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姜可，一个平平无奇的化妆师。我的上司刘莉，是个把霸凌下属当作业绩的奇葩。

她抢我的创意，让我背锅，把我当丫鬟使唤，还联合关系户一起孤立我。

她觉得我没背景、好拿捏，可以随便踩在脚下，当成她向上爬的垫脚石。

所有人都以为我完蛋了。直到公司年会那天，集团最神秘的太子爷，

那个让刘莉不惜一切代价想要巴结的“金主”空降现场。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他径直穿过人群，走到正在后台啃鸡腿的我面前，熟练地抽走我手里的骨头，

然后抱怨道：“姐，你再不回家，爸就要把我的腿打断了。”那一刻，我看见刘莉的脸，

比我手里的调色盘还精彩。1.这泼天的富贵，轮到我了我叫姜可，月薪八千的化妆师。

今天是我入职“璀璨之星”的第三个月。我的顶头上司，创意总监刘莉，

又一次把我的策划案摔在了桌上。“姜可，这就是你熬了三个通宵做出来的东西？

”A4纸散了一地，像一群受了惊的白鸽。周围工位的同事们，头埋得更低了。我蹲下身，

一张一张地捡。指尖划过纸张边缘，很锋利。“莉姐，这个‘流光’主题的妆容设计，

我觉得……”“你觉得？”刘莉打断我，声音拔高了八度，尖锐得像指甲划过玻璃，

“一个新人，你有什么资格觉得？公司花钱请你来，是让你来做梦的？

”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绕着我走了一圈，香水味呛人。“翅膀还没长硬，就想飞了？

我告诉你，在我手下，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我没说话，

只是默默把最后一张纸捡起来，抚平上面的褶皱。办公室里安静得能听见中央空调的出风声。

我知道，她不是针对我的策划案。她针对的是我这个人。起因很简单，上周，

集团空降了一位新的投资人，据说年轻有为，背景通天，是董事长的独子，人称“小姜总”。

刘莉为了在新老板面前表现，

接下了一个最棘手的项目——为公司下半年的主打高奢品牌“夜宴”设计全新的发布会妆容。

整个部门的人都知道这是个烫手山芋。“夜宴”的品牌方是出了名的难搞，

之前的合作方被毙了十几稿，赔了夫人又折兵。刘莉把这个任务派给了我，

一个刚转正的新人。美其名曰，“给年轻人机会”。我懂，这是给我挖坑。做好了，

功劳是她的；做砸了，黑锅我来背。我没拒绝，接了。然后，我用三天时间，

做出了这份“流光”策划案。这份策划案，从灵感来源、色彩构成到具体操作手法，

每一个细节都无懈可击。我敢说，整个业内，都找不出第二份比这更惊艳的方案。

刘莉也知道。所以她才会这么气急败坏。因为这份方案太好了，好到让她感觉到了威胁。

她不能让一个新人的光芒，盖过她这个总监。“这份东西，垃圾都不如！

”她指着我手里的策划案，下了最后通牒，“今天下班前，给我一份全新的。做不出来，

你就卷铺盖走人！”说完，她扭着腰，回了自己的独立办公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办公室里的空气才重新开始流通。旁边的同事阿文凑过来，小声说：“可可，你别往心里去，

莉姐她就是……更年期提前了。”我对他笑了笑，没说话。我回到自己的工位，

把策划案锁进抽屉。然后打开电脑，新建了一个文档。文档命名很简单：《第二版》。

既然她想要全新的，那我就给她全新的。只是，这一版，会让她毕生难忘。一下午，

我都在敲键盘。周围的同事来来往往，没人敢跟我说话。在他们眼里，

我大概已经被判了死刑。快下班的时候，关系户张芮芮端着一杯咖啡，施施然地飘到我身边。

她和刘莉是同乡，在部门里就是刘莉的传声筒和爪牙。“哟，还在忙呢？

我还以为你已经打包走人了。”她语气里的嘲讽不加掩饰。我没理她，眼睛还盯着屏幕。

“别白费力气了。”她把咖啡重重地放在我桌上，溅出几滴褐色的液体，

“你这种没背景没靠山的人，就算再努力，也斗不过莉姐的。识相点，早点滚蛋，

别在这儿碍眼。”我终于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说完了吗？”我的眼神很平静。

平静到让张芮芮愣了一下。她可能没见过哪个新人敢用这种眼神看她。“你……你什么态度！

”她恼羞成怒。“我什么态度，取决于你是什么东西。”我慢慢地说，“现在，麻烦你，

带着你的咖啡，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你！”张芮芮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就在这时，

刘莉办公室的门开了。她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小姜总的行程定下来了，

下周三来公司视察。发布会的方案必须在下周一之前敲定。”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我身上。

“姜可，你的新方案呢？”我把一个U盘放在桌上，推了过去。“在这里。”刘莉拿起U盘，

眼神里充满了轻蔑。她不相信我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什么好东西来。

“最好别让我失望。”她捏着U盘，走回办公室。张芮芮冲我哼了一声，也跟了进去。

办公室的门再次关上。我伸了个懒腰，关掉电脑。收拾东西，下班。走出公司大楼，

晚风吹在脸上，很舒服。我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姐，你下班了？

我刚开完会，饿死了，晚上吃什么？”一个年轻又充满活力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我笑了笑：“吃火锅吧。”“好嘞！老地方见！”挂了电话，我拦了辆出租车。

刘莉和张芮芮可能正在办公室里，对着我那份“全新”的方案嗤之以鼻。她们不知道。

那个U盘里，除了一个平庸到极致的妆容方案外，还有一个隐藏文件。文件的内容，

是刘莉这两年，利用职务之便，吃回扣、做假账的所有证据。

包括她和供应商的聊天记录、转账截图，以及虚开的发票原件扫描。哦，对了。

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就是她们心心念念、想要巴结的“小姜总”。我亲爱的弟弟，姜屿。

2.那个关系户，是真有病第二天，我刚到公司，就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气氛。

同事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怜悯。张芮芮更是趾高气昂，见到我，鼻子“哼”了一声，

扭头就走。我心里有数。刘莉肯定把我的那份“垃圾”方案，在部门内部“公示”了。

果不其然，早会的时候，刘莉把我的U盘插上投影仪，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极其平庸的妆容设计图。配色老土，线条僵硬，毫无新意。“大家看看，

这就是我们部门新人熬了一下午的‘大作’。”刘莉的声音里充满了戏剧性的惋。

底下传来一阵压抑的窃笑声。张芮芮笑得最大声：“莉姐，这水平，

还不如我们家楼下影楼的学徒呢。”刘莉很满意这种效果。她就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

把我钉在耻辱柱上。“姜可，对于你的‘作品’，你自己有什么想说的吗？

”她把矛头对准了我。我站起来，面无表情。“没什么好说的。

莉姐让我在下班前交一份全新的，我就交了一份全新的。时间紧，任务重，水平有限。

”我的回答滴水不漏。承认自己水平不行，总比被她扣上“态度不端正”的帽子强。

刘莉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光棍，噎了一下。“水平有限？”她冷笑一声，

“我看你是根本没把公司的项目放在心上！拿着高薪，就做出这种东西来糊弄我？

我们公司不养闲人！”“莉姐说得是。”我点点头，态度诚恳，

“我的能力确实不足以胜任这个项目，恳请莉姐另请高明。”我直接把球踢了回去。

你想羞辱我，我就顺着你的话说。看你怎么接。刘莉的脸瞬间黑了。

她本来是想借机给我一个下马威，杀鸡儆猴，没想到我直接躺平不干了。

这下轮到她骑虎难下了。项目是她接的，军令状是她立的。

现在把我这个唯一的“苦力”逼走了，谁来做？办公室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看着刘莉，

想看她怎么收场。就在这时，张芮芮跳了出来。“莉姐，别跟她废话了！

这种人就是给脸不要脸。她不想干，有的是人想干！”她挺起胸膛，

一副“舍我其谁”的模样。“这个项目，我来接！我保证，一定做得比她好一百倍！

”我差点笑出声。就凭她？一个靠关系进来，连粉底色号都认不全的草包？

刘莉显然也知道张芮芮有几斤几两，但眼下这是唯一的台阶。她顺势就下了：“好，

芮芮有这个信心，我很欣慰。不像某些人，烂泥扶不上墙。”她意有所指地瞪了我一眼。

“姜可，既然你能力不行，那这段时间，你就负责部门的杂务吧。给大家订订下午茶，

复印一下文件，打扫一下卫生间。”这是**裸的羞辱和排挤。让我一个专业的化妆师，

去做行政助理和保洁的活。“好的，莉姐。”我面不改色地应了下来。

同事们看我的眼神更同情了。在他们看来，我的职业生涯，已经到头了。但我知道，

好戏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几天，我成了部门的“勤杂工”。每天准时到公司，

给仙人掌浇水，给打印机换纸，帮刘莉泡她指定的85度枸杞红枣茶。

张芮芮接手了“夜宴”的项目，整天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搞创作”。偶尔出来，

也是一副江郎才尽、抓耳挠腮的样子。她根本没什么真本事，之前能混得风生水起，

全靠抄袭和模仿。现在让她独立创作，简直是要了她的命。这天下午，我刚给刘莉送完茶，

张芮芮就把我拦住了。“姜可，我办公室的垃圾桶满了，你去倒一下。”她用命令的语气说。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旁边不远处的保洁阿姨。“这种事，不该是保洁阿姨做吗？

”“让你去你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张芮芮不耐烦地挥挥手，

“我现在忙着给小姜总做方案呢，你一个闲人，做点杂活不是应该的吗？”我没动。

“张芮芮，我拿的是化妆师的工资，不是保洁的。”我语气平淡，“我的工作内容里，

不包括给你倒垃圾。”“嘿，你还来劲了是吧？”张芮芮双手抱胸，冷笑着看我，

“你信不信我跟莉姐说一声，让你明天就滚蛋？”“你试试。”我看着她的眼睛。我的冷静，

再次让她感到了冒犯。一个她眼里的“失败者”，居然敢反抗她。她气得脸都白了，

伸手就要来推我。就在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请问，姜可在吗？

”我们都回头看去。门口站着一个穿着快递员制服的小哥，手里捧着一个巨大的花束。

九十九朵顶级的厄瓜多尔红玫瑰，娇艳欲滴。“我是。”我应了一声。快递小哥走过来，

把花递给我：“姜**，您的花，请签收。”我签了字，接过花。花束里有一张卡片，

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行字：“姐，工作辛苦了，给你加加油。——最爱你的小屿。

”我把卡片收了起来。整个办公室的人都伸长了脖子，好奇地看着。张芮芮的眼睛都直了。

这么大一束玫瑰，少说也要几千块。“谁送你的？”她酸溜溜地问。“一个朋友。

”我淡淡地说。“朋友？”张芮芮嗤笑一声，“我看是哪个想包养你的油腻老男人吧？

我说你怎么这么有底气，原来是找到下家了。”她的话说得很难听。

周围的同事也露出了了然的神色。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被上司打压，

却突然收到昂贵的礼物。很难不让人产生联想。我抱着花，走到张芮芮面前。“张芮芮，

”我看着她，“你是不是觉得，所有女人都跟你一样，只能靠男人才能活下去？

”“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我凑近她，压低了声音，“你这张嘴这么臭，

是刚从哪个下水道里钻出来吗？”说完，我不再理会她铁青的脸色，

抱着花回到了自己的工位。我拿出手机，给姜屿发了条信息。“花收到了，谢谢。

下次直接打钱，别搞这些花里胡哨的。”姜屿秒回了一个委屈的表情包。“姐，你不喜欢吗？

我特意挑的，他们说女孩子都喜欢这个。”“我喜欢钱。”“好吧。转账100000元。

”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收款信息，我心情好了不少。有钱能使鬼推磨。也能让小丑现原形。

我抬头看了一眼张芮芮。她还在和几个同事窃窃私语，不时朝我投来鄙夷的目光。

尽情地笑吧。毕竟，这是你最后几天的好日子了。3.她抢我功劳那天，我弟来了周一，

例会。刘莉春风满面地走上台，身后跟着一脸骄傲的张芮芮。“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刘莉清了清嗓子，“经过芮芮几天的努力，我们‘夜宴’项目的最终方案，已经确定了！

”她说着，按下了遥控器。投影幕布上，出现了一份精美绝伦的PPT。

主题、配色、创意……赫然是我最初那份“流光”策划案。分毫不差。

底下响起一阵惊叹和掌声。“天呐，这个创意太棒了！”“芮芮也太厉害了吧，这才几天啊！

”张芮芮矜持地笑了笑，享受着众人的吹捧。她甚至还朝我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

那眼神仿佛在说：看到了吗？你的东西，现在是我的了。就算你知道，又能怎么样？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们在台上表演。刘莉把张芮芮夸成了一朵花，从专业能力夸到敬业精神，

最后总结陈词：“我们部门，就需要芮芮这样有才华、有干劲的员工！不像某些人，

占着茅坑不拉屎，只会混日子！”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落在了我身上。

我成了那个反面教材。会议结束，刘莉把我叫进了她的办公室。“姜可，这份方案，

你觉得怎么样？”她把打印出来的策划案扔在我面前，姿态高傲。“很好。”我言简意赅。

“只是很好？”刘莉挑了挑眉，“你就没什么别的想说？”她在等我发作。等我拍着桌子，

指责她和张芮芮剽窃。只要我情绪失控，她就有无数种方法把我赶出公司。可惜，

我让她失望了。“莉姐和芮芮姐都很有才华，这份方案做得天衣无缝，我自愧不如。

”我语气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真诚”的赞美。刘莉愣住了。她大概是没想到，

我都已经被欺负到这个份上了，还能这么冷静。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毫无反应。

这让她感觉很挫败。“算你识相。”她哼了一声，“小姜总后天就来视察，

你这两天就别在公司晃悠了，我给你安排个‘好差事’。”她顿了顿，脸上露出恶劣的笑容。

“公司地下二层的仓库，很久没打扫了。你去，把它给我从里到外，彻底清扫一遍。

什么时候打扫干净了，什么时候再回来上班。”地下二层的仓库。阴暗，潮湿，

堆满了废弃的杂物，据说还有老鼠。让我一个人去打扫，这已经不是职场霸凌了，这是虐待。

“好的，莉姐。”我依旧没有反抗，平静地接下了任务。看着我逆来顺受的样子，

刘莉终于找回了一点胜利者的**。“去吧，别让我看见你。”她不耐烦地挥挥手。

我转身离开她的办公室。回到工位，我没有立刻去仓库。我打开手机，点开一个APP。

那是一个实时监控软件。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刘莉办公室里的画面。就在刚刚，

我进去的时候，我把一枚伪装成纽扣的微型摄像头，不着痕迹地粘在了她办公桌的下方。

画面里，张芮芮走了进去。“莉姐，那**就这么算了？”张芮芮不甘心地问。“不然呢？

”刘莉靠在椅背上，“她现在就是个软柿子，任我们拿捏。先把她发配到仓库去，

等小姜总视察完了，我再找个理由，让她彻底滚蛋。”“还是莉姐高明！”张芮芮拍着马屁，

“对了莉姐，小姜总那边，我们真的要用那个**的方案吗？万一……”“闭嘴！

”刘莉打断她，“什么叫她的方案？从现在开始，这就是你的方案！

你给我把里面的每一个字都背熟了，要是到时候在小姜总面前露了馅，我扒了你的皮！

”“是是是，我知道了莉姐。”“还有，”刘莉压低了声音，“我让你去查的事情，

怎么样了？”“查了，那个姜可，背景干净得很。普通家庭，三流大学毕业，

之前在一家小影楼工作，没什么特别的。”“那就好。”刘莉松了口气，

“我还以为她有什么后台。既然没有，那我就能放心大胆地玩了。

”她们又聊了一些分赃不均的话题。比如这次项目奖金怎么分，比如怎么把功劳最大化。

我把这段视频，完整地录了下来。然后，发送到了一个邮箱。做完这一切，

我才拿起清洁工具，朝地下仓库走去。仓库的门一打开，一股霉味就扑面而来。

我戴上口罩和手套，开始干活。这里的确又脏又乱，但对我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正好，

我也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来策划一下，该怎么给刘莉和张芮芮，送上一份“惊喜大礼”。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周三，小姜总视察的日子。我还在地下仓库里。这两天，

除了午饭时间，我一步都没有离开过这里。刘莉和张芮芮也没来看过我，大概是把我给忘了。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姜屿打来的。我接通了电话。“姐，我到你公司楼下了，

你在哪个部门？”“地下二层，仓库。”我一边擦着架子上的灰，一边说。“什么？

”姜屿的声音拔高了，“你去仓库干嘛？你们公司这么压榨员工的吗？

连总监都要亲自打扫仓库？”他一直以为，我在“璀璨之星”当的是创意总监。

这是我骗他的。我要是告诉他我只是个小化妆师，他能当场收购这家公司，然后捧我当总裁。

“体验生活，你不懂。”我敷衍了一句，“你别下来，我马上上去。”挂了电话，

我脱掉手套，准备上去。刚走到仓库门口，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

是刘莉和张芮芮。“姜可！你还躲在这里偷懒！”刘莉一看到我，就破口大骂，

“小姜总马上就要来了，你看看你这身脏兮兮的样子，是想给我们部门丢人吗？

”她身后跟着一群部门同事，都是来看热闹的。“赶紧给我进去，没我的允许，不准出来！

”她指着仓库里面，语气恶狠狠的。“莉姐，”我看着她，“我已经被关了两天了，

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完成？谁知道你是不是躲在里面睡觉？”张芮芮阴阳怪气地说，

“莉姐让你打扫，是看得起你。你还敢顶嘴？”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还是姜屿。

在安静的地下通道里，**格外清晰。刘莉的眉头皱了起来：“上班时间，谁的手机在响？

不知道今天有重要人物要来吗？一点规矩都不懂！”我拿出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

按下了接听键。“小屿，我有点事，等会儿……”我的话还没说完，

电话那头传来姜屿焦急的声音。“姐！你怎么还在下面？我找不到你，他们不让我进去。

你快出来啊！”声音很大。大到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整个通道，

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用一种见鬼了的表情看着我。尤其是刘莉和张芮芮。

她们的脸色，从涨红，到煞白，再到铁青。比川剧变脸还精彩。4.我弟问我，怎么在扫地？

空气凝固了。刘莉的嘴巴张成了“O”型，能塞下一个鸡蛋。张芮芮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她们不是傻子。“小屿”、“姐”。这两个称呼，

再加上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只要稍微联想一下，就能猜到电话那头是谁。但她们不敢相信。

或者说，不愿相信。一个被她们踩在脚下，随意欺凌的底层员工，

怎么可能会是那位神秘太子爷的姐姐？这比火星撞地球的概率还低。“你……你刚叫他什么？

”刘莉的声音在发抖，带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小屿啊。”我晃了晃手机，一脸无辜，

“我弟。”“你弟？”张芮芮尖叫起来，声音都变了调，“你放屁！小姜总怎么可能是你弟！

你这个骗子，为了往上爬，真是什么谎话都敢说！”她歇斯底里地指着我。

仿佛只要声音够大，就能把事实掩盖过去。我没理她。我对着手机说：“你别急，

我这就上来。你让前台给你泡杯茶，乖乖等着。”说完，我挂了电话，准备往上走。

刘莉一个箭步冲过来，拦在我面前。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怀疑。“你站住！

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是谁？”“我是姜可啊。”我看着她，笑了笑，“莉姐，

你不是最清楚我的背景吗？普通家庭，三流大学，没什么特别的。

”我把她和张芮芮在办公室里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刘莉的脸，“唰”地一下，

血色全无。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踢到铁板了。一块她这辈子都惹不起的，

钛合金钢板。就在这时，楼梯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穿着高定西装，身姿挺拔的年轻男人，

在一群公司高管的簇拥下，走了下来。正是姜屿。他一眼就看到了被围在中间的我，

还有我身上那件沾满灰尘的工作服。他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姐？

”他试探地叫了一声。“嗯。”我应了一声。这声“嗯”，像一道惊雷，

劈在了在场所有人的天灵盖上。彻底击碎了刘莉和张芮芮最后的一丝侥幸。真的是他！

真的是小姜总！姜屿快步走到我面前，拉着我上上下下地打量。“你怎么穿成这样？

还跑到这种地方来？他们欺负你了？”他连珠炮似的问道，语气里满是心疼和怒气。

跟在他身后的那群高管，一个个脸色煞白，冷汗直流。尤其是人事总监和我的部门主管。

太子爷的亲姐姐，在自己公司被当成保洁使唤。这事要是传出去，

他们的职业生涯也就到头了。“姜可！你……”刘莉指着我，手指抖得像筛糠。

她想说点什么，但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什么都说不出来。“你是什么东西？

也配直呼我姐的名字？”姜屿转过头，冷冷地扫了她一眼。那眼神，没有丝毫温度。

像在看一个死人。刘莉被他看得浑身一哆嗦，差点瘫软在地。“小……小姜总，

这……这是个误会……”她结结巴巴地解释。“误会？”姜屿冷笑一声，

“我姐被你们逼到地下仓库来打扫卫生，你跟我说这是误会？

”他指着我身上还没来得及换下的工作服。“你们璀璨之星，就是这么对待员工的？

”“不是的，小姜总，您听我解释……”“闭嘴。”姜屿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我不想听你废话。”他转向旁边已经吓傻了的人事总监。

“王总监，我给你十分钟。把这位……‘刘总监’，以及她手下所有参与霸凌我姐的人，

全部开除。记住，是开除，不是辞退。让他们滚蛋，永远不要再出现在这个行业里。”“是，

是！我马上去办！”王总监点头如捣蒜，连滚带爬地跑了。刘莉彻底瘫倒在地，面如死灰。

她知道，自己完了。彻底完了。张芮芮更是吓得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抱着我的腿就开始哭嚎。“可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次吧！

我再也不敢了！”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妆都哭花了，难看得要命。我抽出腿，

嫌弃地退后一步。“现在知道叫姐了？”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当初你把咖啡泼我身上，

抢我策划案的时候，不是挺威风的吗？”“我……我那是被刘莉指使的！都是她逼我的！

”张芮芮毫不犹豫地把锅甩给了刘莉。刘莉听到这话，气得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晕过去。

“小姜总，可姐，”张芮芮还在垂死挣扎，“你们看，那份‘流光’的策划案，写得多好啊！

那是我……是我拼了命做出来的，我是有才华的！求求你们再给我一次机会！

”到了这个时候，她还不忘给自己脸上贴金。我笑了。“是吗？”我看向姜屿，“我记得，

那份策划案，好像是我发给你的吧？”姜屿也笑了，露出一口白牙。“对啊，姐。

你上周发给我，让我提提意见。我觉得写得特别好，一个字都没改，

就直接让项目组那边按这个执行了。”他顿了顿，看向面色惨白的张芮芮。“对了，

忘了告诉你。‘夜宴’这个品牌，也是我们家自己的。你拿着我姐写的方案，

想来赚我们家的钱，还顺便欺负我姐。”他摇了摇头，啧啧两声。“你说，

我该怎么‘谢谢’你呢？”张芮芮的哭声戛然而止。她像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在地上，

一动不动。绝望。彻彻底底的绝望。一场闹剧，终于落幕。姜屿拉着我的手，

带我离开了那个乌烟瘴气的地方。身后，是刘莉和张芮芮绝望的哀嚎，

以及一群高管惊慌失措的议论声。这些，都与我无关了。5.奖金五百万，

她非要送我回到一楼大厅，整个公司的人都出来围观。他们看着姜屿亲密地拉着我的手，

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震惊，羡慕，嫉妒，后悔……尤其是我们部门的那些同事。

他们大概肠子都悔青了。后悔当初没有在我被欺负的时候，站出来说一句话。现在，

这个他们曾经怜悯同情的“受气包”，摇身一变，成了他们这辈子都高攀不起的存在。

姜屿把我带到他的专属休息室，按着我坐到沙发上。他拿来医药箱，蹲下身，

小心翼翼地检查我的手。“有没有受伤？他们有没有打你？”“没有。”我摇摇头，

“就是打扫卫生，手有点脏。”这两天在仓库，我的确是认真干活了。毕竟，

我是个有职业道德的“保洁员”。姜屿给我倒了杯热水，然后坐在我对面，一脸严肃。“姐，

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你好好的千金大**不当，为什么要跑到这种破公司来，受这种鸟气？

”“我说了，体验生活。”“体验生活？”姜屿拔高了音量，“有你这么体验的吗？

被人当狗一样使唤，还被关进小黑屋！你要是早点告诉我，我能让那个姓刘的活过今晚？

”我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我们家这个小魔王，从小就护姐。谁敢动我一根手指头，

他能把对方祖坟都刨了。“行了，别大惊小怪的。”我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

“事情不是都解决了吗？”“那不一样！”姜屿还是很生气，“她们欺负了你，

就不能这么轻易地放过她们！”“放心，她们的下场，会比开除惨得多。”我神秘地笑了笑。

姜屿愣了一下：“你做什么了？”“还记得我让你查的，那个叫刘莉的账户吗？”“记得。

查到了，她这两年，陆陆续续收了好几笔来路不明的钱，数额还不小。”“那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