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窗十年,中探花后才发现是神雕》里面的内容这本小说是一一得一出的,主角是沈清砚周伯通,主要讲述的是:言罢,他微微示意,身后的亲随立即恭敬地捧上一个锦盒,揭开一看,里面正是沈清砚那份烫金官印名帖,以及码放整齐的百两纹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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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派所在的终南山深处,依旧保持着往日的幽静,并未被山外渐起的风波所侵扰。
然而,这份宁静之下,暗流已然涌动。那“赤练仙子”李莫愁为逼小龙女出墓,可谓费尽心机,她不仅凭自身艳名引人注目,更向江湖撒播了一个极具诱惑的消息。
其师妹小龙女,姿容绝世,更胜于己,将于其十八岁生辰之日,于古墓之外设下擂台,比武招亲,胜者不仅可娶得这位绝代佳人,更能继承古墓派基业。
此消息已足够引人遐思,李莫愁犹嫌不足,又大肆渲染古墓中藏有“珍宝多如山积”,更信口编造墓内存有诸如“降龙十八掌掌谱”、“一阳指指法”等不传之秘。
一时间,江湖上贪恋美色、觊觎财宝、渴求秘籍的各色人物,皆闻风而动,将目光投向了这终南山后山。
那蒙古王子霍都,此前在沈清砚手下吃了亏,心中惊疑不定。
他绝不信一个弱冠少年能凭空修得那般可怖的武功,认定沈清砚必是得了某种绝世传承。
李莫愁的传言,正好印证了他的猜想——“若非古墓中藏有惊人武学,那姓沈的小子岂能有如此实力?”
这个念头一起,对小龙女美貌的渴望、对古墓珍宝的贪求,尽数化为了对获取神功秘籍以雪前耻的执念。
他与师兄达尔巴及一众手下,遂决心再探古墓。
奈何古墓地处全真教腹地,他们前番连全真教的山门都未能闯过,此次更不敢明目张胆穿越道观林立、弟子巡逻的主径。
不得已,一行人只能绕行远路,专拣那人迹罕至的崎岖野径艰难跋涉。足足耗费数日光景,餐风露宿,个个皆是灰头土脸,方才按图索骥,接近了古墓所在的区域。
这日午后,一行人艰难穿出一片格外茂密的林子,据手中粗糙的草图所示,那神秘的古墓应已在望。
霍都不禁精神一振,多日疲惫仿佛一扫而空,心中正自盘算着如何扬威古墓,夺得美人秘籍,忽听得一阵低沉的“嗡嗡”声自林深处传来,初时细微,旋即变得震耳欲聋。
“什么声音?”
霍都警觉顿生,话音未落,只见一片金黄色的阴云自林木缝隙间汹涌而出,竟是无数的野蜂!
这些野蜂体型硕大,色泽暗金,振翅之声激越刺耳,显然非是善类。蜂群如一股复仇的旋风,毫不留情地朝这群闯入者扑来。
“哎呦!是蜂子!”
“好孽畜!疼煞我也!”
“快走!快走!”
惊呼惨叫顿时响成一片。霍都、达尔巴虽武功不弱,骤遇这等无处不在的狂野攻击,也是措手不及。
掌风呼啸,拳劲勃发,虽能将迫近的零星野蜂震碎,但这蜂群仿佛无穷无尽,前仆后继,专往人头面、脖颈等**处蜇咬。
不过片刻功夫,几人脸上、手上便已红肿起来,**辣的疼痛钻心刺骨,其中更夹杂着令人烦躁的奇痒。
霍都首当其冲,额头上瞬间鼓起几个硕大的包块,原本尚算英俊的面庞登时肿如猪头,模样狼狈不堪。什么绝色佳人,什么神功秘籍,在此时都抵不过蜂毒带来的痛苦与恐惧。
一行人再也顾不得体面,挥舞着衣袖护住头脸,发出阵阵哀嚎,如同丧家之犬般向着来路狂奔逃窜,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直至奔出数里之外,身后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嗡嗡声彻底消失,众人方才敢停下脚步,相互一看,皆是鼻青脸肿,衣衫不整,士气低落到了极点。
经此一劫,霍都纵然心有不甘,却也深知再往前行只怕凶多吉少,那古墓竟似有鬼神庇佑一般。
他摸着脸上**辣的肿包,悻悻然啐了一口,终于彻底熄了念头,带着一众残兵败将,灰头土脸地下山去了。而那古墓深处,不染尘埃的小龙女,对于外界因她而起的这场闹剧与风波,自是浑然不觉。
这一切纷扰,都未曾传入沈清砚与杨过所处的幽静小院。沈清砚既已收徒,便将全副心神放在了教导杨过上。日子如溪水般,在规律的修炼与学习中静静流淌。
每日天未亮,沈清砚便会准时出现在杨过院中。
老松树下,师徒二人相对盘坐,修习《全真大道歌》。
杨过天赋极佳,又肯用功,短短几天,已能清晰地感受到丹田中那缕温热的气感随心意引导,在经脉中缓缓流动,虽然细弱,却绵绵不绝。
沈清砚每每探查其进展,都暗自点头。
早课之后,便是剑法基础。那柄木剑在杨过手中,从最初的沉重滞涩,渐渐变得灵动起来。
直刺、横削、竖劈、斜撩……每一个动作,沈清砚都要求他反复练习千百次,直至力发腰踵,劲透剑尖,形成肌肉记忆。
杨过有时练得手臂酸麻,汗流浃背,也会像寻常少年那般嘟囔几句“枯燥”,但每当看到师父沉静而带着期许的目光,那点抱怨便咽了回去,咬牙继续。
下午多是文课时间。沈清砚的教学方法别开生面,从不强迫死记硬背。他或是讲解《史记》、《战国策》中的兴亡故事,引导杨过思考其中的人情练达、权谋机变。
或是辨认院中、山间的草药,讲述其药性医理;甚至观飞鸟走兽,也能引申出各地风物见闻、简单的兵法韬略。
杨过只觉得师父的学识如瀚海般深广,每每听得入神,眼界也随之开阔。
傍晚时分,沈清砚则会传授《易筋锻骨章》。那一个个奇特而艰难的姿势,对杨过的根骨、平衡、内息协调都是极大的考验。
初时他往往坚持不了多久便浑身颤抖,但在沈清砚耐心的纠正和鼓励下,他逐渐能感受到修炼时那股洗练筋骨、疏通经脉的奇异舒畅感,心中对师父更是感激。
白日的教导充实而严谨,但到了夜晚,独自一人时,沈清砚那属于现代人的灵魂便不免开始“作祟”。
洗漱之时,便是他内心吐槽最为活跃的时候。他拿起那柳枝蘸上细盐,塞进嘴里笨拙地摩擦牙齿,一股咸涩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唉,没有牙膏,连刷牙都这么不得劲。”
他一边漱口,一边在心里哀叹。
“这盐水漱口,真能干净吗?可别年纪轻轻就一口蛀牙。”
接着是洗头。他用皂角熬制的汁液涂抹在头发上,揉搓出些许泡沫,手感涩滞,远不如前世洗发水那般顺滑滋养。
“皂角……还是比不上飘柔海飞丝啊。这头发洗完了干巴巴的,感觉发际线都要保不住了。”
他无奈地想。
沐浴更是一大考验。木桶泡澡虽能解乏,但没有沐浴露,总觉得洗不干净,只能用清水反复冲洗。
“想念泡泡浴,想念那种浑身滑溜溜香喷喷的感觉……”
沈清砚望着屋顶,眼神放空。
最让他难以适应的,还是如厕问题。粗糙的草纸摩擦皮肤的感觉,每次都能让他龇牙咧嘴。
“天啊!没有柔软亲肤的厕纸,这简直是酷刑!穿越什么的,这一点最不能忍!”
他每次都恨不得以头抢地,无比怀念前世那种三层、四层、带印花、甚至还有薰衣草香味的卫生卷纸。
夜深人静,漫漫长夜更是无聊。没有手机,没有电脑,没有网络。不能开黑打游戏,不能追剧看电影,甚至连本消遣的通俗小说都难觅——书架上的经史子集,在此时显得格外沉重。
“练功,睡觉,练功,睡觉……这日子过得,真是清心寡欲,都快赶上隔壁古墓派了。”
沈清砚盘坐在榻上,运行了几个周天内功后,便觉无事可做,只能吹熄油灯,早早躺下。黑暗中,他瞪着帐顶,思绪难免飘飞。
有时候,一些极其无厘头,甚至有些“亵渎”的念头会不受控制地冒出来。
“说起来……小龙女那般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她……要不要上厕所?”
这个念头一出,他自己都吓了一跳,随即觉得好笑又荒谬。
“还有黄蓉,聪明绝顶,厨艺无双,堪称完美女友模板……但她总归也是凡人吧?嗯……这个问题不能细想,有损形象,有损形象……”
他赶紧摇头,试图把这些“大不敬”的想法甩出去,但嘴角却忍不住勾起一丝恶作剧般的笑意。
果然,再美的仙女,拉屎放屁也是免不了的,这么一想,似乎那些高高在上的形象,也顿时亲切(或者说接地气)了不少。
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成了他在这缺乏娱乐的古代夜晚,一点微不足道、难以与人言说的私人乐趣。
最终,在种种怀念与吐槽中,他翻个身,伴着窗外唧唧的虫鸣,沉沉睡去,准备迎接又一个教导徒弟、同时也与自己那点现代“执念”作斗争的明天。
院外,月光如水,洒在青石板上,一片宁静。
而小院内的师徒情谊,与沈清砚内心独属的现代喧嚣,共同构成了这终南山深处,独特而真实的生活图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