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泣
作者:一号狙击手
主角:阿泉黑袍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25 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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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泣》是一部令人心动的短篇言情小说,由一号狙击手巧妙构思。故事讲述了阿泉黑袍在一次偶然的事件中踏上了一段无尽的冒险之旅。阿泉黑袍将面对各种危险和谜题,并结识了一群道义和友谊的伙伴。通过智慧、勇气和毅力,阿泉黑袍逐渐发现了自己的真正使命,并为之奋斗到底。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扑面而来。下面是一个浅坑,里面堆满了动物的尸骨——狗、猫、羊,……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章节预览

1我来到这座边陲小镇的时候,黄昏已经像陈旧的血迹一样涂抹在天边。

石板路上蒸腾着白日的余热,混合着马粪和炊烟的气味。几个孩童停止了玩耍,

呆呆地望着我,准确地说,是望着我腰间的那把剑。剑柄上缠着的皮革已经磨损得发白,

剑鞘上的花纹几乎被磨平——但这掩盖不了它是一把杀人的剑。“先生,住店吗?

”客栈老板倚在门框上,眯着眼睛打量我。他的目光在我剑上停留了一瞬,又迅速移开。

边塞之地,带剑的人并不少见,但像我这样浑身尘土却挺直脊背的,总是令人警惕。

“一碗面,一间房。”我将一枚磨损的铜钱放在柜台上。房间里弥漫着霉味,但床铺干净。

我卸下行囊,将剑轻轻靠在墙边。剑身微微震动,发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呜咽。“安静。

”我低声说,手指抚过剑鞘。从三个月前开始,这把剑就开始哭泣。

起初只是夜深人静时的微弱嗡鸣,后来声音渐大,如今即使白天也时常发出呜咽。

铁器不会哭泣,除非它被诅咒,或承载了太多无处可去的亡魂。我以为离开上一个地方,

剑泣会停止。但它没有。楼下传来喧哗声。我走到窗边,看见一群人围在镇中心的广场上。

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被绑在木桩上,几个汉子手持火把,面色不善。“烧死他!

都是他引来了诅咒!”一个胖妇人尖叫道。“对!自从他来了之后,河水就变黑了!

”我从楼上走下,挤进人群。老人抬起头,脸上布满污垢,但眼睛却异常清澈。

他的目光扫过人群,落在我身上时,瞳孔微微收缩。“你们指控他什么?”我的声音不高,

但在喧闹中异常清晰。人群安静了一瞬。一个留着络腮胡的壮汉转向我:“外乡人,

别多管闲事。这老东西是个巫师,我们的河水变黑,牲畜生病,都是他搞的鬼。

”“有什么证据?”“证据?”壮汉冷笑,“他说河水变黑是因为上游有东西死了,

可我们派人去看过,什么都没有!他在撒谎!”我看向老人。老人缓缓开口,

声音嘶哑却坚定:“上游三里的老槐树下,挖开,你们会找到答案。”“我们凭什么再信你?

”人群再次骚动起来,火把向前逼近。剑在背后轻轻震颤,呜咽声越来越响。我皱起眉头,

这反应不同寻常。“等等。”我抬手制止,“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呢?如果上游真有东西,

你们烧了他,就永远找不到真相了。”壮汉迟疑了。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那你说怎么办?

”“我带他去上游。”我说,“如果他说谎,我会把他带回来,交给你们处置。

”“凭什么相信你?”我解下剑,轻轻放在地上。“以此为押。”人群中响起吸气声。

对一个剑客而言,剑就是生命。壮汉盯着我看了良久,终于点头:“好。但太阳落山前,

你们必须回来。”2解开绳索后,老人活动着手腕,然后一言不发地向镇外走去。我捡起剑,

跟在他身后。出了小镇,是一片稀疏的树林。夕阳透过枝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剑的呜咽声在林间回荡,仿佛有了实体。“你的剑在哭泣。”老人头也不回地说。

“你知道为什么?”“因为它在悲伤。”老人停下脚步,转过身,“也在提醒你。

”“提醒我什么?”老人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前行。

我们沿着一条几乎被杂草掩盖的小径走了约摸二十分钟,来到一棵巨大的槐树前。

这棵树至少有百年树龄,树干粗得需要三人合抱。“在树下。”老人指着树根处。我拔出剑,

开始挖掘。剑身触碰到泥土时,呜咽声变得更加凄厉。挖了约半米深,剑尖碰到了硬物。

我小心地清理周围的泥土,露出一块青石板。“打开它。”老人说。我撬开石板,

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扑面而来。下面是一个浅坑,里面堆满了动物的尸骨——狗、猫、羊,

甚至还有几具小孩的骸骨。所有骨头都是黑色的,仿佛被墨浸染过。

“这是……”“诅咒的源头。”老人蹲下来,捡起一块黑色的小石头,

它嵌在一具狗的头骨上,“黑魂石。有人在用生灵祭祀,滋养这块邪物。”“谁做的?

”老人站起身,目光如炬:“这要问你,剑客。”我一怔:“什么意思?

”“你的剑为什么哭泣?”老人逼近一步,“因为它认识这种邪恶。三年前,

你是否到过一个叫‘清河镇’的地方?”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三年前,我确实路过清河镇。

那里正闹瘟疫,村民说是不洁之物污染了水源。我受雇去找源头,

在一个山洞里发现了一块类似的黑色石头。我用剑劈碎了它,瘟疫随之消失。但我离开时,

似乎看到石头的碎片中有什么东西钻出来,钻进了我的剑里。

“你是说……”“你劈碎了石头,却没有摧毁其中的邪灵。”老人叹息,

“它附在了你的剑上。随着时间推移,它越来越强,开始影响周围。这座小镇的黑水,

只是开始。”剑在我手中剧烈震颤,几乎要脱手而出。我低头看着它,

突然明白了那呜咽声中的含义——不是悲伤,是警告,也是被囚禁的邪灵的哀嚎与引诱。

“它想让我来这里,为什么?”“因为这里有另一块黑魂石。”老人指着坑中的石头,

“邪灵之间会相互吸引,吞噬。如果你的剑中的邪灵吞噬了这一块,

它将强大到能够完全控制你。”夕阳已经完全沉入地平线,树林里暗了下来。

坑中的黑魂石开始发出微弱的光芒,与我剑身的震颤节奏一致。“怎么摧毁它们?

”“普通方法不行。”老人从怀中掏出一小瓶银色液体,“月井之水,混合受祝福的银粉。

但必须同时净化两块石头,否则剩下的那一块会变得更强大。”“同时?”我皱眉,

“可它们现在分别在剑和坑里。”老人直视我的眼睛:“有一个办法,但很危险。

你必须让两块石头接触,然后在它们融合的瞬间,用月井之水浇灌。但那一瞬间,

邪灵的力量会达到顶峰,你必须有足够强的意志,不被它控制。”“如果我失败了?

”“邪灵会吞噬你的灵魂,然后带着你的身体和剑,去猎杀更多的同类,变得更加强大。

”风穿过树林,带起一阵呜咽,不知是风声,还是剑鸣。我看向手中的剑,

这把陪伴我十年的伙伴,如今成了诅咒的容器。我想起那些因我而活下来的人,

也想起那些可能因我而受苦的人。“开始吧。”我说。3我拔剑出鞘。月光下,

剑身不再是熟悉的银白,而泛着一层不祥的暗红。剑泣声越来越响,不再是呜咽,

而是近乎尖叫。我将剑尖对准坑中的黑魂石。两股黑暗力量相互吸引,石头从坑中飘起,

缓缓移向剑尖。当它们接触的瞬间,一股黑色的能量波以我们为中心爆发开来。

树木被连根拔起,泥土翻飞。我感到一股冰冷的力量沿着剑身涌入手臂,直冲大脑。

无数声音在我耳边嘶吼——被献祭的生灵的哀嚎,邪灵扭曲的欲望,

还有我自己内心深处的黑暗记忆。我看到自己第一次杀人的场景,

那个山贼眼中的恐惧;看到我离开家乡时,

母亲站在村口的背影;看到那些因我而死的无辜者,他们的脸在我眼前一一闪过。

“守住心神!”老人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黑色能量形成一个漩涡,

将我和剑、石头包裹其中。邪灵试图侵入我的意识,它向我展示力量——只要屈服,

我将拥有无尽的力量,不再需要流浪,不再需要为生计奔波。“我可以让你成为君王!

”一个声音在我脑海中回响,“你可以拥有一切!”我咬破舌尖,剧痛让我清醒了一瞬。

就在这一瞬,我看到了真相——那些因我而活下来的人的脸。清河镇病愈的孩童,

被我救下的商队,还有那些夜里得以安眠的村庄。剑客为何流浪?不是为了逃避,

而是为了在需要时,出现在需要的地方。我猛地睁开眼睛,左手打开瓶塞,

将月井之水泼向剑与石头的接触点。银色液体与黑暗能量碰撞,发出刺耳的嘶嘶声。

邪灵发出最后的尖叫,黑色能量开始崩溃。剑身剧烈震动,暗红色渐渐褪去,

露出原本的银白。当最后一丝黑暗消散,剑“铛”的一声落在地上,不再有呜咽。

我单膝跪地,大口喘气。汗水浸透了衣服,手臂上布满了黑色的纹路,正慢慢消退。

老人走过来,捡起我的剑。剑身中央,多了一道淡淡的银色纹路,仿佛月光凝结。

“邪灵已除,但它的印记永远留在了剑上。”他将剑还给我,“现在它不再哭泣,

因为它已经完成了警示。”我看着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剑不再是一件单纯的武器,

它成为了见证,见证选择,见证救赎。“你到底是什么人?”我问老人。老人微微一笑,

脸上的污垢不知何时已经消失,露出一张平和的脸。“和你一样,曾经的流浪者。现在,

我是这些被遗忘之地的守望者。”他从怀中掏出另一瓶月井之水:“还会有其他地方需要你。

当剑上的银纹发光时,你就知道该往哪里去。”“诅咒不止这一处?

”“黑暗永远在寻找裂缝。”老人转身走入林中,声音渐远,

“但只要有光愿意行走于黑暗之间,世界就不会完全沉沦。”我站在原地,月光洒在剑上,

那道银纹微微发光,指向北方。我收剑入鞘,背起行囊。客栈里的押金大概拿不回来了,

但没关系。流浪剑客不需要太多行李,只需要一个方向,和一把知道自己为何而鸣的剑。

晨光微露时,我已离开小镇。剑很安静,但我知道,当下一个黑暗滋生之地需要光时,

它会再次指引我。前方道路漫长,但我终于明白,流浪不是无根的漂泊,而是有目的的行走。

每一次停留都是为了离开,每一次离开都是为了到达。而我腰间的剑,将见证这一切。

4向北的第七天,我路过一个被焚毁的村庄。焦黑的断壁残垣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像是大地溃烂的伤口。空气中残留着烟熏和某种更深的腐败气息。我放慢脚步,

手按在剑柄上——不是因为警惕,而是因为剑在鞘中微微发热。自从银纹出现,剑不再哭泣,

但会有其他征兆。发热是最常见的,意味着附近有黑魂石的痕迹,或者被它污染的东西。

我在废墟边缘发现了一个地窖入口,半掩的木板门下透出微弱的光。不是火光,

而是一种冷冽的蓝白色光芒。我推开木板,沿着粗糙的台阶向下。地窖不大,约十步见方。

墙上挂着些风干的草药,角落堆着几个陶罐。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地窖中央——一个少年蜷缩在那里,身边散落着几块发光的石头。

不是黑魂石。这些石头散发的是纯净的光芒,照亮了少年苍白的面容。他大约十四五岁,

衣衫褴褛,但异常干净。最奇怪的是他的眼睛:闭着,但眼皮下的眼球在快速转动,

仿佛在观看一场看不见的戏剧。“醒醒。”我轻声说。少年没有反应。我伸手探他的鼻息,

平稳而悠长,像是深度睡眠。但当我试图移开他身边的一块发光石时,少年突然睁开眼睛。

那双眼睛没有焦距,空洞地望着地窖顶部。然后他开始说话,声音不像他自己的,

低沉而破碎:“他们在井里...井底有眼睛...看着我们所有人...”“谁在井里?

”我问。

“穿黑袍的人...他往井里倒了东西...黑色的粉末...”少年的声音颤抖起来,

“然后水就变了...喝了水的人开始做梦...做同样的梦...”“什么梦?

”少年突然坐起,

.找不到出口...只有一面镜子...镜子里不是自己...是...”他的话戛然而止,

身体开始剧烈颤抖。我按住他的肩膀,感到一股异常的寒意透过布料传来。少年看向我,

这一次,眼神有了焦点。“你...你的剑在发光。”他说。我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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