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学校里最不起眼的特招生姜宁，穷得叮当响。校花秦瑶，众星捧月，看我不顺眼，

联合她的一群跟班，给我泼了无数脏水。她们造谣我偷东西，把P过的监控图贴满校园论坛。

她们嘲笑我的穿着，把我**赚来的生活费当众撕毁。她们以为我软弱可欺，

是个可以随意揉捏的泥人。她们不知道。每一个在论坛上攻击我的ID，

真实身份我都一清二楚。每一次针对我的阴谋，策划的聊天记录都静静躺在我的硬盘里。

秦瑶她妈用来收买水军的每一笔转账，都指向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账户。我从不吵架，

也不辩解。我只是个安静的程序员。当她们的帝国在我面前轰然倒塌时，她们甚至都不知道，

扳机是谁扣动的。1.那个转校生，浑身穷酸气我叫姜宁，转进这所贵族高中的第一天，

就成了个笑话。原因很简单，我穿的是洗到发白的帆布鞋。而他们，踩的都是**款。

班主任领我进教室的时候，那种寂静很特别。不是欢迎，是审视。

像一群孔雀在打量一只不小心闯进来的土鸡。“这是新来的同学，姜宁，大家欢迎。

”班主任的话说得很官方，没什么温度。稀稀拉拉的掌声，更像是敷衍。

我的座位在最后一排，靠着垃圾桶。同桌是个染着黄毛的男生，叫李浩，他看了我一眼，

嗤笑一声，把椅子往另一边挪了挪。那动作幅度很大，好像我身上有什么传染病。我没说话，

拉开椅子坐下，从旧书包里拿出课本。书包的拉链有点坏了，发出刺耳的“咔啦”声。

前面传来几声压抑的笑声。我听见了，但没抬头。没必要。这所学校，叫“圣斯顿”，

一听名字就很贵。我是作为市里竞赛第一名，被特招进来的。学费全免，还给补助。不然，

我爸妈就算把家里那几亩地卖了，也凑不齐一个学期的学费。在这里，钱就是身份，是空气。

而我，显然是个连呼吸都困难的异类。坐在我斜前方的女生，叫秦瑶。她是班花，也是校花。

头发烫成漂亮的**浪，指甲上贴着闪亮的水钻。她回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那种眼神，我见过很多次。在那些有钱的亲戚脸上，

在那些奢侈品店的店员脸上。不痛不痒。秦瑶旁边的女生叫赵莉，是她的跟班之一。

赵莉凑到秦瑶耳边，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我听见。“瑶瑶，你看她那书包，都起毛了，

真恶心。”秦瑶没说话，只是优雅地拨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那动作像是在掸掉什么脏东西。

我打开书本，开始预习。周围的议论声还在继续。“听说她是乡下来的，靠竞赛进来的。

”“怪不得一股土味儿。”“真不知道学校怎么想的，把这种人弄进来，

拉低我们整个学校的档次。”我翻了一页书。这些话，对我造不成任何伤害。因为他们说的，

是事实。我确实穷，也确实是乡下来的。事实是无法用来伤人的，除非你自己在意。而我，

不在意。我的世界很简单，代码，数据，逻辑。这些东西比人心干净。

它们不会因为你穷就看不起你，也不会因为你有钱就奉承你。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清晰，

明了。第一节课是数学。老师在上面讲函数，

我在下面用笔在草稿纸上构建一个新的防火墙模型。最近接了个私活，

帮一个公司做网络安全维护，酬劳不低。这些钱，够我妈下一年的医药费了。“姜宁同学，

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数学老师突然点名。全班的目光又一次集中到我身上。

秦瑶她们那一堆，脸上都挂着看好戏的笑容。大概是觉得我一个“乡巴佬”，

肯定跟不上这种精英学校的进度。我站起来，看了一眼黑板上的题目。

一道挺复杂的解析几何。我没看老师的解题步骤，直接扫了一眼题目给出的条件。

“三个步骤可以解出来。”我开口，声音很平。“第一，建立空间直角坐标系，

设出各点坐标。”“第二，用法向量计算平面夹角，得出s值。”“第三，

根据题目隐含的单调性，最终结果是根号三。”我说完，教室里一片寂静。

数学老师扶了扶眼镜，愣住了。黑板上，他才写到第一步。我的方法，

比他的简洁了不止一倍。“你……你怎么知道用这个方法？”老师有点结巴。“直观。

”我说。“这是大学数学竞赛才会用到的降维解法，你以前学过？”“自学的。”我说完，

坐下了。周围的空气似乎变了。那些嘲笑和轻蔑的眼神，变成了惊讶和审视。

秦瑶的脸色有点难看。她大概没想到，这只她眼里的土鸡，会突然亮出这么尖的爪子。

她旁边的赵莉，不服气地小声嘀咕：“装什么啊，肯定是提前背过答案了。”我没理会。

拿起笔，继续在草稿纸上写我的代码。这个世界很公平。你在一件事上投入多少时间，

它就会回报你多少。我把所有的时间都给了学习和代码。所以，它们不会背叛我。至于其他，

比如人际关系，比如别人的看法。那都是变量。而我，讨厌处理变量。2.一万块，

买你离我儿子远点事情的起因，是一次月考。我考了全校第一。甩了第二名，

也就是秦瑶的绯闻男友——顾泽，整整五十分。这个分数，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抽在了所有曾经看不起我的人脸上。顾泽是学生会主席，长得帅，家世好，

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据说秦瑶追了他很久，但他一直不冷不热。成绩出来后，

顾泽主动来找我了。他拿着卷子，走到我座位旁边，很客气地问：“姜宁同学，

这道物理题的解法，可以教教我吗？”他靠得很近，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洗衣液味道。很好闻，

但不属于我的世界。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所有人都看着我们，尤其是秦瑶，

她的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刀子。我接过他的卷子，看了两眼。“你的思路被固化了。

”我指着上面的辅助线，“你看，你习惯性地从力学角度分析，

但如果从能量守恒的角度切入，会简单很多。”我拿起笔，在旁边快速写下解题步骤。

不到一分钟，搞定。“原来是这样……”顾泽恍然大悟，眼睛里闪着光，“姜宁，

你太厉害了！为了感谢你，我请你喝奶茶吧？”“不用。”我把卷子还给他，

“我渴了会自己买水。”说完，我继续低头看我的书。不是装清高，是真的没兴趣。

一杯奶茶的时间，我能优化三行代码。对我来说，后者更有价值。顾泽碰了个钉子，

有点尴尬，但还是很有风度地笑了笑，走了。他前脚刚走，后脚我就感觉到了刺骨的寒意。

秦瑶带着她的两个跟班，赵莉和王思思，把我堵在了座位上。“姜宁，你挺有本事啊。

”秦瑶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挂着冷笑。“月考第一，现在连顾泽都对你另眼相看了。

”我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她：“有事吗？”“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

”秦瑶伸出她那做了精致美甲的手，敲了敲我的桌子，“我警告你，离顾泽远一点。

他不是你这种人可以肖想的。”“肖想？”我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觉得有点好笑。

“我对他没兴趣。”“没兴趣？”赵莉在旁边夸张地叫起来，“你骗谁呢？

全校女生谁对顾泽没兴趣？你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就是，乡下来的狐狸精，

最会用这种装可怜的招数勾引人了。”王思思附和道。我叹了口气。放下笔，看着她们。

“第一，我有没有兴趣，是我的事，不需要向你们报备。”“第二，

我和他讨论的是学习问题，如果你觉得这是勾引，那只能说明你的思想比较龌龊。”“第三，

让开，你们挡着光了。”我的语气很平淡，但每个字都很清晰。秦瑶的脸色瞬间涨红了。

她大概从没被人这么顶撞过。“你！”她气得指着我，“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穷鬼，

也敢这么跟我说话？”“我是不算什么东西。”我点点头，表示同意，“但至少，

我脑子比你好使。”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火药桶。秦瑶扬起手，就要一巴掌扇过来。

我头一偏，躲开了。她的手挥了个空，身体因为惯性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样子有点滑稽。

班里传来几声憋不住的笑。秦瑶的脸，红得像要滴血。“姜宁，你给我等着！

”她撂下一句狠话，带着人走了。我重新拿起笔。心里毫无波澜。这种程度的挑衅，

就像电脑弹出的广告窗口。关掉就行了，不值得浪费CPU。但我没想到，她们的手段，

比我想象的要拙劣，也要直接。放学后，我在校门口被一辆黑色的保时捷拦住了。车窗降下，

露出一张保养得宜的脸。是秦瑶的妈妈，杜芸。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你就是姜宁？

”她戴着墨镜，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眼光打量我。我点点头。“上车，我跟你谈谈。

”“没必要，就在这说吧。”我不想跟她有过多交集。杜芸似乎没想到我会拒绝，愣了一下，

然后冷笑一声。她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直接从车窗里扔了出来。信封很厚，掉在地上，

摔开了一角，露出里面红色的钞票。“这里是一万块。”杜芸的声音里充满了优越感，

“拿着钱，离顾泽远一点。以后别再骚扰他。

”她好像把我当成了电视剧里那种为了钱纠缠男主角的恶毒女配。可惜，她剧本拿错了。

我看着地上的信封，没动。“阿姨，你搞错了。”“第一，我没有骚扰顾泽，

是他主动来问我问题。”“第二，你用钱来解决问题，说明在你眼里，

感情和尊严都是可以被标价的。但那是你的价值观，不是我的。”“第三，”我弯下腰，

捡起那个信封，然后走到车窗前，递还给她，“你儿子不值这个价。”说完，

我把信封塞回她手里，转身就走。身后，传来杜芸气急败坏的声音：“你……你给我站住！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没回头。跟这种人，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生命。她们的世界，

被金钱和偏见包裹得太久，已经听不懂人话了。她们只懂交易。但我，是非卖品。

3.校园论坛的风，吹向了不该吹的人第二天，我“火”了。不是因为成绩，

而是因为校园论坛上一个飘红的帖子。标题是：《扒一扒那个为钱纠缠顾泽的特招生，

附高清图！》发帖人是个匿名ID。帖子里，把我描绘成一个心机深沉的拜金女。

说我故意考高分，就是为了吸引顾泽的注意。说我假装清高拒绝顾泽的奶茶，

其实是欲擒故众。最恶毒的，是帖子里的配图。一张是我在校门口跟杜芸说话的照片。

照片的角度很刁钻，只拍到我弯腰去捡那个信封，和杜芸从车里递东西给我的动作。

配文是：【看，人赃并获，穷疯了连长辈的钱都收。】另一张，是我和我妈的合影。

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扒出来的。我妈因为常年吃药，身体有点浮肿，穿着也很朴素。

照片下的评论不堪入目。【原来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看她妈那样子，就知道家里多缺钱了。

】【怪不得削尖了脑袋想攀高枝，基因里就带着穷酸。】帖子下面，一堆人跟风辱骂。

大部分都是秦瑶的拥护者。【瑶瑶真是太惨了，好心收留这种人进我们学校，

结果是个白眼狼。】【这种人不配待在圣斯顿，滚出去！】【建议学校严查特招生资格，

别什么垃圾都放进来。】我坐在教室里，用手机看着这些评论。脸上没什么表情。

旁边的李浩，那个黄毛同桌，凑过来看了一眼。“喂，他们这么说你，你都不生气？

”我抬头看他：“为什么要生气？”“他们骂你和你妈啊！”李浩一脸不可思议。

“一群连我是谁都不知道的人，躲在网线后面敲几行字，就能定义我的人生？”我关掉手机，

“他们的言论，对我来说，价值为零。”李浩愣住了，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他大概觉得我脑子不正常。秦瑶和她的跟班们，则是一脸幸灾乐祸。她们不时地朝我这边看，

眼神里充满了胜利的喜悦。她们以为，这种舆论攻击，能让我崩溃，能让我羞愧地退学。

她们太小看我了。也太高估网络暴力的威力了。对我来说，这整件事，不是一场名誉危机。

而是一个课题。一个关于网络信息溯源和舆论操控的实战案例。挺有意思的。放学后，

我没回家，去了学校的机房。圣斯顿的硬件设施确实顶尖，机房的电脑配置很高。

我找了个角落坐下。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一行行代码在屏幕上流淌。首先，

我要找到那个发帖的匿名ID。校园论坛的后台有防火墙，但对我来说，形同虚设。

我没用暴力破解，那太低级了。我写了一个小小的脚本，利用论坛上传图片功能的漏洞，

植入了一段追踪代码。然后，我需要一个诱饵。我重新打开那个帖子，用游客身份，

在下面留了一句话。【你们说的这些，有证据吗？光凭几张图就给人定罪？】发完言，

我关掉页面，开始静静等待。我知道，他们一定会回复我。因为这场网暴，

需要“燃料”来维持热度。任何质疑，都会被他们当成新的攻击目标。果然，不到五分钟，

我的“诱饵”被咬了。那个匿名ID回复了我。【证据？楼主发的图不是证据？眼瞎就去治！

还是你就是姜宁的小号？】很好。他上钩了。在我这边，追踪脚本已经开始工作。屏幕上，

数据流飞快地闪过。IP地址……**服务器……路由节点……对方很谨慎，

用了好几层跳板。但没用。在绝对的技术面前，这些小聪明就像小孩子玩的捉迷藏。

我总能找到你。三分钟后，结果出来了。IP地址的物理定位，

指向了学校附近的一家高档网吧。时间，就是帖子发布的时间。我黑进了网吧的监控系统。

调出了那个时间段，那个机位的监控录像。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屏幕上。是赵莉，

秦瑶的头号跟班。她旁边，还坐着王思思。秦瑶虽然没在，但用脚指头想都知道，

她才是幕后主使。接着，是那张我和我妈的合照。我需要知道来源。这张照片，

我只在我的私人**空间发过，并且设置了仅自己可见。能拿到这张照片，只有两种可能。

一，他们盗了我的号。二，他们攻击了服务器。我查了一下我的**登录记录。果然，

在帖子发布前一天，有一个异地登录。登录IP，同样指向了那家网吧。盗号手法很粗糙，

就是利用了一些公开的密码库，撞库成功了。因为我这个**号，密码设置得比较简单，

平时只用来存些不重要的东西。没想到，成了他们的突破口。至于那张我和杜芸的照片。

我用识图软件反向搜索，很快找到了原图的出处。是学校摄影社一个成员的个人主页。

他当时大概是想拍杜芸的豪车，顺便把我拍了进去。然后，这张照片被P掉了关键部分，

比如我把信封递回去的动作，只留下了容易引人误解的画面。P图的痕迹很拙劣，

用专业的分析软件，几秒钟就能生成一份鉴定报告。好了，所有的证据都集齐了。发帖人，

照片来源，P图痕迹。形成了一个完整的证据链。我把所有的资料，

包括赵莉在网吧的监控录像，P图鉴定报告，盗号IP记录，打包成一个加密文件。文件名，

我取为“礼物”。我没有立刻把这份“礼物”公之于众。那太便宜她们了。猫捉到老鼠，

不会马上吃掉。而是要先玩一会儿。我要等一个最好的时机。一个能让她们从云端，

摔得最惨的时机。4.她的电脑，比她的嘴干净秦瑶她们，

显然对我这种“沉默”感到很满意。她们把我的不反击，当成了默认和懦弱。于是，

她们的行动升级了。她们开始在现实中排挤我。我的课桌上，

被人用修正液写上了“小偷”、“滚出去”。我的课本，被人从楼上扔下去，掉进水池里。

我去食堂打饭，会有人“不小心”把汤洒在我身上。这些事，每天都在发生。

但她们做得很“聪明”，每次都找不到直接的证据。监控拍不到，

也没有目击者愿意为我作证。我没去向老师告状。没用。在这种没有铁证的情况下，

告状只会变成“各执一词”的扯皮。最后不了了之。我只是默默地用湿巾擦掉桌子上的字。

默默地把湿透的课本捞起来，一页一页晾干。默默地去水房冲掉衣服上的油污。我的平静，

在她们看来，是更好欺负的信号。班主任找我谈了一次话。她叫周老师，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很精明。她没有问我被欺负的事，

反而问我：“姜宁，论坛上的事，你知道了吧？”我点点头。“这件事影响很不好。”她说，

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我知道你家庭条件困难，但做人要有骨气。学校的声誉很重要，

我不希望因为个别学生的问题，影响到整个学校的形象。”我听明白了。她不是来关心我的，

是来警告我的。她不在乎真相是什么，她只在乎这件事会不会给她的工作带来麻烦。

她甚至已经默认了，错的人是我。“老师，我没有做过。”我平静地说。“有没有做过，

你自己心里清楚。”周老师不耐烦地摆摆手，“总之，你最近安分一点。别再惹出什么事端。

不然，你的特招名额，学校也是可以收回的。”这是威胁。我看着她，没说话。心里，

第一次有了一丝冷意。原来，所谓的教书育人，也可以这么功利和冷漠。“我知道了。

”我点点头，转身走出了办公室。走出办公室的那一刻，我做了一个决定。游戏，该结束了。

第二天是周一，全校例行的升旗仪式。升旗仪式后，是校长讲话。这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全校师生都在场，是最好的舞台。在校长开始他那冗长又乏味的演讲时，我悄悄离开了队伍，

溜进了教学楼的广播室。广播室的门锁着。这对我来说不是问题。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根回形针，捅进锁孔里，轻轻一拨。门开了。广播室里没人。

我走到控制台前，熟练地打开设备。然后，我拿出手机，用数据线连接上主控电脑。

那个名为“礼物”的加密文件，开始上传。同时，我黑进了学校的中央控制系统，

拿到了大操场上那块巨型LED显示屏的控制权。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校长的演讲，正进行到一半。“……我们圣斯顿的学子，要品学兼优，

要诚实守信……”他的话还没说完，大屏幕上，他那张慷慨激昂的脸，突然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段监控录像。画面里，是赵莉和王思思，坐在网吧的电脑前，

眉飞色舞地敲着键盘。屏幕上，正是那个攻击我的帖子。时间，地点，人物，清清楚楚。

操场上，一片哗然。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看着屏幕。秦瑶和赵莉她们的脸，瞬间白了。

校长也愣住了，对着话筒喊：“怎么回事？谁在放这个？快关掉！”但没人能关掉。控制权，

在我手里。视频放完，屏幕上又出现了一张图片。是我和杜芸在校门口那张照片的完整版。

照片上，我把那个装钱的信封，坚定地塞回了杜芸手里。下面，

是一行鲜红的大字：【一万块，收买不了我的尊严。】紧接着，是第三份证据。

一份专业的P图鉴定报告。报告里，用红圈和箭头，

清晰地标出了那张被恶意剪辑过的照片的所有修改痕迹。【伪造的证据，

比伪善的人心更肮脏。】最后，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空间的截图。

是我和我妈那张合影的原图。下面，是我的配文：“今天陪妈妈复查，医生说恢复得很好，

开心。”发布时间，是两年前。权限，是“仅自己可见”。旁边，

是盗号的IP地址和登录时间记录。铁证如山。【你可以攻击我，但请别碰我的家人。

她是我世界的全部。】整个操场，鸦雀无声。真相，以一种最直接，最震撼的方式，

呈现在了所有人面前。那些曾经在论坛上辱骂我的人，此刻都低下了头。秦瑶的脸色，

已经不能用苍白来形容了。那是死灰。她浑身发抖，看着屏幕，像是看到了鬼。

赵莉和王思思，更是吓得快要哭出来。周老师，那个警告我的班主任，站在主席台上，

脸色铁青。她的目光在人群里搜索，像是在找我。但我早就不在广播室了。

我回到了队伍的最后面，静静地看着屏幕上的一切。像一个置身事外的观众。我没有说话，

也没有露面。我不需要。因为证据，比任何语言都有力。我只是把她们的电脑，

和我的电脑里的东西，都展示了出来。事实证明，她们的电脑，比她们的嘴干净。至少，

电脑不会撒谎。5.IP地址？哦，在校长办公室风暴，正式来临。那场“直播”结束后，

整个学校都炸了。校长气得差点当场犯心脏病。他对着话筒咆哮，宣布要彻查此事，

严惩不贷。秦瑶、赵莉和王思思，像三只过街老鼠，在全校师生的注目礼中，

被教导主任带走了。我成了英雄。至少在很多人眼里是这样。下课后，

我的座位被围得水泄不通。“姜宁，你太牛了！简直是技术大神啊！”“解气！

早就看秦瑶她们不顺眼了！”“对不起啊姜宁，我之前在论坛上也说过不好的话，

我给你道歉。”就连我的黄毛同桌李浩，也一脸崇拜地看着我。“行啊你，真人不露相啊。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我只是笑了笑，没有解释。“我什么都没做。”我说，

“我只是把真相找了出来。”我越是这样说，他们在脑海里给我附加的光环就越强。

人总是喜欢自己脑补故事。我乐得清静。顾泽也来了。他站在人群外，看着我，眼神很复杂。

有惊讶，有欣赏，还有一丝……愧疚？“姜宁，对不起。”他走到我面前，很诚恳地说，

“因为我，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不关你的事。”我说的是实话，“是她们自己的问题。

”“不管怎么说，我也有责任。如果我……”“如果你想道歉，就离我远一点。”我打断他，

“我不想再因为你，惹上任何麻烦。”我的话说得很直接，很伤人。顾泽的脸色白了一下，

最终点点头，转身走了。看着他的背影，我心里没什么感觉。他是个好人，

但他生活在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里的烦恼，我不想沾染。下午，我被叫到了校长办公室。

办公室里，除了校长，还有教导主任，班主任周老师。秦瑶她们三个，还有她们的家长，

也都在。杜芸，那个开保时捷的女人，也在。她没有了上次的嚣张，脸色憔悴，

但眼神里依然带着一丝不甘。赵莉和王思思的父母，则是一脸惶恐，不停地在跟校长道歉。

校长见我进来，表情很严肃。“姜宁同学，今天在操场上发生的事，是你做的吗？

”“什么事？”我装傻。“就是……就是大屏幕上的那些东西！”教导主任急着说。

“我不知道。”我摇摇头，“我当时一直在操场上，和大家一起看。那些视频和图片，

我也是第一次见。”我的回答，让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杜芸第一个反应过来，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尖叫道：“看吧！我就说不是瑶瑶她们干的！是有人陷害她们！

校长，你一定要查清楚，还我们家瑶瑶一个清白！”赵莉和王思思的父母也跟着附和。

“对对对，肯定是有人盗了我们家孩子的号！”“我们的孩子平时很乖的，不可能做这种事！

”校长和教导主任对视了一眼，都皱起了眉头。他们也不希望事情闹大。

如果能把责任推给一个不存在的“黑客”，对学校来说，是最好的处理方式。既能平息舆论，

又能保住秦瑶这种“优质生源”背后的资源。班主任周老师，这时开口了。她看着我，

眼神锐利：“姜宁，你真的不知道？学校的广播系统和中央控制系统，

不是普通学生能随便进去的。你敢说，这件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她还在怀疑我。

或者说，她希望是我做的。这样，她就可以把“藐视学校纪律”的帽子扣在我头上，

两边各打五十大板，把事情压下去。我迎上她的目光，笑了。“周老师，你是在暗示，

我有能力黑进学校的系统吗？”“我没有这么说。”周老师眼神闪躲了一下。

“可你的话就是这个意思。”我一步步逼近，“按照你的逻辑，谁有能力，谁就是嫌疑人。

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谁有动机，谁的嫌疑也最大？”我转向秦瑶：“秦瑶同学，请问，

论坛上的帖子，是不是你指使赵莉她们发的？”秦瑶眼神慌乱，

不敢看我：“不是……我不知道……”“是吗？”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点开一个音频文件。

“那这个，你怎么解释？”手机里，传出秦瑶和赵莉的对话声。【瑶瑶，那个帖子发出去了，

保证让姜宁身败名裂！】【干得好。记得把痕迹清理干净，别让人查到是我们。】声音清晰，

正是她们两个。这是我之前就准备好的。在破解赵莉的电脑时，

我顺便在她手机里植入了一个小程序。这个小程序，会在她通话时，自动录音，

并发送到我的邮箱。我知道，她们一定会打电话讨论这件事。而这，

就是她们无法抵赖的证据。录音放完，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秦瑶的脸，彻底变成了灰色。

杜芸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沙发上。校长的脸色，黑得像锅底。他怎么也没想到，

我手里还有这种王牌。“这……这是伪造的！”杜芸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哦？

”我关掉录音，看着校长，“校长，既然杜总认为是伪造的，那我建议报警处理。

让警察来鉴定一下录音的真伪，顺便查一下，到底是谁黑进了学校的系统。

网络入侵可是刑事案件，我相信警察叔叔的技术，一定能找到那个黑客的IP地址。

”我顿了顿，微笑着补充了一句。“说不定，那个IP地址，就在这间办公室里呢？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看了一圈办公室里的电脑。

校长更是吓得一个激灵。报警？把警察招来，那学校的脸就丢尽了。

要是再查出点别的什么事，他这个校长也别想干了。“够了！”校长猛地一拍桌子。

他站起来，指着秦瑶她们，气得手都发抖。“事实俱在，证据确凿！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转向杜芸，语气变得冰冷：“杜总，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造谣、网暴、栽赃陷害！

我们圣斯顿，容不下这种学生！”最终的处理结果，很快就下来了。秦瑶、赵莉、王思思，

记大过处分，全校通报批评，并要求在下周一的升旗仪式上，公开向我道歉。班主任周老师，

因为“引导不当，识人不明”，被取消了本年度的评优资格，并扣发三个月奖金。这个结果，

比我想象的要好。我知道，这是校长在权衡利弊后，做出的选择。

比起得罪我这个“看不透”的技术大神，显然是牺牲掉秦瑶她们，更划算。

我走出校长办公室，天已经黑了。晚风吹在脸上，很舒服。我不是什么英雄，

也不是什么大神。我只是一个，懂得如何用规则保护自己的人。在这个世界上，

光有善良是不够的。你必须，还得有牙齿。6.杜总的“善款”，

流向有点歪秦瑶的公开道歉，办得很难看。周一升旗仪式上，她站在主席台上，

念着那份毫无诚意的道歉信。全程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更像是一场对她自己的羞辱。

台下的学生们，议论纷纷。看我的眼神，也充满了敬畏和好奇。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

但我和秦瑶家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我本以为，杜芸能吸取教训，让她女儿安分一点。

但我错了。有些人，是不会从失败中学习的。她们只会把失败，归咎于别人。然后，

用更极端的方式，找回场子。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学校突然宣布，

要进行一次“贫困生资格审查”。审查的负责人，是新来的教务处副主任。

而这次审查的契机，是学校收到了一笔来自“社会热心人士”的捐款。捐款人，指名道姓，

要资助那些“真正品学兼优，家境贫寒”的学生。这个“社会热心人士”，就是杜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