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看过很多类似的现代言情小说,但《夫人,你那死了五年的前夫又回来了》这部真的让我停不下来,剧情不俗套,人设也很新颖。小说内容节选:怀里的朵朵似乎似乎也被这可怕的气氛惊动,不安地嘤咛了一声,小脑袋在我颈窝里蹭了蹭。顾云舟的视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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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沉舟用尽手段娶到我。他掐着我下巴说:“温晚,你这条命就是用来赎罪的。
”后来我藏起孕检单逃跑,他的私人飞机在海上坠毁。搜救队只找到一枚染血的婚戒。
五年后相亲局,我带女儿赴约。男方温柔递糖时,
孩子突然歪头:“叔叔的味道好像我爸爸呀。”落地窗外,一道黑影骤然捏灭烟头。
那枚戒指正戴在他白骨森森的指骨上。1.墓园里,我穿着一身黑,站在一座空坟前。
墓碑上刻着‘顾沉舟’三个字。风吹起我额前的碎发,露出一双平静的眼睛。五年了,
时间好像并未完全抚平一切。我将一束白菊放在墓前,指尖拂过冰冷的石碑,没有停留。
“妈妈!”一道软糯的童声打破墓园的寂静。朵朵哒哒哒地跑过来,扑进我怀里。
“朵朵和叔叔等你好久啦!”我笑着弯腰将朵朵抱起来,视线越过孩子的肩膀,
看到了不远处撑着黑色大伞的沈知书。他穿着得体的深色大衣,面容温润,
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和耐心。他是我现在的相亲对象,也是家中长辈极力推荐的良人。
家世清白,性格温和,丧妻无子,对朵朵极好。“看完了?”沈知书走近,
将伞大部分倾向我和朵朵这边,声音温和。“嗯。”,我点了点头,抱着女儿的手紧了紧,
“我们走吧。”空坟里什么都没有。五年前,顾沉舟的私人飞机在公海上空失事。坠入深海,
连残骸都打捞不到多少,更别提遗体。那枚作为证据的婚戒,是唯一被找到的,
与他有关的物品,上面沾着早已干涸发黑的血迹。所有人都说,顾沉舟死了,尸骨无存。
我坐进沈知书温暖的车里,朵朵叽叽喳喳地说着在幼儿园的趣事。沈知书耐心地应和着,
车内气氛温馨。**在椅背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思绪却不受控制地飘回了五年前。
那个被顾沉舟强行拽入婚姻地狱的开端。2.“温晚,签了它。”顾家老宅的书房,
空气中弥漫着陈旧书籍和昂贵雪茄混合的味道。顾沉舟将一份结婚协议扔在我面前,
眼神冰冷。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发抖,但脊背挺得笔直。“顾沉舟,
你用我弟弟的命逼我,就不怕报应吗?”“报应?”顾沉舟嗤笑一声,绕过书桌,
冰凉的指尖狠狠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与他对视。他的眼神里没有半分新婚该有的喜悦,
只有蚀骨的恨意。“温晚,从你父亲开车撞死我母亲那一刻起,你们温家欠我的,
就得用一辈子来还。”“你这条命,就是用来赎罪的。”“嫁给我,是你唯一的价值。
”眼泪在我眼眶里打转,我死死忍住了。父亲酒驾,造成车祸,导致顾沉舟的母亲当场身亡。
父亲也重伤不治身亡。温家顷刻崩塌,留下我和年幼的弟弟,以及巨额的债务。
顾沉舟以雷霆手段吞并了温家残存的企业。然后将我弟弟送到我找不到的地方,
捏住了我的全部软肋。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场**裸的报复和交易。没有婚礼,
没有祝福。只有一纸冰冷的协议和顾沉舟无休止的折辱。他把我养在冰冷的牢笼里。
他带我出席各种场合,向所有人展示“顾太太”的身份。却又在无人的角落,
掐着我的脖子警告认清自己的位置。“温晚,别妄想得到不属于你的东西,包括我的爱。
”这是他最常说的话。我毫不惧色的瞪着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满是不屑。“爱?
”“谁会想得到一个疯子的爱?”他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修长的手指骤然收紧,
几乎要捏碎我的下颌骨。突然他猛地甩开我,我踉跄着撞在墙上。浑身疼得厉害,
瘫在地上久久起不来。他却像是没看见一般,转身从酒柜里取出一瓶红酒,仰头灌了一大口。
猩红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滑落,染红了他的雪白衬衫。“晚晚,到了。
”沈知书温和的声音将我从回忆里拉回。是一家高级西餐厅,环境优雅静谧。
沈知书提前订好了靠窗的位置,可以俯瞰城市璀璨的夜景。他绅士为我拉开椅子,
又细心地帮朵朵放好儿童餐椅,动作自然流畅。朵朵很喜欢沈知书,
小嘴甜甜地叫着“沈叔叔”。
沈知书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包装精美的糖果递给朵朵:“朵朵今天在墓园很乖,这是奖励。
”朵朵开心地接过,剥开糖纸,正要往嘴里放,却突然停下来。她的小鼻子凑近嗅了嗅,
然后歪着头,用那双酷似顾沉舟的黑亮大眼睛,天真无邪地看着沈知书。
奶声奶气地说:“叔叔,你身上的味道……好像我爸爸呀。”3.‘咔嚓’一声。
我手中的水杯猛地一滑,撞在盘子上。我的心脏瞬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几乎窒息。沈知书也是一愣,随即失笑,伸手揉了揉朵朵的头发:“朵朵真会开玩笑,
叔叔怎么会像爸爸呢?”他又看向我,语气带着安抚,“小孩子的话,当不得真。
可能是今天去了墓园,她有点想爸爸了。”沈知书,他真的很好。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手指冰凉,颤抖着去拿餐巾擦拭洒出的水。是错觉吗?
朵朵怎么会知道顾云舟身上是什么味道?我下意识地抬头,望向巨大的落地窗外。车水马龙,
霓虹闪烁。突然,我的目光被街对面阴暗的角落站着的一个高大身影吸引住。看不清面容,
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以及一点猩红的光点。在他指间,是烟?或者……打火机?
突然那道黑影动了一下。只见他抬起手,那点猩红的光骤然熄灭。阴影晃动,
一缕街灯的光线恰好掠过那人抬起的手。那只手……苍白,瘦削,指节异常突出,
几乎像是皮包着骨头。而在那森白无名指的指骨上,赫然套着一枚戒指。款式简单,
却让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那是顾沉舟的婚戒!和五年前搜救队从残骸里找到的那一枚,
一模一样!就在这时黑影缓缓抬起头。隔着厚重的玻璃,我和他四目相对。那双深不见底,
充斥着疯狂,偏执,以及毁灭一切欲望的眼睛。那双我曾在无数个噩梦中惊醒的眼睛。
顾沉舟!我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猛地向后一仰,撞在椅背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胸口剧烈起伏,我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潮水般的恐惧瞬间将我淹没。“晚晚!
你怎么了?”沈知书似乎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急忙起身过来。朵朵也吓到了,
怯生生地叫着:“妈妈……”我死死地盯着窗外,
手指颤抖地指向那个方向:“那……那里……有人……”沈知书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
街对面,阴影依旧,空空如也。哪里有什么人?“晚晚,你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那里什么都没有。”沈知书担忧的握着我冰凉的手。什么都没有?我浑身脱力地瘫在椅子上,
冷汗浸透了后背。真的是自己精神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吗?
可是那双眼睛……那种被毒蛇盯上的冰冷黏腻的感觉……那么真实!4.晚餐草草结束。
沈知书把我和朵朵送回了家,车停在了公寓楼下。“需要我送你上去吗?”,
沈知书担心问我。“不用了,谢谢。”我勉强维持着镇定,抱着已经睡着的朵朵下了车。
“今天……谢谢你,也抱歉,扫兴了。”“别这么说,好好休息,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沈知书目光温柔,带着包容。我点了点头,看着他开车离开,才转身匆匆走进单元门。
直到进入电梯,密闭的空间里只有我和朵朵。我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
后背抵着冰凉的轿厢壁,大口喘息。是幻觉。一定是幻觉。顾沉舟已经死了。死了五年了。
我不断催眠自己,抱着女儿的手却止不住地颤抖。走出电梯,来到公寓门口。
楼道里的声控灯似乎坏了,忽明忽灭,营造出一种不安的氛围。我心跳加速,
手忙脚乱地从包里翻找钥匙。钥匙串叮当作响,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刺耳。
终于找到了钥匙,却又因为手抖,几次都对不准锁孔。就在这时,一股冰冷的,
带着淡淡烟草味和血腥气的压迫感,毫无征兆地从我身后笼罩下来。我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
开门的动作僵在了原地。我一点一点地回过头。声控灯恰好熄灭,又猛地亮起。
在明亮的光线中,那个高大熟悉的身影,带着残忍笑意的面容出现在我眼中。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每个字都带着地狱的气息,敲打在我濒临崩溃的神经上。“温晚,
五年不见……”“我的戒指,你藏到哪里去了?”我的呼吸彻底停滞了。血液倒流,
四肢冰凉。顾云舟高大的骨架依旧,却瘦削得惊人。他的脸……左边脸颊靠近耳朵的地方,
多了一道狰狞的,蜿蜒的疤痕,像是被什么利物狠狠撕裂过。
新生的皮肉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粉白色,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顾沉舟!他真的没死!
他从地狱里爬回来了!巨大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了我的喉咙。
怀里的朵朵似乎似乎也被这可怕的气氛惊动,不安地嘤咛了一声,小脑袋在我颈窝里蹭了蹭。
顾云舟的视线死死定在朵朵身上。那目光,不是看一个孩子,
像是在审视一件不该存在于世的、玷污了他所有物的证据。
“看来这五年......”他的声音比刚才更加沙哑,带着一种淬着冰碴的刺耳感,
“你过得很‘精彩’啊。”他向前逼近一步,那股冷冽气息更加浓烈。我不安抱着女儿,
踉跄着后退。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防盗门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别过来。”退无可退。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牙齿都在打颤。“顾沉舟,你已经死了,所有人都说你死了。
”“你还回来做什么?”“死?”顾沉舟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空荡的楼道里回荡,
令人毛骨悚然。“是啊,我是差点死了。”“飞机砸进海里,骨头断了不知道多少根。
”“可惜,阎王爷不肯收我。”“你知道为什么吗?温晚,你知道为什么我能活着回来吗?
”我紧紧抱着朵朵,不敢抬头看他。心中的恐惧迫使我连回答他的勇气都没有。
5.“这是谁的孩子?”他忽然问,语气平静得可怕。我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
承认朵朵是他的孩子,就等于将朵朵暴露在这个恶魔的眼前!她不能!“说话!
”顾沉舟猛地一声怒吼,抬手狠狠砸在我耳边的门板上。
巨大的声响将我怀里的朵朵彻底吓醒,‘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顾沉舟的眉头狠狠一皱,
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难辨的情绪。像是厌恶,又像是某种被刺痛般的烦躁。“闭嘴!
”他低吼一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朵朵哭得更凶了,小脸憋得通红。“你吓到孩子了!
”我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一股勇气,抬头怒视着顾沉舟。“顾沉舟,你有什么冲我来!
别碰我女儿!”“你女儿?”顾沉舟咀嚼着这三个字,眼神骤然变得猩红一片。他猛地伸手,
不是去碰朵朵,而是狠狠攥住了我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温晚,
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我用钱,用你弟弟的命买来的。”“你的每一寸血肉,每一根头发,
都属于我顾沉舟!”“你居然敢不经过我的允许,去给别人生孩子的?嗯?”他凑近我,
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带着死亡的气息,他的东西?
我被他话语里**裸的占有欲和荒谬惊得浑身发冷。“放开我!”“顾沉舟,
我们早就没关系了!”我拼命挣扎,另一只手死死抱着哭泣的朵朵。“没关系?
”顾沉舟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
”“温晚,就算死了你也休想摆脱我。”他的目光再次掠过哭泣的朵朵,
然后死死锁住我惊恐的眼睛。“这五年,你欠我的,连同这个不该存在的‘意外’,
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说完,他猛地松开了手。我脱力地靠在墙上。
朵朵在我怀里哭得撕心裂肺。我赶忙调整好情绪,露出一个柔和的笑,轻哄着:“朵朵乖,
朵朵不哭,没事的。”顾沉舟冷冷看着我。他弯下腰,捡起刚才我挣扎时掉在地上的钥匙串。
那上面,除了门钥匙,还挂着一个可爱的草莓熊挂件,是朵朵喜欢的。
顾沉舟的手指摩挲着那冰冷的金属钥匙。然后,精准地找到了属于这扇门的那一把。“看来,
你给自己找了个不错的新窝。”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掌控感。
在我惊恐万分的注视下,他慢条斯理地将钥匙**锁孔。‘咔嚓。’门,应声开了。
顾沉舟推开房门,屋内温暖的,属于‘家’的光晕流淌出来,
与他周身散发的阴冷气息格格不入。他侧过身,对着面无血色的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回家吧,顾太太。”那声‘顾太太’,像是一道最恶毒的诅咒,将我彻底打入了冰窟。
我所有的侥幸,所有的期盼。在这一刻,粉碎殆尽。6.顾沉舟像个主人一样,
打量着这个不算大却布置得温馨的公寓。米色的沙发,彩色的儿童地垫,
墙上贴着朵朵稚嫩的涂鸦,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奶香和花香。这一切,都与他那座冰冷,
空旷,如同墓穴般的别墅截然不同。这里有幸福的气息。顾沉舟每多看一眼,
他眼底的暴戾和毁灭欲就加深一分。我没管他。将朵朵小心翼翼地放进儿童房的小床上,
盖好被子,哄睡着后,关上房门。我又回到客厅。
看着坐在沙发上那个如同幽灵般存在的男人。声音沙哑而疲惫:“顾沉舟,你到底想怎么样?
”顾沉舟站起身,冰冷的眼神直勾勾看着我。“我想怎么样?”他重复着,一步步向我走来,
然后朝我伸出了手。“首先,把我‘遗落’的戒指,还给我。”我心脏瞬间一缩。
那枚戒指……那枚染血的、象征着他们之间扭曲关系的婚戒。早在五年前,
在我确认他‘死讯’的那一刻,就把它扔进下水道了。我以为,这样就能彻底埋葬过去。
“扔了。”我闭上眼,实话实说。空气瞬间凝滞,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扔了?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狂怒,“温晚,谁给你的胆子,扔我的东西!
”他猛地跨前一步,再次攥住我的手腕,力道比刚才更狠。“那是我的!”“连你都是我的!
“你凭什么扔我的东西?”我强忍着疼痛和恨意。咬牙低声道:“小声点,朵朵睡了,
你要发疯滚出去!”“滚?”“你居然叫我滚?”“温晚,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顾沉舟死死盯着我,眼眶猩红,像是要滴出血来。“和那个姓沈的医生?
带着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野种?“你不准这么说朵朵!”我一只手失控地朝他挥去。
手腕却在半空中被顾沉舟轻而易举地截住。他紧紧钳制着我的手腕,将我压制在沙发上。
顾沉舟冰冷的呼吸喷在我的额头。“温晚,你给我听清楚。”“你的新生活,到此为止。
”“你一直都是顾太太,乖乖待在我为你打造的笼子里。“至于那个孩子……”他顿了顿,
目光扫向紧闭的儿童房门,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如果不想她发生任何意外,
你最好学会,怎么重新讨好你的丈夫。”我浑身冰凉,如坠冰窖。他用朵朵威胁她!
用她的命根子威胁她!泪水终于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不是因为悲伤,
而是因为极致的绝望和愤怒。“顾沉舟,你不是人。”“没错。”顾沉舟凑近我的耳边,
用最亲密的姿态,说着最残忍的话。“从你父亲撞死我妈那天起,我就发誓,这辈子,
就算变成厉鬼,也要拉着你们温家一起下地狱。”“温晚,你逃不掉的。”说完他放开了我,
像是丢开一件垃圾一样。这个‘家’,瞬间变成了顾沉舟打造的另一个囚笼。
7.顾沉舟带来了两个保镖。名义上是保护,实则是监视。我出门买菜,保镖跟着。
去幼儿园接朵朵,保镖近身盯着。甚至连我倒垃圾,都有人确认自己是否试图传递消息。
我的手机被没收了,家里的座机线被拔掉,网络被切断。沈知书打不通我的电话,