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宝神瞳:我的赘婿人生开挂了
作者:油麦菜鸡蛋汤
主角:陈默王美凤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25 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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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神瞳:我的赘婿人生开挂了》是油麦菜鸡蛋汤创作的一部令人过目难忘的都市生活小说。故事中的主角陈默王美凤经历了曲折离奇的冒险,同时也面临着成长与责任的考验。小说以其紧凑扣人的情节和鲜活立体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读者。在日复一日的“观看”和积累中,悄然发生了变化。曾经的麻木、卑微、闪躲,被一种深藏的锐利和沉淀的平静所取代。只是回到苏家,……。

章节预览

家族破产后,我成了苏家最卑微的赘婿。三年里,

我端洗脚水、挨耳光、被小舅子当人肉沙包。直到我在古玩市场的地摊上,

意外触摸到一枚残缺玉蝉。刹那间,朝代更迭、真伪奥秘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我觉醒了“神级鉴宝眼”。当岳母拿出传家宝欲挽救家族危机时,我瞥了一眼:“别丢人了,

这‘乾隆官窑’,上周刚从义乌发货。”拍卖会上,我随手指出压轴赝品,

却被赶来的顶级收藏家奉为上宾。苏家全家跪在别墅外求我回去时,

我正擦拭着刚拍下的亿元汝窑天青釉洗。“滚。”“你们跪着的地方,我刚洒了杀虫剂,

别弄脏了我的藏品。”---痛。不是那种尖锐的刺疼,而是一种沉闷的、绵长的,

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钝痛,混合着脸上**辣的余韵,在陈默的四肢百骸间游走。

他蜷在苏家别墅后院那个杂物间改成的、不足五平米的“卧室”冰凉地砖上,

连翻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肋骨处传来的痛感尤为清晰,提醒着他傍晚时分,

小舅子苏明浩那几记穿着**版AJ的狠踹。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霉味,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从主宅那边飘过来的昂贵香薰气息。真是泾渭分明。

窗外是江城繁华的夜景,霓虹流淌,可没有一丝光愿意漏进这个角落。三年了。

从陈氏集团一夜崩塌,父亲跳楼,母亲重病不起,到他这个曾经的陈家少爷,

像一件失去价值的垃圾被塞进苏家,成为赘婿,已经整整三年。这三年,

每一天都像是钝刀子割肉。岳母王美凤那张保养得宜、却总是刻薄紧绷的脸,

是悬挂在他头顶的利剑。她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用任何理由对他进行训斥和羞辱。

“陈默,地板上有根头发你没看见?眼睛瞎了?”“陈默,

我养的那条马尔济斯都比你知道感恩!”“要不是看在你死鬼老爹当年帮过老苏一次,

你以为我们苏家会收留你这种丧门星?晦气!”端洗脚水是日常。

水温必须精确到让她舒服的度数,早一分烫晚一分凉,都能招来劈头盖脸的责骂。

她做完美容回来,会把敷过的、黏糊糊的面膜直接扔到他脸上:“拿去丢了,仔细着点,

别蹭脏了我的地毯。”岳父苏建国,那个看起来儒雅实际上唯妻命是从的男人,

只会在他被骂得最狠时,假装看报纸,或者咳嗽两声,眼神闪烁地避开。而苏明浩,

比他小两岁,是苏家真正的宝贝疙瘩,也是他这三年来最主要、最直接的施暴者。心情好了,

把他当移动沙包,练习刚学的拳击动作;心情不好,那就是纯粹的泄愤工具。今天傍晚,

就是因为陈默在擦拭苏明浩那辆新提的保时捷911时,

不小心手指在车门上留下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印子,就被苏明浩从车里拽出来,

在车库一顿拳打脚踢。“妈的,脏手也敢碰我的车?你知不知道这漆多贵?卖了你都赔不起!

”苏明浩的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他脸上,“丧家犬就要有丧家犬的觉悟,老老实实趴着!

”至于他的“妻子”苏晚晴……陈默闭了闭眼。

那个曾经在校园里笑得明媚、说会永远站在他身边的女孩,如今看他的眼神,

只剩下彻底的冰冷、厌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连她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的屈辱。

仿佛他的存在,就是他苏晚晴完美人生画卷上的一块丑陋污渍,怎么擦都擦不掉。

她几乎不跟他说话,偶尔开口,也是极简短的命令或斥责,仿佛多给他一个音节都是浪费。

他试过反抗吗?在最初的日子里,那点可悲的、曾经属于陈家少爷的傲骨,

让他试图挺直脊梁。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羞辱,是王美凤歇斯底里的“反了天了”,

是苏明浩更重的拳脚,是苏建国无奈却严厉的“陈默,你要懂事”,

是苏晚晴更加冰冷厌恶的眼神,以及……医院里母亲又一次因为医药费差点被停药的消息。

他妥协了。脊梁一寸寸弯下去,直到彻底贴服在地。尊严?那是什么东西?

能换来母亲一天的特效药吗?能抵得上苏家施舍给他的一口冷饭吗?他像一具行尸走肉,

活着,仅仅是因为母亲还躺在医院里,

靠着苏家“施舍”(王美凤原话)的、时断时续的医药费吊着命。

那是套在他脖子上最牢固的枷锁。脸上的红肿和肋骨的疼痛还在持续地提醒他现实的残酷。

喉咙干得冒烟,胃里空空如也,晚饭自然是没有他的份的。他挣扎着爬起来,动作牵动伤处,

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扶着冰冷粗糙的墙壁站稳,

他摸到枕头下那个小小的、破旧的帆布钱包。里面只有皱巴巴的三十五块八毛钱。

这是他偷偷省下来,准备过两天去医院看母亲时,给她买点最便宜水果的钱。

可他现在需要止疼药,或者至少,一点能吃的东西。深夜的街道空旷了许多。

陈默拖着疼痛的身体,漫无目的地走着,像一抹游魂。不知不觉,

竟走到了江城有名的“鬼市”——一片在凌晨时分才活跃起来的古玩旧货地摊区。

此刻已是后半夜,摊主们大多开始收摊,只有零星几个还在借着昏暗的灯光,

收拾着那些真假难辨的瓶瓶罐罐、旧书字画。他对古玩一窍不通,陈家鼎盛时或许接触过,

但那离他太遥远了。他只是被这里破败、杂乱却又带着某种神秘气息的氛围吸引,或者说,

他无处可去。一个穿着脏兮兮棉袄的老头正在收摊,

动作粗鲁地将一堆零碎物件扫进一个巨大的蛇皮袋。叮叮当当一阵乱响。忽然,

一个灰扑扑的小东西从袋口滚落,掉在陈默脚边。是一枚玉蝉。只有指甲盖大小,通体灰白,

沁色很重,蝉翼的纹路都模糊了,尾部还有一道明显的裂纹,看起来残破不堪,毫不起眼,

甚至有些丑陋。陈默下意识地弯腰捡起。入手冰凉,质地粗糙。

就在他的指尖接触到那玉蝉裂纹的一刹那——“轰!!

”仿佛一道无声的惊雷在他脑海中炸开!不是声音,是无数庞杂的信息流,像是决堤的洪水,

蛮横地冲进他的意识!眼前骤然闪过光怪陆离的画面:一只晶莹剔透的玉蝉,

在一位头戴高冠、身穿华服的王侯手中把玩,莹润生光;画面破碎,变成战火烽烟,

玉蝉沾染泥土血迹,被人仓皇掩埋;光阴流转,地下水汽侵蚀,玉质慢慢变化,

沁色深入肌理;不知过了多少朝代,它被农人犁地时偶然翻出,辗转流落市场,

因残缺品相差,被人随意丢弃……与此同时,

海量的、与之相关的知识疯狂涌入:玉质判断(和田青白玉,

籽料)、雕工技法(汉代八刀蝉,典型的“汉八刀”工艺,

成因(土沁、血沁、水银沁混合)、年代断定(西汉中晚期)、市场价值估算(若是完整器,

可达数百万,此残器,修复得当,

窑口、气泡;书画的笔意、纸张、钤印;青铜的锈色、铭文、形制……无数真假对比的细节,

无数历史尘埃掩盖下的真相,像是原本就存储在他大脑深处,此刻被这枚小小的残破玉蝉,

悍然打开了闸门!“呃啊——!”陈默猛地松手,玉蝉掉在地上,发出轻微的磕碰声。

他双手抱住头颅,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一个还没来得及收走的旧书摊架子上,

哗啦啦倒下一片。剧烈的头痛像是要撕裂他的脑壳,眼前阵阵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

无数光影和文字还在视网膜和意识里残留、飞舞。“哎!你干嘛呢!长没长眼睛!

”摊主是个中年汉子,立刻不满地叫嚷起来。陈默什么都听不清,他蜷缩着,

汗水瞬间湿透了破旧的衬衫,身体因为极度的痛苦和冲击而剧烈颤抖。过了足足两三分钟,

那恐怖的洪流才渐渐平息,头痛缓缓减轻,

但脑海里却多了一种无比清晰、无比玄妙的“感知”。他抬起头,眼神涣散地看向四周。

世界似乎……不一样了。那个叫嚷的摊主身后杂乱堆放的旧书,

其中几本在他“眼中”浮现出淡淡的、几乎不可察的微弱“宝光”,

而大部分则是灰暗的;旁边一个摊子上摆着的几个瓷瓶碗碟,其中一个青花小碗,

碗心处有一圈极细密的、肉眼几乎无法看见的开片纹路,在他“眼中”被自动放大、标注,

信息浮现:“民国仿清中期民窑青花缠枝莲纹碗,仿品,工艺尚可,价值数百。

”他猛地转头,看向地上那枚残破的玉蝉。灰白的蝉身在他“眼中”,

内部隐隐透出一种温润内敛的光泽(玉质灵气),蝉翼上模糊的纹路变得清晰可辨,

每一刀的走向、力度都仿佛亲见,那道裂纹的边缘呈现出自然老化的痕迹。更重要的是,

一段简略的文字虚影浮现其上:“西汉‘汉八刀’玉蝉(残),和田青白玉籽料,

多重沁色入骨,工艺典型,虽残犹珍。建议:寻高手修复,可显其七分神韵,价值倍增。

”不是幻觉!陈默的心脏疯狂擂鼓,几乎要跳出胸腔。他死死盯着那枚玉蝉,呼吸粗重。

刚才那一切……那海啸般的信息……这突然能“看见”的……是什么?“喂!小子!

撞翻了我的东西,赔钱!”书摊摊主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陈默回过神,

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目光扫过地上那几本散发微弱“宝光”的旧书。

其中一本封面残破、纸张焦黄的《医宗金鉴》旁,标注着:“清中期木刻版,

局部有水渍虫蛀,内容完整,有一定文献价值,市场估价三千至五千。”他深吸一口气,

指着那堆倒下的书,声音因为紧张和刚才的冲击还有些沙哑:“老板,对不起……这些书,

我赔。你看……我身上就这些钱。”他掏出那皱巴巴的三十五块八毛。

摊主嗤笑:“三十五块?你打发要饭的呢?我这些书……”“我拿这本《医宗金鉴》抵,

行吗?”陈默打断他,捡起那本旧医书,“再加这三十五块。这本书……应该不止这个价。

”他说的很没底气,完全是赌。摊主狐疑地看了看那本破书,又看看陈默苍白流汗的脸,

可能觉得这小子有点古怪,但一本破医书能值什么钱?他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行行行,

算我倒霉!书拿走,钱留下,赶紧滚!”陈默如蒙大赦,捡起那本《医宗金鉴》,

又迅速弯腰,将地上那枚冰冷的残破玉蝉紧紧攥在手心。冰凉的触感再次传来,

但这次没有信息洪流,只有一种微妙的、仿佛血脉相连的共鸣感。他紧紧握着这两样东西,

像是握住了救命稻草,也像是握住了改变命运的钥匙,转身踉跄着,

迅速消失在鬼市昏暗的街角。回到那个冰冷的杂物间,陈默反锁上门,背靠着门板,

依旧能听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他摊开手,那枚灰白的玉蝉静静躺在掌心。他集中精神,

看向它。果然,那些信息再次浮现,比刚才更清晰、更稳定。

他甚至能“感受”到玉质内部细微的结构,沁色渗透的层次。他又看向那本《医宗金鉴》,

同样有简略信息浮现,确认了之前的判断。一种难以言喻的狂喜和巨大的惶恐交织着,

几乎将他淹没。他用力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钻心的疼。不是梦。

他真的……有了某种难以解释的能力。是因为触摸了这枚奇特的玉蝉吗?

这玉蝉又是什么来历?他小心翼翼地摩挲着玉蝉上的裂纹,尝试着将注意力集中,

向裂纹深处“探去”。隐约间,似乎感受到一丝极微弱的、苍凉古朴的“意念”,

但太过模糊,无法捕捉。这玉蝉,绝非凡物,不仅是古物,恐怕本身就有灵异。

但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陈默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能力是什么?鉴宝?

还是更广博的某种知识灌注?不管是什么,这可能是他这辈子唯一翻身的机会!

母亲医药费的压力,苏家刻骨的羞辱,三年非人的折磨……所有的一切,

都化成一股炽热的火焰,在他冰冷已久的胸腔里燃烧起来。他需要钱,需要很多钱,立刻,

马上!第二天,陈默借口出门买点日用品(这是他少数被允许的“自由”),

揣着那本《医宗金鉴》和玉蝉,来到了江城最大的古玩市场——“博古街”。

他换上了一件最干净(但也洗得发白)的衬衫,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走进一家看起来规模不小、匾额上写着“墨韵斋”的店铺。店内古色古香,

博古架上摆满了瓷器玉器,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掌柜正在柜台后拨弄算盘。“老板,收书吗?

”陈默将《医宗金鉴》放在柜台上,尽量让声音平稳。掌柜抬了抬眼皮,随手拿起书翻了翻,

看到里面的木刻版和内容,眼神微微一动,但脸上没什么表情:“清中的《医宗金鉴》,

版本一般,品相差,水渍虫蛀,可惜了。你想卖多少?”陈默心念急转,

根据脑海中浮现的信息和眼前的行情,开口道:“八千。”他故意报高了,留出还价空间。

掌柜皱眉:“小伙子,你这就不实在了。这品相,顶天三千。”“老板,这是木刻原版,

内容全,医书类古籍现在行情看涨。五千,您看合适就拿走。”陈默坚持。他需要快速变现,

但不能被宰得太狠。掌柜又仔细看了看书,沉吟片刻:“四千五,最多了。

不行你就去别家看看。”“成交。”陈默干脆利落。四千五,对于身无分文的他,

已经是巨款。拿着崭新的四千五百块钱走出墨韵斋,陈默的手心都有些出汗。这是他三年来,

第一次凭借自己(或者说,凭借这诡异的能力)赚到的钱!不是施舍,不是嗟来之食!

他没有停留,立刻打车去了江城最好的医院,将四千块全部存进了母亲的住院账户。

看着缴费单上跳动的数字,他眼眶发热,紧紧攥住了剩下的五百块钱。接下来几天,

陈默如同着魔一般,流连于各个古玩地摊、旧货市场。他极其小心,不敢表现得太扎眼,

总是混在一群老头中间,装作随意翻看。他用那五百块作为启动资金,凭借“神级鉴宝眼”,

专挑那些“宝光”微弱、被摊主忽视或误判的真品、漏儿。

他买下过一个被当作清末仿品的民窑小罐,实际上是明末真品,

转手赚了两千;捡漏了一方被油污覆盖的清代地方小名家的闲章,

清理后卖了一千八;甚至在一堆废铜烂铁里,

找到一把清代蒙古王爷用的错银鎏金珊瑚鞘小刀(刀身残,但装饰部分价值高),

拆开卖了零件,得了三千多……本金像滚雪球一样慢慢变大。他牢记教训,

每次出手都换地方,绝不连续在同一家店铺卖东西,

也绝不碰那些“宝光”太盛、价值过高、容易引人注目的重器。他就像一只谨慎的幽灵,

在古玩市场的边缘游走,悄无声息地积累着资本和知识。同时,

他疯狂地吸收着脑海中不断被触发的、越来越庞大的鉴宝知识体系。

陶瓷、玉石、书画、青铜、竹木牙角……无数真伪细节、历史掌故、市场动态,

如同他早已学过千遍万遍,信手拈来。

他甚至开始能模糊地“感受”到一些古物上附着的微弱“气韵”或“年代感”。他的眼神,

在日复一日的“观看”和积累中,悄然发生了变化。曾经的麻木、卑微、闪躲,

被一种深藏的锐利和沉淀的平静所取代。只是回到苏家,他依旧低眉顺眼,沉默寡言,

将一切锋芒死死收敛。直到一周后。晚饭时间,陈默照例没有上桌的资格,

在厨房匆匆扒拉了几口剩饭,就听到客厅里传来王美凤刻意拔高的、带着炫耀和焦虑的声音。

“晚晴,建国,你们快来看看!这可是我托了层层关系,花了八十万,

从一位退下来的老领导手里请回来的宝贝!”王美凤捧着一个锦盒,

小心翼翼地放在客厅中央的黄花梨茶几上。苏晚晴和苏建国都围了过去。

连苏明浩也叼着牙签,趿拉着拖鞋凑热闹。陈默收拾碗筷的动作顿了顿,鬼使神差地,

借着厨房门的缝隙,朝客厅瞥了一眼。锦盒打开,

里面是一尊约二十公分高的粉彩九桃天球瓶。瓶身饱满,釉色艳丽,粉彩桃树蜿蜒,

硕桃累累,间以蝙蝠飞舞,寓意“福寿双全”。底部有“大清乾隆年制”青花六字篆书款。

“妈,这是……”苏晚晴眼睛一亮。“乾隆官窑!粉彩九桃天球瓶!

”王美凤声音激动得有些发颤,“那位老领导祖上是内务府的,绝对可靠!

我找人初步看过了,都说品相一流,是难得的精品!最近公司资金链不是有点紧吗?

张总那个项目卡在货款上。我打听过了,鸿嘉拍卖行的刘总监对这类官窑精品特别感兴趣,

估值起码能到两百万!只要这东西上了拍卖会,或者直接让刘总监牵线私下交易,

公司的难关立刻就能过去!”苏建国拿起放大镜,仔细看着釉面和款识,点点头:“嗯,

看起来是不错。釉水肥润,画工精细,桃子的渲染很有层次感。

八十万……如果真是乾隆官窑,那确实是捡了大漏了。”苏明浩不懂这些,

但听说是值两百万的宝贝,能解决公司麻烦,立刻咧嘴笑了:“妈,还是你厉害!

这下看那些催债的还敢不敢嚣张!”王美凤志得意满,抚摸着瓶身,

仿佛已经看到了公司起死回生、众人艳羡的场景。“那是,你妈我什么时候看走眼过?

这瓶子,就是咱们苏家的救命符!”苏晚晴也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久违的轻松笑意。

就在这时,一个极其轻微、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的嗤笑声,从厨房方向传来。很轻,

但在突然安静了一瞬的客厅里,却格外刺耳。四个人同时转过头。

只见陈默不知何时已经洗好了碗,擦着手,低着头,正要从厨房侧面的小门溜回他的杂物间。

“站住!”王美凤的尖嗓子第一个炸开,“陈默!你刚才‘哼’什么?你给我过来!

”苏晚晴皱眉,不满地看着他。苏建国也放下放大镜。苏明浩则直接站了起来,一脸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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