳夫人逼我的!她给了我五十两银子,

让我把您带到这儿来……”苏清鸢撑着枯木站起来,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

可丹田处的暖流却越来越盛。她盯着汉子腰间挂着的令牌——那是柳氏身边护卫特有的腰牌,

和当年母亲遇刺时,掉在现场的那枚一模一样。“替我带句话给柳氏。”苏清鸢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淬冰的寒意,“我苏清鸢不死,她永无宁日。”乌光闪过,汉子的惨叫戛然而止。

苏清鸢扶着枯木,慢慢走到壮汉的尸体旁,从他怀里摸出柳氏的亲笔信,信上的字迹娟秀,

内容却恶毒:“处理干净,不留痕迹,苏家嫡脉,绝不能留。”她将信纸塞进怀里,

指尖抚过墨玉镯上母亲磨出的包浆,泪水终于决堤。“娘,我一定为你报仇。

”“先去城西铁魂坊找赵铁山。”苏墨的声音沉下来,带着一丝疲惫,

“他是我最得意的徒弟,当年你娘救过他的命,他会护着你。记住,没恢复养魂之力前,

藏好你的爪子,别让柳氏和阴魂教的人发现你的踪迹。”苏清鸢点点头,

撕下裙摆包扎好伤口,用地上的腐泥抹脏自己的脸,

遮住了虎口处那枚苏家嫡脉独有的青胎记。她朝着城西的方向走去,

残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株从腐泥里钻出来的野草——带着尖刺,也带着不死的韧劲。

她没看见,在她离开后,一道穿着黑袍的黑影悄无声息地落在了乱葬岗。

黑影弯腰捡起那枚被震飞的锁魂钉,指尖划过上面残留的乌光,

眼中闪过贪婪的光芒:“苏家的养魂之力……果然还在。教主大人说了,拿到养魂镯,

就能炼成噬魂鼎,到时候整个云京都要听我们的。”黑影从袖中掏出一支骨笛,

轻轻吹了一声,尖锐的笛声穿透暮色,惊得远处的野狗四散奔逃。他望着苏清鸢离去的方向,

舔了舔嘴唇:“小猎物,跑不掉的。”“噗嗤——”第三枚锁魂钉穿透琵琶骨时,

苏清鸢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腐泥裹着野狗的涎水溅在脸上,她被钉在乱葬岗的枯木上,

血顺着木缝蜿蜒,在黑土中晕开一朵朵暗红的花。“柳夫人有令,苏大**若不肯咬舌,

就赏给这些畜生开荤。

”壮汉的牛皮靴碾过她虎口的青胎记——那是母亲说的、苏家嫡脉的印记,

“偷养魂玉、通敌叛国的贱种,不配留全尸。”贱种?苏清鸢咳出一口血沫,

眼前闪过三天前的画面:她还是云京最风光的铸器天才,指尖引动养魂玉的流光时,

连皇子都要敬她三分。可柳氏端来那碗“补身汤”后,一切都变了——丹田被废,

养魂之力被抽,父亲冷着脸说“家门不幸”,连母亲的牌位都被柳氏扔进柴房。

短刀的寒光逼近心口,苏清鸢绝望地闭上眼。手腕上那只母亲临终塞给她的墨玉镯,

突然烫得像团火——那是母亲最后留在她身上的温度,也是此刻唯一的暖意。“清鸢,

镯子比命重……”母亲胸口插着银簪的模样突然清晰,苏清鸢的眼泪刚滚出眼眶,

镯中就爆发出一道刺目乌光。“啊——我的眼睛!”壮汉的惨叫震碎死寂。

他的眼球像被强酸融掉,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壮硕的身躯转眼缩成一具枯尸,

连野狗都夹着尾巴跑了。丹田处的空洞突然涌入一缕暖流,脑海里炸响苍老怒喝:“痴儿!

揣着苏家的命根子等死,对得起你娘替你挡的那刀吗?”“谁?”苏清鸢在心里嘶吼,

锁魂钉的剧痛都压不住颤抖。“我是苏墨,你太爷爷!”那声音裹着铸器炉的烟火气,

“这镯子是养魂镯,你娘把半魂封在里面护你,再磨蹭,她的魂就要被阴魂教搜走了!

”母亲的半魂!苏清鸢心口一揪。她拼尽全力将暖流引向手腕,

意识瞬间与镯子相融——她“看”到旁边尖嘴猴腮的汉子举着柴刀扑来,

他的魂里全是柳氏许的五十两赏银。“区区奴才也敢碰苏家嫡脉?”苏墨冷哼,“引魂入镯,

让他魂飞魄散!”乌光缠上汉子脚踝,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转眼化作一捧黑灰。

最后一个壮汉想逃,却被乌光屏障弹回,苏清鸢盯着他腰间柳氏的令牌,

声音淬着血:“替我带话,我苏清鸢不死,她永无宁日!”枯尸倒地时,墨玉镯的光芒收敛,

锁魂钉的伤口不再流血。苏清鸢拔掉钉子,用裙摆包扎,指尖抚过镯子上母亲磨出的包浆,

泪水砸在镯身:“娘,我一定为你报仇。”“先去城西铁魂坊找赵铁山。

”苏墨的声音沉下来,“他是我徒弟,也是唯一能护你的人。记住,没恢复实力前,

藏好你的爪子。”苏清鸢用泥抹脏脸,遮住容貌,朝着城西走去。残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像一株从腐泥里钻出来的野草——带着尖刺,也带着不死的韧劲。她没看见,

身后黑影盯着地上的乌光余痕,眼中满是贪婪:“苏家的养魂之力,教主大人要定了。

”2铁魂坊藏锋,魂火初燎原城西的铁魂坊永远飘着铁屑味。苏清鸢站在坊门口时,

已经是深夜,坊内的打铁声却还没停,“叮叮当当”的锤声震得巷壁都在发颤。

她的伤口在颠簸中裂开了,血渗过包扎的裙摆,在青石板上留下一串浅浅的血印。

“哪儿来的小乞丐?滚远点!”守门的学徒拎着铁棍走出来,

看到她浑身是泥、满脸血污的样子,不耐烦地挥手驱赶。苏清鸢攥紧了袖中的亲笔信,

刚要开口,就被学徒推搡了一个趔趄。她踉跄着扶住门框,

手腕上的墨玉镯不小心从袖口滑了出来,在月光下闪过一丝温润的光。“住手!

”一道苍老的声音从坊内传来。须发皆白的赵铁山拄着拐杖快步走出,他的左腿不太灵便,

是当年为了护着苏墨逃出生天,被阴魂教的人打断的。当他的目光落在苏清鸢的墨玉镯上时,

浑浊的眼睛突然亮了,快步走上前,伸手就要去碰镯子,却又在半空中停住,

手指微微颤抖:“这镯子……是师母的遗物?”苏清鸢点点头,眼泪差点掉下来。

赵铁山是父亲的师兄,小时候常来苏家,每次都给她带糖人,还教她辨认铁料的纹路。

她记得赵铁山总说:“清鸢这孩子有天赋,比她爹当年强多了。”“快进来。

”赵铁山一把将她拉进坊内,关上大门后,才带着她往内堂走。

铁魂坊的学徒们都好奇地探着头,看着这个浑身是泥的小乞丐被坊主当成贵客,议论纷纷。

内堂里,赵铁山给她倒了杯热茶,又拿出干净的布条和金疮药。苏清鸢捧着热茶,

暖流传遍全身,她哽咽着将柳氏的阴谋、父亲的误解、乱葬岗的遭遇一一说出,

最后从怀里掏出那封柳氏的亲笔信。“毒妇!”赵铁山看完信,一拳砸在桌子上,

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他的脸涨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当年师母救过我的命,要不是她,

我早就死在阴魂教的手里了!我早就说柳氏那女人心思不正,她刚嫁进苏家时,

就总打听苏家的铸魂秘术,师母提醒过你爹好几次,可你爹就是被她的眼泪骗了!

”赵铁山从箱底翻出一个木盒,打开后,里面是半块玉佩,

和苏清鸢脖子上挂的那半块刚好能对上。“这是当年师父给我的师门信物,你拿着。

”他将玉佩塞进苏清鸢手里,“从今天起,你就化名‘阿鸢’,

对外说你是我远房亲戚家的孩子,父母双亡,来铁魂坊讨口饭吃。先在坊里做杂役,

等风头过了,我们再想办法。”苏清鸢成了铁魂坊最不起眼的杂役。

她的活是最脏最累的: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挑水,清洗堆积如山的、带着铁屑的兵器,

还要搬运烧得通红的炭块。铁魂坊的学徒们都欺负她年纪小、力气弱,

故意把最重的活丢给她,还抢她的饭食。有天晚上,她累得倒在柴房里就睡着了,

梦见母亲坐在她床边,温柔地给她擦手,说“清鸢,别害怕”。她猛地惊醒,

发现柴房的门被推开了一条缝,赵铁山端着一碗热粥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个麦饼。

“快吃吧,趁热。”赵铁山将东西放在她面前,“别让他们看见,我给你留的。

”苏清鸢接过热粥,眼泪掉进碗里。粥很稠,里面有她爱吃的红豆,麦饼还是热的,

带着芝麻的香气。从那天起,每天柴房的门缝里,都会准时出现一碗热粥和一个麦饼。

她知道自己不能一直做杂役。每天晚上,等所有人都睡了,她就躲在柴房里,

意识沉入墨玉镯,跟着苏墨的虚影学习铸魂之术。“养魂铸器,魂是根,器是骨。

”苏墨挥着铁锤,声音铿锵,“你看这铁,刚从矿里挖出来时满是杂质,

要经过千锤百炼、烈火焚烧,才能去除杂质,变成锋利的兵器;你的魂也是一样,

要熬过苦楚,守住本心,才能让养魂之力更加强大。”苏清鸢跟着苏墨学吐纳口诀,

一缕缕魂力在丹田处凝聚,像火种一样慢慢燃烧。半个月后,她的养魂之力恢复了三成,

手掌也磨出了厚厚的茧——那是铁匠特有的、带着温度的茧。改变发生在一个午后。

掌炉师傅的铁钳卡在了熔炉里,那是一把刚打造好的铁钳,淬火时出了点问题,

钳口死死地卡在了炉壁上。几个壮实的学徒轮流上去撬,累得满头大汗,铁钳却纹丝不动。

“让我试试。”苏清鸢走了过去。“你?”掌炉师傅嗤笑一声,“我们这些大男人都撬不动,

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凑什么热闹?”“让她试试。”赵铁山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目光坚定。

苏清鸢走到熔炉旁,指尖轻轻拂过铁钳的纹路。她的养魂之力顺着指尖流出,

瞬间就“看”到了铁钳与炉壁卡合的关键——是一块细小的铁渣,卡在了铁钳的纹路里。

她找来一根细铁棍,顺着铁纹的方向,轻轻一撬。“咔嗒”一声,铁钳应声而开。

所有人都愣住了。掌炉师傅凑上前,仔细看着铁钳上的纹路,

惊讶地说:“你怎么懂‘辨铁纹’?这可是苏家独传的技巧!”苏清鸢笑了笑,没说话。

赵铁山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眼中满是欣慰。从那天起,

铁魂坊的学徒们再也不敢欺负她,都改口叫她“阿鸢姐”。有天深夜,

小铁匠柱子哭着跑来找她。柱子才十五岁,是铁魂坊最年轻的学徒,他攒了三个月的月钱,

买了一把新凿子,准备给孙公子打造佩剑的配件,可刚才练手时,不小心把凿子弄断了。

“阿鸢姐,明天就要交货了,我要是交不出来,

孙公子会把我赶走的……”柱子哭得肩膀都在抖,手里攥着断成两截的凿子。

苏清鸢看着他通红的眼睛,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她接过断凿,指尖的魂火微微闪烁,

仔细地修复着凿子的缺口。养魂之力顺着指尖流入凿子,原本断裂的纹路被重新连接,

缺口也被一点点补齐。晨光熹微时,柱子看着手中的凿子,惊得说不出话来。

那把凿子不仅恢复如初,还比以前更锋利了,凿头泛着淡淡的流光,握在手里格外称手。

“阿鸢姐,你太厉害了!”柱子抱着凿子,激动地给她磕了个响头。苏清鸢的名声,

在铁魂坊悄悄传开了。可她没想到,这名声会引来麻烦——孙公子亲自上门了。

孙公子是云京的富商之子,也是铁魂坊的大客户。他一进门,

就将一把满是瑕疵的流云剑摔在地上,怒吼道:“赵坊主,这就是你们铁魂坊打造的剑?

剑刃歪了,淬火也不到位,三天后就是青锋试剑大会,你让我用这把破剑去参赛?

”赵铁山捡起剑,脸色变得很难看。这把剑是掌炉师傅打造的,确实有不少瑕疵。

“孙公子息怒,我们马上重新给您打造一把。”“重新打造?”孙公子冷笑,

“还有三天就比赛了,来得及吗?我不管,要么赔我一千两黄金,要么给我一把能用的剑!

”铁魂坊根本拿不出一千两黄金。掌炉师傅们都低着头,没人敢说话。就在这时,

苏清鸢站了出来:“孙公子,我能给您打造一把剑,三天后准时交货。”所有人都愣住了。

孙公子瞥了她一眼,看到她满是油污的手和洗得发白的粗布衣服,

嗤笑道:“一个小杂役也敢说大话?你知道一把好剑要练多久吗?”“她能。

”赵铁山上前一步,将苏清鸢护在身后,“孙公子,给她一次机会。

若是她打造不出让您满意的剑,我赵铁山这条老命,赔给您。

”孙公子看着赵铁山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苏清鸢毫不畏惧的模样,冷哼一声:“好,

我就信你们一次。若是三天后交不出好剑,我就砸了你的铁魂坊!”孙公子走后,

赵铁山将苏清鸢领进了最好的铸器房,这里的熔炉是苏墨当年留下的,火候比其他熔炉更稳。

“需要什么材料,尽管开口。”赵铁山递给她一把钥匙,“材料库的门,对你没锁。

”苏清鸢看着眼前的熔炉,仿佛看到了太爷爷苏墨挥锤的身影。她深吸一口气,点燃了熔炉。

淡蓝色的魂火包裹着精铁,铁料中的杂质被一点点炼出,化作黑渣簌簌落下。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挥锤、淬火、打磨,每一个步骤都精准无比。这三天,她几乎没合眼。

赵铁山每天都给她送吃的,看着她布满血丝的眼睛,心疼地说:“清鸢,歇会儿吧,

别累垮了。”“赵伯,我没事。”苏清鸢擦了擦脸上的汗,“这把剑,不仅是给孙公子的,

也是给苏家的。我要让所有人知道,苏家的铸魂术,没有断。”第三天傍晚,

当最后一缕魂火注入剑身时,苏清鸢终于停了下来。她拿起旁边的冷水,猛地泼向剑身。

“滋啦”一声,白雾升腾,长剑“嗡”地一声轻鸣,从熔炉中跃出,稳稳地落在她的手中。

这把剑通体银白,剑身上浮现出流动的云纹,像裹了一层月光。剑柄缠着浸过桐油的麻绳,

握在手里温凉不硌手,仿佛与她的掌心生在了一起。孙公子准时赶来。

当他看到苏清鸢手中的剑时,眼神瞬间变了。他接过剑,入手不沉却极有分量,

下意识地挥剑劈向旁边的铁桩。“当”的一声脆响,碗口粗的铁桩应声断裂,

剑身上却连一道白痕都没有。他又挥剑劈开迎面吹来的风,

剑气竟将三丈外的幌子劈成了两半。“极品!这绝对是极品!”孙公子激动得声音都在抖,

他抓着剑,看着苏清鸢,眼中满是敬佩,“姑娘,你真是铸器天才!

我孙家愿以千金月例请你做首席铸器师,你愿意吗?

”苏清鸢笑着摇头:“我只是铁魂坊的杂役。”她转身要走,手腕上的墨玉镯突然微微发烫。

苏墨的声音在她脑海里响起,带着警惕:“小心!阴魂教的人来了,目标是你!”话音刚落,

铁魂坊的大门就被“砰”地一声撞开。黑袍老者带着十几个黑影冲了进来,

他们的短刃上泛着幽绿的毒光,刺得人眼睛发疼。“交出养魂传人,饶你们全尸!

”黑袍老者的声音像破锣,枯爪般的手指指向苏清鸢。铁魂坊的打铁声震得巷壁发颤,

苏清鸢站在坊门口,指尖攥得发白。她刚报出“苏墨传人”四个字,

就被掌炉师傅推搡着骂“小乞丐碰瓷”。“住手。”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

须发皆白的赵铁山拄着拐杖走出,目光落在她的墨玉镯上,突然红了眼,

“这镯子……是师母的遗物?”内堂里,苏清鸢刚说完遭遇,

赵铁山就一拳砸在桌上:“柳氏毒妇!当年师母救过我的命,我早说她心思不正!

”他从箱底翻出半块玉佩,“这是师门信物,你拿着,以后化名‘阿鸢’,先在坊里藏身。

”苏清鸢成了铁魂坊最不起眼的杂役,每天清洗带铁屑的兵器,搬运烧红的炭块。

学徒们嫌她瘦小,故意把最重的活丢给她,直到那天掌炉师傅的铁钳卡在熔炉里,

众人束手无策时,她只用一根细铁棍,顺着铁纹轻轻一撬,铁钳就松了。

“你怎么懂‘辨铁纹’?”赵铁山惊得直捋胡子,这是苏家独传的技巧。苏清鸢没解释,

只是笑了笑。夜里她躲在柴房,意识沉入养魂镯,苏墨的虚影正在挥锤:“养魂铸器,

魂是根,器是骨。你看这铁,要炼去杂质才成剑;你的魂,要熬去苦楚才够硬。

”她跟着苏墨学吐纳,魂火在丹田处缓缓燃烧。半个月后,养魂之力恢复三成,

手掌也磨出了铁匠特有的厚茧。有天深夜,

小铁匠柱子哭着跑来找她——他攒钱买的凿子断了,明天就要给孙公子打配件。

苏清鸢握着断凿,指尖魂火微闪。晨光熹微时,柱子看着手中完好如初、甚至更锋利的凿子,

抹着眼泪喊“阿鸢姐”。这声称呼,让铁魂坊的学徒们再也不敢欺负她。

变故发生在孙公子上门那天。他把一把满是瑕疵的流云剑摔在地上,

怒吼着要铁魂坊赔一千两黄金——这剑是他参加青锋试剑大会的兵器,三天后就要用。

“我能打。”苏清鸢站出来时,所有人都愣住了。孙公子瞥着她满是油污的手,

嗤笑:“小杂役也敢说大话?”“她能。”赵铁山把她推进最好的铸器房,“要什么材料,

尽管开口。”苏清鸢点燃魂火,淡蓝色的火焰舔舐着精铁,杂质化作黑渣簌簌落下。

三个日夜,她几乎没合眼,锤声在铸器房里响到天明。第三天傍晚,

当最后一缕魂火注入剑身,流云剑突然“嗡”地轻鸣,银白剑身上浮现出流动的云纹,

像裹了一层月光。孙公子接剑时,眼神瞬间变了。他挥剑劈开三丈外的幌子,

又砍向碗口粗的铁桩——铁桩断裂,剑身却无一丝白痕。“这剑……是极品!”他抓着剑问,

“姑娘愿不愿来我孙家?我给你千金月例!”苏清鸢笑着摇头:“我只是铁魂坊的杂役。

”她转身时,手腕上的墨玉镯微微发烫,苏墨的声音带着警惕:“阴魂教的人来了,

目标是你。”话音刚落,坊门就被撞开。黑袍老者带着黑影扑进来,短刃上的幽绿毒光,

刺得人眼睛发疼。3魂祭燃热血,忠骨护传承黑袍老者的声音刚落,

铁魂坊的学徒们就炸开了锅。有人吓得躲在炉子后面,有人抄起了身边的铁锤,

却因为害怕而不停发抖。苏清鸢握紧了手中的流云剑,剑身的云纹在幽绿的毒光下,

泛着淡淡的蓝光。“阿鸢姐,你快躲起来!”柱子举着刚修好的凿子,挡在苏清鸢面前,

“我们来挡住他们!”“对,苏大**,你快走!”老周也站了出来,

他是铁魂坊最壮的铁匠,曾徒手掰弯过铜钱,“我们铁魂坊的人,就算是死,

也不会让你出事!”苏清鸢看着挡在她面前的学徒们,眼眶突然红了。这些人,

曾经欺负过她,抢过她的饭食,可在危险面前,却毫不犹豫地护着她。

她想起赵铁山每天给她留的热粥,想起柱子哭着找她修凿子的模样,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我不走。”苏清鸢上前一步,将柱子和老周护在身后,“他们要找的是我,

我不会让你们为我送死。”“痴心妄想!”黑袍老者冷哼一声,挥手道,“给我上!抓活的!

”黑影们像饿狼一样扑了上来。他们的动作极快,短刃上的毒光划过空气,

留下一道道幽绿的痕迹。老周嘶吼着挥起铁锤,砸向最前面的黑影。“当”的一声,

铁锤与短刃碰撞,老周被震得后退了好几步,虎口都裂开了。“老周!”苏清鸢惊呼一声。

那黑影趁机挥刀刺向老周的胸口,短刃穿透胸膛的瞬间,老周喷出一口鲜血,

溅在了苏清鸢的脸上。他看着苏清鸢,

艰难地笑了笑:“苏大**……护着你……”老周倒在地上,眼睛还圆睁着,

死死地盯着黑影,手里的铁锤还保持着挥击的姿势。苏清鸢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血珠滴在流云剑上,剑身的蓝光突然暴涨。“赵伯,铁魂坊的镇魂阵怎么激活?

”苏清鸢在心里急问。她记得苏墨说过,铁魂坊的地基下,埋着苏家的镇魂阵,能抵御阴邪。

“需要借铁匠们的阳气引动阵眼!”苏墨的声音带着急切,“镇魂阵的阵眼在中央熔炉下面,

你让他们跟着你念口诀——守正铸魂,以阳破阴!”“赵伯!所有人跟着我念!

”苏清鸢大喊一声,“守正铸魂,以阳破阴!”“守正铸魂,以阳破阴!

”赵铁山率先反应过来,他举着拐杖,嘶吼着重复口诀。学徒们虽然不知道这口诀有什么用,

但看着苏清鸢坚定的眼神,都跟着喊了起来。沙哑的声音震得铸器房的灰尘簌簌落下,

铁匠们身上的阳气顺着地面,源源不断地涌向中央熔炉。苏清鸢的养魂之力与阳气融合,

瞬间暴涨。她挥起流云剑,冲向黑影,剑刃与短刃碰撞的瞬间,

魂火顺着短刃爬向黑影的手臂。“啊——”黑影惨叫起来,手臂被魂火点燃,

瞬间烧成了灰烬。“雕虫小技!”黑袍老者怒喝一声,从袖中掏出三枚黑色符咒,

符咒在空中燃烧起来,化作三道幽绿的剑气,直扑苏清鸢而去。“小心!

”赵铁山猛地扑过来,将苏清鸢推到一边。剑气穿透赵铁山的胸膛,他闷哼一声,

倒在苏清鸢的怀里。“赵伯!”苏清鸢抱着他,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赵铁山的血顺着她的衣襟淌下来,温热又粘稠。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塞到苏清鸢手里,

油纸包上沾着他的血,里面是一个还带着温度的麦饼。

“这是……给你留的……还热着……”苏清鸢的眼泪砸在麦饼上,把油纸都洇透了。

她想起刚到铁魂坊时,赵铁山躲在柴房给她送热粥;想起她练铸器练到深夜,

赵铁山给她披上衣裳;想起她答应给孙公子铸剑时,赵铁山毫不犹豫地护着她。

查看完整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